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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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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纳楚阴沉着脸,问道帐下身披金甲的二将

    “贾巴尼斯、帕迪恩,是这面旗帜吗!”

    一脸米黄色胡须的贾巴尼斯上前展开旗帜,那硕大的中原文赫然醒目:

    “是的,与我们交战的北人,正是举着这样旗帜,用恶毒的战术打败了我们。简直难以置信,我还以为他们早已经向东逃走了,现在居然绕到可我们背后,杀了基洛斯七千多人,简直难以置信他们只有几千人!”

    “这伙北人的战术与其他北人完全不同,他们根本不与我们正面交战。”帕迪恩痛诉着咸军斑斑劣迹,似乎是恶魔一样的存在:“他们装备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手弩,可以连续发射弩矢,专门击杀我们的马匹,然后用战马踩死我们的战士。

    他们还在地面挖洞,用两匹套上绳索的马攻击我们,此前对付北人的办法,对他们的一点效果都没有,他们就是天上的风,始终飘忽不定!应该把他们的卵子吊起,慢慢的绞死”

    帕迪恩恶毒咒骂着,军团长布纳楚冷冷说道:

    “飘忽不定!飘忽不定能用几千人击败基洛斯的五万人,还如此轻易了要了七千人的命,这是飘忽不定吗!”

    “军团长!”贾巴尼斯说道:“我以为,这支北人军队眼下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北人倒底有多少这样的精锐骑兵,如果只是这几千人,或许还可以剿灭,如果还有两万三万甚至五万十万,恐怕需要立即向陛下禀报此事,以便重新调整我们部署。”

    “你说的很对,这确实很重要。”布纳楚端起手边放着的酒盏喝了两口,而后又继续说道:“但眼下,最重要是这支北人骑兵出现在基洛斯大军的背后,是一个意外,还是北人已经知道了我军的战略意图。谁能告诉,究竟是意外,还是北人有意而为之。”

    “是意外,一定是意外!”

    帕迪恩肯定道,布纳楚质疑道:

    “为什么!”

    “他们在野外逗留了八九日,始终无法绕过我们的防线,所以才想绕过我们的背后,北上逃往明州城。”

    “贾巴尼斯,你呢,你怎么看?”布纳楚布纳楚问道。

    “我认为,他们只是北人中的一个诸侯国军队,是奉命吸引我军注意,因此不太可能知道其统帅的意志。

    以北人以往的秉性,他们经常出卖自己人的军队,而这支北人漫无目的的游荡在我军腹地,应该已经被他们的联军所抛弃,应该不可能知道北人正从明州向我军背后插来,如果是这样,应该立即消灭他们。

    北人的援兵也许明天中午就会赶到,绝不能让这支残兵继续北逃,以防北人的援兵改道绕过基洛斯的大军,那样我们会非常被动。”

    “说的没错!”布纳楚赞同道:“连夜给我消灭他们,越快越好!”

    “遵命,军团长!”

    贾巴尼斯接过命令,连夜点齐两万金甲重骑,天色微亮时,直扑咸军营地。而在两个多时辰前,驻扎土塞的蛮将基洛斯,率兵两万人夜袭了咸军营地。

    “将军,将军!”

    哨兵急促喊道,百里燕匆忙起身:

    “是何情况!”

    “蛮军从土塞里出来了,好多人,天黑,看不清楚!”

    百里燕立身而起,掏出望远镜,翻上高头大马眺望土塞。若是用肉眼,仅靠土塞内明暗稀疏的灯火,无法察觉蛮军正在偷偷出营,借助于望远镜的视野,隐约看见成群结队的黑影,站满了土塞以南大片的空地,摸着黑,冲着营地而来。

    “该死,至少有两三万人。快去,把弟兄们叫起来。”

    “诺!”

    本以为下午的战斗,让蛮军尝到了厉害,慑于白天的失利,晚上偷袭断然不敢大举出动。但现在看来,这已经不是偷袭,是明目张胆的要鱼死网破,已经不能单纯以中原的惯性思维,评判蛮军的行为方式。

    少时,各营仓惶列阵,都还睡眼惺忪迷迷蒙蒙,一声狼嚎,让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将士们,生死存亡在此一战,杀光这些畜生,带上受伤的弟兄,即刻上马向北突围,准备应战!”

    “应战!”众军齐呼,士气骤然点燃。

    呜……

    一声彻耳的咆哮响彻夜空,数十头凶恶的猛狼迅速扑向营地,不同于下午的出击,此番驯兽师紧随在后,绕过了正面壕沟高坡,分从东、西两侧迂回至营地两侧,试图指挥猛狼越过营地两侧的拒马刺,冲入营中扑杀咸军。

    确是不料,百里燕早在营地东、西两侧最初的拒马刺后一丈的距离上,二度设置了拒马刺,如此刚刚越过第一道防线的猛狼,黑暗中一头扎进第二道防线,冰冷的铁枪刺透他们胸膛,鲜血沿着伤口喷涌而出,恶狼试图挣扎跳脱,却是越扎越深,直到惨死咽气。

    “放箭!”

    百里燕一声令下,弓弦激鸣箭矢咆哮,强弓连弩飞箭如梭,不管射没射中,对着火光照亮下的凶恶嘴脸便是一顿狂射。

    待到猛狼迫近跟前扑向咸军,等待他们的是铜墙铁壁四方阵后的林立刀枪和冰冷无情的杀机。

    十数头冲破防线的猛狼四面围攻,扑进阵中,有的不等落地,便是被眼疾手快老的卒举枪一个甩尖枪刺透腹部,其他同袍竞相出枪,几乎在落地瞬间,便是将其刺成了蜂窝。

    激战两刻有余,营地尸横遍野,到处散发着浓烈的血腥与狼腺体的臭味儿。

    “卢皋,统计伤亡!”

    “死了二十三个,伤了一百多,至少被他们冲进来二十多头,打死的还不知道多少。外面强不清楚还没有没有。”

    “多半还有,他们想等着咱们冲出去,好各个击破。逃怕是没用了,这么多受伤的弟兄一个都逃不出去。”

    “那怎办?”

    “生死赌一回吧,让人把飞鸣罐点起来,豹韬、龙武、骁骑、威武四营全部上马,给我冲!”

    卢皋闻讯大吃一惊:

    “这……将军,你不是意气用事吧!”

    “服从命令!”

    “诺!”

    严令之下,卢皋硬着头皮点燃飞鸣罐。少时,刺耳的啸声响彻天际,惊人的白光照亮方圆五十步。

    此时蛮将基洛斯率军已不到三里,闻讯刺耳啸叫声,心头错愕万分。他知道,那是中原人的奇特火炉,能够发出惊人的白光和叫声,就像恶魔发出的召唤。

    “全军停止前进!”

    “总长,北人就在前方,我们应该一鼓作气歼灭他们!”一属团长催促道。

    “他们难道就只有几千人吗!”基洛斯心中起疑,不禁怀疑白天的战斗会否是咸军故意露出的破绽,暗中另有一支兵马埋伏在暗处。

    “总长,别犹豫了,冲过去吧!”属团长再次催促道。

    “不,再等等!”

    基洛斯犹豫之际,咸军营地火光也突然全部熄灭,只声下飞鸣罐还在燃烧。

    “不好,北人有伏兵!”

    基洛斯大惊失色,话音未落,前方骤起杀声,杀声铺天盖地气势惊人,突然又是一声号角长鸣,咸军最为熟悉的冲锋号角骤然吹响。

    “将士们,跟我杀!”

    “杀!”

    众军齐呼气势如虹,百里燕横刀立马奋勇当先,第一波次将士驱赶着战马紧随其后,杀奔蛮军大阵。

    天色昏黑月色无光,咸军千军万马汹涌而来,如洪水猛兽,昏暗中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战马,隐隐听到隆隆马蹄作响,蛮将基洛斯凭借多年的经验,断定杀奔而来的骑兵至少一万五六千人。

    “应战,准备应战!”

    蛮军仓惶中转入防御,短短两三里路程,咸军转眼杀到跟前,金铁交错间血肉翻飞,蛮军拼死抵抗相持不下,少时又是听到一阵喊杀声四起,卢皋率领剩余骑兵驱赶着战马迂回至蛮军西南侧,发起最后攻势。

    蛮将基洛斯闻讯心头又是一阵狂跳:

    “伏兵,是伏兵!”

    基洛斯狂叫着,迅速调整兵力前去阻挡。

    此时百里燕杀入阵中,已然发现蛮军大阵中间靠后拥簇着一堆战马,与其步军大阵截然相反,料定那是蛮军主将所在,百里燕毫不犹豫,带着护骑十数人催马上前,直逼蛮军步军总长基洛斯。

    基洛斯闻讯大惊,护骑上前抵挡,与百里燕搏杀数个回合,便是被长刃枪挑死马下。

    咸军十数人开出一条血路,百里燕鱼贯杀入其中,逼向基洛斯。基洛斯手起马槊,打马上前刺去百里燕,百里燕格枪抵挡,身体向左一侧,顺势化去基洛斯一刺,反手抽枪刺向基洛斯。

    基洛斯眼疾手快向后避让,待到枪尖刺去一半之际,百里燕突然收枪,基洛斯下意识正直腰板挥动马槊再次杀去,却是不料百里燕收枪三分之一,不等尽数收回,又是刺出回神枪法。

    基洛斯抵挡不急,一枪扎入其左胸甲,却也仅仅只是刺穿,扎入肉中方寸,并未伤及体内。

    吃痛之下,基洛斯左手擒住百里燕枪杆,右手马槊立时刺去,百里燕抽枪不急,马槊一枪刺中左臂锁子甲肩胛骨牛皮层,刺穿了皮肉,疼痛立时涌上心头,鲜血沿着手臂流进了棉袄,左臂不能动了,百里燕下意识到,是肩袖肌腱被伤。

    情急之下抛弃长枪,抽出横刀,奋力砍向抽基洛斯正在抽回的马槊。

    噌一声脆响,火星四溅,基洛斯右臂一振,虎口已是麻木,抽回马槊方才发现槊头已是被砍断,猛是又让基洛斯大吃一惊。这要何等之锋利的兵器,才能将他无坚不摧的马槊砍成两段。

    正值基洛斯愣怔之际,凭空一股冲天杀气势如猛虎下山,其势不可挡:

    “呀!”

    百里燕拼尽气力纵身一跃,从马背上跳出连他为之吃惊的两米来高。空中寒光一闪,基洛斯心头猛是一沉,下意识抛弃马槊俯身去躲,右手顺势摸向肋下佩剑,不等抽出长剑,百里燕一刀砍下。

    “啊……”

    基洛斯应声惨叫,横刀划破皮袄砍穿了背甲,刀刃透入肉骨,留下一道长达一尺,深进两厘米的伤口,若非铁甲护身卸去力道,基洛斯已是劈成两半惨死横刀下。

    再等百里燕稳落地面挥刀去砍,基洛斯强忍着伤痛,抽出长剑刺去同时,勒住战马调转方向欲图逃窜,百里燕顺势蹲下身体,挥刀砍去马腿。

    吁吁……

    战马悲鸣,左后腿一刀砍断,基洛斯顺势栽倒下马滚落在地,待到忍痛爬起,百里燕一刀猛是迎头劈来。基洛斯提剑格挡,顶住劈来一刀,火星一闪,二人刀剑交错相拼。

    百里燕单手压上全部力量,将横刀逼向基洛斯,基洛斯忍痛咬牙右手死抵长剑,几乎在横刀压向他脖颈的瞬间,狡诈的基洛斯突然松脱左手,伸向怀中掏出冰冷匕首,一刀捅向百里燕腹部。

    一刀刺去猛是一震,基洛斯大吃一惊,竟未能刺穿敌人腹甲。

    此时百里燕已是反应过来,右手猛压横刀,贴着长剑刃口,拖向基洛斯颈部,籍此一刀结果了基洛斯,削掉他的脑袋。基洛斯忙收匕手,右手猛抬长剑,同时左手再次刺出,直接扎向百里燕右腿。

    须臾之间一股热血喷涌而出,百里燕强忍右腿伤痛,一刀反抽基洛斯:

    “啊……”

    基洛斯一声惨叫,横刀划过右脸,斜着四十五度径直切开一刀血线,留下刻骨铭心的伤疤。

    “混蛋,我要宰了你!”

    基洛斯咆哮着,挥剑去刺,百里燕横刀格挡,拖着伤腿残臂向后退去。基洛斯疯狂挥舞手中的长剑,伤的确是要比百里燕重得多,没走两步,背上已是血流如注。

    方才一刀,已是砍进了骨头,钻心的疼痛耗尽了气力,方才抵挡百里燕一刀已是最后气力。这才追出三步,便是眼前发晕脚下踉跄,险些栽在百里燕刀下。

    摸着脸上冻僵却在流血的伤口,基洛斯体力不支心生退意:

    “撤,撤退!”

    仓促间下达的命令让混乱中的蛮军措手不及,咸军顺势压了上去,最后给予致命一击。


………………………………

第450章 身份合一

    此时晨光微露,迎着微微泛亮的日辉,百里燕痛苦蹙着眉头,眼前天旋地转,脸色苍白如雪,下刻两腿一软,闷头趴倒在地。

    直到被兵士发现,卢皋将他驮上战马,拉回了营地。

    “将军,将军……”

    卢皋声嘶力竭的喊叫着,百里燕依然不省人事。司空南拄着长枪,一瘸一拐走上跟前,伸手把脉,又是摸了摸额头,也是吓了一跳:

    “是高热病!”

    “胡说!”卢皋斥责道:“将军怎会得高热病!”

    “将军殚精竭虑力保我军,就是铁打铜铸也要累垮呀,更何况是人。”

    “药,快用药!”

    卢皋飞快说道,心中却是分寸打乱,下刻司空南掏出武装带中的急救包,已是所剩无几:

    “只有止血药和行军散,哪里还有什么药。眼下当务之急,是带着弟兄们活着逃出去,不要辜负了将军一片苦心。”

    “你!”卢皋揪住司空南衣领,情绪激动:“将军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回去怎向大王交代!”

    司空南沉默,这个问题让他他无法回答,就像无法在妻儿间做出抉择一样艰难。

    天色微亮,卢皋率领残兵败将,带着数千伤员缓缓走在北逃的路上。苏洪、白合率一千多人断后掩护,至卯时,蛮军退入土塞后未出,主将基洛斯重伤昏迷,蛮军群龙无首,眼看着咸军从眼皮底下逃走。

    辰时,贾巴尼斯率领两万金甲重骑兵赶到咸军营地,此时已经人去营空,留下的只有杀戮过后的战场和尸体。咸军再次溜走,贾巴尼斯气急败坏之下率军来到土塞:

    “你们的总长基洛斯呢!”

    “总长昨晚一夜血战,现在重伤昏迷不省人事。”一护兵道。

    “一夜血战!一夜血战为什么看到的都只有我们人的尸体!”

    贾巴尼斯质问道,基洛斯亲兵小心应付着:

    “我军昨夜偷袭,中了北人援军设下了埋伏,伤亡惨重。”

    “援军!”贾巴尼斯心起疑窦:“明州的北人援军到了?”

    “不,是从西南边来的。”

    “西南边!”贾巴尼斯脸色如墨,勃然大怒:“蠢货,这是北人的一支孤军,哪里有什么援兵。西南方向的霄池被我军团团围住,何来援兵。他们的人呢!”

    “向北去了!”

    “该死,你们竟然眼睁睁看着他们溜走,为什么不出兵前去追击!”

    “诸位属团长担心有诈,所以没敢出兵。”

    “这些蠢货!来人,备马,给我追!”

    贾巴尼斯愤然之下,带着两万金甲重骑兵追出土塞。

    此时卢皋率领残部与数千伤兵,行径即为迟缓,两个时辰仅仅只走了二十多里。

    “卢将军,南方十五里发现蛮军大队骑兵。”

    鲁诚飞快道,卢皋掏出望远镜向后看去,隐约发现黑压压的一片人马,也看不清到底有多少。

    刚要开口,前方斥候迅疾来报:

    “报,报二位将军,前方十里发现不明人马,浩浩荡荡不计其数,像是我军援兵到了。”

    卢皋闻讯喜出望外,调转望远镜看去,各种旗帜铺天盖地,像极了中原联军的做派:

    “定是错不了。鲁诚,速去向联军求援接应。”

    “诺!”

    咸军立时加快行军脚步,鲁诚亲率数人骑快马前去救援,与御客斥候撞了正着,不久见到了御客大将彭毅:

    “末将咸国南征军斥候营仕长鲁诚,参见彭大将军。”

    “你军怎会在此地!”彭毅勒住马缰疑惑问道。

    “此事一言难尽,还请容后再禀。我军一路转战而来,已是伤亡殆尽,身后尚有蛮军追兵,还请彭大将军派军接应我军。”

    “怎么,你们路上遭遇蛮军阻击了?”

    “正是,非但蛮军前后堵截,我军刚刚赶到之际,蛮军已是在路口修筑了土塞,易守难攻。我军与之力战一昼夜,险些全军覆没。还请彭大将军速速救援我军。”

    “那好,随我来!”

    “谢彭大将军。”

    彭毅爽快答应,随即点兵五万急速南下与卢皋会师:

    “咸国禁军右都督卢皋,见过彭大将军。”

    “卢将军免礼,你们的将军呢。”彭毅目光迅速环顾左右,可以肯定,这是一支刚刚血战退下战阵的诸侯军。

    “回彭大将军,魏将军昨日身先士卒死战不退,眼下重伤昏迷,还请彭将军速请医官救治。”

    “重伤昏迷,他人呢?”

    “请随我来。”

    彭毅等人随卢皋来到伤兵之中,百里燕正躺在一架简易担架上被马拉着。彭毅定睛大吃一惊,不禁问道:

    “他是你们将军?”

    “正是,南征大将军魏贤。”

    “传闻咸国魏贤少年得志青年成名,不曾想竟如此年轻!”彭毅叹道,忙去令人催促医官前来诊治。

    这时彭毅身后已是近五旬,头发花白的塞骞怔怔看向那张脸,那额头上隐隐凹陷的一道疤,沉寂了十年的孤独再一次唤醒沉睡多年的记忆。

    “他……是你们的将军?”

    塞骞指着昏迷的百里燕问道卢皋,卢皋看了眼面前头发花白,身披细鳞扎甲的老将,彭毅这时说道:

    “这位是我御客枪术大师塞骞,你可放心。”

    “原是名震天下的赛前大师,本将失礼了。”

    “卢将军不比拘礼,老夫问你,他是魏贤?”

    卢皋顿觉莫名其妙:

    “正是,不知大师有何指教?”

    “他真是魏贤?”塞骞再次问道。

    “真是,这还能有假。”

    彭毅察觉异样,问道塞骞:

    “塞骞大师,你……”

    话音未落,便是见塞骞俯下身去已是趴在百里燕身上一番搜索,最后在脖领处发现了坠的玉章。

    玉章为紫玉所制,通体长方,筷子粗细,长不到半寸。看到紫玉那刻,塞骞热泪盈眶喜极而泣:

    “燕子,这么多年,为师终于寻到你了呀!”

    一言既出,愣是见多识广的众人都是大吃一惊,愣怔半晌没回过味儿来。卢皋、鲁诚等人更是晕头转向不知南北,这时唯有彭毅立时明白过来:

    “莫非,莫非他是公子燕!”

    赛前含泪点了点头:

    “是,他眉心有道不起眼的伤疤,是当年研习枪法时不慎所留。方才我看他便是有几分相像,随即又是在他眉心发现了这道伤,不想,这多年,他隐姓埋名在咸国。这紫玉,是他百里氏的贴身印信,刻有百里二字。”

    彭毅接过小小的紫玉,不大的印章上,隐约刻着百里二字。但他还是不解,堂堂歧国二世子,怎么就隐姓埋名去了咸国。想到这里,彭毅问道卢皋:

    “卢将军,公子燕为何在你咸国为将,你可知道。”

    “这……”卢皋瞪目如鼓头大如斗,情况来的如此突然,他哪里知道魏贤会是歧国二世子,还有这么大的来头,早知道,他能背地里说歧国那么多坏话吗。


………………………………

第451章 扑朔迷离

    彭毅见卢皋神色惊异,已是猜到卢皋定是蒙在鼓里:

    “如此说,卢将军也不知此事?”

    “不,不知,本将丝毫不知。”卢皋结巴道。

    “这么多年,你们咸国竟不知公子燕藏于咸国,晋国竟也不知,真是咄咄怪事。”

    “彭大将军,这不会弄差了吧。公子燕早于十年前死在来了乱军之中,怎可能是魏贤将军呢。”

    “本将同样也很好奇,看来只有等公子燕醒了之后,才能知道原委。现在,卢将军先将蛮军情况详细报来,以利我军行事。”

    此时南方不远处贾巴尼斯发现联军已是抵达,不甘之下率领两万金甲重骑兵退回了土塞。

    卢皋将最近半月来龙去脉详细道出,闻讯咸军以一万两千人,前前后后歼灭了三万五六千蛮军,彭毅等人是大吃一惊:

    “此乃蛮军左耳,请彭大将军。”卢皋示意属下抬出几百个麻袋,而后又是说道:“此处有左耳两万两千余只,另有两千五百只分予岐军。我军昨日宿营之地尚有蛮军尸体万余,合计零散尸体与猛狼,毙敌三万五六千,毙伤不详。”

    听完卢皋一番详述,彭毅倒吸一口凉气,目光迅速转向塞骞:

    “塞骞大师,这似乎与公子燕生平不符呀。”

    彭毅的意思很清楚,怀疑塞骞不会认错了吧,毕竟传说百里燕玩世不恭,懦弱好色,哪里能是如此用兵入神的战将。

    塞骞情绪激动反应强烈,他含泪说道:

    “自家弟子怎能有认错的道理,燕子胸口的吊坠分明是歧国所有,又怎能有错。”

    “那是大师传授他兵法了?本将好像不记得大师精通兵法呀。”

    “这……赛某便是不知道了。”

    死了的百里燕让人琢磨不透,活着的百里燕愈发扑朔迷离,无人知晓过去十年间,百里燕缘何从一懦弱顽劣的歧国世子,一跃成为名震中原的咸国大将军。

    少时,医官给百里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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