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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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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有高顺镇守着函谷关,不用担心他们能够强打进来,但这总归是要消耗自身实力。

    眼下各镇诸侯暗地里招兵买马,蠢蠢欲动。

    吕布可不想这时候,再去浪费更多的精力和体力。

    趁着天子还未拿定主意,吕布拔高了几分音量:“本来,他们是没有罪的,只是身不由己,才跟随了董卓,所以不得不听从其差遣,以至于犯下错误。如今他们既然有心忏悔改过,朝廷为何就不能给他们一条生路?”

    “如果非要给他们加上恶逆的罪名,这帮亡命之徒势必会孤注一掷,四处为害。倒不如暂行安抚,令人前去略施小惩即可,相信他们定然会对朝廷感恩戴德,不敢再起反逆之心。”

    吕布说的很是明白,就和当年大禹治水时候一样,堵不如疏。

    与其剿灭,不如招安。

    “老臣还是以为,此等恶贼,当除之!”王允面容愤懑。

    吕布瞅了王允一眼,淡淡的声音里有着令人不容置喙的气势:“军队打仗的事,是我说了算,还是司徒说了算?”

    王允闻言一怔,似是明白了什么,继而眼神黯淡,不再言语。

    朝会结束,蔡邕在众位大臣的保举下,得以获释出狱。

    李傕郭汜等人则是被朝廷狠狠斥责了一番之后,降级留得性命。至于刺杀了牛辅的胡赤儿,同样也是摇身一变,成为了抚逆中郎将。

    总而言之,皆大欢喜。


………………………………

第五五九章 变数

    朝廷的诏书很快传至封丘。

    李傕郭汜二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听完之后,长吁一口大气,朝廷责骂得越凶,就表示他们获得赦免的希望越大。

    果不其然,在诏旨的最后,有对他二人的判决——降级留用。

    作为天下人人喊打的董贼余孽,能够留得性命已是万幸。如今还能降级留用,简直是天大之恩。

    二人喜不自胜,接旨之后,将使者拉进帐中,好生招待起来。

    想当年,董卓麾下勇将无数,然则自董卓伏诛之后,不是死的死,就是逃的逃。

    其中势力最大的牛辅前几日被杀,让部下军侯胡赤儿捡了便宜;樊稠在某处山岭落草,说是不忘董公之恩,绝不归顺朝廷,宁愿一辈子呆在深山;张济则带着他侄儿南下去了宛城方向,据说是听信了一位姓贾的文士。

    如今李郭二人选择投降朝廷,董卓的余下势力,基本上算是彻底土崩瓦解。

    朝廷使者临走之际,李傕郭汜还不忘赠送上一大笔金银珠宝。使者瞅了两人一眼,李傕郭汜自是陪笑连连,使者眼中流露出蔑视的眼神,嗤夷的低哼一声,将财物尽皆笑纳。

    随后,在李傕郭汜的带路下,踏上了返回长安的行程。

    然则这支返程的队伍还未走上多远,就突然遭遇到了截杀,死伤殆尽。每个人的头颅都被割下,余下的肢体则被分解剁碎,手段之残忍,令人胆寒。

    令人不解的是,这支半路杀出的百余人队伍,为首的居然是个身穿淡蓝衫的阴冷儒士。

    …………

    封丘军营。

    送走了朝廷的使者的李、郭二人重新回到大帐,齐齐舒了口长气,总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今天以后,他们就不必再顶着董贼余孽的头衔,如过街老鼠一般。

    此时,有士卒来报:“将军,寨外有人求见,他自称是二位将军的故人。”

    李傕郭汜听得此话,对视一眼后,皆是面带疑惑,除了樊稠、张济,应该就没有其他人了吧。

    “来人可报过名号?”郭汜问。

    士卒摇头,如实回答:“那人没说,只说二位将军见了便知。”

    李傕思索稍许,同郭汜交流眼神之后,很快有了决断:“带他进来。”

    少顷,领命而去的士卒再度抵达帐外。

    在他身后,有名身穿淡蓝衣衫的文士,相貌略显阴冷,尤其是那双陷进去的眼睛,如同蛰伏的毒蛇。

    嘴角挂起的笑意,似有似无,给人阴寒印象的同时,还有一种颇为自负的感觉。

    嘶~

    李傕郭汜见到此人,脸上露出的表情极为惊讶,心中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李儒!

    自那日曹操袁绍夜间攻进洛阳之后,这位董卓的首席谋士便没了踪影,世人皆以为李儒死在了战乱之中。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活着,而且看起来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好。

    “李将军、郭将军,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否?”李儒脸上的笑容灿烂,主动打起招呼,如是许久未见的老友,阔别重逢。

    李儒笑得越是高兴,李傕和郭汜心中就越是没底。两人认识李儒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时候找上门来,绝非好事。

    郭汜已经将手悄悄按在了腰间刀柄,随时准备解决掉眼前之人。别的不敢说,单要论武力,只需一个回合,他就能手起刀落,杀死李儒。

    倘若将其首级送往朝廷,说不定还会是大功一件。

    李傕对此微微摇头,别的不说,在他认知里的李儒,绝不会做这种没有把握之事。

    他今天敢只身前来,就说明还藏有后手。

    念在昔日大家都为董公效力的份上,李傕也不想难为李儒,下起了逐客令,想要同李儒划清界限:“你走吧,我们不认识你。”

    李儒却浑似没有听见,自顾的走进帐内,找了个座位漫然坐下,语气里带有几分讽刺意味:“难道说,二位将军还指望着归顺朝廷?”

    “不是指望,是已经归降了朝廷。”

    李傕说得掷地有声,这个时候,也不怕同李儒实话说了。

    哪想,李儒脸上不见丝毫惊讶,反倒是嗤夷一笑,斟上杯美酒,优哉游哉的品上一口后,笑容十足道:“若是指望朝廷,二位将军恐怕要失望了。从你们这里返回的那支队伍,已经悉数覆湮,这会儿估计被野狗咬得只剩下了骨头。”

    “哦对了,顺带说上一句,我还令人放出风去,说是二位将军不满朝廷责斥,动手杀了朝廷使者,以泄心中愤恨。”

    李儒说得淡然,然则在李傕郭汜听来,却是彻底的傻了眼儿,如遭晴天霹雳。

    反应过来的郭汜直接拔出腰刀,满脸怒容的举起擂上前来,愤怒至极的破口大骂:“李儒,你这头疯狗!你自己想死就去,为什么还要拉上我们!”

    这回李傕没再拦着,因为他也恨不得立刻将李儒五马分尸,方解心头之恨。

    生死在即!

    坐在位置上的李儒纹丝不动,既不求饶,脸上也无惧色,只是如方才一般的平淡语气:“你们觉得归顺了朝廷,就能有活路了吗?”

    郭汜手中斩下的刀锋闪烁着寒芒,硬生停在了半空。

    “朝廷已经给予了我们赦免,难道还会反悔不成!”他如是质问起来。

    “那以后呢?谁敢保证朝中那些大臣不会随便安个罪名,将二位将军处死?要知道,在太师主政的时候,他们可没少受二位将军的辱谩。你们觉得,他们咽得下这口气吗?”

    李儒的这番话,可谓是字字诛心。

    果然,听完之后的李、郭二人,迟疑了。

    “董公待我等不薄,我们自然记得。不是我们忘恩负义,实在是没那能耐,手中仅有七八千将士,根本无力与朝廷对抗。”

    李傕叹了口气,如果可以,谁不想万人之上。

    李儒听后,霍然起身,手指着南方,大声喝道:“几年前,一群头裹黄巾的农民都敢揭竿而起,甚至于差点攻进洛阳。难道二位将军统兵多年,还不如一群贩夫走卒!”

    这一声大喝,犹如醍醐灌顶。

    李傕、郭汜怔在了原处,之前因为对手太过于强大,所以他们从未想过反抗。

    “是想当一方霸主,还是卑躬屈膝的去做朝廷走狗。二位,好生想想吧,告辞!”

    说着,李儒离开席位,决然的往帐外而去。

    李傕郭汜茫然小会儿之后,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当年作战时的凶戾之色。

    朝廷使者被杀,这已成事实。

    既然无路可走,不如舍命搏他一搏!

    两人见李儒离去,同时转过身来,抱拳齐声挽留:“请军师教我!”


………………………………

第五六零章 唯有情字最伤人

    时间转瞬,来到了十月十七。

    靠近大司马府邸以东的空地,建起了一座新府,门口匾额上挂着的‘戏府’二字,可知这家主人的身份。

    这也是吕布送给戏策的新婚礼物之一。

    为此,吕布不惜动用了上万名工匠,愣是在半个月内,赶建完成。

    给大门匾额题书之人,是被后世称作‘草圣’的张芝手笔。甭说后世,即使放在当下,也是千金难求的无价墨宝。

    府中,管事、婢子、仆人,应有尽有。

    也由此可见,戏策在吕布心中分量。

    傍晚,月出星空。

    清风习习,带来几缕凉意。

    庭院中央的石桌,桌上放有一壶凉酒,和一只白玉酒杯。

    坐在桌旁石凳上的戏策摇了摇空了的酒壶,眼神迷离,微带醉意的提高了声音,让管事换满,接着再饮。

    月光映洒而下,落下的银色光辉披在形单影只的戏策身上,在地面留下一道黑色的孤影,偌大庭院中,显得无比落寞。

    想喝一场醉生梦死,却越喝越醒。

    “喝酒这种事居然不叫我,戏志才,你可真不够意思!”

    青衫白狐脸,俊俏少年郎。

    不等戏策招呼,郭嘉就已然在石凳落座,直接伸手抓过玉壶,提在半空倾斜。醇香的美酒顺着细小壶嘴,淅啦啦的往嘴里倒去。

    接满一整口,郭嘉尽皆吞入肚中,随后用袖袍洒脱的擦去嘴角酒渍,痛快的吼上两声:“好酒,好酒!”

    戏策见状,从郭嘉手中夺过酒壶,给自己满上后,朝郭嘉说着:“张医郎屡屡说过,你这身子骨羸弱,以后少喝酒,免得落得跟我一样。”

    郭嘉听到这话,沉默了小会儿,才缓缓说来:“戏志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住着别的女子。”

    “住着又如何?我同她,早已是不可能了。在这世间,并不是所有感情,都可以像将军和夫人,两情相悦。”

    “既然不想娶,当初你就不该答应。”

    戏策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笑容。

    坐在对面的郭嘉见到戏策这般模样,心中也不好受,他皱起极为好看的眉头,声音里有着一丝叹然:“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那怎么行,明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不笑,怎么显示得出我心中的高兴?”戏策端起白玉杯,一饮而尽,笑得极为开怀,甚至笑出了眼泪。

    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十月十八,清晨。

    天还未亮,浩大的迎亲队伍就已经去到了董家门口,在送上彩礼之后,接上新娘,沿着城内大道,去往戏策府上。

    今天的戏策一袭红袍喜服加身,骑在一匹雪白的骏马身上,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似乎昨夜的大醉酩酊,并没有影响今天的心情状态。

    回到府邸,戏府之中早已是人满为患,敲锣打鼓,热闹非凡。

    吕布在府中帮着招呼宾客,除了有曹性宋宪这些熟悉的朋友,朝堂上亦是有不少人来。他们来此,当然不是为了戏策,而是为了给足吕布脸面。

    以小铃铛为首的小家伙们在府中到处跑动,风风火火,也是极为高兴。

    有大司马的女儿带头,这帮小魔王们,自然是肆无忌惮,在人群中一路横冲直撞。

    偶有撞到个别的朝中大员,在见到是吕玲绮后,那些本来愠怒的面庞,也在顷刻间转为了笑脸,让她慢着些跑,小心摔着。

    及至晌午时分,迎亲的队伍,终于慢悠悠的抵达了府门。

    早就堵在门口的小家伙们精神一震,全都跑到戏策的白马面前,伸手讨要喜钱。

    叽叽喳喳,如同枝头上的喜鹊。

    戏策无奈,只得给这帮小捣蛋们塞上用红线穿着的喜钱和酸果,这些小家伙们才心满意足的让开道来。

    董家小姐下轿,和戏策各执‘牵红’一端,迈上梯坎,进入府内。

    待到吉时,作为司仪的吕布手捧喜简,大声宣读起来:“昔开辟鸿蒙,物化阴阳。万物皆养,唯人其为灵长;盖儿女情长,书礼传扬。今成婚之礼,见信于宾;三牢而食,合卺共饮。天地为证,日月为名……”

    “韶华美眷,卿本佳人;值此新婚,宴请宾朋;云集而至,恭贺结鸾。吉时已到,请新人上前!”

    洪朗的声音响彻。

    司仪居然是吕布!

    这令不少人大跌眼镜,原本以为会让丁宫主持,没想到吕布居然亲自操刀上阵。

    这也不怪他们,毕竟许多人不知其中缘由。

    当年吕布迎娶严薇的时候,戏策出了不少计划,婚礼也是由戏策在忙前忙后的安排主持。所以今天戏策大婚,吕布也想替他,主持一回。

    不过主持婚礼这种事情,吕布也是头一遭,只能算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

    听得吕布念完,侯在外边的戏策和董家小姐迈过门槛,走进大堂。

    戏策今天的穿着打扮,吕布很是满意,在新人立稳脚跟之后,他又高声念道:“新人已到,行——沃盥礼!”

    随着声音落下,府中婢女端上两盆清水,上前为新人揉洗双手。

    “行——同牢礼!”

    …………

    “行——合卺礼!”

    …………

    婚礼的仪式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当进行到拜高堂的时候,戏策因为父母早亡,所以吕布早早的就把荀家的三老爷子荀靖请来了关中,也就是戏策的恩师。

    只可惜荀彧荀攸这对叔侄不在,据说是去了冀州。

    繁琐的婚礼流程之后,新娘董妍被送往新房,新郎则留在了外边,负责招待府上宾客。

    吃宴期间,曹性、侯成这些军中汉子,大都是好酒之人,逮着机会,就对戏策一通猛灌。

    没过多久,酒量欠佳的戏策就抵挡不住,扶着墙哇哇大吐。

    吐完之后,回来再战,战不多时,接着又吐。

    周而复始。

    府外,靠近市集的某处偏隅。

    一名秀发盘髻的少女怔怔的望向这边,回想起以往相处时的种种,不觉间,落下两滴晶莹泪珠。

    今天,是他大婚的日子。

    他,应该满心欢喜的吧!

    不知为何,她的心中,竟觉得无比酸涩。

    “昭姬,你看什么呢?”

    买来玉簪的青年男子好奇问道。

    背对夫君的少女擦了擦眼角,微微摇头,低声轻叹:“没什么,我们走吧。”

    以前兄长总是嘲笑他,说山鸡哪能配凤凰,将他的尊严践踏得一文不值。

    而如今,可笑的命运将他们位置对调,高攀不起的人,是她。

    她就是再笨,也猜得到这位曾被他兄长唾弃的穷酸寒士,就是当朝大司马最为看重的那位‘先生’。


………………………………

第五六一章 谋士之争

    月底。

    封丘的事情败露,传至长安朝廷。

    李傕郭汜擅杀朝廷使节,摆明了是要跟朝廷作对到底,这使得朝堂上掀起了一致的声讨之音。

    下朝回府,吕布招来麾下一众文官商议此事。

    作为长史的陈宫仅仅思索小会儿,便率先发言:“主公,我觉得此事颇有蹊跷。李、郭二人若真是想反,之前就不会写那么长的奏疏向朝廷请罪求恕。照我料想,这其中,必有我们所不知的缘由。”

    吕布赞赏的看了陈宫一眼,颇为认可陈宫推测。

    以前在董卓帐下的时候,他曾与李傕郭汜共事过一段时日,这二人都是上阵不要命的狠角儿,但同时也是求生欲极强之人。

    吕布不相信二人在获悉朝廷宽恕之后,还会横生事端。可如今,外面传言皆说是李傕、郭汜杀了朝廷使者,而他二人又没有发声辩驳。

    如此一来,就好比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眼下如何处置?”吕布出声问道。

    陈宫不假思索,很快给出答复:“吾以为,主公当率正义之师,伐之!”

    若能剿灭这两股董贼余孽,吕布的声望势必还会再涨。

    陈宫话音落毕,有一人站了出来,向吕布拱手,朗声说道:“主公,下官不敢苟同陈长史的意见。放眼天下,李傕郭汜如今已成丧家之犬,势力单薄,根本不足为虑。

    更何况此二人所在的封丘,距离长安甚远,若前去征剿,必会耗费大量钱粮。故下官以为,没有必要为此二人,兴师动众。”

    视之,乃是东曹掾辛评。

    眼下关中好不容易平静,百姓们勉强算是过上了安稳生活。

    然则,国库里的存粮并不丰裕,前两年发放救济流难百姓,如今所剩,已不足支撑起一场战争。一旦出兵开战,战争所带来的钱粮消耗,只会以赋税的形式强行加征到百姓身上,到时候又是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这是辛评所不愿见到的。

    辛评说完,逄纪也跟着出列,同样是先拱手行礼,随后才给出自己的看法和意见:“下官也不赞成远征,除去庞大的损耗开支不说,若是李傕郭汜实行流亡作战,灵活奔袭,恐会让人很是头疼。所以下官以为,当遣使节去往河内与冀州,令河内郡守王匡和冀州牧袁绍,共同出兵征剿。”

    虽说大伙儿都是吕布府上的属官,但面对吕布提出问题的时候,却是人人争先,想着在主公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得到吕布的认可和重视。

    吕布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戏策,后者微微摇头,表示没有其它意见。

    三人所言,各有各的道理。

    如何取舍?

    这是个难题。

    吕布在位置上思索再三,最后几经比较,还是偏向于逄纪提出的方案。

    不过他也有自己的顾虑,王匡和袁绍,未必会乖乖听从朝廷调遣。

    之前他就用过朝廷旗号,让袁绍和曹操入京面圣,二人却是推诿再三,不愿前来。

    这一次,袁绍同样有可能来个充耳不闻,或是故意推脱。

    逄纪看出吕布的顾虑,主动提出相应的解决方案,说得掷地有声:“主公无须担忧,王匡、袁绍若是不听诏令,那主公便可等到来年秋收。等谷物丰收之后,到那时,主公便可以用不遵朝廷号令之事,亲率大军向两人问罪,不仅能将李傕郭汜顺道铲灭,还能将河内和冀州,也一并收入囊中!”

    一石三鸟!

    听完全盘计划,吕布眼中闪过一抹兴奋。

    即便当上了大司马,身为武夫的那股子好斗脾性,也不会就此消散。

    没有战场上的驰骋,于武将而言,有时候,也是一种寂寞。

    吕布不止想打袁绍,还想跟曹操、孙坚、刘备这些人物交手。

    重生一世,若不同当世豪杰一争高下,岂非太无趣了!

    相较重生之初的心态,此刻的吕布,已然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

    敕令袁绍剿灭李傕郭汜的诏书,很快飞往了冀州。

    邺城的州牧府内,身为州牧的袁绍将一众手下谋士召集,商量如何应对。

    “主公,吾察此事颇有蹊跷,绝非所想那般简单,断然不可大意。”从事沮授出言提醒。

    袁绍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沮从事此言差矣,古之成大事者必有胆略。李傕郭汜既已联合樊稠,手中兵马上万。吾以为,此乃天赐之机,主公何不趁此出兵,将其吞为己用?”

    激进派的郭图也趁机提出自己的意见,表明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袁绍一听,觉得郭图说得也很有道理。

    “主公,当伐之,以取信与天下!”别驾田丰同样建议出兵。

    袁绍‘嗯’了一声,似乎有些意动。

    “主公,此时断不可出兵!”

    堂下,一人出列大呼,袁绍视之,乃是谋士许攸。

    他不禁有些纳闷儿起来:“有何不妥?”

    “主公,眼下时局未稳,北方公孙瓒对冀州虎视眈眈,前几月又开始大量增兵幽州南部,显然有南下冀州之意。我等不可不防,若是贸然出兵,恐会给公孙瓒可乘之机,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许攸这一番话,搞得原本态度坚定的袁绍又有些动摇起来。

    他拿捏起下颌胡须,许攸说的,好像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要说起公孙瓒增兵南边,也纯属是袁绍自个儿作的。

    上回公孙瓒答应帮袁绍帮忙夺取冀州,出兵向韩馥施压。袁绍也说好了事成之后,将中山郡地赠予公孙瓒,结果袁绍食言反悔,导致公孙瓒恨毒了袁绍。

    不过后来朝廷派车骑将军皇甫嵩来到幽州,碍于皇甫嵩的威望,公孙瓒也不敢将此事明说,只能忍气吞声。

    不过近段时日,皇甫嵩身体渐衰,已经镇不住这头白狼。

    公孙瓒便趁机往幽州南边增兵,似有攻取冀州之意。

    “主公,万不可如此!”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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