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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格鲁玫瑰-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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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狩猎、马上竞技及赌博等娱乐消遣活动。因为这些都是体面的娱乐消遣,所以很适合贵族尊贵的身分。亨利八世在位时,曾提出一项规定:“年收入低于100英镑者不得玩网球和滚木球。”固然,亨利八世自己就很擅长玩王室网球。
网球,最早起源于12世纪法兰西北部传教士在教堂回廊里用手掌击球的一种游戏。到了16世纪,木板的球拍被用来代替两手拍球。最初的网球,只是两个半球填充草、树叶或头发等制成的,后来随着网球的不断发展,球的制作也越来越讲究。
在随后的发展中,球拍也由木板改为了羊皮纸板,拍面面积放大,握把的手柄也逐渐加长。场地中间的绳子,增加无数短绳子向地面垂下。当网球从绳子下面经过时,可以明显地发觉到。但是,在17世纪时,,网球渐渐演变成一种赌博方式。开始时数目尚小,久而久之越赌越大,甚至有人因此倾家荡产。这也是网球,在18世纪初期衰败的主要原因。
而滚木球(保龄球的前身)是在木板道上滚球击柱的一种室内运动,这项运动可以追溯到公元前3200年的古埃及时期。在13世纪的德国教会里,流行一种“九柱球”的游戏,来检验教徒对宗教的信仰程度。
直到欧洲的宗教革命之后,马丁·路德统一了九瓶制,成为现代保龄球运动的真正起源。此时的16世纪,滚木球仍旧是9个瓶子的游戏。数年后,将会演变成10个瓶子,瓶的摆设形状也从钻石形变成三角形。
因为伊莎贝尔两人所处的温彻斯特住宅曾是温彻斯特主教在宫廷内任职时的临时居所,所以凡是有利于改善心情,和放松主教头脑的娱乐活动场所是必不可少的。占地面积极大的温彻斯特住宅不仅拥有两个种满花草树木的庭院,而且还拥有一个花园,一个室内网球场和一个滚木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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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午后的闲散时光里,身穿都铎式贵族女性衣饰的伊莎贝尔·沃尔顿坐在曾是主教大人的一个庭院的草地上。一边整理着铺在草地上的撑箍裙的裙摆,一边朝右侧的埃塞克斯伯爵看去,“威廉,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做出痛苦的选择?难道,你不可以放弃你的宫廷生活吗?”
伊莎贝尔说话时,双眼只是专注在埃塞克斯伯爵的面容上。而伯爵关注的不仅仅是她这个人,还有跟在身后十来步之外的数名男仆及女仆。威廉左手往下压着护手刺剑的剑柄,不让剑鞘的末端插在草地上。右手撑在右腿膝盖上朝身后的仆人们看了一眼,又看向男爵的女儿,“伊莎贝尔,如果你想和我交谈爱情的话,我们可以去大厅、花园、网球场或是滚木球场。”
伊莎贝尔疑惑地凝视着他,“难道,这里不可以交谈爱情?”
威廉轻轻笑了笑,摇了摇头,“不,这里也可以。只是,你还是不要坐在草地上。”
“我的天主,你是不是认为我在草地上会丢掉贵族夫人的礼节?”
“呃,伊莎贝尔,因为我想让你成为这里的新的女主人,因此我不愿意让仆人们轻视于你的行为。”
一举手一投足,一颦一笑,哪怕是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也要遵从贵族礼节。或许,只有睡觉和入厕时才不用考虑礼节问题。此时,伊莎贝尔有一种想大骂埃塞克斯伯爵一顿的想法。无奈地看着对方,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阁下,幸好我还没有成为您的妻子。”
威廉感应到了伊莎贝尔的一股来自内心的怨气,连忙陪笑着说了句,“伊莎贝尔,你允许我陪同你一起玩网球或滚木球吗?”
稍后,两人一同来到住宅大厅东面的一座房舍内。随着两名男仆为两人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来自北方乡村的伊莎贝尔突然发现这座房舍竟会是一个专门用于玩滚木球的房舍。就在她惊异于温彻斯特主教过去在这里的奢华生活时,满脸笑容的威廉走进房舍转过身来。在看向她时,微微鞠躬并说了句,“夫人,我很荣幸可以邀请您来到主教大人的滚木球场。”
伊莎贝尔轻哼一声,提起裙角进入到同样有着很高的天花板的滚木球场内。随后,当她站在位于房舍中间右侧的一条木板道前时,威廉从木板道一侧的一个很像马槽的木槽内拿出一个与现代保龄球大小类似的木球。
当威廉拿着木球回到伊莎贝尔的面前后,一边笑着一边举起手中的木球,“伊莎贝尔,如果你不会玩的话,我可以教授你怎么玩。”
伊莎贝尔不是不会玩现代保龄球,她只是不精通而已。况且,此时的滚木球游戏就像是一个现代保龄球运动的初级版本。无论是场地,还是保龄球的材质都显得那么的粗糙。不过,这不影响喜欢玩滚木球游戏的人的心情。
“威廉,你先玩一次,让我看看。”伊莎贝尔没有急于上场,只是站在木板道边上审视着近500年前的保龄球运动。
“伊莎贝尔,看着,滚木球是这样的玩的。”全身充满了活力的埃塞克斯伯爵说完,便用右手托住木球,左手在下面支撑住右手。两眼紧紧盯着面前的木板道,慢慢向前走出几步。
在快要走到木板道前时,威廉·帕尔托住木球的双手向正后方一摆,紧接着将木球从手里快速送了出去。伊莎贝尔的目光随着向前不停地滚动的木球而移动,随着“哗啦!”的一声噼里拍啦的作响的声音传来,木球在木板道尽头击倒了五个木瓶。
不多时,一个守候在木板道末端的年轻男孩子立即跑到散落一地的木瓶前,手脚麻利的把歪歪扭扭倒了一地的木瓶摆放回原先的位置。威廉朝专门摆瓶的少年男仆看了眼,微笑着来到伊莎贝尔的面前,“伊莎贝尔,你看见了吗?这就是贵族们喜爱的滚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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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5章 头衔
从以往的事例来看,亨利八世对那些不会成为自己的妻子或情人的宫廷女仆还是表现得非常慷慨的。例如,来自贵族家族的简·吉尔福德夫人,曾是亨利七世的宫廷内的一名未婚侍女。
1506年,她的丈夫理查德·吉尔福德爵士(亨利八世的宫廷主管)去世后,她依然在宫廷内服侍亨利八世的直系家属的所有女性成员,包括亨利八世的母亲、妻子和两个女儿(玛丽公主与伊丽莎白公主)。当夫人在1510年退休时,亨利八世授予她60英镑的年酬金,并让夫人唯一的一个儿子成为宫廷成员及喜庆长官。
里士满公爵的母亲,曾经是亨利八世第一任妻子阿拉贡的凯瑟琳的一名未婚侍女。在生下私生子里士满公爵后,亨利八世把她赐婚给了一个宫廷成员。在授封其丈夫男爵爵位及一个庄园和大量的土地的同时,还授予里士满公爵的母亲对其丈夫的财产中的一大部分享有终身权益的权利。
安妮·贝塞特,亨利八世的第五任妻子凯瑟琳·霍华德的一名未婚侍女。年轻的,却背叛了与国王的婚姻的凯瑟琳被处死后,亨利八世于次年在解散第五任妻子的宫廷成员时曾对安妮的个人生活非常关心。亨利八世死后,王室授予了她30英镑的年酬金。在玛丽一世时期,安妮又被玛丽一世安排去自己的王室住宅任职,并授其40英镑的终身年酬金。
还有亨利七世的妻子的侍从女官玛丽·鲁斯,她的年酬金在亨利八世时代上涨到了53英镑6先令8便士。亨利八世的第一任妻子在去世后,亨利八世便赏赐其侍从女官玛格丽特·格雷夫人40英镑的退休金。
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分亨利七世,亨利八世的王后的侍从女官和未婚侍女因为其优质的服务而得到更适当的补偿。这些女仆们在宫廷内不仅拥有自己的房间、膳食和马厩,还拥有出席重大宗教节日和王室节日、葬礼时所穿戴的宫廷礼服及自己的仆人。
以上的个例说明了女仆们除了提供优质的服务外,还会利用与国王、王后及其他王室成员发展私人关系的机会,让这种关系转变成财富、土地、官职和地位。当然,女仆们得到的报酬数目和被赏赐的贵重礼物是与她们各自的原生贵族家族的等级所相符的。并且,这与女仆们为宫廷——国家的政治和形象中心成功的做出贡献是分不开的。
尽管伊莎贝尔·沃尔顿目前仍未得到进入宫廷的机会,但是她和她的原生家族为王国,为北方还是做出了一些贡献。因此,亨利八世在听取了私生子的建议后,决定再对其授予一定的赏赐。这个赏赐,是除了嘉德勋章以外的一种特殊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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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尔跟随里士满公爵回到伦敦城的日子,距离今年的复活节节日非常近。因此,亨利八世与凯瑟琳·帕尔王后打算邀请两人参加宫廷举办的庆祝复活节的节日活动。另外,亨利八世还决定在节日期间对伊莎贝尔进行授封仪式,授封她为里普利女子爵。
此头衔与当年的安妮·博林的彭布罗克女侯爵头衔一样,属于一种很特殊的女性贵族头衔。尽管只是一个特殊的贵族头衔,但是伊莎贝尔却享有与男性贵族同样的权益及地位。譬如拥有出席上议院的资格,由纹章院设计的属于自己的贵族斗盾纹章和徽记。
亨利八世在授予其订婚丈夫威廉·英格尔比爵士的城堡庄园及领地外,还把里普利附近的4个庄园及土地赏赐给了她。由于里普利地区归属于王室领地哈罗盖特管辖,所以亨利八世才会把原属于王室领地的一些庄园和土地赏赐给她。
没有得到最想拥有的那枚嘉德骑士勋章,这是伊莎贝尔的一个遗憾。不过,亨利八世对她的贵族头衔及领地的赏赐却让她感到非常意外。固然,授封她为贵族是有惯例可以遵循的。例如安妮·博林曾被授封为彭布罗克女侯爵;另一位女性是安妮在年少时曾陪侍过的奥地利的玛格丽特(哈布斯堡大公和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克西米利安一世之女),她曾经担任过尼德兰的摄政官。
至于嘉德勋章,亨利八世并不打算破坏掉父亲亨利七世终止向女性授予嘉德勋章的惯例。毕竟,包括彭布罗克女侯爵安妮·博林在内的所有王后,都不曾被授予嘉德勋章。固然,嘉德骑士团的成员数目受到严格限制,包括君主、威尔士亲王、不超过24名伙伴以及各种额外成员。另外,君主和君主的长子威尔士亲王分别拥有固定的称呼。君主被称为嘉德的君主,威尔士亲王被称为嘉德的王室骑士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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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王室举办的白厅复活节庆祝活动规模非常小,参与庆祝活动的人数也不像往年那样众多。很明显,这场在4月初举行的宗教节日庆祝活动是受到了破产的王国财政、几乎陷入僵局的意大利战争、苏格兰人取得安克拉姆摩尔战役和斯特灵战役的胜利,以及法兰西即将采取的入侵英格兰的军事行动等因素影响。
而在伊莎贝尔·沃尔顿看来,一年一度的复活节庆祝活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见到了亨利八世时代几乎所有的著名人物。除了早已认识的亨利八世,凯瑟琳王后,里士满公爵,诺福克公爵,埃塞克斯伯爵,萨里伯爵和莱尔子爵等人外,还有两年后继承英格兰和爱尔兰国王王位的爱德华王子,仍旧是私生女身分的玛丽公主与伊丽莎白公主,年仅8岁的简•格雷郡主以及爱德华王子的两位西摩家族的舅舅。
在庆祝活动期间,很多第一次见到伊莎贝尔的贵族女性都对她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更让她们感到惊奇的是,这位北方贵族的女儿居然可以被授封贵族头衔。不过,所有的贵族女性需要在凯瑟琳王后陛下与其交谈后才能对她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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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6章 分别
子爵的英文(viscount)来自古法文的visconte(现代法文为vite)。而这一词来自中世纪拉丁文viceitem,本意为“副(vice)侍从(es)”,而“侍从”(es)则在中世纪也发展成伯爵。
这个爵位直到14…15世纪才出现,一般是郡长的头衔。但是,另一种说法是郡伯爵随君主出征(为上级领主出征40天是军事附庸的基本义务)时,将其长子留在领地内作为代理。因此,子爵即为郡伯爵的助手。
由此看来,亨利八世为伊莎贝尔·沃尔顿授封的里普利女子爵的头衔是经过一番考虑的。因为她是一位贵族女性,又因为她长期在里士满公爵身旁担任副手一职,所以授封她为子爵(上院贵族中唯有子爵的资历最浅)是合情合理的。固然,五级爵位中也唯有子爵爵位与她的职务、身分和地位相匹配。
逗留在伦敦城的期间,伊莎贝尔不仅拿到了大法官拟定和颁行并加盖有国玺的贵族头衔、领地赏赐令及委任书,而且还从纹章院的约克纹章官手中接过了专为自己绘制的斗盾纹章和徽记图样。不过,她却没有从纹章官那里得到专属于子爵的贵族衣饰。因为贵族历来是以男性为主,因此纹章院的贵族礼服只有男性衣饰。伊莎贝尔无奈之余只得向里士满公爵借了一些钱,去伦敦城的法兰西成衣匠那里订制两套子爵夫人等级的紧身衣裙。
到目前为止,伊莎贝尔·沃尔顿已经在16世纪的英格兰王国内达到了事业的一个顶峰期,也得到了很多连做梦也想不到的精神及物质财富。按照普通贵族的思维和生活模式,只要她不出现叛国的行为及想法的话,她的里普利子爵家族可以一直保留到王国覆灭的那一天。
但是,想要让她的家族在王国内延续下去,她就要为自己寻觅一个适合自己的贵族丈夫。生儿育女,经营领地事务,让子孙后代接受更好的教育,从而可以得到更高的爵位,更多的权力及财富。然而,命运却决定了她不会止步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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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5年4月中旬,伊莎贝尔在和里士满公爵返回约克郡之前,再次应邀来到埃塞克斯伯爵的温彻斯特住宅内。由于没有女主人和孩子,占地面积异常广阔的前温彻斯特主教居所内显得毫无生气。在给每一个走进这座居所的人带来神圣的安宁的同时,却也让人感受到一种冷清及孤寂的气氛。
身着一套子爵夫人等级的紧身衣裙及弦月罩帽的伊莎贝尔从大厅内的长椅上站起身来,朝坐在身旁的埃塞克斯伯爵威廉·帕尔瞥去一眼,“威廉,带我去泰晤士河边走走吧。”
身穿伯爵衣饰的威廉深情地注视着她,笑着点了下头,“伊莎贝尔,我们可以从那条地下通道去泰晤士河边。”
原来,温彻斯特住宅的大厅内修建有一条装饰华丽的拱形地下通道。顺着这条地下通道可以直接到达泰晤士河上的码头,以备温彻斯特主教随时受到国王的召见。如今,作为这座宏伟的主教居所的新主人的埃塞克斯伯爵当然知晓这条地下通道。只不过,对于王后陛下的亲弟弟的伯爵来说,这条通道没有多少实用性。
此刻,他喜爱的贵族女性,应该是里普利女子爵的伊莎贝尔提出要去泰晤士河散散步,正好可以利用一下这条地下通道为两人的谈话气氛增加一些趣味性。威廉朝身后几步之外的贴身男仆看了眼,“去打开那条地下道路的门,我和里普利女勋爵从那里去泰晤士河边。”
贴身男仆忙不迭地答应着,又从大厅外叫来几个男仆去地下通道内点亮通道两侧的油灯。不多时,威廉领着伊莎贝尔走进大厅北面的一道不起眼的木门内。两人一边慢步在地下通道内时,伊莎贝尔侧目看向身旁的埃塞克斯伯爵,“很抱歉,威廉,我不能进入宫廷成为王后陛下的侍女。”
对于发生在伊莎贝尔身上的事,威廉也感受到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他相信,只要有一个人愿意放弃所热爱的生活,那么他与伊莎贝尔终究会走进教堂在主耶稣的面前说下神圣的婚姻誓词。可是,他很清楚自己不会放弃宫廷生活,而伊莎贝尔也不会轻易离开北方。
威廉瞅着眼前的这条笔直的通道及道路尽头的那个上露出一片白光的小门,缓缓地说了起来,“伊莎贝尔,我知道你喜爱枢密顾问官这样一个受人尊敬的职务。假如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副手,你还愿意离开我回到北方吗?”
伊莎贝尔或许知道他会这么说,淡淡笑着说了句,“威廉,公爵府的枢密顾问官职务并不是我生活在北方的唯一的理由。”
“或许吧。我想,我们都很清楚北方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贫穷、掠夺、仇杀、效忠于领主,一切的一切都还停留在一个无知和痴迷信任宗教的时间里。”威廉尤如泄愤似的诉说着北方社会的黑暗面。
“威廉,你说得很好。但是,你能够明白我的想法吗?”
“想法?伊莎贝尔,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当时,你曾经想要一剑杀了我。”
伊莎贝尔看了眼威廉的那张仿佛在赌气的面容,微微笑了起来,“威廉,那是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死裁定。当然,你认为自己可以打败我或是杀了我。”
威廉·帕尔没有回答她的话,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骑士技艺不精,就连骑士侍从的资格他也没有具备。继而,只是说了句,“伊莎贝尔,我一直都不明白公爵为什么会让你担任他的枢密顾问官的职务。难道,公爵不认为你是一位贵族女性?”
伊莎贝尔从未对威廉说起过自己的那段往事,所以威廉的疑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伊莎贝尔暗自思忖着,想到了一个借口,“威廉,这或许是我接受过的教育所带来的结果。”
威廉承认她说得没有错,接受过更多的教育的贵族女性的确会成为男性贵族在宫廷事务中的副手,比如安妮•博林王后和他的姐姐凯瑟琳王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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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7章 海军将领
里普利女子爵与埃塞克斯伯爵穿过装饰华丽的地下通道来到泰晤士河边的主教码头上,里普利女子爵伊莎贝尔·沃尔顿凝视着眼前的这条在英格兰历史上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的,被英格兰人亲切得称呼为“母亲河”的泰晤士河,不禁感慨地说了句,“我想,这是世界上最优美的河流。可以说,它是一部流动的英格兰历史书。”
埃塞克斯伯爵威廉·帕尔站在其身旁微笑着点了下头,“伊莎贝尔,你说得很对。不过,对于商船水手们来说,这条河一直被叫做‘伦敦河’,而伦敦人则常常把它简单地称为‘河流’。”
伊莎贝尔只是把目光从河对岸的伦敦城转移到了码头右侧的伦敦桥,转身朝伦敦桥的方向慢慢走去。埃塞克斯伯爵在其身旁慢步时,指了指左前方的伦敦桥笑着说了起来,“伊莎贝尔,你看,这是一座多么怪异的桥。不仅有一座吊桥,还在桥上建造了房舍和教堂。”
“嗯,也许对伦敦人来说,它只是一条修建在河上的道路。”伊莎贝尔好奇地看着伦敦桥上的各种两层楼或三层楼房舍和教堂,摇了摇头,“我不明白,既然是一座用来通行河流两岸的石桥,为什么还会在上面建造房舍和教堂呢?”
威廉也是一个近几年才来到伦敦城的外乡人,因此他仅仅知道这座桥是伦敦城的象征之一的说法和修建此桥的罗马人的历史。凝视着伦敦桥,稍后轻轻吐出一句缺乏历史常识的话,“或许,这些房舍是在罗马人离开后修建的。”
这时,一名身着绘有埃塞克斯伯爵徽记的号衣的男仆来到两人身后,在距离两人有三、四步远的地方止步并行礼问候。威廉和伊莎贝尔转过身来时朝男仆瞥去一眼,语气显得有些不满意,“什么事?你没有看见我正在与里普利女勋爵交谈吗?”
男仆微低着头,小心地说了句,“大人,莱尔勋爵前来拜访里普利女勋爵。他说…他有一些紧急事务需要与女勋爵商讨。”
“这位海军上将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伊莎贝尔暗自嘀咕着,转头看向威廉时说了句,“阁下,我们应该回去了。”
威廉对她依依不舍,他有些担心在以后的时间里不会很容易地见到对方。但是,令人厌恶的并仿佛可以听见他们谈话内容的男仆却侍立在几步之外。威廉没有把自己担心的事说出来,只是点了下头,“好吧,希望莱尔勋爵不会扰乱我们之间的神圣的宁静。”
1504年出生的莱尔子爵约翰·达德利在15岁的时候,便和他的监护人爱德华·吉尔福德爵士去法兰西的加来服军事役。在1521年和1527年的红衣主教外交访问期间,约翰担任红衣主教的侍从,随后并被授封为爵士。1523年,萨福克公爵一世查尔斯·布兰登率军入侵法兰西时,约翰在战争中获得了他的第一次军事经历。首次参战奠定了莱尔子爵的军事基础,也让他一步一步迈向他的军事生涯和政治生涯的顶峰。
1525年,他的监护人把自己的女儿简·吉尔福德嫁给了他。毕竟,他的妻子只比他小四岁,因此两人的婚后生活很美满、幸福并养育了13个孩子。在宗教思想方面,莱尔子爵的监护人在法兰西服役时接受了早期福音派宗教思想(16世纪欧洲宗教改革时期,马丁·路德的跟随者便自称为福音派,是福音的传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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