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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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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咱家明白,你只管放心,拟个日子,咱们诸多商会真正的话事人聚一聚,此事也不是朝夕可成的!”梁师成见周铨这样说,心知他不急,毕竟这厮手中有好几样极赚钱的东西,只是在大宋国内赚钱就足以盆满钵满了。

    与梁师成告别,周铨离了延寿宫,才松了口气,却看到一员武将正在和武阳说话,那武将见他出来,笑吟吟拱了拱手,但周铨却不认识。(未完待续。)
………………………………

二七七、这对忘八父子

    “是周郎么,哎呀哎呀,与令伯令父都曾同僚,你出生之时,我还曾见过,没有想到,竟然已经长成这般模样了,啧啧,当真是一表人才,不愧是名动诸国声传四边的周郎啊,哈哈哈哈……”

    那武将撇了武阳,直接来见周铨,拱手行礼,态度甚是亲热。实际上他年近半百,却仿佛要向周铨称兄道弟一般。

    周铨有些莫名,目示武阳,武阳脸上有些兴奋:“此承宣使、泰宁军节度观察留后刘公讳光延庆者。”

    周铨对这个名字没有多少印象,正待行礼,却被刘延庆一把拦住:“不必不必,当初在军中,我与你父可是一个勺子喝汤的交情,你伯父也曾指点过我武艺,咱们可是世交,若你不嫌弃,称呼我一声世伯就是……平叔,来见过你周贤弟!”

    在他身后,一个年轻武将走了过来,拱手道:“久闻周郎之名,不想今日能见!”

    “这是我次儿刘光世,字平叔,你们多亲近亲近,哈哈哈哈,你们兄弟之间,可要彼此提携,我们都是西军将门……”

    那刘延庆哗哗哗说起话来嗓门特大,而且似乎非常高兴,他的儿子刘光世就是个年轻版的小号的他,也是满脸堆笑。拉着周铨说了好一会儿,刘延庆向儿子使了个眼色,然后道:“你们年轻人聊聊,我与武阳说说旧事!”

    他拉走武阳,只剩周铨与刘光世在侧,那刘光世忍不住了,笑着问道:“周贤弟,你可是财神转世,哥哥我这穷得叮当响的,你有什么门路,让哥哥也跟着发发财?”

    两人才初见面,他就这样凑上来亲近,还提出这样的要求,未免也太过贪财了些。

    事实上,周铨一琢磨,就知道刘延庆与周侗、周傥的关系都不怎么样,否则周侗、周傥怎么可能不提起他来。

    “刘将军过讲了,方才官家见我交待了一些事情,我须抓紧去办,失礼,失礼!”

    周铨说着拱手,刘光世微微一愕。

    不等他回应,周铨就向武阳道:“武叔,走了!”

    武阳本来要被刘延庆拉开的,闻得周铨之语,如释重负,然后跑到周铨身边来。

    他二人行礼告别,那边刘光世一脸尴尬,刘延庆则还是笑嘻嘻的,仿佛丝毫不生气。只待他二人离开远去,刘延庆面色才一沉:“平叔,他为何如此轻慢于你?”

    “我哪里知道,只是让他带我发财罢了。”刘光世道。

    “你心太急!周侗是个直性子,周傥狡猾些,但只要许以恩义,必念旧情,你这蠢物,若能循序渐进,何愁他不带你?罢了罢了……世忠,你方才看了那武阳么?”

    刘光世身后跟着一随从,他抬头笑了笑:“不愧是当初边军一虎!”

    “如今边军之虎是你了,你韩世忠岂比他差?”刘延庆哈哈一笑:“他到现在,还是个白身,你跟在我身边,如今已是副尉,此次官家要见我,我又带你入京,你何愁今后没有富贵?”

    韩世忠嘿然一笑,刘光世则撇了撇嘴,轻轻拿鞭子抽了韩世忠一下:“我父是许你富贵呢,你这军汉,你还不快谢!”

    韩世忠唱了个喏,道了声谢。

    他心里却是有些不屑。

    刘延庆在西军中虽是宿将,可在韩世忠看来,也就那样了,至于其二子,长子留在军中不说,跟来的这位刘光世,就是草包一个,上阵之时贪生怕死,战场之外贪财好色,韩世忠实在有些瞧不起。

    他瞧不起刘光世,刘光世还瞧不起周铨呢。

    “爹,那周铨也太过无礼,不就是会赚两个臭钱,行商贾之事,奉承好了官家么,哪里比得爹爹和我,在沙场上拿性命搏的前程。这贼厮鸟,倒能随时见到官家,我们来京已是数日,却还未得官家一见,当真是不公!”

    周铨此前在辽国推动榷城之盟的事情,被刘光世直接忽略,而济州岛之战、辽河之战,并未外传,所以刘光世也不知晓。他说出此语,其父刘延庆嘿的一声:“周侗、周傥当初为何在西军中呆不下去,便是无能……罢了罢了,不必再说,如今他们也算是人物,走吧,走吧!”

    刘光世心里犹自觉得愤愤,刚才周铨那态度,分明对他很是瞧不起,他眼睛瞄了一下,看到韩世忠嘴角微翘,心中突然有了个主意。

    “世忠,咱们去访访周铨,我观你对那武阳勇武,也是颇为不服,不妨去试试手?”

    韩世忠摇了摇头:“我正盛年,他已过巅峰,胜之不武。”

    他才没有心情去帮刘光世出这口恶气。

    虽然他方才搭不上话,可刘延庆、刘光世父子的嘴脸,他是看得清清楚楚。若非刘延庆如今是他将主,他几乎都要发作。

    只是自身身家富贵都在人手,不得不虚以委蛇,应付一番。

    因为接近年关,刘延庆在征西夏的战事中颇立战功,当然最关键的是,他将童贯的马屁拍得不错,故此得了一个好机会,可以入京面圣。

    但赵佶忙啊,不是忙着游苑赏乐,便是忙着琴棋书画,或者忙着在后宫中继续播种,哪有太多的闲暇见他们。莫说是他们,就连周铨,见赵佶一次也是因为狠狠打了辽国的脸面,让赵佶觉得扬眉吐气。

    刘延庆、刘光世父子就只能暂时在京中呆着,每日里指望能寻个门路向赵佶递话。他们是西军世家,京师里的门路少,找来找去,发觉和西军关系比较好,能帮他们递话的只有两人。

    一个是殿帅高俅,另一个就是周铨。

    只不过高俅和西军另一大将刘仲武关系较好,刘延庆想搭上他的线反而不容易。而周铨嘛,最初时这两父子还没有想到他身上去,在京师里呆了好一段时间,也找不着路子,这时再想寻周铨。

    刘延庆到得京师这花花世界,自然是到处去钻营,所以把联络周铨的事情,交给了刘光世。

    但刘光世几次去周铨家门前寻,都是没找着人。

    虽然在门房处留了口信,但是也不知门房有没有告诉周铨,总之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厮和官家一样忙,官家寻不着,他也寻不着!”

    刘光世年轻气盛,哪里还能忍住,背后忍不住就叫骂起来。

    他心中有气,偏偏这个时候,韩世忠一脸醉意寻来:“公子,能不能先支遣些钱耍耍。”

    “你这穷军汉,不管正事,只知道耍钱!”刘光世怒道:“带你来京师何用,还不如带条狗……”

    砰!

    他话还没有说完,韩世忠一拳过来,狠狠地砸在他面上。

    韩世忠也是怒极。

    他好赌花钱不假,刘延庆是他将主也不假,但刘光世这厮有何本事,敢对着他挥来喝去视作奴仆?

    此次来京师,严格来说,刘家父子还是占了他的光,在攻打灵州之战中,他当先登城,斩西夏主将,立下如此大功。但这功劳却被刘家父子昧下,只答应了他一些赏钱,还有军中的提拔。

    这些时日,刘家父子处处碰壁心情不畅,却拿他来出气,忍到如今,已经是他器量大长了!

    “反了,反了!”刘光世被砸翻,立刻爬了起来,挥手就去拔腰刀,却被韩世忠迎面一脚,又踹翻在地。

    “小狗,每日里就知教训爷爷,今日且让爷爷来教训你一番!”如此韩世忠还不罢休,抓住刘光世的胸襟,大耳刮子狠狠抡了过去,抽得刘光世脸上如发起的面团一般,这才稍稍出气,将他一推,放倒在地。

    拍了拍手,韩世忠道:“为汝父子卖命,要几文卖命钱耍耍尚且不肯,何况其余,爷爷不奉陪了……你们呢,你们还随这对忘八父子?”

    刘光世身边的伴当不只韩世忠一人,他们也不喜这厮,方才假模假样,未将韩世忠拦住,此时别人倒还罢了,有一人慨然道:“此父子,非为人上者,韩世忠,我随你一起去吧!”

    韩世忠定睛一看,却是一小校。此人与他都好赌钱,姓宋,名行风,乃是四川乐山人,因为既不是西军子弟,也不是陕晋之民,虽然投在刘延庆帐下,颇立功劳,却也不得志。

    “大丈夫,岂可久居此辈之下!”宋行风经过刘光世,还呸的对他吐了口口水。

    他二人扬长而去,刘光世被韩世忠抽木了,等两人走远,才回过神来,大叫大骂:“这两畜牲,你们就看着他们走,去捉来打杀,打杀了!”

    只不过这是京师,却不是他一个边将之子能够嚣张的地方,几名伴当装模作样追了两步,避开他目光后便自己去耍了。

    韩世忠与宋行风二人大踏步走在街上,虽然已经是严冬,二人却将胸襟扯开,抽着嗓子唱起西边边塞的歌谣来。

    一路唱去,人人侧目,走了许久,韩世忠吃下去的酒已经醒了,这才回过神来,对宋行风苦笑道:“宋兄弟,哥哥俺连累你了。”

    “哥哥说什么连累,我也早就不想为那对草包父子效命了,京师之大,权贵何其多也,随意哪家不可投,在那父子手中,到死怕也只是个校尉!”

    韩世忠凝视着这京师花花世界,握紧了拳头:“兄弟说的是……不说别人,我们去投周铨去!”(未完待续。)
………………………………

二七八、周铨不好见

    二人在京中满是豪气,不过片刻之后,韩世忠浑身一震,仿佛想到了一件大事。

    “兄弟”

    “哥哥!”几乎同时,宋行风也转过脸看向他。

    “兄弟你可还有些钱?”

    “哥哥能借我些钱救急么?”

    两人又是同时开口,然后愕然,紧接着大笑。

    他们随刘家父子来京,身上虽然带了些零花,这么长的时间来,也早就花尽了。

    特别是韩世忠,连自己的腰刀都抵在了当铺里。

    他目光一转,看着宋行风的腰刀:“兄弟,你这刀不错,在当铺里还可以质上几贯钱。”

    “那是自然,此倭刀也,原先要买,须得数十贯!”宋行风明白韩世忠的意思,当下将刀摘下:“咱们兄弟这几日,就要靠它了!”

    寻了家当铺,那当铺朝奉看了两眼刀,然后道:“破铜烂铁三斤六两,当钱五百文”

    “这是破铜烂铁?”宋行风讶然:“我家传宝刀,当年可是花了五十贯入手,你只给我当五百文?”

    “来质铺抵当的,不是破铜烂铁还是什么?”那朝奉先是伸出一根指头,然后又伸出第二根指头:“托周财神和东海商会的福,如今倭刀,五贯一柄,要多少有多少,你以为还象几十年前那般值钱?”

    朝奉此语,自然是夸大,好的倭刀,仍然要十余贯一柄。但是现在大宋和日本间商贸往来频繁,倭刀数量大增,价格因此跌了下来,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利国监的钢刀,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接近倭刀水准,而这钢刀是可以量产的。

    “可我家当初买的时候它还值五十贯!”

    “你可以寻别家多当点”那朝奉听出二人口音,态度很是不恭。

    “一贯,一贯我们就当了!”还是韩世忠道。

    “去别家吧,二位客官我们招待不起。”朝奉打发他们离开。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宋行风一咬牙:“五百文便五百文!”

    不当不行,他们身无分文,连吃饭的钱都没有,眼看天色将晚,这样的冬天,他们总不能在街上缩着过一夜,吃住哪里不要钱的,这里可是居之大不易的京师!

    两人拿了五百文钱,先是去买了几个煎饼果子,然后商量如何找到周铨。

    刘延庆、刘光世父子找了这么久,都没有碰上周铨,明显是周铨在故意躲他们,他二人自认小人物,想要见到周铨,当然更不容易。

    “要给门房送礼。”宋行风道。

    “那是定然,周铨号称财神,他门房家当比咱们两加起来还要丰厚,给他送礼,得送多少?”韩世忠挠头。

    两人看着剩余的四百来文钱,同时叹了口气。

    “四百文不够,所以我们得先弄钱兄弟,你看哥哥我的。”韩世忠眼睛一转,然后对宋行风道。

    宋行风知他智勇双全,便点了点头。韩世忠将他手里的四百文接过去,宋行风才觉得有些不对:“哥哥,你这是要去做甚?”

    “当然是给这些钱娶妻成亲,好让它们生出更多的钱来!”韩世忠手里攥着四百余文,却象是抓着四百余贯一般,满脸豪气,直接闯进了一家布帘挡着的店铺。

    一刻钟之后。

    两人垂头丧气从中走了出来,宋行风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哥哥,如今该如何是好?”

    韩世忠以手抚额:“奶奶的,这黑店出使诈,我分明要大赢一把的!”

    “哥哥,如今我们怎么办?”宋行风想起方才的情形,叹气又问。

    “若是在边关就好,我拿夏贼人头抵数就是,奶奶的,这里连个夏贼给我砍都没有!”韩世忠又骂了一声,然后拍了拍宋行风的肩膀:“莫慌莫慌,俺有法子了。”

    然后,他扯着宋行风又进了当铺。

    这一次当掉的,可是他自己的棉衣。据说一件棉衣价值三贯,但当铺里只折成三百文钱,二人出来之后,寒风一吹,只着了里衣的韩世忠,双眼仿佛能喷火出来。

    “走!”他一挥手,仿佛号令三军,带着宋行风便走。

    然后他们又拐进了那赌坊之中。

    这一次时间久一些,约是小半时辰,两人才出来。

    又是垂头丧气。

    “奶奶的,都怪俺太贪,那一把不赌,俺就有好几贯钱兄弟,你冷不冷?”韩世忠向宋行风问道。

    宋行风有些无语,紧紧抓住自己的棉衣。他们的棉衣,都是军中所发,不算太厚,比不得皮袄,但总胜过麻布做的棉衣。

    “哥哥,我身体弱,可吹不得这北风。”他向韩世忠讨饶道:“况且若再去当了,哥哥又赌输掉,咱们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呸,如何还会输,事不过三,我觉得这一次,我定然能赢回本来!”韩世忠叫道。

    不过话虽如此,他终究是没有去剥宋行风的衣裳。

    两人在街上徘徊了会儿,韩世忠虽是铁打的汉子,可这外边都快冰天雪地的温度,他也受不住。琢磨了好一会,他叫道:“罢了罢了,兄弟,你看我的。”

    说完之后,他带着宋行风,直接来到周府门前。

    周府如今当然不在白家巷了,下土桥旁,东海商会的总会所所在之侧,便是周府。

    经过近一年的工程,周铨在年初东海商会年会时提出的建设目标,基本都实现了。如今这儿是一片高大的砖石水泥建筑,其中最高者高达五层。在其二层以上,全装了玻璃窗子,外墙还贴上了瓷砖。虽然周铨觉得有些不伦不类,但在这个时代,绝对是壕气逼人。

    至少韩世忠与宋行风两个西军中的土包子,来一次给震一次。

    “啧啧,这方是大丈夫之所有也!”

    “终有一日,我也要在此顶上,俯视京师!”

    韩世忠与宋行风二人脱口说道,然后两人相视而笑。

    “哥哥,门房不让,如何进去?”宋行风道。

    “你且看我的。”

    韩世忠此时已经没了别的想法,反正就是一棒锤的买卖,能成则成,不能成则走的事情,他也懒得婆婆妈妈,大步向着门卫走去。

    周铨人在这里,自然有阵列少年充当门卫,二人才进来,便看到一个同样高大健壮的男子,正拍着桌子对那门卫道:“我说了,我是周铨旧友,要见周衙内,你们还推推搪搪,是何道理?”

    韩世忠眼睛一转,在背后应道:“对,是何道理!”

    那男子听得有人帮腔,抬起脸来,看了韩世忠一眼。

    门禁处的门卫苦笑道:“每日来见大郎的客人,没有百儿也有八十,不是说与我家大郎有亲,就是与我家官人有旧,这位大哥,你也体谅我们的难处,登记一下,报个名字,待我往里通禀,若大郎在内,又有余暇,自然会接见!”

    “偏这多麻烦!”那人哼了一声:“你听好了,某姓梁,名庭芳,你去禀报,周郎自是知晓!”

    这人正是周铨在海州曾经相识的梁庭芳,不过海州一别,也有数年未见了。

    听得这个名字,有人将之禀报上去,过了好一会儿,人才回来道:“梁先生请入。”

    梁庭芳抿了抿嘴:“如今这周郎,架子倒是大。”

    他跟着传信的少年进去,韩世忠拉了宋行风一把,两人默不作声跟在身后,竟然也被当作梁庭芳的伴当混了进去。

    但当见梁庭芳之人出现时,他们却发现,并不是周铨。

    “梁提辖,明公有事,区区董长青,现为周相公府上宾客这二位是何人?”

    董长青先是自我介绍,然后发觉韩世忠与宋长风不象是梁庭芳的伴当,面色微变,开口问道。

    梁庭芳莫明其妙:“这不是你们的人么?”

    “二位是何许人也,为何混入此中?”董长青情知事情不对,但神情却还是镇定。

    周铨入京,怎么会没有万全的准备,仅在这东海商会的会馆附近,百余人轻易可聚来。

    韩世忠脸上堆上了笑:“某韩世忠,这是我弟宋行风,我二人出自西军,有意投靠周大郎,因为门禁难过,所以才跟着这位兄弟进来。”

    “你这贼占我便宜!”梁庭芳顿时大怒,他起身劈手,对着韩世忠就是一拳。

    韩世忠没怎么动,只是一只胳膊,便将梁庭芳制住,梁庭芳用力,却比不得韩世忠力大,被他倒推了回去,踉踉跄跄连退数步。

    “好一位壮士二位莫斗,莫斗了。”董长青见韩世忠气力,心中顿时一喜。

    他在中间拦开还要冲上来的梁庭芳,梁庭芳恨恨地道:“小子,今日之事,爷爷记下了!”

    “你这厮婆婆妈妈,好生罗嗦,不过是借你些光罢了,待我有了钱,摆一桌酒席请你吃,算是赔罪!”韩世忠不耐地道。

    梁庭芳自觉没有了面子,无脸在此继续呆下去,向董长青拱手:“董先生,周铨曾令我在江南打听摩尼教”

    他一提到摩尼教,董长青面色变了。

    如今他与白先锋,已是周铨心腹手下,因此周铨非常忌惮摩尼教之事,他也有所知晓。

    他一把拉住梁庭芳:“梁提辖请稍座,二位壮士也请入座,我这就去请明公过来!”未完待续。
………………………………

二七九、零用钱

    当周铨走进来时,韩世忠仔细打量着他。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周铨,上回周铨给他的印象,就是俊美得不似武将之子,这次再看,却发现不同之处。

    那就是自信。

    即使是西军中的一些宿将,象刘海,象种师道,虽然威服自用,但都比不得周铨的这种自信。

    至于刘延庆辈,不过豕犬耳!

    他暗暗打量周铨,周铨也环视众人,梁庭芳是旧识,韩世忠与宋行风都是纠纠大汉,气宇非凡,而且二人看起来隐约有些眼熟。

    董长青说二人来自西军,却不曾介绍二人姓名,倒是旁边的武阳看到韩世忠,心中一动,在周铨耳畔低声道:“此二人,是刘延庆身边壮士,不知为何却到了这边。”

    周铨已经从杜狗儿那里打听清楚,刘延庆虽然套近乎,实际上与他伯父周侗、父亲周傥都交情一般,甚至还有些不和。而且杜狗儿对刘延庆的评价极低,就是武阳,也说这父子名大于实,不堪重用,因此,周铨懒得理会他们。

    连带着对韩世忠、宋行风也有些轻视。

    他上来握住梁庭芳的手,笑着道:“梁兄,非是我怠慢,我也是近一年才回京师一次,杂务冗多……”

    “休要说这话,俺妹子红玉得知上回俺和你结交的事情,就曾说过,你这人满嘴都是哄人的话语,要俺对你的话十成里只信五成!”

    梁庭芳这话一说,周铨顿觉尴尬。

    虽然梁庭芳长得象是一个白面书生,但性格却有些粗率,但这厮并不是真傻,他借转述自己妹妹的话,弄得周铨不好意思,便存了补偿之念。

    但旋即,周铨注意到一件事情。

    “令妹……芳名红玉?”

    “对,俺妹子国色天香,又心有七窍,比俺可是聪明多了……不过周铨我可警告你,你莫打她主意,我早就听说,你勾搭了一位辽国公主,你这般风流人物,绝非良配,若敢打俺妹妹主意,俺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打断你三条腿!”

    武阳在旁边很想默默补充一句:勾搭的公主可不只一位。

    周铨对着梁红玉的名字失神了片刻,他不知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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