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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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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老夫人心中却仍旧放心不下,惦念不安,“会不会遇到了什么豺狼虫豹,要不老爷你派赵护卫,带上几十名护院,去走上一趟,也好做个接应。”

    老爷子闻言后,没好气的说了起来:“玲绮他爹不也跟着一起的吗,有他在,别说蛇虫鼠蚁,就是山贼大王,都未必敢动他。”

    这话还真给老爷子说中了。

    严老夫人却坚决不同意,愁容满面,“老爷,那可是咱们的儿子和女儿啊”

    “行行行,老婆子你先消停会儿,我这就让赵丰去接应他们。”

    受不了啰嗦的严老爷子赶忙打住,正当他准备唤来赵丰吩咐的时候,府外的管事急忙跑至堂门,站在门槛外边大喜过望的禀报起来:“老爷,四公子和小姐回来啦!”

    老夫人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的高兴和喜悦自是不必多说,当即就往外走,嘴里又开始了新的叨叨:“老爷,信儿和薇娘回来了,我们快去接他们进来。”

    严阚也起身急走两步,那股子望儿盼女的思念之情,溢于言表。

    但他很快便顿下了步子,转身回到座位,轻咳两声:“回来就回来吧,又不是什么贵客,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

第三二六章 父女

    严府外,两架马车停于大门前的宽阔石道。

    车帘掀开,吕布从车驾内探出身子,麻利的下了马车,随后伸手将钻出来的小女儿抱下,然后才扶着妻子,小心的下到地面。

    抬眼望去,府宅正门匾额上的严府两字,依旧气势磅礴。

    吕布上次来严府的时候,还是一年前征讨完蛾贼回来。途经上党,吕布寻思着来拜会老爷子,结果老爷子恰巧外出,倒是丈母娘热情款待了一番。

    镇府的两头大石狮,栩栩如生,立于梯道左右,威武不凡。

    头一回来这里的小家伙看得眼睛都直了,拽着吕布的大手,指着石狮又吼又跳,小眼珠里满是兴奋的神采。

    “走吧,别让父亲母亲,还有兄长们久等。”严信招呼着吕家三口,迈上了梯坎。

    小家伙站在石墩下方,仰起脑袋看着那从未见过的生物,被吸引得迟迟挪不开步子。

    吕布见状,遂将小家伙抱起,看向那边的严信和严薇,笑着说道:“四哥,你和薇娘先进去问安,我带小铃铛在这玩会儿,稍许便进来。”

    严信点头,说了声早些进来,便带着小妹入了府门。

    留在石狮处的吕布则陪起了女儿,看着小家伙想摸又不敢摸的可爱模样,作为父亲的吕布自然要做出表率,大手伸出往石狮的脑袋上轻拍起来。

    见到爹爹的大胆举动,小家伙眼中神采飞扬。

    “摸摸它。”吕布轻声细语的鼓舞起女儿。

    小家伙看了看爹爹,又看了看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鼓起腮帮子,嚯然大吼起来。

    呜噜噜!噜啦啦!

    听她那口气,仿佛是在说,本萌主,才不怕你。

    小家伙大声的示威了好一阵子,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半分进展。

    吕布看在眼中,大手握着小手,轻轻的往那石狮的脑袋摸去。

    小手微微有些抗拒,吕布的力气小家伙自然挣脱不开,他温柔的告诉女儿,“别怕,有爹爹在,任何猛兽都伤不了你。”

    小家伙似是听懂了一般,不再抗拒,顺着摸向石狮。

    手指触到狮子脑袋的那一瞬,微凉。

    小家伙却惊奇的张大了乌黑的眼珠,摸了好一会儿后,拍了拍,又拍了拍,回头看着老爹,眼中满是邀功请赏的雀跃。

    “对不对,不会咬你的吧。”

    “嗯!”小家伙重重点头,对爹爹真是越来越喜欢了呢。

    “我家的小铃铛呀,最勇敢了。”吕布亲昵的刮了下女儿的精致粉鼻,毫无保留的夸赞起来,眉眼间皆是宠溺的笑容。

    随后,他抱起小家伙,骑在了石狮的背上。

    哇

    小家伙伏在石狮后背,张大着嘴巴,脸蛋儿因兴奋的欢呼而变得红润起来。

    女儿开心,他这个当爹的,自然更为高兴。

    在石狮这里玩耍了小会儿,吕布担心女儿着凉,便抱起小铃铛迈上梯阶,走入府中。

    严府很大,吕布几乎是一路走,一路问。好在那些仆人都晓得这位身材高挺的男子是严府的姑爷,一个个的也不敢怠慢,问安行礼,主动带路。

    到了用膳的大堂,吕布跨过门槛,堂内坐着的人可是不少。

    居于上方中央的便是严家的老爷子严阚,他的正室妻子严氏坐在身旁,见到吕布进来,慈祥的招呼着:“贤婿,快去薇娘那里坐着,你到了,我们也好开宴。”

    老夫人对这名女婿,可以说是相当满意,不仅相貌堂堂,而且在并州声名卓著,每当百姓们提及吕布的名字,总会忍不住夸赞一番。

    听到别人夸赞女婿,她这个当丈母娘的,自然也是高兴得紧。

    最重要的是,吕布是真心对待自家女儿。

    一颗真心,对女人来说,比天底下任何金银珠宝,都要值价。

    吕布向二老行礼问安过后,才回到严薇的身边坐下。

    “嗡嗡,嗡嗡”

    坐在严薇怀里的小家伙抓握着小手,眼睛闪闪的望向老爷子那边,一个劲儿的想要往外爬动。

    跪坐中央的严老爷子古板着脸,看到小家伙要他抱抱,心里的那种感动,像是冰山消融。他不喜欢吕布,可这并不妨碍老爷子对小外孙女的疼爱。

    当年,有名游方相士为女儿卜卦,并料言女儿将来会贵不可言。

    什么叫贵不可言?

    普天之下,当得起这四个字的,只有皇家。

    所以当初严阚宁肯以断绝父女关系相逼,也不愿让女儿下嫁给吕布这么个边塞校尉。

    如今女儿成了将军夫人,严阚对吕布的评价,也仅仅只是勉强及格。

    毕竟在老爷子看来,吕布再怎么能拼能打,这辈子也不可能和贵不可言这四字,沾上丁点儿关系。

    女儿跟着他,总归是吃了亏。

    “小铃铛,快来外祖母这里,让我好好瞧瞧我们家的小心肝儿!”老夫人朝着小家伙招手,同床共枕几十年,她哪会不清楚身旁老伴儿的想法。无非是这么多儿女孙儿在场,老头子想要抱抱外孙女,却又拉不下脸,害怕丢了家主的威严。

    男人呐,从小到大,永远都是这么爱惜脸面。

    老夫人心中觉得好笑,只好代老头子说出他心中的那番话来。

    既然老夫人都发了话,严薇便由着小家伙去了。两父女天天在院子里跑闹追逐,这点距离,小家伙一个人都能上去,用不着她抱。

    小铃铛蹒跚起步子,顺着地面铺着的红毯,来到通往中央主位的梯坎前,手脚并用的爬了上去。

    然则,她并未去往外祖母那里,而是绕过桌角,爬向了另外一边的严老爷子。

    看着小家伙爬到近前,老爷子古板的脸色为之松和了许多,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和高兴:看见没有,哪怕这么久没见,我的小外孙女依然还记得老头子我。这回你们知道了吧,她有多喜欢我这个阿翁。

    都说男人越老越像孩子,这话一点儿没假。

    大半年没见小家伙,看上去好像又壮实了不少。

    来,让阿翁称称你的体重。

    老爷子心中如此想着,正欲伸手抱起小铃铛,小家伙却先一步伸出小手,一把揪住老爷子的白胡须。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开心的吊起了秋千。
………………………………

第三二七章 严礼

    小家伙可以无法无天,大人们却不能坐视不理。

    “小铃铛,快下来,不要揪着翁翁的胡须。”严薇最先出言,轻声唤着小家伙,自家女儿毕竟还小,作此举动,纯属是高兴所至。

    严信也同时朝小家伙招手,示意来自己这里坐着。

    老爷子宁可憋疼也不肯说出口,大家伙看着心疼,唯独严义和吕布心里暗爽。

    一个是在老爷子训条下,从小打到大的,另一个则是总不给好脸,就像欠了他百万钱财似得。

    如今小铃铛正义出手,简直是在给受苦多年的二舅父和老爹平反昭雪啊!

    小家伙听得娘亲的呼唤,很听话的放下手里的白胡子,这让存心看好戏的二舅父和老爹,心中一阵惋惜。

    还没抱呢,这就要走了。

    老爷子心里很是不舍,但碍于脸面,又不能主动伸手把小家伙抱回来。

    熟料,小家伙在往前走上两步后,忽地调过头来,走回到老爷子面前,在堂内众人皆以为她又要再揪老爷子胡须的时候,小家伙却甜甜的往翁翁脸上啵唧一下。

    那一刻,老爷子起了皱纹的眼眶里,泪光闪烁。

    他再也不顾什么家主脸面,伸手抱过心念念的小外孙,忽略掉下方愕然的满堂儿孙,大手一挥,开席!

    仆人们从堂外依次而进,将端着的美食逐次放到每一张案桌上。

    趁着这会儿功夫,吕布微微扫视了一圈堂内诸人,却恰巧与严义的目光对上。

    因奚河谷一役凉州甲骑全军覆没,作为统领的严义难辞其咎,朝廷为此大为震怒,如果不是兄长严礼从中斡旋,这件事情哪能就这么轻易了之。

    “妹夫,见到舅哥们,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上一个?莫不是嫌我如今没了官职,看不起我了吧?”严义玩笑起来,他对这个妹夫可以说是极为满意,更何况吕布还从数万叛军的围剿之中,救过他的性命。

    “二哥玩笑了,我这才刚坐不久,正欲抱拳见礼,结果二哥你倒先开了口。”吕布笑说起来,整个严府里性情最为直爽的,当属这位严家二公子。

    严义将夫人儿子尽皆招至身旁,同吕布一一介绍起来:“妹夫,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我夫人。这两个呢,是我家的傻小子,大的十二岁,取名叫严武,小的这个,半月前才满的四岁,叫严磐。”

    严磐?

    吕布望着那个虎头虎脑的小家伙,嘴角挂有笑意。记得第一次来严府见薇娘的时候,他还是个小不点,被严薇抱在怀里哄着入睡,醒来之后还哭哭嚷嚷的唤唤着要找娘亲。

    如今仿似转眼,竟也这般大了。

    “侄儿见过姑父。”两孩童朝吕布有模有样的行礼问安。

    吕布冲那美妇人喊了声舅嫂,又对两个后辈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以后来五原,姑父带你们去骑马射箭,别的不敢说,马匹弓箭管够。”

    两孩子一听,顿时双眼绽放欣喜,恨不得立马就飞去五原。

    随后,吕布摆正姿态,望向严义落座的旁边一桌,那里坐着个饮酒温儒的中年男人。不用猜就知道,这位素昧谋面的男人,便是吕布的大舅哥,严家的大长子,当朝议政的侍郎,也是未来接任老爷子家主的最佳人选,严礼。

    吕布拱了拱手,面向严礼,谦恭的喊了声“大舅哥”。

    然则,在严礼的身边却并无女子,仅有一名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年,坐姿得体,和他父亲一般,文质彬彬。

    少年名叫严简,是严家的嫡长孙,如今在洛阳读书进学。

    后来吕布才得知,严礼的夫人在十几年前就已难产而死。

    打那以后,严礼陆续纳过几房妾室,却再未续娶。

    严礼随之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妹夫。

    吕布认不得他,他却认得吕布。当初吕布进洛阳面圣的时候,严礼就在朝堂之中,又听说吕布是并州人氏,故而多加留意了几分。

    只是那时候,吕布还是个单身汉,尚未迎娶严薇。

    膳宴过后,妇人们带着孩童走出堂外,严薇也带着小家伙跟着一块儿离开。

    男人们议事,女人不能进行干预旁听,甚至连在场都不允许,这是妇德。

    妇人们离开之后,堂内的仆人也尽皆屏退,喝了两大坛酒的严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老爷子看着来气,遂让仆人将其扶回了房内歇息。

    如今的大堂,仅剩下老爷子、严礼、严信以及吕布四人。

    静默了小会儿,严礼呡了口茶水,如似平常的起了话头:“四弟,你这五原郡守,当得如何了?”

    “大事没有,日常繁琐事务一大堆。”严信苦笑说着,“哪能比得上大兄你,在朝为官,能够天天得见圣颜。”

    伴君如伴虎啊!

    严礼微叹一声,寻常人眼中,朝臣便是当廷要员,能够时常面见天子,权势荣华,可谓享之不尽。

    这些话倒也不错,但那种整日如履薄冰的惊悚感觉,又有几人能知。

    尤其是近两年陛下的脾性,愈发乖张阴戾,难以捉摸。好几位素有名声的朝臣,都因出言直谏,而触怒陛下,送了性命。

    听得严礼叹息,从小教育子女要奋发向上的老爷子,罕见的改变了态度,望向大儿子说着:“老大,实在呆不下去,就辞官回来。和老四一样,做个州内郡守,平平安安过一辈子,总比在朝廷里担惊受怕强。”

    “父亲,我没事。”

    严礼温和回答,并示意老爷子不必担心。

    永远屈居并州,严家根本不会有发扬光大的出头之日。在并州能够呼风唤雨,但要放在洛阳,撑破天也就只是个二流世家。

    所以严礼才努力的想在洛阳站稳脚跟,他从小就接受老爷子的传统教育,已然将严家的未来前程,当成了此生的使命。

    哪怕粉身碎骨,他也要努力让严家走出并州。

    起码要让天下人知道,在大汉北方,还有个严家。

    严家父子间的交谈,吕布插不上话,只好坐在位置上静静听着。

    此时,严礼却忽然问来了一句:“妹夫,你恨不恨十常侍?”
………………………………

第三二八章 新的格局

    十常侍,其实是十二个人,张让、赵忠、夏恽、郭胜、孙璋、毕岚、栗嵩、段珪、高望、张恭、韩悝、宋典。

    韩悝前年被吕布结果在了鱼尾坡,所以十二人变成了十一人。

    提起十常侍,在整个大汉朝可谓是臭名昭著,天下士人无不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群臣亦常常规劝天子,将十常侍罢免下狱,以慰天下苍生。

    然则,刘宏根本不理会这些大臣,哪怕有人撞柱死谏,他也同样无动于衷。

    刘宏即位时,仅仅十二岁,说是孩子也不为过。

    这么些年,身边的朝臣换了一拨又一拨,只有张让赵忠等人,依旧陪在身边,并想法设法的讨好于他。

    年少的时候,刘宏甚至还说过张让是我父,赵忠是我母之类的荒唐话语。

    直至现在,刘宏依然称呼张让为阿父,可见其对张让之宠信。

    严礼突然问起这个,吕布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恨吧,谈不。

    那个十常侍之首的老宦官,吕布在洛阳的时候见过,有手有脚,与普通人无二,要杀他,一招足矣。

    至于其他蹇硕、赵忠诸人,吕布脑海里印象不是很深,如今也想不起他们的音容相貌。

    可要说不恨吧,又不可能。

    在洛阳的时候,宦官们就处处刁难,平蛾贼的时候又故意扣他功勋,还害他差点死在疫营。

    但即便如此,吕布对张让这些人,依旧升不起多大的仇恨怨念。

    或许在他的内心深处,觉得十常侍这类的宵小鼠辈,根本不配为自己的对手。

    对他们的态度,也是不屑居多,怨恨居少。

    吕布不是那种喜欢嚷嚷着锄奸去恶,满腹救国理想的大人物。他只觉得,能够守好并州这一方土地,不让州内百姓遭受战乱,不让妻女担忧,不让弟兄埋骨黄沙……

    此生,便足矣。

    就算真的憎恨十常侍,他也懒得再去洛阳走一趟。

    “大舅哥怎么问起了这个?”吕布找不到确切答案,反问起来。

    “不过是想听听你对朝廷的意见和看法罢了。”严礼放下陶杯,风轻云淡。

    这个大舅哥,看去文儒彬彬,实际藏有很深的心机。

    不过想来也是,洛阳朝堂那种地方,没有点心机路数,根本活不下去。

    吕布摇头说着:“大舅哥太看得起我了,布乃一介武夫,打打杀杀的还行,国家政事,又岂敢妄论。”

    听到这番毫无实质性的言论,严礼的脸色有过刹那的凝固,再看向这个妹夫时,眼中明显多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记得在洛阳面圣的时候,吕布可是一言不合就动手,不仅狠揍了一通享有洛阳第一称谓的蹇硕,更是当着天子的面射杀了将领窦威。

    那时候的吕布,就像一把利剑,锋利至极,与其相斗,必会为其所伤。

    而如今坐于对面的男子,还是两年前的那副样貌,气势却从锋芒毕露变得浑圆了许多,大有几分重剑无锋的味道。

    “我说,都是一家人,还在这里试探兜圈,有意思吗?”

    严信看不下去了,一边是兄长,一边是妹夫,本为一家人,却要整得疑神疑鬼,君子坦荡荡不好吗?

    严信的这番话,算是戳破了这层薄薄的窗户纸。

    严礼便不再试探,开口询问起吕布:“妹夫,我听闻你在南下征讨蛾贼的时候,屡立功勋,可知为何迟迟没能得到朝廷褒奖。”

    吕布自然知道,但他仍想听听严礼的答案:“请大舅哥赐教。”

    严礼这回没再和吕布兜圈,说得坦荡,“是十常侍从中捣鬼,悄悄把你的功勋抹了。我也是在后来,无意之中得知的此事。”

    吕布心中道了声果然,此话从严礼口中说出,就彻底坐实了这件事情,已是板钉钉。

    既然严礼开诚布公,吕布也没有在遮遮掩掩,将心中所想如实说了出来:“不满你说,我现在对十常侍并没有太大的想法,他们在洛阳,而我在并州,相隔了十万八千里,八竿子打不着。我现在想的是,该如何坐稳并州。”

    要想在并州稳坐,谁都可以少,唯独不能少了严家。没有严家的点头首肯,吕布想靠自己的实力坐稳并州,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那么多的世家门阀,必须得有人去掣肘平衡。而能在并州一呼百应的严家,无疑是最佳之选。

    “你是想将并州收为己有?”严礼微微皱眉,如果真是这样,那吕布的胃口着实不小。

    吕布知道严礼误会了他的意思,摇头笑道:“不是我,是我们。”

    “什么意思?”严礼有些不明白。

    “大兄你在洛阳为官,所以我想将四哥推并州刺史的位置。以后,军队战事归我,州内郡务归严家。”吕布如是说着,想一人独吞并州,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通过联合严、张、王三大家,来实现新的格局。

    反正他对内政无感,通过这两年五原郡的发展,绝对能够证明严信是一个善于治理内政的好手。

    将刺史的位置给他,吕布放心,严家也肯定会全力支持。

    怎么又扯到我这来了?

    严信一听,表示极为抗议:“一个郡守就够我忙的了,还刺史,谁谁去!”

    严礼吕布两人却不管他,一个权衡思量着家族的利益,另一个在想着如何说服于这位严家的下任家主。

    “朝廷有明文,当地官员不得担任本州刺史。就算我们有心,也难以实行。”思虑了稍许的严礼给出回复。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吕布微露笑意,听严礼的口气,八成是同意了他的方案,只是不知该如何让严信坐到并州刺史的位置去。

    “你有办法?”严礼侧头看来,眼中的目光像是要将吕布洞穿一般。

    “虽无把握,却可一试。”

    吕布借着酒意,打了个呵欠:“更何况,朝廷欲设州牧,不过早晚的事情。”

    听到后半句,严礼的脸色顿时大变,语气里甚至有着一丝的惊诧:“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

第三二九章 且以深情共白头

    自从上任刺史张懿死在鲜卑人的手里,身为皇室宗亲的刘焉就上奏皇帝,请求改刺史为州牧,总揽地方行政军事权宜。

    当时虽被天子否了,但这个建议却让不少人,起了心思。

    “如何得知,不重要。重要的是,舅哥觉得我方才所说,可行否?”吕布望向严礼,等待着他的答复。

    事关严家未来,兹事体大,严礼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定主意。

    老爷子不出声,朝严礼招手道:“老大,你过来。”

    吕布见状,识趣的站起身来,揉了揉脑袋,笑着对老爷子以及两位舅哥说着:“这桂花酿的酒劲儿太强,容我出去透透风。”

    脸上在笑,心中却有些委屈。

    终究是外来的女婿,比不得儿。

    某处苑内,趴在假山石头上的小铃铛见到老爹走来,迈着小脚朝着吕布扑扑跑来。

    见到女儿,吕布阴郁的心情总会飘散远去,继而升起暖暖的阳光。

    蹲下身,将小家伙抱在怀中,周围的一切,还是那么熟悉。

    院落中央的古树,依旧盛开灿烂,粉色的叶瓣挂满枝头;大树底下的凉亭,四角飞卷,亭内不沾一丝灰尘;苑墙下的花草,生机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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