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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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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由你与陔陵郡守和城府司马府,协理御史府、司典合办。”

    “这……”鼎炀侯脸色为难,迟疑片刻又道:“大王,太尉执掌军情内务,这恐怕不合适吧。”

    “寡人不是让陔陵郡府与城府司马府合办嘛,寡人没记错的话,陆敬是你鼎炀侯的人吧,他能听从郡府的调遣?”

    “臣知道了。”

    鼎炀侯失势多年,能在内阁占有一席之地,都是背靠江东、岁当、北海三郡豪强、贵族的利益输送,经永兴事变,利益集团间原本弥合不见的矛盾与关系浮出水面,咸王借李旭的手,要整治的对象恰是鼎炀侯羽翼下的一部分人。

    借由此番永兴事变,既让鼎炀侯无话可说,又借鼎炀侯之手,铲除一部分地方权贵与豪强利益集团,达到削弱地方排除异己,巩固中央集权的目的。

    咸王态度微妙的变化不禁让百里燕心生警惕,在他印象中,公孙岳事变的三年中,咸王性情变化温和,从未有过最近几年在内务上的雷厉风行。

    然自从十年前开始,咸王性情大有变化,南征回国后的最近几年,比之从前更变本加厉。

    削弱地方,打击权贵的同时,也不忘提防百里燕、鼎炀侯这些可谓是至亲的左膀右臂,不禁让人隐隐感到不安和畏惧。

    吩咐鼎炀侯与李旭,咸王目光落向太子姜蛰:

    “太子,今日之事太子怎看。”

    太子心中六神无主,额头大汗淋漓,憋了好久鞠蹴说道:

    “父…父王,永兴之事还应细查,给天下诸侯以交代。”

    咸王目光冷冽,怒色在脸上起伏:

    “细查,太子是要让天下诸侯细查是吗!”

    “不不,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何意!”

    咸王厉声喝道,脸色骤然是黑到了谷底。太子大惊,期期艾艾语无伦次不知作何解,此时一旁高勋上前说道:

    “大王,此番晋国以雷霆之势袭我永兴,满朝文武群臣百官皆猝不及防,太子也毫无准备,臣以为,此事不因迁怒于太子,还请大王明鉴。”

    “臣以为高大人所言既是。”百里燕赞同道:“此事来得突然,太子并不知情,大王就此责难太子,有些偏颇了。”

    “高爱卿、永兴侯都如此认为?”

    咸王质问,百里燕道:

    “臣以为,奸谋发于暗处,不为外人所知,故而不知者不罪。太子不知晋国密谋,晋王突然以雷霆之威发难,仓促间无以应付。臣也是秘密准备数月,才有今日化险为夷之举,籍此衡量太子过失,未免有失公允,还请大王明鉴。”

    (本章完)


………………………………

第684章 保太子

    百里燕此时非常清楚,咸王动了废黜西寰的念头,然以当下局势,和晋王秉性,一旦公然废黜西寰太子妃地位,以晋国的无耻和晋国君臣的秉性,必然籍此借口围攻陔陵。

    纵然晋国要付出惨烈代价,即便咸军取得最胜利,甚至将晋国逐出咸国,咸国国力、兵力、财力将为之大损,这也不符合当下的国策和即将到手的利益。长远计,当下并非废黜西寰最佳的时机。

    咸王籍此发难逼问太子,显然是要迫使太子承认是其不察,放纵西寰内外勾结所致,如此才能顺理成章的提出废黜西寰,让太子无话可说。

    高勋、百里燕轮番劝谏,令咸王极为不快,姜亥以为,至少百里燕应该是赞同的。

    此时气氛沉寂无声,太子已是面无人色,只有干站着惊恐的份,咸王仍不打算妥协,正要再问,殿外焦木华来报:

    “启禀大王,太子妃已到殿外。”

    咸王终于压不住心火,怒道:

    “她来做什么,难道要活活气死寡人,才高兴吗!”

    焦木华大惊,忙道:

    “回大王,太子妃是来请罪的。”

    “请罪!”咸王诧异,立时看向百里燕:“爱卿,太子妃这是何意呀?”

    百里燕此时恍然明白,多半是西寰感到情势对她不利,以请罪之名,以退为进,先保住太子妃之位,而后再做谋划。

    依百里燕本意,可以籍此假意提出废黜西寰,灭掉其嚣张气焰,使之今后不再猖狂。

    但问题就出在太子和西寰是夫妻关系,得罪西寰不要紧,得罪太子才是大问题。

    姜蛰固然是绣花枕头,但与西寰感情极深,百里燕甚至相信西寰花言巧语之下,姜蛰能把今天之事抛到九霄云外。

    如果日后要废除了姜蛰,这件事到好办。然百里燕并没有推翻姜蛰的打算,因此如果就此令姜蛰记恨上自己,对日后并不利。

    姜蛰的背后毕竟是西寰,西寰代表了晋国利益,日后由姜蛰登基,依然可以西寰名义,继续维持与晋国、长孙国的关系,一旦公良氏在志国反叛,咸国依仗晋国与长孙国的关系保持中立,同时与公良氏保持暧昧关系,而志国无可奈何。

    如果撤换太子废黜西寰,非但要落入志国的圈套之中,还可能陷入志国、晋、长孙三国的围攻之下,纵然咸国技术发达,但不代表五六年甚至七八年内可以强大到与三国全面较量的地步,从长远计,保留太子姜蛰与西寰,利益大于弊端。姜璨在百里燕眼中,不过是日后西寰价值丧尽后的备用方案。

    西寰若识相,击溃晋国之后,待其死后,辅其长子登基倒也未尝不可。若是不识相,废了姜蛰一脉,扶姜璨登基称王也顺理成章。

    但废立君主,势必牵扯到国家制度的容忍度和君主与辅政大臣的感情纽带,即便你是为国家利益有千百种理由,废立君主始终是令人忌惮的政治行为,非到生死存亡不得已之际,断然不能轻言废黜。

    如今咸王既要用鼎炀侯开罪一部分地方权贵集团,又要用百里燕废黜太子和西寰,这就等于咸王只用两个人做替罪羊,而所有的日后的罪名,都有百里燕和鼎炀侯担着。

    甚至哪天姜璨为王,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百里燕的人头,到那时,咸国该有的都有了,他百里燕的死活已无关紧要。

    越往下想,这个结果越是肯定的,这是显而易见的帝王心术。但百里燕却不以为咸王能有如此心术,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让咸王出现如此重大的性情转变。

    此时此刻,太子姜蛰似乎是能够平衡咸王的唯一砝码,如果太子姜蛰倒了,那么百里燕有拥立新太子的功劳,同样也将成为推翻太子的权臣,日后必为新太子所忌惮,被新太子子嗣所忌惮,而这不是百里燕所想看到的结果。

    想到这里,百里燕迅速思考着,这时他突然觉得,保太子变得如此要紧,他不得不小心权衡当前与未来的利益得失。

    一番深入酝酿,他小心说道:

    “大王,臣以为眼下晋王尚未退兵,仍有铤而走险扳回脸面之可能,故而太子妃能幡然悔悟向大王请罪,并籍此向晋王表明我国愿重修旧好之诚意,如此既有礼亦有节,还有利于咸国大局,臣以为,太子妃自请有罪,对眼下局势有百利。”

    “是吗!”咸王语带不快,显然不满意百里燕的答复,遂是又问高勋:“高爱,你也如此认为吗?”

    “回大王,臣以为应以大局为重,至少也该让晋王退兵,否则继续僵持,今日之胜恐难说是大王取胜。”

    高勋此言模棱两可,看似赞同百里燕举措,实则是太子、晋王、西寰、百里燕谁听了都像是站在他们立场上,谁也不得罪。

    咸王沉默了片刻,来回看着太子与诸人,心中决心难下。

    他也清楚,过了今天,将不再有机会废黜西寰。但比之做政客,咸王是个合格甚至优秀的家长,但绝不是合格的政客。犹豫之下反倒真担心起晋王再次翻脸,让既有的成果付诸东流,于是又倾向于巩固已经到手的胜利。

    “罢了,让太子妃进殿。”

    “诺!”

    焦木华得令离去,少时西寰入殿,且是哭红了眼睛,一副伤心欲绝之色,见咸王便是行大礼跪于身前:

    “父王,西寰有罪,请父王治罪。”

    咸王并不领这一跪之情,冷着脸说道:

    “晋王好大的威风,太子妃何罪之有啊。”

    “父王……”西寰痛哭流涕泣不成声,呜咽着继续道:“方才得知王兄勾结长孙图谋永兴,心感惶恐,西寰知此乃王兄为图父王利益不义之举,致两国盟好于万劫不复,陷西寰兄妹骨肉之情与父王亲情于不顾,西寰深感有罪。”

    “哼!你晋国欺寡人太甚,如今见阴谋败露,又在此矫揉造作博取世人怜悯,真以为寡人不知吗?”

    “父王,王兄之事西寰事先毫无知情,还请父王息怒,西寰甘愿为王兄受过,请父王看在拓儿、平儿的份上,不要迁怒于太子……”

    要说西寰最厉害的还不是其眼泪,而是骨肉亲情。其言外之意既是骨肉亲情,又是威胁,如若咸王逼得的太紧,西寰真能带着两个孩子逃回晋国,待日后反扑。

    同时一句“不要迁怒于太子”,看似是为太子背锅,实则明着往自己脸上贴金,暗地里太子与西寰夫妻同床,姜蛰心领神会,立马跪倒咸王身前替西寰开脱:

    “父王,儿臣督导不严,西寰若有罪,就父王念在西寰养育拓儿、平儿的份上治罪儿臣吧。”

    “不,太子无罪,都是西寰的错……”

    西寰情真意切言辞凿凿,似是幡然醒悟痛彻心扉,甚至一想到姜拓、姜平二子年幼,令人不忍将之废黜。

    此时百里燕、高勋面无表情缄口不言,鼎炀侯、李旭二人更是低头垂目视之不见,要说其中情节有几分真的,有几分假的,毕竟是王室的家室,外人很难清楚。

    咸王此刻胸口怒火起伏,他怒儿不争,怒自己心软,一想到两个孙子,又不忍下手。垂臂攥了攥双拳,咸王咬着牙,目光落在百里燕身上:

    “永兴侯,此事爱卿以为如何。”

    话音未落,西寰看向百里燕,在旁人看来,其泪光闪烁间柔情的目光令人怜悯,然在百里燕看来,其内心深处折射出的阴狠与残酷却是有增无减。仿佛是在警告他:“你若是出言不逊,我就要你不得好死……”

    此时咸王将球踢给百里燕,无疑是要他做这个难事,百里燕又何尝不知,咸王不想撕裂其父子与祖孙的关系,又想废黜西寰,但这个锅却要他背,然这件事君臣间显然又不能明说。

    略作思考,他不得不小心说道:

    “大王,此乃大王家事,臣实难评断。但公子拓、公子平尚且年幼,且由晋将季锦昇拱卫,而晋王大军就在城外,处置不当,不利国体,还请大王慎重。”

    “慎重,永兴侯要寡人如何慎重!”咸王不满道。

    “大王,一切仍应以大局为重,以咸国之长远利益为重。晋国虽无耻奸诈,然乃我国强邻,志国虽与我国交好,却实难测度其真心,而咸晋两国山水相连互为连理,虽有嫌隙,但不失为依仗。如今晋王野心被我等挫败,想必其狼子野心必有收敛,或许是重修两国盟好的时机。”

    “哼!”咸王怒意跃然脸上,凶狠目光直指百里燕:“永兴侯,这可是你真心话!”

    “回大王,为我国长远利益计,皆乃臣肺腑之言。”

    “那好,此番寡人既往不咎。太子妃,替寡人转告晋王,日后再有僭越之心,寡人必严惩不贷!”

    见咸王松口,西寰眼泪更甚:

    “父王宽宥仁厚,西寰铭记在心,感激不尽。”

    尽管嘴上感激不尽,西寰心中却是早将百里燕、咸王杀死了千百遍,而太子此时如应声虫般千恩万谢:

    “儿臣谢父王不罪之恩……”

    咸王低头看着自己的太子,心中的失望此刻无以复加,他不清楚自己是否还有时间培养一个新的接班人,但他肯定的知道,姜蛰作为长子,已不再是合格的储君。

    “寡人今日累了,都退下吧!”

    “诺!”

    众人异口同声,随即各自退去。

    (本章完)


………………………………

第685章 见好就收

    待离开承宏殿,百里燕拉高勋来到无人处问他:

    “高大人,大王今日是动了废黜西寰之意,你可看出?”

    “不瞒永兴侯,大王早有废黜太子妃之意,只是这番时机千载难逢,大王反而不忍,实在可惜呀。”

    百里燕闻讯诧异,他原以为高勋能察觉咸王真实意图,而今却说是咸王不忍,全然忽视了咸王再三向百里燕发难的事实,着实令人费解。

    “高大人真以为是大王不忍?”

    “是大王仁厚啊,永兴侯不也顾全了大局,替大王分忧吗。”

    “嘶……替大王分忧?高大人,方才你就一点未曾听出大王别有深意?”

    高勋不惑,忙问:

    “深意?何深意?”

    “大王要……”话到嘴边,百里燕又咽了回去:“算了,不提也罢。本官先行告辞了,国政监还有劳高大人主持。”

    “那好,永兴侯慢走。”

    少时,二人分头离开,百里燕越发看不透这宫内的时局。

    离宫路上,看见西寰坐车从镇泰门而出往北门而去,他心里很是清楚,西寰绝不会善罢甘休。

    受备战和晋军围城的影响,城内四门依然关闭,主要干道实行禁街,未禁街地段仍可畅通无阻。路人行人都拥挤在附近的小巷过道话里话外,三句不离永兴事变,舆论正以其前所未有的面目,第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并受到行政和柔性手段的约束在可控范围之内。

    新政推行至今,百里燕陆续完善了一批新法,其中戒严和宵禁划分了若干等级,通过封锁主干道与扼控三岔口、十字路口,定期释放人流,逐级升级戒严,直到彻底实行宵禁和戒严。如若每次都一禁到底,容易打乱原本的经济生产秩序,引起恐慌。

    驱马来到百货堂,受宵禁影响,百货堂总店所在的银杏街已经戒严,来往都有郡兵和戍兵同时巡逻。

    受到公孙岳叛乱影响,城府司马府兵马背着政治污名,特殊时期都从外地调戍兵入城协同郡兵一起协防,籍此牵制城中各营。

    百货堂总店店铺极多,五花八门什么都卖,上至绫罗绸缎珍珠玛瑙,下至笔墨纸砚锅碗瓢盆应有尽有琳琅满目,但也架不住戒严带来的经济冲击。

    见百里燕亲自驾临,总店的掌柜很是殷勤:

    “侯爷,您怎么有空来了。”

    “我来看看生意。”百里燕翻身下马,将飞羽交给侍从,边走边说:“大掌柜,夫人们在楼上吗?”

    “在,不过一个半时辰前安泰侯去了府上,大夫人已经先赶回侯府。”

    “哦,是嘛。”

    安泰侯再次登门,多半是为与长孙国划清关系,毕竟会盟突然改在咸国,是天子默许的。永兴事变,梁国纵然可以说蒙在鼓里,但难逃干系。姬通急需要撇清关系,最好是能从咸国这里得到公开的政治申明。

    “你且继续忙吧,这两日如果没什么生意,就提早打烊,让雇工早点歇息。”

    “诺。”

    百货堂的生意如今已不能用日进斗金形容,都郡全郡每年的所有槽市、商市、榷市三大市的税金,还不及百货堂陔陵店收入的一半,这还是以金银通宝计价的收入,多数情况金银的收入占百货堂现金的六成以上。

    如若加上东原郡轩亭、卤城两地的收入,永兴侯府的经济潜力,不亚于二十年前咸国国库,百货堂无疑是当下最大的金库。

    吩咐完掌柜,徐步走到二楼,隔着很远,能听到唐桃嚷嚷的声音。

    百货堂原本由姜蓉、萧儿和乔馫儿三人打理,唐桃一直陪着肖春玉带孩子,唐桃过门生下百里蛮蛮之后性格张扬不少,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孩子断奶后直接撂给了肖春玉和春柔、春芳带,她屁颠屁颠跟着姜蓉在百货堂经营门面。姜蓉也护着她,乔郡主那里便是不好多说什么。

    百里燕也是发现了,包办婚姻隐患很大,政治包办婚姻就更不用说了。

    姜蓉、乔馫儿无不是包办婚姻,姜蓉这个正室面面俱到什么都管,什么都要伸手,乔馫儿婚前只觉长得美如天仙仿若仙女下凡,但娶回家后发现又是另一码事。

    床上床下都精的很,吃不得一点的亏,床上的损失都要从账面上补,最后都补回了娘家。

    要说最善解人意的还是萧儿,任劳任怨,春柔最贴心,肖春玉天真,春芳没心眼,如果各个皆是乔馫儿这般精明女子,姜蓉准得闹着离婚。

    循声走进内室,只见唐桃浑身上下穿金戴银贵气逼人,满是珠光宝气,但只能用一个土字形容。

    其脖子上挂着一串粉色珍珠项链,手腕戴着白玉镯,耳垂挂着掐丝玲珑的耳坠,头上叉着两支珍珠宝石黄金打制的金钗,指间还戴两个钻石宝戒,宛若暴发户家的阔太太,恨不能把金山银山都搬在身上,以彰显自己的富有。

    其实脚腕上还带着两个一金一银的金银足圈,若不是裙摆遮着,也能露出来。

    “咳咳……”

    百里燕一声咳嗽,顿时引来三女目光,唐桃先是扑进怀里:

    “侯爷,你怎么来了。”

    “戒严了,生意有些影响,我来看看。”

    怀抱唐桃径自坐下,萧儿泡了热茶端来递了过去:

    “当心,还有些烫嘴。”

    百里燕抓着她的手说:

    “萧儿泡的功夫茶就是好。”

    “哼,油嘴滑舌没个正经,不理你了。”

    一扭头,萧儿径自坐的远远的,让出一侧反将乔郡主推到面前,做那挡箭牌。百里燕毫不客气,顺势将手挪到乔馫儿裙摆下的玉腿上:

    “今日的进账少了不少吧?”

    “岂止是少,这几日都人心惶惶的,今早一封街,就没见有一根寸金进账。”

    乔馫儿话音刚落,唐桃扭捏说道:

    “只要侯爷那根进帐,唐桃就心满意足了呢。”

    “美着你呢,今晚可还轮不上你这妮子。”乔馫儿手指戳着唐桃额头,颇是有些不满的意思。

    由于姜蓉护着唐桃、肖春玉,七个女人分一个月,姜蓉一人占了六天,那剩下的就只能六个人分,唐桃、肖春玉因为姜蓉护着,每人分了五天,可总不能亏待了乔馫儿,但也不能压过了姜蓉,于是也分只分了五天。

    剩下的日子得萧儿、春柔、春芳三人分,分来分去最吃亏的自然是春柔、春芳,索性她二人从来一起伺候,于是她二人分到的日子反而要比乔馫儿多,于是不论怎么分,也做不到公平。退一步说,这是体力活,哪怕每月日子均分,不准谁来了例假,哪天百里燕体力透支,都是没谱的事。

    更要命的还是永兴侯府没男丁,爵位和家产的继承很成问题,乔馫儿一直琢磨着再生一胎指望生个儿子,母以子贵,子以长尊,谁先生儿子,自然优先继承家产,然数月下来总是怀不上,乔馫儿心里肯定是不痛快的。

    “好啦,本侯都是一样的疼你们。”

    “哼,骗人!”

    乔馫儿鼓着腮帮撒着娇气,百里燕也将她搂进怀里甜言蜜语哄着,不多久便是老实了不少。

    “对了,公报发的怎样了。”

    “发了两万三千多张。”

    “怎多发了三千张?”

    “你还说呢,两万张哪里够。我可算了一下,全城至少得要三万张以上才够。而且这黄纸又好又厚,一天没进账,倒是贴出去了一两百寸银,真是心疼死我了。”

    “可我不是让蒋杰带话只发两万张吗?”

    “你也不想想,永兴城多大的事呀,全城肯定都盯得紧。我琢磨着,这公报是个好东西,日后要是能赚钱,今天多发几张广而告之,日后也是一笔不小的进项,这要是天天发,卖到全国去,真是坐在家里都能金山银山。”

    “哦……”

    百里燕此时觉得乔馫儿已经是掉进了钱眼里,报纸才发了半天,就知道日后能赚钱,连“广而告之”四个字也都知道。

    “公报暂时只发一期,至于怎么发,等日后再说吧。剩下的公报也别发了,暂时压在仓库,待会盟结束之后,再做另外处理。”

    “这行吗,印出来的都压着不是砸自己手里吗,就是赔本发出去了,也比砸自己手里好呀。”

    “五万张发陔陵嫌多,多余的就得往外发,到时候恐怕晋王就真坐不住了,不能再发了。”

    舆论是一把双刃剑,控制得当百利无害,控制不当,百害而无一利,所谓的天下民心,往往是舆论制造出来的话柄。

    无论何时何地,老百姓生活好坏与否,永远不可能令所有阶层和群体都满意。满意或是不满意的声音只要别有用心,舆论稍稍煽动起来,都能形成所谓的“民心”。

    公报揭露了晋王阴谋,其在政治、外交舆论极为被动,点到为止的遏制其野心即可,如若不识相,公报自然可以继续发,广而告之于天下。

    若是其已经收敛,而百里燕不知轻重好歹继续大肆宣扬,晋王恼怒之下,极可能演变成为了面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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