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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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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三、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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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车的生意很快红火起来。
每日里卖出的车并不多,但是来租车的却多,都是想要用车去迎亲嫁女的。每辆车出租一日的价格是一贯钱,饶是如此,仍然是来者如云,有些人等不急,直接加价。
等到了八月底时,周侗早已经离开京师,去拜访西军中自己的老友。而周家的租车生意也已达到鼎盛,每日十五辆载客三轮自行车、三十辆拉货车,都是排班排得满满的,能够为这租车行带来三十余贯钱的收入。
再加上卖车所得,基本上一日有五十到一百贯钱入账,这是纯利,虽然远远比不上雪糖,但以周家如今的力量,却是可以守得住这些收益。
周家自行车之名,此时也已经传遍京师,甚至据说,在西京之地,也有人贩了辆自行车去,招摇过市。
而周铨之名,也随着这自行车渐为人知。
“咦,老闵,你今日难得,怎么出了你的棚子?”
当老闵出得自家院子,正准备走上正街时,迎面笑嘻嘻地来了一个人。
老闵瞧了此人一眼,然后肃然拱手:“竟然是冯官人……冯官人到此处来,可是有何吩咐?”
此人是一位工部小吏,原先老闵正合他管,只不过这几年来,老闵虽然数次去求他,却在他那儿没有讨得任何好处。
虽然心中厌恶此人,但至少面上,老闵还不敢得罪他。
“老闵,听闻你最近生意兴隆,故此来看看……”那冯姓小吏背着手,见老闵站在那没动,神情一肃:“怎么,不请我进去看看?”
“好教官人得知,小人如今正要出去有事。 ‘”老闵敲了敲自己伤残的那只腿道。
“老闵,你可别忘了,你还是工部挂名的匠人,须得服役!”冯姓小吏冷笑道。
“小人……小人……”
“既然还记得这一点,就带我进去瞅瞅!”冯姓小吏厉声道。
老闵无奈,当下带着冯姓小吏进了自己的工棚,那冯姓小吏进来之后,左看右看,见着那些为自行车做的零件,顿时眼前一亮:“果然,这自行车是你这儿造的!”
其实一看到此人,老闵就知道对方来意不善,此时听得他提起自行车,哪里还不明白。
当下老闵笑了笑:“冯官人有所不知,这自行车并不全是俺这造的,全车近百部件……哦,周大郎说是零件,我这只造了几个大的,总共不过五六个。”
冯姓小吏愣了一下,再仔细一看,果然,老闵这里,也就是有车轮、车架都部位。而且这些部分都是木制,铁制部分,都不在此。
“这倒奇了,他究竟是如何做的?”冯姓吏人问道。
此事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老闵心里暗暗佩服周铨,虽然年纪小,可不但有设计出这自行车的天资,更洞察人心,晓得会有人打探此事,早早就吩咐了他如何应会。
“周大郎将整车分拆,分给了十余家匠人,这十余家匠人每家手中都只得其中部分,更重要的是,最后总装,却是由周大郎自己的人动手……”
不待老闵解释完,冯姓小吏就摇头道:“休要哄我,若是如此,你们这些匠人所造之物如何能拼接到一起!我可不是那些外行,在工部这许多年,见你们做事做惯了,除非将你们聚在一处商议,否则连个榫口都对不准!”
老闵叫道:“官人可冤枉小人了,小人哪里敢撒谎,不信的话,官人再到我这里看看,是不是就只有这些部件――至于为何能成,那是周大郎自家不传之秘,小人哪里知道!”
他口中如此说,眼睛却瞄着一样东西。‘那冯姓小吏最是精明,也顺他目光望去,看到的却是一件他不认识的工具。
冯姓小吏没有深思,老闵却明白,之所以能够将不同匠人手中做出的零件拼接在一起,靠的就是这件游标卡尺。
以老闵的见识,各个匠人手中的测量工具并不统一,但周铨却以这件游标卡尺为基准,让老闵与所有参与自行车制造的工匠们,改变自己以前用惯了的度量,从而使得他们制造出来的部件,能够在尺寸上达到统一。
他们交上去的部件,在周铨那里都要经过卡尺检测,若误差过,不但要打回退货,还要倒罚钱,故此每个匠人都尽可能让自己的产品更为精确。
冯姓小吏并不懂这个,他奉命而来,若是能直接从老闵这弄到自行车的造法那就最好,弄不到的话,他也有别的方法。
“老闵,从今日起,你去龙德宫效力。”冯姓小吏淡淡地道。
老闵听得此言,点了点头:“既然冯官人这样吩咐,那小人去就是,只是小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冯官人之意,不过是让小人不能向周大郎供货,但据小人得知,周大郎同时向三家木匠收购车轮等部件,少了小人一家,对他并无影响……”
这一下子,冯姓小吏只觉得头大了。
这老闵因为要负担工部的徭役,他可以指手画脚,下令征,但是另两家则未必。
他阻得了老闵,却阻不了另两家,不但得不到好处,反而得罪了周家。
没有好处得罪人的事情,他这样的积年猾官,怎么会去做!
“老闵你胡说什么,本官是看着你多年没有活计,故此来替你安排役事,好让你能多少赚几个饼钱,养活你那些蠢徒弟!”冯姓小吏喝斥了一声,然后又道:“不过看你腿脚不便,还是罢了……你就呆在这里,和你的那些木头一起烂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走,话还没说完,人却已经出了老闵的工棚,走得没有了影子。
老闵瞅着他消失,摇了摇头,然后以手抚额:“周大郎说的果然没错!”
他这一抚额感慨,他身边跟着的徒弟乘机凑上来:“师傅,既然周大郎说的没错,你说……俺是不是也寻几个徒弟,专门来做轮子?”
却是周铨曾经向老闵提过,让他再将手中的活计分拆,交给自己的弟子负责,他只用居中协调,同时钻研如何改进工艺,使得所造部件更为可靠耐用。
老闵那时总觉得不好,但现在想来,或许依着周铨的方法来做,才是最好的。
“如今这自行车供不应求,俺今日在街上就见了五辆,不是周家的迎接仪仗,而是富贵人家送小郎君去上学的!还有那人力车,也已经见到了,原先禁军中人,拖着人力车在满大街地拉客,一个个都跑得停不住脚!师傅,咱们供货,根本跟不上大郎那边的要求,不如依着大郎的方法,试上一试,或许真能增加供货数量!”
见师傅没有象前几次劝说那样怒,那徒弟乘机又道。
“你先带着笃郎与献儿,再叫几个帮手,每日只做轮子,若是做得不好,休怪我不客气!”思忖了一会儿,老闵说道。
那徒弟顿时欢喜起来,这可是独当一面了!
与老闵对周铨的话还有些不相信不同,这些年轻一点的徒弟,接受新事物更快些,早就被周铨描述的情形打动了。
此前木匠,一个人要将锯板到制成所有的工序都包了,耗时耗力不说,而且非年长资深,手艺难达精熟。但按周铨每人只负责一道工序的方法,却可以在短短一个月内,就培养出一名合格的学徒。
而且因为学徒只掌握了一道工序,所以不必害怕这学徒学会了自立门户!
老闵师徒在商量,那边冯姓小吏却离开了巷子,到了正街之上。
正街上,有一个在等着他,见他到来,抬下巴问道:“如何?”
“杜兄高见,果然,无隙可乘!”冯姓小吏拱手道。
“我就说了,周傥此人倒还罢了,他儿子周铨是个精细的人,不会留下这样的破绽。冯贤弟,是你非要去试探……没有打草惊蛇吧?”
这位杜兄,正是与周铨有数面之缘的杜公才。
只不过与最初时只着一身吏袍不同,现在他同样穿着绿色的官袍,已经由吏转官了。
毕竟他所投靠的杨戬,也拥有极大的势力,仅次于童贯、梁师成等人罢了。
“小弟怎么会打草惊蛇,可惜,可惜,这周铨好生没有道理,既然将数十上百万贯的好处献与了隐相,为何不也献些与杨公!”那冯姓小吏埋怨道。
与其说是埋怨,倒不如说是在挑拨离间。杜公才很清楚此人的打算,若是能挑得杨戬向周家下手,他自然可以居中捞取好处。
杜公才其实也有此心,只不过,杨戬的话却让他把这心思塞了回去。
他至今还记得,昨日杨戬的吩咐。
“李邦彦近来可是跳脚得紧,那贾奕虽是不堪,好歹曾为他效力,如今却是满门死绝,而且前后手尾干干净净,就是朝廷也抓不着任何把柄……公才,如果你不怕这般后果,不防去算计一下周家!”
不知不觉中,那个小小的周家,让杨戬这样的大貂当,都生出了忌惮之心!
“不过,周家的小儿,未必能高兴太久了……他虽是精明,他那个爹,现在却有些忘乎所以呢!”杜公才心中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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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庄
周傥满脸红光,一摇三摆,走回了自己家中。‘
“你这死鬼,也知道回来!”
见他在外头饮了酒的模样,周母顿时大骂。
“有官职在身,自有公务应酬,你这妇人,懂些什么……”周傥板起脸来。
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扫帚:“打你个憨货,你有什么公务,每日里还不就是陪一群酸丁,那些家伙还能谈诗论词,你除了傻笑付账,还会做什么!”
周母看周傥怎么着也觉得不顺眼,以往还好,但自从贾家完蛋之后,周傥便与一些文官混在一起,虽然没有去喝花酒之类,却沾染上不少酸气。
周傥嘿嘿笑了一下:“胡说,若不结交这些朋友,我哪里能有升官之机!”
“升官?你莫又被人骗了,上回被骗,可是害得咱们家不浅!”
周母提起此事,周傥顿时面上无光,瞪了眼睛想要喝斥回去,结果周母的眼睛瞪得比他还大,大有一言不合便要与他大打出手的架式。
周傥顿时低下头来,然后笑道:“夫人何必动怒,此次定然不会……唉呀,我有些事情要先处理,跟夫人报备一声,今晚会晚些回来……”
话还没有说完,身后就一个棒槌扔了过来:“滚,最好就不要回来了!”
周母虽是怒,却知道男人家在外边办正经事,最忌女人参合,因此并未过多阻拦。
只是等周傥真的离开之后,她有些忧心地唤来师师:“师师,你爹爹的事情,你最好说与大郎听听,让他有个准备,我这几日心总跳得厉害,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师师抿着嘴笑了:“娘亲放心,奴这就去城外,将娘亲的话说与哥哥!”
周母唉声叹气:“你说男人为何要啥功业,如今弄得,你爹你哥哥,都是不在家门落脚,特别是你哥哥,我都有五日未曾见着他了!”
“师师也有五日未见着哥哥了。 ‘”师师话语里有丝幽怨。
听得她这样说,周母瞄了小姑娘一眼,目光中带着些喜意。
“也不怪你哥哥,男人家,终究要做大事,他可不象你爹,尽是和些狐朋狗友厮混!”
师师心里暗笑,丈夫和儿子的待遇果然不同。既然得了周母的应允,当下她约了一个妇人作伴,再唤来一辆自行三轮车,两人一起出城而去。
陪她而来的妇人,是孙诚的母亲,最是伶利可靠,偶尔她会掀起帘子,向外望去,看到大街上时不时出现的自行车,她与师师就会相视一笑。
“转眼可就要到中秋了,大郎和诚儿,应当会回来过个节吧?”她试探着问道。
“未必,庄子那边,事情挺多。”师师摇了摇头。
孙母心里微微一跳,看着外边出了会神:周家这位大郎,如今生意做得许大,就是孙诚,前几日托人带回了一个月的月钱,竟然高达二十贯!
她们的三轮车花了足足一个半时辰,才到得城外的庄子,原先这庄子名为梁老庄的,如今却被有些人唤作车庄。
“咦,庄子又在外扩?”
到了庄子,二女就将车帘掀了起来,看到庄外又在大兴土木,她们不觉讶然。
“大郎说要再建几排屋子,须得能容纳三百人!”为她侠蹬车的汉子笑道。
“三百人……”孙母嘶的吸了口气,然后笑了起来。
她心知肚明,如今孙诚、王启年二人就相当于周铨的左膀右臂,周铨招的人越多,那么二人就越是位高权重。
如今庄子里可用的才是三四十号人,孙诚一个月便已经有二十贯钱的月入,若是真到三百多人,孙诚一个月岂不要入百贯?
“没想到,我到老来,还可以看着自家儿子成为财主……这可多亏了大郎!”孙母心中暗想。‘
此时的车庄,越地热闹,除了被请来做土木泥瓦匠的禁军匠人,还有许多来探头探脑的闲杂人等。
这些人都进不得围墙之内,杜狗儿带着十余人昼夜巡视,将他们隔绝在外,以防他们窥走庄中隐秘。
当他们的这辆车到得院墙大门时,也被拦了下来。
“古大,你来这做甚?”杜狗儿对蹬车的汉子叫道。
“送孙家的和师师小娘子来。”古大憨厚,掀开车帘,师师小跳一步,下了车,然后将孙母也扶了下来。
孙母连道不敢,她心中明白,这师师小娘子其实是周家为周铨备下的童养媳,今后没准就会成为周家的女主人,也就成为她儿子孙诚的主母,如何能怠慢。
见是师师,杜狗儿缩了一下脖子:“师师小娘子来了,快快,到里面去!”
他有几分畏惧师师,这可是周母的代言人,而周傥的这些兄弟,没几个不敬畏周母的。
师师先是溜了一眼正在建的那三排房子,若这些真建成了,只怕可以容下不只三百人,也不知道哥哥有何打算,为何要寻这许多人来。
再迈步屋内,迎面就看到一群少年站在院子里,笔直的一动不动。
站在最前的,正是李宝。
李宝面对着那些少年而立,却是背对着大门,众人都是沉默,站得却是笔直,纹丝不动。
师师目光在众少年面上一转,认得这些人,有十余个是京中禁军遗属,还有十余个则是四处福泽园和居养院里收容的孤儿。两边加起来,一共是三十余人,年纪都是七岁到十二岁之间。
这个年纪,生活基本能够自理,同时又具有极大的可塑性。
“李宝,李宝!”师师叫了起来。
但立刻被人拦住:“师师小娘子莫过去,李宝在做正事呢,若是过去乱了他们,可是要惹来大郎责怪。”
拦着师师的是王启年,这厮方才还没有看到,却不知何时钻了出来。
“启年,诚儿何在?”孙诚母亲看到自家儿子并不在那些少年当中,便询问道。
“诚哥在外头看着那边做工……师师小娘子,莫过去了,随我来这边,大郎在这里!”
孙诚看到师师还想往李宝那边去,便招呼道。
师师好奇,便问李宝那儿究竟在做什么,孙诚笑道:“此前咱们吃了不少亏,就是因为家规不守,故此这回招的人,都要先通晓家规,要让人人都能守住家规,才得收容……”
所谓家规,是周铨为这些少年们制定的章程,其中有些约束得甚为严格,众人也不以为意,只当他家禁军世家,这是家传的练兵之法。
孙诚身体较弱,受不得这苦,故此未曾参与进去。王启年与李宝,乃是这种家规操演的最先两名学习者,不过王启年虽然比李宝聪明,却不如李宝坚毅,因此十天下来,李宝就成了排头,专为其余少年演示。
“如今他们就是在练习站姿,大郎说这叫立正,须得挺立一刻以上,纹丝不动,整齐划一,这才算是结束。”解释完之后,王启年补充道。
师师听到这个,便没了兴趣。
“哥哥在哪,我要见哥哥!”她催促道。
王启年带着他进了屋子,就看到窗前,周铨面前摆着一叠纸,正咬着嘴唇似乎在思忖什么。
他的手中还有一支鹅毛,看他这模样,师师忍不住卟噗一笑。
周铨如今的书法只能算是勉强能认,因此他写字喜用鹅毛笔沾墨汁写。最初时写得污渍横流,现在总算能成一点样子了。
看到师师来,周铨大喜,将笔一扔:“师师,我念你写!”
“我才不写,哥哥念的那些东西,我全部不懂,若是诗词歌赋倒还好些,都是这些,我不会!”师师把头摇成拨浪鼓。
周铨哀叹了一声,知道这个懒偷不成了。
他现在在写的,是他自编的教材。
当然,所谓“自编”,还是抄自他的记忆。识字教材要简单些,此时自有启蒙的识字教材,他去买就是,关键是数学教材。
如今在这“车庄”之中,包括孙诚、王启年和李宝在内,共有三十四名他挑出来的少年。
对这些少年,周铨比起自行车更为重视,自行车那边只让孙诚王启年轮流去看顾,而这边,却是他亲自带着,与这些少年朝夕相处。
好吃好穿,每日勤学苦练,时至今日,已经是十天了。
“算了算了,先放一会儿,反正他们的加减法尚未学完……师师,你今日来,可是想念我了,故此来看我么?”
周铨的问话,让师师小娘子脸上微微泛红。
不知为何,有的时候她在哥哥面前,就会有难以遏制的羞意。
“才不是……谁想你了!是娘亲让奴来的,娘亲说,爹近日有些不对。”
听得师师的话,周铨觉得头边隐隐有些疼。
他那个老爹,放在市井中,真是杰出的人物,各种市井把戏都瞒不过他。
可偏偏对上了儒生文官,他的腿就要软几分。或许当真是这大宋重文抑武之策,将这些军中壮士的骨头都压得有些变形了。
周铨正琢磨着这件事情,突然间,外头一乱,就连那些少年的队列,都因此散了。
杜狗儿满脸惊慌地冲了进来:“大郎,不好了,大哥他被擒入开封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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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五、熬上一熬
“大哥被擒入开封府了”
杜狗儿的话语,象声惊雷,震得屋子里完全安静下来。
周铨呆了一会儿,听得外边也乱作一团,他回过神来,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迈步出去,吼了一声:“休要乱了,按平时去做”
少年们还有些犹豫,那边李宝已经举起了杆子,冲着一人抽了过去:“叶楚,你是想讨打不成,还没听得大郎吩咐”
被唤为叶楚的,是个瘦削的少年,有一双出奇大的眼睛,他被李宝一杆子抽得缩了一下,然后又站得笔直。
只是眼中,多少有些不服气。
看到外边情形稳定下来,周铨这才又转回屋子:“莫急,狗儿叔叔,是谁带来的消息”
杜狗儿见他如此镇定,心中突然安定下来:“是蒯栉带来的消息”
周铨看着狗儿身边的那个矮个子:“蒯叔说说详情。”
周傥是在外与人饮酒时被带走的,带走前跟着街上一个熟人说了声,那熟人告诉周母之后,周母再派蒯栉前来。
因此,蒯栉知道的也不多,只晓得似乎是周傥在什么奏折上署了名字,结果被追究了。
“若是因为上奏之事,未必是被拘入开封府,或许是大理寺”周铨眉头一拧,起身道:“我去打听情形,蒯叔,你将师师送回家去,师师好生陪着母亲,一切有我,休叫母亲着急”
师师此时眼中慌乱,得了周铨吩咐,也觉得心中安定一些,连连点了几下头。
“狗儿叔叔,你带人守着咱们的车坊,越是这个时候,越发不能大意”
杜狗儿咧着嘴,觉得这不合适,他应该跟着周铨,为救出周傥出力,但被周铨目光一扫,不知为何,他心中一凛,只觉得周铨这模样,和当初在军阵中周侗发号施令时一般。
让他无法抗拒
“启年,这边你盯着,无论这几回不回来,你们都照常学习操演,我请来的詹夫子,你要应对好了,莫要怠慢。”
王启年细声应了一句,然后看到周铨向李宝一招手:“李宝随在我身边,有何事情,好为我奔走”
他一一分派,在场的主要人物,都各有差使。虽然论年纪,大约他只比师师大些,可包括杜狗儿、蒯栉这样年长于他的,李宝、王启年这样与他年纪相当的,都是无一句抗拒之言。
孙诚的母亲可是一直都看着,最初时她心中也惶恐不安,但见得周铨布置得井井有条,她觉得自己的心也定了下来。
“大郎虽然年纪还小,但却是擎天梁、定海针虽说此前,大伙都觉着周书手是主心骨,可现在,大郎才是主心骨”她心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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