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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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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绕到胡丘背后,拿出了准备好的麻绳,缓缓放在这位大行令的脖子前,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绕了一圈,双手发力,狠狠一勒。

    如此大的动作,自然惊醒了胡丘。可他这时候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喉咙快被勒断,嘴里发出‘嗬嗬的干哑声响。

    他双手用力去扯那绳子,想给脖子喘口气的机会。

    然则,身后之人似乎并没有让他活命的想法,面色阴沉,愈发加大了力气。

    胡丘踢蹬着双腿,剧烈挣扎了小会儿之后,双眼上翻成死鱼的白色,整个人如同软泥一样,瘫软下去。

    勒死胡丘之后,‘仆人’将他继续做成小憩的模样,收起绳索,若无其事的出了堂外。

    一天之内,长安城内的光禄寺丞、中散大夫、大行令……

    十几位官员接连遇害,震惊朝野。
………………………………

第四九三章 胳膊拧不过大腿

    接下来的几日,长安城内巡防戒备森严,到处都是走动的士卒,负责对可疑人物进行搜索盘问。

    尽管如此,每天依旧有官员遇害,虽说职位不高,但好歹是朝廷官方认证,代表的是朝廷脸面。

    如此明目张胆的刺杀,简直就是公然的挑衅叫嚣,不将大汉律法和天子放在眼里。

    在朝官员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个儿头上。

    朝廷为此颁下严令,限长安令三日内将凶手缉拿归案。否则,就治他个渎职之罪,收拾东西滚蛋。

    三天时间里,可怜的长安令是寝不能睡、食不知味,有嫌疑的人物逮捕了不少,屈打成招的亦是不在少数。

    然则城内的刺杀,仍在各处上演。

    三天时间一到,长安令交不出凶手,被罢官免职。

    长安令的位置本是极好的差事,然则这时候却成了烫手山芋,没人敢去接任。

    此时,崔家举荐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昔日洛阳抬宣馆的奉常,张沅。

    张沅上任仅仅一天,便设下圈套,使得刺客自投罗网,得以成功抓获。

    经过一番严刑逼供,名为‘玄四九’的刺客受不住刑,终于松了口,对以往种种行刺事件供认不讳,并道出了幕后主使,董卓。

    刺客被抓之后,果然再无官员遇刺的事情发生。

    此事呈报上去,百官听闻‘真相’,对董卓更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将这老贼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为此,朝廷颁下诏令,有能取下董卓头颅者,直接赏千金,封千户侯。

    一些被刺杀的官员家族,也发出重金悬红,要取董卓性命。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霎时间,涌现出了一股刺杀董卓的热潮,无数的江湖草莽纷纷动身去往洛阳,寻找摘下董卓头颅的机会。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远在洛阳的董卓还没弄清楚是个什么情况,刺杀接二连三的袭来,搞得他心力交瘁。本来就是四面楚歌的艰难困境,人人喊打,现在更是疑神疑鬼,看谁都像刺客。

    不过董卓也算命大,尽管遭遇到了数场刺杀,却愣是没让那些刺客得手。

    长安城内,真正的幕后策划人,此刻正优哉游哉的逛着西边市集。

    这回组织的刺杀,虽说冒了极大的风险,但好在能够顺利完成。不仅将那些存有夺权心思的官员清理了七七八八,脏水也全泼到了董卓身上。

    董卓名声本就不好,这回就更没法洗了。

    除此之外,张沅也被推了上去。

    张沅一直都有野心,想往上爬。在前主子张让死后,他见风使舵及时抱住了吕布这条大腿,才没能在朝廷清剿张让势力的时候翻船。

    很多事情戏策不好出面,就正好把他给推上了长安令的位置。

    至于死去的那名刺客,可惜是可惜了些,但总算发挥出了应有的价值。

    来到长安市集,戏策没走两步,便有十多个衣衫残破的顽童追逐玩闹的从面前跑过,如小火车一般风风火火,嘴里还很有节奏的笑嘻嘻唱着:“大汉朝,有朝廷,丰衣食,无难民。察举制,真的好……举茂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

    稚嫩的童声在脑海不断回想,触动了戏策心田。

    旁边卖柴的老翁听完童谣,叹息起来:“唉,察举来察举去,当官儿的总是那些世家公子少爷,什么时候才轮得到我们穷苦人家的娃娃哟!”

    “老圩头,你都大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了,还操这份闲心干啥?”旁边的中年商贩跟着说了起来。

    “不是老儿我要操心,实在是看着那些寒窗苦读十几年的娃娃,装了满肚子的书本知识,却找不到落脚的去处,最后饿死、冻死在街头,可怜啊!”老翁摇头叹息,他活了一辈子,这样的事情,见得太多太多。

    “那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投错了胎,饭都吃不饱,还想着当官儿,做梦呢。”有人顺着话讥讽起来。

    “以后我婆娘生了娃,就绝不让崽儿砰这些东西,还不如跟我下田耕地。运气好,还能顿顿填饱肚子。”一名光着膀子的庄稼汉也掺和了进来,咧嘴憨笑。

    戏策闻言,顿下脚步,看向这几人笑问起来:“照你们这么说,寒门士子就不能为官了?”

    几人听得这话皆是看了过来,上下打量戏策一番后,他们估摸着戏策也是个来长安求取官职的儒生。

    听得这边谈话,一名穿着淡蓝衫的落魄书生凑了过来,语气颇为沮丧:“不是不能,而是机会渺茫啊!”

    你想想,每年从州郡各地来京求取官职的人,简直数不胜数,他们都觉着自个儿有齐家治国的本事,能够得到天子青睐。

    可实际上呢,真正见过天子的也就那么几人,能够被委以官职的大多又是些有背景家世的人物。

    寒门士子想做官,难啊!

    “如果能对我们这些人公平一点,那该多好。”书生叹息一声,很快便离开了这里,或许在他心中,还抱有着最后的一丝幻想。

    这话倒是给戏策提了个醒,天下间有本事的并非只有那些出身高贵的世家子弟,只是因为世家垄断了做官的渠道,才使得寒门士子步步维艰。

    得想个新的选官制度,让天下寒门学子,都能有施展身手的机会。

    戏策在心中暗自琢磨起来。

    回到府邸,戏策将这话同郭嘉说了。

    “你会被那些老家伙给喷死的!”

    郭嘉翻了个白眼,戏策的提议在他看来无疑是异想天开,最后他还不忘补充了一句,“就算有吕布给你撑腰,也不好使。”

    几百年的制度,哪能说破就破,更何况以吕布现在的实力,还没达到让所有人必须遵守的地步。

    “胳膊拧不过大腿。你啊,要真替寒门士子着想,还不如琢磨琢磨该怎么爬高些,到时候,也好多举荐些寒门子弟。”

    郭嘉耸了耸肩,这世道,哪有什么公平可言。

    出身皇室和出身农家,能一样么?

    戏策也不同郭嘉争辩,只是笑了笑:“拧不拧得过,得拧了才知道。”

    纵使千般万难,精疲力竭,但凡有丝毫希望,我也愿意一试。
………………………………

第四九四章 布生平不好斗,唯好解斗

    远在天水的吕布丝毫不知长安城内的一系列变故,近些时日,他正忙着在城外安排宿地。

    韩遂和宋建来了,各自带有数千兵马。

    虎牢关之后,吕布这个名字,可以说是彻底响彻了整个大汉王朝。

    不管是各地诸侯,还是叛军贼子,甚至于山间的绿林劫匪,提起吕布的名号,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韩遂和宋建在天水郡外二十里地停了下来,不敢入城。

    他二人千里来此,算是给了吕布面子,但同时也在心底防备着吕布。谁知道吕布会不会突然发难,将他二人拿下。

    在来的路上,两人就先做了个暂时性的结盟,不管吕布对谁发难,另一方都必须全力救助。

    韩遂和宋建不愿入城,吕布也猜到他二人的顾虑,为了表示诚意,他只带了百余骑出城。

    到了城外二十里地的驻营,吕布见到了韩遂和宋建。

    韩遂穿着身厚实的鱼鳞甲,看上去约莫四十岁的样子,双目炯炯,身躯伟岸,下颌蓄有两寸余长的粗黑胡须。

    宋建则要年轻些,仅有上唇留有胡髭,并未穿戴甲胄,而是以一袭赭色玉锦绸衫加身。腰间绑有一根栗色虎纹大带,看起来颇有几分贵族模样。

    二人见到吕布,皆是抱拳见礼道:“韩遂(宋建)见过温侯。”

    吕布见状,上前将二人扶起,爽朗笑道:“二位大名,布亦是早有耳闻,今日得见,果然是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

    当初在洛阳城内厮混了这么久,一些常用的官话,吕布也是随口就来。

    韩遂和宋建彼此对视一眼,心中有些没底,搞不清吕布这是真心实意在夸他两,还是别有用意。

    三人入帐后,吕布坐在正中的主位,韩遂、宋建分坐下方左右。

    “你们二位能不辞劳苦的千里而来,吕某十分感激。”吕布了口茶水,缓缓起了开头。

    宋建侧身向吕布抱拳,口中说着:“温侯客气,您亲自相邀,我等岂敢不来。只是不知温侯急着唤我两前来,有何要事相商?”

    前些时日,两人收到了吕布的请柬。信中所言是请他二人来天水郡相聚商量大事,至于具体内容,信里也没提及。

    二人看完请柬内容,犹豫一两天后,便带着手下精兵来了。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自古以来就有的规矩。

    他们若是不来,恐他日传了出去,会被世人耻笑胆小。

    听得宋建问起,吕布笑着说道:“二位稍安勿躁,且容吕某再叫上一人。”

    说着,吕布拍了拍手掌,朝帐外道了声:“进来吧。”

    帐门掀开,走进来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面鼻雄异,气势十足。他的目光在韩遂、宋建的身上停留,接着戏谑笑了起来:“二位,别来无恙啊!”

    锵!锵!

    韩遂、宋建在看清此人面貌后,皆从座位上急忙起身,拔出腰间佩剑,盯视着他,面容阴沉。

    马腾没理他两,而是抱拳同吕布行礼,喊了声‘温侯’。

    听得这话,韩、宋二人心中如遭雷击,以为马腾投靠了吕布,然后设计诓他二人来此。两人面容惊骇的望向吕布,有些颤栗道:“温侯,莫非欲杀我二人耶?”

    吕布若是动手,他两压根儿没有半分胜算。

    情急之下两人都忘了,外边几乎全是他两的兵马士卒。

    吕布面带笑容的往下压了压手,示意两人先把兵器收起来再说。

    两人见吕布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交流眼神之后,选择了收起佩剑。

    吕布很满意两人的态度,让三人坐下,说了句在外人听来尤为装逼的话:“布生平不好斗,唯好解斗。”

    “今日我让你们三家来此,就是想让你们握手言和,不要再生战事。”吕布的语气极为平淡,仿佛他口中说的,只是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

    啪!

    宋建手掌猛地拍在桌面,豁然而起,满脸怒容的第一个表示反对:“温侯,你有所不知,此獠杀我麾下儿郎过万,吾辈岂能就此罢休!”

    马腾听得这话,也来了火气,剜视着宋建,冷声说道:“宋建,难道你手上没染我东羌儿郎的鲜血?”

    “哼,这西凉本来就是我的地盘,谁让你们来横插一脚,死了也是活该!”宋建哼哧一声,听他口气,丝毫没有要罢手休战的意思。

    “温侯,这可不怪我……”马腾好不容易才说服了族中长老、将士,一来是报吕布当年的救命之恩,二来是的确想休养生息,谁知这宋建蹬鼻子上面,不依不饶。

    吕布摆手打断了马腾后面要说的话,看向韩、宋二人,笑着说道:“这样,给我吕某一个薄面,大家各退一步,如何?”

    不待韩遂表态,宋建就先一步说了起来,语气态度也没有起初时的友好和恭顺了,甚至有些咄咄逼人:“温侯,不是我宋某人不给您面子,而是这笔仇恨太深,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一抹寒意从眼眸深处闪过,敲打桌面的手指停顿刹那,继而又轻轻敲打起来。

    吕布脸上笑意依然,似乎并未因宋建的态度语气,而有所不满。他想了小会儿,给出新的意见:“这样,我们来听听天意如何?”

    说着,吕布从座位上起身,过来左手拉住宋建手腕,右手拉起马腾,往帐外走去。

    天意?

    宋建皱起眉头,不知道吕布这葫芦里究竟要卖什么药。可他又挣脱不开吕布的力气,只能任由他强拉着自己往外走。

    吕布一手拉着一个,韩遂就老老实实的跟在后头。

    是战是和,于他而言没有太大关系。

    西凉的战事,死磕得最厉害的就是宋建和马腾,他不过是负责打打酱油,偶尔才交上几回手而已。

    帐外的士卒们见到吕布几人出来,皆是围了过来。

    吕布松开宋建与马腾,高喊了一声:“文稷,去把我画戟取来。”

    日常负责扛戟的青年听得命令,很快便将方天画戟带到了吕布面前,双手奉上:“将军,您的画戟。”

    吕布没接,而是指向前方,说了声:“去,把画戟立在那边的辕门外。”
………………………………

第四九五章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文稷不懂其中用意,却也按照吩咐做了。

    画戟插在辕门之外,距吕布这里足有两百余步。

    “温侯,这是何意?”宋建不解。

    吕布目测了下距离,同身旁三人说道:“辕门距此两百余步,若吾能射中画戟小枝,便是天意让尔等罢兵。若射不中,你们尽管厮杀便是,我今后再不提此事,如何?”

    马腾和韩遂自是没有异议,能休战最好,纵使不能休战,他们也不怵。

    “这么远的距离,他岂能射中?待其不中,也教他日后无话可说。”

    宋建心中合计一番,便应允下来。

    “好,既然三位都没意见。文稷,取我画雕弓来!”

    吕布说得极为豪爽,画雕弓拿来,他轻舒臂膀,先试了试臂力。

    辕门外的两旁,站满了士卒,正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

    “这么远能射中吗?”

    “不能的吧,百步穿杨都属神射。两百多步的距离看都快看不清目标了,还想射中这画戟小枝,怎么可能呢?”

    “我觉着也悬,百步倒有可能。”

    “别忘了,对方可是大名鼎鼎的温侯啊!”

    “温侯武力超群不假,可这箭术,就很难说了。”

    另一旁,韩遂麾下的几名将领也在那谈论起来。

    “程银,咱们之中,就属你箭术最好,你觉着能中吗?”

    名叫‘程银’的将领摇了摇头,望向那边的吕布,有些叹息起来:“温侯能不能中我不知道,这么远的距离,反正我是中不了。”

    秋风萧瑟,刮起了丝丝凉意。

    吕布接过文稷递来的白羽箭,搭在弓弦上,双眸凝视着前方竖立的画戟,两石弓被他拉了个圆满。

    吕布搭箭拉弓的姿态,与方才同他们谈话时的和善态度完全不同,他的身上透着股强大的自信。

    在将画雕弓拉满之时,手中的羽箭如似一头扑之欲出的猎豹。

    宋建有了一丝忐忑,开始有些后悔刚刚答应下来,心底不断默念祈祷:“不要中,不要中……”

    在数千道的目光注视之下,只听得‘嗖’的一声。

    弓开如秋月行天,箭去似流星坠地。

    铛!

    响亮的金属碰撞声,在众人耳旁响起。

    “中了,温侯中了!”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士卒大声狂喜的欢呼起来,仿佛那箭并非吕布所射,是自个儿射的一般。

    “温侯神射!”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带起了节奏。

    “神射!神射!”

    数千名士卒跟着大呼起来,神情激动,这种事迹一辈子都未必能亲眼见上一回。回去之后,亦可在其他人面前吹嘘好一阵子了。

    程银再看吕布时的神情,充满了崇敬。

    “程银,你看那边。”同他关系较好的成宜指了指狼骑营的方向,神色凝重。

    程银顺着成宜所指的方向看去,狼骑营那些将士的表情,脸上竟没有丝毫惊喜,完全是理所应当。

    此时,两名狼骑营汉子路过身旁,交谈的同时,面容不屑的说着:“切,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就算再往后挪一百步,将军也能射中。”

    程银听得这话,心中骇然。

    射中画戟之后,吕布将画雕弓扔给文稷,再度拉起宋建和马腾,将两人的手掌叠在一起,极为开怀的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是天意要让尔等罢手,可莫要反悔才是。”

    马腾、韩遂自是遵守,宋建即使再不甘心,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尔反尔,只能认命说道:“愿从温侯之言。”

    夜间,营寨里举行了酒宴,庆祝三方罢手言和。

    吕布也趁此机会,说了要在天水郡为洛阳百姓安家落户的事情,希望言和的三方不要来侵扰此地。

    三人点头应下,这点面子还是要给吕布的,对此表示没有意见。

    酒过三巡时,吕布借着微醺的酒意,问向韩遂、宋建二人:“汝等皆有大将之才,为何不思归顺报效朝廷,留名青史,反而干出这无君无父的叛逆之事?”

    韩、宋二人面有羞赧,抱拳答道:“温侯,非我等不愿报效朝廷,实是走投无路矣!”

    暴乱之前的几任凉州刺史,左昌、宋枭、耿鄙之辈,只知道横征暴敛,丝毫不重视民生。凉州本来就穷,那经得起连年的压榨勒索。但凡有一丝活路,又有谁会想要谋反?

    “你们若是有心归顺,吕某可以为你们作保,并给你们谋得将军之职,如何?”吕布许下承诺。

    马腾的祖上乃是伏波将军马援,他一直都有封侯拜将的志向,好光耀门楣封妻荫子。如今吕布这般说了,他自是愿意应下。

    韩遂也有些意动,他早年是金城太守殷华的门生,被征为凉州从事,若非被羌胡叛军劫持威迫,他也不可能走上反叛朝廷的道路。

    宋建则不一样,自从当上了一方贼首后,他就喜欢上了这种独裁统治的日子,不需听从他人的使唤,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直接拒绝会让吕布难堪,宋建也不想得罪吕布,只好找起了推诿之词:“温侯,不是我不信您,而是如今朝廷奸人当道,我怕还没归顺几日,就被奸人所害,故而,恕我不能接受。”

    此话一出,本来有所意动的韩遂也改了口:“温侯,韩某也得回去和将士们商量之后,才能给您答复。”

    只有马腾义无反顾的选择站在吕布这边,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就看机会来了的时候,你敢不敢下注一博。

    韩遂和宋建皆没有点头同意,吕布也不再强求,知道他们有各自的顾虑。更何况招安这种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在适当的时候加些压力,他们自然会来主动投靠。

    此时,有名粗猛的汉子走来,抱拳同吕布说道:“听闻温侯手下战将强者如云,小人不才,斗胆想讨教一二。”

    “温侯,这是我麾下牙将兆蒙,嗜武好斗,温侯莫要怪罪。”宋建同吕布介绍起来,面有得色。

    吕布的名声在外,今天又露了一手神射。兆蒙不傻,自知之明还是有滴,知道自己斗不过吕布,所以就想挑他手下将士动手,好给头领宋建找回场子。

    吕布现在官居右将军,离位极人臣也已经不远,跟他们动手,有份,便朝旁边唤了一声:“孟起,你去同他比比。”

    当兆蒙看到那个叫‘孟起’的相貌后,顿时面露愠色:“温侯莫非戏耍吾耶,一小儿,如何能与我斗?”
………………………………

第四九五章 马超初战

    马超从旁边走了出来,手中握着银龙翊,看向兆蒙的眼神里冷漠十足,声音冰寒:“怎么,难道阁下怕输给我这小儿?”

    兆蒙听得这话,气极而笑,他看向走来的马超,自负哼上一声:“我会输给你?真是天大的笑话。”

    马超到了场地中央,擦拭起泛起寒光的枪尖,语气里夹杂了一丝不屑:“难道阁下只会学长舌的妇人么?嗦嗦。”

    这话彻底激怒了兆蒙,他决定要给目中无人的马超点颜色看看,口中喝道:“黄毛小儿,如此狂妄,看来今天我得替你老子好好管教管教,省得你今后不知天高地厚。”

    坐在吕布下方的马腾面有怒色,他这个老子可还在这儿坐着呢,什么时候轮到兆蒙来帮他教训。

    吕布举起酒盏,敬了马腾一杯,示意他只管看戏便好。

    兆蒙走到马超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桀桀笑道:“小儿,别说我仗着年龄身高欺负你。这样,我不用兵器,只用空手斗你,如何?”

    围观的士卒们听得这话,顿时为兆蒙喝彩起来,空手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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