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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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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咕碌爬起来,见兀术还在那讪笑伸出手来,岳飞毫不客气,一拳过去,直接砸在兀术的下巴上。
兀术力大,岳飞力气也不而且他动拳得干净利落,兀术正伸出手来想扶他,来不及回防,正被砸中,一颗槽牙顿时飞了出去,连带着的还有半口血。
“好小子!”兀术怪叫着爬起,他身边的伴当也冲了上来,就要围殴岳飞。
这些女真人在济州岛上呆了几日,见岛上并未如何为难他们,胆子终究是大了。
只不过,岳飞身边有李宝在,如何让他们围着,李宝抡着拳头就砸了过去,顿时将那冲得最急的女真人砸翻。
兀术与岳飞二人年纪相近,兀术稍大,也不过十五六岁,岳飞更只有十三四岁,只不过两人都身形高大,有如青年。兀术身边的伴当,也都是族中悍勇之辈,而且是成年人,李宝一对一或者不惧,一对多就有些困难。
因此,他与岳飞被打得步步后退。
眼见这边打了起来,城管尚未出来,正在摊子上挑刀的韩世忠与宋行风却看到了。
“五哥,你说如何?”宋行风道。
“还要问吗,揍他娘的!”韩世忠道。
两人直接拎着那日本商人的刀就冲上去,抡刀就砍,不过二人还算留手,只用刀背,未用刀刃。
加得这两个生力军,这一架打得就不一般了。韩世忠与宋行风可是在军中打惯了架的,下的都是阴手,面上劝架,背后来一下,直打得女真人哇哇乱叫,片刻之后,便倒了一地。
乒乒乓乓之下,这七八个女真人,生生被比他们少一半的宋人砸倒在地。
“不算,不算,你们用刀,这不算!”兀术被砸倒之后,犹自不服,放声嚷道。
“狗鞑子,你们人多就不说了?”宋行风一脚又将他踹倒来。
“别,别,各位别打我,和我没关系,我不是鞑子,我是汉人!”方毫见韩世忠向自己望来,立刻举着双手叫道。
“是汉人?那就是狗汉奸了!”韩世忠一巴掌煽过去,将这厮煽得原地转了三个圈儿。
此前方毫与兀术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他二人看兀术不顺眼久了,自然也讨厌这个和鞑子在一起套近乎的家伙。
这一巴掌,打得方毫热泪盈眶:他真不是狗汗奸啊,至少现在还不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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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二、作死之路上狂奔的兀术(会飞的小朋友打赏加更)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这边将女真人放倒一地,那边城管也围了上来。
然后他们看到李宝,顿时吓一大跳,别人不认识,这位周铨身边的贴身护卫,如何不认识?
“这些狗鞑子惹事,好端端的伸脚绊倒这位兄弟,然后这位兄弟起身不小心碰了狗鞑子一下,然后狗鞑子就欲围殴这位兄弟,然后李宝兄弟就帮这位兄弟,然后狗鞑子人多,他二人不支,然后我和五哥就动手帮李宝和这位兄弟!”
宋行风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堆“然后”,韩世忠听得惨不忍闻,这厮在军校中学习时,便是如此,让他写一份战斗记录,就会出现一大堆的然后或者后来。
不过宋行风的话得到李宝证实,那些城管顿时恼了。
不错,五国城为了欢迎各方商贾,好向他们收取足够的商税,对于各族商人都行的是平等政策。甚至为了体现这平等,连一些明显是探子的异国商人,只要他们没有真正危害的行动,五国城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并不等于这些异族就可以在五国城横行霸道,更不等于他们因为异族身份而不受追究。
“根据东海商会济州总督府临时治安法,尔等寻衅滋事,当处鞭笞二十,尔等服否?”
兀术刚要叫不服,却被方毫一把按住了嘴巴:“服,他们都很服气!”
他心中那个气啊,自己被这伙鞑子连累了,还挨了一记耳光,若再任这个乌禄闹下去,自己要挨的只怕不只是这一记耳光了。
这伙鞑子该打!
即使服气,那就准备挨打吧,在集市门口处,有两根水泥柱,那可不只是充当门柱用的,也是执行鞭笞之所。兀术第一个被拖过去,直接绑在柱子上,然后剥了上衣。
“我不服,他们……”兀术还在大叫。
叭!
一鞭子抽在他背上,痛得他大叫了声,不服气的话也堵了回去。
二十鞭子抽下来,虽然用的不是那种能将人打死的鞭子,却也足以抽得兀术嗷嗷惨叫。
不只是他,所有的女真人,挨个抽过,等全部抽完之后,他们就只能呼痛,再也没有气力挑事了。
最后是方毫。
“和我无关,我一直都是在劝,我只是路边吃瓜的,结果还被他打了一记耳光!”方毫见城管向自己望来,他满腹委屈地叫道。
“吃瓜,你也要看和谁在一起吃瓜,和鞑子在一起吃光,挨打纯属自找!”城管哄了他一句,不过倒没有真为难他。
挨了一顿打,兀术算是老实了,和他的伙伴们回住宿的驿馆。这一次方毫可没陪着,陪了一上午,正事没办成,反而挨了一记耳光,方毫也算是怕了。
“四……主人,为何非要惹这事端!”
路上,一直都对兀术言听计从的伴当们,终于受不了这厮到处惹事了。
“嘿嘿嘿嘿……我们若是啥事不惹,他们还会怀疑,现在惹了事情,他们就不会怀疑了!”兀术却嘿笑起来,虽然背上血肉模糊,这厮此时却是哼都不哼一声。
刚才被打得嗷叫,虽然是真痛,却是他作出来的!
“主人这是何意?”
“你们蠢,想不明白就算了!”
“若是主人不说与我们听,我们岂不更蠢了?”
那伴当的话让兀术笑了起来,他瞄了一眼,然后道:“既是如此,今日就教你们一些聪明。”
他们用女真话对话,倒不虞被人听了过去。
“那位方先生都能看出我们的身份,宋国人岂会不怀疑?若我们是奸细,而且我的身份又极为高贵,你们说说,我还敢如此嚣张行事么?”
“自然不敢,那是找死。”伴当们恍然大悟。
“正是,我越是嚣张,他们就越是瞧不起我们,辽国的那些契丹狗不就是如此么,觉得我们是蛮子……”
兀术的打算很简单,就算宋人怀疑他们的身份,经过这一事,宋人也会认为,他们只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此次来五国城,并没有肩负什么重要任务,否则绝不敢如此惹事生非。
他惹的事情,只要不是太大,他们此行就更加安全。
若以为兀术只是一昧作死,那就大错特错了。
“只不过,方才那小子,我着实瞧他不顺眼,哼!”想到一拳打飞了自己一颗牙的岳飞,兀术冷哼了一声。
另一边,岳飞同样哼了一声:“那狗鞑子,一望便知不是好东西!”
“没事,岳兄弟,方才用鞭子抽得他们嗷叫的模样,哈哈哈哈……”宋行风在旁道。
他们已经做过相互介绍,宋行风虽然不知道岳飞是周铨义弟,可看到李宝在他身边的模样,便清楚这个少年在周铨心中的地位,故此有意结交。
“我更愿意亲手揍他们!”岳飞闷闷地道。
今天这架,他觉得打得不过瘾。
周侗的对世,对周铨的冲击,反而没有对岳飞的冲击大。周侗与岳飞,情同父子,连祖传的宝弓,都没有交给正经的周家后代周铨,而是传给了岳飞。同时将一身的武艺、射术和兵法,尽数传与岳飞,此等恩情,也确实与父子无差。
“贤弟你的身手不错!”韩世忠看着岳飞,有些心痒:“可惜,如今你还年少,力气弱了些,要不然,倒要和你比划比划!”
宋行风暗暗撇了一下嘴,韩世忠这泼韩五是真泼,他这宋疯颠却是假疯。明显这个少年乃是周铨最亲信者之一,不想着拉近关系,怎么就想着要比试。
却不曾想,岳飞一扬眉:“我虽年少,力气却不方才是累了,所以才会被绊倒,若是平日,那狗鞑子一伸脚,我就踩断他的腿!”
他们四人边说边走,打了一架的岳飞精神头稍好了些,没一会儿,便到了周铨的府邸。因为五国城自有总督的缘故,周铨的府邸其实并不是五国城中最高大豪华的,而是位于总督府一侧,但也是独门独户的院子,自有客房,李宝带岳飞安顿下来,再出来与韩世忠、宋行风说话。
韩世忠没问,宋行风倒是从李宝口中把岳飞的底细都打听出来。
原来是周侗的弟子,周铨的义弟!
与阿莲那个义妹身份不同,这位义弟,可是实打实的,难怪李宝亲自相陪。
而且他带来的是周侗去世的消息,周侗乃军中宿将,一身武艺,即使离军多年,在西军中仍有流传。
他去世了,当真可惜。
周铨陪着耶律大石转了一遍商城,原本是想着借耶律大石的身份,向辽国推销一些好东西。
无论是玻璃罩的马灯,还是半人高的座钟,这些玩意儿,在大宋盛行,在辽国肯定也能盛行。随着西夏快要完蛋,榷城盟约恐怕持续不了多久,所以周铨希望能够有另一条商路,可以继续从辽国赚取超额利润。
但周侗去世的消息,让他也有些心不在焉。
周侗让岳飞送来的那柄刀,刀上的忠字,当然不是周铨解释的那样。周侗是希望周铨莫要坏了周家世代忠君的名声,但周铨却认为,第一要忠于的对象,不是哪个君王,而应当是自己这个民族。
或许有朝一日,天下大同,万族都说汉话用汉字,引经据典时都是子曰诗云,抒发情怀之时都是唐诗宋词,那时的汉人,可以大度地说万族平等。
但在那一日到来之前,华夏当是第一,国族当是优先!
这是周铨与周侗的理念之争,老人家在他最后几年,不肯留在周铨这边,而是去了河南汤阴,很大原因就在于此。
如今老人已经不在,周铨却没有丝毫轻松的感觉,老人的音容笑貌,仍然宛若尚在。故此他让白先锋陪着耶律大石继续逛,自己找了间屋子,将自己独自关在屋中。
谁都不知道,他在屋中想了什么,是否流泪,过了半个时辰,耶律大石买了不少东西准备离去,接到通禀的周铨这才出来。
不过也没有和耶律大石太多交流,只是将他送回了馆驿。
偏偏如今五国城中并没有真正招待外国使者的场所,耶律大石所用的馆驿,与兀术住处,其实就在一起。兀术等人回到自己住处,寻了位郎中在背上贴了些药糊,此时正在外晃,正好看到了周铨送人过来。
然后兀术便雄纠纠气昂昂走向周铨。
当然,在离周铨还有十余丈处,他就被拦了下来,他心有不甘,在外大声叫道:“周大官儿,汉人的周大官儿!”
这厮破锣嗓子一喊,周铨歪过头来,睨了他一眼:“这厮是何人也?”
“方才那伙女真人,因为挑衅岳大郎,结果被鞭了二十鞭。”旁边自有人答道。
岳飞是周铨义弟,旁边的人称呼其为岳大郎,听得这些女真人四处惹事,周铨不觉皱眉:“问一问,他嚷嚷什么?”
片刻之后,去问的人一脸怪异地回来:“他说他们要买东西。”
“要买东西,自去市场,为何来对我嚷嚷,赶他们走。”周铨心中有事,懒得与兀术罗嗦。
“我们要买船,要买大船!”兀术又大叫起来。
他更想买大炮,可是他极是狡猾,发觉宋人将大炮藏起来,却没有藏那些海船,而且据说还卖了数艘给高丽人,他就有了一个想法。
他们手中抓了不少高丽船匠,买一两艘宋人的海船拆了,让这些高丽船匠仔细看看,或许能够仿制出同样的船来。
只要有船,他们女真人也可以出海,也能从大海上赚来巨额的利润,比如说,方先生提到过的,那满地是金山银山的日本!(未完待续。)
。。。
………………………………
三零三、更作死的日本朝廷
“我们要船,大海船,你们造的那种,我们有这个!”
兀术站在周铨面前,再次仔细打量着这位杀兄仇敌。他一边打量,一边伸手从腰间拿出一个缠着的盒子。
盒子里全是珍珠,而且是最好的东珠。
兀术见过许多次,那些辽人,无论是汉族还是契丹族或者高丽族,看到他这上好的东珠时,眼中饥渴的光芒,他相信,这些泛着光泽的小玩意儿,也能帮助他打动眼前的这个汉人。
可惜,他死死盯着周铨,发觉周铨只是漫不经心地扫了两眼。
然后面无表情地挥手:“这玩意儿想买海船,不卖。”
周铨真对珍珠、宝玉之流的东西没有兴趣,他对黄金白银有兴趣,是因为这二者可以充当货物,珍珠宝玉除了摆在某个富豪的家中充当装饰物外,别无用处,而这点功能,玻璃也能取代。
“我们还有这个!”
兀术想了想,指着馆驿门前挂着的一大块毛皮。
“哦,我们从辽人那里已经买到很多了,这玩意暂时我们不需要增加进口量。”周铨瞄了那毛皮一眼,不错,是上好的熊皮,可惜的是,周铨本人对皮革无爱,而且毛皮的市场有限,反而不如羊毛之类的更容易销出。
兀术额头的青筋连接跳了跳,他想了一下,又拿出一个盒子:“我们还有这个!”
盒子里装的,却是长白老山参,这玩意倒是让周铨眼前亮了亮,微微点头:“此物还差不多,不过实话实说,高丽人也可以给我们供参,所以你这个,价格不会很高,要想换船,得有很多很多。”
只要能换大船,到时乘大船去日本抢金山银山,多付出点老山参有什么关系,反正不需要他们女真人去山上挖,赶着高丽人等去钻深山老林就是。
“我会送很多老山参来的,你们还要什么,我们有的,都可以拿来换船!”兀术又叫道。
换船是第一步,能与济州达成贸易关系,今后可以经常派人来这里,再寻着机会,或收买或威逼,总能找到大炮的秘密。
当然,可怜的兀术,此时尚不知“无商不奸”意味着什么。
“你送货来,直接联系商城主事就是……还有没有其它事情,没有的话我就要走了。”
兀术还想说什么,这次被他的伴当们拉回去,这群人用女真话嘀咕了两句,兀术看了周铨一眼,行了个礼:“那么……再见了!”
迟早有一天会再见的,只不过,到时候要让此宋人男子大吃一惊才行。
周铨一拂衣袖,没有再理会他,正待与耶律大石话别,耶律大石却一把拉住他的袖子:“女真人惯会背信弃义,蛮人无礼仪廉耻可言,贵我双方,份属至亲,当小心女真蛮子!”
周铨笑道:“放心,放心,我方会对女真人实行贸易禁运,凡可用于军事之上的商货,比如铁器、甲胄、弓箭,都禁止向女真出售,如何?”
耶律大石见断绝不了东海商会与女真人的联系,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次日,在依依惜别之中,周铨送走了耶律大石与余里衍。又过一日,他自己和岳飞一起乘船往回海州。
兀术倒是还留在五国城,他还打算把方毫拐走,但是连着数日,方毫都再没有出现,兀术不免有些失落,在他看来,这位方毫,乃是大才,不为周铨所用,带回他们女真,肯定能书写一段佳话。
没准就象契丹崛起之时的韩德让一样,明明是汉人,却也成了辽国的传奇。
在呆了十日之后,载他们来的高丽商人要返回,他这才不得不离开,不过,兀术离开时自信满满,觉得自己已经将周铨的本领学到了好几分,回到大金之后,也可以施展拳脚,搞出一番好大的事业来。
而韩世忠与宋行风,几乎在兀术离开的同日,在远离五国城的内陆,第一次接触到了大炮。
火炮的声势与威力,让他二人震惊。
且不说他二人如何摸索基层军官的培养体系,也不提周铨返回大宋本土,到了汤阴为周侗守墓,就提那位卖刀的日本商人,终于将自己的刀全部卖出去之后,搭乘宋人的商船,返回到日本。
只过了数日,他就抵达日本的平安京。
“济州贼的虚实如何?”到平安京不久,他便来到一家武士的宅中,跪伏在其主人面前,听主人问话。
如今日本人已经知道济州岛的东海商会,和大宋朝廷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故此,他们将东海商会,称之为济州贼。
“启禀左卫门少尉,济州岛上人口众多,仅其都城五国城,人口不逊于我平安京,大小战船百艘,军势两万,皆为被甲武士!”
被称为左卫门少尉的,乃是此时极得日本国主赏识的年轻将军平忠盛。他如今也只有二十岁,正是锐气进取之时。因为奉命缉拿海盗,与海上走私船狠狠斗过几回,打探清楚这些走私船大多来自于济州岛。他颇具才略,没有急着将此事报与日本朝廷,而是私下赞助了一个日本商人,令他去济州贩货,同时打探其虚实。
当听到战船百艘、军势两万,平忠盛吸了口冷气。
这是两万武士,不是两万只有竹枪木刀的农兵!
“济州贼日后必是我国祸患,不可不慎之……宋人如今不断通过济州贼,将一些祸国奢糜之物倾销于我,致使国中金银流失,民心动荡,特别是宋人所私贩烧酒,更是祸国殃民,朝廷若再不重视,只怕三十年后,我国再无金银可用,所募兵员,尽是酒鬼了!”
平忠盛这一番话,听到那商人耳中却是不以为然。
难道说宋人不贩酒入日本,日本人就不饮酒了么?
恰恰相反,日本人好酒,上自公卿,下至农夫,尽皆如此。只不过日本酿酒不如宋人,特别是这两年,宋人天水商会等竭力向日本推销白酒,这些兑了水的玩意儿,比起日本本土酿制的酸酒要甘烈得多,故此大受欢迎。
特别是那些原本喝不起酒的平民,也将自己可怜兮兮的一点财产用来买酒,只为谋求一醉之后的飘然。而那些小有财产的武家,或者身居高位的公卿,也将饮酒视为流行的风雅之事,派出代官搜刮领地的百姓,为的只是摆上来自宋国的奢侈品,用全套的玻璃杯开一场名酒会,这甚至取代了茶会,成为日本上层社交的礼仪。
“必须禀报法皇!”平忠盛心中暗想。
此时日本实行院政之制,国家大政,皆出自白河法皇,也就是当今所谓天皇鸟羽之祖父。而担任关白摄政也就是为相者,乃是藤原忠实,他与白河法皇貌和神离。平忠盛有意禁绝济州海贼,但也知道,济州海贼与关东武家栋梁的源氏,有不干不净的关系,真要禁绝,也需要借助法皇,压制源氏。
果然,平忠盛的提议,虽然获得白河法皇的赞同,但在公卿之中,却引发了激烈的争论。首先争执的,就是禁绝济州海贼,会不会引发大宋的怒火和辽国的愤怒——据说济州海贼背后,有这两大强国的支持。
争吵的结果,自然就是折中,先派使臣前往宋国,绕过济州岛的那些人,直接与大宋朝廷交涉此事。
于是接下来就要争吵第二件事:大宋的国书,该如何书写。
那些以为自古以来日本就跟在中国后面很谦恭的想法,其实是大错特错。
自日本统一之后,他们便骄傲自大,否则不敢玩出“日出之国天子”致“日落之国天子”的把戏,更不敢将其国主称之为天皇。
这封给大宋的信,便涉及到称呼、礼仪,为此又须争执一番。
这一争执足足是两个月。
最后定下,既不以白河法皇的名义,也不以鸟羽天皇的名义,而是用摄政关白藤原忠实的名义,书信一封,给大宋宰相太师蔡京私人。
这就避开了两国之间称呼的高低,完全以平等的姿态与大宋交往。
但紧接着,又为送蔡京的礼物和鸟羽天皇送大宋天子赵构的礼物而起了争执。
此时日本刀具在宋被利国监产钢刀挤压,日本能向大宋出口的商品不多,不是贵金属就是一些稀罕新奇物什,藤原忠实决意送蔡京好刀一口、甲胄数具,原意是想帮日本打开些市场,结果又惹来争吵,有反对与宋国交流者,以醍醐天皇的“延喜格式——武勇之具不出境外”为由,拿前朝的尚方宝剑,约束当今的官员。
最后藤原忠实不得不改换礼物,从刀甲换成纸扇、书画,另附莳绘手箱一件。
而以鸟羽天皇的名义赠送给赵佶的礼物,则是蒔绘厨子、手箱、色革三十枚,外加砂金百两(不要问我这些都是啥玩意,礼单参考宋孝宗时期日本政府赠送南宋之物,交涉过程亦参考此次)。
至于使臣,因为商人未必靠谱,所以这一次派往宋国的正使,由挑起此事的平忠盛担任,但平忠盛乃是白河法皇的人,故此藤原忠实还塞进一个自己的亲信为副使。
副使名字为源为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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