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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湖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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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凭什么说,拿证据出来!”

    “自然有人来澄清历史!”

    “小小的娃娃咋如此犟!”

    “是你顽固不化!”

    “好了不说了,别让喀塞人听到,免得节外生枝。”

    阿不都气呼呼地又奔跑在前,黑头和朱乐回头冲沈秋楠窃窃发笑。

    ---------------------------------------------------------------------------------小菜一碟------------------------------------------

    教育:

    小升初,班主任对他说:“考上重点初中,奖励两百元。”

    中考,年级主任对他讲:“名次进入全区前三,奖励两千元。”

    高考,校长对他豪言:“考上北大清华,奖励两万元。”

    多年后。

    母亲六十大寿那天,已戴上局长红顶子十年不归的他空降到小镇。从轿车向外观望,烂泥遍地的小镇依旧破败,街两旁的小店冷冷清清。倒是前方一大群人围在一起闹哄哄看什么热闹。

    司机回头问他:“局长,要买礼品吗?”

    他摇头:“这年头礼品哪有钱好使,给钱就行。”

    车绕不过看热闹的人群。司机摇下车窗对前面的人嚷:“别把路拦住,让一下!”

    人群里钻出一人,对司机急切的说:“师傅,有个婆婆得了急症,帮个忙用车送去医院。”

    “我有事办,没工夫。”司机说。

    “求求你,师傅!”那人双手作揖。

    他觉得那人有几分眼熟,仔细一想,对了,是小学同学,外号叫强子,成绩出奇的差,就是那家伙。

    司机犹豫了,回头看了他一眼。

    “走!”他哼一声。“这年头,路边摔倒的老人谁敢去惹!弄不好,做善事,惹一身麻烦。”

    车子到了村口,他刚下车,远远就看见苍老的父亲小跑过来,疾呼:“你娘一大早去镇上接你,犯了心脏病,听说强子找了个车正往医院送,你快去!”

    他一阵目眩,扶着车门,几乎坠地。
………………………………

第九十九章&;#183;战临

    ()  中午,阿不都带路来到一间茅屋下,这大概就是喀塞人的居室了。树木搭成的结构,木墙爬满了各种藤草,以至分不清哪里是门。阿不都上前敲了敲木墙,随即,有扇门打开,里面伸出个脑袋,一看,把朱乐和黑头高兴坏了。

    “古兰,真的是你!”黑头朱乐上前拉着古兰不胜开怀。

    一怔之后,古兰大喜:“咋这样,都成了怪物!”

    阿不都忙把众人推搡进屋,jing惕地看了几眼密林后,才悄悄关上了门。

    站在角落,咫尺之距,沈秋楠与古兰四目相视,担忧顷刻而去,化为泡影,彼此之间的气息扑面而来,相互包裹着对方,将思恋那颗心融化。

    “你们咋突然到岛上来?”古兰泪眼盈动,“那么危险!”

    “涉险是你们!穿越未停的环流带,能上得湖岛,真是造化。”

    “阿爸执意上岛,我如何劝得住………”

    “还好!虽有惊险,但人无恙,不然…。。。。”

    “不然咋的?”

    “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

    “那晚我到过你的帐篷‘‘‘‘‘‘‘‘‘”

    “我知道,那虎骨为胡木老爹的,物归原主,理所应当。”

    两人还在嘀咕,阿不都冷眼旁观,半会儿后,实在看不下去,就催促古兰:“我这里有些身纹贴,你拿去粘上。”

    古兰倒是听话,二话不说,遂拿着阿不都给的透明纹身贴兀自去了里屋。

    这时,外面响起了几声鼓,引得屋里所有人大为紧张。鼓声过后,就听有人大喊。贴着门板缝儿,阿不都屏息静听,回到桌边后讲:“喀塞人有礼拜活动,所有人都要去。”

    “我们咋办?”黑头问。

    “跟着他们,随机应变,看他们做什么。”阿不都道,“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在公众场合不要喧哗,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古兰换上兽皮出来时,犹如出水芙蓉,不胜婀娜。她肌肤细腻,大腿修长,臂膀与脖项有五彩纹身缠绕,美人鱼般生涩地走躲在沈秋楠背后,眼睑也不抬起,等众人跟随阿不都走出屋,便轻拽着沈秋楠,小声问:“好看吗?”

    “四个字……。”沈秋楠附耳黠笑,“天生尤物!”

    “你坏………”

    紧跟着锣鼓声,密林里钻出许多穿着兽皮的长发喀塞人,令沈秋楠稀奇的是,喀塞族的女人除了胸前贴着两片树叶,上身几乎**。与男人一样,她们也全身纹饰,连ru房也不例外。

    民俗如此,无可厚非,虽然,他们早从图西格那里打听到,岛上已婚的女人都是这份打扮,但第一次目睹,还是免不了脸红耳赤。

    跟着喀塞人顺着一条山道往上爬,这条道宽只半米,但却是一条被踩得长不起植物的小道,无疑,每天必有许多喀塞人打此经过。

    上到山顶,眼前豁然出现一个大平场,平场zhong yāng突兀着一块高十多米的大怪石,场上聚集了上百名喀塞男女。围着大怪石,喀塞人拍打着兽皮鼓,嘴里叨叨唱起来。跟着陆续而来的喀塞人混进人群,除了阿不都,没有谁能听得清喀塞人在唱什么。

    不一会,高大的喀塞首领大步而来,往怪石下一站,平场所有的人都单膝跪拜。挥过手臂,大腹便便的喀塞首领高声训示,yin阳顿挫讲到某处时,所有的喀塞人都嗷嗷齐叫。约莫一个时辰,几个喀塞小伙抬来三只烤羊和一大坛酒,摆放在怪石下。喀塞首领上前打开酒坛,盛满三碗,叩拜后,将酒倾洒在怪石上,酒的芳香即刻弥漫在平场,对许久滴酒未沾的黑头朱乐来说,哪怕飘荡的酒气也会令他们馋涎yu滴,不饮自醉。

    喀塞首领跪地频频向怪石敬酒时,平场上千人也都跟随拜地。而后首领走向奠坛,拔刀割下两只羊耳摆在巨石前,接着便一块块将羊肉分割给在场的喀塞人。

    祭拜仪式结束,喀塞人开始跳起了舞蹈,他们手拉手,三人一群,四人一伙,伴随鼓点亦步亦趋,旋转跳跃‘‘‘‘‘‘

    场中心,一位喀塞少女的舞姿不时赢得众人喝彩。青chun艳丽的喀塞少女着一件齐胸的花豹皮,修长白晰的大腿纹着两条细长的龙,坚挺饱满的胸脯上,两条龙尾卷曲到她裸露的肩膀上,惹人悦目。她这身野xing十足的打扮,在现今社会里极其少见,但在这荒岛,却是那般自然朴实。

    这个美丽的喀塞少女叫娜雅,喀塞首领的独生女,芳龄十五。十五岁,在喀噻部落已是婷婷玉立的熟女,娜雅美丽动人的舞姿吸引了全场的喀塞人,他们无不为首领的女儿舞姿而欢欣雀跃。

    喀塞人的舞会渐进高cháo,突惊见几个喀塞卫兵奔上山,神情慌张,带伤直奔首领禀明要事。喀塞卫兵的仓惶引起族人一阵sāo动,鼓点与舞步旋即停歇,不安的情绪渐渐弥散,从每个喀塞人脸上不难看出,一场灾难就要降临。

    喀塞首领呼叫在场的喀塞人保持镇定,他抽出佩剑,一边疾呼平场上的妇孺躲进丛林,一边指挥喀塞士兵集合,准备御敌。

    片刻,山脚传来风一般的呼啸声,一队金发喀巴士兵挥舞刀枪攻上山来。

    二百多喀塞士兵此时已弓箭在手,雪亮的大刀分插在地,一个个瞪大眼,热血喷张。

    ----------------------------------------------------------------------------------依旧小菜一碟--------------------------------------

    绝配:

    一个人单身了一辈子,去世后见到了佛祖。他抱怨道:“我为人一场,不懒惰,不祸害,诚恳和善,活着时却讨不到妻子,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佛祖微吟:“人生一世,红尘纷纭,若是鸳鸯成双对,必是四配。一是绝配,二是原配,三是错配,四是乱配。你没有妻子,是否有红颜,是否有情人?”

    “都没有!”他沮丧的回答道:“我一辈子没遇上过可以说说心里话的女子。”

    佛祖怜悯:“那你再投胎一次。这四配里你希望历经哪一配呢?乱配即情人,错配即红颜,原配即妻子,绝配即------”

    “我要绝配!”他大叫。

    佛祖劝解:“人世间绝配的夫妻太少了,千万分之一。芸芸众生里寻她千百度,无缘又将独自到白头!”

    他毫不犹豫:“我已一生寻到头,何惧来世空余投!”
………………………………

第一百章&;#183;战后

    ()  所有的喀塞男子都不许后退,包括阿不都,他只好硬着头皮顶扛,暗地里,却寻思脱身。

    这是两个异族间的一场血战,为什么,没人清楚。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惊彻整个湖岛,两阵交织的刹那,惨叫与兵刃相煎震耳yu聋,刀矛挥处,肢离肌碎,鲜血飞溅,人类的文明和理智在瞬间变成最卑微的字眼,一个个**裸的凶兽本xing暴露在大自然眼底‘‘‘‘‘‘

    混战之始,沈秋楠见势不利己,忙疾呼:“大家不可恋战,寻机脱身后,到林里去寻古兰她们……”

    一战即乱,阿不都与沈秋楠全力逃脱到密林,然身旁却不见了黑头与朱乐,在密林里一阵呼号,古兰、赵蝶、媛媛毫无回应,不知去向。

    半小时功夫,喀巴人飓风般席卷了喀塞族人,喀塞首领战死,剩下的人成了俘虏。

    下午,在喀巴族士兵的护押下,几百名喀塞人离开自己的家园,被押迁往另一边的岛地。

    沈秋楠与阿不都隐身在密林,在凄苦浩荡的喀塞人群中搜寻熟悉的身影。在缓慢进行的队伍里,朱乐、古兰、黑头、媛媛、赵蝶一一出现,尽管他们神情低落,但从走路的姿势看,似乎都没受伤。松口气之余,沈秋楠依然万分揪心,他们五个身陷原始部落,无异于掉进魔窟,随时有被吞没的危险,唉!要是胡木老爹在就好了……。。

    为了摸清岛上喀巴族人情况,天黑时分,阿不都和沈秋楠又找到了纹身师图西格。对于阿不都和沈秋楠的造访,图西格并不惊讶,紧闭了木门后,他拿了些食物出来招待阿不都和沈秋楠。

    原来,这次杀戮,起因于喀巴族千年一次的怪病。

    “今chun,自岛上的花开起,喀巴族的所有女人都陆续病倒,病症为低烧,头眩,双目失明,被这种怪病折磨而死的喀巴族妇女有上百人之多,一些体健身矫的青年妇女也未能幸免。然而,同是一岛之人,喀塞族人却没丝毫症状,老幼女xing无一人患上此病。这异常引起了喀巴族人极大的疑猜,于是,投毒和风水不济在族群中流传,对喀塞族憎恨与嫉妒的魔咒下,喀巴人便酝酿了这次大屠杀。为了族群的繁衍,他们想要的不只是宝地,更有喀塞族的女人‘‘‘‘‘‘‘”图西格娓娓道来。

    “真是不该呀!”阿不都长长的一声叹息,“这些都是我的过失,我真有愧先人‘‘‘‘‘‘‘”

    图西格望着阿不都懊悔不堪的表情,十分不解。

    “先辈千百年的遗命早铭刻在心,可当面对现实,我却是那样无能为力。为何要自相残杀呢,你们都是喀喇汗朝的臣民,且病可以治好的呀‘‘‘‘‘‘‘”阿不都泪声俱下,难以自制。

    面对阿不都突然放悲大哭,图西格一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极力劝阻许久,阿不都安静下来,并向图西格开始讲叙他的身世和先人的遗愿‘‘‘‘‘‘‘

    对维吾尔语已相当熟悉的沈秋楠慢慢能听懂一些古突厥语,他发觉这两种语言在某些地方还有相似之处。然而,他并没刻意去听阿不都的古语发音,令他一直惊奇的是,阿不都先辈千年前的遗言灵验成真,汗朝的后辈又在千年后循环了曾经的奇症。

    此时,最令沈秋楠牵肠挂肚的莫不是古兰她们的安危,同时,想到胡木老爹他们可能遇到一样的危险,煎熬的心叫他片刻不得安闲。

    令阿不都极其失望的是,他讲叙的汗朝历史,对于这位纹身师来说,如同天书,图西格彻夜只是好奇地睁大眼,孩童般听着来自天外的传说。未了,他只轻轻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们和鸟一样都来自天上,你们的社会很发达成‘‘‘‘‘‘”

    听了这句话,阿不都如同被判了绞刑般,表情僵硬而痛苦,许久,他的脸剧烈地抽搐几下,嗫嚅半晌竟说不出一句话。

    图西格似乎要做些什么才安心,拿出一瓶溶液,用手将这溶液轻轻抹在阿不都皮肉伤上,随即,又为沈秋楠的划伤做了消毒。尔后,阿不都再也不愿开口,他神sè黯然,沉沉yu睡。稍作片刻休息,图西格向沈秋楠挥手告别,消失在夜sè里。

    森林的夜sè朦胧又恐怖,月光点点从树隙里洒下来,像无数只夜光眼在游动。鸟儿早已安息,却依旧能听到扑哧打翅的声音。蛐蛐拼命地鸣叫,像要把白天修蓄的jing力全都发泄,空气清冷了许多,雾露从森林四面八方涌来。一呼吸就能闻到浓浓的水气。

    此时对沈秋楠来说,死亡和恐惧已不再那么重要。如果此刻面前有猛虎或毒蛇,他会毫不犹豫地迎上去,将它斩于刀下。阿不都在前面跑得飞快,被他缠带的枝叶不时弹回抽打过来,沈秋楠却浑然不觉,紧跟阿不都,有时,他们是敌人,有时,他们又是朋友。

    阿不都一直小心保护着怀中的虎骨,加上他身体肥胖,以致他走路的姿态有些变形。与沈秋楠同样,他身上多了许多血痕,好在有黑褐sè的龙身缠绕,因此就不那么明显。

    就在阿不都和沈秋楠困惑该如何混入喀巴族时,图西格来了,他易了容,如果不是刚分过手,无论如何也辨认不出来。

    图西格告诉阿不都,他经再三考虑后,决定来相助他们。之所以下此决定,源于他对喀巴族首领单佛的憎恨。单佛是一个十分凶残的暴君,他不仅摧残过许多喀巴族妇女,而且还肆意杀过不少喀巴族人,对他的不堪行为,喀巴族人敢怒而不敢言。

    在图西格的引领下,阿不都和沈秋楠很快就来到喀巴族的居地。此时喀巴族人都已撑灯,树杈中的房屋灯笼般透出许多亮光。在那个大木牢房里,他们看到喀塞人动物一般被囚禁在里面,呻吟与啼哭响成一片,十多个喀巴士兵拿着长矛不停地来回巡防。

    图西格指着远处一盏明亮的夜灯,示意那就是单佛的住处。拔开丛林,两百米远的一处木结构高楼矗立在眼前,在烟雾缭绕中,盏盏灯火如鬼火般游动,楼上楼下持着长矛的喀巴士兵随处可见,看来,单佛加强了防卫。

    --------------------------------------------------------------------------小菜一碟----------------------------------------------

    罗贝尔**获得者:

    曼德拉百岁生ri到了,奥巴马邀克林顿到非洲给他祝寿。

    宴会开始,主持人向众贵宾隆重介绍这三位**获得者。

    曼德拉先生为了民族和解,消除种族隔阂穷其了一生心血--------

    主持人又激动地介绍奥巴马和克林顿

    他们都是美国伟大的总统,为了世界的和平,他们把军舰开进各个大洋,战机撒向每方天空,做出巨大牺牲。于是,我们才看到今天繁荣的中东,繁荣的伊拉克,繁荣的阿富汗--------

    贵宾们掌声雷动,奥巴马和克林顿紧紧拥抱。
………………………………

第一百零一章&;#183;营救

    ()  “只有干掉木牢那几个兵,才能救他们!”沈秋楠握紧拳头讲。

    “毬!”阿不都白了一眼“就凭咱,去了还不白搭。”

    图西格轻轻叹息一声,他扒开树枝,摇着头,叽哩地说了一句话,声音小得只有自己才能听清。

    “等待时机!”阿不都咂巴着嘴,很费力地挤出一句话。

    牢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却不见其影,阿不都和沈秋楠作罢,靠在大树下,顿时疲惫袭来,两人在迷盹中,渐渐沉睡。

    沈秋楠醒来时,天近五更,夜sè下的灯火依旧,只是木牢安静异常。喀巴士兵都在靠睡,无人巡防,迷雾又开始升起,在林间缠绕。阿不都小声地抽鼾,细小的水珠凝结在眉稍,莹莹发亮,然四周不见了图西格。

    就在沈秋楠迷惑之际,头顶忽飘来一阵清香,那是果果的香味,他见到黑头抽过,也见过赵蝶抽过,那东西奇香,抽后就如赵蝶所说,能从这个墙角飘到那个墙角。

    清香来自头顶的图西格,他睡在碗口大的横枝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悠然舒畅的模样。

    “喂,下来,小心被人发现!”打着手势,沈秋楠小声jing告。

    阿不都猛然惊醒,揉着惺忪的眼睛,站起来,跟着他也闻到了香味。当他目光触及到树上大抽特抽的图西格时,青筋刹时暴胀。指着图西格,他厉声喝斥:“下来!”

    图西格转过头,眯着蓝sè的眼不解地俯看阿不都。

    “下来,我叫你下来!”阿不都隐忍着,同时又像一只咆哮的狮子。

    图西格带有几分惊恐地跳下来,跨到他面前,阿不都一把夺过他手上的麻烟,扔进丛林。

    面对阿不都的粗鲁,图西格无奈地摊开一双手,转身溜进草丛睡觉去了。

    “你干嘛这样对他?”稍后,沈秋楠问。

    “你知道个毬,他在吸麻烟,那是毒!”阿不都气郁难平,脸上的肌肉在抽动。

    “你这样粗暴,能令他信服?在他面前,你不要总以阿西拉夫家族而自居。要知道,这是个孤岛,岛上的居民已不再是喀喇汗王朝的臣民后裔。”

    “胡说!”阿不都截钉斩铁,对沈秋楠怒目而视。

    “那好,你去感悟他们!”沈秋楠不再理会阿不都。

    天空渐亮时,林子里的火把都已息灭,雾气从林中漫起,枝叶刹时模糊起来。图西格在草丛中熟睡,金发披盖了他半个脸,发髻上凝结了许多的露珠,有几滴顺着他的眼角流下,一直流到嘴里。

    沈秋楠在树上抱膝而靠,他微闭双眼,插在地上的那把刀为他的睡姿增添几分豪气。

    阿不都安静下来后,一直研究他那块虎骨,结合岛上地形,对珀玉般的虎骨他已研究多ri,却始终参悟不透。托着下巴,端详虎骨,冥思苦想,额上的眉头蹙来展去,终无奈长叹一声,收起虎骨,做起了晨拜。

    做完晨拜,阿不都发现面前不知何时摊有一堆野果,遂抬起头,草丛中的图西格不见踪影,沈秋楠还在入睡,遂将他推醒。

    “起来,再睡下去会被人发现。”

    一骨碌爬起来,沈秋楠舒展了一下手臂,他扒开枝叶察看不远的木牢,此时那里已有喀巴士兵在巡逻,吃了几颗野果,心急之下,他脱口而出:“咋办,今天得救出他们!”

    “救,谈何容易,见机行事。”阿不都毫无表情,“叫她不要来,就偏不听。”

    沈秋楠知道阿不都在埋怨古兰,他心里明白,正是因为自己,古兰才进的大漠,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救出古兰,救出所有人。

    吃完野果,图西格从林中冒出来,神sè慌张地朝这边打手势,示意阿不都和沈秋楠藏起来。刚藏好,一队喀巴士兵抬着几具尸体经过,死者皆为黑发喀塞人,三男一女,全身**,伤痕累累,从僵硬的尸身和凝固的血液来看,他们死去了大半天。

    离两人藏身不远,喀巴士兵挖了个浅坑,把四具尸体合埋在一起,末了匆匆填上一层土,整个埋葬过程不足十分钟,轻松得就像刚埋了只狗。

    图西格从树上跳下:“没事了,出来。”

    目睹刚才一幕的阿不都神sè暗然:“那四个非命的喀塞人真是凄惨!”

    “你们不知道,喀巴首领把虏来的喀塞男子送去做苦役,做不动就处理掉。女人留自己享用,稍有不从也同样杀死。”图西格边说边扒开脚下的新土,蓦地,一只惨白的手从土壤里冒出,“这是前夜被活埋的一个喀塞妇女‘‘‘‘‘‘‘”

    “畜生!”阿不都一拳砸在树上,鲜血瞬间从指缝流下。

    喀巴士兵刚走,一队卫兵列队从林里钻出来,把木牢团团围住。立即,牢房里的喀塞人无不惊恐,一阵sāo动后,啼哭声又彼此起伏。

    木牢大开后,喀巴士兵把所有人都驱赶出来,令其列队在广场zhong yāng。冷不防,一个高个头的喀塞男子疯狂逃窜,眼见就要奔入密林,却见一只更快的利箭洞穿了他的后心,那男子应声而倒,抽搐两下便不动了。喀塞人群一阵悲嚎,喀巴士兵拥上前,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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