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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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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师点了点头,心渐安定下来。
她们现在乘着一辆马车,马车车首打着灯,夜间行驶虽然不快,却也相当迅速。此时去得京城都已经两百余里,因此安全应当没有问题。
周母是这样想的,可是在外赶走的汉子却不这么想。
被派来接走周母的人,乃是纪春。
这位中途投靠周铨的原捕快,原本是给狄江当副手,后来又给王启年当副手,看起来没有升上去,短时间内也看不到更大的好处。因此,有许多人会忽略他,只当他是周铨为了便于行事而用的一位徐州地头蛇。
却极少有人知道,纪春身上还兼有监督狄江、王启年的重任。
并非周铨信不过这二人,只是若没有一定的监督制衡制度,就算是再忠心的人,在权力面前也会迷失。因此狄江那边周铨没有说,可是当狄江卸任、王启年就职时,周铨专门对他说过此事。
而且纪春也明白,当王启年在位置上再呆个两三年不再适合此位后,他就将接任,那时同样周铨也会安排人手监督他。
这是周铨定下的轮转制度,一是防止有人专权,二则是让众人都能够多方面熟悉各种工作,以后可以独当一面,不至于被下面的吏员们欺瞒。
“老主母,小娘子,接下来的路上你们小心些。”他低声道。
“怎么了?”
“离接应之地还有些距离,这段路上,最近不大太平。”
纪春的话,让师师更加紧张,倒是周母,伸手抓住一杆短枪,眉头一挑,笑着对师师道:“这些年我没教你女红什么的,但这个你可是跟我学得不错啊,别怕,有什么事情,一枪杀灭就是!”
师师定了定神,也抓起一杆短枪。
“好端端的,天下太平,怎么离京才二百里就不太平了呢?”周母见她还是一脸紧张模样,便又开口说道。
“京城里自然是一片太平,可是河南山东不少地方,却是盗贼四起,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农户,没准转过脸就是杀人越货的盗匪!朝廷只知道搜刮征税,车匪路霸横行都不管,所以现在商队外出,都要护卫护送,甚至还有武行的专门做这营生。”
纪春在外边回答,周母听得很是仔细,面色也沉了下来。
早些年,虽然天下穷是穷了点,却没有这么多是非。现在朝廷更有钱了,京师的百姓也更富,怎么反而出现这等事情了?
她却不知,这是商品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必然会出现的情形,对于一国来说,这也是一坎,能闯过,此国今后便安定有序,闯不过,就是强人横行各种黑团体纷纷登场。
仿佛是应证纪春的猜测,马车穿过一片棉田,突然前方出现一个障硬,是一棵倒下的树,将道路拦住。纪春勒住马,眯眼向四周看了看,发觉棉田之中似有异动,他毫不犹豫,从身后抓出一张弓,直接向那有动静处搭箭射了过去。
噗的一声响,然后有人痛呼了一声,紧接着,棉田里跳出十余条汉子来。
“该死,这厮竟然有弓!”一汉子叫道。
“有弓不可怕,他最多只能射一回!”又有一汉子叫道。
“留下马车,人可以滚,咱们有好生之德,只求钱财,不伤性命!”又是一人喊,听口气,这人似乎是首领。
纪春冷笑了一声:“把路障搬开,让我们过去,少不得你们的赏钱,但若还有谁以为爷爷好欺,不防来试试,爷爷手中一张弓,北到辽国,南到大理,都横行无忌,还怕了你们这几个泼皮土匪?”
他口气傲慢,里面的师师听得心中微急,这样说话,外头的匪人哪里会罢休,为何不说几句软话求饶?
“好,这纪春是个人才,也不知铨儿是从哪将他找出来的。”周母经历过的比她多,却在心中暗赞了一声。
贼人人多,越是示弱服软,越会激起他们暴虐之心。对待这种已经走上盗匪之途者,示弱求饶绝无用去,迎头痛击,才能让他们忌惮。
“呵,原来是条过江强龙……只不过小子,你也太过嚣张了吧,莫非当我们兄弟都是你家奴仆?”
“凭你们也配当我家奴仆?这京东两路有名的英雄好汉,哭着求着要当我家奴仆的不知凡几,梁山寨的宋江你可曾听过,他便想要结交我,好让我在我家主人面前美言,让他安身投靠。只是我家主人嫌他本领不足……着!”
纪春一边胡诌,一边暗暗寻人,说得一半时,猛然移弓松弦。
双方距离很近,弦声与惨叫声几乎同时,一个偷偷摸摸从他身后接近的匪人应声倒下。
那些贼人正待抓住机会前冲,却见纪春一转身,又是一枝箭在弦上:“谁还上来送死?”
逼近了几步的贼人们顿时停住脚步,那首领又叫道:“他只能再射一箭……”
“这一箭就射哪个敢当先的蠢货,你们瞧瞧,你们的头目拼命唆使你们上前,他自己却不当这第一个。到时候谁第一谁丢性命,而头目却吃香喝辣!”
众歹人都僵在那里,这些人都是乡里的不法之徒,借着如今乡野动荡,凑在一起为非作歹,彼此之间的交情,连梁山之人都比不上,哪里愿意为别人享福而去送命!
还是那头目,僵持了一会儿,见玻璃马灯照射下,纪春拉弓的手微微在抖,心中一动。
哪怕经过专门训练,可是人力终究有限,拉弓拉久了,手指头会吃不消。头目嘿嘿笑了两声,突然向着纪春扑了过来:“他没力气射箭了!”
嗡!
弓弦声响,那头目此举也是有些冒险,但弦声之后,他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如他所见,纪春手已经发抖,这一箭射歪了。
不过那头目冲上来时,纪春劈手用弓一砸,正砸在头目眉角,将他眉骨都豁开了一个口子。其余歹人见此情形,此时也纷纷冲上,那头目伸手来夺纪春的弓,手才握住弓身,就见纪春身后的马车车帘掀起,紧接着,一杆短枪刺出,直接刺中他的胸口。
“还……有……人……”
那歹人头目没有想到车里还有人,而且出手还这么凌厉,只是喃喃说了一声,便向后栽倒。
周母拔出短枪,跃下马车,枪尾在地上一顿:“不怕死的只管上来,且看看老娘手段!”
“还……还有我!”
师师小娘子也跃了出来,也是一柄短枪在手,她略带羞涩,紧巴巴地说道。
在李大娘手下时,她就熟习舞蹈,到了周家后,周母知道周铨对习武不是很上心,便想法子教了师师武技,此前她并没有多少兴趣,可是在大相国寺被高衙内调戏那次刺激到她,自那以后,她习武就上心了。
这么长时间下来,虽然本领没长几分,可模样却有了,至少摆了个架式,站在方才狠辣一枪捅死贼匪头目的周母身边,倒也有些威风。
至少可以吓吓这伙庄稼汉把式的歹人。
“硬茬!”
“柯大郎被杀了!”
“杀人了,出人命了!”
在呆了一呆之后,这伙歹人中各种声音都有,甚至还有两人直接扔了兵刃转身欲逃的。
纪春心中一定,知道此事便可了结,正要与周母见礼,却听得棉田里又传来一声声响:“一群废物,说不得还要李家爷爷亲自动手了。”
话声之间,一条大汉从棉田中走出,他一出来,原本慌乱的众贼顿时安静下来,有人欢声道:“是李大兄!”
“大兄来得好,柯大郎被那娘儿们杀了!”
那汉子走了过来,目光炯炯,先是在纪春脸上一扫,露出轻视之色,然后又看了周母一眼,最后落在师师小娘子身上,目光近乎垂涎。
灯光下,师师小娘子早已不是初来周家时的那根小豆芽菜了。
“某欲投军,缺些盘缠,故此来到京东,原是想着寻几贯钱路上花销,如今看来,连家中的娘子都有了。”那汉子满不在乎地说道:“对面的大娘,这可是你家女儿,念在以后是一家人份上,某就不动粗了,不过赶车的那厮,却需灭口……”
纪春苦笑了一下。
他当过捕快,又奉周铨之命留在徐州处理机密,一双眼睛最是厉害,一眼便看出来,此人甚强,至少他本人不是对手。
周母方才那枪看似凌厉,但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实际上一女子,力量有限,也不会是对方对手。
师师小娘子就更别提了,自己只想到这里的乡民可能会有剪径的,却不曾想,这里竟然还有这么强的一位!(未完待续。)
………………………………
三五零、脱身
“我看你是个有本领的,又是要投军,想来应是有心功名,既然如此,为何要做这等事情?”
此时开口出声的,正是看起来完全没有用处的师师小娘子!
她虽然年幼,经历少,但却会察颜观色,从这自称姓李的家伙出来开始,纪春与周母的神情就不对,因此她心念一转,开口便说道。
那大汉笑了笑:“妇道人家,知道什么!”
“我虽是女子,但我父兄都是响当当的好汉,我父兄之亲友,如今在西军之中立下战功者颇多。若你真有心马上取功名,只需我母亲一封信,你拿着去寻西军诸将,无论是姚古、仲师道还是折克行处,都可以给你美言一二,保你有用武之地!”
她说起西军大将,娓娓道来,如数家珍,听得那李姓大汉愣住了。
然后对方神情就有些肃然。
周母那一枪刺死柯大郎,师师的侃侃而谈,让这李姓大汉意识到,他们打劫确实遇到一个硬茬,很有可能是将门之眷。
若真是如此……
“小娘子倒是一张好嘴,若是你家父兄愿意将你嫁我,我们自此是一家人,我愿保你母女和长随一路平安!”那大汉沉吟了会儿还是心动了。
至于柯大郎之死,在他眼中算得了什么事情!
师师面上飞起红晕,她心中恼怒,却知道此时不是大骂的时候。
她可以不考虑自己的安危,却不能不考虑母亲的。
因此,周母勃然变色正待发怒,却被她伸手暗暗拉了一把。
“我之婚事,须得父母作主,你一无媒,二无聘,就这般说笑,莫非是欺我母女在外?若是如此,我必禀我父兄,他们必不饶你!他们都是高官显爵,你就是再有本领,若他们要压着,你也休想出头。相反,若你能得他们欢喜,高官厚禄何足道哉!”
先是被师师姿色所吸引,又被师师描绘的父兄权势所打动,那李姓汉子略略有些犹豫,然后道:“那依小娘子所说,此事当如何?”
“你们先搬了拦路的树木,护送我母子前行,前方不远,便有我父兄派来的家人接应。到时我母亲打发家人去询问父兄之意……反正我母女皆在你等手中,你何惧有变?”
师师此时身量渐成,风姿绰约,一颦一笑,皆带神韵,当真是倾城之美。故此,据说原本迷上她的赵佶,在皇后问及此女究竟有何等好处,他曾感叹,若席中数百女子尽是国色,李师师也必然是最与众不同的那一个。
那李姓汉子此时也是被师师迷昏了头,不知不觉中竟然点了点头,应承下来。
他喝斥之下,那些歹人们不敢不听,只得搬走了阻路的树木。纪春背上冷汗浸透,心中暗暗叫了一声侥幸,同时还有些焦急。
因为怀疑蒯栉会出卖周铨,所以他们此行甚为隐秘,可谓轻车简从。但即使如此,接应他的人也早该赶到了,到现在还没有人出来,莫非接应者也出了意外?
他一边琢磨一边驱车前行,只不过因为那些歹人包围的缘故,车速不快。
那歹人中姓李的大汉,此时后悔起来。
他本名李成,与这些歹人并不是一伙,原是河北人氏,这几年河北也开始种棉,他家田地尽失,不合因此打了当地土霸,只能流露于江湖。莫看他口中说自己准备投军,实际上是准备去投梁山。前日他行经此处,被这些歹人打劫,给他使出手段来,连接打倒数人,将柯大郎打服了,同时也将这伙歹人打怕了,于是成了他们的真正头领。
此前为师师所惑,他一时头脑发昏,应下去见对方父兄之事,现在师师回到了马车之中,他渐渐冷静下来。
只不过他自诩英雄,对一个小姑娘说话不算数,终究是要犹豫一下的。
这一犹豫,足足行出了两里,他回过神来,厉声道:“停下,停下!”
他一喊,纪春便意识到不对,不但不停,反而催马加速,也顾不得路好路坏,那马就狂奔向前,两个歹人原本挽着马缰绳的,也给纪春两鞭子抽倒在地。但李成却上前一步,一刀砍在马腿上。
虽然拉车的是匹好马,也禁不住这一刀,那马哀鸣一声,失足倒落,幸好马车才刚刚加起速度,倒没有翻,只是撞在马身上,让马再次哀嘶。
但就在这时,纪春面上无怒,却是露出了微笑。
“你要说话不算数?”他问道。
“想来想去,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入了洞房再见老丈人比较好。”李成大言不惭地道。
话虽如此,他心里却大为警惕,将刀握得更紧。
“呵呵……晚了!”纪春道。
李成狞笑:“不晚不晚……”
就在这时,却听得一声怒吼,李成回头一望,便见一条大汉,握刀奔来,速度极快,在他身后数十丈处,还有二十余人飞速跟上。
李成心中一凛,既是惊骇,又是庆幸。他心念一转,向着纪春挥刀一舞,纪春却不为所动,这厮侧身往棉田里一跳,撒腿就跑,也不顾那些临时的手下了。
那伙歹人见来人人数更多,原本就吓得惊慌失措,此时看到李成带头逃走,更是魂飞魄散,一个个也跟着逃跑。
片刻间,他们一哄而散,不过逃命的本领倒是十分出众,一个人都没有被逮着。
奔行而来者,正是李宝。
他是周铨亲卫,也颇有人盯着,因此不敢直接靠近京师,而是在半途来接应。方才看到一伙陌生人围住马车,还砍死了拉车的挽马,他心中惊骇欲绝,若周母和师师有失,他可以说犯了大过,因此拼了命赶来。
“主母和小娘子可好?”跑到马车前他问道。
“方才还是好好的。”纪春心里也有些埋怨,说好了早数十里就该来接应的,结果却晚到这么久。
李宝顾不得失礼,直接去掀了帘子,看到周母与师师都在,这才松了口气,下拜道:“大娘,师师,俺来晚了,有罪,有罪!”
“多亏师师行缓兵之策,拖延了片刻。”周母算是松了口气,见他到了,眉开眼笑:“你家大郎呢,他怎么不来接我?”
“大郎尚在海外,遣小人来接。”李宝略一犹豫:“在前方出了点意外,暴雨致河水猛涨,浮桥被冲了,小人多绕了百余里,因此来迟。”
纪春眉头一皱:“浮桥冲了,那岂不是说,咱们也要绕道?”
“恐怕是要绕道。”
“那在路上说话,先赶路要紧,还有,宝儿,究竟是什么原因,大郎要我们离京?”
纪春带他们出京师时,只说京师中有人要害她们,并没有说具体原因。当时情形紧急,周母便未细问,如今见到李宝,她完全放下心来,因此问道。
“皇帝老儿身边人,虽然大郎不惧,但有备无患,先将大娘和小娘子接到身边,就不怕那老儿加害了。”李宝也没有细答。
周母顿时会意,知道事情不宜在外说,她与师师出了马车,将行李背好,但李宝哪里会让她们背行李,结果除了贴身的小衣,其余全被众人代背着,便向前行去。
路上细问得知,他们前方三十里处有条河,因为前些时日暴雨,河水暴溢,河上桥梁被冲垮,李宝绕行了数十里,才找到另一座勉强可行的好桥。
“原来如此……好事多磨,好事多磨。”闻得原因,周母心中突然觉得有些不妥,但口中如此说道。
他们依着李宝所说的路绕道而行,因为大雨泥泞,李宝等人倒是不惧,可是周母和师师却是难以前行,最后还是寻了个村子,将当地土财主家的轿子高价买来,才将周母与师师抬着向前。
到了李宝所说可以过河的桥头前时,却发觉这里竟然已经有人把守!
他们才一靠近,把守之人便叫道:“什么人,报上姓名来历!”
这是一伙乡勇,仍然是纪春上前与他们周旋,他上前笑道:“家中有急事,送女眷去亲戚家里……诸位老乡,这是怎么了?”
他满口都是当地俚语,口音也是本地人,说话之间毫无破绽。
“女眷?就是你了,拿住……啊!”
但对方一听女眷就围了上来,纪春直接将一人踹倒,厉声叫道:“动手!”
其实不等他说话,李宝等人已经是杀气腾腾冲了过来,不过众人还是留了点手,将人打翻之后就收手,并未伤人。那伙乡勇数量也就十余个,被打倒了一地,纪春抓着一人问道:“你们是奉何人之命,在此搜查女眷,不怕王法么?”
“唉呀,唉呀,是县里的老爷,说是有骗子强了拐了官宦人家女眷,让我等守着各处要冲,勿令其走脱,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呸,爷爷象是歹人么,倒是以为你们是歹人……饶你们性命不难,还有什么话没说,都向爷爷禀报!”
那人却没有什么可以禀报的了,纪春暗暗松了口气,显然,上头派来的人也不是彻底与周铨撕破脸,因此并不是说要缉拿要犯周铨家眷。
只要不是彻底撕破脸,那么对方能够运用的力量就有限制,至少不敢试图杀害周母和师师。
“走吧,把这桥给拆了,下回给他们建个更好的!”过了桥,他向众人道。
过了桥,就快到徐州地界,给徐州太守苗仲先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拿周铨的家人。因此,他们断了桥,能挡住追兵片刻就可以了。(未完待续。)
………………………………
三五一、没有反意
那李成钻入棉田中,狂奔里许,这才回头观望,眼见并没有人追来,心中暗定。
他这个人,胆子极大,心又极贪,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眼见那些接应之人带着周母和师师走了,师师的姿容又开始在他脑中盘旋。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他与师师初见,便是在马灯之下,师师握短枪的姿态,在他眼中有些外行,可是后来侃侃而谈的模样,让他怦然心动。
他自命英雄,要找,就得找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当自家娘子,毫无疑问,师师就是他目前为止见到的最为与众不同的女子。
“被一小娘儿们耍了,这等经历,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此事可不能就此了结……我盯着她,至少要知道,她所说的父兄,究竟是何等人物!”
李成拿定主意,便跟在后边,他一个人目标小,而师师一群人目标大,虽然他落下半小时路程,却总能跟得上去。
只不过当他赶到那座无名木桥时,却只能干瞪眼了。
“这桥怎么回事,怎么被人断了?”
他抓着旁边一个看上去极为狼狈的乡勇问道。
这伙乡勇刚被揍了一顿,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却也一个个呼痛连连,此时见一个操持外地口音的汉子来问,而且口气殊为不善,当即恼了:“你问什么问?”
李成眼珠一转,想得师师自称是官宦之家,便开口道:“我同伴刚刚过去,二十余人,还抬着顶轿子……他们过去时桥还是好端端的,怎么现在却成这模样?”
他不问还好,一问就觉得周围有些发冷。
再看去,那些乡勇一个个抓着兵刃围了上来。
“好小子,你就是骗子同伙,抓住他,打一顿给爷爷出这口气!”
李成顿时知道不妙,但为时已晚,棍棒拳头,都向他身上招呼,打得他皮开肉绽鼻青脸肿。
也就是他本领高强,乘乱打倒两人,从重围中突了出去,撒腿跑了老远,这才惊魂未定停住,看得那些乡勇未追来,他隔空叫骂,骂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这无妄之灾的根源。
“原来那小娘儿不是官宦人家女儿,莫非也是个做没本钱买卖的,所以被官府缉拿?从她家来的打手来,倒是很象,还有她老娘,那手枪法可不含糊!”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李成的心就更热了。若真是官宦家的女儿,以他的身份,也很难得手,可若是个做没本钱买卖的山大王家的,他一身本领,到山寨中去混个二寨主之类的,也未必可知,到时娶了那小娘,再害死老丈人,连山寨都是自己的了。
打定这个主意,李成不肯放弃,好在此时雨水已停,那处桥头过不了,却终给他寻了个水势平缓较浅处,觅得一位渔翁,半是利诱半是哀求,对方将他送过了河。
待他再追上师师的行踪时,吓了一大跳。
因为原先护送的人,已经从二十余个,加到了一百余人,其中不少人都是骑着高头大马,衣内甲胄森然!
这等模样,哪里是一个山寨寨主能有的捧场,就是一般的官宦人家,也不可能养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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