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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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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记强有力的声音,使得窦威整个人都惊住了,他不甘的在心中大声驳斥起来:这怎么可能!运气,一定是运气!

    他抓起了箭羽,搭在弓弦,再一次射了出去。

    没有任何的回响……

    可恶,给我中,给我中啊!!!

    窦威又连续射掉了三支箭羽,心里暴躁的大吼起来,为什么吕布能射中,偏偏我就不能!

    嗒~嗒~嗒嗒嗒嗒……

    一串如机关枪的声音传入了窦威的耳朵,他极为缓慢的扭过脖子,满脸震惊看着就在不远的那个年轻人,只见他不断的从箭筒中抽出箭羽,搭箭上弦,没有任何的犹豫与彷徨,就那么松开了手指,随即又手法如鬼魅的取出箭羽,搭在弓弦上,连瞄都不瞄上一眼。

    这怎么可能!

    ‘嗒嗒嗒’的声音依旧不曾间断的在耳旁响起,整个较武场只剩下了这一个声音,不止是刘宏和一干朝臣,就连侍卫宫女们,也都已经看傻了眼。

    箭筒中的羽箭已经去了大半,吕布拉废手臂的事情并没出现,他依旧在不断的拉弓,松开,再拉弓,在松开,一次次的反复。

    他的脸色平静,不见喜悲,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箭术对他来说,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结局已经不需要再进行统计通报了,谁胜谁败,一目了然。

    窦威输得一败涂地,从头到尾他就只有第一支箭羽命中过。

    可是,他真的很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输给了一个比他年纪小了很多的吕布。

    “倘若你赢不了,那就杀了他。”

    张让最初对窦威说过的话,此刻在窦威的耳旁再度响起,好似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魔。

    没错,只要杀了他,赢的人还是我,张公也一定会有办法救我的!

    在最绝望的这一刻,窦威丧失了理智,他仿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怒从胸中起,恶向胆边生。

    窦威看了眼正专注射靶的吕布,两人的距离不过两丈而已,别说是他这样的射箭好手,就算一般的弓箭手,在如此近的距离,也足以成功射杀吕布。

    悄悄从箭筒中摸过一支箭矢,窦威此刻的心情是激动而又兴奋,想到即将亲手毁掉一个神射天才,那种直冲心头的快感简直无法言喻。

    当吕布拿起箭筒中最后一支箭羽的时候,窦威知道,这是他翻盘的最后机会。

    箭羽搭在弦上,这一次窦威将两石的硬弓彻底拉了个大圆满,瞄准箭靶,在最后发射的那一瞬间,窦威身子陡然一转,面朝吕布,箭头对准了这个年轻人的头颅,露出个阴邪万分的狰狞笑容,心中更是扭曲的猖狂大笑起来:你这个该死的家伙,给我去死吧!

    箭矢通过扩张到极致的弓弦,像只发了疯的猎豹,瞬间就扑过了吕布的头颅。

    窦威这一手来得太过突然,刘宏和朝臣们只顾沉浸在吕布的神射之中,压根儿就没反应过来,唯独张让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一瞬而逝。

    吕布整个人倾斜着侧翻倒在了地上,背对天空,箭尖上面已经有了一抹猩红。

    哈哈哈……死了,死了……

    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吕布,窦威心中豁然大笑起来:“你让我出了这么大的丑,死了也是活该,要怪就怪你自己锋芒毕露,怪不得我。”

    “窦威,你简直是狗胆包天,居然敢当着朕的面射杀朝臣,还有没有将朕放在眼里了!”回过神来的刘宏勃然大怒,拍着桌子厉声叱骂窦威。

    他是天子,从来都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肆无忌惮。

    “陛下,窦将军是万万不敢无视您的,可能是他想测试一下吕将军的反应是否灵敏,结果没想到误伤了他,实是意外呀!”张让在一旁出声替窦威求情,好歹窦威也是他门下的一条狗,能养着就先养着。

    说完,张让又递给了窦威一个眼神,“窦将军,可是这样?”

    有了张让给他指路,窦威也不是糊涂蛋,连忙朝刘宏跪下,磕头认错,“是是是,的确如张公所说,臣只是想试试吕将军的反应,结果才一不小心误伤了他,请陛下恕罪。”

    朝臣们那边都瞧着热闹,反正吕布同他们非亲非故,是生是死与他们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们也不必挂在心上,只是可惜了刚刚那箭如连珠的精彩绝伦,估计这辈子想再看上一回,怕是难啰。

    纵使有了张让的求情,刘宏依旧是怒火难消,好不容易遇到个合胃口的人,如今居然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是在他面前,眼睁睁的看着死去。

    “试试某的反应,很好!”

    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情感,冷如冰窖。他从没想过要主动去对付或者伤害谁,为什么总是有人不断的想要他死,以前在并州是这样,现在到了洛阳,依旧还是这样!

    本该去见阎王的吕布此刻忽然站了起来,朗逸的脸庞上有一道寸长的血口,鲜艳的血液顺着伤口一滴一滴很慢的流过脸颊。

    如此近距离的射杀,竟让他躲了过去。

    这家伙,是怪物吗!!!

    窦威的脸上布满了惊骇,吕布上前抬腿就是一脚,狠狠的踹在了窦威的腹部,等到他捂着肚子倒退好几步后,吕布急冲上前,一记右勾拳摆打,重重击在了窦威的头颅左侧。

    嗡~~~

    窦威几乎是在被击中的瞬间就倒在了地上,只觉得头颅好似被钟锤用力的撞了一下,嗡嗡嗡的声响在脑海里回响个不停。

    窦威挣扎着坐起了上半身,一只黑色的鞋履从上方再度踏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将他好不容易坐起的身子,重新踩入了地面。

    这个年轻人用俯视的眼光看着窦威,随手抽过一支窦威箭筒中的羽箭,搭在弓弦上,将弓轻易的就拉了个圆满,笑容冷漠,声音里不带有半分人类的情感:“现在,该某来测测将军你的反应是否灵敏了。”

    箭头距窦威的距离不足两尺,就算是瞎子都能将他射死。

    能将三石弓拉到如此极致的人,臂力简直就是恐怖至极,窦威此刻才算是明白惹到了不该惹的煞神,那种性命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委实很不好受,可他又不敢妄动,只好看向张让大呼:“张公,救我!”

    “吕将军,你这是作甚,刚刚窦将军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快些住手。”张让连忙开口劝说了起来。

    嗖!

    吕布搭在弓弦上的手指一弹,箭矢直接暴射穿了窦威的头颅,将他整个脑袋钉在了地上,稍许之后,才有红色的血液从眉心流了出来。

    望着地上眼珠泛白死不瞑目的窦威,吕布摆手,作出一副无奈的模样:“我也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这位窦将军的反应这么差,连箭都不会躲。”

    人要害我,我也绝不会心慈手软,吕布的行事准则,一向如此。

    吕布不顾一切的杀死窦威,这令张让感到十分恼火,于是就直呼起吕布的名字,大声喝叱道:“吕布,你放肆,当着陛下的面竟敢蓄意射杀朝廷官员,来人,给我擒下此獠!”

    数百名宫中侍卫得令,迅速围住了吕布,拔出武器相向。

    “张让,难不成只准窦威出手偷袭吕布,就不许吕布还手对付窦威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矮墩的车骑将军何进发言了,通过刚刚吕布的勇武表现,何进就决定将吕布收为己用,若有个这么厉害的打手呆在身边,今后还有谁能伤他一根汗毛。

    “何卿说的很是有理,而且这么近的距离都能失手,这样的废物,朕留他何用!”刘宏挥手遣散了围住吕布的侍卫们,他一发话,就说明木已成舟,张让纵使再想刁难吕布,也只能再等其他机会了。

    “陛下英明。”朝臣们纷纷出声附和起来。

    刘宏不曾迁怒自己,吕布心头多少还是松了口气,毕竟当着皇帝的面杀人是犯了很大的忌讳,拱手拜谢道:“吕布谢陛下宽宥之恩。”

    “吕卿啊,你这箭术简直是绝了!”刘宏毫不吝惜的夸赞起来,“朕已经差人去召了宫中画师,想将你刚刚的英姿画成一幅弓射图,挂于武阁之中,你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在场的朝臣们皆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吕布哪里知道武阁的意义,不过想来应该是差不了的,遂躬身谢道:“全听陛下吩咐。”

    此时,文官的朝臣里忽然冲出一人,跪地大呼:“陛下,不可啊!”

    刚刚颁布了旨意,就有人出来拆台顶撞,这不是存心找茬吗?

    刘宏心头有些不快,看了眼那人,是太中大夫黎泓,刘宏沉着脸问道:“有何不可?”

    “陛下,自光武帝以来,便设有贤、武两阁,里面所供奉的画像哪个不是先贤名将,哪个不是治世之才,功耀显赫,而吕布不过是一介边鄙武夫,战绩未显,如何能够将其画像挂于武阁之中。”太中大夫黎泓一番引经据典,说得是理直气壮,全然没有顾忌到已经黑了半边脸的刘宏心情。

    不等刘宏开口,张让就抢先一步,叱骂了起来:“黎太中,陛下圣断岂能容你置喙。想当初,大将军卫青不过也只是个放羊的奴从,冠军侯霍去病同样是出身卑微,如今吕将军年纪轻轻便能击退鲜卑,箭术又出神入化,如何不能挂于武阁之中?”

    张让的一番话将黎泓骂了个狗血淋头,表面上张让是在为吕布争夺机会,实则不然,他是想通过这件事情,使那些朝臣们迁怒于吕布。然后好在一旁看戏,静观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阉竖,你懂什么!”黎泓本来就看不惯十常侍之流,此刻更是怒骂了起来。

    听到两方的争吵,刘宏坐不住了,当场朝黎泓厉斥道:“混账,给朕滚回去面壁三月,等你想清楚了再来入朝。”

    吕布这下也明白了那武阁意味着什么,中途趁机插了一句:“陛下,臣资质愚陋,也无建树,着实入不得那武阁之中。”

    “什么入得入不得,朕看好你就行。”刘宏大手一挥,他是天子,这个天下他说了算。

    皇帝陛下铁了心,其他人也只能顺应他的意思,黎泓走的时候,愤恨的看了吕布一眼,大有股不死不休之势。

    很快,宫廷画师就被传召到了较武场,这位留着两撇八字须的褐衫男人先向皇帝请了安,随后才开始动手作画。

    在画师的指导牵引下,吕布面向西北高空的弧月,左腿打直,身子微微后仰倾斜,手中的花雕弓拉了个饱满,宛如中秋的一轮满月。

    小半个时辰后,画师停下了墨笔,习惯性的摸了摸两撇胡须,对自己的这幅作品显然是极为满意。

    张让命人将画卷呈上,刘宏打开的第一眼,就彻底被画卷上的内容给吸引住了,反复阅览了好几遍后,才心满意足的将其展示给了群臣一观。

    白布画卷上,一名穿着赤色朝服的青年样貌俊朗,在清冷的月光下,引弓面向天空,低沉着眉头,面庞流露出坚毅之色,看那架势似乎是要射杀一头巨大的猎物,纵使隔着这张白布,那一股无可匹敌的气势,依旧能够感觉得到。

    “恭喜陛下揽获如此猛将,实乃我大汉之福,陛下天威所至。”张让的一通马屁拍得刘宏神清气爽。

    然后,张让又接着说道:“不过既然吕将军证明了自身的本领,老奴觉得,良将无好马怎么能行,不如请陛下再赐一匹良驹,以示陛下的爱才之心。”

    刘宏心情舒畅之下,觉得张让说得十分有理,点头应允道:“阿父所言不错,是该给吕卿赐上一头良驹。”

    朝臣们的心里面就纳了闷儿,琢磨着张让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会突然为吕布讨起了赏来。以他们同张让斗了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其中一定藏有阴谋。

    果不其然,张让的下一句话彻底印证了他们的想法,只见张让俯身在刘宏的耳旁,出起了主意:“陛下,三个月前大宛国进贡了一匹汗血宝马,原本是要赐给河东太守董卓的,不如先赐给吕将军,如何?”

    (抱歉,让大家等了这么久。)
………………………………

第七十二章 神驹

    河东太守董卓,生于陇西临洮,年少时喜欢游侠羌中,养得一身凶狠嗜杀的残暴脾性不说,私底下还蓄养了三百余众的亡命之徒。

    以致在整个长安以西,不管是在官府,还是在民间,董卓这两个字,都有着绝对举足轻重的地位。

    后来,董卓因镇压西羌有功,进为河东太守。

    鲜为人知的是,每年都会有数以百箱的金玉珠石,从陇西送抵到张让府上。

    董卓要是知道原本属于他的赏赐,被人半道截去,以他那凶残野蛮的性格,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还会对吕布展开疯狂的报复。

    这老阉人还真的是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坏臭了毒。

    不少朝臣在心底悄悄腹谤起来,同时也在心中庆幸还好,好在并未跟这老阉人彻底撕破脸皮。

    听完张让的建议,刘宏觉得大为可行,吕布同他年纪相仿,再加上一身不俗的本领,他心头早已是喜欢不已,自然不会吝惜一匹麟驹,更何况他也不是一个热衷于神兵宝驹的好武皇帝,遂笑着吩咐起来:“那就将那匹汗血宝宝马牵来,赐予吕卿。”

    众臣听到这话皆是一阵羡慕,就算是许多功绩卓赫的高阶将领,也未必能让皇帝陛下亲赐马匹,这吕布也不知是踩了什么****运,竟这般令天子青睐。

    “回禀陛下,那马的性子有些倔硬,至今有骥司也未能有人驯服,恐怕得要吕将军亲自走上一趟才行……”张让‘善意’的提醒了起来,说着又将目光投向吕布,“不过老奴以为,以吕将军这般厉害的手段本事,想来区区一匹马驹,定能手到擒来。”

    刘宏一听,顿时又来了兴致,点头笑道:“这个好,朕也倒想看看搏斗弓射无所不精的吕卿,是否还能够驯服烈马。”

    天子发了话,那就是圣喻,吕布纵使再不情愿,也只能点头应命,况且他也真的需要一匹能跟他驰骋沙场的绝世良驹。

    张让为此在心中暗自冷笑起来,那匹马凶狠且暴躁,踏死过的马仆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吕布你能侥幸逃过前两次,这一次我看你又能如何。

    有骥司隶属于九卿的太仆门下,专门负责为皇室圈养马匹,位于南宫的东边的郊区,那里有大片大片的青翠草地,养殖和繁衍马匹再也合适不过。

    刘宏领着朝臣们起驾抵达有骥司时,已是卯时初刻,天色也渐渐亮堂了起来。

    有骥司的一干官员闻知天子要来,早就跪伏在道路旁边,迎接着这位执掌天下的君王。

    龙撵上的刘宏甚至连看都懒得看这些人一眼,径直而过。

    得知如此劳师动众是为那匹汗血宝马而来,有骥司的司常差点当场昏厥过去,那匹马三个月前就送到了这里,如今三个月过去了,却依旧未能驯服。天子刘宏的性子乖张,要是稍微皱一皱眉头,指不定就能让他们尽数人头落地。

    好在皇帝陛下并未在意这些,在有骥司司常战战兢兢的带领下,总算是到了喂养马骥的草场。

    刘宏身穿帝王袍站于高台之上,身后是一众朝臣,无人敢与他比肩。

    草场上的骏马数以千计,个个皆是身壮体肥,四肢有力,远非那些普通的劣马所能比拟。皇帝陛下对此也极为满意,朝吕布说道:“吕卿,好马朕多得是,你喜欢哪一匹,自己去牵走便是。”

    刘宏说得大度无比,由此也能够看出,他是的的确确真心喜欢吕布。

    吕布躬身领命,从高台的左侧走下,独自一人在马场里寻觅起来。

    在草坪上散步吃草的马儿们,一个个膘肥体壮,却又表现得温驯无比,吕布悄然叹息了一声,不禁有些为它们感到悲哀。它们原是驰骋辽阔草原千里的骏马,如今却被磨平了性子,甘于享受和平庸。

    走了小半晌,吕布也不曾停下过一次脚步,观台上的刘宏不禁有些好奇,笑着对身后的诸人说道:“看来吕卿的眼光挺挑啊,朕的马场都走了大半,居然还没有找到一匹合适的坐骑。”

    刘宏的话音刚落,在马场中行进的吕布忽然顿下了脚步,整个人眼前一亮。

    那是一匹高达八尺的赤色骏马,四肢修长,颈部弯曲高昂,步伐轻灵不失优雅,悠闲的散着步子,鬃毛在微风中轻轻飘扬,如同熊熊烈火。

    刘宏见吕布对这马起了心思,颇为惋惜的摇头说道:“吕卿这下算是看走了眼,这匹赤马高是够高了,但这体型一看就不是什么神驹,观赏倒还可以,上阵杀敌铁定是不行的。”

    皇帝陛下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的说着,却也没人敢出言拆穿。

    别人不知道,有骥司这些人可是吃足了这匹赤马的苦头,他们花了三个月的功夫,别说是给它带上马辔和缰绳,甚至连野性都未能去掉一丁半点儿,这着实令人恼怒,若非是番邦进贡的宝贝,他们早就将它给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愤了。

    在他们看来,这个名为‘吕布’的年轻男子,这回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陛下,这匹马就是老奴所说的汗血宝马,名为赤菟。”张让在一旁为刘宏小声解说着,心底却是乐开了怀:吕布啊吕布,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这么多的马你不选,非要选这匹,看来真是天助我也!

    刘宏得知这匹便是那大宛国进贡的汗血宝马,眉头微皱,掀开帝冕上垂下的十二串旒珠,细细瞧了瞧后,依旧看不出这匹马究竟有何出彩之处。

    赤菟很快就发现了陌生的来客,它转过身子,与吕布对视的目光中,充满了敌意。

    它被人类用卑劣的手段捉来,自然是没有半分好感的。

    四目相接的同时,吕布心头没来由的悸动了一下,有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说不出来,却又格外清晰。

    这股感觉令他忍不住想伸手去触摸赤菟,而当他抬起手的那一刻,心脏更是狠狠剧烈的跳动了一下,有一种宿命的羁绊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他一定见过它,是在哪里,他却记不得了。

    是在梦中,还是上一世?

    吕布双手抵住脑袋,清逸的面庞上渐渐露出痛苦挣扎的神色,他拼命的去想,拼命的去想,可是,那些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混蛋啊!!!

    赤菟可不会管吕布在想些什么,直接就发起了进攻。在它看来,人类都是手段卑劣的宵小之辈,更何况这里是它的领土,未经过它的同意,是绝不会允许他人的擅自进入。

    吕布与赤菟相距不过五步,赤菟的瞬间发难,观台上的诸人大多都没想到,甚至有不少人已经用宽大的袖袍遮住了眼睛,不想看到吕布被撞飞踩死的那血腥一幕。

    马匹瞬间爆发的冲撞力不下数千斤,又岂是凡人之力所能抵挡?

    千钧一发之际,天生对危险感知敏锐的吕布往右起跳翻滚了一圈,恰好躲过了冲锋而来的赤菟,若是再慢上半拍,怕也是逃不了被撞飞的命运。

    赤菟见第一次攻击没能奏效,掉过身躯,再度冲向吕布。

    此刻的吕布已经回过神来,双腿同样在草地上疾驰如飞,敏捷无比的闪躲着赤菟发起的一次又一次连续性进攻。

    一人一马在草场上疾驰奔跑起来,不知情的还以为吕布已经驯服成功,是在逗那赤菟玩耍,刘宏便是这其中之一。他眺望着草场上的一人一马,开怀笑道:“你们看,吕卿和那赤菟玩得多么开心。”

    有骥司的众人听到这话,心脏皆是猛地抽搐了好一阵子,估计也就只有咱们的天子陛下把这当成是‘玩耍’了吧。当初就是因为这样的‘玩耍’,有骥司的驯马好手,起码折了大半在这赤菟手中。

    连续冲锋不中的赤菟,渐渐恼怒了起来,它发现眼前的这个赤袍男子,与以往的那些个蠢笨的人类不同,不仅反应迅速,而且身形居然比山中的猿猴还要矫健。

    又一次冲锋过后,赤菟停在了原地,在地面不断的刨着右边的前蹄,注定了这一次的冲锋将会更加猛烈。

    聿!

    赤菟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再度冲向前方的吕布。

    吕布的眼中光芒渐盛,侧闪开的一瞬间,出手好似闪电,一把从旁边环抱住了赤菟的身躯,直接翻身上马。

    “好!”看台上的刘宏忍不住大赞了一声。

    卑劣的人类居然骑在了自己背上,赤菟此刻已经几近狂化,撒开四蹄疯狂的奔跑抖落起来,想将背上的吕布掀落下地。

    吕布趴在赤菟后背伏着身子,双手抱住它的脖颈,任它如何狂奔,也绝不撒手。

    赤菟见扬不下背上的人,干脆四腿一跪,巨大的身躯在地上翻滚,准备将吕布碾为肉饼。

    “好灵性的马儿。”吕布笑赞了一声,不得不弃开马背,同赤菟一起在地上连滚了两圈。

    赤菟体型虽大,起身却比吕布快了许多,它见吕布也想起身,哪会给他机会,两只前蹄朝着吕布狠狠踏下。

    起身一半的吕布见状,连忙又翻滚了一圈。

    咚!

    马蹄踩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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