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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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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还有种人,从小贼做成了大贼,甚至大哥大,有了自己的地盘和马仔,日子过的光鲜亮丽,此等犯罪分子白天花天酒地,晚上带着兄弟抢夺地盘征收保护费。
要说王眷的发展苗头着实出乎百里燕意料,他的精力都集中于大政方针和工商业教育科技层面,这等市井小民的生活场景,本该是治安衙门管辖,哪会是国家领导人关心的问题,故而不曾想过王眷会先一步具备现代社会的特征。
然问题是,此种已经大大超前的社会现象与当下司法制度是脱节的,由于酷刑的惩戒措施被取消,法律丧失了震慑效果。
咸国本地的黑恶势力还只是冰山一角,咸国的司法改革的同时,促使国外犯罪分子争相涌入国内实施犯罪。十个小偷混混打手,九个是国外的,无不是前来淘金混口饭吃。
听的仇瑞浦一番苦水,百里燕着际问他:
“王眷既有如此恶劣犯罪,仇大人可曾上书朝廷禀奏此事?”
“禀奏过,可一直没什么音讯。”
“按说此事归司典管辖,当年律法也是本侯主修的,王眷既有此等恶劣现象,应该向本侯提出的,怎会一点影响都没有呢。”
百里燕并不记得司典曾在外朝会议和国政监提过王眷的犯罪现象,仇瑞浦既然上奏过朝廷,刑案司法就该由司典过问,重大恶劣事件关乎司法尊严的条陈就该禀报咸王或内阁处置,没有道理留在司典府上单独处置。
退一步说,司典职权范围之内,有权处置的公务可以单独处置,无需上报咸王和内阁,但不可能一直没有回信。更何况这件事是律法修订之初始料未及的重大失误,司典没有道理不向内阁禀报。
想到此处,百里燕愈发纳罕,此时魏琦匆忙进堂禀报:
“启禀侯爷,朱成的马发现了一些异常。”
“是何异常?”百里燕问。
“朱成坐骑右前腿大腿处一块瘀伤,隐约渗着血,似乎是被石子之类的东西击中的。”
“还有这事,走去看看。”
见百里燕神色变化,堂上仇瑞浦忙问道:
“司农大人这是?”
“肇事的马匹发现了新鲜伤痕,本侯前去看看。”
………………………………
第902章 王眷事变(8)
家养战马百里燕向来不配马甲,一是无论皮马甲还是金属马甲,份量都太沉,非战时马匹长期佩戴马甲关节容易疲劳,不利马匹长期使用,二是披挂马甲太显霸道,不免给人以跋扈的印象。
没有马甲,遭遇突然外伤,马匹容易因疼痛受惊。牲畜和人一样,未经过战争洗礼,即便极小的伤痛,都容易让牲畜发狂,马匹作为极为警觉的动物,其实很多时候性情十分脆弱。即便看起来很温顺,发狂起来根本控制不住。
随魏琦来到治所马厩,寻到朱成的坐骑,右腿肩胛处的毛发下明显有一处渗血的破皮,伤口也不大,葡萄大小,按说马匹的皮革非常坚韧,加之千里跃毛发较多,一般的磕碰不足以刺破皮层。
但可以肯定,朱成坐骑受惊时半径两步之内没有人员经过,因此断定是某种远程器械所致。
百里燕思来看去心中无计,遂是叫周空过来辨伤:
“夫人过来看看,此伤口是何种射击兵器所致。”
周空上前探头仔细查看伤口,隐隐看出些端倪:
“若是所料不错,此伤定是弹弓所致。”
百里燕闻讯恍然大悟,点头肯定道:
“原来如此,想来也只能是弹弓所致。”
这时仇瑞浦接过话说:
“那一定又是市井的混混赶下的混账事,本官立即命人前去将他们捉拿问话,给司农大人一个交代。”
“抓是要抓的,有因必有果,若非有人以弹弓击伤马匹,也不至于伤了三十多人,但不要枉抓了不相干之人,引起民愤。”
“下官明白了。”仇瑞浦应下此事,转身叫来佐吏与张队正:“张队正,信游街是你的辖区,除了此等恶劣之事,你当追查到底。”
“是,属下即刻前去拿人。”
“快去吧。”
“诺!”
仇瑞浦仔细吩咐众人,此时百里燕验看过马伤确认并无大碍,用了些药粉涂抹在伤口处,随即与魏琦说道:
“往伤口附近敷冷巾,要用干净的井水。”
“诺!”
交代清楚,百里燕转身欲走,余光中扫过马厩,隐隐觉得有异。猛是又刹住脚步回头看去马厩扫了两眼,周空不明所以,忙问道:
“夫君还有何事?”
“嘶……我怎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不对劲?!”周空循迹看去,并未发现马厩异样,接着又说:“我怎不觉得。”
“不对,哪里有问题。”
百里燕加快脚步来到马厩东侧,从第一匹马开始数,一直数到马厩西侧最后一匹,一共数到三十六匹马,数着数着问题来了。
“魏琦。”
“在,侯爷有何吩咐。”
“咱们一共多少人。”
“连侯爷和夫人在内,一共二十八人。”
“我记得没错的话,都是骑的健宝马吧。”
“是啊,是都骑的健宝马,怎么了侯爷。”
“那就应该有二十八匹健宝马才对,为何少了五匹。”
“哈啊,少了五匹!”
魏琦瞠目结舌眼珠乱转,忙是从头到尾数了一遍,数来数去只有二十三匹健宝马,外加十三匹普通中原马。
“见鬼了,属下明明带着众人将所有马匹都牵进了马厩,怎么少了五匹,这,这府衙是出贼了吧!”
听这话,仇瑞浦吓得够呛,忙是上前说道:
“司农大人,府衙内外戒备森严,五匹军马如何能凭空丢了。”
百里燕四下环顾,发现马厩北侧有一偏门,随即问道:
“那处偏门通往何处?”
仇瑞浦循迹看去,随即说道:
“通往府衙外桂春街的小巷,但平时都不开。这真是天杀的贼偷,竟然偷到我府上来了。司槽,马官何在!”
仇瑞浦唤来司槽、马官与当值属兵一顿数落问遍所有人等,竟无一人看见有马匹出府。
“司农,这这……这真见鬼了……”
仇瑞浦如丧考妣欲哭无泪,百里燕拧着浓眉捻着短须瞳孔忽然一缩,似乎想到了什么:
“仇大人。”
“下官在,司农大人有何吩咐。”
“即刻将城府司马廖平,与黄彻请到此处,本侯有事吩咐。”
“司农若是寻马,本官即刻派人去搜。”
“此事恐怕那么简单,趁消息尚未走漏,快去。”
“诺。”
吩咐仇瑞浦,百里燕又与魏琦说道:
“速令十二人携府衙兵士前往四门,每三人一组盯在四门,千里跃体格巨大,想要混出城绝无可能。盯住四门,就是插翅难道。”
“诺!”
百里燕此刻心如火烧怒无处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从官府之内盗走五匹马,何等之猖狂。
而与此同时,昭阳君府上,米克、胡埃二人大喜过望,五匹马已被转移到绝密之处,只等风头一过拿来炫耀。
“哈哈,终于到手了。”米克搓着双手似乎是获得了不得了的好宝贝,接着眼前金光大冒:“胡兄,你说这一匹千里跃能值多少寸银。”
胡埃摇头说道:
“好不容易到手的好马,就此卖了未免也太作践了。”
“卖当然是不行的,天下名马唯有‘健宝’,一匹难求的好马如何舍得撒手换钱。待日后将其驯化,作为聘礼赠予佳人,如此方才称我心呐,呵哈哈……”
米克放声大笑,胡埃担忧说道:
“那一行人少了五匹千里跃,定是要找仇瑞浦算账,虽说他们撞人在先,可使的起二十八匹千里跃的贵人,来头肯定不小,还是小心为妙。”
“哼,来头再大,还能大过太子不成。”米克不屑道,得意之色甚浓。
言犹未料,那朝阳君卫士孔曾惊慌失措冲入屋中,神色仓惶不定,如是白日活是见了鬼。
见此情形,胡埃颇为不悦: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大白天的活见了鬼吧。”
孔曾擦去满头大汗,结结巴巴说道:
“不,不是。是是……”
“何事,说呀!”
“是那来人是……是永兴侯,是永兴侯的马,咱们偷的是永兴侯的马。”
一言既出,胡埃心头狂震一下,连同魂魄一同抖了三抖,背上噌的一股寒气冲灌天灵,原本白皙的的脸色,唰的上了一层白漆,说是惨白也不为过。
“坏了,坏了……贤弟呀,咱们闯大祸了。我说的吧,正是永兴侯没错。”
胡埃欲哭无泪,米克也正吃惊着,不过这位却没像胡埃六神无主。沉默了许久,或是说米克被自己的聪明所震惊了,还沉浸在自己杰作的震惊中慢慢回味,待到他回味出味儿,上前两步走到孔曾跟前,伸手上去便是两个瓜烙:
“蠢货,马队正盗马之前为何不先打听清楚!”
孔曾摸着肿大的脸颊,很是无辜,注意是您二位出的,偷马的是马队正,这巴掌打我脸上算什么事。
孔曾委屈的愣怔片刻回话道:
“回,回米公子,马队正使人盗马之时只以为仇瑞浦是押永兴侯过堂,哪知道是叙旧,待到永兴侯去马厩看马,这才露的馅,哪里还能想到会是永兴侯。况且说,昨个儿不也没瞧出来吗。”
“饭桶,废物!”米克崔骂道,接着又说:“牵马时可有人看见。”
“许是有,不过府衙后的桂春街平日里倒也清闲,牵马时尚早,即便有人也已散去。”
“不行,千里跃太过惹眼,沿途定是要被人瞧出异样。必须即刻转走,以免被官府发现。”
“贤弟,永兴侯可不是好惹的,咱们还是将马还回去,赔个礼,便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他也不敢拿我等怎样。”
“兄长糊涂。”米克斥道:“百里燕当道以来,但凡被其抓住把柄者无不是被其罢官削权,如今事情已经做下,其若籍此为借口,岂不害了我父亲和兄长。”
“可也许他会网开一面也未必呀。实在不行,请人从中做桥,替你我出面,总好过与之做对倒底的强。”
胡埃心生退意,米克寸步不让:
“那你可想过,你我既已做下此事,其若不网开一面,你我可就是自投罗网。况且说,不过是偷了五匹马而已,真若犯在百里燕手中,共谋者主谋者共分一罪,大不了赔他些钱罢了,他还真敢拿你我怎样。”
米克看似貌不惊人,却是一肚子的坏水儿馊水儿。他很清楚五匹马撑死了不过是偷窃,按现行律法以价格计罪,平民至多是做七八年大牢服劳役,贵族可以金抵罪,免于牢狱。仅凭此一点,米克丝毫不担心百里燕敢于杀他。
但真是这样?
此时治所府上,两拨人马近千人的队伍齐聚府衙,一波是以城府司马廖平为首的王眷的辅兵,一边是以大庄家黄彻为首的赌场势力。
“他娘的,肥了他们的狗胆,竟然偷到侯爷您的头上,简直该死。”黄彻愤而大骂,接着矛头对准了仇瑞浦:“仇大人,你这个官儿怎么做的,治所里出了这么大的伸伸手,这可是你的失职啊。”
“本官……”仇瑞浦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百口莫辩。
换做是寻常人寻常事,这件事倒也得过且过,揪出了罪魁祸首,也就完事了。如今非但偷,还偷到了第一女婿头上,即便不是他仇瑞浦的过失,也是他的罪。
………………………………
第903章 王眷事变(9)
“行了,都别吵了。”百里燕压了压手,示意众人肃静,而后接着说道:“马匹之事事小,贼人胆大包天事大,此等目无王法偷盗官府之人已非偷盗之罪可恕,实乃藐视我王藐视律法,其罪从重。廖平将军。”
“末将在,侯爷有何吩咐。”
“即刻起,由你部负责全城搜查,优先看住各处路口,无需封路与盘查行人皆可放过,但凡背高过人者马匹暂且一律扣押。而后自城东向城西逐屋搜查,不得放过一处角落。”
“末将遵令。”
……
“黄彻将军。”
“在,侯爷有何吩咐尽管说,一定包在黄某人身上。”
“你即刻撒出一些人手,令他们结伙而行招摇过市,只需招摇过市不得寻衅滋事,如若有人动手,一律扣押。同时再派人手前往四门城外,但凡出城者,尤其是混迹城内者一律登记造册,凡抵抗者抓,若敢持利刃行凶者,杀。”
“请侯爷放心,我手下这般弟兄各个火眼晶晶,认人最最不在话下。”
“这便好。今日天黑后延迟半时辰闭门,二位速速动身搜索马匹。”
“诺!”
黄彻、廖平二人一口同声,随即各自动身选调兵马。却唯独没有仇瑞浦什么事,其不禁问道:
“司农大人,黄将军、廖将军皆有调动,本官人马作什么。”
“治所兵马即刻返回各自辖区,张贴安民告示,协助黄彻、廖平维持各坊市治安。”
“可……”
仇瑞浦欲言又止,百里燕态度坚决知他想说什么:
“仇大人无需多问,执行即刻。”
“诺。”
仇瑞浦其实想说马匹是里应外合被盗走,所以应先自查治所兵丁官吏。百里燕心里当然清楚,若无内应,如何将治所中的马匹盗走。正因为涉及官府,更可能涉及大范围的有组织犯罪,如先将内应排除,无疑是在给外援转移消除痕迹的时间和机会。
让廖平、黄彻上街搜查,既是敲山震虎,亦是摆出外紧内松的态势,骚扰有关联和无关联的犯罪组织,使之感到巨大压力,逃出城外。
而丢马归根到底不是什么大事,重要的是盘踞在王眷城的各方势力一直沉在水下,将手伸入官府显然不是什么好的苗头,籍此将之搜找出来,判明意图,才是百里燕真正的目的,找马更多是顺带的环节。
王眷的辅兵有两千人的编制,辅兵有两千人的编制放在各地都是很大的军事单位。和平时期除都城、广信外,各城各县郡兵三百至一千人不等,多数只有三五百人,多的一千人。
和平时期非劳动人员占用越多,不仅国库耗费更多钱粮养着他们,地方上青壮年都入伍,农业势必废弛。
镇军闲暇时尚且一年可以屯田一季,自养一些牲畜补贴自用,获取一些农业收获。辅兵更多需要担负维护当地治安,因此并不能创造额外经济收入,当然灰色收入是除外的。王眷城治安复杂,位置特殊,两千人的辅兵着实不过分。
上午巳时刚过,大街小巷所有路口一队队兵士有序进驻,既不做封锁亦没有盘查,尽数守在各个路口监视往来牲口,但凡背高过人者一概扣押。
与此同时廖平亲自摔人,自城东往城西挨家挨户地毯式搜查,无论贫富贵贱仓库还是楼宇,一处也不放过。
黄彻同时撒出人手,十数人聚成一伙儿,臂缠黄氏赌坊的臂巾,漫无目的沿街巡逻,发现可疑之人即刻拿捕扣押绝不放过。数以千计的官兵与打手沿街迅速铺开交织成一张大网,搜捕者不法之徒。
此时米克、胡埃二人如坐针毡蹀躞不安,昭阳君胡埃不曾想到为了五匹马,百里燕会出动全城官兵大肆搜捕,米克倒是想到了百里燕的三板斧,但他没辙。祸是闯下了,可他没想过准备如何收场。
于是关键时刻“靠山”二字便凸显出其“难能可贵”的真正奥义。米克决定出城,逃去陔陵去找父亲米垣、大哥米易求援。
“依我看,趁天未黑,你我赶紧出城去找我父亲,万一落在百里燕手中,其先斩后奏,你我绝无好下场。”
“可这能行吗。”胡埃不免担心后怕,心想百里燕可能早知道他们干下此事,正等着将他们赶出城,好在半路上下手劫杀他们。
其实这种担心有些多余了,百里燕此时此刻还真没想到是两个“小娃娃”在与他斗法。这一点米克倒是看的挺透澈的,他只明白一点,那就是马队正至今尚未被抓,这意味着百里燕还无从得知与马队正勾连之人,此时要是不走,今后肯定走不了。
“不能再等了,即刻走。兄若不走,自己留下便是了。”
“好好好,一起走便是。可马队正怎办?”
“打发他一些钱财,尽快让他脱身躲起来,一定要躲到王眷之外,其他一条线上的能躲就躲,赶紧出城。”
“那马呢?”
“暂且先关在地下,是死是活,等过了风头再说。反正不在你我地盘之上,逮住了还能栽在你我头上不成。”
火炮出现之后,咸军大量推广野战工事和地下掩体,但凡是新修城池与大城镇,无一例外由官府出资,挖掘公共地下掩体,平时封闭,战事开启。
但这股风潮也吹到了权贵和富人身上,因此但凡是有些小资的,都挖掘了地下室与掩体,以防万一。米克便将盗得的五匹马藏在了公共掩体之内,愣是谁也想不到官府被盗的赃物会藏在官方自己的地盘上,脑子稍有些超前的,还以为是给乾坤大挪移时空扭曲给挪过去的。
二人说定出逃路线,米克还不忘怂恿其他不明争相的富贵公子与权贵二代混于其中一起分从四门出城,于是午时前后,这两位罪魁祸首便是逃之夭夭了。
当然,米克终究是个“孩子”,他把这件事给想简单了,百里燕醉翁之意不在酒,即便知道是他二人偷盗了马匹,根本也不会在意这两条杂鱼。
王眷城的一切就像一锅粥,越熬越稠,约稠越像是在捣糨糊,此时敲山震虎,便像是天降的瓢泼大雨,不仅让一锅浆糊化开,也能将每一粒熬成渣渣的米粒看的清清楚楚。
百里燕要的不是找出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而是找出围着这锅粥拉屎的一窝鼠。与其说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不如说是拉屎的老鼠害死了一窝。
至当晚天黑锁门,全城的搜查毫无进展,不过倒也全无所获,马给扣留了一大批,其中不乏一些好马。
“启禀永兴侯,搜查半日尚未将东城搜遍,末将请求明日继续搜查。”
廖平详细禀报今日详情,虽然没有收获,百里燕没有半点责怪他的意思。
“明日继续搜,直到将全城搜过一遍为止。另外,今晚提前一个时辰宵禁,各个街道路口皆不得撤岗,直到全城搜遍为止。”
“诺。”廖平应命,随即又说:“今日虽未找出侯爷的宝马,却也稽获了不少好马,其中不乏有一人高的绝好战马,混迹在挽马、驮马乃至商旅的马队中,甚至有些打着赛马场的名义,将马匹圈养在城外。”
“是吗。”百里燕看向黄彻问:“黄将军,赛马场是你的地盘,打着赛马场的名义圈养大量上等战马这合适吗?”
“这个不太好说啊,赛马场登记在册的赛马有七百多匹,近期参赛的马匹约三百多匹,要说有四百多匹赛马分由金主养在各自家中,或是城外自己的马场倒也正常。可要说整天牵到街上遛马,这倒是不正常。
而且每一匹赛马的码号都是唯一的,赛马退赛之后便被除籍,码号从此作废,要说有马号与赛马证外流,个别的或许可以,但大批流出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么说,参赛的马匹与不参赛的马匹大量出现在城内便是不正常现象。”
黄彻点了点头:
“正是。”
“走,随我去看看。”
咸国马匹大致有三种来源,一是千岳山马场每年供应的各等马匹经由朝廷牵回国内,选汰之后军马归镇军、禁军调拨,然后剩余马匹再分三六九等送往马市交易。
二是国外进口,但分官方进口与个私人许可制进口两种。
由于咸国在千岳山获取了御客特许放牧权,由此一举扭转了咸国中上等,特等马匹的进口局面,军马一改以往中等马的水平,经过十数年的裁汰和繁育,咸军装备的一线主战马匹都是一等一的优等中原战马,备马使用次上等或次等的军马,中等马作为牵引与辎重转运。
相反下等马、挽马、驮马由于商品经济的发达,物流的高速发展和四轮辎重车辆的大量销售而供不应求,因此下等马是需要进口一些的。
但仅仅是下等马需要进口,上等马、中等乃至绝好的马匹,咸国早年间也许不足以自给自足,经过十数年的蓄养繁殖,现在完全能满足国内军队和市场需求,因此几乎不存在进口好马的需求。
第三种是走私,但咸国上等马、中等马有官方市场压制,加之如今战事平息多年,马匹的繁殖恢复增长,咸国马匹的放养又冲击了传统养马强国,因此即便是上等马,价格也比二十年前跌了将近一半。
同时受到当今版图地域的跨度制约,马匹走私途中需要消耗大量的粮草,通关时稍有不慎还会罚没,因此越是上等的马匹耗费越大,于是在官方马市的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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