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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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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罪名,我耶律大石背了!
他心中悲愤地想,结果却见到周铨摇头:“余里衍如今和我在一起,她和我之事,我们都不要拿出来充作谈判筹码……这样吧,我直说了,大辽若想要回东京,就须拿土地来换!”
耶律大石瞪视周铨,忍不住道:“是儿最无情也,枉蜀国公主如此待汝!”
周铨面色一沉,他很讨厌对方反复提蜀国公主之事。
辽国人要离间他与赵佶的关系,在他意料之中,否则也不会马不停蹄,立刻从辽东赶过来,将组织汉民移居之事交给叶楚等人打理了。
“既是如此……”耶律大石深深吸了口气。
来此之前,他得到的授权中,有一张底牌,是现在打出的时候了。
“鄙国已在西京道动员,令家有杂畜六头者皆从军,募兵五万,进入黑山威福军……鄙国愿以河套之地,交换辽东!”
殿中的宋国君臣,大多顿时愕然。
至少周铨,是不知道黑山威福军在哪里,大宋的行政编制中,可没有这块地方。但再一深思,他顿时明白,这是西夏的地盘!
辽国不愧是辽国,耶律大石不愧是耶律大石,他竟然想到了这个主意!
如今局面,辽国想要保全西夏,就不得不与大宋来一场正面战争,而面对女真的压力,辽国又无法打这样一场举国之战。
既然如此,西夏必亡,与其让全部好处都落入大宋之中,何不如辽国先去抢一块地盘,然后再用这块地盘,从宋国手中交换回辽东半岛?
方才,耶律大石还在说周铨“是儿最无情也”,实际上,辽国在无情上,远胜过周铨!
便是周铨也不曾想到,辽国会做出如此选择!
“不够!还须加上河清、金肃二军和宁边州,整个河西之地,尽须归我,另外,朔州也需归我!”
大殿之中,唯有一人,能够跟在耶律大石的思路,或者说,早在耶律大石提出条件之前,他就想到了辽国可能付出的代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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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五、吾子如何(感谢武阳打赏加更)
出了大殿,耶律大石抹了抹汗水,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岁。
他看着与自己同时出来的周铨,苦笑道:“驸马当真狠心!”
周铨不以为然:“两国之争,岂可循私情,换了你是我,只怕比我更狠心十倍那夏国国主,难道就不是贵国女婿么?”
耶律大石微微点头,无法再说什么。
辽国君臣,也不尽是无能之辈,耶律大石只是稍作点醒,他们就意识到,这次去宋国索要辽东,将会遇到非常艰难的谈判。
宋国肯定会乘机起价,索要燕云十六州,辽国的底线,是可以割其一二,不可尽与。
但宋国胃口不只以一二州之地,宋国不可能善罢干休,这种情形下,辽国就必须再加筹码。
于是他们把目标对准了夏国。
辽夏历史上也不只一次发生过战争,因此,夏国在与宋国交战的同时,其实也在与辽国的边境上驻有不少军队。
但现在的夏国国王李乾顺,迫于大宋的压力,娶了辽国的“公主”为妃,但对辽国还是怀有警惕,可这两年大宋开始伐夏,特别是今年,老将刘法、刘延庆、新锐折彦质、姚平仲皆立战功,迫于这些人的压力,李乾顺不得不抽掉防御辽国的兵力。
故此,哪怕辽国刚经历了一场战败,却还是很从容地渡过黄河,进入了河套。
黄河百害,唯利一套,河套之地,向来有塞外江南之称,但是宋国忙着攻取兴庆,哪里能够经过大漠去取河套,于是便让辽国轻而易举,捡了这个便宜。
这块地盘,也就被辽人拿出来,作为筹码同宋国交易。
耶律大石拿出河套时,周铨确实没有想到这点,赵佶也有些迷糊,但有一人却对此早有准备。
蔡京。
蔡京毫不犹豫,将属于辽国的两军一州也划了来,还一口咬在了朔州,这恰好在辽国君臣的底线之上。
虽然耶律大石百般努力,最后,不得不答应将半个朔州割与大宋,双方在朔州以长城为界。这也就意味着,大宋获得了一个屏障,同时打开了通往辽国西京大同府的通道。
耶律大石总算领教到大宋这位奸相的老辣之处了。
“公主殿下何在,不知何时能返回封邑?”耶律大石又问。
“余里衍还在辽阳。”周铨道。
她什么时候返回封邑,周铨却没有说,耶律大石犹豫了一会儿,却只能长叹,然后在馆伴使的陪同之下,返回到自己的驿馆中去。
周铨回头望了一眼延寿宫,然后长长舒了口气。
他正待离开,却见一个内监在向他招手。周铨有些讶然,走了过去,却见那内监笑眯眯地向他施礼:“官家说了,请制置先莫走,待太师他们走了之后,官家还要见制置。”
周铨心里有些奇怪,他已经没事了,赵佶还要见他做什么。
等了没多久,那内监又出来了,不过没有带他去正殿,却是绕了一圈,至一个侧门,进了一座园子。
周铨也算是延寿宫的常客,走了几步之后,觉得不对,停住脚步道:“这是往何处去?”
“周制置只管随咱家走就是,咱家难道还会害你不成!”那内监尖声笑了两句。
周铨却不肯迈步了,那内监说的比唱的好听,可内苑之中,如何能乱走,又不比当初高丽国王的行宫,万一他闯到赵佶的后宫之内,这笔账找谁来算?
就在此时,他看到梁师成笑吟吟走了过来,向他一拱手:“周制置,你只管随他去就是。”
周铨只能跟着那内监往里走,再过两进屋子,终于看到了赵佶。
只不过这个时候的赵佶,换了一身常服,看起来不象是个皇帝,倒象是个中年学者。见周铨见来,微微一笑:“你倒还是谨慎,在我这宫中,难道还有人敢害你不成?”
周铨苦笑了一下,哪里不知道,这全是赵佶的安排。
若他不谨慎,只怕赵佶要猜忌他跋扈了。
“见过官家。”
“免礼大郎,带着兄弟们与周郎见礼,此地不论君臣,只叙年齿,周郎比你们大,你们呼之为兄吧!”
必须承认,赵佶虽然是个昏君,却绝非蠢人,对周铨这种人物,他很清楚,应该从哪里下手笼络,所以一开口来,便以私谊来套取周铨的情感。
虽然耶律大石称周铨是儿最无情,可仅仅是为了一个余里衍,就敢冒奇险参与到辽与金的战事中去,这怎么算是无情?
在赵佶看来,这简直是多情了。
他虽然客气,周铨却不能当真,当下和诸王见礼。
大郎就是当今太子赵桓,诸弟则是赵佶的第三子赵楷、第五子赵枢、第六子赵杞、第七子赵栩和第九子赵构。赵佶别的本事姑且不说,生儿子的本领,却是赵家少有的,他还有十余子,只不过年纪较并未在此。
“你们不是想听听活班超的故事么,今日我就请周卿来此,给你们说说,他是如何扬威于异国的!”赵佶笑道。
周铨只得将自己如何参与到辽金之战的事情说了一遍,他说的当然是有选择的,比如他不能说东海商会如今可以调动的兵力近万,若是一说,只怕就别想出皇宫了。
他说自己闻知辽国叛乱的消息,便到了辽国苏州,与余里衍的部下耶律马哥会合,得其信任,调动辽**队北上,先破高永昌,再战女真人。至于大炮之事,他也故意隐瞒下来,只说用发石机扰乱敌阵。
他一边说,一边在观察这些皇子。
太子赵桓听得很仔细,但周铨从他双瞳焦距不在自己身上判断出,他其实心不在焉,甚至有些不以为然。
老三赵楷也是强打精神,对此分明没有多少兴趣,不过因为赵佶的看重,所以才装作很有兴趣的模样。
其余诸子,倒是颇有兴趣,而且赵佶的这些儿子们都相当聪明,周铨前后说话,稍有出入之处,他们都能找出来,至于域外风土,异邦人情,他们也往往可以引经据典,进行讨论。
唯有九子赵构,周铨注意他时,他向周铨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看起来倒是人畜无害,但当别人都积极讨论时,他却沉默不语,既不表现自己,也不让自己显得孤僻。
若不是知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宋高宗,周铨只会将他当成诸位王子中比较平庸的一个。
说了一番辽国情形和女真人习俗之后,赵佶轻轻咳了一声,这些王子们顿时安静下来。赵佶挥了挥手:“你们去读书去吧,朕还有事要与周卿商议。”
太子赵桓和三王赵楷,都稍稍流露出欢欣之色,显然,他们对和周铨说话并无多少兴趣。
倒是赵构,离开时还向周铨行了一礼,然后回头问赵佶:“父皇,儿臣觉得周制置甚为亲近,父皇何时再请周制置为我们讲讲海外之事吧?”
赵佶笑道:“难得你对海外之事有兴趣,好,好,隔两再请他来。”
打发走了这些王子,赵佶神情微肃,又摆了摆手,那些内监近侍,也纷纷离开,就连在旁为他捶背的宫女,也施礼后无声退下。
顿时这座偏殿之中,只剩余赵佶与周铨。
周铨心中一凛,赵佶摆出这模样,看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周卿见过辽主,觉得此人如何?”赵佶问道。
“辽主性好游猎,不喜政务,处事昏聩,偏听偏信,为人又易怒耳软,实无英主之相。”
“与朕相比呢?”赵佶笑了起来。
周铨简直有些无语了,自己已经将耶律延禧贬到了这般地步,赵佶还想去和他比?
他很想说“你们是阿大莫笑阿二”,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官家博学多才,读书过目不望,琴棋书画无不精绝,岂是辽主可比!”
这倒不是恭维,赵佶如果不是个皇帝,当一个艺术家,绝对是第一流的,当一个书法家,那是超一流的。
“那依卿之眼光,朕这些孩儿,又如何呢?”
周铨顿时感觉到背上冷汗冒出来了。
赵桓早就被立为太子,储君之位已定,可赵佶却先做铺垫,然后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只证明一件事情。
他想易储!
自古以来,易储之事,干系国本,都是要闹得血雨腥风。他周铨又不是真的忠心耿耿为赵家办事,哪里愿意介入这种事情?
想到这里,周铨笑道:“官家问我,却是问错人了。”
“哦,何出此言?”
“臣出自市井,喜欢的又是商贾之事,就连读书都读不进去,要被学堂里的先生赶出来,哪里有识人之明?官家的朝堂之上,朱紫满堂,哪个不比臣眼光出众?臣若有他们那种识人眼光,臣也早就混上一身紫衣,哪里还是现在这身?”
赵佶听得哈哈一笑:“滑头!”
周铨没有说,但什么都说了。
若周铨想要支持太子赵桓,直接就该说赵桓仁厚,最有人君之相。但周铨却打岔错开此事,分明他也觉得,赵桓不太靠谱。
顿了一顿,赵佶道:“你放心,一件朱衣,朕还不吝啬,此次你所立功劳,也可谓开边,况且又得半个朔州朕方才和蔡元长说了,一个开国子是少不得的,银鱼袋定是有的,你父亲总不能比你低了,开国伯如何?朕知道你不愿意留在京师,东海事务,暂时还离不得你,故此不授实职差遣,你还想要什么,只管向朕说!”
说到这,赵佶又是一笑:“自然,向朕要钱除外,朕又要伐夏,又要建艮岳,已经穷得叮当响了,须得向你这财主化缘才是!”未完待续。
………………………………
二七六、又一位公主?
周铨愁眉苦脸:“臣若多出些钱,陛下是不是将臣父子的爵位再升上一升?”
赵佶愣了一下,他向周铨要钱,不过是敲打这厮,同时也想试探一下这家伙究竟多有钱,却不曾想,这家伙竟然打蛇随棍上了。
沉吟了一下,以周铨的功劳,几乎相当于开边,而且是收复燕云。按赵家的祖训,立此功者可生封郡王,周铨没有收复整个燕云,好歹换来了半个朔州,郡王不成,可是一个开国侯伯,在群臣当中应当没有那么大的阻力。
“行,你拿多少钱出来?”
“臣愿赞助二十万贯,臣也是养了一大家子,财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五十万贯,许你任选一官职。”见周铨和自己讨价还价,原本就喜欢市井风俗的赵佶笑着开了大口。
周铨一愣:“官家当真缺钱?”
“辽国打成那模样,榷城的收入恐怕就没有了,我能不缺钱吗,一年可是千万贯的进项!”
周铨心中一动,笑道:“若与大宋新盟得成,辽国当能再稳些时日,就算没有辽国,我们还可以在别地再开榷城。”
“还有哪,高丽被你占了,夏国马上就灭了,莫非去南方,那些小国,一县之地尚不过百户人家,能有几吊钱?”
“日本!”周铨道。
“日本……东海商会不是从那赚了不少钱么?”
周铨笑了一笑:“官家有所不知,如今我们从日本赚钱,大多都要冒奇险……”
周铨所谓的奇险,并不是海上风波。
现在东海商会的造船和航海术,已经足以支撑他们在东海、黄海范围内比较安全地往来,对此他们有统计,大约百次出海,才有三到五次较大事故,船只沉没或者失踪者,更是百中无一。
所谓奇险,乃是日本朝廷的阻止。
日本自唐安史之乱后,一直实行三禁法,“渡海制”限制日本人到中国来,“禁购令”限制中国输入商品价格,“定年纪”限制中国商船到来的频率。若严格按日本人的这套来做,东海商会的贸易利润会少掉一大半,故此,现在东海商会实际上是在日本海上进行走私。
走私利润大,但成本也高,而且风险大,还要受日本本地商人的分润,周铨对此早就不满意了。
“令日本开国设榷城?”听得周铨的建议,赵佶愣住了。
“对,在日本择一二良港,如高丽之例,划为东海商会租界,以为榷城,许我大宋商船自由往来,不禁次数,不限货物价格,可容日本商民自由买卖,若能如此,足以弥补与辽榷城之失。来日陛下亲征伐辽,亦不愁榷路道绝,国用不足!”
周铨说得很委婉,但赵佶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乘着现在与辽国的榷城还赚钱,用这钱来作为军资,压迫日本开放国门,允许宋国商品倾销,从而让商会获取高额利润,大宋朝廷也可从商会的收入中获取海量的税收。
今后再以这商税税收,来作为北伐辽国的军资。
只不过日本也是海东大国,而且远渡重洋,要逼迫它开放国门,不动刀兵似乎不可能。
而且水师出征,风波无情,也是一个大事。
因此赵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晓此事。
犹豫了一会儿,赵佶又道:“济州你想要如何收尾?”
周铨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面上却浮起了笑。
“官家说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只是东海商会在岛上垦殖,关系着许多……”
“我不是想要你那个小破岛儿,朕富有四海,岂在意你那小岛,只不过高丽人年年来此哭诉,总须有个办法。”
赵佶聪明,知道周铨误会了,哼了一声道。
“高丽人就是欺官家仁厚,所以跑你面前来哭诉,你让他们来寻我就是。”周铨一听,顿时乐了。
“你啊!”
赵佶也觉得这事情头疼,很明显,周铨绝对不会将济州岛吐出来。事实上,赵佶对济州并不是一无所知,大宋那么多商人前往日本高丽贸易,就连赵佶的那些皇叔、皇侄们,都凑出了一个大宋天水商会,原本是要叫皇家商会的,但“皇家”这词不可乱用,所以就用了赵氏郡望天水为号。这些商人往来大海,多经济州,在那里补给、转运,甚至就地贸易,这其中,就有皇城司的探子。
那可不是一个小破岛儿,相当于大宋一州一府之地,上面人口,据说有近二十万!
当然,如果有人告诉赵佶,周铨要据这个小岛叛乱谋逆,那肯定是笑话,一个小岛勉强粮食自给,离了大宋就啥都不是,靠什么叛乱。
可是这么一州之地,又有自己的护卫,总放着不管,也不是办法。
赵佶又想到了方才蔡京所言。
“周铨之才,不在庙堂,而在江湖,用之得当,则皇宋之幸,否则,恐有不测之患。官家择一宗室为公主,下嫁于他,示以恩义,平时羁绊于京师,有事许其出于海外,则无忧矣!”
但赵佶不同意蔡京所说的择一宗室为公主,辽国可是耶律延禧的嫡女,堂堂罗国公主,就连高丽也是位王位,自己却只选一位宗女,哪里能体现出诚意?
既然有此心意,济州之事就不必着急。
因此,赵佶打了个哈哈之后,又问起海外风情,听得似感兴趣,免不了长叹:“可惜身不由己,否则真想到海外去看看……”
“陛下会有机会的。”周铨笑道。
在五国城中,他已经考虑为赵佶准备行宫了。
“但愿有此一日,不过,朕从翰林院中,请一画师随你出海,将海外风貌画出来,你看如何?”
对此,周铨自无不可。
两人聊了一会儿,周铨心中奇怪,若只是些这样的问题,似乎用不着专门将他留下来说。
好一会儿之后,周铨无意中发觉,在他们聊天的屏风之后,有人影晃动,他心中一动,起身告辞:“官家,臣许久未来京师了,商会之中还有些事情要臣处置,臣请告退。”
赵佶笑道:“莫急莫急,朕欲留你陪朕用膳。”
赵佶还真不将他当外人,除了自己外,连皇后郑氏、贵妃小刘氏也出来相伴,不过这顿饭对周铨来说,吃得还是没滋没味,哪里比得上在自家自在。
饭毕,赵佶有些倦了,这才将周铨放了出去。才出宫门,周铨便又看到了梁师成这老监。
“恭喜周郎啊。”梁师成笑眯眯地道。
“喜从何来,梁公若不说清楚,我便要请梁公赐喜。”周铨与他算是比较熟的,因此顽笑道。
“周郎你之聪明,岂有不知之理,咱家只是家奴,可不敢胡乱说!”
他没有胡乱说,却已经将宫中隐秘透露给了周铨。
周铨心里却为此发愁。
发才躲在屏风后面的,毫无疑问,就是赵佶的内眷后宫们,或许还有几位长年未嫁的帝姬。
希望赵佶不要逼他,否则真尚了一位公主,他日子就难过了。
“周郎,有件事情,你可得想想办法,辽国情形不太妙,我这多余的雪糖送往日本,却被压了低价,你说,该如何是好?”梁师成在这等周铨,可不仅仅是泄露赵佶的想法。
控制着雪糖,这几年梁师成大发横财,而且此财发得心安理得,不怕士人叫骂。但今年上半年,因为辽、夏战事,雪糖的出口明显出了问题,梁师成的收入少了一大块,这让死爱钱的太监受不了。不过梁师成对此也有所预料,因此搭上东海商会的关系,将多余的雪糖卖向高丽、日本。
高丽那里倒还罢了,迫于女真人的压力,不敢得罪东海商会,日本那边则是出师不利,不但被日本官方将价格压得极低,而且还限制数量。
“此事我能有什么办法,除非令日本开国。”周铨笑道。
“那就令他开国,不听话,便象对高丽人一般对付他就是!”梁师成狠狠地道。
“我哪里敢,那可是一个大国,没有朝廷允许,我敢擅动?不得朝堂上下支持,我去也只是以卵击石啊!”
梁师成用手摸着下巴,沉吟了会儿:“周郎的意思,老夫知道了,官家那儿,时不时老夫给你递话,但是令日本开国之事,非只你我两家受益,不说东海商会的诸位,那天水商会、长安商会、川蜀商会等等诸多商会,也得使上气力!”
自东海商会通过海贸获取巨利以来,一些没有挤入东海商会的权贵之家,也纷纷各组商会。皇亲们的天水商会、西军将领们弄出的长安商会、一批川地官员的川蜀商会,等等诸多商会纷纷冒出头来。
这些商会或多或少,都与东海商会搭上线,买东海商会的船只出海,主要的贸易对象就是如今航线比较成熟的高丽、日本。不过迫于东海商会的强势,他们在这条航线上,必须遵循东海商会制订的规则,因此大伙各择一类商品经营,彼此不触犯对方的核心业务,倒还可以相安无事,甚至能够相互配合。
“天水商会和长安商会那边,我说话未必如梁公说话有用啊。”周铨笑道。
天水商会是皇亲弄的,长安商会则是童贯纠合一批太监弄的。
“哼,咱家明白,你只管放心,拟个日子,咱们诸多商会真正的话事人聚一聚,此事也不是朝夕可成的!”梁师成见周铨这样说,心知他不急,毕竟这厮手中有好几样极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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