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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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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又是如何确定了王越的身份?
听得戏策提问,胡车儿眼中充满狂热。
因为老人赠了把剑与大公子,剑名‘帝霄’。
沿着大街直走,转上个两个拐角,进入到一条较为僻静的小道。
来到校事署的大门前,戏策与胡车儿同时停下脚步,抬腿往台阶上迈去。
得知戏策到来,王政放下手头事务,匆匆出来相迎,拱手抱拳:“卑职王政见过先生。”
戏策微微点头,笑着同王政说道:“有些时日没见,王掾史看起来似乎愈发精气十足了。”
王政稍稍欠身,将戏策迎进校事署内,轻声询问:“有劳先生挂念,不知先生今日来此,是否有事与卑职吩咐?”
“我寻思着没事儿,就出来走走,恰好路过你这里,便来看看之前所说的事情,练得如何了。”戏策接过递来的热茶,吹了吹热气,缓缓先饮上一口。
“先生,此事已经在进行实验了,卑职这就带您前去观看。”王政恭敬回答。
“另外,你再帮我查一个人。”
“请先生示下。”
“王越。”
“王越?剑圣王越?”王政脸色凝重,手指托着下巴。
“你知道他?”戏策颇为好奇。
王政点了点头,但凡混迹江湖的游侠,几乎无人不知这位剑道前辈。不过此人消失多年,是死是活犹未可知,查起来恐怕极为困难。
“他如今就在大司马的府内,我想让你查查,他这些年,消失去了哪里。”
………………………………
第八零三章 我要做皇帝
淮南,寿春。
后将军袁术的府上。
当年济水大战,袁术十万精兵为吕布所破,退避承匡,后又被吕布狂追数百里,直至狼狈逃回九江郡,才脱离险境。
事后,袁术不准身边之人再提此事,以为此生最大之耻辱。
回到寿春,袁术得知孙策投降了吕布,气得肝火大动,当即派桥蕤统兵三万,进攻孙策,结果大败而归。
自此之后,袁术一蹶不振,再也没了争雄天下的决心,只想着缩在淮南,安心当他的土皇帝。
前不久,听说曹操与吕布决战,袁术当众表示:曹操赢不得吕布。
众人皆疑。
不久后,战报传至淮南,曹操果然战败。
帐下将军、谋士皆高呼主公英明,以为袁术深谋远虑,眼光非常人所能及也。
袁术对此表示极为淡定,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若曹操能提前联合吾,说不定还能有九成胜算,单打独斗,曹孟德哪会是吕布的对手。”
这番装逼十足的言论,令众人肃然起敬。
然而诸人不知道的是,袁术自傲甚足,于他而言,连他都打不赢吕布,在这世间就没有人能够再将吕布击败。
这便是袁术的依据。
在淮南土皇帝的安稳日子待得久了,享于安乐的袁术又有了其他想法。
他叫来宠信的谋士李丰,问他天命之数。
这李丰呢,是个十足的谄媚小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个满腹博学的谄媚小人。为了讨好袁术,他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袁术既然找他讨论天命之说,李丰自然揣测出了自家主子的意思,有理有据的说了一大堆:“袁姓出自于陈,陈是舜之后,以土承火,得应运之次。又以为谶文云:代汉者,当涂高也。”
话里的意思,就是说该由袁术登基,取代汉室。
袁术听完这话,简直高兴得飞起,眉开眼笑的重重嘉奖了李丰一番。
第二天,袁术便召来手下文武,振振有词的宣告众人:“如今刘氏天下已经衰微,海内鼎沸,我们袁家四代都是朝中重臣,百姓愿意归附于我。既然民心所向,所以呢,我就想秉承天意,顺应民心,在淮南登基称帝,不知诸君意下如何?”
众人听了,大多闷着脑袋,袁术的脾气他们是知道的,如今明显在兴头上,公然反驳,让他脸面往哪儿放,这不作死么?
当然,也真有不怕死的人,比如说主簿阎象,在听完袁术这番无君无父的叛逆发言后,他直言不讳的指出:“当年周人自其始祖后稷直到文王,积德累功,三分天下可说有他们的两分,可他们还是小心翼翼地做殷商王朝的臣子。明公您虽然累世高官厚禄,但恐怕还比不上姬氏家族那样昌盛;眼下汉室虽然衰微,似乎也不能与残暴无道的殷纣王相提并论吧!”
听了阎象这番话,袁术没有吭声,心里却是尤为冒火。
当皇帝的念头一旦产生,就像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袁术不死心,给河北的袁绍写了信,并明确表示,只要袁绍肯支持自己,就封他作大将军,兄弟两人分南北而治。
另一边,从兖州败退的曹操,率领着残兵败将来到徐州,与驻守彭城的夏侯惇成功会合。
当曹操问起徐州的情况时,夏侯惇面有羞赧,称步履维艰。
昔年的织席小贩刘备,如今摇身一变,已是朝廷官方认证的徐州牧,在徐州收获了极高的民望,也得到了许多世家豪强的支持。
而曹操呢,当年为报父仇,屠戮了十几万无辜生灵,徐州百姓对曹军那叫一个深恶痛绝。
如此大环境下,刘备军自然是一路奏响高歌,数月间便将徐州收复大半。
仅剩下彭城,还被曹军攥在手中。
曹操得知,也是深感局势艰难,提笔写信与刘备,说过几日必当亲自前去拜会。
…………
徐州城,风雪交加。
偌大的州牧府内,身为徐州牧的刘备坐在位置上,悠悠叹了口长气。
他这个徐州牧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各处受制。
徐州的世家老爷们嘴上说着拥立他为徐州之主,可实际上呢,全都把权力牢牢握在各自手里。
刘备没有吕布那种动不动就杀人灭族的狠厉,也没有袁绍、曹操等人的强大背景。徐州的世家豪族,他轻易不能得罪,更不能去触踩他们的底线。
毕竟他只是个‘外来人’,在徐州毫无根基。
好在有糜家替刘备撑腰,倾力相助,否则,真的是寸步难行。
此时,张飞大步走进,手中拿着一卷信简,嗓门儿尤为洪亮:“大哥,曹操那厮派人给你送信来了!”
曹操?
刘备狐疑一声,接过信简打开,缓缓浏览起来。
“大哥,曹操那厮说了什么?是不是想约咱们干架!”张飞瞪大铜铃般的眼珠,虎须倒竖,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
“曹操说,过几日会来徐州城里拜会。”刘备看完之后,微皱起眉梢,告诉张飞信中内容。
“这家伙还敢来徐州城里?”
张飞表情一滞,粗武的脸庞上很是纳闷儿。曹操之前干尽坏事,在徐州可谓是天怒人怨,他来徐州城不是自寻死路吗?
“你再看看这个,这是半月前,吕布派人送来的密信。”刘备从怀里拿出一张羊皮制成的卷轴,递给张飞。
其内容是,刘备如果能够诛灭曹操,吕布愿意向朝廷举荐,表他为镇东将军。
看完密信内容,张飞眉飞色舞,颇为高兴,大声说着:“那正好啊,有了这个,咱们也不怕外人说三道四,有朝廷在,咱们干脆就宰了曹操这混账东西!”
若能杀死曹操,不仅朝廷有所表彰,徐州百姓也同样会感恩戴德,简直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张飞高兴无比,刘备却悄然叹了口气,事情要真有这么简单,那就好了。
刘备虽然没有对天下格局的把控,但他同样也不是傻子。
信中说得好听,但刘备清楚,吕布这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吕布忌讳曹操,所以才写信给他,想借他之手来干掉曹操,或是让他们互相厮杀,狗咬狗。
最后,再由吕布来收这渔翁之利。
真是好手段啊!
………………………………
第八零四章 联曹抗吕
几日后,曹操抵达徐州城。
没有大张旗鼓,甚至连随从都没带几个,他也知道自己在徐州的名声不好,所以只是悄悄的来了。
得知曹操抵达府前,刘备搁下手中事务,出门相迎,又命人备下酒席,设宴款待。
“玄德公,许久未见,风采可谓是更胜当年了,哈哈哈……”曹操爽朗大笑,握着刘备的手掌轻拍起来,像极了许久未见的好友。
刘备显然被曹操这股子热情弄得怔了一下,但他也非寻常人物,很快缓过神来,露出和善笑容:“尤记当年诸侯讨董时,唯有曹公尽心竭力,可谓大汉栋梁……”
二人见面一顿互夸,这波操作惊呆了张飞与典韦等人。毕竟在此之前,曹操攻打徐州的时候,刘备屡屡坏其好事,曹操怒声叱骂,誓与刘备势不两立,定要取其首级。
如今这一相见,两人脸上同时洋溢着友好的笑容,根本看不出半点苦大仇深的模样。
分主宾落座之后,话题拉回正轨。
“不知道曹公亲赴徐州,所为何事?”刘备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曹操叹息一声,向刘备拱了拱手,做出悔恨模样:“实不相瞒,曹某自在兖州败给吕布之后,已是心灰意冷。想起以前所犯下的罪恶,更是彻夜难眠。所以此番腆着脸皮来此,就是想把彭城交还给玄德公,也算是曹某赎罪了。”
站在刘备身后的关、张二人听闻此话,皆是面有喜色,一副算你识相的模样。
曹操真有这么好心?
刘备心中起了怀疑,他不比两位结拜弟兄的纯直,对曹操方才所言刘备将信将疑,唯恐曹操暗地里给他使坏。
二人碰了杯酒,刘备饮完又问:“恕备多言,不知曹公今后有何打算?”
提到这个,曹操神情愈发黯淡了许多,狠狠闷了口酒,脸上带有一丝的落寞与自嘲:“还能如何?待吾回去之后,便遣散麾下队伍,然后回乡野种地,当个普通农夫,再不管家国大事。至于曹公这个称谓,玄德公以后不必再提,曹某实不敢当,唤我孟德即可。”
听得曹操要遣散队伍,守候在旁边不远的典韦急得大呼:“主公,不可啊!”
刘备也试着好言安慰起曹操:“自古以来,胜败乃兵家常事,孟德兄何须过于自责。这次输了,下次赢回来便是。”
一声‘孟德兄’似是将两人关系拉近了不少。
刘备的安慰并没起到太大的作用,曹操仍旧唉声叹气,充满颓废与失望:“吾以一州之力对抗,都赢不了吕布,即使再有下次,也同样赢不了他……”
唉~
曹操长叹一声:“玄德公,多加小心啊!”
看似无意的叹息,却给刘备提了个醒。
眼下吕布已有关中、司隶、西凉、汉中、并州等地,加上前不久拿下的兖州,大汉朝几乎有将近一半的版图,握在了他的手里,在其麾下,猛将如云谋士如雨,势力更是如日中天。
拿下了兖州,倘若吕布不回关中的话,下一步的战略方向,九成九会在冀州和徐州里面,二选一。
强如曹操都败给了吕布,还没能完成徐州统一的刘备,就更不是吕布对手。
该怎么办呢?
刘备陷入了深思。
看着眼前失意落魄的曹操,忽然间,一道灵光在脑海里悄然闪过。
刘备整了整衣冠,正襟危坐的问向曹操:“不知孟德如何看待吕布?”
“名为大将军,实为窃国之贼!”
听得此问,像是喝醉了的曹操大声怒骂,醉意熏然:“他仗着将陛下从董卓手中救出的功劳,把控朝野,恣意妄为,将天子百官玩弄于鼓掌。我想问他,这天下,究竟是姓刘,还是姓吕啊!”
刘备精神为之大振,当即从怀中取出密信,交于曹操:“孟德兄请看此信。”
曹操打开一瞅,浑浊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狠厉,继而消散不见,又恢复了醉酒时的模样,语气比起之前多了一分坦然:“玄德公若是要取某首级,就请动手吧!某不怪你。”
张飞虎目一张,身上散发出燥戾的气息,只需大哥一声令下,他分分钟就能上去摘下曹操脑袋。
感知到危险的气息,典韦同时上前两步,紧守在曹操身旁,以防敌人发难。
原本融洽的氛围,瞬间紧张起来。
“吾若是想要杀你,又岂会与你在此把酒言欢?”
刘备给自己倒上杯酒,神色淡然。
“那玄德的意思是……”曹操试探询问。
“吕布此招,无非是想借刀杀人,可他低估了吾,吾岂会是为了虚名而出卖朋友的小人!”刘备掷地有声,说得大义凛然。
听得身后的关二哥都细眯起丹凤眼,捋了把长髯,颇有以大哥为荣的意思。
“汉室倾颓,奸臣窃命,致使主上蒙尘。孤不度德量力,欲信大义于天下,然至今日依旧势单力薄,有愧于天下……”
刘备站起身来,谈起自己的理想抱负,顺便还鞭策了一波曹操:“公乃汉室忠良,一心报国,又岂能因此小小挫折,而一蹶不振!”
曹操手中动作一停,似是有所意动,叹息说着:“非曹某不愿振兴汉室,拯救天子,可如今连个栖息之地也没有,实在是有心无力。”
刘备二话不说,当即表示:“公若是想重整旗鼓,备愿将彭城暂借于孟德,届时你我二人联手,共抗吕布!”
其实刘备也清楚,即便曹操还回彭城,也是给那些地方世家腾出位置,他估计连汤都难喝上一口。
诸如此类的前车之鉴,已是屡见不鲜。既然如此,还不如用来给自己找个盟友。
曹操大为感动,垂下两行热泪。
约莫临近黄昏的时候,曹操出了徐州城,带有州牧印盖过的文书,往彭城去了。
途中,跟随身旁的典韦憨厚说着:“主公,这刘使君可真是一个大好人呐!”
好人?
曹操嘴角挂起一抹嗤夷笑意,呵,这家伙远比想象中的聪明。
为什么只借给了彭城,而不是其他地方?乃是因为彭城挡在徐州和兖州的中间,吕布要入徐州,势必要先破彭城。
刘备说得好听,可实际上呢,却是在拿我作挡箭牌!
这些话曹操没说,闷在心里。
见主公不答,典韦又问:“那您还会遣散咱们的军队吗?”
曹操摇头。
汉室未兴,吾曹孟德至死也不会放弃!
此乃吾毕生之志!
………………………………
第八零五章 惊蛰(4000字)
时光流转,于不知不觉间,冬雪消融,迎来初春。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吕布大军入驻兖州主城,与高顺、张辽等人成功汇合,也收编了数万泰山贼寇,以臧霸为大将,麾下贼首孙观、吴敦、尹礼、昌豨等人亦编为校尉,号为‘泰山军’。
有了臧霸的加入,这于吕布的实力而言,如虎添翼。
前两日,兖州下过一场春雨,地面的泥土混着雨水,坑坑洼洼,泥泞难行。
正月二十八日,惊蛰。
农谚有云:到了惊蛰节,锄头不停歇。
兖州城外的田野间,卷起裤腿的农夫们早早就忙活起来,挥动起手中锄头,干劲儿十足的翻新起田地里的泥土,除去杂草,弓着腰在土坑里洒下庄稼幼苗,播种谷物。
春种一粒粟,方能秋收万颗子。
远处的泥泞土道上,有三男一女正往这边走来。
居于中间的男人身材挺拔高大,虽然穿着普通人的衣裳,但昂首挺胸的姿态,和沉稳有力的步伐,都像极了军营里的将士。
在他左手边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面貌透着些许憨傻,脚下沾了一鞋的黄泥,他当即抠了下来,在手中搓弄玩耍,变化成各种形态,捏成丑丑的泥人。
右手边,则是名活泼娇俏的少女,眉眼带笑,天真烂漫。嚼着娘亲从长安寄来的糖糕酸果,脸上露出美滋滋的享受表情。
少女旁边的青衫公子哥儿,相貌俊逸,有股说不出的潇洒。
这一行人,正是吕布和他的儿女,以及女婿郭嘉。
从进驻兖州之后,吕布几乎一直都待在城内忙碌政务,除此之外,他还要接见兖州各地世家的拜见,洽谈利益的重新划分,整合当地军队,以及各地驻防将领的调动……
直到最近几天,才得了闲空。
城内呆得久了,感到枯燥的小铃铛嚷着要出城玩耍,去感受大自然的气息。吕布反正闲了下来,也正好借机巡视一下百姓们春耕的景象。
途中走着走着,吕布便起了考校儿子的心思:“蛮儿,为父且考考你,今日是何节气?”
吕骁只顾低头玩弄着泥巴,头也不抬。
“我知道!”
小铃铛欢呼的高举起小手,抢先作答:“今天是惊蛰节。”
吕布微微点头,对女儿的回答颇为满意,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然后有提问:“可知为何要叫‘惊蛰’?蛮儿,你说。”
“不知道。”吕骁搓着泥巴,很是实诚的回答起来。
孔夫子说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在吕骁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吕布被小儿子的语气气得够呛,就差吹胡子瞪眼,同时也怀念起大儿子来:“若是篆儿在此,必能答得上来。”
吕骁‘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除了揍和打,吕布拿吕骁基本上是没辙,唯有感叹一声:“你呀,什么时候能有你哥哥一半的勤奋好学,就真值得我去寺庙里烧香拜佛了。”
吕布不再言语,小铃铛意犹未尽,昂扬起小脑袋看着父亲:“那为什么今天要叫惊蛰呢?”
吕布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看了眼郭嘉,同他说着:“奉孝,你且说与小铃铛听。”
有这么樽学识渊博的大神摆在这里,吕布就不需班门弄斧了。
既然岳父大人开口,郭嘉这个当女婿的多少还是得给几分脸面。
“惊蛰,古时亦称“啓蛰”,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的第三个节气。《月令七十二侯集解》有云:二月节,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出走矣……”
郭嘉缓缓而谈,为小铃铛讲解起其中的典故由来。
大概意思就是,动物在入冬的季节会藏伏土中,不饮不食,称之为“蛰”。当春天的第一声雷响,冬眠的动物被惊醒,人们便称这天为“惊蛰”。
故惊蛰时,蛰虫惊醒,天气转暖,渐有春雷。
小铃铛认真听着这些新奇的知识,漂亮眸子里对这位无所不知的姐夫,充满崇拜。
来到田野间,吕布见一老农正杵着锄头稍作歇息,遂过去与之交谈:“老伯,休息呢?”
老农转过身来,枯黄干瘦的脸庞上饱经风霜,穿着破旧的深褐布袄。上下打量了吕布几人一番,老农意识到来人身份非同寻常,佝偻着身躯,语气里带有谦卑,还有一丝丝的惶恐,惴惴不安的低声问着:“贵人,您找我有事?”
“老伯,我可不是什么贵人。我呀,就是一普通人。”
吕布微笑说着,与老人寒暄起来。
吕布语气和善,但老人深知眼前男人非同寻常,器宇轩昂不说,从他身上散发出的自信和淡然气质,跟他们这些常年与黄土打交道的农户村夫,完全不一样。
吕布不愿承认,老农也不敢随意点破。
闲聊了小会儿,吕布问起了庄稼:“老伯,你们耕种这么多的粮食,够一年的吃穿用度吗?”
老农杵着锄头,摇头叹了口气,与吕布说来。
这些年天灾战乱不断,耕地遭到践踏,百姓们无法耕种,就只能将土地贱卖与世家大户。然后等到日子稍稍太平些,世家大户们又将得来的土地重新租于百姓。
当吕布问起租税时,老农脸上的愁云就更多了。
百姓租赁田地,要按照粮食产量上交七成的租钱,剩下三成里,还得拿出两成多的粮食交纳朝廷各种赋税,最后剩下不到一成的粮食,才用来供给家里的吃穿。
“这么点粮食,怎么能够支撑起偌大的家庭?”吕布对此很是不解。
旁边不远的另一处田地里,有名二十多岁的青年听得这边谈话,寻摸着歇息小会儿,也跟着掺和进来,大咧咧的说道:“肯定不够吃啊,所以大多时候,咱们都是在地里扒拉野菜、树根等东西,混着吃。”
“树根也能吃吗?”小铃铛露出极其不可思议的表情。
“只要吃不死人,就没什么不能吃的!”
青年的表情不以为意,或许是早就麻木了。
“要说倒霉的时候,还会有山贼入侵,抢掠村子里的粮食,但凡被抢光粮食的人呐,几乎等同于走向了绝路,就只剩下卖儿卖女了……”又有人说了起来,脸上一片无奈。
“难道官府就不出面管管吗?”吕布面色略显不悦。
听得此话,农夫们有的嗤夷,有的愤恨。
“管?官老爷们忙着到处揽钱吃喝玩乐,谁还有心思管咱们这些老百姓的死活!”
“话也不能这样说,好官还是有的,只是很少罢了。就好比前几年曹将军来了兖州,肃清贼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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