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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主播-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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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那时他身旁不是有幽阁来的高手以命保护,他只怕已经死在了那次暗杀里。

    战局必然会再生变化。

    程伯献看着黑衣人,问道。

    “做背叛者的感觉如何?

    黑衣人依然风度翩翩,说道:

    “谁都有资格说我背叛,但你们没有。无数年来,我党项人备受欺凌,不知多少无辜百姓死在你们的手里,如果我与你们联手,那才是真正的背叛。”

    。。。。。。

    一位侍卫望向四周逼近的敌人,忽然问道。

    “大将军,我们这时候死了,算不算是堕了大唐的威名?”

    程伯献说道。

    “所有的错,都是我的错,与你们无关。”

    那名侍卫说道。

    “如此便好,还请大将军送我一程。”

    程伯献笑的咳嗽起来,说道。

    “不是你送我?”

    那名护卫正色说道。

    “依大唐律军例,我必须死在将军之前。”

    程伯献敛了笑容,抽出剑说道。

    “你知道我的剑法很糟糕,请原谅。”

    护卫说道。

    “大将军来梁州城后,我们多有不敬,请原谅。”

    程伯献点点头,一剑斩下。

    然后他望向雅隆河谷方向,脸上的神情显得有几分遗憾。

    。。。。。。

    数万右骁卫骑兵,在被分割包围之后,自行打散,然后再被包围,渐渐变成无数的小队,艰难的雅隆河谷里突围。

    数名右骁卫骑兵看着逐渐围过来的吐蕃士兵,脸上的神情由最初的愤怒和惘然,渐渐变成平静,然后开始整理装备。

    有吐蕃人隔着数十丈的距离,对着他们愤怒地喊道:“当年你们杀我吐蕃人妇孺时,可曾想到,你们唐人也有像丧家狗一样的今天!”

    一枝羽箭飞来,准确地射中那名吐蕃人的咽喉。

    一名右骁卫骑兵面无表情收弓,冷漠说道。

    “两国交战,不是你杀我便是我杀你,我这辈子杀了十七个吐蕃军,你怎么把这笔帐找回来?”

    先前射箭那名右骁卫骑兵,是这支小队的低级军官。

    队伍里其余的人,都已经死在厮杀,如今只剩下了他们四个人。

    他看着那些面带激动之色,逐步逼来的吐蕃人,微微皱眉。

    带着下属,开始射箭,箭射完后,拔刀。

    直至力竭,他看着那些吐蕃人说道。

    “蠢货。”

    然后他带着下属,冲杀而死。

    雅隆河谷一战,大唐最精锐的右骁骑卫全军覆灭。

    这是很多人记忆中,大唐第一次遭受如此惨痛的重创。

    更是号称精锐的大唐右骁骑卫,第一次成规模被歼灭。

    整个世界都被震惊了。

    ……

    确实,在这雅隆河谷已经死了太多人了,三万名虎狼之师,在一夜之间就躺下了,整个雅隆河谷都快成为一条血河了。

    有的人自杀了,有的人疯掉了,到处都是哀号声。

    雅隆河谷就像是一个人间炼狱,充满了恐怖与死亡。

    “呵呵,这么说兄弟们跟我一样都看开了,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投降呢,我大唐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跪着求生的懦夫,所以,我要战,即使是死,我也要面向东方!”

    程伯献大刀举起,直指天际。

    他知道要死,但是要像个男人一样去死。

    生为将军,当马革裹尸还!

    看着黑烟滚滚的战场,程伯献安静了很长时间。

    然后放声大笑起来,笑声显得格外放肆和快意。

    程伯献静静看着二人,眼神异常寒冷,说道: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日后逻些城,必遭我大唐军队血洗。”

    程伯献看着众人微讽说道,然后回剑自刎而死。

    最终程伯献还是死了,只是他临死的时候却挂着一种幸福的笑容。

    他跪在地上,刀插在地上支撑着他的身躯。

    身躯面向东方,直到死去,也未倒下。

    死了却依旧没有倒下。

    程伯献就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了吐蕃人的心上。

    。。。。。。

    坌达延看着程伯献的尸体钦佩的叹了一口气。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暗沉。

    为了把右骁卫的铁骑尽数歼灭,吐蕃付出了极为沉重的代价。

    经过昨夜一战,虽然那三万恐怖的右骁卫骑兵再也没有可能重现人间。

    但吐蕃骑兵的伤亡也惨重。

    更震撼的是,被他和黑衣人倚重为胜负手的那一千余骑党项骑兵,竟是在最后的决战中,被已然久战疲惫的右骁卫骑兵全数歼灭!

    这样惨痛的胜利,真的能够算是胜利吗?

    “此人乃当世英雄,将其装棺厚葬!”

    “是!”

    没有人会知道程伯献为什么会笑,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懂。

    雅隆河谷没了声息,血腥味飘散着,飘得很远很远。

    。。。。。。

    远在洛阳的程处嗣莫名的心疼了一下,手中的茶杯也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程伯献,唐朝开国大将,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程咬金之孙,唐明威将军、桂州溎南府折冲都尉袭爵卢国公程处嗣之子。

    。。。。。。

    雅隆河谷冒起了浓烈的黑烟,坌达延为了尽早处理掉唐军的尸体,只能用大火将之付之一炬。

    因为雅隆河谷里的死尸实在是太多了,坌达延根本就没有时间将之掩埋了。

    所以大火是最好的办法,还能杜绝瘟疫产生。

    熊熊大火中,吐蕃人紧急赶往了下一个地方,那就是鄯州。

    只要拿下鄯州,前方将是一马平川,汉人的大军也将成为笼中之鸟。

    坌达延裹了裹身上的貂衣,黑色的披风就像一个巨大的布袋将他笼罩了起来。

    雅隆河谷取得了骄人的战绩。

    可是坌达延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唐军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居然没有一个士兵投降,全都选择了战死。

    尤其是那汉人主将,临死都未曾倒下,跪着面对大唐的方向。

    大唐有如此军队,吐蕃真的可以战胜吗?

    坌达延是个理智的人,他知道雅隆河谷的胜利完全就是一个局。

    如果不是黑衣人提前告知了唐军的动向,就算吐蕃人绕过了鄯州城,也不可能如此及时的出现在雅隆河谷的。

    所以唐军的失败是可悲的,坌达延都替死去的唐军叹息。

    可是这又能如何呢,战争本来就是如此。

    什么是狡诈?什么是公平?什么是无耻?

    在坌达延的心中,战争本就是以胜利为目的的,只要能取胜。

    那么无论多么令人鄙视的行为都可以做。

    旌旗猎猎,雄风依旧,吐蕃人的马蹄踏向了东方。

    雅隆河谷的怨灵却不得安息,也许几十年,也许几百年,他们都会游荡着,以为他们想要回到家乡。

    当你走进这欢乐场

    背上所有的梦与想

    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

    没人记得你的模样

    三巡酒过你在角落

    固执的唱着苦涩的歌

    听它在喧嚣里被淹没

    你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

    唤醒我的向往温柔了寒窗

    于是可以不回头地逆风飞翔

    不怕心头有雨眼底有霜

    。。。。。。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

    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

    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

    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

    躁动不安的座上客

    自以为是地表演着

    伪装着舞蹈着疲惫着

    你拿起酒杯对自己说

    。。。。。。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

    支撑我的身体厚重了肩膀

    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宽恕我的平凡驱散了迷惘

    好吧天亮之后总是潦草离场

    清醒的人最荒唐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

    不知哪里传来一阵歌声,传的好远好远,像雅隆河谷的哭诉,像活人的忧伤。

    。。。。。。

    “彘哥儿,你说我们还能活着回洛阳吗?”

    薛楚玉望着西边昏暗的天际,有些落寞的说道。

    “谁知道呢,也许再也回不去了,也许可以风风光光的回到洛阳!”

    李行周呵呵笑了笑,他笑得很轻也很无奈。

    他有些想念洛阳的生活了。

    不知道洛阳有没有下雪,大雪中的梅花坞应该很美很美吧。

    “呵呵,风风光光的回去,如果能够回到洛阳,那肯定也是立大功的!”

    “五将军,不怕你笑话,来的时候我想的是军功,可是我却什么都不在意的,只是希望能够活下来,能够少死点人!”

    李行周说到这里就转头看了一眼城墙下依偎在一起取暖的左武卫士兵。

    带来的五千人,居然只剩下了两千多人了,活着的也都是个个带伤。

    李行周已经损失不起了,左武卫的兄弟们这么拥戴他,他总不能一直带着他们走向死亡吧。

    马蹄声响起,安静的鄯州终于被打破了。

    一名唐军斥候下马奔跑过来急声说道。

    “薛将军,吐蕃人已经来了,现已距鄯州三十里了。”

    “吐蕃人一共有多少,骑兵又有多少,可带攻城器械?”

    “禀将军,吐蕃目测约五万人左右,除了几名将军有马外,并未发现骑兵存在,而且据我等观察,吐蕃好像只有一些刀尖弓矢,并无攻城器械!

    听到这里,薛楚玉总算松了口气,没有攻城器械,那压力就小一些了。

    “嗯,辛苦你们了,继续打探,一有情况立刻来报!”

    “诺!”

    “五将军,看来程伯献将军已经遭遇不测了,我们要面临一场死战了!”

    李行周知道他先前的猜测已经成为现实了。

    面对突然出现的吐蕃大军,程伯献能够坚持一天已经很难得了。

    如果不是他拼死将吐蕃人阻挡在雅隆河谷。

    恐怕此刻鄯州已经成为吐蕃的囊中之物了。

    “哎,伯献兄是个难得的良将,就这样去了,也不知程公能否扛过去。”

    薛楚玉皱了皱眉头说道。

    李行周更不愿意程伯献死亡的局面。

    那一日,在梁州的禅房,看到被幽阁屠村后伤感的李行周。

    程伯献可是好好的劝导了他。

    “你要放弃心中的那股执念,有些事情你急也急不来的。”

    “其他事情也是如此,该发生的总是会发生的,每一件事情的发生都要有一个契机,过度的执着,只会让一个人丧失理智。这就是佛家所说的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人因执念而成功,也因执念而堕落!”

    禅房内程伯献的劝导仿佛还在耳边。

    李行周就是这样的人,你对他好,他也会对你好。

    程伯献给李行周的感觉,就是兄长一般的的善意。

    李行周自然不会忘记他的好。

    李行周摇了摇头,让这些哀伤从脑海里散去。

    。。。。。。

    不需要薛楚玉再下达任何命令。

    左武卫和左卫的战士一进入鄯州城立刻自行动起来。

    他们登上城墙,收集稻草,干柴,滚油,擂木,石块等简易守城器械,在城墙下摆放武器,弓箭。

    在南门处安置战马,在城门处修筑临时防冲撞矮墙,打下尖木桩,洒上铁蒺藜。。。。。。

    经验丰富的大唐军人运用手中所有能找到的材料。、

    还是在短时间内将鄯州的防御体系建立了起来,其效率之高,充分体现了的精锐。

    “这里的城墙有破损,找几个人把这里修补一下,没有砖石就把城隍庙的庙给我拆了。”

    “那边的塔楼下方安排几个兄弟防御,实在不行就放几个草人。”

    “城门旁做个夹道,为骑兵冲击做掩护,时间来不及就用牛车,上面装点货物就行。”

    “每个城门楼子上都放上挡箭板,没有?去,把附近居民的门板给我拆下来。”

    “去搜集些沙子,再找些鼓风机来。没有沙子就用面粉,石灰,泥土,对了再***找些水来!”

    “铁蒺藜不够就用石头渣,油不够就用菜油!”

    城墙上充满了类似这样稀奇古怪的命令。

    战争无所不用其极,为了拥有足够的防御手段,就是再离谱的命令也会毫不犹豫地下达。

    对士兵来说,每多加一点防御力度,就多一分守住的把握。

    就这样,大批的晒衣竿被削成尖头竹,用绳索捆绑在一起成为伤害力极大的尖刺竹排,代替拒马使用。

    居民家中的锅盖也都被搜集过来用来遮挡覆盖式箭雨攻击,部分铁锅用来烧油加热。

    凡是战争中可以派上用处的,士兵们一个也不放过。

    士兵们的行为虽然嚣张,但是还算牢记长官的命令,除守城必须用品外,其他东西一概不拿,尽量不再触及城中百姓的底线。

    眼前的这场战争,左武卫和左卫什么都需要,就是不需要的激当地百姓的反抗意志。

    薛楚玉和李行周等人来回巡视战士们的工作,不时地出各种指令。

    在敌军到来之前,他们要先做好各种准备。

    薛楚玉、李行周、石顶武、郭显、燕顺、林云、郭士衡则聚在一起,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接下来该怎样打好这场战斗。


………………………………

第156章 围城

    薛楚玉、李行周、石顶武、郭显、燕顺、林云、郭士衡则聚在一起,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接下来该怎样打好这场战斗。

    所有人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从现在,左武卫和左卫也没有谈论胜利的资格,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坚持。

    舞阳匆匆从城外回来,大声汇报道。

    “离我们最近的追兵离此还不到十里地,全部是轻装步兵,两个时辰内必然赶到。”

    薛楚玉沉声道。

    “目前离我们最近的是东面的敌人,大约五万人左右,分布情况不知。敌人的大部分追兵都在西面,毕竟是我们由西向东,然后由北向南的行进方向。因此,西门应当是也只能是敌人的主攻方向,其他三门则主要是负责牵制。”

    “由于地形限制,南北两门不会有太多敌人,但我估计一定会有骑兵。我在想,我们有没有必要在西面敌人来到之前,先冲出去杀一轮,灭敌士气,然后再回城固守。”

    “我反对。”

    李行周立刻道:“战斗打到这一步,已经不是杀多少人的问题了。东面来敌虽众,但仅凭他们想要拿下鄯州是不可能的事,我估计他们就算来了也不会立刻动进攻,而是等待后继部队,然后一面牵制一面强攻。”

    “他们的任务是堵截而不是进攻我们。我们应该借此机会继续搜集一切可以搜集到的材料加强防御。”

    郭显点头道:“我同意李学士的建议,如今敌有十万大军正朝着这里赶来。他们人数虽多,但由于是一路尾追,并没有想到要攻城,所以也不可能携带太多攻城器械,再者鄯州也不大,他们就算再多的人,也不可能一下子全拥到我们的面前来。”

    “这里的防御虽然差得,但是至少有一个好处,就是由于城池不大,我们不用担心士兵守不过来的问题。所以对我们来说,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加强防御强度,延长防守时间。

    石顶武道:“有个问题,就是重甲营现在已经身无重甲。他们本可以在这个时候挥作用,但是为了速度,我们被迫放弃那些装备,现在必须想办法重新把他们武装起来。”

    薛楚玉沉声道。

    “鄯州府库里几乎没有重甲,盾牌就用铁锅吧,命这里的铁匠铺立刻开工,给每个铁锅加个把手。至于铁甲嘛。。。让他们衣服穿厚点,然后套菜板。先将就着用吧,目前这种情况谁也没有办法。”

    自己刚说完着,薛楚玉愤怒骂道。

    “妈的,这仗打成农民起义了。”

    郭士衡沉声道。

    “还得找些重物来堵塞城门,用什么代替?”

    众人互相看了看,同声叫了起来。

    “只能用石磨了。”

    一阵大笑声。大战临头,危急时刻,众将却坦然大笑,凛然无惧。

    左武卫和左卫士兵用信任和崇拜的眼光看着他们的将军们,在这种情况下,笑容其实才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它给每一名战士信心,让他们坚持到底。

    。。。。。。。

    两个时辰后,第一批吐蕃人三万人赶到鄯州。

    正如李行周所说,他们并没有立刻展开进攻,而是静静等待援军。

    在攻城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唐军同样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鄯州外的那片小树林,不仅是守城方取材之地,同时也是攻城方的用料之所。

    他们砍倒树木,制做简易攻城工具,云梯,叉杆,和投石车需要使用的木弹,一些士兵开始往少量轒辒车上蒙生牛皮,攻城准备工作同样进行得如火如荼。

    又一个时辰后,又是两万追兵也从东而来,。

    们对鄯州城铺设成一个巨大的扇面,以包拢之状展开进攻态势。

    当天夜里,来自西,北,南的第一批追兵也纷纷来到,合计两万步兵,一万骑兵。

    鄯州城四面包围之势已成,大战一触即。

    吐蕃人独特的“呜呜”声,瞬间响了起来。

    李行周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朴刀。

    看来吐蕃人也着急了,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鄯州啊。

    。。。。。

    “坌达延大人,鄯州城怎么会有汉人士兵呢?按照尺带珠丹大人的密函所言,鄯州城此时应该无人防守才对啊?”

    说话的人年约三十四五,并没有像吐蕃人一样留起一撮大胡子,他长的很文质,少了吐蕃人身上的那股彪悍之气。

    可是虽然如此,在吐蕃却没有人敢小瞧他。

    因为他叫那贺鲁,卓氏家族的才俊,连大赞普仁钦岗都要喊他一声叔叔。

    “那贺鲁,这谁又知道呢,也许汉人已经看透了我们的计划也未可知呢?”

    坌达延觉得此时再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既然鄯州城里边有守军,那么攻下来就是了,只是要付出点代价而已。

    “坌达延,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汉人真的看透了我们的计划,那会没有准备吗?”

    那贺鲁皱眉摇了摇头。

    他喜欢将事情弄清楚之后再做决断,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那贺鲁,你认为我们现在还有时间弄清楚这些么,我们没得选择,既然来到了鄯州,那就要尽快拿下这里,你我都很清楚,我们耽搁不起,一旦汉人反应过来,那我们的境地可就不妙了。”

    坌达延又何尝不明白那贺鲁的想法,可是他也没办法。

    吐蕃这次为了绕过昆仑山脉,直接从格尔木过来的,来的时候一应辎重无法带全。

    连粮草也是每人带够了三天的吃食。

    加上在雅隆河谷和程伯献一场大战,损失也十分惨重。

    坌达延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这支远征军,只可以速战速决。

    拖久了,面对反应过来的唐军,他们一点优势都没有。

    “哎,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坌达延你要让手下的代本们约束好部下,绝不可莽撞行事,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我有种预感,恐怕这小小的鄯州城并不是那么容易攻下的”

    那贺鲁脱下头上的樱盔,拍了拍光洁的额头。

    他也知道坌达延说的有道理。

    但他还是要嘱咐一下,轻敌永远都是要不得的。

    “那贺鲁,我晓得的,雅隆河谷里的汉人已经让我震惊了!”

    坌达延和善的笑了笑,他并没有责怪那贺鲁多事。

    因为他知道那贺鲁就是这样一个人,有时候说话并没有太多的忌讳。

    严格上说,坌达延才是这支军队的主帅。

    那贺鲁是没有资格说这些话的。

    如果这些话放到别的人身上恐怕早就生气。

    你那贺鲁又不是主帅,总是指手画脚的,显得别人很无能。

    也正因为如此,那贺鲁经常得罪人。

    不过这次他的搭档是坌达延,坌达延是个明智之人。

    他知道那贺鲁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完全就是为了自己的军队好,所以也不会计较这些。

    。。。。。。。

    左将军石顶武最是无奈。

    他从军二十年,跟着薛仁贵和薛讷从南到北打了一圈。

    阅历越丰富,石顶武越来越感觉自己对战争的适应越来越差。

    上次攻打粮仓,他就看出了薛楚玉对他的不满。

    一路走来,心情沉重。

    石顶武无意识地街头彷徨着。

    不远处,有几名士兵正在围着一个模样清秀的姑娘吵吵嚷嚷,好象在说些什么。

    姑娘面红耳赤,士兵们却不依不饶,正是左卫的人。

    石顶武大步走过去:“你们在干什么?”

    士兵们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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