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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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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眸皓齿,肌肤胜雪。

    身穿逶迤拖地湘色如意纹纱裙,肩披雪青妆花薄纱花素绫,腰系宫绦,上面挂有一个素锦荷包,脚上穿的是莲花软缎绣鞋。

    青丝如瀑,宛若天上仙子。

    一颦一笑,都足以动人心魄。

    不用回头,王允都知道来的是谁。但他还是回过头去,脸上露出父亲般的慈爱笑容:“女儿,都这般夜深了,怎么还没回房歇着。”

    少女轻挪莲步走上前来,微微一笑:“父亲不同样也没睡吗?”

    她这一笑,令天上的星辰都失去了色彩。

    任谁也不会想到,数年之前,她还是个在并州穷苦的落魄乞儿。

    是偶然间的相遇,使得王允相中了她,将她接入府中,供她吃穿用度,还把她收作成了义女。

    更名:貂蝉。

    “女儿方才观父亲屡屡叹息,可是遇到了烦心的事情?”

    王允怅然点头,他对这位义女似乎从未有所隐瞒,愤然的语气里透着几许无力:“昔日,桓灵之时,汉统衰落,宦官酿祸,国乱岁凶,四方扰攘。黄巾之后,董卓率铁骑入京,劫持少帝,残暴生灵。因之,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以至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

    “董卓死后,百姓还来不及欢呼,就有新贼把持朝政。值此国难之际,我身为大汉司徒,却都干了些什么?”

    “我以孝廉入职,深得先帝器重,理当匡君辅国,安汉兴刘,如今却在朝堂之上卑躬屈膝。实在罪恶深重,天地不容!”

    “将来命归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汉朝二十四位先帝!”

    说到后面,王允竟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

    看到父亲这般模样,貂蝉心中也极为难受。相处这么些年,她其实很明白王允的为人,并非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助纣为虐,只是他有心匡扶汉室,却因年迈体衰,而无力杀贼。

    “父亲不必自责,女儿相信朝堂之上,除了父亲,肯定还有许许多多的忠良之士。父亲何不联合他们,共谋奸贼。”

    貂蝉轻舒父亲后背,温言细语的安慰起来。

    女儿能够想到这点,就说明她心思足够细腻,王允心中亦是颇为满意。

    只是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容易败露,郗虑的失败就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尤其是吕布麾下那校事署登场之后,短短几年光景,就从一个名不经传的署司,变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虎口衙门。

    刺杀恐吓一条龙,情报更是无处不在。

    这些年来,许许多多的汉臣都死在了铡刀之下,就只有他还安然无恙的坐在司徒公的位置上。

    为什么?

    就是因为他性情大变之后,凡事只求一个‘稳’字。

    唉~~~

    王允抹干眼角泪水,叹了口气:“女儿你有所不知,当年十常侍弄权,祸害了许多忠良,等到董卓为祸时,更是大肆排除异己,如今朝中大司马执政,所用者皆为亲信。即便有忠良之臣,也不敢把这个‘忠’字,挂在脸上。”

    “父亲所言的奸贼,是大司马吕布?”貂蝉绝美的脸上露出极大的诧异,似是不太置信。

    “女儿也听过此人名字?”

    王允语气狐疑,但他随即便反应过来,他都快忘了他这个女儿是并州籍贯出身。在并州那个地界儿,别说年轻一辈了,就是三岁小儿,都知道飞将军驱逐鲜卑的英雄事迹。

    境内不少孩童,都把吕布当做英雄来崇拜敬仰了呢。

    “可女儿听到的事迹,大司马非但不是奸贼,反而还是驱逐蛮夷的大英雄。”

    貂蝉如实说了出来,虽然素未谋面,但在貂蝉心里,吕布却是个无可比拟的英雄。起码曾经收养她的义父,在吕布率军凯旋雁门之际,将她举在空中高兴庆祝的时候,是这般说的。

    并州百姓,也是这般说的。

    如今王允说吕布成了国之恶贼,貂蝉有些接受不了。

    她今年二八之龄,正值少女情怀。

    无数个梦里,他总会梦见有个高大的男子,骑着骏马,温柔的将她揽上马背,怀抱胸前,漫步在花海之中,低声在她耳边喃喃温柔的情话,浪漫十足。

    这个梦,她做过无数遍。

    只可惜,从始至终,她都没能看清他的那张脸。

    记得儿时玩耍打闹,在玩伴们都述说着各自将来的美好愿望之时,她也说过,我的意中人会是个盖世英雄,总有一天,他会骑着高头大马来娶我。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人啊,总是会变的。尤其是当一个人手握重权之后,就会变得目中无人,放空一切……”

    王允自然猜不到女儿心思,他说了半晌之后,才发现女儿怔怔出神,不由有些担心起来:“女儿,你怎么了?”

    回过神的貂蝉脸上浮过一缕红霞,幸得夜深,才看不出来。但她总不能将梦里的羞涩事情说与王允,便搪塞说来:“女儿在想,若我是男儿身,定能为父亲解忧,不至让父亲每日长吁短叹。可我终究只是一介女流,什么也帮不得父亲。”

    前面做了那么多的铺垫,王允等的就是这句话。

    他顺着貂蝉的话往下说:“为父倒是有计除贼,只是如此一来,势必会贻误你的一生幸福,可能还会有性命之忧。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王允连连摇头,脸上全是不忍之色。

    在此期间,他不着痕迹的偷瞄了女儿一眼,见女儿神色动容,便知道这一手欲擒故纵,算是成了。

    貂蝉涉世未深,哪比王允的老谋深算,但她却是个懂得感恩的女子。

    她知道,王允这辈子的理想就是想光复汉室,然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汉王室渐渐衰落,早已不复当年。

    为此,父亲愁白了两鬓。

    如今听得有计划可行,貂蝉不忍再见父亲继续忧愁落寞下去。她暗咬玉牙,哪怕牺牲自己,也一定要帮父亲完成心愿。

    “父亲,您说吧,只要女儿能够办到,哪怕是赴汤蹈火,女儿也是心甘情愿。”悦耳的声音之下,藏着的是无比笃然的决心。

    听得貂蝉答应,王允心中快意无比。但他知道,这还远远不够,必须再出杀招,好让貂蝉彻底的死心塌地。

    毕竟事关整个王家的将来,容不得有半点疏漏。

    于是,王允义正言辞的回绝了貂蝉请求,故作恼怒,指着走廊外边,厉声说道:“别说了,我王允今生就是横尸街外,被乱刀砍死,也不会做此等贱卖女儿之事!”


………………………………

第六八四章 老谋深算的王司徒

    “父亲,您就别再犹豫了。一切皆是女儿自愿,倘若真有不测,就当是报答了您多年的养育之恩。”

    在貂蝉再三请求下,王允终究是松了口:“女儿你如此深明大义,让为父我……为父我……”

    说到后面,王允已是哽咽得说不话来。

    见此情形,貂蝉上前搀扶着王允手肘,去到院中的凉亭坐下,拿出素白手绢,轻轻替父亲抹去眼泪。

    从小她的父亲就告诉她,要懂得知恩善报,她也一直都记在心里。

    坐下之后,王允审视起眼前的绝美容颜,多么漂亮啊!

    丝滑如玉,浑然天成,精致到找不出一丝的瑕疵,这简直就是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女子!

    没有男人能够抵挡得了这样的容貌,他那三个不成器的儿子,私下都动过很多次的心思。只是碍于他这个当父亲的威严,才一直没能得手。

    即便是王允,也有过几次差点没能把持的蠢蠢欲动。

    只是到了他这个年纪,看许多事情都比较透彻,定力也远非那些年轻的愣头小伙可比。

    更何况,女人和他的计划比起来,就很是微不足道了。

    所以,王允教貂蝉读书识字、作画,给她最好的一切,仿佛真如亲生女儿,倾注了毕生的心血。

    拉回思绪,王允同女儿说起了自己的计划:“这些时日,我屡屡差人去请吕布过府赴宴,只是他近来事情繁多,所以一回也没来过府上。不过这个不必着急,只要他人还在长安,就总会有机会。等到机会来的那一天,我会将你作为礼物献于吕布。”

    大概这就是命吧!

    听得要被父亲当做礼物,貂蝉心中涌出些许涩苦,试探问着:“父亲是要我伺机刺杀?”

    王允摇头,“吕布之骁勇,世间无人能敌。你一介弱女子,又如何能伤得了他?”

    “那父亲要我如何?”

    “为父要你想办法取得吕布信任,然后离间他与属下将士的感情,令他们彼此生隙,分崩离散。”

    王允道出实情,没了爪牙的吕布,也不过一介莽夫而已!

    若朝堂上能有吕布分庭抗礼的人物,王允还能使一手连环计。但现在朝野局势,分明是吕布一家独大,外界摧不垮他,那就只能从内部着手了。

    见到貂蝉没作回应,王允以为她犹豫了,遂又使出一手以退为进,目露慈祥的看着女儿:“你现在若是怕了、反悔了,为父不怪你,快回房去歇着吧,权当从没听过这一番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貂蝉虽不是君子,却也知道一诺千金的故事。

    加上王允变相的激将法,貂蝉早已是无路可退。

    “女儿不怕,女儿只是担心,大司马万一看不上我,岂非白白浪费了父亲的一番苦心?”貂蝉不想让王允失望。

    王允对此倒是成竹在胸,他这女儿的容貌,正如吕布的武艺,在这世间皆属于绝无仅有。

    不过凡事嘛,总会有个万一。

    王允想了想,又同女儿说了起来:“吕布这一生战功煊赫,不管是俘虏的,还是赏赐的,或是别人送上门的,世间美貌女子他见过太多太多。可他至今仍旧只有一名妻子,没有任何妾室,女儿可知为何?”

    “约莫是吕夫人太过美丽,令其她女子都失了颜色。”貂蝉略作思虑,便给出了自以为正确的回答。

    “女儿,你错了。”

    王允微微摇头,很是确信的告诉貂蝉:“我见过吕府的那位夫人,论相貌,充其量只能称得上是貌美秀丽,但绝对算不上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

    “那为何……”

    王允比了个不要着急的手势,匀了口气,缓缓道来:“那是因为在吕布还是个边塞小吏的时候,去向严家求亲。当时所有人都看不起他,笑他癞蛤蟆不知天高地厚,而这位严府的千金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与他长相厮守,为此甚至不惜与家族决裂。”

    “倒也是个奇女子了!”貂蝉不禁感慨起来,明眸之中生出几分向往。

    在这世间,多少女子被束缚在礼仪道德的笼子里,听着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能够为了追逐幸福而奋起反抗的,又有几人?

    王允倒没注意到女儿眼中的那股向往,对于这段为外人所津津乐道的爱情故事,他更多的还是冷眼观旁:“穷困潦倒时,不离不弃,富贵繁华时,宠辱不惊。这个女人的手段,也着实是十分厉害。”

    人吧,一旦有了心眼儿,任何美好的事物在他看来,也都充满了利益的计较与得失。

    王允就是最为典型的例子。

    “贫贱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吕布曾经当着很多人的面说过这话,前者是为他谋划天下霸业的戏策,后者就是对他不离不弃的妻子严薇。

    不得不说,吕布的确很爱这位结发妻子。

    因为,只有这个女人走进了吕布心里。”

    这些话王允只是在心中回味,并未告知貂蝉。

    面对貂蝉时,他总会是一副慈父疼惜女儿的模样:“为父倒不担心你进不进得去吕府,为父只是担心,女儿你斗不过那位吕府的夫人。”

    “其实为父也知道,女儿你性情恬淡,不喜欢争抢。但外面很多的事情,都要靠争靠抢才能夺得机会。譬如,男人对女人的宠爱。”

    王允放缓语气,苦口婆心的教导起来。

    他想让女儿把吕布牢牢的拴在手心,最好也能成为他的棋子。

    因为吕布的缘故,严家的地位一抬再抬,如今已有跻身中原一流世家的苗头。

    为此,吕布还把他大舅子抬上九卿的位置。百官私下都在风传,下一届三公的人选,严礼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王允听来,心中暗自合计:这其中,肯定少不了严薇的牵线搭桥。

    睡觉的时候,女人在男人身旁吹吹枕边风,有时候啊,比什么都好使。

    王允也正是看中了这点,所以才想着把貂蝉送去魅惑吕布。

    一旦得手,王家作为貂蝉的娘家,势必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等到吕布放松戒心之后,王允便伺机夺取兵权,到那时,这个汉室天下,就该由他说了算了。


………………………………

第六八五章 人心所向

    八月下旬,临近月末的时候,锒铛入狱的御史大夫郗虑被押往刑场。

    张榜之后,城内城外的百姓们纷涌而来,追着囚车,群情激奋的朝郗虑大吐着口水,捡起路边枯黄发烂的菜叶,就径直砸了过去,以泄心中愤恨。

    看那怒气腾腾的架势,仿佛人人得而诛之。

    “老哥,这人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竟招至百姓这般恨他。”人群后方,一名褐衣长衫的青年往前挤了挤,问向身旁农汉。

    农汉偏过头来,见青年相貌堂堂,言谈举止俱是不俗,远非他这种只会种庄稼的莽汉可比,遂较为和气的问着:“小老弟,外地来的吧?”

    青年也不倨傲,点了点头,赞上一声:“老哥慧眼。”

    “这个即将处刑的老东西是朝廷的御史大夫,好像是叫做郗虑来着。前些时日,这老东西狗胆包天,竟然敢派人去暗害大司马,你说可恨不可恨!”

    汉子咬牙切齿,满脸的愤怒之色,恨不得立马将其给生吞活剥。

    青年愈发的不明所以起来:“这不过是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罢了,跟百姓们又有何瓜葛?”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城外设立的粥棚?”

    看到青年点头,汉子便接着说道:“以前的时候,是侍御史侯汶负责发放救灾赈粮,不过这狗东西黑了心肝儿,每口大锅里,只煮几粒粮食,城外饿死的老百姓啊,遍地都是,成千上万!”

    “后来好了,大司马班师回来,没过两天就将这狗官砍头抄家,粮食也是下令大袋大袋的往里面倒,一点儿也不心疼,不知救活了多少百姓。”

    “这样受人爱戴的好官还遭到行刺,你说,那刺客是不是千刀万剐、死有余辜?”

    汉子说得义愤填膺,青年却也只能附和着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他要说个否字,估计周围这些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将他活活淹死。

    没想到,关中大旱粮食无收,这里的百姓不仅没有生事,居然还能如此的向着吕布。这家伙收买人心的能力,也实在太过可怕。

    青年皱着眉头,心中如是想着。

    当初,父亲得知关中大旱,要派人来关中刺探虚实,看能不能寻得突破的机会。

    于是,青年自告奋勇,领了将令,潜入关中。

    然而关中的形势,却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各地少有暴乱,大体上依旧被吕布牢牢握在手中。

    等看完了这场处刑,他便准备回去写信告诉父亲,关中虽遭大旱,人心却从未涣散,当徐图之。

    若要问他是谁?

    曹家的大公子,曹昂是也。

    另一边,带着手链脚铐的郗虑被带至到刑场中间。

    与昔日的容光焕发不同,下狱后的郗虑可谓是吃足了苦头,早已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若没有这身枷锁,就和路边行讨的乞丐无二。

    往日他是御史大夫、国丈,朝中官员见他都矮上三分。

    如今落难,谁还不来奚落他三言两语,趁机报复,以泄往日心头之恨。

    一番严刑审讯之后,郗虑交代的倒也彻底。

    廷尉府按律给出处刑,车裂。

    所谓的车裂,亦叫五马分尸,即把人的头和四肢分别绑在五辆车上,套上马匹,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拉动,把人的身体硬生生的撕裂为六块,极为血腥。

    由于此等刑罚过于残忍,所以普通犯人是根本享受不到这类待遇。只有国之大贼,或是谋逆作乱的十恶不赦之徒,才能处以车裂之刑。

    执刑的士卒上来卸下郗虑身上的锁链,让他平躺在地,给他的头和四肢套上了新的绳索。

    处刑在即,却无人过来替郗虑送行,也真是可怜。

    阳光直射下来,布满皱纹的眼角眯成了一条细缝,听着耳旁百姓们呼喊着处死他的山呼海啸,郗虑有些恍惚了。

    得民心者得天下啊,难道这是天要灭我大汉?

    负责监斩的官员望了望天色,见时辰已到,抽出桌面上的令箭,重重掷在地面,口中喝道:“处刑!”

    骑卒翻身上马,在命令下达的瞬间,同时驱马前冲。

    嘶!

    伴随着骏马的奔驰,只在片刻,郗虑的身躯便从原地消失不见,只留下五道不同方向的长长血迹。

    好!

    围观的百姓之中,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叫好。

    “这样惨无人道的场面,居然还有人击掌叫好,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一些外地来京谋取官职的老儒生,不禁摇头怅然,感叹人心不古。

    “女儿,你看见了吗?吕布行事就是这样残暴,凡是逆了他心意的人,都会被他残忍的折磨杀害!”

    某处楼阁上,俯视下方的王允面有怒容:“吕布他残害忠良,蒙骗百姓,总有一天,我会揭露他那虚伪无比的丑陋面目。”

    在王允旁边站着的,是一名带着斗篷,以面纱遮脸的绝美女子。

    她半天也没能缓过神来,显然方才那血腥的一幕,令她感到心悸不已,尤为后怕。

    另一处高楼之上,手扶栏杆的吕布也同样收回了目光。

    这般手段是有些残忍了,但他就是想以此来震慑一下那些藏头缩尾的家伙。跟我对着干,就得先做好车被五马分尸的觉悟。

    “先生,灾情近来如何?”

    吕布回过头来,问向身旁的瘦弱文士。

    “灾情已经得到控制,再加上将军查抄了侯汶府,赈济灾民,死亡的人数得到大幅减少。”戏策笑着回答起来,对百姓来说,跟他们讲之乎者也的大道理没用,谁能让他们过上温饱的日子,他们就会记着谁的好。

    “如此便好。”

    吕布喃喃一声,安抚住受难灾民,也总算是能够喘上口气。

    说完了正事,下面就该说说私事了。

    “先生啊,你也该催催奉孝了,到底何时才肯来我府上提亲?”

    戏策听得这话,亦是嘴角抿笑,没想到他不在吕布身边的这段时日,郭嘉倒是和将军升温迅速。原先互不待见的两人,如今居然要成翁婿了。

    这要放在以前,说了也没人相信。

    “只是,这个辈分不太好排啊?”

    戏策面露难色,按照辈分来讲,他既和吕布一辈,也和郭嘉以兄弟好友相论。郭嘉若是娶了吕布义女,戏策夹在中间,这辈分也就乱了。

    吕布对此倒不担心,大手一挥:“这个没事儿,以后咱们还是各论各的,你管奉孝叫嘉弟,他管我叫布爹就行。”

    戏策满脸黑线:“将军,我怎么老感觉你像是在占我的便宜?”

    吕布爽朗大笑。

    咳咳咳,咳咳咳……

    谈笑间,或许因为太过高兴的缘故,戏策剧烈咳嗽起来。

    “先生,你没事吧?”

    吕布赶忙扶住戏策手肘,满是担忧和关切。

    戏策摇了摇头,不着痕迹的将手帕放至后腰。

    在吕布目光注视不到的手帕上,有着一片触目惊心的嫣红。


………………………………

第六八六章 蝗虫味,嘎嘣脆

    二人下了楼阁,往大司马府的方向走去。

    途中,吕布和戏策探讨到一个尤为棘手的问题,那就是蝗灾。

    今年关中的粮食全被蝗虫糟蹋个精光,明年要是再来,可就筹不到这么多的粮食了。

    吕布对此十分担忧,毕竟明年夏天会不会再闹蝗灾,这个谁都说不清楚。

    戏策‘嗯’上一声,十分认可的微点脑袋,极为赞同吕布的想法。

    “百姓对蝗虫敬畏,根本不敢驱除田野,更别说痛下杀手了。得想办法让他们意识到,蝗虫根本不是什么上天的神使,就是沆吃庄稼的祸害!”

    戏策手托着下巴,眼中露出思索的凝重之色。

    走着走着,忽然听得‘啊哟’一声。

    吕布和戏策同时回头看去,只见跟在身后的马忠用手拄着大腿膝盖,看他的表情似乎十分难受。

    “马忠,你怎么了?是不是扭到脚了?”吕布关切询问,顺便让人将他扶至路边坐下。

    马忠微微摇头,见到吕布脸上的担忧,心中很是感动:“属下无能,让主公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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