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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风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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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五两银子,足够赔你的扇子了。”
“奴这扇子上可是有题诗,如今诗被毁了,郎君要么赔奴一首诗,要么就留下来赔奴一宿”阿怜说到这,面泛桃花,双眼含情,当真是勾人。
只不过这一切,在周铨面前全无用处。
“一首诗那就一首诗吧。”周铨道。
“什么诗”周铨话声刚落,听得外头向琮带笑的声音,在左拥右抱之下,这厮又回到了屋子里。
阿怜微微噘嘴:“周郎君坏了奴的扇子,答应作诗一首赔奴呢”
此时她脸上已经没有方才泫然欲泣的模样,娇嗔连连,仿佛她与周铨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得非常亲近了一般。
“可有此事贤弟也会写诗”
周铨目光闪了闪:“我不会写诗,但我会抄啊。”
………………………………
一二一、歹路
向琮演技不错,错就错在,他不该让阿怜来勾引周铨。
身为受过另一世无数影帝影后还有“老师”们熏陶,什么是真情假意,什么是演技,周铨可分得清楚。
向琮终究还是小看了他,把他当成寻常纨绔衙内来看了。
此时周铨虽然不疑别的,却已经猜到,阿怜是奉向琮之命留他的,但留他是想着靠美人计与他加深关系,还是另有打算,周铨还不确定。
另外,他很不喜欢阿怜这样的女子,装腔作势自命清高,实际上却是满腹心机。
因此他随口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物秋风悲画扇”
他吟得这一句,看到阿怜专心致意,等着他再往下吟,他心中突然有所感,笑着摇了摇头。
自己竟然和区区一歌伎一般见识了,若真将这诗念了出来,只怕就要令这女子名声全坏,甚至有可能将她逼死。
当年唐时,白居易一纸诗歌,便逼死了关盼盼,周铨对此一向有些不齿。若因为自己抄这首诗挖苦阿怜,将这歌伎逼死,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见他迟迟不说出下一句,阿怜等不及了。
只因“人生若只如初见”一句,足够震动人心。
她娇声问道:“郎君,接下来呢”
“我不是说了么,这诗是我抄来的,后来作者断更,接下来的就不知晓了。”周铨一本正经地说道。
说完之后,他哈哈大笑,迈步出门。
向琮慌得一跃而起:“贤弟,你这是去哪儿”
“今日兴致已尽,应该回去了”周铨笑道。
向琮向阿怜使眼色,他还以为在他离开之后,周铨与阿怜相处甚欢。阿怜也慌忙跟了上去,正待再抓住周铨的衣袖,却见周铨身后,一个巨大的身影闪了出来。
武阳将阿怜挡住,周铨到了门口,向这边施礼,正待要走,那边向琮忍不住了:“贤弟不要急着走,龙川那块地,小弟作主,卖给贤弟了”
向琮是绝对不肯放周铨走的,若是让周铨离开了徐州城,他父亲的谋划就会生出波折来。
周铨听得他这样说,这才停下脚步,转身一笑:“向兄如今怎么能作主了”
向琮满脸窘迫:“不过就是想抬抬价吧,贤弟不要取笑我,我们还是谈谈那块地如何交割吧”
周铨又回到这间雅间之内,两人再谈起,就不是风花雪月了。
向琮虽然答应将那两个庄子连地一起卖给周铨,报出的价格却有些高:“我虽能作主,但价格低了确实没有办法向家里交待,贤弟,必须得这个数”
他一边说,一边笼起袖子,想要握周铨的手。
这是他们这些商人的老习惯了,不愿意将交易的具体金额给外人知晓,往往就是两人握手笔划,只不过周铨刚刚被阿怜问过,是否喜欢男风,此时哪里愿意和向琮这臭男人握紧手,因此周铨笑道:“向兄直接说就是,若能成,我不二话,若不成,我也不多说,利国监附近有山有水的去处不少,那龙川之地,小弟虽然喜欢,却也不是势在必得。”
“六千贯”向琮一咬牙,报出了一个他自认为高的价格。
那块地的实际价格,也就在五千贯左右,遇到会压价的,四千四五百贯也就拿下了。向琮报出六千贯,觉得周铨应该会和他讨价还价,却不曾想,对周铨来说,早一天买下地,就可以早一天开始大规模基建。
多千把贯钱,周铨真不放在心上。
“那就六千贯三日后便可交割现钱三千贯,等尚兄腾出庄子之后,另外三千贯如数奉上”周铨说道。
向琮目瞪口呆,看着周铨,完全愣住了。
不仅是他,屋子里的那几个女人,包括向来清高自负的阿怜,这个时候也都呆住,一个个目泛奇光,口中发干,恨不得将周铨抓起来一口吞了。
姐儿爱俏、鸨儿爱钞,周铨不仅长得俊俏,六千贯的钱更是说给就给,这一掷千金的豪气,正是歌伎舞女们眼中最佳的恩客
向琮已经算是豪爽大方的了,向家荣华堂更是极其富裕,但是让向琮一下子拿出千贯现钱来,都是极困难的事情,少不得要在其余向安那求告半晌。
六千贯的生意,向琮根本做不了主
“这不对啊,贤弟,你不需要与令尊商议一番”
“此事我可以作主,用不着烦劳他老人家了,六千贯也不算太多。”周铨一脸轻松。
其实对他来说,六千贯也是一笔巨额支出,周侗给他的全部金银,也就是折成这么多钱罢了。
但是他有车坊这个能源源不断提供现金的财源,虽然不算太大,却足以支撑他的起步。
再过两三个月,等利国监这边的简易水泥窑场完全投入使用,这些水泥除去三分之一要送入京师,换取赵佶的支持之外,其余的也会给他带来源源不断地收益。
哪怕车场的收入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减少,可一年万贯左右还是能够保证的,仅这收入,就比得上两三座冶坑了。
因为眼界不同,所以周铨其实是没有将利国监冶铁的那点利益放在心上,但向家却以为周铨是来虎口夺食的,两者之间的冲突,根源就在于此。
“等等,贤弟,还要立下字据吧”向琮见周铨说定之后起身又要走,他慌忙说道。
周铨摆了摆手:“三日后我将钱送入贵府,那时再签字据不迟”
看着周铨迈步离开,向琮还想再拦,一时间却没有别的借口了。
他心中暗暗叫苦,刚刚出去,又暗中与赵胜联系,让他们在半路上拦截周铨,也不知道赵胜这厮有没有动身。
他向阿怜望去,希望这歌伎能够再拿出手段来。
可这一看,却气得他半死。
因为阿怜此时以手捧心,双眼泛花,看着周铨的背影,痴痴呆呆一动不动。
无它,是被周铨随口就花掉六千贯的豪气震慑了,阿怜此时心中后悔,自己方才怎么就没有死皮赖脸,硬缠上去。
哪怕将平日里她很看不惯的那些手段施展出来,也应该贴住周铨,毕竟这位小郎君可不是徒有其表,而是能够一掷千金的大豪客
“登登登”
向琮没有办法,只能听着周铨下楼,待周铨走到一半,向琮想想不对,于是追上去叫道:“贤弟,如今天色晚了,你还是在城中歇息一夜,明早再回去吧”
从徐州到利国,有七十余里路程,需要大半天的时间才能赶到。现在天色都晚了下来,周铨此时出城,肯定是赶不回利国监的。
周铨回道:“如今天色暗得迟,乘着城门未闭,还可以赶出二三十里路,明天就可以早些到。倒是向兄你,明日别我到了贵府,你人却不在啊”
他说完之后,人已经下了楼,向琮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脸色也阴沉下来。
在他旁边,阿怜此时回过神,正看到了向琮面上一闪而过的狰狞。
阿怜的心突的一跳,她只是奉命要将周铨留下来,却不知为何要留下来。如果只是想着抬价,那么现在向琮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五千贯的地界卖出了六千贯钱,为何向琮还流露出这狠厉的神情
周铨下了太白楼,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眉头紧皱,低声对武阳道:“武叔,这向琮似乎有些不对,不知为何,他很想将我留在徐州。”
武阳沉默了一会儿:“放心。”
“有武叔在身边,我自然放心,而且这徐州城中,能有什么事情”周铨笑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些多疑了。
他们直接出城,向着东北向而去。如同周铨所言,此时天色暗得晚,所以出城之后,他们仍然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可以赶路,虽然赶不回利国监,但沿途自有野店可以投宿。
原本徐州树林都被百姓伐去为柴,但自从发现石炭可以充作燃料之后,徐州的树木又长了起来。沿路而行,放眼望去,尽皆是绿树成荫,而在树林的一侧,则是大运河,隐隐可以听到运河上的号子声。
这一幕,让周铨觉得有些熟悉,然后他猛地想到,自己在开封城外遇袭的那次,感觉就与这次有些相似。
他正待笑着说话,正好拐过一片树林,然后看到了数人在他们前面。
周铨眼尖,立刻认出,这数人当中,正有赵胜
那边赵胜听到身后的声音,回过头来看,看到是周铨,脸色顿时变了。
向琮说了要拖住周铨,让他晚些回家,为赵胜等争取在半道设伏袭击的时机,可是却没有做到
更重要的是,让周铨与他照面,万一袭击不成功,他就会成为朝廷缉拿的大盗要犯
赵胜终究是养尊处优时间久了,让他沦落成为盗寇,自此再也不能过上安逸的生活,让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因此心念电转之下,赵胜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倒是他旁边几人,凶悍的目光盯着周铨,贪婪之意几乎是毫不掩饰。
周铨与武阳很快就超过他们,向着前方而去,在他们远去后,赵胜猛然跺足,叹息说道:“事情不成了”
那黄牙汉子咧嘴笑道:“如何不成了,他们如今赶路,少不得要宿在哪家驿站或野店,半途会耽误,我们绕到前去,明早将他们杀了就是”
“你们露出面,若是不能得手,他必然知道是我所为”赵胜叹道。
“怎么会不得手,你放心,我们兄弟还从来没有失手过”那黄牙汉子噗笑了一声。
他眼中贪婪之色始终未曾消失
………………………………
一二二、阵列少年
离开徐州二十余里,靠近运河之畔,有一座野店,往来的商旅,多在此暂歇,而河中的船只,偶尔也有靠岸打尖的。
这荒郊野店里,鱼龙混杂,周铨与武阳赶到时,里面有十余位客商,正不知在商议什么事情。
见到周铨,这些客商都是眼前一亮:好个俊俏小哥
自有伙计来招呼,武阳上前道:“上房一间,要干净的,若是有臭虫,当心剥你的皮”
虽然武阳平日沉默寡言,可终究是在京师市井里打混的人,因此很是熟络,这一声喝并非是不礼貌,而是告诉那些张望的人,自己不好惹。
果然,那些客商们收回了闪烁的目光,几个游手帮闲模样的,也都抱着胳膊缩回了墙角。
伙计把他们带入这野店中,这样的野店,当然比不得城里的舒服,好在周铨不是吃不得苦的人,他与武阳早有准备,只是借野店一间屋子遮风挡雨,至住宿,他们自己都带了睡袋。
这也是周铨的一项“发明”,不仅他们,周铨的那些少年们也个个都有,每当他们去野外训练时,便会带上睡袋,便于夜间休息。
“郎君,真要如此么”进了屋之后,武阳眉头紧皱,向他问道。
“自然,我觉得不对劲,向琮不对劲,那赵胜出现也不对劲,咱们宁可谨慎些,也不要出什么意外。”周铨道。
“但是若这般的话,大郎你”
“我没有时间与那些心怀叵测之辈玩捉谜藏,武叔,为此冒点险也是值得的,而且你知道,便是在女真人中,我也没出什么事。”周铨道。
武阳略有些忧心,然后点了点头。
夜半时分,外头传来犬吠之声,靠着门睡而不是躺在床上的周铨听到这声音时立刻翻身起来。
他的手中握着短刀,目光有些凝重。
犬吠声闹了会儿便消失了,周铨嘴角噙起一丝冷笑。
果然如他所料,对方虽然要对付他,却不敢将事情闹得太大,没有他父子去攻打野店之举。
想做大事而顾命惜身结果就是万事不成
在外头没有声音之后,他也没有失去警惕,又等了好半晌,这才躺下睡觉。只不过仍然是将床板放在门头前,抵住门,只要外边有些微动静,他立刻就能知道。
第二天天刚亮,野店的伙计就来催促他上路,周铨却在屋里懒洋洋地道:“昨日赶路累了,不急着走,待中午时再动身”
“客官可要食物”
“我们自带了干粮,就不用食物了。”
那伙计听得这样的吩咐,出来之后便到了外头,悄悄对一人说了几句,那人扔出一把铜钱,伙计眉开眼笑接了过去。
那人出了野店,骑上匹驽马向前奔,出去了约有十余里,就听到路旁田地中传来一声唿哨。
“还没有来,那小子尚在休息。”那人叫道。
此时路上也没有行人,黄牙汉子走了出来,赵胜在他身边打了个呵欠:“当真是好命,此时还休息”
他二人身边,此时人手不再只是六个,而是有一二十人之众
“那小子什么时候过来”
“伙计探了口风,午间便会出行,估计下午时会到。”
这就是要多等好几个时辰,赵胜骂了一声,心里再度犹豫,究竟要不要做这事情。
此时他冷静下来,忽然觉得,对付周家父子对他未必有真正的好处。
最后的好处都是被向家拿走了,他能够从向家手中分得一点残羹冷炙就不错了。
不过看到周围这些个个凶悍的匪徒,赵胜也不敢打退堂鼓。
如今他算是明白,自己找来的黄牙汉子等人,未必真的听他的话。或许以前他还是冶主时,这些汉子会听他的,但是现在,这些歹人们也已经投靠了新主子。
新主子很有可能就是向家,否则的话,对方也不能在半个晚上就又召来这么多亡命之徒。
事情由他而起,他却不能决定事情的终结了。
这是一条官道,路上不少行人,但随着中午的到来,在野地里等了好半天,终于又有人来报:“那小子已经出了店铺,不过他的伴当却不在”
“他伴当不在,这是怎么回事”赵胜大吃一惊,心里隐隐觉得不对。
“不晓得,店里伙计询问,他反而调侃说,若他自己也可以无声无息走掉,就可以赖了宿钱。”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最初得到的消息是对付两人,特别是要注意武阳。也正是要小心武阳有过人的勇武,所以才在六人之外,又聚集了十余人。
但现在,他们心目中的大敌却不在
“算了,再寻下一次机会”赵胜本来心里就有些犹豫,此时乘机说道。
但立刻被那黄齿汉子瞪了过来:“赵员外,事情是你惹的,但我这么多兄弟齐聚,却不是被你耍子玩的”
“五百贯钱,我照样给你们就是。”赵胜道。
“我们六人时是五百贯,如今十七八人,理当一千五百贯”黄齿汉子叫道。
若是赵胜真的拿得出一千五百贯来,这事情不做也就不做了,但赵胜虽然有些积蓄,可主要都是冶坑那边,被赵氏本家追究之后,他能调动的钱却不多了,哪里舍得将一千五百贯扔进一场没有任何收获的行动中去。
“赵员外,我们也知道你的为难,如今你没有多少钱了吧,事情若能成,你自然有这一千五百贯,事情若不成你活着还有什么味道”另一个汉子阴声说道。
赵胜浑身抖了抖,垂头丧气地缩到了一边。
此时他身在贼船之上,想要撤身也不可能,唯一能祈求的,就是如那汉子所说,一切顺利,杀了周铨,逼走周傥
但旋即赵胜身体再度一颤,杀了周铨由他操持,那逼走周傥之事,谁来主持
瞬间赵胜冷汗直冒,他意识到,自己对向家未必那么重要,向家手中,应当还有底牌没有打出来,那是准备用来对付周傥的。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他们终于看到周铨了。
周铨骑着紫骝马,戴着一顶草帽,看起来象是在打瞌睡。
“就这么一个小儿,他一人正好,此时午间,路上没有行人,大伙动手利落些,杀了直接沉入运河”黄齿汉子吩咐道。
众人应了一声,然后蜂拥涌出。好在他们还知道截住周铨的后路,因此从大道上两面将周铨围住了。
赵胜原本不准备出去的,却被黄齿汉子和另一人左右一夹,将他推了出来。
周铨听得呼喝之声,将草帽推起,微微一笑:“原来是赵员外,在这荒郊野外拦住我,莫非是要行那盗匪之事”
赵胜现在是退不得了,看到周铨满脸镇定,他心里就觉得不爽,他想看到的是周铨跪下求饶,大声哀泣,然后被杀,而不是这样。
因此他厉声道:“小狗,你那日辱我,今日还有何话出事不宜迟,迟则生变,你们上,把他弄死沉河”
这些汉子嚎叫着要冲出去,周铨却冷笑道:“那就动手吧”
这些人虽然是强人,但也只不过是平日里游手好闲,得空才靠着偷鸡摸狗的手段坏人性命的货色,周铨一声动手,他们就听得身后怒吼“杀”之声音,回头看去,却见自己身后,不知何时多了数十人
虽然这数十人都只是十余岁的少年,个头不高,但每人手中的木棍、腰间的横刀,还有他们整齐的列阵。
赵胜一看,脱口叫道:“那些阵列小儿”
周铨带来的这些少年,小的只有岁,大的十四五岁,如今出现在此的,是全部十二岁以上少年。他们虽然未成年,但列阵而行,却也让人震憾。
“不过是一些毛头小子,不理会”
在一愣之后,那黄牙汉子叫道。此时事情已经泄露,就必须做到底,错过这次机会,今后周铨就会很谨慎,他们很难再下手了。
“噗”
他的话声才落,就听到一声弦响,紧接着,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膛,一枝利箭,从他后胸处穿透过来。
武阳放下手中的弓,厉声喝道:“前进,有敌无我”
“有敌无我”众少年们大喝,然后齐步上前。
限于大宋律法,他们不能用长枪长矛这类武器,但是木棍没有问题,这三十余少年齐步前进,转眼前,就突入到歹人当中。
经过大半年的操练,他们虽然不能说精通棍棒,可是简单地刺、挑、扫等动作,却是很熟,在武阳的带领之下,顿时将那些歹人打得落花流水。
“饶我,饶我,我是”
一个歹人被打翻在地,爬不起来,他是泼皮无赖出身,开口就要求饶。但第一排的少年将他打翻之后,第二排的少年冲了过来,两三人对一个,直接用横刀就劈了下去。
喀咤一声响,那歹人求饶之声就变成了惨叫
“啊”赵胜看得这一幕,不禁魂飞魄散。
他想要周铨的性命,故而招来这么多歹人,却不曾想,这些歹人还没有下得狠手,周铨带来的这些阵列少年就先下了狠手,而且砍起人来,完全没有顾忌
………………………………
一二三、冰冷彻骨
周铨本来还有些担心,阵列少年们初次搏命,会有些不适,比如说手软啦呕吐啦之类的反应。
结果这些少年下起手来,比他想象的还要利落狠辣,就连他这个训练出这些少年的人,都看得心惊。
他却忘了一件事情,十四岁到十八岁之间的少年,最是凶悍,街头斗殴时,成人下手往往还有些分寸,唯独这个年龄段的少年,下手狠辣,毫无顾忌,正是无知则无畏。
辟如现今,这些少年只是得了周铨之令,让他们连夜赶路,到半途接应自己,他们知道有人要不利于周铨,个个早就憋足了气,如今动起手来,哪个还管会不会触犯王法
血腥气息不仅没有让他们退缩,反而更是激起了他们的杀性,这些少年在周铨的灌输之下,都有攀比之心:怎么你们组杀了,我却没有杀到
与这些少年相比,那些歹徒强人们反倒没有这样的狠劲。
他们平日里为非作歹,打闷棍捅刀子也都做过,参与村庄宗族之间的械斗同样有,可是多为单打独斗,哪有这般组成阵列冲击合战的
更何况,有武阳与狄江在
故此转眼间,拦住周铨的歹人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倒在地上的多被劈死。
而堵着周铨后面的歹人,见此情形,转身就逃。
有钱拿的事情大伙都愿意做,但送命的事情,却没有多少人愿做了。
赵胜见情形不妙,早在那黄齿汉子中箭时就猫腰撒腿逃跑。但他也是五十岁的人了,近些年心宽体胖,养得脑满肠肥,跑了好一会儿,将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叫你跑”他正努力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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