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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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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说的轻描淡写,一旁男子捻着短须点了点头:
“是啊,这些个钟蛊邪术害人不浅,好在这位魏将军见识非凡,我看那安民告示中说的都不错,寻事理而得其解,天下事无出其右。”
“我看也不过如此,他要是有能耐,怎不把添城给镇住呢。”
“贤弟这话言过了吧,眼下局面岂能是咸军寥寥千余人所能镇住。你若有本事,你倒是说出条计策来我听听。”
“这有何难,就怕他魏贤不敢。”
“难不成把外民都杀喽?”
“哪里要这么些烦人事,若是我,我就在粮食里给下点泻药,然后把盐给断了,拉的他们知道神仙也救不了,那时他们岂还能有力气造反。”
男子闻讯先是一惊,然后大喜:
“这个注意好啊,不过,哪儿来这么多泻药啊。”
“这还不容易,听族长说,叛军运来众多治疗疟瘴草药,其中定有地麻温,这药单独吃了立马就拉,厉害的紧,城里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那不会弄死人吧?”
“没毒没病的,哪里会死人,兄长若不信我,可去问杜伯嘛,杜家世代从医,定比侄儿清楚。”
“那好,随我去见族长,将此计献给魏将军。”
“我才不去,那个姓魏的才多大,要侄儿我给他献计献策,叔你不觉得别扭嘛。”
“你懂什么,我可早打听清楚了,魏贤如今可是咸王跟前的红人,兰渊公主的女婿,广信公的女婿,咸军大帅赵逊又是他座主,此等千载难逢的机会岂能错过,若能与他共事,赵家六姓翻身之日指日可待了。”
“我反正不去。”青年昂头朝天翘起二郎腿继续说道:“又是咸王的外甥女婿,又是广信公的女婿,更别说他还是岐人,这都是什么乱糟糟的身世,将来要是广信公造了反,那还得了。不行不行,我不去。”
“不去也不行,给我走。”
男子抓起青年便是拖着往外走,不由分说的抓到前堂,见到了刚从大街上镇压暴乱回到赵家的赵矩,男子一番细说经过,赵矩觉得可行,随即带着赵家人来到太守府。
“将军,赵矩等人有要事求见。”护兵进门说道。
“有请。”
“诺。”
百里燕放下笔墨,收起文案,整了整衣冠来到正堂准备了水和糕点。
少时,赵矩带着两个男子来到后院,远观此二人不曾见过,两人要比赵矩高了半个头,与百里燕身高相仿,其中一席银灰直裾青年,头戴玉冠两眼望天,年纪二十上下,长相很是风流。与之并行男子三十左右,头戴木冠,一席靛青色深衣,肋下挂着佩剑,短须浮面气宇轩昂,颇有书生气,但多半应该习过武。
“赵家主。”百里燕出门相迎略施一礼,遂即又言:“不知赵家主有何要事。”
“魏将军,我两个世侄有一计可平外民叛乱。”
“哦!”
百里燕目光再次打量赵矩身后二人,都是一介书生模样,右侧二十左右的青年举止大咧,丝毫没有文人应有的斯文和儒雅,左侧三十岁上下的男子炯炯有神。
定了定睛,百里燕问道:
“赵家主,这二位是?”
“这位是我赵家六姓中关龙氏的关龙翔,赵某的世侄。这是舍弟赵渠长子赵安陵,舍弟去的早,安陵年少不羁,若有不敬之处,还请魏将军多多包涵。”
“无妨,无妨……魏某这里见过二位。”
“魏将军客气。”
年纪略长的敬关龙翔恭敬回了一礼,倒是一旁赵安陵负手在后昂着头,随意拱了拱手,话也没有一句。赵矩见状,不禁有些埋怨:
“安陵,如此对将军不恭,成何体统。”
赵安陵依然两眼朝天我行我素:
“大伯何出此言,安陵莫非未曾见礼?”
“哪有你这般与将军见礼的道理,还不向魏将军赔罪。”
“堂堂君子立于天地,岂有屈尊折腰之理。”
“你!”
赵矩气得够呛,这时百里燕仔细看了眼这位赵安陵,就感觉牛逼哄哄,其他什么也没瞧出来。赵安陵虽说是撇着脸,但眼睛是斜着的,也看到百里燕定睛看着他。
“赵家主,无妨,都里面请吧。”
“唉……这个不孝子,什么时候才能给舍弟争点脸面。”
赵安陵父亲死的早,自小和妹妹由母亲养大,所以缺乏管教。早几年西郡动荡,赵家忙于自保,赵安陵就落下了放荡不羁的性格。
进屋各自坐下,赵矩、关龙翔都是挨着百里燕左右两席而坐,唯独赵安陵与关龙翔还隔着一席独坐,非但如此,桌上摆着糕点茶水,这位也是不客气,话还没说,先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要换做是前世,多半也没什么问题,年轻人都这样,在当下就有点没家教了。
百里燕不动声色,也不去搭理他,先是问道赵矩:
“赵家主方才说有计可平添城叛乱,不知是何计策?”
“呵呵,还是让关龙世侄与将军细说吧。”
百里燕目光转向关龙翔:
“还请关龙兄指点一二。”
“不敢,此计其实乃安陵贤弟所出,非在下所谋。”
“哦……”
目光看向赵安陵,百里燕只觉得此人放荡不羁的书呆子,真没看出来还有些墨水。
想到这里,百里燕继续道:
“关龙兄但说无妨,魏某愿闻其详。”
“是这样,叛军此前将大量治疗疟疾草药屯于添城,其中有味草药地麻温,单独服用可令人腹泻无力。添城自黑巾贼占据以来,推行《清户粮》之策,致使各家各户余粮所剩无几只能靠叛军接济。
故而多半百姓粮草尽是来自叛军官府,外民大多也不例外。因此若能在粮仓之内将此药下入米中,令乱民食之,而后断其食盐,可兵不血刃的平灭外民之乱。”
地麻温是这个星球特有的一中草药,至少百里燕前世记忆中没有记录到此种草药或者植物,是当地用以治疗疟疾的一味药。
以地麻温草草籽为药,形如小西米,泛黄,味甘,性寒,主治高热,用量不能超过三分,大约也就是三分之一钱,适量能治病,过量将导致严重腹泻,因此需和其他草药配伍化解药性。
配成治疗疟疾汤药,并不会导致严重的腹泻,但是单独服用就会引发腹泻,而且是很严重的腹泻,但不会死人。
而盐是分泌电解质的主要物质,断绝乱民的食盐来源,意在乱民拉稀过后体力恢复,使之长期虚浮无力,但不置死命,等时局稳定之后,再腾出手来处置这些乱民。
要说这个注意,能应急,能解决问题,好是好,但未免有些馊。百里燕估摸着,这位赵安陵极其擅长这等小聪明,而且自视清高命不凡。
“魏将军只需将地麻温参入精米之中,而后故意将粮草让给乱民,届时乱民必中此计。”关龙翔道。
“嗯,既能稳住局势,又能将乱民镇压,而不至于伤及更多无辜,确是好计。那就依三位所言,将城西米仓让出,令乱民夺走。”
“此外,叛军两万人马已进入添城辖地,不知魏将军可有破敌之策。”光龙翔追问道。
百里燕犹豫片刻,不觉得赵家有诈,于是说道:
“其实这两万人马不足为惧,魏某早在叛军派出两万人马不久,在其后追了一支骑兵。叛军从北海郡追来,少说需十日,路上吃喝支用早已耗去随行一半以上粮草,抵达添城后粮草无多,我军只要坚守城池,这支叛军三五日之内将无粮草可用,届时夏渠被我军所占,叛军或是去卫津,或是就地收割稻米。
若是去卫津,必过我等防区,可半路劫杀于他,若是围困添城不走,其必然要筹措粮草就地割稻,届时骑兵突然杀出,将其分散人马一网打尽,此股两万叛军可破。”
一言既出,正往嘴里扔着吊豆的赵安陵一口咬空,险些因惯性一脸栽在桌面上。百里燕见状诧异,投去目光说:
“赵公子这是……”
关龙翔却是笑道:
“安陵贤弟此前曾有此计,不想将军料其于先,安陵贤弟这是吃了一惊。”
百里燕闻讯也是一惊:
“怎么,赵公子之前也曾谋划此计?”
“正是,安陵贤弟之前还说将军断然不会有此一计,现在看来,是安陵贤弟失策了。”
此时赵安陵神色诡异且复杂,仍旧继续闷声吃豆,看起来镇定自若稳如泰山一样。
………………………………
第389章 转折(3)
百里燕(既魏贤)捻了捻下颚的乌黑短须,打量着赵安陵那副自命不凡的德性。
“赵家主方才说,舍弟早逝是吗?”
“正是,舍弟赵渠早年抱病,杜家久治十年,终究没把舍弟留下。”
“哦,那这个杜家,是你赵家六姓中行医治病一脉?”
“是,杜家原为宫中医官,国破时随先祖逃往咸国避祸,几百年来,六家一直互为姻亲,所以赵家六姓全族都由杜家诊治疾病。”
“原来如此,那关龙、夏侯、李、周四家又是何渊源?”
“周家先祖是原是律国豪族,现在以酿酒为业。李家祖上是咸国封君旁系,八十年前家道中败之后触犯了律法,被咸王削封迁来此地,至于夏侯和关龙家……”
“在下祖先是业国人。”关龙翔接过话说道:“夏侯氏是业国宏文馆馆主,与我家世代交好,卫国一百二十年前吞灭业国后,两家逃亡于此。”
赵家六姓的来源主要是没落权贵,至少有一两百年历史,百里燕赫然发现,他转来转去转了这么多年,始终没跳出权贵的圈子。无论是既有的贵族团体,还是末落贵族,其家族继承的传统性,要比平民百姓更为丰富和悠久。
即便是没落贵族,其家教、家学和一整套完整的教育体制,并没有随着家族的没落而彻底消失。而在当下,只要人还活着,即便财产被剥夺,地位被剥夺,人的教育是无法被被剥夺的。
在农业生产不高的当下,不是谁的家里都有藏书,都有言传身教的家族传统,都能接受教育,百分之九十八的人都是文盲。教育资源的匮乏,制约了阶层间的流动,固化了社会顶层与下层的纽带关系,下层要想向上层流动,没有巨大的努力和机缘,几乎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
贵族之所以是贵族,不是贵族的血统有多么纯正,有多少干净,是他们所能获得资源是平民所无法企及的,最为显着的差距就是教育。他们懂得教育,懂得如何利用知识获取权利。
在文盲遍布的天下,君主要治理天下,靠的不可能是目不识丁的农民,是识字的权贵,因为只有权贵勋戚,才能获得足够的资源培养世族子弟。普通人更多的想要出人头地,要么是在战场上杀人头,要么是勒紧裤腰带念私塾。
赵家六姓是典型的没落贵族抱团式家族联盟,寄希望于集各家之余辉,重新光宗耀祖。就像公良氏,砥砺奋进蛰伏百年,一朝德道世代荣华,此时的赵家六姓又何尝不是把赌注压在了他百里燕的身上。
须知道,咸国永兴河以西所有的权贵和官吏,在叛军扫荡之下荡然无存,就赵家六姓眼下的家族潜力而言,一旦东山再起,赵家在西郡三城的影响力将与日俱增。
听完关龙翔一番叙述,百里燕声色不动,丝毫没有提防的意思。之后话锋一转,继续就“下毒”一事详细商定了细节,并在赵安陵计划的基础上稍作了改动。
乱民中毒拉肚子毕竟不是什么舒服事情,拉两天起到惩罚和削弱目的适可而止就行了,有的时候婊子要做,牌坊也要竖起来。
天黑后不久,布置于城西的两千多民军有序撤出,暗中不时散布黑巾军兵临城下的消息。果不其然,城西当天夜里,暴发自进城以来最大规模叛乱,数千人几乎是商量好一样,不约而同走上街头烧杀抢掠。
索性经过三日整肃,农民手中用于收割水稻的戈镰被收缴殆尽,作乱的乱民多半没有像样的武装,得益于疏散工作及时,聚集起来的乱民也是放火抢劫居多,杀伤甚少,而且赵安陵此人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在赵家组织动员下,咸国人都集中到了城东,民军和各家男丁都集中守在街道隘口,乱民冲不过来,只能向其他方向扩散,一番烧杀抢掠之后,倒霉受灾的多半是徐国、志国、长孙,甚至是孙国自己人。
百里燕调骁骑营三百人,民军两千,守住南营和军仓府库,看住战俘。调先锋营健士余部千人与五千民军,牢牢守住四门,全城其余地块就放开了让乱民折腾。
折腾至后半夜,乱民终于攻破城西粮仓,并开始分粮,到第二天一早,如同绷不住的暴雨,酒足饭饱后的乱民成片倒绝,脸上的痛苦之色无以复加。
拉稀腹泻者数以千计,中午时间男女老少中毒者达到五六万,无不是作乱暴民的家眷妻小,亲朋同乡,有一个算一个好几万人之多,滚的满街都是腹泻拉稀者,空气当中一时间弥漫着各种味道。
而与此同时,添城暴乱之夜,苏洪、陆肇二人顺利摸入夏渠,正如百里燕所料,夏渠八千守军,超过一多半混迹于妓营之中醉生梦死,咸军杀进城时,叛军缴械投降者十之七八,抵抗者寥寥无几。
同样是当天夜里,叛将黄濮、关渎二人率两万人急行军,距添城二十里时露营,远远便发现添城内火光冲天。
“黄濮将军,咸军莫非是是刚进城不成?”关渎猜测说道。
“这不可能,斥候早就来报,咸军早已入城,而且添城太守迟迟没有回应,定是早被咸军所杀。这火定是城中变乱所致。明日一早,我等即刻前去围城,断不能让咸军有喘息之机。”
“你我是否分兵去卫津、夏渠把手,万一咸军占了两地,咱们回去恐怕难以向天王交代呀。”
“咸军只有数千人,哪里能占三座城池。更何况夏渠有八千多人,咸军怎能占了添城,再占夏渠,如此岂不被我军轻易击破。”
黄濮分析道,关渎却不无担忧说道:
“咸军连续七日日行百余里,夺下添城,按常理难有余力再去夺城,但咸军素来离经叛道不干寻常之事,况且说,向夏渠派出的斥候至今归为,这恐怕不是好兆头。
我看咱们还是先去夏渠,夏渠好歹有八千人,我等合兵一处,再分兵去守卫津,也好过在这里围困添城。更何况我等粮草无多,若是被咸军拖在城下,万一从背后杀出一支人马,我军弹尽粮绝之下,岂能再战。”
“天王所令乃是让你我追击这股咸军,若是去夏渠,日后降罪下来,你我如何吃罪的起。听我的,明日一早去围添城。”
“也罢也罢,就去围添城吧。”
关渎与黄濮虽同是万夫长,但黄濮是孙国人,天王雷霆的嫡系,关渎是徐国奴隶军,地位虽然仅次于黑巾军孙国嫡系,但只要孙国万夫长同行,奴隶军永远只能担任副将。
黄濮、关渎二人修整之际,宋平率六千骑兵正咬在他二人西北三十五里处养精蓄锐,就等着他二人明日前去围攻添城。
“吴登将军,我军后方如何?”宋平围着篝火吃着兔肉,问道刚刚断后回来的吴登。
“干掉了叛军四波信使,估摸着不会再有了。”
“还是得小心,万一前面这两万人溜了,后果不堪设想。”
“宋将军所言极是,我已让弟兄们原路往后走了三十里,想必就是有叛军漏网之鱼,明日也来不及告知围城的叛军。”
“嗯,看来魏将军操练之法确实颇为神妙,你追随魏将军才三月吧。”
“是,当时我也跟着造反了,若非将军手下留情,在下也早完了。”
宋平给吴登递过半只烤兔,又问道:
“那你可知道魏将军在歧国可还有什么人?比方说兄弟姐妹,叔叔舅舅,总不能一个也没有吧。”
“呦,这我倒是真不清楚,只听说将军当年随家族去晋国营生,不巧被晋国抓了丁,后来被赵帅抓去充军,其他的在下还真不知道。”
“哦……”宋平别有意味的叹了一声,暗中继续用他怀疑的目光左右打量着吴登:“吃完后抓紧歇息,明日把马都喂饱了,过几日可要大干一场。”
“那是,咱魏将军可是料事如神,我吴登算是最佩服魏将军。”
宋平听了怪别扭:
“咱魏将军?我说吴登,你比魏贤年长十岁不止吧,这魏贤年纪轻轻的连娃娃都不会生,你咋佩服他呀。”
“能打胜仗我吴登就佩服,只恨没早投将军麾下。”
“哦……”
宋平这次彻底无话可说,就觉得吴登这人真是老实到家了。
第二天一早,叛将黄濮、关渎率军直逼添城,宋平、吴登率骑兵走了二十里后,就地牧马,也不急着从背后捅黄濮、关渎二将。
黄濮、关渎二人急行军至添城之际,添城乱民折腾一宿正逢拉稀腹泻倒绝大片。不过要说缺德,赵安陵这小子当真够坏的,黑巾军刚抵城下,这位带着赵家子弟满大街尽找拉稀腹泻倒地大片的地方喊话。
“黑巾军神兵天将下凡围城,尔等众神子民快快起来,随我决死一战!”
这个时候人都拉瘫在地,他还幸灾乐祸的满世界宣扬。
不过这办法还挺奏效,远比百里燕的宣传工作见效快。这些个被叛军洗脑中毒很深的乱民,个个都是自以为君父的神民百病不侵,这下吃到苦头,终于该知道死字怎么写,原来生病还得靠吃药才能治好。
当然,极个别的死硬份子,多半还认为是中了咸军的诅咒或者巫术什么的。总之,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尽善尽美,做的再到位,总有那么一撮人,永远不能让他们回心转意走上康庄大道。
………………………………
第390章 转折(4)
此时百里燕(既魏贤)站在西门城墙上,眺望正在围城的叛军,叛军诸将同样也在弓弩射程之外,遥望西门上挂着的旗号,一个大大的“魏”字就挂在城头。看到这里,叛将关渎立时感到一阵寒意,一种不妙的感觉游上心头:
“黄濮将军,城头上那锐目直视,杀气冲天的男子应是魏贤吧。”
“魏贤此人是你认得,还是我认得,万一是魏贤的诈计呢”
“可插在城头的旗号总不会错吧,我看还是小心为妙,派往夏渠的斥候仍没回信,我担心夏渠恐怕已经被魏贤所取。”
“夏渠守军八千多人,若是魏贤留在添城,那去取夏渠的又是何人。”黄濮质问道。
“这……”
关渎无言以对,但他的直觉从来没有错过,咸军定然是违背常理先取了夏渠。但他怎么也想不通,咸军怎么可能以更少的人马攻下八千多人的夏渠。
正值他二人观望之际,就见添城西门突然打开一道缝,一人骑马而出,迅速抵近叛军阵前。
“奉我家将军之命,特来像向贵军讨战。”
来人话音落下,随手掷出一支弩箭,随后转身迅速脱离返回西门。弩箭绑着一张字条,直挺挺插在地上,叛军兵士将之捡起递给了黄濮。打开字条第一眼,黄濮哈哈大笑:
“魏贤小儿,竟也敢大言不惭!”
关渎脸色立时诡异起来,骑马凑近看了一眼,就见字条上写着两军各派一百人出战,一战决胜负,败者投降,或者滚蛋。
“黄濮将军,其中怕是有诈吧。”
“哼哼,不过是黄口庶子乱猖狂罢了,先于我围起来再说。”
“那这字条……”
“理他作甚,就凭他数千人马,难不成还能攻出来不成。”
关渎的意思是,先诈百里燕出城斗上一斗试试深浅,要是真败了,谁会当真认这个账。但现在黄濮直接给拒绝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果不其然,这时西门再次打开,陆陆续续出来四十多号人,用驴赶着八辆平板大车,每一辆大车上横七竖八拉着十多人,堆了一层又一层。大车拉到西门外百步左右停下,随后开始从平板打车上往下卸人。
卸下的人无一例外都在拉稀,都是昨晚带头折腾最凶,今日被指认的枭首。一百三五十号人一字排开的搬下马车,摆在两军阵前。而且赶车的马夫,抬人的力士,都是脸上蒙着白巾,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生怕感染就会死人的情况。
这个时候黄濮、关渎二将就纳闷儿了,咸军这倒底是闹的哪一出。
待到咸军将人全部搬下马车,四十多号人如同见鬼一般,丢下驴车撒丫子往回跑,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如同一阵秋风一样,眨眼工夫竟然都已经跑回了西门。
关渎看去黄濮,只见他一脸茫然:
“黄濮将军,是否让人上前查看?”
“咸军此举异常,暂且先等着。”
约莫过去两刻钟,黑巾军完成对添城的包围,同时摆到阵前的一百三五十号人挣扎着满地打滚痛苦不堪,情况越发离奇。
迟迟不见咸军有后继动作,叛将黄濮命人前去查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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