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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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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如此空言恫吓我国,有用吗?天下诸侯又岂能容你晋国窃据我永兴之地,痴心妄想!”
“你!”
晋王气的发抖,手中的宝剑不住的颤抖,倒非是姒钧被一百三十万斤铁给吓倒,而是百里燕那从容嚣张狂妄的嘴脸,让他难咽下下这口气。
而一旁范涛、姒清、姒昌等人众如雷灌顶猛吃了一惊,一百三十万斤铁,数年装备三十万铁甲精兵绰绰有余,晋国集数十年之国力,也不过才有十万铁甲精兵,何等之惊人战力。
此时范涛如梦初醒,他很快示意到四十万斤铁产与一百三十万斤铁产根本是天壤之别,中原诸侯断然不会让晋国轻易吞下一百三十万斤铁产,消息一旦放出,长孙国无疑将第一个与晋国翻脸。
“大王息怒,此事将触众怒,不可再为呀!”
“范相国,今日不杀此贼,难平寡人心头之怒。”
“大王,如若杀了百里燕,后果更不堪设想,一旦长孙国得知永兴铁产一百三十万斤,必疑是我晋军暗算。而此时御客就在永兴城,如若与咸国合兵,长孙再与我翻脸,这会盟可就成会战啦!”
“寡人不甘!”
晋王挥舞着宝剑,色厉内荏之态显露无遗,其毫无一剑刺死百里燕的胆量和勇气,甚至姒钧有生以来连一只鸡都未曾杀过,手中的剑,不过是装饰品罢了。
“大王,百里燕用心之险恶,已是昭然若揭,再进一步,可就是万丈悬崖,晋国数十年国威将一朝沦为笑柄,还请大王三思啊。”
范涛苦谏,姒钧睚眦欲裂怒火中烧,一剑劈向桌案,非但是没砍掉桌角,反让宝剑卡在桌脚拔不出来,场面一度尴尬:
“滚,给寡人滚!”
姒钧手指百里燕喝骂,百里燕语带讥诮嘲讽:
“本侯从来不会打滚,何时晋军学会了,还请诸位不吝赐教啊,呵哈哈……”
言毕,百里燕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晋王气瘫在地目尽杀意,此时此刻恨不能将陔陵夷为平地。待百里燕离去,范涛上前欲扶晋王,被姒钧一手推开:
“别碰寡人!”
“大王息怒啊,气大伤身不利国本啊。”
“寡人要百里燕人头,要永兴城,范相不是断言一定能成吗,为何走到今日地步,令寡人蒙此奇耻大辱。”
“都是臣的失策,陷大王于被动,还请大王责罚。”
“现在说这些还有何用,寡人要的是永兴城!”
“大王,计已被破,短时内恐再无良机图谋永兴,还是徐图之吧。”
“徐图徐图,有百里燕在,寡人何时能完成父王遗愿!”
“欲速则不达呀大王,只要西寰殿下还在,图灭咸国仍有希望,大王不可轻言放弃。百里燕今已成患,只有另辟蹊径,将其除去,才能一劳永逸图灭咸国。为今之计,当速速应付长孙怒火,一旦消息被其所知,长孙与晋国同盟恐将不复存在。”
由于长孙国马匹远不如咸国战马,更不能与千里跃相提并论,长孙国主派往晋国大营的使者直到黄昏之前方才赶到。
而与此同时,陔陵城中公报铺天盖地席卷大街小巷,识字的不识字的,无不在谈论长孙国攻打永兴城,晋国图谋割让永兴的卑劣行径,加之百里燕明里散布的“走说人”到处散布,不用半个时辰,消息尽人皆知。
所谓的“走说人”,就是现代意义上的“托儿”,说是舆论散播者更好理解。
在这文盲率高达九成的社会里,读书看报无疑是奢侈的事,消息的传播都来自官方的公榜檄文和口口相传。
“走说人”就是百里燕安插的舆论传播者,他们无一例外都识字,多数来自永兴城,人手都有一份报纸,走到哪里嚷嚷道哪里,很快招来不明真相的无辜群众,如此舆论一旦被煽动起来,舆论就像洪水猛兽一样轻易掀掉一切敢于做对的势力。
此外百里燕往每个大户人家指定派发公报,尤其是那些生意上与永兴城紧密联系的商贾人家,外国使节馆驿等,既有外交利益,又有经济既得利益者的单位,是公报免费派发的主要对象。
这群人最担心的莫过于自己的利益,谁触动了他们的利益,谁就是利益的敌人。
(本章完)
………………………………
第682章 西寰的自尊
消息一路扩散,最终也传到了梁国公使府。姬康作为初来乍到的政客,很快被公报内容迷惑。
“父亲,这长孙国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会盟期间攻打咸国,攻打御客和砡工派,长孙国主疯了不成吗!”
“你真以为此乃长孙国所为?”姬通反问儿子姬康。
“难道不是吗父亲,此公报发自陔陵官府,白纸黑字写的如此清楚,哪里能是假的。”
“这才是百里燕呐……”
姬通叹道,神色极是萧索。姬康不解,忙问:
“父亲何意?”
“此事从一开始便是长孙国、晋国之计,被百里燕识破后,其将计就计令长孙国、晋国跳入圈套。起初为父就怀疑长孙国移往咸国会盟,定是另有所图,却是不知是与晋国同谋永兴。
想来此计也是高明,却是不料百里燕早早在永兴城设下圈套,将砡工派请入瓮中,又有御客出面拱卫,一旦长孙水军强行在永兴城登岸,咸军即便是先发制人,以御客与百里燕交情,此事也能颠倒黑白变之为长孙所为。
而且南境之战,御客对长孙极为不满,发生此事也是意料之中的。如此一来,长孙国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最厉害的还是这公报,早晨发生之事,不过两三时辰就能印出,即便百里燕料事如神,但也不能提前太早,也是最近数日内印出。而据说咸国出现有新式印刷之法,异与常见雕版,极为神速。
若是按此方法,以咸国纸张产量,一月印上几十上百万张,恐怕都不成问题。这要是散于各诸侯国,晋国与长孙的脸面恐怕算是完了。”
“嘶……如此说,永兴侯此人当真是厉害。难怪早年广叔子有言,此人若是再活四十年,梁国恐将不复。照此看来,有朝一日百里燕定是要起兵伐晋啊。”
“看来是的,晋王先是割走了江东东郡,如今这般羞辱咸王,百里燕与之有杀母夺妻之恨,怕就怕这君臣一心,加之百里燕如此了得,晋国日后恐是难逃厄运,除非百里燕英年早逝,但其自通医术,武艺高强,恐怕难挡其势。”
“但咸王年过半百,一旦太子姜蛰登基,难说西寰不会干政,到时新王、西寰与永兴侯关系尚难料定,咸国兴许不会走的太远。”
“嗯,康儿此言有些道理,太子姜蛰辅政已有十年,根基已深,西寰在太子府中独大,且育有两子,地位牢固,撤换太子恐难实现。这一变数,不知百里燕可有准备。”
父子二人说话之际,李懿东张西望闯进了内堂:
“姑父,姑父,侄儿打听到一个消息,可是不得了。”
李懿也是快奔三十的人,一惊一乍的毛病这么多年还是没改,加之嗓门越来越大,这就让上了些岁数的姬通心脏很受刺激。
“侄儿,何事如此大呼小叫。”
“姑父,侄儿刚从油坊回来,路上听说那永兴城中年产生熟铁料一百三十余万斤,这可是我梁国十倍呀。”
“什么啊,一百三十万斤!”
姬通大吃一惊,姬康忙问:
“表兄,你没听差吧。”
“哪里能听差,这街上都已是传开了,岂能听差。除非是咸人讹传,否则定是真的。而且咸国每年外销铁材二三十万斤,其总不能自己只用一二十万斤吧,其他的定是被我二舅给藏了起来,或是暗中给卖掉了。”
“我的老天爷呀,百里燕如此之大手笔,长孙和晋国此番定是要吃大亏!”
姬通肯定道,李懿不解忙问:
“姑父,这永兴城铁产长孙与晋国要吃大亏何干?”
此时姬康已是悟透,接过话先道:
“表兄,此番长孙撒下弥天大谎,与晋国同谋永兴城,便是冲着永兴城铁产而去。此前坊间盛传永兴城年可产铁四五十万斤至六十万斤,无论是真是假,长孙与晋国将其瓜分,尚且不至于引诸侯不不满。
而今咸国铁产一百三十余万斤,不亚于中原各国之总额,若是被长孙、晋国瓜分,其在短短数年十年之内,便可大量备置钢刃铁甲,届时各诸侯国将无力与之抗衡,谁能眼睁睁看着长孙与晋国吞并一百三十万斤铁产,此乃触犯众怒之事,一旦传扬出去,长孙以会盟之名,行窃据永兴之实,可就真无耻到底了。
而且以永兴侯心机,这时才放出此等惊天消息,怕是晋王、长孙国主都蒙在鼓里,如此今日攻打永兴城的是长孙水军,其若闻之消息,岂不猜忌是晋国暗中坑害。”
“对,康儿说得对。快走,去永兴侯府。定是要与长孙划清界限,绝不能被其所害。”
姬康转眼想到,继续与长孙、晋国保持战线,无益于自掘坟墓,沦为众矢之的。
咸国的铁产不仅供应着梁国,几乎供应整个中原和西海诸国。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黑巾军并非强弩之末,而是各诸侯国的铁质兵器很大程度上出现数量级优势,彻底压倒了黑巾军的兵器质量。
一方面是南境缴获的大量铁器,另一方面是咸国不断出口销售的钢锭,源源不断供应中原。
各国都指望着咸国铁器改善装备和农具,梁国继续保持现有立场,最终反倒成了梁国默许瓜分咸国铁产,最终危及的将是梁国政治信用。
姬通得到消息的同时,太子府同样拿到了几份公报,西寰震惊之余心急如焚:
“季将军,你不说永兴城铁产只有四五十万斤吗,哪里凭空冒出一百三十万斤,多出的八九十万斤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殿下,百里燕狡诈异常,定是藏匿了铁矿煤炭。属下估他铁产四五十万斤,已经是高估了,最高也不可能超过六十万斤,但哪里想到,永兴城铁产已过一百三十万斤,足足多了三倍还多。”
“那会否是百里燕夸大其词,故弄玄虚欺世盗名!”
“即便是,一百三十万斤的消息一旦放出去,各诸侯国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坐视我晋国吞并永兴,更何况以百里燕秉性,其素来不会空言恫吓,一百三十万斤铁,只会多不会少,其目的便是要将各诸侯引来永兴相互逐利,而咸国好在其中牟利。
如今永兴城秘密已发,现在大王定是遭了百里燕暗算进退不能,公主当思退路才是。”
“退路,本宫为何要退!”西寰不屑一顾。
“殿下,大王用计失败,咸王和太子必迁怒于公主,公主日后处境恐怕将更为艰难。”
“哼,他父子二人还敢废了本宫,本宫幸苦为他姜家生下两子,如此就想废了本宫,痴心妄想!”
“殿下,咸王即便不会废了殿下,但日后必将严家防范,而且如今的咸国已非是二十年前咸国,如若咸王另立太子妃,殿下地位恐将不保啊。”
“他敢!”西寰面露狰狞,恶毒之色跃然脸上:“老东西敢另立太子妃,本宫带着拓儿、平儿就回晋国去,待日后姜蛰死了,本宫也要卷土重来,死,也要死在王太后的大座上!”
“公主,眼下不是逞强之时,如若咸王今日或是明日召见公主发难,公主该如何!”
“那季将军你说,本宫该如何。”
“想必大王定是被百里燕打了措手不及,此时再吞永兴城已经无可能,而且极会遭致长孙国猜忌。公主应该立即向咸王自表请罪,以换取咸王和太子口头宽宥,以免伤及殿下太子妃之位。”
“要本宫向咸王请罪,绝不!”
季锦昇的提议遭到了西寰断然拒绝,对西寰而言,要她向咸王请罪,无异于将她的自尊和一世的荣耀彻底抹杀。
季锦昇心急如焚,又是劝道:
“公主殿下,如若此时百里燕向咸王提出废除殿下太子妃之位,咸王首肯,公主殿下让大王如何处之。大王是给以咸国颜色,还是要大王忍气吞声。
如若是前者,且不说眼下正值会盟,仅这陔陵城中十万兵马,二十万北军如何能打的动。如若是后者,岂不令晋国颜面扫地,令百里燕奸计得逞。”
“那本宫呢,本宫的颜面何在,王兄的过失却要我来承担,这是何道理。”
“殿下,恕属下之言,大王心中早将殿下视为随时可以交换的筹码。哪怕大王还有半点兄妹情分,也不会轻易在太子没有登基,殿下未晋王后之前,心生吞并永兴之念,如此无异于将殿下架在火上烤呀。
为了王后大位,为了拓公子有朝一日能够立为储君,殿下该忍则忍,切不可因小失大呀。”
“即便本宫请罪,咸王与百里燕就会放过本宫吗!”
“眼下大王尚未退兵,只要殿下速进宫中请罪,并许诺说服大王退兵,此难局自解。”
“王兄岂能如此轻易退兵。”
“殿下,当下大王只剩退兵一条路可走,如若不然,晋国恐将成列国眼中之无信无义之人。故而范相定会劝说大王尽速退兵,以免被咸王抓住把柄,让事态进一步扩大至无法收拾的地步。
当此时刻,殿下应当速速决断,赶在大王退兵之前入宫请罪,否则一旦大王开始退兵,可就都晚了。”
西寰素来行事果决,如今要她在尊严和地位间做出抉择,反倒难以权衡。
(本章完)
………………………………
第683章 不战屈兵
此时顾晨匆忙来到后院荷花池边,王砺紧随其后。
“公主殿下,王将军到了。”
西寰脸色一沉,厉色扫向王砺,遂是质问:
“王将军,永兴城一事你可曾像百里燕透露!”
王砺心头一惊,他也是刚刚知道永兴城一事败露,而他哪里能泄露这等机密。
“启禀殿下,臣断未向百里燕透露只言片语,况且此事干系重大,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哪里能透露给百里燕。”
“那他怎知道的如此清楚!”
“臣也不知,或许是咸人密探或是御客所为,就是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透露一字机密。”
这时季锦昇上前说道:
“殿下,王砺将军断然不会将消息透给百里燕,而且其并不知详细,此番百里燕布局极为精密,属下以为,其是早探得了虚实,而且长孙国素来行事不密,很难说此事不是有由长孙国泄出。”
“真是如此?”
西寰反问,季锦昇肯定点了点头:
“应是如此。王将军之妹可是王后,如若王将军也出卖了大王,这满朝文武还有谁能相信。”
西寰对王砺始终耿耿于怀,当年刺杀百里燕一事,就是王砺亲自经手,东窗事发之后,结果说是认错了人,反还推说西寰也没认出。
这番又出了泄密之事,西寰很难再相信王砺没有问题,但又不得不信,毕竟王蕊可是她兄嫂,晋王的正室王后,王砺里外都没有出卖晋国的道理。
思考片刻,收敛起脸上的凶恶,西寰说道:
“罢了,此事也不关本宫的事,或许正如季将军所言,是那咸人密探和长孙国不密所致。如今事已至此,本宫只得委身前去向咸王请罪,以谋得退路,即刻给本宫备车。”
“诺!”
为了地位,西寰最终摒弃了她视之高贵的自尊心,坐车前往宫中亲自向咸王“请罪”。
此时百里燕已是回到城中,直奔承宏殿。百官与咸王的对峙,最终演变成妥协派与鼎炀侯、李旭等保守派的相互攻讦。
有说公报是造谣诽谤的,有说是真的。总而言之,利益在此刻划分的清晰明了碧波双清,为了各自的利益,有人不惜赤膊上阵,不在需要任何的掩饰和隐藏。
“臣,百里燕参见大王!”百里燕殿外大呼,边走边道:“晋王无耻奸谋今已公诸于众,其兵不日将退,臣恭贺大王不战而屈晋人之兵!”
百里燕嚷嚷着嗓门,声音传遍内殿每个角落,百官群臣面面相觑,有人则是面露忌惮,却丝毫不敢声张。咸王闻讯起身离榻,迎面走出三步来到百里燕身前,喜色已是跃然脸上:
“寡人的永兴侯,快说晋王如何!”
“启禀大王,晋王得知奸谋败露,恼羞成怒之下欲杀臣而后快,甚至不惜攻灭我都城,以平其心头之恨,反被臣三言两语气的瘫坐在地面无人色,想来不日将退兵云节。”
“好,好啊,呵哈哈……晋人狼子野心,一朝痛失脸面,寡人看其今后还有何面目取信诸侯。”
“大王所言极是,长孙、晋国密谋以会盟之名图我永兴宝地,此乃无信无义之无耻卑鄙之举,传扬海内必令天下人所不耻。”
话音未落,百官中有人说话:
“大王,夸大其词之言断不能信,否则将是误国呀!”
“原是谭大夫。”百里燕边说,边走到谭乐跟前厉色道:“谭大夫怎知本侯所言尽是虚夸之词,是谭亲眼所言,还是亲眼目睹,嗯?”
“晋国一年冶铁不过十万斤,咸国怎可能年产一百三十万斤铁,岂非无稽之谈!”
这时一旁太子说道:
“父王,儿臣也以为,永兴城年产铁材一百三十万斤是过于浮夸了,有必要立即核实,以正视听。”
“哦,太子也觉得永兴城一年无法产铁一百三十万斤?”咸王反问。
“是的,儿臣以为,晋国产铁也不过十万斤,而永兴城筹建之前,咸国年产铁最多时也只又两万多斤,少时只有几千斤,现在能产十数二三十万斤或许勉强,但要炼一百三十万斤,未免虚夸了。传扬出去,不免令天下诸侯耻笑。”
“是啊,寡人也很担心呐。”咸王语带讽刺,目光扫了眼身旁的太子,又看去百里燕继续说道:“永兴侯,太子与百官不信,怎办呐!”
“启禀大王,谭大夫连晋国一年冶铁几何都不知,如何知我咸国铁产,太子受其蒙蔽而不知,情有可原,还是本侯告诉诸位吧。”
“嗯,永兴侯好好说说,寡人也正想知道这晋国产铁如何,寡人产铁如何,缘何晋王、长孙国主要如此卑鄙下流,断我咸国根基。”
“臣遵命!”略施一礼,百里燕来到内殿中间放声说:“据本侯所查,最近两年,晋国铁产年二十二万斤上下,在此之前,不过十七八万斤而已。晋人若只十万斤铁产,谭大夫是要让晋人去和西北风呀。
至于有怀疑永兴城能否年产铁一百三十万斤,本侯可以负责任的告诉诸位,此事砡工派掌门段颂之大师、左门程济源大师、右门包宁大师,还有御客军师苏方义先生,皆可为证。且砡工派不日将迁入永兴,筹建总堂,若非得砡工派首肯,其焉能搬到我永兴城境内。”
“即便如此,永兴一地一百三十万斤铁产,如此岂不比整个中原还多!”谭乐道
“那谭大夫可否告诉本侯,若非晋人知道永兴产铁一百三十万斤,其缘何要图我永兴,长孙国又缘何要在今日强袭我永兴港,难不成是我王无道吗!”
“这……”
谭乐哑口无言,百里燕讽刺道:
“看来谭大夫也无话可说。既如此,臣恳请请大王就今日之事诏告万民,以正视听。”
“好,寡人准奏,长史高勋。”
“臣在。”
“以寡人与太子名义,即刻起草檄文,就今日晋国围城之事诏告天下,务必言明来龙去脉,使之真相大白,令世人不受晋人之蒙蔽。”
“臣遵旨。”
咸王只提晋国而不提长孙,并非说是长孙招惹不起,而是强袭永兴城一事咸国站不住理,以长孙国无赖秉性,闹起来咸国捞不到好处,这是其一。
其二咸国严重依赖长孙国通往西海的航运通道,其三,主要矛盾是晋国,而非长孙,将其气焰灭掉目的便是达到。
其四,长孙国好歹是自封的盟主,并得到了梁国的授意,打狗尚且需要看主人,眼下梁国的这顶帽子还是需要的,不能搂草打兔子,伤及梁天子的权威。
综合以上四点,不能把长孙国逼得太急,逼急了并不利于往后的政治格局和商业利益。
图一时之爽快,日后早晚要为当日一时之痛快埋单。
压服群臣,咸王下逐客令驱散百官,只留太子、高勋、百里燕、鼎炀侯、御史大夫、司典等人参政。
待百官退走,咸王看向李旭:
“御史大夫。”
“臣在。”
“李大人今日可都看见了?”
咸王语带深意,李旭心领神会:
“臣都看见了。”
“怎么做,不用寡人多说了吧。”
“臣明白。”
“明白就好啊,鼎炀侯。”
“大王有何吩咐。”
“此事由你与陔陵郡守和城府司马府,协理御史府、司典合办。”
“这……”鼎炀侯脸色为难,迟疑片刻又道:“大王,太尉执掌军情内务,这恐怕不合适吧。”
“寡人不是让陔陵郡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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