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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格鲁玫瑰-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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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贝尔曾经对上战场的两个兄弟讲述过。可是,家族最小的成员艾尔弗雷德・沃尔顿却只记住了一半。
“你在说什么??”一手持护手刺剑,一手握着一柄短柄战斧的弗格森爵士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侍从,他几乎不敢相信他的侍从可以在随时会死人的战场上说出这种话。
“我是听……”艾尔弗雷德刚刚开口,弗格森爵士只感觉到一阵非常强劲的,带着浓浓的火药味的强风刮过艾尔弗雷德的身体,仿佛穿透了他的身体一般呼啸而过。
强风过后,手持轻骑枪的艾尔弗雷德的头不见了踪影,右手握着的轻骑枪也像是被人硬生生的给掰断了一截,失去了枪尖及挂着的矛旗。“啊……!”弗格森爵士大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侍从被一枚铁质炮弹给砸掉了整个头部。
失去了头的艾尔弗雷德只剩下了穿着甲胄的身体,站在原地久久地不肯倒下去,从他那被球型炮弹撕裂了的颈部伤口处似喷泉一般喷涌出了大量的鲜血。弗格森爵士如同被魔鬼附身了一样,站在原地死死地瞪着早已死去的年轻侍从。
“爵士,你在干什么?快上马!”欧内斯特爵士骑着战马,跑到弗格森爵士身后时大声叫了句。
弗格森爵士慢慢转过头,面无表情的朝对方瞥了眼,“艾尔弗雷德死了!”
“艾尔弗???”欧内斯特盯着眼前那具还站着的无头尸体,眼前一黑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又连忙稳定了一下心神,使劲咬了咬牙,对爵士吐出一句话,“爵士,快撤到埃斯河的南岸,高地人快要冲过来了。”
在不懂战争的平民看来,这3000人的英格兰军队看上去就像是大溃败。有跑步的,有骑马的,全都“慌不择路”地跑向身后不远处的埃斯克河。守卫长托马斯爵士及他的副守卫长骑马伫立在道路一侧,指挥着撤退的军队,“快点!再快点!河水就要涨潮了!”
副守卫长脸色铁青地看着撤退的军队,发狠地说了句,“爵士,今天的耻辱我一定要向高地人报复回来!”
托马斯爵士的脸色也不好看,紧闭嘴唇略点了下头,“我们会的,一定会的!”
这时,两人看到欧内斯特和弗格森一前一后地驾马飞奔而来,身后跟着两人的雇佣军队伍。当两位爵士经过两位守卫长的面前时,托马斯爵士突然发现欧内斯特的马鞍前桥上还横放着一个似乎已经死了的人,有些诧异地看了眼欧内斯特,“爵士,这是你的侍从??”
欧内斯特面色异常沉重地看了眼对方,“守卫长,这是我的兄弟艾尔弗。”
两位守卫长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很清楚欧内斯特和死去的侍从艾尔弗雷德是伊莎贝尔小姐的两位兄弟。这也就意味着,沃尔顿男爵一世的幼子在这场战争中不幸阵亡。
托马斯爵士沉默着对欧内斯特点头致意,只是说了句,“爵士,你先带着你的兄弟过河,我和副守卫长来挡住高地人。”
眼泪在欧内斯特爵士的眼眶里打着转,默默地冲两位守卫长点了下头后便与弗格森爵士率领着自己的队伍朝埃斯克河南岸撤去。之后,当埃斯克河河水的涨潮带来了不可预见性的自然灾害后,1542年11月发生在英苏西部边境的这场入侵与反入侵的战争很快便落下了帷幕。
苏格兰方面有50至70人阵亡,1200位贵族、骑士、侍从和军士被英格兰人俘虏,还有数百人淹死在埃斯河与支流莱恩河的沼泽及河流内。英格兰方面,包括艾尔弗雷德在内只有不到40人阵亡,阵亡的人也大都是被苏格兰人的火炮给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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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8日,星期二,上午9点钟,里士满公爵在他的谢里夫哈顿城堡内召开11月的第二次家臣会议。会议的第一项是庆祝这次边境战役的胜利,而在战斗中俘虏的一大批苏格兰贵族、骑士,除前任总指挥官麦斯威尔男爵外全部暂时拘押在卡莱尔城堡内。接下来,里士满公爵将会以北方委员会主席的名义请求亨利八世给出处理俘虏的意见以及赎金的详细数目。
此时,伊莎贝尔还不知道幼弟阵亡的消息,笑容满面的与里士满公爵的众家臣举杯庆祝战争胜利。众家臣对她在苏格兰内境抓获苏军前任总指挥官的经历非常好奇,纷纷邀请她讲述那一晚的奇特经历。
这时,一名客厅男仆从会议大厅的另一道门外悄然走了进来,来到里士满公爵主位右侧的阶梯前鞠躬行礼,“日安,殿下。”
里士满公爵朝右侧的男仆瞥了眼,“嗯,什么事?”
站直身体的男仆朝右侧大厅内的伊莎贝尔瞅了眼,轻声说道:“殿下,沃尔顿勋爵派人来让阁下立刻回领地。”
“噢…?沃尔顿勋爵没有说什么事吗?”
“殿下,沃尔顿勋爵派来的人说,阁下的兄弟艾尔弗雷德的灵柩已经从卡莱尔城堡运送回来了。”
“灵柩??”里士满公爵大吃一惊,不禁叫出声来。
伊莎贝尔顺着声音看去,发现里士满公爵已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下意识地想想后,冲面前的数位家臣点头致意,“各位,很抱歉,我要离开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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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噩耗
朝着里士满公爵的方向走去时,伊莎贝尔顺手把酒杯递给了侍立在一侧的一名男仆。脸上挂着矜持的笑容,迈着优雅的步伐,背着双手来到公爵面前点头致意,“殿下,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效劳的吗?”
里士满公爵用充满忧伤的眼神侧止看着她,“很抱歉,伊莎贝尔,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件非常令人悲伤的事。”
伊莎贝尔一看到对方的眼神就知道出了大事,再听到对方的话时心里咯噔一下。紧闭双唇,深呼吸了几口气后仍旧矜持地问了句,“悲伤的事?殿下,边境作战不是已经结束了吗?难道,高地人的贵族和骑士们又组织了新的军队准备入侵卡莱尔?”
“伊莎贝尔,你的兄弟…的灵柩已经从边境运送回来了。”
“灵柩?我的兄弟?”
在这场反入侵的边境战争打响之前,伊莎贝尔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父亲,兄长欧内斯特和幼弟艾尔弗雷德这三人之中会在战场上死掉一个或是两个。可是当她亲耳听到兄弟死亡的消息时,还是有一种如古希腊雕塑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感觉。
与她近在咫尺的里士满公爵仿佛也感受到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压抑的,几乎快让人透不过气的悲痛感。慢慢走下主位前的阶梯,来到伊莎贝尔的侧面极尽温和地说着,“伊莎贝尔,你的兄弟艾尔弗雷德被天主召叫,已回归到了美丽安详的天国,他在天国里是没有痛苦和死亡的。”
伊莎贝尔有些木然地点了下头,“殿下,我知道,死亡不是生命的结束,我的兄弟已进入了永恒的生命。”
“虽然天主是仁慈的,可是我们仍然要不断地祈求天主让你的兄弟免除地狱的痛苦。”
“我想,耶稣基督被钉在十字架上时的神情不是痛苦的,而是复活之后与十字架旁的门徒快乐的交谈的样子。十字架也不再是致人于死的刑具,而是代表着克胜死亡的复活光荣。”
“伊莎贝尔,你能这样去想很好。”里士满公爵微微点了下头,“现在,回你父亲的领地吧。在你的兄弟下葬时,我和其他人会来出席葬礼的。”
“殿下,我很感激您的仁慈。”
伊莎贝尔行礼辞别时,朝侍立在一侧的客厅男仆瞥了眼,“我父亲派人来了吗?”
男仆连忙鞠躬行礼,“是的,我带阁下去见您父亲派来的人。”
里士满公爵久久地注视着伊莎贝尔快步离开的背影时,公爵府的众家臣纷纷来到他的主位前询问道:“殿下,是不是有什么紧急事务需要阁下去办?”
里士满公爵回头望着众家臣,摇了摇头,“枢密顾问官的兄弟在这次边境作战中战死了。”
早已成为一位绅士的铁匠老比尔德史密斯,轻叹一声,“殿下,我不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我和我的长子一定会去出席阁下兄弟的葬礼的。”
大约一小时,伊莎贝尔带着两名父亲派来的佩剑卫从快马加鞭地赶回了父亲的领地柯克灵顿。当战马狂奔到哥特式庄园房舍大门前时,不等战马完全被勒停她便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迈开步子便往庄园内走去。
一进入到会客厅,她便感受到一种失去亲人的悲戚如阴霾般环绕在父亲、母亲及兄长欧内斯特的身边。不仅家人的脸上挂着一种对亲人的思念之情,就连父亲、母亲和自己的贴身仆人还有管家的脸上也充满了忧郁之色。
泪眼婆娑的沃尔顿夫人在看到伊莎贝尔走进来后,伸出右手召唤着长女,“孩子,到这边来。”
伊莎贝尔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哽咽,双眼饱含着泪水快步走到母亲面前行礼,“母亲,我回来了。”
接着,走上前弯下腰与坐着的母亲沃尔顿夫人轻轻搂抱了一下,“母亲,您也不要太悲伤了。我想,艾尔弗已回归到了天主的乐园,先我们而去的他已在天国内等待着我们的重逢。”
沃尔顿夫人微微点了下头,“孩子,我们要为艾尔弗祈求,求天主赐他进入永生。”
“是的,母亲。”伊莎贝尔答应着又走到父亲面前行礼,“对不起,父亲,我…没有尽到教导好艾尔弗的职责。”
沃尔顿男爵一世淡然地笑了笑,“伊莎贝尔,这不是你的错。我听长子说,艾尔弗是被高地人的火炮给…打死的。所以,你也无法阻止悲剧的出现。”
“是的,父亲。”伊莎贝尔点了下头走到兄长的身旁坐下,扭过头望着出神的兄长,“欧内斯特,看着我,艾尔弗是什么时候死的?”
欧内斯特把盯着地板的眼神慢慢收了回来,侧目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讲述着,“就在高地人发起进攻的那一天,11月24日的下午。”
“你把那天的战斗经过给我讲一遍。”
“嗯,我记得是23日的晚餐后副守卫长威廉爵士找到我,对我说……”
接下来,欧内斯特便仔仔细细地讲述了一遍当天与苏格人战斗的情况以及发现幼弟战死时的情景。伊莎贝尔听完后,转身看向身后侍立着的贴身女仆,“安妮,去替我倒一杯葡萄酒来。”
当女仆答应着离开后,伊莎贝尔在脑海里构建出一幅兄长所描绘的如杀戮场一般的战场来。思考了片刻后,凝视着兄长时语气也变得有些冷淡,“既然当时在埃斯克河北岸发现了高地人在进攻,为什么不及时后撤?”
欧内斯特缓慢地摇了摇头,“我们当时只想着多杀掉一些高地人再撤退的。没想到,高地人会用火炮来对付我们。”
“看来,是我忽略了火炮的作用。”
“伊莎贝尔,现在已经不是骑士和骑士侍从冲向敌人的时代了。”
伊莎贝尔非常无奈,假设是她冲上战场面对那一尊尊青铜铸炮向她开炮时,她肯定也只能选择躲避或撤退。“小姐,这是您的酒。”贴身女仆端着餐盘,盘内放置着一杯葡萄酒来到她的眼前。
从餐盘内端起酒杯喝上一大口,思忖着看向兄长,“艾尔弗战死后,为什么你直到现在才让父亲、母亲和我知道?”
………………………………
第586章 葬礼
“我…我不想让父亲、母亲和你在见到艾尔弗时…非常难过。”欧内斯特爵士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地说了句话出来。
伊莎贝尔望着对方,思忖着,“难道艾尔弗死得很惨?尸体被火炮炸成了尸块?上帝,这个时代的青铜铸炮大概没有那么厉害吧。”
朝右侧的父母亲瞥了一眼,又看向兄长,“艾尔弗的灵柩现在在哪儿?带我去,我要见艾尔弗最后一面。”
两人辞别沃尔顿男爵及夫人,伊莎贝尔也没有让贴身女仆安妮及多萝西跟着自己,独自与兄长离开庄园往领地的圣米迦勒教堂走去。走出大门,接着右转往南面走,两人走在门前的铺满碎石的硬路上时,欧内斯特斜眼看着身旁的家族长女,“你是不是早已想到这样的结果?”
伊莎贝尔背着双手慢步走着,左侧腰间的那柄护手刺剑随着身体的摆动而轻微地摆动着,抬起头望着天色阴暗的天空,“当初你来父亲的领地时,我曾让你和卡罗琳再生一个孩子就是这样认为的。”
“后来,我自己带上志愿者去苏格兰境内探查消息也是这样想的。”
欧内斯特看了她两眼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说了句,“如果边境还有战争的话,我还是会去的。”
伊莎贝尔点了下头,“不会死人的战争只会发生在谈判桌上。”
两人来到教堂界域外的一道凉亭式木质半人高栅栏门,推门而入穿过教堂附近的墓地走进教堂。一走进教堂大门,伊莎贝尔便看到一副灵柩摆放在教堂祭坛前,一名无条件为教堂服务的男信徒即义工正在仔细地擦拭着灵柩。
伊莎贝尔站在灵柩前,轻轻地抚摸着棺材盖,“打开它吧。”
欧内斯特朝侍立在一侧的义工点了下头,义工走上前非常轻柔地揭开了棺材盖。年轻的艾尔弗德・沃尔顿身着一套四分之三甲正面向上躺在里面,双手放在胸前交叉着握着一柄护手刺剑,在他身体的左侧则摆放着一面绘有沃尔顿男爵一世纹章的燕尾矛旗。
“当时我看到艾尔弗时,他的头已经不见了。我猜,是被高地人的火炮打掉的。”欧内斯特盯着闭上双眼如同睡着了一样的幼弟。
“那么,你是在战争结束后才找到艾尔弗的头部的?”伊莎贝尔俯下上半身,把手臂伸进棺材内缓缓抚摸着艾尔弗雷德的那张几乎没怎么受伤的脸庞。她的眼前一下子浮现出了当年的那个整天喊饿,只会跟在妹妹尤菲米娅屁股后跑的小男孩儿模样。
“嗯,战斗结束后我和弗格森爵士又返回艾尔弗战死的地方,在一个小水塘内找到了他的头部。后来,又从卡莱尔镇上找来工匠把他的头与身体缝在了一起。”
伊莎贝尔俯低身体在幼弟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起身时凝望着幼弟,“艾尔弗,你已完成了你的使命,去天主身边吧。”
三天后,艾尔弗雷德的葬礼仪式在圣米迦勒教堂内正式举行。出席仪式的不仅有与伊莎贝尔相识的里士满郡、约克郡的贵族、骑士、乡绅、治安法官、治安总督和当地官员,还有北方委员会的所有成员以及兰开夏伯爵、达勒姆主教伯爵派来的代表。当然,来自北方五郡及王室领地的几乎所有贵族、骑士和乡绅们是看在伊莎贝尔和她父亲的颜面来出席一位骑士侍从的葬礼的。
在家族牧师罗杰・艾斯利普牧师的主持下分别进行了致候,圣道礼仪,圣祭礼仪和告别礼。接下来,又举行土葬礼的礼仪:祝福墓穴,向墓穴及灵柩洒圣水及奉香,主礼导言,祈祷,灵柩入土,封墓礼,歌咏和拜别礼。
最后,在艾尔弗雷德被安葬后的一段时间里,沃尔顿家族的成员要为其向牧师请求做弥撒,为了拯救没有下地狱还在炼灵里受暂时惩罚的炼灵早日升天堂。
毕竟,这里是天主教氛围浓厚的北方,不遵行天主教的仪式和圣礼是根本行不通的。再加上亨利八世在前年制定的“六信条法”,除了坚定的宗教改革派人士外的所有人都要遵行天主教的主要教义、仪式和所有圣礼。
―――――――――――
苏格兰在此次入侵英格兰战役中的惨败,导致詹姆斯五世精神崩溃。更为严重的是,在12月8日来到人世的继承人不是一个男孩子,而是女儿玛丽・斯图亚特(即后来的苏格兰女王玛丽一世)。20天后,詹姆斯五世怏怏去世并留下了一个幼女来继承他的王位。
詹姆斯五世一驾崩,全欧洲的目光都瞄准了他留下的这个仅有的后嗣――躺在摇篮里的玛丽・斯图亚特。这个出生六天后即位为苏格兰女王的女婴,双眼还没有睁开便成为了英格兰和法兰西国王眼中的奇货。谁娶到了她就意味着变成苏格兰的国王,这是附带了皇冠、国家和承继的一份厚礼。
当詹姆斯五世驾崩及玛丽女王降生的消息传至伦敦城后,非常兴奋的亨利八世觉得用联姻的手段合并苏格兰的时候到了,立即制定并于1543年7月1日签署了《格林威治条约》。这个条约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帮助建立英格兰王国和苏格兰王国之间的和平;第二部分是规划英格兰的爱德华王子(即爱德华六世)与苏格兰女王玛丽一世的婚姻。
在条约的第二部分里,玛丽・斯图亚特将在10岁前由英国贵族/绅士(和他的妻子)陪同。之后,玛丽将前往伦敦城居住直到她与爱德华王子结婚。此外,《格林威治条约》还允许苏格兰王国维持其法律。
亨利八世的愿望是好的,他希望英苏可以不使用战争手段结成联盟并最终成为一个王国。可惜,身为安立甘宗最高教会领袖的他在玛丽女王的母亲――法兰西吉斯公爵的长女玛丽・德・吉斯眼中是一个异教徒。
苏格兰的王太后极其不愿意女儿嫁给一个异教徒的儿子。再者,如果她的女儿在没有诞下子嗣前便夭折于英格兰,那么依照条约中的约定,她的权力及整个苏格兰也一起归于英格兰所有。
………………………………
第587章 抓住机会
1543年,是决定伊莎贝尔的事业、情感及婚姻的关键性一年。当然,身为北方约克郡的沃尔顿男爵一世长女的她在这一年注定也要与众多的人物、事件联系在一起。
自从父亲去年被授封为柯克灵顿的贵族领主后,她更是成为了斯内普的拉提默男爵三世庄园的常客。因为两位贵族的领地相距不过才5英里,所以不管任何时候她都可以骑上马用很短的时间抵达男爵的庄园与密友拉提默夫人品酒、闲谈,做一些贵族夫人及小姐喜爱做的事。
2月初,她在与自己的家人出席了在斯内普举行的拉提默男爵的葬礼。葬礼仪式结束后的一个主日下午,拉提默夫人凯瑟琳・内维尔把伊莎贝尔和她的妹妹弗雷德里克夫人单独请到了男爵的庄园内。
一位男爵夫人,一位男爵的长女和一位爵士夫人坐在后花园内的树阴下,一边喝着葡萄酒并品尝着可口的水果、水果馅饼和腌渍水果,一边喜笑颜开地谈论着她们喜爱谈论的事物。伊莎贝尔吃着腌渍的无花果,看向身旁的拉提默夫人,“凯瑟琳,在你丈夫的葬礼上我发现你并不悲伤,反而有一种喜悦感,是吗?”
凯瑟琳抿嘴一笑,端起酒杯浅饮了口葡萄酒,“我已经参加了两位男爵的葬礼,你还想让我继续哭泣吗?”
“嗯,时间过得真快,你的第二任男爵丈夫也已经去了新耶路撒冷(《启示录》中,约翰在异象中所见从天国降临到地球上的神的城市名称),你的确应该感到喜悦。”
“伊莎贝尔,如果换成我的话,我一定会在葬礼上吟唱欢赞哈利路亚的歌曲。”坐在伊莎贝尔对面的弗雷德里克夫人即尤菲米娅插了句嘴。
“嗯,尤菲米娅的想法不错。这样既可以表示对男爵已进入永恒生命的喜悦,也更符合我们的基督信仰。”伊莎贝尔微笑着点了下头。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轻声笑了起来,尤菲米娅朝拉提默夫人看了眼说道:“凯瑟琳,现在你再次成为了一位富有的寡妇,接下来你有什么新的打算吗?”
说到今后的生活,凯瑟琳似乎对伊莎贝尔的婚事更有一种迫切感。朝伊莎贝尔瞥了眼,又看向一侧的弗雷德里克夫人,“尤菲米娅,我的生活怎么安排都会有太大的问题。不过,我想知道你的姐姐打算什么时候出嫁。”
“她的婚姻,我已经快没有想法了。”尤菲米娅朝姐姐斜眼看去,“伊莎贝尔,你知道我的长子查尔斯已经5岁,长女克拉丽莎也已经3岁了,所以你应该很清楚你在里士满公爵身边待了多少日子。难道,你只想做公爵的情人吗?”
伊莎贝尔喝了葡萄酒,靠在座椅上抬头仰望着被茂密的树枝遮住一半的晴朗的天空,“不,不是情人,我只是殿下的一位家臣。”
“家臣或是情人,你想怎么认为都可以。假如今年你再不结婚的话,我只好告诉父母亲,你打算去一座约克郡的修道院做一名修女。”尤菲米娅一边说话,一边在头脑中幻想出一副伊莎贝尔穿上修女长袍的模样。
“咯咯咯……”凯琳琳掩嘴笑了起来,“尤菲米娅,你的姐姐宁愿待在公爵的城堡里,也不会愿意去做修女的。况且,约克郡恐怕已找不出一座完好无损的修道院了。”
伊莎贝尔面对两人对自己的取笑,只好采取避而不答的方式。很快,她便把话题故意转移到了拉提默夫人的身上,“凯瑟琳,我的婚姻肯定会处理好的。只是现在,你有什么打算吗?”
凯瑟琳笑而不语,端着酒杯出神地望着前方草地外面的一片茂密的树林,很久才悠悠地的轻语着,“几年前大人在把家庭经济事务和女儿的监护权交给我后,我发现自己很多时候都不能处理好经济事务。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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