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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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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就这么定吧。顾管事,即刻派人前往尹秧,将本宫舅舅请来陔陵,记住,一定要秘密行事。我王兄在尹秧暗有眼线,不要泄露了消息。”

    “既不能惊动大王,那以什么名义将尹秧君招来陔陵呢?”顾晨问,季锦昇接话说道:

    “属下看,可以大王用兵在即,尹秧君前来陔陵商议退路为名。”

    “就按季将军意思去办吧。另外,此事万不可被马仲宁知晓。”

    “属下明白!”

    马仲宁是晋王派驻的咸国的使臣,与西寰虽交好,但马仲宁代表的是晋国利益,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马仲宁不会为了外嫁公主的利益,而违背国家的意志。

    当天下午时间略早,太子提前回府,不等西寰出迎,姜蛰如撞了大运,一脸溢于言表的兴高采烈,见西寰便说道:

    “枫儿,父王都将事情告诉了我,你考虑的怎样了。”

    “什么怎么样,陪拓儿、平儿看书都来不及,我哪有什么闲心去管朝堂之事。”西寰故作纯善,一脸人畜无害之色,不意还以为她是如何的一心向善。

    姜蛰上前揽过西寰入怀,边走边说,甚是甜蜜:

    “父王已准尹秧君入朝为官,准备给以实权委以重任。”

    “是嘛,我舅舅就是个财迷,除了钱,其他什么都不懂,可不要坏了朝廷的政务害了他性命。”

    “不会,内阁遴选了选了四个官职,都是肥差。”

    “这不大好吧,我舅舅毕竟是晋人,出任要职恐遭非议,尤其是永兴侯,一直百般阻挠,此番出任要职,若是在他手下当官,难免遭他暗算。”

    “枫儿如此一言,本太子当真没往这处想。父亲给了我四个官职,其中这司府少承直接受命于大司农,这样一来全在永兴侯掌控之下,这不行。”

    西寰闻讯“司府少承”四个字,心脏险些没跳出来,私司府少承这么个肥缺都拎出来交易,咸王当真是病急乱投医被高勋所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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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8章 引狼入室(3)

    但事情显然没那么容易,司府少承是司府少承使的属官副职,司府少承使主管农业和经济的核算核销,财政分配的细账。

    要说油水没多少,但朝廷每年所需的物料都要经由司府少承使仔细核算成本,相当于拿到了政府的预算表和供货清单,有了这个,针对的建立商业网络与官府交易将十分便利,同时咸国每年的原料进出都将纳入晋国的情报范围。

    然而百里燕出任大司农后精简人员裁汰冗余,大司农、治粟内史下辖所有主官副职全部砍掉,编入司政使属官一列,所以司府少承使六年来未置司府少承。

    这么一来,方伯出任司府少承之后首先要面对的将是虚有头衔无事可做的尴尬局面。

    百里燕之下官员各有分工,岗位明确,谁做什么做什么环节,划分清晰。多出一个副官,工作不会因为增加一个人而增加。相反会因为编制的增加而多出吃闲饭的人。

    同时当下生产力仍十分落后,衙门的事情其实很少。司农、治粟内史主管农商,百里燕出任后,下辖官员每年不定期要去各地出差视察农业、商业,汇报情况,以便于政策的定期微调,所以百里燕手下当官根本没有好差事。更何况百里燕也不会让方伯极其子嗣有好日子过。

    想透这层,西寰又问姜蛰:

    “除了司府少承,还有三个官职呢?”

    “一个是盐承使,另一个是司库少承,还有陔陵郡府的司库使,可都是肥缺呀。”

    姜蛰张嘴就是肥缺,但西寰算是看明白了,咸王压根没按好心。

    这盐承使在各诸侯国都是举足轻重的肥缺,但在咸国是完全两码事。

    咸国盐市一直把持在盐枭手中,盐枭又以卤侯马首是瞻,这个盐承使最近几十年都没置过,上一次置盐承使还是中原发生盐荒,咸国食盐销售好到断货,不得已置盐承使去全国各地出差。方伯出任盐承使既捞不到便宜,反遭卤侯监视,华而不实。

    司库少承隶属大司马、大司马使节制,是司库少承使属官副职,主管全军需账目和进货销路,也是肥缺,同时也能接触不少核心机密。但关键是大司马主管后勤,而后勤很大一块受大司农左右。

    然而自从太尉张隽失势之后,咸国太尉与大司马角色对调,大司马掌兵权,太尉、大司马使掌后勤,同时受大司农财政预算影响,大司马下属的司库少承实际上没有多少职权,相反现在张隽父子经手大量钱款和军需项目,所以司府少承也是虚的。

    至于陔陵的司库使,主管陔陵全城的官属府库的定期收纳和新旧货品的进出,也是肥缺,坐上这把交椅,只要有货源,都能以公款名义向社会和官营作坊商会采购物品。

    同样只要有门路,也能从自己的商业作坊门市采购符合要求的商品,每年的利润非常可观,而且陔陵比十五年前繁华十倍不止,官府府库每年淘汰和收储的货物流水惊人,随着商业的增长,等于端上了年年都会增值的铁饭碗。

    然而这么好的肥缺,却进不了朝堂。且自从除了公孙岳叛乱之后,归属于大司马姜严的势力范围重新划分了利益版图,陔陵司库使直接纳入了咸王内府管辖,以便于随时从城中调运物资。

    因此转来转去,方伯或是在盐枭监视下,或是在百里燕监视下,永远也转不出咸王的掌心。

    心里想明白这些,西寰不动声色:

    “太子,这些虽都是炙手可热的官职,可我舅舅一届商贾,一跃进入朝堂,难免被人非议,还是另作安排吧。”

    “另作安排!枫儿,你傻啦吧,这可都是一位难求的肥缺,有父王的旨意,谁人敢说个不字。”

    西寰气的发鼓,她可不傻,真正犯傻的只有太子。

    “此事还是从长计议吧,我可不想被人背后指指点点,又说我伸手干涉朝政。”

    “怎么会呢,这是父王的旨意,怎会是干涉朝政呢,枫儿你多虑啦。”

    “多不多虑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道,但我知道官场险恶,舅舅一个商贾,哪里是满朝文武的对手。”

    “那枫儿你要给尹秧君讨什么官儿?”

    “我一个妇道人家哪知道这些,算了吧,这个官不做也罢。走吧,去看看拓儿、平儿怎样了。”

    西寰婉转拒绝了咸王所提的四个官职,于是第二天太子如实将并报给咸王,咸王心知西寰不甘受缚,只可恨自己儿子痴情的犯愣被西寰鬼迷了心窍。

    “太子妃如此于你说的?”

    “是的父王,西寰认为尹秧君只是一届商贾,一跃进入朝堂,定会受朝臣排挤。”

    姜蛰如是说道,咸王面无波动继续问道:

    “那太子妃可有所求。”

    “西寰说,尹秧君不当官也罢。”

    “哼哼……”咸王很冷哼一声,心里暗道西寰果然厉害。略作思考,希望继续说:“那此事太子怎想。”

    “儿臣以为,朝中再难有空缺官职适合尹秧君就任,或许可以新置其他官职以充实权位。”

    “哦……新置。”

    咸王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怒其不争,恨其不智。但在方伯入朝这件事上咸王有求于西寰,可谓是底气不足难下重手。

    “此事从长计议,太子先去国政监参政吧。”

    “遵命父王。”

    少时太子退走,咸王与诺一言说道:

    “诺爱卿,你看此事如何处置。”

    “回大王,西寰明虽拒绝,实则不满足于方伯受缚,此事不能就此草率予以满足要求,必须得有个万全之策,严防方伯作乱。”

    “是啊,这个奸商在江东没有一刻消停之日,搞的当地贵族乌烟瘴气,是得当心此贼。”咸王暗做思考,目光转向御史大夫李旭:“李大人,你名下可有肥缺?”

    李旭猛是一愣,御史本就是清水衙门,哪里有什么肥缺。

    “启禀大王,御史专司官吏考选人才推举,必是清廉自节,绝无肥缺之说。”

    “没肥缺便新置一个肥缺。高爱卿,你看新置个何职为好?”

    “回大王,何职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让西寰感到不受约束,又有实权,但同时得在大王控制之下,新置官职按在御史大夫名下恐怕不太合适。”

    “那按在何处为好?”

    “眼下相国尚无人出任,暂置于相国名下最为合适。”

    咸王未立即做回应,思考片刻问诺一言:

    “诺大人以为如何?”

    “臣以为可行,至少眼下相国未立,置于虚位之下已是大王退让一步,西寰若再要价是为不知好歹。”

    “嗯,卢皋将军和太尉怎看?”

    “臣附议。”

    张隽赞同道,卢皋态度仍很谨慎:

    “大王,相国乃辅国大臣,还因提防方伯篡权才是,臣建议既然要将方伯置于相国名下,应早尽早确立相国之位,待西寰妥协之后,即刻就任以压制方伯。”

    卢皋措辞婉转,然在场众人都听得出卢皋深意,显然当下满朝文武能堪丞相者只百里燕一人,然而无论咸王、鼎炀侯、高勋、李旭还是诺一言都有顾虑。

    首先百里燕师出赵逊,赵逊如今尚在,没有门生先于座主执权高就的道理,至少在当下仍应遵循长幼尊卑的传统封建礼制和子承父,门生尊崇座主的礼教固化约束,窜然越过座主并不被世人接受。李旭、诺一言都很难认同。即便有现实的迫切需求,但在当下没有舆论的基础和市场

    其二咸王不想立相,姜亥接过的咸国是个烂摊子,公孙岳执政十多年摊子更烂,如今好不容易变废为宝,咸王独揽大权刚刚过瘾,要他放权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同时鼎炀侯与百里燕关系虽有所缓和,但不至于同意百里燕出任相国,爬他头上拉屎。

    百里燕出任相国后必然大刀阔斧加速新政实施,届时北海、江东、岁当、东原四郡贵族首当其冲,损害的仍然是权贵阶层的利益,仅此一点多数贵族难以接受。

    最后,百里燕与高勋同门,百里燕出任相国,没有意外是长期执政,高勋年长与百里燕,多数情况下先其西去,高勋作为咸王属臣,地位如何界定也很尴尬,抬高了百里燕,等于贬低了高勋。同时百里燕已是集万千荣耀于一身封侯拜将,再出任相国,将是大权独揽无人能压制,对国家政权而言不利于王权和既有贵族利益阶层。

    卢皋建议虽好,却是“不得人心”,咸王当即拒绝提议,只说容后再议:

    “此事日后再议。诸位替寡人拿个注意,新置的官位执何中权柄,既能有利于内朝制约,又能结好西寰,不令其再有借口。”

    “相国属官如今各司其职,新置官职势必分各处权柄,着实不太好置。”

    诺一言为难道,高勋接过话说:

    “既然是新置,自然得获新权,若动既有权柄,无异于授人以柄。臣以为咸国如今日新月异,新式商品层出不穷,然而却无衙门能使其统一管辖,不如新置一官职,专司商营之职责。如此既能利用尹秧君在晋国人脉与商市,又能用其力,管辖新式商品,同时间接置于相国与永兴侯、大王管辖之下,咸国可坐收其利。”

    高勋一言既出深得咸王中意:

    “嗯,爱卿此言深合寡人心意,永兴城商品种类繁多,然每年却只知收益不知类目,确实该有人专司此职。诺爱卿意下如何?”

    咸王问,诺一言略作思考,觉得并无大碍:

    “应该可行,眼下永兴城受永兴侯节制,进出货品都有大司农、陔陵郡府、永兴城、永兴侯府、内府以及大司马、太尉、外执多衙门分管,各取所需,新置一职也将无处分权,却又能得咸国巨大商机,此法甚好。”

    得诺一言肯定,咸王大感放心:

    “既如此,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臣等附议。”

    众人异口同声无人反对,咸王极为满意,遂又问高勋:

    “高爱卿,新置官职应做何名?”

    “既是专司万式商品,臣以为笼统些为好,就叫商营使如何?”

    “准,就新置商营使一职,设商营署衙门,专司万式商品。劳高爱卿再去太子府中与西寰商议,务必转告其,此乃寡人最后底线,绝无再让余地。”

    “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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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9章 引狼入室(4)

    得咸王首肯,内阁会议一经散去,高勋从容出宫赶赴太子府中。由于永兴事变,咸王采取了严厉的整肃措施,加之太尉张隽态度转向保守,西寰已是很难从内阁得到核心机密。

    高勋再次上门,让西寰感到时机的来临:

    “季将军,你看咸王此番可有诚意?”

    “属下以为,当下时间紧迫,容不得咸王再做犹豫,大王最快年底就会用兵,最迟也不会拖过明年一月。眼下已是十月底,往返陔陵与平汤慢则一月还多,年底之前只够往返两趟。拖得越久,对咸国越不利。

    咸王昨日已是试探,今番若无诚意,殿下拖上几日,就够咸王捉急的。属下以为咸王此来应是最大的底线,不会在做退让,同时也能满足殿下所求,至少也是折中的选择。”

    “既如此,今日本宫不出面,季将军代本宫前去应付高勋,如若季将军认为不可,还有本宫殿后应付,也好再做一番周旋。条件若可,季将军不妨试探高勋此人,看看他深浅如何。”

    “属下遵命。”

    季锦昇转身赶赴前厅,见季锦昇前来,高勋抬手略施一礼:

    “季将军。”

    “高大人。”季锦昇还礼,后又道:“不知高大人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本官奉大王之命前来拜见太子妃殿下,还请季将军代为通禀。”

    “殿下不在,有何事可与本将说。”

    “既如此,还请季将军借一步说话。”

    高勋没有拒绝,季锦昇此时知道,高勋心中有鬼。很显然他完全可以坐等西寰回府,回避与西寰属下私下交涉,以免遭致不利因素,而高勋没有拒绝,只能说明他有异心。

    少时二人来到无人处,季锦昇再问:

    “高大人有话请说。”

    “大王决意在相国直属官僚下新设商营署,置商营使一职,请尹秧君入朝做官。”

    “商营使?这是何官职。”

    “专司咸国万式商品总目,为外销商渠寻找门路。”

    “这咸国新式商货皆在永兴侯一人执掌之下,与受其监视有何区别。”

    季锦昇质问,高勋声色全无泰然说道:

    “永兴侯专司营造工商之法,而商渠之事却一直由各国商贾与朝廷各司分包,因此每年经由各处边关榷市和永兴城走货的详细数目不为大王所知,而商营属隶属相国节制,专司万式商品定额,与永兴侯并无直关联。”

    “高大人的意思说,商营使只管卖货与走货总额,不涉其他。”

    “正是。”

    “商营署”的初衷是整合市场商品的名录和销售管控,其管理机制已有工商局的架构。

    当下受生产力以及制度思想的双重制约,商品的丰富程度有限,商品种类相对较少,其中多数产品受到生产力限制,属于半管控和严禁管控的。如食盐、丝绸、茶叶、粮食、铁、铜、锡、农具、油脂、酿酒所需的酒曲,甚至耕牛、坐车都受到严格的管控,以上商品皆有专营的机构衙门负责,分工十分明确。

    但永兴城落成后,商品得到空前发展,百里燕带来的理念催生了一大批新式商品,小到针头线脑剪刀蜡烛油盐酱醋,大到军火兵器钢铁军需工业品,应有尽有包罗万象。

    传统无法批量生产而单独分门别类的商品如今规模化生产,当今没有的商品大量上市,已经无法用单纯的衙门机构将之单一处里。设立新的职能部门势在必行。即便高勋不置新官职,百里燕早晚也会建议新设官职专司此事。

    相较于高勋将商品以官方手段管起来,百里燕的措施更为灵活。

    当下的市场仍不成熟,底层消费需求和上层消费需求严重脱节,因此适当控制部分奢侈品,发展民品能满足市场的整体需求,而中原各国国情不一,版图巨大商品信息的传递受到极大制约,今年发的货可能要到明年才到,因此单纯依靠官府的管控不切实际。

    最大程度的利用市场需求和商人的趋利避害的商业行为更为合理,这也是百里燕不急于完善商业法规的和制度的主要原因。

    当下的中原市场,一面是混战和政治动荡,一面是生产力低下导致的消费能力有限,更深层次的矛盾在于市场仍是一片浑沌,各方势力割据市场高筑关税的局面,不利于商品的流通和消费,如此也增加了经济和政治风险。

    官府过多的干涉,不仅不能收益最大化,还可能因为商人的避险行为令官府蒙受损失。因此较为开放和无序的市场,政府的受害相对较小,而私人和民间资本的受害程度更大,尤其是咸国控制了上游市场的消费和生产,供应链和市场出现问题,多数情况下受害的下游消费市场,也就是其他诸侯国。

    当然,并非说用权利管起来全无好处,适合时代的管理制度和张弛有度的措施,能更好促进商品市场的发展,而如何个“张弛有度”,取决于永兴城的最终产量。

    而咸王一直以来弄不清永兴城年产多少价值,籍此机会正好将永兴城纳入监视范围之内

    对晋国而言,通过商营署能获悉咸国商品经济的总潜力,以及商品大致成本,并籍此通过咸国市场和商品谋取巨额利益。

    同时官营署只分管商品名录和寻找商业渠道,不涉商品的生产制造,原料成本及军火兵器的交易,最大程度能让百里燕接受,甚至方伯背后的晋国市场能完全向咸国开放,带来更多的好处,无形中也增加了国库收入。

    这么个方案对三方而言皆大欢喜,至少也是折中而偏向咸王和晋国的方案,百里燕面前也能说得过去。

    季锦昇很快看透高勋深意,但对此人更加警惕,如此厉害之人深藏咸王身边而深藏不露,突然出手能将三方势力彻底摆平,此种忍耐和城府,说其可怕也毫不为过。

    仔细拿捏了分寸,季锦昇小心试探道:

    “高大人,新置商营署所设职能关乎咸国机密消息,不会再有变卦吧。”

    “季将军请放心,太子妃殿下对咸国商品明账知道的一清二楚,无所谓再深入了解。”

    “那好,高大人暂请回宫,待太子妃殿下回府,季某即刻向殿下禀明。”

    “那本官告辞了。”

    高勋抬手略施一礼,随即转身离去。看着其远去背影,季锦昇不禁头皮发麻脊背寒意阵阵,心中暗道:

    “此人不是能臣便是奸贼,咸国的大不幸啊……”

    待高勋离去,季锦昇折返后花园将消息详细禀报西寰,西寰仍旧半信半疑,对新置的“商营署”存有疑虑。

    “此事本宫怎觉模棱两可,并无半分的好处啊。”

    “殿下,此官职确实并无实权,但却能洞悉西咸国商货总额,并能籍此从永兴城进货,而后专卖他处赚取巨额利益,如此即可窥咸国财力物力全貌,同时利于我晋国效法咸国新政,为我所用。

    公主试想,如今咸国仅有七郡之地,而我晋国是其数倍之巨,且幅员辽阔人口众多,一旦将咸国新政变之为我有,晋国国力岂非咸国之十倍,其他诸侯国之数十倍。”

    “照季将军此言,其中大有利可图?”

    “何止是大有利可图,图利在于其次,图咸国之图强之法才是大道根本。得此法,近的不说,远的日后晋国图强亦可用此法。让咸国在前开路,我晋国在后跟随效法,咸国若出弊端,我晋国正可借鉴。”

    季锦昇旧居咸国十多年,深彻的洞悉到利益之外根本的驱动力来自于变革,唯有不断变革国家才能图强。而然季锦昇只看透了其一,不知其二。

    改革是利益重新分配,使资源更为合理运行的行政措施,而改革的本质是制度适应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调整。而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本质是技术进步,技术进步的核心是先进知识和人才的储备。归根到底,先进的教育和思想是推动以上所有一切为之改变的原动力。

    正所谓“细雨润无声”,没有先进教育这块基石促进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变革,制度和分配的改革无不是空谈。

    季锦昇只看到了利益和改革的表面关系,而晋国深层次的固话利益阶层和制度,无法推动最基本的土地改革,何谈基本生产关系的改变。没有农业的变革,技术变革改变生产关系提曾生产力也无从谈起。

    归根到底,百里燕前世认知的可预知性,推动了整个时代变革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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