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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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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越感激地看着老夫人。

    张令曦看了刘越一眼,心中不由叹气,谁说他傻的,是是非非他辨的极清。

    “这个哥哥问我住在哪里,要送我回去。可是我那会儿害怕,只顾着哭,不记得从哪里过来的。哥哥要去找人,可是我害怕不想让他走。他就带我去水榭歇一下,说等我不哭了就帮着我找父亲母亲。”

    张令曦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的清清楚楚,甚至还知道看长辈的脸色,老夫人甚是满意。

    最后刘越不仅没有受罚,反倒得了嘉奖。

    张令曦这里也顺利得糊弄了过去,没人怀疑。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要不是有人教,是说不出这谎话的。

    老夫人单独留下了张令曦和齐氏。

    张延远依依不舍地捏了下张令曦的小手,“乖乖的,等回去了爹爹带你去看花灯。”

    张令曦眨着眼睛,期待地说道,“爹爹不能反悔,不能骗人!”

    这样的眼神,最让人心情舒畅,张延远笑着答应了。又跟齐氏耳语一句,方才离开。

    张令曦好奇地看着齐氏的脸变的如蜜桃一样红。

    二舅舅也正好奇,问道,“你们夫妻俩说什么悄悄话?”

    他多年在外,根本不知齐氏跟张延远之间那些事,更不知自己曾有过个夭折了的外甥。只当他们夫妻感情,一直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

    齐氏不答。

    二舅舅大呼无趣。

    老夫人有话要说,自然要撵齐贤樽出去。

    只见二舅舅对老夫人的话置若罔闻,嬉皮笑脸得看着老夫人,不肯出去。

    “赶紧给我滚出去!”老夫人随手抄起一个摆件,冲二舅舅砸去。

    只见他轻松一躲,仍是在笑着。

    就在这时,一个道姑不经通禀就闯了进来,慌张地挡在齐贤樽身前,对老夫人说道,“既然他不愿意走,就让他留下。左右老夫人再怎么生气,他也是不肯走的。”她语气虽然恭敬诚恳,可是听上去却有些挑衅似的。

    有些人就是这样,是有一身的本事,却不会跟人打交道。这道姑也是纯良的模样,只是不太会说话。

    果真,她又扭过头对齐贤樽道,“你看,我说你今日可能会有血光之灾的吧?”

    这个道姑相貌平常,三十岁年纪,可对着齐贤樽说话时,声音里都是小女儿的娇羞。

    想必要跟二舅舅成亲的,就是这个道姑。难得他们两个遇见了。

    本以为母亲已经够得上离经叛道了,可跟二舅舅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这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孽障,要不是他心疼儿子不惑之年还未娶妻,怎么也不会任着他俩在相府这么胡折腾。老夫人气极反笑。

    齐贤樽怕老夫人再气的随手扔个摆件过来,忙央求似的劝着道姑先回去。

    看来二舅舅很在乎道姑。

    道姑却眼睛红红地望着齐贤樽,好一会儿才委屈地说,“我的炼丹炉不知被什么人打翻了。”

    被打翻炼丹炉的,是・・・

    原来她就是齐鹿鸣说的仙姑。

    怪不得他们说,这世上,能劝动二舅舅的只有仙姑。

    原来劝,是这个劝啊。

    老夫人似乎是见怪不怪,等她说完了话,才问发生了何事。

    道姑就像是刚看见老夫人,还有站在一旁的齐氏一样。只见她不好意思地冲着老夫人行礼,然后将被打翻炼丹炉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绾绾,你别急,我一定将做坏事的人揪出来!”二舅舅听得已经比这道姑还气愤了,两个人均是义愤填膺的表情。

    真是有趣,难道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们去看看鹿鸣还在不在府里,要是他逃到他外祖家了,那这事就是他干的。”老夫人仿佛能看透一切似的。

    二舅舅打了个激灵,想起小时候每每做了坏事,母亲总能准确无误地将他给揪出来,狠狠教训一番。

    p。s:对不起,昨天的更新会补上。昨晚聊天聊太久,忘了码字・・・
………………………………

第四十四章 念头

    老夫人的屋子别样的宽敞,可刀枪剑戟摆了一室,倒显得无处下脚。…………

    张令曦被齐氏牵着进了屋子,见状有些踟蹰不前,老夫人回头问道,“怎么样,在你家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吧?”

    老人家一向没有含饴弄孙的心思,这些个刀枪倒像是跟她更亲似的。许是没有跟小孩子相处的那种概念,她跟张令曦说话的语气,就像是问齐氏那样。

    张令曦不由得羡慕起来,老夫人是不把她当个孩子看的,她就喜欢这样。要是能跟老夫人在一起生活,想来是很不错的。张令曦竟有了这样的奢望,转念又笑自己贪婪。

    人跟人之间是要看缘分的,好恶是缘分,聚散亦是缘分。

    都说刀剑无眼,老夫人这一屋的兵器都闪着尖锐的寒光,张令曦打心眼畏惧。可看到老夫人毫无顾忌地迈着大步子往里走,她又觉得这些刀剑没那么可怕,于是壮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老夫人眼底是止不住的满意,对着齐氏说道,“二丫头比你小时候胆大,那会儿你整日在我屋里,可是看见这些,还是吓得发抖,让我扔出去。”

    齐氏表情一黯,她害怕的闹了一两次之后,老夫人就将她这些宝贝都封到库里头了。说是已无战事,该着将它们封存起来了。齐氏心里明白,母亲是不忍这些武器蒙尘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有老夫人的夸奖壮胆,张令曦真的不再惧怕入眼的这些兵器。

    老夫人赞许得感慨一声,“这些东西看似冷冰冰的,其实比血还热乎。在有些人眼里,它们是制造杀戮的杀器,在咱们将士眼里,它们是保家卫国的利器。相处的年岁越久,你就越知道它们的温度。”说着目光深情的扫过每一件兵器。

    张令曦受教地咀嚼着老夫人的话,虽然她不会舞刀弄枪,可老夫人的一席话让她同样生出了感慨。

    也是这时,张令曦觉察出了老夫人内心的孤独,她一生戎马换的百姓安康,老来子女的事情却让她有了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

    像老夫人这么骄傲的人,在得知她悉心教养的齐氏跟着人家私奔的时候,作何感想?听说在家庙里,是老夫人振聋发聩的一席话救了齐氏的命,她是拿什么来说服众人的,是她娘家的势力,是她手里的兵符,还是别的什么?

    怪不得齐氏不敢回来,恐怕不只是父兄不接纳,她自己也没法面对老夫人吧。

    屏风隔起的小厅里摆了两个海碗,旁边静置着一坛酒。

    老夫人径自端了一碗,豪饮而下。

    齐氏刚端起另一碗,张令曦就瞪着眼睛扯住她的袖子,不开心地说道,“娘亲不许喝酒,臭臭。难闻!”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动作,让老夫人和齐氏俱是一愣。多年前,齐氏尚且是个孩子的时候,也是这样扯着老夫人的袖子不许她喝酒的。

    血脉这东西很神奇,在不经意间,就能将你以为失去的东西延续下来。

    老夫人知道齐氏身子虚,不能喝酒,自己夺过那碗,又是一饮而尽。

    齐氏红着眼睛道,“您当心身子,您的腿不好,怎么能这么饮酒。”

    “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老夫人又倒了一碗,说道,“倒是你,才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不就是个男人,值得吗?”

    老夫人虽然闭门不出,也再没插手过齐氏的事,可她毕竟是齐氏的母亲,看齐氏一眼就知道她怎么回事。

    齐氏道,“我也知道不值得的。可不是还有令晨和令曦吗?我终究是个没用的人,做不到老夫人您这边洒脱。”

    张令曦拧着眉头听着,心道不好。她一心以为母亲深爱着父亲,又想让母亲日子好过一些,所以不顾母亲的感受就硬生生的撮合他俩。现在看来,对齐氏而言,倒是负担了。

    齐氏看上去柔柔弱弱,其实随了老夫人,性子最是要强。如今让她为了女儿忍着,她心里无比煎熬,就像是拿她架在火上烤似的。

    见了母亲,不能说的话,不能宣泄的情绪,像是有了出口一样。齐氏脸上又挂起两行清泪。

    “娘亲乖,不哭。”张令曦心疼地踮起脚要帮齐氏擦泪。她表情郑重地说道,“娘亲好,长姐和令曦才好。娘亲不哭,长姐和令曦才不哭。”

    “你看,孩子都懂的道理,偏生你不懂。”老夫人一肚子的气烟消云散了。

    女儿刚离开家的时候,她是又气又恨,后悔生了这么个女儿。可是女儿不在身边,她又担心女儿吃不吃得好会不会受委屈,知道女儿在张家过得辛苦,她让几个儿子去收拾了张家人给女儿撑腰。但是从真毕竟是被赶出家族的,她能保她一次在别人看来已经是很过分了。

    从真走后,她第一次觉得孤独。以前与刀剑为伍上阵杀敌的时候,被困在茫茫的大漠里,抬头望天时连星星都看不见,她都不觉得孤独。现在有儿孙绕膝,门庭若市,她却觉得孤独了。

    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一点都不留恋地跟着别人走了,老夫人感觉比盗了她一屋子的兵器都难受。

    她从库房里拿出蒙尘的兵器,一一擦拭,就会想起小女儿的哭脸笑脸。她端起酒来想饮一壶,就会想起小女儿的嗔怪不悦。

    这些年,老夫人将自己关在这院子里,不关心社稷黎民,不关心内宅家事。她的兵器被擦拭的崭新,心却蒙了尘。

    “母亲。”齐氏还是忍不住唤了声母亲,跪在老夫人身边抽泣,“母亲,我后悔了,一直在后悔!”

    可是后悔有什么用,不想发生的都发生过了。

    “既然后悔了,就和离。”老夫人仍怜小女儿,道,“到时候要是你肯,就回来。到时候物色个好人家嫁了。若是不愿嫁人,我给你建个佛堂道观的,你想礼佛还是想同你二嫂嫂一样修道炼丹的,都随你。若是你实在不想回家,我就在外面给你置一处产业,起码可以保你衣食无忧。”

    老夫人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连张令曦也忍不住心动起来。当初齐氏是怎么被赶出相府的,不就是这样,祖母才欺她没有娘家给她立规矩,让她刚进门就受了不少的罪。可是现在,老夫人说了,要给她撑腰!

    和离的女子,大多没有好下场。可是像齐氏这样有娘家可以依靠的却不同,再嫁个比张延远优秀的想是不难的。

    齐氏想了一会儿,才道,“或许和离对我来说是个好归处,可是若我和离,岂非要连累令晨和令曦。晨姐儿已经议嫁,或许影响不大。可是曦姐儿还小,岂不影响她的前程?”

    张令曦只恨得想以头抢地,顾虑这么多,苦的难道不是齐氏自己?

    她都明明白白的告诉齐氏了,母亲过得好,长姐和她才能过得好,母亲怎么就不懂自己的意思呢?

    张令曦将希望寄托在了老夫人身上,希望老夫人能说些点醒齐氏的话,让她尽早跟张延远做个了断。

    p。s:笔记本太旧了,反应慢,打字太费劲了。我要是明天再不设置定时发布,就让我长肉二十斤胖到没人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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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成亲

    眼见着老夫人有些不快,张令曦怕她撒手不管,脑子迅速的转了几转,摇着头说道,“谁说曦姐儿还小,曦姐儿不小了,是大姑娘了。|”

    老夫人转怒为喜,道,“你这人小鬼大的丫头。”

    齐氏正抹眼泪,也被这孩子话给逗笑了。揽着张令曦说道,“是是,谁说咱们曦姐儿小的,曦姐儿是个大姑娘了。”

    被齐氏横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后背,困意止不住的往脑袋里钻。

    后面的话她没有听到,就脑袋一歪睡着了。等再醒过来,外面的天已经是乌漆墨黑的了。

    老夫人和齐氏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共识。老夫人跟齐氏说,“到时候就将她接到我身边来。张家要是不放人,咱们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放人。”

    张令曦迷茫地看着老夫人和齐氏。

    把谁接到老夫人身边,是长姐?是她?

    怎么让张家放人?于理来说,要是齐氏和离,是不能带她走的。齐氏早被逐出齐家,齐家也没理由去找张家放人啊。

    难不成老夫人想动武?

    “万万不可,走到那一步,到时候又要惹人置喙。”齐氏道,“如今走一步算一步吧,和离未免便宜了张延远,到时候张家绝不肯让我带走令曦的。只能是另想法子,不如就按我方才提的来办,她范云芝步步为营地算计我,我总得讨回来才行。”

    齐氏知道老夫人的性子,忙规劝一番。

    这是要跟范云芝针尖对麦芒了?张令曦揉了揉眼睛,齐氏还是那个弱不禁风的温婉模样,怎么突然要跟范云芝作对呢?

    难道是为了她吗?

    齐氏的骄傲让她忍让多年,不肯去争,现在是要为了两个女儿去争取了吗?范云芝争,是为了在张家留下来。齐氏去争,却是为了要离开张家。

    一时间,张令曦也说不清心中是何滋味。她笃定地想,她必然要保护母亲,不让她受一点伤,不让她再被范云芝算计。

    再过一日,就是二舅舅的婚礼了。

    张令曦还没见过别人成亲是什么样子,她成亲那日,紧张得手脚发凉,又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哪里顾得上许多。怎么上的花轿,怎么行的礼仪,她统统都不记得。只记得掀了盖头喝了合卺酒,脑子突然涨了起来。

    想着新娘子是那天那个道姑苏绾儿,她喜上眉梢。这下子,府里有的折腾了。

    听说是要去城外接她的。去年春二舅舅迷上炼丹,由此认识了这苏绾儿,两个人的性子一拍即合,生出了感情来。这个姑子亦不是简单的人,她专门负责给宫里的贵人们炼丹。

    难得她那种不知畏惧的性子,还能在宫里行走,必是有过人之处,不知规矩这点才能让人不揪着不放。凡是放浪形骸坚守本心的人,起码要有一技之长才行。

    这次来京城,是佩玉陪在身边的。张令曦那会儿不知被什么迷了心窍,总觉得第一次出门没准儿会遇到泽儿,便带了佩玉出来。还有她两个哥哥,也来了京城,是雇了牛车偷偷跟在后面的。

    听说赵嘉善一家搬到了保定府之后,张令曦就让二人暗中盯着赵嘉善的宅子,凡是泽儿有什么,他们都要事无巨细的汇报给她。

    也是突然听得赵家人早几日就动身往京城方向去,张令曦才作了这样的部署。

    若他们到了京城,又在齐相府有了熟识,定然不会错过二舅舅成亲。

    这还得看赵嘉善争气不争气,有没有得了贵人赏识。

    佩玉的两个哥哥在京城逛了一整天,也没见着赵家的人。本就希望不大,张令曦让他们继续找,等到成亲那天就守在齐相府外面找。她交代这些时,已是不抱期望了。

    到了成亲的时候,二舅舅在外招待宾客,张令曦稀里糊涂就被抱进新房里喝米酒。是新娘子点名要齐氏和她过来的,不然担心她这个不守规矩的闹起来。

    屋里的人都被新娘子轰了出去。张令曦进门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坐在床上的新娘子心满意足的吧咂嘴,往她手里看去,好家伙,两手满满的红枣花生桂圆干。再在看地上,竟然静静躺着一枚苹果核还有一地的干果壳。

    谁成亲是这个阵仗的?听见脚步声,新娘子掀开盖头,开心地说道,“你们来啦?”

    说罢害羞地看了一眼手上的盖头,随手将它丢到身后去,尴尬地说,“她们都盯着我看,我就又蒙上了。她们还一旁窃窃私语,我嫌烦,就让她们出去了。”

    苏绾儿自小在师父身边长大,一心修行,没跟人打过交道,连客套都不会。

    她是总听齐贤樽提起这个跟他关系最好的妹妹,所以心里也将她当成了亲近的人,才冒昧地请她过来的。

    毕竟齐贤樽和炼丹炉都不在身边的时候,她害怕的够呛。

    齐氏觉察到苏绾儿的紧张,走到新娘子身边,自然地将她手拉过来,冲她善意的笑了笑,“吃这些东西怎么吃得饱,一会儿你还要陪着我二哥吃酒,到时候放开了吃。”

    新娘子吐了吐舌头,孩子似的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床上,道,“我就是想先吃些顶饥。”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就像是做坏事被抓了似的。

    “这是你家,你不要拘束。我二哥看着不讲情理似的,但是是个知道疼人的,有什么你只管跟我二哥说。”齐氏知晓齐贤樽叫她过来,是让她跟新嫂嫂说些知心话。

    二哥到了不惑之年才娶亲,心里自然是无比看重苏绾儿的,齐氏想着几个嫂嫂都不好相与,这才委婉的提醒新娘子。

    苏绾儿也不知听明白了没有,不住的点头。

    她才不在意旁的,就是在意齐贤樽出去这么久都不回来。

    “娘亲,我想去看看二舅舅在干吗,一会儿回来。”张令曦撒着娇说道。

    她一定要出去看看,因为方才听得外面咕咕两声叫,这是她跟佩玉的暗号。两个哥哥看见赵家人,就通知给佩玉,再由佩玉传达给张令曦。

    赵家人来了,那她能见着泽儿了?

    齐氏闻言脸一落,严厉的说道,“不行,宾客那么多,走丢了怎么办?”正赶上乱的时候,怎么能让她出去呢。

    张令曦面如土色,心想都怪那个齐鹿鸣,害的她现在不能自由活动。

    “娘亲,让我去吧,佩玉会看着我的。保证不丢。”张令曦可怜巴巴地望着齐氏,希望齐氏能通融这一次。

    p。s:作者闭关反省啦,明天存稿箱君上岗。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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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再见

    苏绾儿很乐意张令曦去帮她看看齐贤樽在干什么,帮腔道,“又不远,就让下人抱她过去。小说你二哥他办事稳当,会看紧曦姐儿的,你就放心吧。”

    齐贤樽办事,哪能让人放心。苏绾儿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她坐都坐不住似的,就差兴奋地拍案而起了。

    新嫂嫂这个意思,齐氏不好明着拒绝。小女儿又可怜巴巴望着她。齐氏想,总不能接二连三的出事,那会儿是下人看的不紧,警醒着些许就没事了。相府里治下严格,做事皆有章程,令曦在这儿出不了大事。

    命由天定,难道死死的看着令曦,就有用了?

    总不能一辈子将女儿拴在身边吧?

    想了这些,齐氏情绪软了下来,摸了摸张令曦的脸蛋儿,“娘亲许你去,不过你要听话,不要乱跑,看见你二舅舅在干什么,就乖乖回来。”

    苏绾儿道,“看看你二舅醉了没?要是他还喝,你就替我揍他。”

    “好!”张令曦爽快的答应下来。

    话说苏绾儿第一眼看到张令曦的时候,就觉得不寻常,张令曦身上有股气息,她没在普通人身上感受过。因此,苏绾儿将她当作是有缘人,见了她心里就欢喜。

    齐氏好生交代了下去,才肯让张令曦出去。

    佩玉亦是觉得责任重大,小声耳语道,“小姐,咱们可千万不能出岔子。”

    “放心吧。”张令曦见齐氏回了屋子,拉着佩玉一溜烟跑了。

    要不是张令晨不喜欢外祖母家,托病不肯出来,齐氏也有个能放心的托付。

    还好长姐不在,张令曦欢快地想。

    跑了一段路,就由佩玉前面领着了。

    她才不是要找二舅舅,是去看看赵嘉善。是的,赵嘉善果真来了。

    她只偷偷地,远远的,看上一眼,一眼就足够了。

    就当是了结前尘。

    赵嘉善是跟着萧家公子同来的,他不胜酒力,被灌了几杯酒之后,出来吹吹冷风醒酒。

    张令曦找过来的时候,他正负手而立,望着前方发呆。

    尽管只看了背影,张令曦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就是赵嘉善,一起生活了那么久的丈夫。

    他,好像是瘦了。个子显得更挺拔了。也可能是她矮了,视角变了,从前哪里会这样望着他的,脖子岂不是要酸死了。

    不光瘦了,从前他最爱穿大红的衣服,现在身上的衣着颜色素净了很多。不对,也许是来参加别人的喜宴,他不想穿的太打眼。

    还以为会哭出来呢,结果张令曦只是张着嘴愣了几息。

    佩玉也抬着头看这个男人,然后吃惊地半张着嘴。

    原来这就是赵家的人,跟别人比,也没什么不一样啊,小姐怎么偏偏对赵家人那么关注呢?

    难道这中间有什么渊源,是她不知的?

    “走。”张令曦怕他回头看见。

    佩玉闻言亦是转身跟上张令曦的步子。

    “等等。”

    像是深夜静谧的原野,传来一阵清脆的钟鸣,张令曦耳朵嗡嗡直响。

    赵嘉善,是在叫她等等嘛?

    “你是齐府的姐儿?”赵嘉善只迈了三两步,就追上了张令曦她们。

    他的声音里有醉意,询问却是认真的。认真的将她当作一个小孩子,用哄泽儿的那种语气,在跟她说话。

    张令曦觉得砰砰砰地,胸腔里似乎有鼓在擂着。眼眶似乎要湿了。

    什么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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