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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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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的江山社稷,还有这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臣民。如果杀死老臣可以平息陛下心中之怒,收回成命,老臣愿意赴死。”

    说完,许相重重的叩了一记响头,双手伏在地面,再也没有起身。

    另一边的何进见到许相冒死进谏,这话可真是说到他心坎儿里去了。他是皇子刘辩的舅舅,本想着以后等外甥继承了皇位,他这个当舅舅的就可以风光更甚从前。哪曾想到,皇帝会突然来这么一手。

    刘辩当不了太子储君,损害利益最大的,就属他这个当舅舅的大将军啊!

    何进本来也想劝说,但一看刘宏那君主气势,直接被吓得屁都不敢放上一个,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只能把心思寄托在许相身上,希望这个老哥,不要怂,跟皇帝死怼到底才好。

    刘宏方才的话,就算是给了群臣台阶,如今许相还敢顶撞,这也是将他给气得不行,许久不杀人,是不是都当我这天子的话不管用了?

    刘宏脸色阴沉,正欲叫殿外侍卫将许相拉出去杖毙,此时太常卿袁隗出列,跪在许相身旁,求情说道:“陛下,许司徒也是操心国事,才触怒陛下。请陛下念在其为国效力三十余载的份儿上,就饶恕他这一回吧。”

    袁隗都出来说话了,作为太尉的崔烈也站了出来,替许相求情:“臣也恳请陛下,饶过许司徒这回。”

    “陛下,饶了许司徒吧!”一时间,朝堂上崔、袁两家的门生故吏,俱是出来求情。

    何进见这架势,也坐不住了,出列抱拳说道:“陛下,立储之事关乎国运,臣亦请陛下,斟酌再定。”

    原本已经起来入列的朝臣们,稀里哗啦的又跪了一地。

    看着下方跪地求情的臣子,刘宏眼中怒色更甚,心口传来阵阵绞痛。作为天子的他,何时有过被百官这样的威胁,

    “好好好,你们是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们?”

    刘宏气极生笑,一连叫了三个好字,下方跪着的群臣,在他眼中渐渐颠倒起来,病态的脸庞在这刹那变得极为狰狞可怖,他咬牙切齿的愤怒咆哮:“来人啊,把这些家伙,通通给我拉出去杀了,杀……”

    噗!

    余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口乌黑的血水从嘴里喷出。霎时间,刘宏几乎站立不稳,脑海里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只感觉眼前一黑,整个身子再也不听使唤,直挺挺的往后倒在了皇位。

    耳畔传来的是各种嘈杂的呼喊,喊的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

    等到再度睁开眼眸的时候,刘宏已经身处在了休养生息的栖泉宫内。

    “陛下,您醒了。”见到刘宏醒来,一直候在榻前的张让总算松了口气,言语间满是关心。

    刘宏挣扎的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浑身上下根本使不出力气。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但他醒来之后也就没事了,不像这次,他已经能够感受得到,体内的气机,似乎已经快要耗尽。

    一种莫名的惊恐袭上了这位青年天子的心头。

    “阿父,你告诉朕,朕是不是快死了?”刘宏蠕动嘴唇,眼神渐渐变得涣散起来。

    太医之前就有叫他好好克制情绪,不要纵情酒色,刘宏没听,觉着自个儿年轻,放纵几回,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如今,终于有了报应。

    “陛下,您怎么说起这种胡话来了,可不要自个儿吓了自个儿。您啊,肯定能够长命百岁,修养两日,便会好的。”

    老宦官几乎落下泪来。

    “去,派人去告诉吕卿,朕不要张举的脑袋了,让他回来。”

    一匹骏马从北郊飞奔而出,哒哒的马蹄在官道上清脆。

    咻!

    还未跑出北郊,一支羽箭直接贯穿了他的头颅。
………………………………

第四零五章 天子气

    城南,崔府。

    夕阳的余晖,给这座大府的瓦顶上添上一层金黄的外纱。太尉崔烈在三公府处理完一天的政务,乘坐轿撵,回到了自家府门。

    府邸门口,一名锦服蓝袍的青年快步上前,躬身行礼,道了声:“伯父辛苦。”

    崔烈走下轿撵,见到青年,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在青年的带路下,一同走进府内。

    府内的仆人婢女,都称呼其为‘绪公子’。

    这位‘绪公子’并非老爷亲生,而是崔家的旁支庶出,前两年才来的洛阳,即便如此,却是深得老爷信任。

    他每天下午都会守在府宅门口,静候家主归来,并将府内一切都备得妥妥当当,可以说是很有能力的人了。

    当然,崔绪之所以能够得到崔烈信任,还有一些鲜为人知的功劳。

    天子卖官,三公标价一千万钱。

    崔烈想当三公,可碍于脸面不好开口。于是崔绪从中搭线,又贿赂了天子的傅母程夫人,只花去五百万钱就给崔烈买到了司徒一职。

    随后不久,崔烈又拜为朝廷三公之首的太尉。

    是时,西凉叛军猛攻关中,朝廷深以为虑。作为太尉的崔烈提出放弃凉州,这项建议遭到了百官的强烈反对,议郎傅燮更是气极,当场怒声斥骂:“老匹夫,你枉为汉臣!”

    凉州事件,外加之前的买官,将崔烈推到了风口浪尖,遭到天下士人的鄙夷和唾弃。

    至此,名望渐退。

    时间久了,崔烈心里也有些不安。某天,他问儿子崔钧:“我位居三公,现在外面的人是怎么议论我的?”

    儿子崔钧回答道:“父亲大人年少时就有美好的名望,又历任太守、九卿,大家都觉得父亲应该官至三公。而如今父亲已经当上司徒,天下人却对你很是失望。”

    崔烈就问:“这是为何?”

    儿子的回答很是耿直:“因为大家都嫌弃你有铜臭。”

    崔烈听完大怒,举起手杖就要打他。

    崔钧时任虎贲中郎将,穿着武官服,狼狈而逃。崔烈在后面追骂道:“死兵卒!

    父亲打就跑,这是孝子吗!”崔钧回头说:“舜对待他的父亲,小杖则挨,大杖则跑,这不是不孝啊!”

    崔烈于是惭愧而止。

    …………

    进到府堂,崔烈坐了下来。

    崔绪招来仆人,将早就备好的热汤端来,双手捧着恭敬递给崔烈,口中关心说着:“伯父,您看起来似乎很是疲倦,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侄儿去请个医郎,来给您看看。”

    看着崔绪满脸关心的神情,崔烈接过热汤,微微摇头,叹了口气:“钧儿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便是死,也能放心了。”

    无缘无故的提到死字,崔绪呡察到这其中的不寻常之处,眼中一转,试探的问道:“伯父,今儿个可是遇到了不舒心的事情?不妨说来听听,让侄儿也替您分担一二。”

    “说了你也帮不了我。”

    崔烈摇头,却还是告诉了崔绪。一来呢,他已经将这个远房侄儿当做了心腹,二来,他也想找个人吐露心声,很多事情憋在心里不说,的确会憋坏身子。

    崔绪从伯父口中听完今早崇德殿里发生的一切,面色虽是不变,心中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子究,你说我当初买官是不是错了,致为天下人所骂。”崔烈重重叹息,手中的热汤端至嘴边,又放了下来。

    眼前老人这般沧桑落寞,崔绪按理说应该高兴才对。可不知怎地,却并没有太多的欢喜,只是出言说着:“伯父,朝廷现在奸臣当道,三公与其落到那些奸诈小人手中,还不如伯父您来担当。又何须在意别人看法,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听到这番话语,崔烈心里好受了不少,摆了摆手,示意崔绪先行下去,他想一个人静静。

    夜深,崔绪的房中仍旧亮着烛火。

    当夜,崔绪在屋内写好竹简,府中巡卫路线他早已摸清,趁着夜色,轻而易举的摸出了府外。

    候在府外的黑影躬身抱拳,他是当年随崔绪入京的护卫之一。

    崔绪将信简交到此人手中,脸上略有凝重,低声吩咐:“去趟幽州,交给先生。”

    黑影点头应下,接过竹简,迅速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天子再没上过早朝,议立储君的事情,也就暂且搁置下来。

    这一夜,许久不登高的天子去了永安侯台。

    站在高高的拱台桥上,天子负手而立,清冷的月色洒在他瘦骨的苍白脸上,更添了几分生凉。

    洛阳城内,万家灯火尽收眼底。

    候在身旁的老宦官佝偻身躯,偷偷斜瞄了眼年轻的汉家天子,竟发现这位从小看着长大的青年帝王,这一刻竟令他感到无比的陌生。

    “阿父,朕的口谕传出去了没有?”凭栏而望的帝王收回目光,平淡的语气里却有着股让人为之臣服的气势。

    “回禀陛下,老奴早就差人去了幽州,想来近日应该就能传到吕将军的手中。”张让低声回答,浑然不知自个儿派出的骑卒,当天就已经被人干掉,皇帝诏旨也落入了他人之手。

    天子‘嗯’了一声,不再言语。他在等吕布回来,只要有了这把利剑,他便能够斩掉所有忤逆之人。

    “陛下,时辰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回寝宫歇着吧。这儿风大,容易着凉。”老宦官小声提醒。

    天子知道张让这是为了自己好,收回目光,准备回宫就寝,然则脚下步子还没挪开。蓦然间,只见城北某处房屋之内,一柱赤光绽放,团成五彩,照映明亮了整片天空,如龙纹一般,冲将起来。

    这还是他登基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的异象。

    异象持续的时间仅仅只有小会儿,便消散不见。

    “陛下,望气丞求见。”

    此时,十常侍之一的段珪领着一名文人官员,走到天子近前。

    望气丞,太常卿下太史的属官,年俸仅有二百石。主要工作就是仰望星空,观察星宿以及‘气’的流动和走向。

    按照流程来说,望气丞这种级别的官员是没资格来面拜天子。然则事关重大,段珪听了都极为震惊,故而才将他带到了天子近前。

    “何事?”天子也不转身,双手扶在栏杆。

    望气丞因畏惧天子责怒,先行跪在地面,叩头断然笃定:“陛下,据臣等近些时日所观,城北孕有天子之气。恐不久就要降临人世,此人若是出生,日后毁我大汉江山社稷者,必此人也!”

    话音落下之后,便再也没了声响,永安侯台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许久,他们才听得扶栏的天子传下命令,语气比他的脸色还要霜寒阴冷:“告诉蹇硕,城北所有怀有身孕的妇人,下狱,尽杀之!”
………………………………

第四零六章 给我搜

    杀伐果决,没有任何迟疑。

    所有威胁到大汉江山的人,哪怕仅仅只是一种猜想,也必须得死!

    刘宏亲眼见证了那团异象,再加上望气丞方才所言,更是让他心中打定主意,宁肯滥杀,也绝不放过。

    或许这种行为,会被以后的史书诟病,可刘宏已经不在乎了。为了大汉江山,杀几个妇人,于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未来的几天时间里,西园八校尉之一的左校尉蹇硕带着麾下士卒,全副武装的进入到了洛阳城内。

    以南宫北门的玄武阙为界,以北的地方,统统归为城北。

    蹇硕有了天子口谕,行事自是跋扈无比,带着手下士卒,直接踢门闯入,挨家挨户的搜查起来。

    但凡家中有孕妇者,不管身孕几月,也不管丈夫官居何职,直接拉走,下狱处死。

    随后又令人严格把守北边的各处城门,若有孕妇想要逃离城中,格杀勿论!

    一时间,洛阳城北哭号连天,许多刚怀上身孕的妇人,还未来得及喜悦,便已和丈夫家人生离死别。

    城北的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眼睁睁的看着怀孕的妻女被官军带走,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中咒骂着天子无道,早死了才好。

    有些家人因不服而进行反抗,当场就被砍了脑袋。甚至还有些人户,因此惨遭灭门。

    洛阳城北十几万人口,户以万计。

    仅凭蹇硕手下这些士卒,想要全面搜查完毕,肯定不是一两天的时间就能完成。

    不过他也不急,让人看住了北边城门,又把南边的各处通道锁死,不许妇人通行。

    这样一来,那些个怀有身孕的妇人,便成了瓮中之鳖,插翅亦是难逃。

    昨天,张让把蹇硕叫去了府中一趟,他在吕府中插有眼线,自是知道吕布的妻氏已有身孕,故而特意给蹇硕打个招呼,让他不要去动吕布家人。

    毕竟现在的吕布,已经私底下和张让达成了共识。

    而且张让知道,吕布和妻子严氏的感情很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你去动他妻氏,不是摆明了向他示威挑衅么?

    更何况,现在的洛阳城内,波云诡谲,各方势力都已经按捺不住的开始摩拳擦掌。

    他们最想对付的人,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以宦官集团为首的十常侍。如果此时再失去吕布这个助力,可能将来的情况,会很不妙啊!

    张让老谋深算看得长远,然则蹇硕却未必有此目光。

    他嘴上答应下来,等到第二天天亮,就直接带了队人马,气势汹汹的去往吕府。

    吕布之前带给他的耻辱,蹇硕这辈子都记忆犹新。

    既然还不到你的身上,那就让你妻子替你受着好了。

    蹇硕心中怨毒的想着,他也不怕触怒吕布。

    难不成你还能为了个女人,不顾陛下脸面,来杀了我?

    呵呵,可笑。

    所以蹇硕也自是不会想到,吕布日后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他开棺戮尸。

    暗中守护的死士望见蹇硕带人前来,将此事飞报给了暗卫首领赵庶。

    赵庶悄悄找到宋宪,商量如何应对。

    城中这几日的事情,他们都知道,天子不知发了哪门子的失心疯,竟要将所有怀有身孕的妇人全部下狱。

    至今,还没有一个妇人,可以活着出来。

    吕布为主,其妻便是他们的主母。宋宪等人身为仆臣,自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蹇硕把人带走。

    好在吕布临行之前,命宋宪挖了地道,通往城外。

    此时,不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么?

    宋宪心中有了主意,令人去门口堵住蹇硕,更是下了死令,自己不来,一个人都不准放入府中。

    吕府大门,蹇硕领着四五十号士卒到了门外。

    他抬头瞅了眼门匾上笔走龙蛇的‘吕府’二字,连成一体,磅礴大气。据说这两个字,是被士人称作‘书圣’的张芝所题。

    看门仆人见到这架势,就知道来者不善,赶忙进去通报了管事。

    管事闻知,快步而出,看着迈上台阶走至府门处的蹇硕,笑脸相迎,出声问道:“这位将军,何故带人来此?”

    蹇硕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听说吕将军的夫人怀有身孕,本校尉特意来此探访。”

    管事哪里会不晓得蹇硕此行目的,近些天,蹇硕的恶毒名声早已传遍了洛阳城内的街角巷道。

    “夫人不在,将军若是有事,告诉小人也是一样。等哪天夫人回来,小人定为将军转告。”管事再度躬低身子,满是谦卑的说了起来。

    “给你脸了是不?”

    蹇硕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变。现在的他是狗仗人势,话不多说,直接上去呼了管事一巴掌,脸上不屑冷笑:“你算老几,不过是吕布养的一条狗,也配同本校尉这般说话!”

    “滚开!”

    蹇硕一把将管事推搡在地,领着士卒迈过门槛,大步而入。

    然则他的脚步也就仅仅迈过了门槛而已,数十名府卫从左右小跑而来,分两排而立,拦下了他的去路。

    蹇硕见到有人拦路,心中愈发有了火气,之前被你们的主子打压,难道现在还要受你们这些下人的窝囊气不成?

    如今的蹇硕有天子作为后台,哪里还会将这些‘虾兵蟹将’放在眼里,登时气势十足的吼叫起来:“给我滚开,否则,就别怪本校尉不客气了!”

    “杀!”

    五十名府卫压根儿不怵,齐喝一声,往年战阵厮杀的凛厉气势,直面扑来。

    从未经历过战场的蹇硕被这股杀伐之气,惊得浑身一个哆嗦,指着他们,声音有些打颤道:“我奉天子之令来此,你们这是想造反吗!”

    说着,蹇硕拿出了天子诏谕,想以此来逼退眼前的府内护卫。

    熟料,这些人根本不为所动。

    蹇硕身后的士卒也被这股子气势所慑,不敢上前半分。

    此时,宋宪从里面走了过来,示意一众府卫让开,瓮声说道:“山野村夫不识规矩,请校尉见谅。”

    总算来了个说话好使的人,蹇硕便也放心了几分,口中问道:“你们夫人呢?”

    “夫人回娘家省亲去了,可能要过几月才会回来。”宋宪的声音如瓮,给人以闷沉的感觉:“校尉若是不信,大可入府搜查。”

    蹇硕自是不会信宋宪这一面之词,也没必要给他脸面,手掌往前面一挥,厉声喝道:“给我搜!”
………………………………

第四零七章 虎父当无犬女

    随着蹇硕的一声令下,身后数十名士卒顿时有了底气,气势汹汹的冲进府内。

    “你们几个去那边。”

    “你们几个跟我走。”

    “剩下的去各处房屋,一个旮旯角都不要漏过!”

    领头的队长大声命令起来,其余士卒领命,往着各自负责的区域而去,搜查起来,轻车熟路

    原本安静的府内,一时间脚步急凑,嘈声大震,兵兵砰砰,翻箱倒柜的声音,不绝于耳。

    吕布的书房外,两名士卒推门而进。

    房间内的摆放装饰较为简洁,属于一览无余的那种风格。

    外屋的墙边左右摆有两个书架,上面放满了卷起成捆的竹简,进了外屋左拐,就是里屋。里屋除了一张写字用的案桌,和一些垂悬着的笔杆,几乎再也没了其他东西。

    “表姐夫,这书房有啥可搜的?巴掌大的地儿,光用眼睛都能瞄个遍。”较为年轻的士卒有些不解。

    “瓜货,你懂个球!”被称作‘表姐夫’的中年士卒扫了一圈书房,慢慢说道:“书房,历来都是各府的禁地,不准外人擅闯。这里面,藏着许多外人所不知的事情,若是我们能够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或是情报,将来卖给他人,便能以此作为晋升的资本。”

    如果不是看在自家婆娘的份儿上,他才懒得跟这小子讲这些事情。

    好不容易来趟镇北将军的书房,搜人倒是其次,看能不能找些有用的情报,才是关键。

    中年士卒开始在屋内翻找起来,他见青年士卒站在那里跟个木头似的,不由催促起来:“瓜货,你杵着干什么,赶紧找啊!”

    青年士卒拗不过这位表姐夫,只好不情不愿的跟着翻找起来。

    “嘿,看我发下了什么!”

    中年士卒眼中精光闪烁,拉开案桌旁的抽屉,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这种暗格里放着的,绝对是好东西。

    然则暗格打开,中年士卒很是失望,因为这里面除了几十枚散乱的铜钱,啥也没有。

    “真是个穷酸的将军!”

    中年士卒一边嘟囔,一遍抓起铜钱,大把大把的往怀兜里放。

    “表姐夫,你这……”青年士卒惊愕万分,似是想要出言阻止。

    中年士卒反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着:“什么这这那那的,顺手牵羊不为偷,学着点儿!”

    两人在书房内搜刮,却浑然不知,在他们脚下,有着一条通往城外的密道。

    赵庶提着灯笼,猫着身子在前面带路,漆黑的通道,只有四五尺高,只能躬着身子或是趴着前行。

    “夫人,您小心些。”前方的赵庶时不时的回头说着。

    严薇如今已有八月身孕,肚子隆起很大一圈,她只能趴着前行,并且走得很慢。

    近两月,严薇都是在屋里歇着,好好安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偶有活动,也只是在府内走走。

    等着再过两月,她就能为吕家诞下新的生命。

    谁料想今天宋宪急忙赶来屋外求见,并且要她离开此地。

    严薇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宋宪对自家夫君忠心耿耿,肯定不会害她。而且她本身也是极为聪慧的女子,如此着急的转移,肯定是有针对夫君的祸事而来。

    为了不给夫君增添累赘,为他人所质,于是严薇便带上小铃铛,下了秘道。

    “啊哟!”

    行不多久,严薇身子一顿,左手抚着肚子,紧咬嘴唇,疼叫了一声。

    “夫人,您怎么了?”

    闻声的赵庶赶忙回头过来,满脸担忧。

    烛火摇曳,映照着严薇苍白的脸,发丝间有了细细的汗珠。

    这个脆弱的女子,此时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手上指甲已经刺破皮肤,陷进了肉里。

    纵使如此,她也依旧强忍下来,没有再喊出声。

    好一会儿后,疼痛明显消减了下去。严薇稍作缓息,抹了把额上细汗,朝着担忧询问的赵庶说着:“方才肚里的小家伙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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