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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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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便趁机往幽州南边增兵,似有攻取冀州之意。
“主公,万不可如此!”
田丰急忙大呼,语气刚直:“如若不去剿灭李、郭,待到明年,朝廷定会以不遵诏令为由,派大军来征讨冀州。到那时,冀州危矣!”
“呵,田别驾,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我就不信朝廷会为了区区董贼余孽,向冀州发难。”许攸冷笑,颇为不屑。
“你这小儿之见!”
“阁下也未必高明得到哪去!”
砰!砰!砰!
被吵得心烦意乱的袁绍猛地锤击桌面,发出一连串的巨大声响,口中喝道:“行了,都别争了!”
………………………………
第五六二章 衣锦当还乡
众谋士见到袁绍发火,也都老实安静下来。
打,还是不打?
本来挺简单的一个问题,现在被这些谋士一吵,整得头疼。
偏偏还谁都有理。
抉择——对袁绍而言,是天底下最纠结的事情。
其实在袁绍眼中,一个董卓立的傀儡皇帝,根本不能算是正统。他早有另立新君的打算,并将目光瞄向了远在并州的刘虞。
天下间,没有人不想当皇帝的人吧。
袁绍很有自信,一旦刘虞登基称帝,那他就是天大功劳。既然吕布都能位列大司马,他何尝不能在刘虞登基之后,自封大将军?
击败董卓,并斩获其首级,使得袁绍声望大涨,也使得他的那颗心变得膨胀不少。
如今袁绍帐下,武有颜良、文丑、高览等人,文有田丰、审配、沮授、许攸,荀谌、郭图,冀州可调将士,不下十余万。
实力相较当年讨董之时,不知强了有多少倍。
就算和朝廷真打起来,他也未必会输吕布。
然则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问题,给难到迟迟下不了决断。
揉了揉涨疼的脑袋,袁绍摆手说着:“你们先下去吧,容我想想,想想。”
众人告退。
出了州牧府后,担任州治书的荀谌回头,问向身后的两名青年:“如何?”
“兄长所言这些人,本事倒有,却未必如兄长所言,皆是良才。在弟看来,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智;审配专而无谋;郭图果而无用。
如此倒也罢了,最主要的还是袁绍本人,外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其心,迟重少决,失在后机。
此人,不足以成大事也!”
从颍川过来投奔兄长的荀彧微微摇头,当初他也是听兄长提起袁绍乃是雄主,故而赶来了冀州。如今一见,显然颇为失望。
旁边的荀攸点头,表示赞成。
“彧弟,你再观察几日,或许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荀谌出言挽留,他的这个弟弟有多大本事,他比谁都清楚。当初选择了袁绍,荀谌自然就想把袁绍辅佐成一世雄主。
“非弟要悖逆兄长,实在是袁绍此人,难成大器。兄长,你还是早些脱身离去为好。”
荀彧善意的提醒起来,袁绍手下谋士相争太过厉害,谁也不甘退让,仅从今天的争论就可以略知一二。
“袁本初待我不薄,安忍弃之。”
荀谌摇头,表示不愿离去。
荀彧也知道兄长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很难改变。
他叹了口气,拱手向兄长告辞。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寒冬腊月。
长安城内飘过两场小雪,将城内屋顶街道铺上了一层纯白色的薄毯。
近两月来,关中一带基本上是平安无事,吕布也乐得清闲,在家里陪着夫人孩子,享受着美好的温馨时光。
这一日,吕府中的婢女收拾起了行囊,管事也备好马车,大包小包的往车内安放。
再有不到两月时间,便是正旦。
反正关中无事,吕布遂决定了要回并州。
细细算来,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过故乡。
古人云:衣锦当还乡。
吕布也想回去看看。
叮叮玲~叮叮玲~~
身穿赤边厚裘袄,衣裳纹有火焰的小铃铛在府内跑动,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老爹的影响,小铃铛也特别喜欢火一样的赤红。
府内有铃铛声的地方,就有这位大小姐的踪影。
“小铃铛,慢点跑。”
在屋子里收拾东西的严薇见到女儿跑出门去,满是担忧的喊了起来。
“知道啦,娘亲!”
小铃铛头也不回的应上一声,风风火火的跑至大堂。
堂内置有火盆,里面的柴火正旺。
靠在火盆周围的温暖地带,缩着一团黑球。
“懒东西,就知道你在这里。”
小铃铛得意的哼上一声,过去一把将其抱在怀中,然后去了父亲所在的堂室。
“爹爹,爹爹,咱们把黑球球也带走吧!不然我们都走了,它一个人在家里,肯定会很孤独!”
小铃铛进来就直奔主题。
吕布正和陈宫布置事情,听得这话,有些哭笑不得。
长途跋涉,还要带只猫?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小铃铛见父亲没有表态,当即忽闪着一双委屈巴巴的大眼睛,晃动着吕布手臂,撒起娇来。
演技,满分。
吕布哪会让女儿受到委屈,伸手揉了揉小铃铛的乌黑秀发,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好好好,玲儿喜欢,那便带着吧。”
“耶!爹爹最好了!”
得到批准的小铃铛自是雀跃不已,抱着父亲的脖子,给他脸上啵唧一口,然后美滋滋的跑去告诉了母亲。
小半个时辰之后,管事走来,躬身说着:“老爷,一切都已置备妥当,随时都可以启程。”
吕布点头,侧身同陈宫说道:“我不在府中的这段时日,就有劳公台费心,多加打理了。”
“主公言重,此乃分内之事。”
陈宫应下,他自然知道这是主公对自己的信任。
走出堂外,妻子和儿女都已到了前院庭中。
严薇身穿素色的罗裙,外面披上一件白狐裘制成的斗篷,轻挪莲步,宛然如不食人间烟火的雪白仙子。
她左手牵着吕篆,右手牵起吕骁,这两个小家伙也同样是裹得严严实实。
不过纵使如此,两兄弟仍旧是受了风寒,鼻涕流个不停。
婢女过来,想用手绢轻揉的替二位公子擦拭。
每天接受知识礼仪教导的吕篆立在原地,耐着性子等候婢女擦完。
喜欢耍浑的吕骁则是不同,不待婢女过来,这位吕府二公子就直接用袖袍往鼻子处一擦,糊得满袖皆是。
然则鼻涕并未就此妥协,很快就又流了出来。
吕骁见状,鼻子用力一吸,快要垂落嘴边的鼻涕,立马又缩回了鼻孔。
看着婢女一脸懵逼的表情,吕骁心满意足,咧开嘴嘿嘿嘿的傻笑起来。
小铃铛抱着黑球球,捧在怀里,比火盆都要暖和。
交代完府内事情,吕布带着一家子出了府门,踏进停在府前的宽大马车。
得知吕布要回并州,长安城内的不少人都在暗自高兴。
吕布一走,表示他们就又有机会,可以在暗地里面,搞事情了。
………………………………
第五六三章 一家子
回并州的第一站,吕布设定在了上党。毕竟老丈人在那儿,难得回并州一趟,没有理由不去登门拜访老爷子。
此番返乡,吕布没想大张旗鼓,搞得声势震天,甚至是很低调,只带了两百骑随行。
一路上走来,花了大半月的功夫,途经左冯翊、横渡过浊河、穿过河东,最后才进入上党。
“主公,上党郡到了。”开道的陈卫左手握枪,在望见前方城池轮廓后,勒马调头,来到车驾旁,恭声说着。
车驾内,闭目眼神的吕布‘嗯’了一声,示意继续前行。
抵达郡城门下,护城河的前方,站有许多的当地官员。为首之人,身穿黑墨官服,虽然相貌看起来较为年轻,但身上却有着股封疆大吏才独有的威严。
陈卫认得这人,乃是主公的四舅哥,也是如今的并州牧。
很显然,这群人都是在这里恭候吕布。
陈卫勒马,再次回走至车驾旁,向里面低声禀报:“主公,并州牧率一众官员,在前方恭候。”
听得这话,靠坐窗边的吕布睁开双目,回并州的事情,他并未同其他人说过,严信又如何知晓?
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八成是严礼通的信儿,让严信前来迎接。
严信来接,吕布当然不能不闻不问,他令队伍停下,不急不缓的从车驾走出。
“下官拜见大司马。”为首的严礼整了整衣衫,当先作揖,尽管吕布是他妹夫,但同时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司马。
在公众场合,还是应该保持礼仪。
“拜见大司马!”有了严信作表率,身后一众官员皆是躬身行礼。
吕布走向众人,来到严信面前,轻抬这位封疆大吏的手臂,在他耳旁低声说着:“四舅哥,咱们一家人就不必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形式了吧?”
听得吕布这番打趣,严信嘴角不由一笑,妹夫,还是当年的那个妹夫。并没有因身份地位的拔高,而变得狂妄自大。
扶起严信之后,吕布看向依旧躬身的诸人,抬手说道:“诸位无须多礼,吾此番回来,只是想看看故居,并非为公务而来。礼仪上的那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
“是。”
众人恭敬回道,吕布这番说了,他们这些地方官自是无不答应。
在这些官员之中,也有个别的熟悉面孔,比如在上党地位仅次于严信的郡守张杨,这位曾参与讨伐董卓的诸侯,如今仍旧担任着郡守职位。
吕布向他微微点头,他对张杨不仅没有憎恨,反倒有些感激。因为上一世在吕布走投无路之际,正是张杨冒着天大风险,庇佑了他。
这份情,上辈子没能还上,就算在这辈子吧!
吕布心中有了计较,随后简单敷衍了余下官员,便随着严信去到了严家。
车驾在严府门前缓缓停下,当吕布扶着严薇走下马车时,看门的仆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飞也似得冲进府内,欢喜的高呼起来:“老爷,夫人,小姐和姑爷回来啦!还有小小姐,还有两位小少爷!”
看着仆人进去通传,吕布站在严府门前,伸手抚摸着立在门前两旁的貔貅,触意冰凉。
一切恰如当年,仿佛什么都没改变,又好似全都变了。
他下意识的牵起妻子小手,后者微愣了一下,看去,回过头来的夫君,眼中尽是道不尽的温柔。
她笑了起来,露出浅浅的酒窝,一如冬日里绽开的花朵。
心中安然。
“我的女儿在哪儿,薇娘,薇娘……”
得知女儿回来,在堂内织布的老夫人立马放下了手中织活儿,急急忙忙的赶至府外。
见到老夫人走路时的身影,颤颤巍巍,严薇眼眶发红,不顾一切的快步冲了上去,拥抱着母亲,眼泪止不住的扑簌:“女儿不孝,让母亲担忧!”
久别重逢的母女二人,各自垂泪。
正当吕布感慨于如此温馨的场景,一道不合时宜的哼哧响起:“哼,妇人之态。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不用去看,光听这声音,吕布就知道,肯定是老爷子出来了。
相较上一回团年时的见面,如今老爷子头发已近乎全白,尽管声音仍旧充满威严,但吕布还是能够隐约看出,老爷子的身子骨,大不如从前硬朗。
令人不得不感慨一句:岁月不饶人!
老夫人擦去眼角泪水,对自家老爷的说教早就习以为常。以往或许还会回怼两句,今儿个老夫人却没有同老伴儿斗嘴,而是絮叨中带着慈笑:“女儿难得回来一趟,我这是高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外祖父,玲儿可想你啦!”
小铃铛倒是不怕这位严肃的老爷子,飞快跑到老爷子的面前,手中举着一个木人,甜甜的笑着:“这是玲儿从长安给翁翁带来的礼物,翁翁喜欢吗?”
老爷子瞅了眼那制作粗糙的木头人,这种小玩意儿在并州到处都有得卖,最多不过十文钱就能买到。
然则这份孝心,却胜过了无数金银玉石。
“还是外孙知道疼人,不像有的家伙,每回来都打着空手。”老爷子接过小铃铛的‘贵礼’,冷哼着挖苦起来。
别人怕眼前这位大司马,他可不怕。
听着老爷子的指桑骂槐,吕布有些汗颜,女儿都能想到的事情,他这个当爹的居然都没想到。
虽说之前有过接老爷子、老夫人来长安的打算,但老爷子脾气倔得很,宁肯老死并州,也不愿来长安享受繁华。
对此,吕布也是无计可施。
“小铃铛,快过来,让外祖母抱抱我家的小心肝儿!”老夫人对着小铃铛招手,疼爱之色溢于言表。
听得外祖母的召唤,小铃铛又从外祖父这里扑扑的跑了过去。
随后,贴在娘亲身旁的吕篆也走上前来,有模有样的作揖行礼,声音稚嫩:“篆儿见过外祖父,见过外祖母。”
老爷子嘴上不说,心中却是暗自点头,小小年纪就能如此有礼,将来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蛮儿,快到过来行礼。”严薇朝小儿子喊道。
那边的吕骁好似没有听见,在门前那对貔貅上是又蹬又爬,想要努力骑在它们背上。
吕布只好过去抓来这顽皮小子,让他喊了‘外祖父’和‘外祖母’后,才放他下地。
………………………………
第五六四章 我这一生,独钟情你一人!
晚宴的时候,偌大的严府中汇聚了将近百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这些人都是严家的族内支脉,和严老爷子或多或少的有着些血脉亲情。
他们今天齐聚严府,自然不是因为一时兴起,而是听说,老爷子的女婿,当朝大司马——吕布,驻足在了严家。
机会摆在眼前,稍纵即逝。
纵使不为了自个儿,也要为了儿女将来。故而他们不约而同的纷至前来,怀着各自的心思。
席间,老爷子介绍了一些辈分较高的老者与吕布认识。
吕布也不摆谱,起身挨个敬酒。
被吕布敬酒的那些老人,也都纷纷从席位起身,嘴上说着不敢当的话语,但他们脸上的得意神色,早已是溢于言表。
试问这天下,有几人能享有大司马亲自敬酒的待遇?
今后说出去,都足够吹嘘一辈子了。
欢庆的酒宴持续到将近深夜,方才散去。
吕布带着满身酒气,摇摇晃晃的从大堂走出,脚下迈出的步子轻浅不一。
他今晚饮了不少酒,但还不至于酩酊大醉,要人扶回房间。
途经回屋途中的走廊时,有名秀发披肩的青春少女正坐在走廊的梯坎处,背对吕布,双手托着下巴,抬头仰望着星空,怔怔出神。
“当年的小姑娘,都这般大啦!”
不觉间,吕布在少女旁边坐了下来,面带醉笑着说了起来。
回过神的少女见是吕布,一张美丽的小脸儿上明显有些慌乱,赶忙起身,朝吕布施礼福身:“小女子见过大司马。”
吕布微怔刹那,再度从头到脚的打量起少女来,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
再三确定之后,他不以为意的招了招手,让少女坐下,不必拘礼。
少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见到少女这般忸怩模样,吕布不禁有些感慨,当年脾气火爆的小姑娘,如今也变得举止有度,长成了亭亭玉立美少女。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从背后给了我一闷棍?”吕布手撑着台阶,笑着揶揄起来,对当年的往事历历在目。
他自问这辈子还没输给谁过,就算是虎牢关独战群雄,也未曾落败。
然则谁又能想到,无敌于天下的温侯曾经被一个小女子,给暗算成功,打昏了过去。
熟料少女听得这话,又从位置上起身,神色惶恐,赶忙向吕布赔礼道歉:“小女子年幼无知,当年无意冒犯了大司马,请大司马责罚。”
吕布愕然,抬头看着眼前少女,在她的精致脸庞上流露出一丝丝的惶恐和不安。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性格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看着被封建礼教束缚了自由的少女,吕布板起脸来,一本正经的纠正道:“不准叫大司马,叫姐夫。”
少女怔了一下,似是不敢违抗吕布命令,懦懦的喊了声:“姐夫。”
吕布点头,细心的他有注意到,少女喊‘姐夫’的时候,明显有种雀跃的神采在眼中闪烁。
随后,两人开始了天南地北的胡侃,大多时候是吕布在讲,少女在一旁倾听,全神贯注,并且沉迷其中。
渐渐的,少女也放得开了,和吕布有说有笑,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时的活泼模样。
聊着聊着,自然就聊到了婚姻。
吕布能和严薇在一起,少女当年那一记闷棍,可谓是功不可没。
然则当吕布问到少女有没有意中人时,少女欢喜的模样很快便黯淡了下去,有些哀凉的说着:“父亲前两月给我订下了一门亲事,是太原某家大户的公子,可我连对方长什么模样,都不曾见过。”
连要嫁的夫君是何样貌都不知晓,这对女子而言,确实是一种悲哀。
沉默少许之后,吕布问她:“那你想嫁给他吗?”
少女摇了摇头,不想。
“那你想嫁什么样的意中人?”吕布接着又问,他对身旁的少女,还是颇为喜爱。
当然,仅仅是兄长对妹妹的那种喜爱。
“想嫁个像姐夫这样的盖世英雄!”
少女也没多想的就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她自个儿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顿时用手捂住羞红的脸,将脑袋埋在平放的双腿间。
哈哈哈!
见到少女的羞涩模样,吕布爽朗大笑起来,他的脸皮显然要厚上不少。
之后,两人又聊了片刻,待到明月高悬,吕布才起身离去。
走之前,吕布还特意叮嘱了严姒一遍:“回去告诉你的父亲,让他去推了那门婚事,就说是我说的!”
语气里的霸道,不容置喙。
于是,少女眼中重升起了光彩,一如当年得知吕布姓名的小迷妹,满是崇拜。
回到房间,灯火明亮的屋子里仅剩下严薇一人,坐着静静等待。玩累了的小铃铛和两个弟弟,已经被下人带去了休息。
见到吕布回来,严薇先递上了一碗姜汤,然后又去打来温水。趁着吕布喝汤的功夫,蹲下身子脱去吕布脚上的鞋履,给夫君洗脚,然后为他宽衣解带。
脱去只剩一件单衣的吕布趴在榻上,将头枕在双臂。
尽管之前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但他的神识却是无比清醒。
将洗脚水倒去的严薇走了过来,坐在榻边,手法轻揉娴熟的揉按起夫君额头处的穴位,令吕布昏胀的脑袋霎时间觉得无比舒爽。
“夫君,三叔公家的孙女儿严琳,今年已有二八之龄,相貌端庄,有大家闺秀的……”
严薇看似唠叨家常般的述说起来,然则不等她说完,趴着的吕布便打断了妻子的说话,语气有些生硬道:“我说过,不想纳妾!”
严家那些亲戚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吕布岂会不知?
想当年,吕布还是一穷二白的穷小子时,在他迎娶严薇的时候,除了两位舅哥,这些所谓的亲戚,根本没有一个到场。也没有一个人送过一份贺喜的礼物,哪怕是一句简单的祝福。
这些事情,严薇虽然从来不曾提及,但吕布心里却是记得清楚。
如今,吕布身居高位,这些人就恨不得将自己当做祖宗一样给供起来,好保佑他们升官发财。
这般嘴脸,真叫人恶心。
“可,妾身会老。”
严薇叹了口气,因为总有一天,她也会老,然后长出难看的皱纹。
更何况,男人三妻四妾再也正常不过,若是只娶一妻,恐会被外人议论,说家有妒妇,
传了出去,会对吕布名声造成不好影响。
女人是种感性动物,她们一旦朝着某个不好的方向想去,九匹马都未必能够拉回。
想着想着,严薇红了眼眶,觉得委屈,却不能说。
此时,吕布回过头来,轻轻柔握着妻子小手,眼眸中温柔万千。
“我这一生,独钟情你一人。”
………………………………
第五六五章 愿天下学子,人人得以金榜题名
翌日,上午。
吕布带着妻子儿女早早的出了门去,往郡城外的南边方向去了。
三生石,还是当初的模样。
巨大的石身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姓名,常年的风吹日晒,许多名字已经变得极为模糊。
吕布扫了眼当年刻下名字的地方,‘吕布’和‘严薇’两个名字不再醒目,只能依稀看到存留下的淡淡痕迹。
走过三生石,前方不远,一棵参天巨树映入眼帘。
据传,此树是数千年前炎帝神农氏经过此地亲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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