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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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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领们只是笑着赔罪,说是疏忽大意。
其实,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想反抗。要是真的存心阻拦,以帐内将军们的本事,拖住吕骁完全不成任何问题。
当时听得吕布可能陷入危险,将领们心里也多少也有些担心,但在事情没有确切情报之下,他们不敢冒然出兵,由吕骁出头最为妥当。
将领们老老实实认错,吕布一时也找不到话说,便回头过,对两个儿子呵斥起来:“你们两个简直胆大妄为!一个带着府兵家将夜闯皇宫,一个夺取兵符,围困皇城长安,你两眼中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吕家两兄弟这回倒是默契非常,同时跪下认错:“孩儿知罪,请父亲责罚。”
此时,不知何时悄摸入帐的贾诩走了过来,主公给吕布倒上一杯温水,笑着说道:“主公,属下觉着吧,两位公子这回的确是有所不当,但他们出发点至少是好的,都是为了您的安危。即使有所逾越,也情有可原嘛!”
“哎,贾文和这话没毛病,我也这么觉得,就算功过相抵吧。”华雄粗着嗓门儿,也就此发声。
“对对对,下不为例!”
“主公,您就原谅两位公子这一回吧。”
一众武将纷纷帮腔起来。
吕布仍旧板着脸,他瞅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拿捏稍许之后,沉声说道:“既然有诸位将军替你二人求情,那就暂免一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啊,给我将这两个逆子拖出去,重打一百军棍!”
对于两个儿子的行事方法,吕布心中其实颇为欣慰,但既然事情出来了,他就必须给世人一个交代,否则,别人会说他吕布管教无方。
“还有,受罚之后,回去给我好好面壁,半个月内不得出府!”
“孩儿谢过父亲。”
两兄弟叩谢之后,从地上起来,老老实实的出帐受罚去了。
…………
之后,兄弟俩被抬回了城内府邸。
眼见两个儿子去时精神抖擞,回来却趴在了担架,严薇心疼得几欲落泪。
“我儿啊,是哪个伤的你!为娘此番定要为你们讨个说法!”一向温柔贤淑的严薇,此刻亦是展露出母亲的刚强。
“还能是谁?老爹打得呗!赏了一百军棍,屁股都打肿了。”
吕骁趴在担架上,神色却是不以为意的说着,这点伤于他而言,跟擦破皮没啥两样。
“来,让为娘看看。”
严薇说着,直接走了过去,检查起儿子的伤势情况。
“哎哎哎,娘诶,这里还有外人,你儿子我也不小了,要脸呐!”
“这有什么,就算你将来成了家,娶了婆姨,也还是为娘的儿子。”
严薇对此倒不避讳,掀开裤子,略显粗糙的屁股上青一块、紫一块,吕篆的则相对白嫩许多,但也同样肿得老高。
“他可真是下得了手,你两可是他的亲儿子啊!”
严薇看着都疼,想着晚上见到丈夫,怎么也得好好说道说道,哪能对自己的儿子下此狠手。
“娘亲,这事儿其实也不怨父亲。我和阿弟这回闯下的祸事不小,只挨了一百军队,这都算是轻的。换作其他人,估计砍头、抄家都是在所难免。”
“更何况,陈叔他们下手有分寸,只是疼,没有伤到筋骨。”
随后,吕篆向母亲讲述了他和弟弟的‘壮举’,也着实将严薇给吓了一跳。
“你们两个,也真是太大胆了些!”
之后,当娘的严薇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叫人取来活血化瘀的膏药,亲手替儿子敷上。
只需好好休养几天,就没有大碍了。
清晨,当朝阳升起的时候,一个足以震惊天下的消息自皇宫传出。
当今天子于昨夜暴毙于安室殿内,据医官诊断,乃是醉酒服毒所至。
此消息一出,天下震动。
不少地方残余纷纷就此起势,说是吕布谋害天子,号召各地兵马,起兵声讨吕布。
然则,就此事而言,响应者寥寥,即使有个别地方的残党作乱,也尽为吕布麾下诸将所平。
随后,大汉疆域四海之内的官员、士人,皆将目光投向长安,聚焦在了吕布身上。
私底下,闲话也开始多了起来,不少人揣测说,是吕布野心膨胀,要称帝了,想要改朝换代。更有甚者说,私底下黄袍都已经做好,就等加身的那一刻了。
而作为当事人的吕布对此表示,将会议立六皇子刘敦为储君,并且在月底,举行登基仪式。
刘协葬在了皇陵,与他的父亲刘宏同处一地,吕布亦是在此守陵数日。
到了月底,在一片肃穆的乐声中,身穿白色素服的吕布牵着时年九岁的皇子刘敦,自南宫门外,一步一步迈上通往议政的朝殿。
身后许远,是随行的百官。
到了宣室大殿,吕布将刘敦送至帝位,随后躬身行礼:“臣吕布,参见陛下!”
入殿就位的百官齐齐跪拜,口中高呼‘臣等参拜陛下’。
坐在帝位上的小胖墩儿神色带有茫然,几位皇子之中,他是最笨最憨的那个。他想不明白,自个儿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就成为了皇帝,成了这大汉天下的新王。
自那夜以后,中常侍韩宣不知所踪。
有人说他是给先帝殉葬了,有人说先帝薨逝,他见势不对,连夜逃出了长安。
总之,众说纷纭。
现在站在刘敦身旁的,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宦官,眼见满朝文武皆跪,他轻轻提醒着刘敦:“陛下,该您说话了。”
刘敦回过神来,尽量学着当年父皇的样子,抬了抬手,声音憨绵。
“众卿家,平身。”
后,史书载:
乙酉年,春,天子薨于安室。
是月底,王子敦即位,是为汉愍帝。
………………………………
第一一一零章 真相总是让人难以接受
新的天子登基,意味着之前喧闹沸腾的谣言得到平息,眼下没有了贼乱的大汉朝,至少又能太平很长一段时间。
当新的天子问及吕布这个‘扶龙之臣’要何赏赐时,吕布对此看得极淡,他表示臣已封无可封,人臣之位已到极点,与其赏臣,不如大赦天下,减轻百姓赋税。
天子准其所奏。
之后的事情,就是等先生出关,确立世子人选。
同时,揪出那个暗中部署,敢于行刺小儿子的内鬼。
惊蛰将至,先生出关在即。
关于世子人选,吕布心中早有打算,小儿子虽然武艺不弱,性情也很有自己年轻时的风采,但吕布知晓,小儿子易躁好斗,恐难以挑起吕家重任。
相比之下,大儿子聪慧成熟,懂得为人处世,诗经子集更是无所不通,治国之策亦是胸中满藏,堪称全才。
所以,世子之位,毋庸置疑。
这一日,吕布将兄弟二人叫来书房。
两兄弟站在父亲面前,老老实实。
看着两个长高长大的孩子,吕布很是欣慰,他同两个儿子说道:“今天叫你两来,是想告诉你两,谁将成为吕府的世子。”
两兄弟听得此话,皆是竖起了耳朵。
“为父渐渐老了,世子之位一直空着,很是不妥。有些人呐,表面上说是为我吕府鞠躬尽瘁,可背地里呢,总是想要投机取巧,来挑拨你兄弟二人的手足情谊……”
说到这里,吕布的眼眸中悄然闪过一缕杀机。
这些年,兄弟两人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
大儿子稳坐后方,调拨有度,从没起过乱子;小儿子带兵征战北蛮,屡战屡胜,功勋卓著。
关于世子人选,支持吕篆的不少,支持吕骁的也同样大有人在。
混杂其中的也有不少人,存有别的心思,想带节奏,搞垮另外一边。
流言碎语听得多了,吕布都有些很不耐烦。
世子之位,还是早定为好。
说到世子人选的时候,吕布先是看了大儿子一眼,然后询问起小儿子:“骁儿,为父准备立篆儿为世子,你意下如何?”
“凭什么!”
吕骁几乎脱口而出。
吕布对此微微皱眉,小儿子小的时候脑子不太灵光,如今倒是开了灵智,但却是不服输的性子,什么都想跟兄长争,想证明自己事事都比别人强。
也正因如此,才总是会被有心人算计,牵着鼻子走。
“骁儿,你要知道,人无完人,守一方家业,不比在外行军打仗。至少在心性和大局观上,你远不如你的兄长。”
吕布尽量和儿子讲起道理。
吕骁却是听不进去,反驳起来:“父亲基业是马背上得来的,您又只有两个儿子,父亲只管叫兄长与我比试一场,输了我就认。否则,孩儿一万个不服!”
小儿子油盐不进,吕布也有些生气,板着脸道:“汝这小子,再和为父抬杠,为父就把你赶至边疆,一辈子戍边塞北!”
此话一出,吕骁也不知是不是怂了,嘴里哼哧一声,再不说话。
小儿子满脸的不爽,大儿子脸上亦是没有过多的喜悦。
当听到从父亲嘴里说出,要立自己为世子时,吕篆心里头是万分高兴的,这意味着,他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得到父亲十足的认可。
但压抑心中的另一件事,却叫他如何也高兴不了。
有些事情,终究还是要说。
吕篆面向父亲,缓缓跪下。
这个举动,叫吕布不明所以,在他想来,这个时候的吕篆,不应该苦着一张脸才是。
良久之后,吕篆重新抬起了脑袋,看向父亲:“有一件事,孩儿欺瞒了父亲许久。今日,孩儿想告知父亲。”
看到儿子如此郑重的表态,吕布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目光深邃道:“且说来听听。”
吕骁亦是颇为好奇的看向自己兄长,也想听听是何事情,让他这个倍受外人好评的兄长,这般谨小慎微。
这一刻,吕篆脑海中天人交战,他想了很多,但最后,还是决定如实以告。
“父亲,孩儿之前欺骗了您。其实,戏叔父并没有闭关,早在两年前,他就已经仙逝于府中。”说出这话的时候,吕篆觉得,那块一直堵在胸口的大石,终于挪了开来。
吕布怔楞了好久,以为是自己听错,恍惚的问了一声:“你说什么?”
“孩儿是说,戏叔父在两年前就已经仙逝。”
吕篆重复了一遍。
此时,莫说吕布,连吕骁都长大了嘴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世人都说他这个吕府二公子憨傻得很,现在看来,他的这个亲哥哥才是真正的作死啊!
“篆儿,你莫要与为父玩笑,这种玩笑也断不能开!”吕布仍不相信,他直视起大儿子,连口吻都沉重了几许。
此刻,他只希望儿子所说的种种,都只是一个玩笑罢了。
然则,现实往往很是残酷。
吕篆的回答,击碎了吕布所有的幻想:“孩儿没有玩笑,总之,一切皆是孩儿过错。”
听得儿子的再次确认,这个从来没被人打败过的男人如遭重击,身躯猛地向后踉跄了一下,几欲摔倒。
吕骁见状,想要上前去扶。
吕布摆了摆手,直直看向跪在地上的儿子。
在此期间,吕布想过无数种可能,譬如儿子有谋逆之心,或者私下豢养了一大批党羽,等等等等。
这些,他都可以接受。
但就是没想过,会是这件事情。
此时吕布的脸上早已没了父亲的慈爱,他面沉如水,抑制着胸中不断升腾咆哮的怒火,仍是不信的询问起来:“之前不是说,有能医好寒疾的高人么?”
“是孩儿编的。”
“那……那些每月送达我军帐的书信呢?”
“是孩儿仿的戏叔父手笔。”
“关中的调动后勤,校事署的情报侦查……”
“也是孩儿擅自所为。”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时隔两年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吕布浑身发抖,眼中凶戾之色大起,看着这个平日里最为自己所器重的长子,咬牙切齿:“你、你你,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
………………………………
第一一一一章 爆发
这是吕骁头一次见到父亲这般怒形于色,噬人的眼神,就像乌云密布时的天空,蕴藏着呼之欲出的狂风暴雨。
戏策叔父于父亲之重要,他这个不喜欢动脑筋的人都知晓,兄长难道不知?
“站起来。”
平静的语气里这会儿却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吕篆低着头,老实起身,然则还没站直,便感觉腹部处一股巨力传来。
轰!
书房的大门就此炸开,吕篆的身子如同炮弹飞出,重重摔落在书房门前的庭院。
噗!
张口吐出一口闷血,吕篆倒在地上难以起身,腹部处更是痛得厉害。
“逆子,你知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
从书房显出身形的吕布暴吼,大步朝庭院走来,脸上怒气大涨。
显然,这回他是动了真怒。
“父亲,您且息怒。阿兄这般做法,自有他的道理,您不妨先听听他的理由。”吕骁见状,赶忙从旁劝阻,然后又冲着兄长急道:“阿兄,你倒是说啊!”
尽管两兄弟私下有所不和,但至少兄弟情谊还在。
吕篆闻言,很是费劲的撑着地面,艰难起身,他看向怒不可遏的父亲,诚然说道:“戏叔父走的那年,正值父亲与曹操等人恶战。倘若将此事告知父亲,以父亲的性情,必然班师回朝,关东逆党因此得以喘息,天下一统,不知又要等到何年……”
“等上十年二十年又如何,即使为父老了,也还有你们下一代,天下早晚能够一统。可先生呢,能死而复生吗!”
吕布狂吼一声,此刻乖巧懂事的大儿子在他眼里,竟变得无比的可憎。
他恨儿子欺骗了自己,也恨自己没能早些察觉,以至没能见上戏策的最后一面。
另一边的吕府别苑里,严薇踩动着织机,正为儿子缝制着世子所穿的锦服。
忽地,有仆人惊慌来报:“夫人,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
“不知什么原因,老爷和两位公子闹翻了,大公子受伤不轻……”
嘎~!
听得这个消息,木织机陡然而停,大概料到会是何事的严薇当即放下所有事务,急忙跑向吕布所在的书房。
这大概是她几十年来,跑得最快的一次。
赶到庭院的时候,大儿子吕篆捂着胸口,面白如纸,而庭院中央,吕布和吕骁此刻正大打出手。
眼瞅着父亲还要继续责打兄长,吕骁自是不能坐视不理,父亲下手没轻没重,兄长虽然有两下子,但身板儿根本吃不消父亲的力道。
方才那一脚就已经伤及了筋骨,要是再来一下,估计兄长下半辈子得在床上躺着过完。
逼不得已之下,吕骁只能出手进行制止。
吕布这会儿正怒火上头,见到小儿子也忤逆起自己,更是大为光火,索性将怒火发泄到小儿子的身上,父子两也就此大打出手。
严薇的到来,及时制止了父子二人的斗武。
她本就是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子,能够让丈夫如此怒火冲天,想必是那件事情已经瞒不住了。
可严薇还是先质问了一句:“夫君,你之前答应过我!不管篆儿做错了什么,你都不会伤他,如今,为何出尔反尔?”
看着受伤颇重的儿子,当娘的眼里满是疼惜。
“此事另当别论,你可知道,咱们的好儿子干了些什么?”
“不管做了什么,他都是你的儿子,也永远将你视作最英雄的父亲。”
妻子的语气没有想象中的疑惑和惊诧,更没问什么事情,吕布便猜到:“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是,是我叫儿子这般做的,你若想动手,只管朝妾身来就是!”严薇望向丈夫,很是坦然的承认下来。儿子抗的已经够多了,她这个当娘的,也该为儿子将这天撑上一次!
“你!”
吕布狰狞的怒吼一声,好在仅存的一丝理智将他拉了回来。
啊!
厉声咆哮,吕布一拳轰在院墙,所有的愤怒倾泻而出。
烟尘散落之时,坚固的墙壁被砸出了一个巨大窟窿。
“你们母子俩真是好样儿的,就我一个人蠢,这么些年,一直被蒙在鼓里!亏我还满心期待的等着先生出关,我就是个傻子!”
“滚,都给我滚!”
不去看拳头上渗出的血水,吕布指着外边,面容阴戾的大吼起来。
严薇默默不发一言,牵着两个儿子走了。
“娘,我们就这样走了,父亲会不会彻底崩溃?”挨了父亲一脚的吕篆,这时候仍旧为父亲的状态感到担忧。
戏策的死,于吕布而言,无异于信仰坍塌了一般。
丈夫这般模样,严薇心里又何尝不难受。
只是,这会儿吕布正处于盛怒状态,说什么都没用的,只有时间才能够让他慢慢冷静下来。
“这次,我也伤了你们父亲的心了。”
严薇眉梢低垂,不由的叹上一声,比起当初严家被削时的夫妻争吵,此番她的心里,愈发的不是滋味儿。
当日,吕布毁掉了整整两座别苑,严薇种植的花草,也惨遭殃及鱼池。
挥使完了体内怒气,吕布在院儿里孤坐到下午,然后从冰凉的石阶上起身,回屋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只带了陈卫一人,便出府去了。
他要去的地方,自然是戏策的府邸。
戏府门外,每日都候有不少的陌生人物。
尽管戏策宣称闭关不见,但仍有不少外地来客,怀揣各种心思,携有重礼,想要见上戏策一面。
戏策不见,他们也有的是耐心。
然则当瞧见吕布径直步入戏府之时,这些人眼红不乐意了,纷纷嚷嚷起来:不是说戏先生闭关么,这个人凭什么就可以进!
“你们瞎眼啦,这是当朝武昭王!”
街道上巡游而过的守卫稍稍科普一下,这些人立马就肃然起敬,赶紧对着那道高大身影连连作揖。
吕布心情不好,自然是没心思搭理这些人的,他迈步走入戏府,府内仆人见了,无不躬身行礼。
没走多远,便望见了一个熟人。
那人见到吕布之后,先是一愣,继而露出些许惊慌之色,赶紧把头偏向一边,装作没看到吕布的样子,转过身迅速走去。
吕布见状,虎着脸:“胡车儿,你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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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一二章 信
被点了名的胡车儿只得转过身来,他看向吕布,厚起脸皮嘿嘿笑着:“大王,您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怎么没看见你啊!”
“少扯这些,孤有话要问你。”
吕布心情不好,面色并不好看。所以胡车儿赶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说漏,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
吕布对此视而不见,只是问他:“我问你,先生葬于何处?”
吕府上下几乎没人知晓这个答案,知道的人,吕布又暂时不想见到。所以他来到戏府,胡车儿作为戏府的护卫统领,不可能不知晓此事。
果然,胡车儿愕了一下,神情惊诧无比:“您知道了?”
“刚刚知道。”
说完这句,吕布似是想到了什么,目光阴沉的落在胡车儿身上,略有怒气道了声:“你也和他们一起瞒我。”
凌厉的目光宛若利钩,让人心头不由的为之一抖。
胡车儿打了个寒颤,连忙说道:“这不是我要瞒您,是他们不让我说,说此事干系极大……”
“谁不让你说的?”
“是先生。”
胡车儿摸不准吕布心态,这会儿可不敢撒谎。
听到‘先生’二字,吕布眉间凝聚的怒气渐渐舒缓了下去。
见吕布没有作声,胡车儿回忆起当天的情景,神色落寞,叹了口气:“唉,先生他啊,在最后一刻都惦记着大王你呢!回光返照,先生就靠在我的肩头,把我当成了您,以为您已经凯旋归来,他笑着欢呼,眼神里满是重生的喜悦。整个府里,只有先生在笑,其他人啊,眼泪都止不住的向下。”
“我胡车儿这辈子大字不识几个,是个粗人莽夫,但对先生,我是打心眼儿里佩服。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才学本事,更是因为他的坚持与执着……”
说着说着,胡车儿自个儿先红了眼眶。
吕布从旁听着,同样是揪心万分。
他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些回来。
此时,一个身穿布儒裙、头上扎有两个小发髻的小姑娘欢快跑了出来,见到胡车儿时,小姑娘满眼都是开心,过来缠着胡车儿,要他带自己去玩。
吕布站在一旁,尽管多年未见,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小女孩。
“念昭,你还记得我吗?”
吕布轻言细语。
戏伊抬头看去,是一个好高好高的陌生男人。
她下意识的拽住了胡车儿的衣襟,躲在他的身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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