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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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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久历战场,杀过的人数不胜数,区区一颗人头,自然吓不到他。

    他所诧异的是,盒子里装的这颗人头,居然会是张里。

    张里本不姓张,他投靠张让之后,为了讨好主子,才特意改的姓。至于原来姓什么,已经无从得知。

    这个曾在宛城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家伙,估计做梦也没想到,会死在他最想讨好的主子手里。

    吕布瞥了头颅一眼,便挪开了目光,问向张让:“张常侍,这是何意?”

    “将军有所不知,此人先前曾多次阴害将军,险些置将军于死地。”

    张让故作痛心,细数起张里的过往劣迹:“这还不算,后经咱家派人查实,他竟谎报功勋欺上瞒下,把将军的功劳全都揽到了自个儿身上。此等小人,咱家断然是留他不得!”

    不管三七二十一,张让一股脑儿的把所有事情全都归到张里头上,让他替自己背锅,反正张里已死,这会儿也开不了口。

    张让能够从普通宫廷内侍混到如今的地位,靠的就是厚黑的心计与手段,手下依附的那些个党羽徒众,只要有必要,他一样可以随时杀死抛弃。

    如今为了表示与吕布和好的诚意,前两天特地派人去刺杀了张里,又快马将其人头运往洛阳。

    在吕布看来,他和十常侍的仇怨,光一个张里的人头可不够。

    吕布不兜圈子,开门见山:“吕某有一事,张常侍若是能够帮我完成,以前的过往恩怨,咱们就一笔勾销。”

    张让听得这话,面色重视起来:“将军请说。”

    天子的身体状况每日愈下,张让比谁都清楚。

    他是希望能够把吕布拉到自己这条船上,为己所用。这样一来,即便今后何进强行发难,凭吕布的实力,要保住他们,也不算难事。

    “我想让五原郡守严信,出任并州刺史。”吕布开出条件,他本想等自己地位彻底稳固后,再向天子请求。不过现在既然张让想拉拢自己,那何不趁此机会,令张让先去探探口风。这个老阉宦,一向都摸得清天子的心思。

    “这……”

    张让的语气拖得很长,明显感到了为难,迟迟没有应下。朝廷有明文,大汉十三州的州刺史,皆不能由本地官员或者士人担任,以防相互勾结,形成庞大的割据势力。

    他要促成了这事,估计朝堂上立马就会有人拿此来作文章,攻讦于他。

    吕布见张让在那犹豫,便猜到张让能够促成此事,只是心中权衡未定,遂给他戴起高帽:“这件事情,别人肯定办不到。照某估计,能成此事的,仅张常侍一人耳。”

    听到吕布这般抬举,张让心里自是有些高兴,思量再三之后,他给出回复:“此事难度不小,但若是能成,咱家也有一件事相求将军。”

    “张常侍请说。”

    张让松口,吕布无疑是感到高兴的,只要张让的条件不太过分,他都可以答应下来。

    因为吕布清楚的知道,现在的刺史,就是将来的州牧。

    所谓州牧,便是一州之内的主宰,位居郡守之上,掌州内所有的军政大权。

    换句话说,就是朝廷官方所认证的地方土皇帝。

    张让想要的是在洛阳城内的权势,吕布想要的则是一州之地的统辖。在利益这一点上,他们是没有直接冲突的。

    “咱家同大将军的恩怨,想必将军也有所耳闻。大将军偏信手下那一帮子士族党人,想除掉我们,也已经不是一时半会儿了,只因有陛下的制衡,大将军才没敢轻举妄动。”张让先给吕布讲解了一番形势,然后才说出自己的要求:“咱家想求将军的是,倘若将来有一天,我等落难,大将军要取我等性命时,请将军救我等一命。”

    听完这番话后,吕布心中颇为惊讶。世人都说张让靠阿谀媚主上位,今天看来,未必全是。

    单说老宦官的眼光,就是数一数二的毒辣,居然能有这么敏锐的危机意识。

    “好,我答应你。倘若将来张常侍落难,吕某必当全力相救。”吕布应下张让的请求,如果能够让严信坐上并州刺史的位置,即便存张让一命,于他而言,也没有太大的所谓。

    张让见吕布应下,干瘦的老脸上再度恢复了和善。

    这笔私下的交易,算是达成。

    临走的时候,张让又把早就准备好的十余件稀奇珍宝,取来赠予吕布。

    吕布没收,东西是好东西,就是烫手得很。
………………………………

第三七六章 天子之怒

    两日之后,皇宫明光殿内,司空府呈来奏简,请天子过目。

    刘宏不常早朝,并不意味着他不翻看群臣奏折,尤其是三公府呈上的奏简,刘宏多少还是会阅览一些。

    近些时日,天子陛下的心情颇好,正如当空的艳阳红灿。

    原因很简单,前些日子身边的小黄门给他弄来了壮阳的药方,据说药性刚烈。刘宏服用过后,重拾男人雄风,杀得妃妾是丢盔弃甲,连连讨饶。

    刘宏自是高兴无比,当即擢升了小黄门为黄门侍郎。

    打那之后,刘宏几乎是隔三差五就要服用一次,在后宫妃嫔之间,以显帝王之雄。

    得知司空府有加急奏简,心情不错的刘宏便让人取来一阅。

    然则奏简还没看完,天子的脸色倒是变得阴沉如霾。再看了两行,刘宏更是直接将手中竹简扔到了地上,随后猛地将桌上的奏简全都掀落于地,起身一脚,当场把摆放奏简的桌案踢翻。

    “反了!反了!反了!”

    明光殿内,充斥着这位大汉天子的愤怒咆哮。

    殿内的侍官们低头瞥着那散落一地的竹简,没人敢上前去捡,皆是噤若寒蝉,心怀忐忑,不知道是谁又惹了陛下生气。

    咳咳咳咳咳

    愤怒还未消停,殿内又响起了一阵剧烈而又急促的咳嗽声。

    天子身旁的近侍赶忙上前,从袖袍内掏出绢帕,小心翼翼的递给天子。

    刘宏接过绢帕,捂嘴咳了好一阵子,觉得舒坦许多之后,便将绢帕扔给了那名近侍。

    近侍看着绢帕,呆若木鸡。

    刘宏见他神色异样,冷着声音问他:“怎么了?”

    近侍胆颤,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扑通’跪在地上,口中喊着‘陛下饶命’。

    刘宏夺过他手中绢帕一看,白色的丝帕上面,有着一小口猩红的血。

    霎时间,刘宏整个人如遭雷击,宫殿里的人和物也都变得天旋地转起来,他想挪动步子,却觉得浑身使不上力气,刚迈出一步,身子便往后倒了下去。

    “太医,快传太医!”

    …………

    不知昏睡了多久,刘宏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张让那一张充满关切的干瘦老脸。

    “陛下,您醒啦。”

    见到刘宏醒来,张让的眼中多了几分欣喜。得知天子昏倒的那一刻,张让直接撂下了手中事务,疾步走来。

    “是阿父啊,你怎么来了。”刘宏的语气显得有气无力,手拄着床榻。

    张让见他想要坐起,便将软枕靠在榻上,随后扶着天子,慢慢靠坐龙榻。

    从刘宏十一岁登基起,张让就一直服侍着他,可以说是看着刘宏从一个小娃娃,一步步的成长为喜怒无常的大汉帝王。

    他是个无根的男人,也注定了不会有后人传宗接代。

    除了利用天子加官进爵,或许张让自己都不知道,在他阴黑的骨子里,对刘宏还有着那么一丝丝的亲情。

    “朕这是怎么了?”

    刘宏问向张让,他今年还未满三十,正是人这一辈子中最身强力壮的时候。突然间的晕倒,再加上绢帕上的血,令他心里有着股说不出的惊慌。

    “陛下安心,太医们已经诊过脉了,说是天气渐热,陛下心火过重,再加上怒急攻心,才会晕倒过去。只需好好调养一段时日,便能恢复如初。”

    张让替刘宏舒着胸口,随后又补充了些许:“太医们还说了,陛下近些时日最好控制,少动肝火,这样有利于调节病情。”

    “朕知道了。”

    得知自己个儿并无大碍后,刘宏舒了口气,心里也好受了不少。

    然则张让却没有照实以说,经太医诊测,天子晕倒的主要原因,皆是因为近些时日纵欲过度,再加上多年的沉迷酒色,早已掏空了身体,导致腑气内虚,加上方才急火攻心,才导致晕厥。

    如果再继续放纵下去,身体恐怕会严重负荷,承受不住。

    后面的话,太医没有明说,但大家心里都清楚。

    张让之所以没有如实以告,是因为他熟知天子的脾性。

    以刘宏的性子,即便知道了,也肯定不会戒去酒色,反而还会大发雷霆的骂这些人是庸医,并将他们推出去斩首。

    这些年来,宫内医师被刘宏斩了个七七八八,要是再斩了这批老医官,就真没几个靠谱的了。

    “阿父,差人去把吕卿叫来,朕要见他。”靠着软枕的刘宏吩咐说着,脸上恢复了些许血气。

    张让点头应下。

    走至宫殿门外,招来心腹。

    张让交代了他两件事情,一是派人去请吕布入宫;二是将那新晋的黄门侍郎,以及明光殿内的那些侍官……

    说到这里,张让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双目阴寒。

    小宦官领命而去,不出半个时辰便来到殿外汇报张让。

    “义父,明光殿里的内侍全部解决,唯独那黄门侍郎,似是提前知晓了风声,不知去了何处。要不要发下人去,全城搜捕?”小宦官汇报完情况,征求着张让的意见。

    “算了,逃了便逃了吧,区区一个黄门侍郎,没必要弄得满城风雨。”张让摆了摆手,示意小宦官暂且退下。

    他最怕这件事情传到何进耳中,所以才将所有知情者尽皆灭口。至于那些太医们,张让已经让他们封了口,今后不得再谈此事。

    走出大殿,天空中的阳光正灿。

    这位宫中当值三十余载的老宦官长长叹了口气:“风雨欲来啊!”

    洛阳城,城东的某处僻静街巷。

    两名身份迥异的行人,正在这里会面。

    “您交代的事情,我都已经办好,您看……”中年男人左顾右盼,似是做贼一般,说话的声音也是细声细气,全然没有一点男人应有的雄豪气概。

    “好,办得不错,拿着这些地契和钱财,带上你喜欢的女人,去过喜欢的日子吧。”身穿绸衣的青年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从他的衣着打扮来看,应该是城内某处府上的大家公子。

    中年男人见青年做事爽快,贪婪的接过那些够他几辈子挥霍的东西,出言告辞:“谢过公子厚赠,要没其他吩咐的话,小人就先走了。”

    青年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随时可以离去。

    中年男人提着包袱,欢欢喜喜的走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青年嘴角微挑,勾了勾手指。

    黑暗中,一道身影闪过。

    出了巷道,转过几个街角,青年走进了一处豪宅大府。

    从府门匾额上的名字不难看出,这家大户人家,姓崔。
………………………………

第三七七章 代朕往长安

    正在西园校营练兵的吕布听说天子召见,放下军营事务,去了宫内面圣。

    明光殿内,换了一批新的侍官,天子坐在大殿中央的殿台,手衬着脑袋,似是有些疲惫。

    吕布通禀之后,迈过宫殿门槛,走到大殿中央,抱拳朝天子行礼:“臣上军校尉吕布,参拜陛下。”

    “吕卿,你来了。”刘宏坐直身躯,语气里透着慵懒,抬手免去吕布礼仪。

    “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所谓何事?”吕布恭声问道。

    刘宏从侍官们收拾好的案桌上拿起一卷竹简,近侍会意,恭敬的接过竹简,下了殿台,交到下方的吕布手中。

    “吕卿,你先看看这个。”

    吕布遵命将竹简打开,缓缓阅览起来。

    “大汉天子在上,臣董卓拜言:

    蒙陛下之厚爱,使臣镇守关中,至今已有数载。前日,朝廷征臣以少府卿之任,位列九卿高位,此乃陛下之圣明显照也!感激涕零,纵死亦难报天恩。然,臣掌戎多年,士卒大小,相狎弥久,恋臣畜养之恩,乐为国家奋一旦之命,乞将之州,效力边陲……”

    吕布看完,眼中升起凝重之色,随后将竹简卷好,回呈给天子。

    本来是想利用少府卿之职将董卓调离关中,但令吕布没想到的是,董卓这厮胆子真的够大,即便面对天子调遣的圣旨,也都敢违抗不遵。

    在大汉疆域之内,天下人都知道,天子发下圣旨,奉旨之人不管是有什么理由,只要没死,那就得以天子之令为尊,否则,视为叛逆之贼。

    比如之前,天子两次召吕布入京。

    纵使吕布万般不愿,也同样只能奉诏前来。

    董卓倒是敢想敢干,别看奏简上写得诚惶诚恐,但谁又知道他的心里,藏着什么心思。

    吕布之前就见过董卓数次,别看其外表粗熊,大大咧咧的像个莽夫,实则有着极深的城府与胸襟。

    如果不将董卓调离关中,那么三年之后,一旦天子驾崩,九成九都会按照上一世的历史重演。

    到那时,又将会是一场生灵涂炭。

    吕布脑海推演,这时候,天子发话了:“吕卿,你以为广武将军这奏简如何?”

    这让我怎么说?

    是说董卓三年后会挥师东进,还是说陛下你大限将至?

    不管怎么说,都不靠谱吧。

    吕布面有难色,拱手回道:“臣言语寡陋,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不知怎么说,那就听朕说。”

    刘宏摆了摆手,语气里透着帝王独有的阴戾:“朕叫他来洛阳任职少府卿,也算抬举了他,九卿的位置,放眼朝堂天下,多少人趋之若鹜。”

    “可董卓呢?竟拿朕当无知的稚童,还是说,他以为凭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关?”

    “好一个‘士卒大小,相狎弥久’,好一个‘乞将之州,效力边陲’!”

    “董卓他想干什么!造反吗!”

    越往后说,吕布就越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天子胸中那股喷之欲出的怒火。

    刘宏厉声斥骂,病态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缕潮红。

    咳咳咳咳咳

    怒气过重,导致再一次剧烈咳嗽起来。

    侍官递来绢帕,刘宏咳完之后,低头瞅了一眼,将其揉作球团,仍在了地上。

    “陛下保重龙体,若是烦心此事,可派人前去问责,交于廷尉府发放审问。”吕布注意到,方才天子低头看那绢帕之时,有过瞬间的失神。

    “吕卿,事情要是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朕何至于生此大怒。”刘宏平复下心境,语气和缓了许多,尽量使自己不再动怒。

    董卓不肯来洛阳就职,等于是向皇家天威发起了抗议。

    这是历朝历代,任何一个皇帝都不能忍的事情。

    要照刘宏以往的性格,早就差人将董卓押赴回京,下狱候审。

    然则,现在的天下局势令刘宏心存顾虑,蛾贼平定不到两年,辽东又起新的战事,关中西凉对峙已久,可谓遍地狼烟。

    如果贸然派人擒拿董卓,很有可能会将其逼反,他奏简都敢怎么写了,狗急跳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要是董卓把心一横,放西凉军联合进攻司隶河南,那洛阳城也就悬了。

    “今天叫吕卿来此,是有重任欲委任于卿家。”刘宏思前想后,在他信任的人当中,这件事情或许只有吕布能办。

    天子有事相托,吕布自是躬身抱拳,朗声应道:“臣愿为陛下效命。”

    吕布声音落下,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天子坐在帝位,合着双眼,手指轻敲案桌,似是在压抑心中怒气。许久之后,才吸了口长气,沉声说道:“你代朕去长安一趟,就说朕不同意他的请辞,让董卓即刻赴往洛阳任职。”

    天子的命令,吕布不得不从,但他仍有疑虑,躬身询问:“陛下,若是广武将军仍旧不肯来呢?”

    既然董卓敢上奏拒绝天子的任命诏书,那即便自己去了,董卓也未必会乖乖就犯,来洛阳任职。

    这点,吕布很是清楚。

    不然的话,先前去往长安皇甫嵩,早就把兵权接到了自个儿手上。

    听得吕布征询,天子敲击桌面的手指一顿,睁开阴狭的双眸,勾了勾手指。

    身旁的宦侍会意,捧着拟好的诏旨,下台交到吕布手中。

    诏旨打开,里面的内容不多,除了怒斥董卓不遵圣命,收尾的时候,‘就地,格杀之’那五个蕴含杀意的字迹,也尤为瞩目。

    内容的最后,加盖玉玺章印。

    阅览完毕的吕布将诏旨收好,放入怀中。

    “陛下,臣还有个不情之请。”犹豫小会儿之后,吕布还是决定出声请求。

    “哦?爱卿有何事,说来听听。”自打吕布当职以来,还从未求请过任何事情,今天这一开口,倒是令刘宏不禁有些好奇。

    “臣深受陛下重恩,又委以要任,自是当竭尽所能以报陛下。”

    吕布瞄了眼天子神色,顿了口气,接着说道:“然则,臣之妻女初来洛阳,臣忙于校营事务,还未尽过一天人夫人父之责,故想请陛下容臣休假一天,在家陪伴妻女,后日再做行程。”

    刘宏本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居然只是这个,哈哈笑了起来:“没曾想卿家竟如此眷家,一天哪够,朕准你三天休假。”

    董卓这个事情,于刘宏而言,不算特别紧急,即便延迟些许日子,也不无紧要。
………………………………

第三七八章 父女斗法

    领了天子旨意的吕布回到府邸,将这些事情同戏策等人以及夫人一并说了。

    兴许是觉得董卓还不敢乱来的缘故,亦或是觉得带上了兵马,很有可能会引起董卓戒备怀疑,故而天子并未拨给吕布军队,只让他挑些仆从随行。

    “这太冒险了。我不同意!”

    戏策第一个站起来反驳,开什么玩笑,现在的吕布可以说是已经完全成长起来。有了开阔的视野格局,具备了人主的条件,哪能再像以前那样,涉身犯险。

    再者说了,关中那里没有丁点根基,董卓又经营多年,手下熊虎之士不在少数。吕布以前也同他提起过董卓,根据其描述,完全就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伐果决的枭雄式人物,戏策哪还放心吕布孤身前去。

    “是羊入虎口,还是虎口拔牙,得去了才知道。”吕布出声婉拒了戏策提议,天子让他去长安,就是因为看重于他,如果自己推诿,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流水。

    这样的结果,不是吕布想要看到的。

    见戏策仍旧想要劝说,吕布微笑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先生,这是你教我的。”

    三天的时间很快,几乎眨眨眼,就已经是最后一天。

    前两天都待在府中温存,今天吕布决定陪妻女上街走走。

    洛阳城里,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各地的贩商走卒,本地的来往百姓,熙熙攘攘,亦是络绎不绝。

    宽阔的白石大道上,小铃铛左右牵着爹娘的手掌,头上编着很好看的小花辫,蹦蹦跳跳。

    “爹爹,爹爹,那是什么呀?”

    “娘亲,娘亲,那边有好多好多的花花!”

    “哇,我好想吃这个……”

    小家伙的嘴巴从到了市集就一直没有歇着,像个话篓子般‘呀呀、呀呀’的说个不停。

    看得出来,她今天很是兴奋,头一次来到这么热闹的市集,又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事物,小家伙自然是拉着爹娘,东瞅瞅西看看,小脑袋里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

    两岁多的小铃铛,已经不会再像以前噜噜,会说许许多多的简单句子。

    小姑娘活泼可爱的蹦蹦跳跳,吕布高大的身材惹眼,生于世家的严薇亦是走路端庄,这样的一家三口走在市集里,自是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更何况,成亲之后,少有男子会陪夫人出行逛街。

    这一点,倒是羡煞了许多逛集的婚后妇人。

    吕布宠女儿得紧,再加上手头又不缺钱,但凡女儿想要的东西,就是一个字,买!

    很快,小家伙的手上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味食物,头上也别了些美丽的紫白小花。

    小铃铛舔着裹有酥梨的糖果,随后似是想到什么,眨巴起漂亮的眼睛,朝着吕布说道:“爹爹,你快弯下腰,我有秘密要告诉你!”

    哟,这么小就开始藏小秘密了!

    吕布极为得意的抛了个媚眼给妻子,颇有炫耀的意思。似是再说,看看,到底是我的小棉袄,心里有了秘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老爹说说,你这个当娘的呀,还差些火候哩。

    吕布满怀好奇的蹲下身子,小铃铛扶着爹爹脖子,凑上前来,将嘴角的粘稠红糖在吕布脸上啵唧一口,糊了老爹满脸。

    看着爹爹脸上的‘o’型糖印记号,小家伙乐个不停,笑起来像只快乐无忧的精灵。

    吕布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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