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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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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信官道过鼎炀直通陔陵,骑马以正常行军速度计,也得六七天。若是奔袭,也得三天。驿马日驰四百里飞报最快两日,若是商队,车马辎重极多,少说也得十天才能抵达广信。马贼若是跑商路,倒也是难说在何处。

    但司空南一路过来,并未发现商旅中有马贼熟人,以此判断,马贼定然还在南边。”

    经过鼎炀城再往南将进入“都郡”是以陔陵为核心的郡县属地,与鼎炀城南面接壤的是合城,穿过合城再走几天经过肇城、墨池两地,过了两地就是陔陵,马贼不可能再往南,或去咸国其他地方,太远了反而不受节制,因此只可能在北海广信这条上路上走货。

    第二天,人马继续南下,穿过鼎炀进入合城属地时间尚早,合城又有难得大片未开垦荒地,长满丰美野草。日头虽然毒辣,却也挡不住战马饥渴,人尚能撑得住,但马匹昨日便没喂饱,一路疾行早就饿了,百里燕决定就地喂马,同时撒出斥候侦查南面情况。

    过鼎炀城一路依然未见马贼踪迹,如此继续往南,撞上马贼的概率将会大增,人困马乏之下突然遭遇,难保再厉害的战术也有失手的时候,借此喂马修整,更利于作战。

    喂马半个时辰,有御客斥候前来报信,南方五里处发现一支四百余人商队,正缓缓向北而来。

    根据此前经验,三百多人的商队就属于大型商队,光辎车便要一百七八十辆,驴、马等四五百余匹。这支四百多人的商队却只有车马五十余辆,驴马有三百余匹,配置严重异常。

    “宋兄,这股商队很有可能便是牛贵、吴山等人,你我按计分头行动,我与司空南前去拦道,你与汤钊、方德等兄弟迂回侧后。”

    “可要认真切了,莫要伤及无辜。”

    宋杰、汤钊、方德等人按计将人马一分为三,方德率领四十余人跟随百里燕、司空南前去拦道,宋杰、汤钊各带五十人,宋杰西侧包抄,汤钊从东侧避开马贼,迂回绕至马贼身后。

    只要百里燕动手,汤钊、宋杰先后从西侧、后侧先以流星蒺藜索发动攻击,而后再以兵刃掩杀马贼。

    众人上马分头行动,百里燕率领司空南、方德等不到五十人缓行南下,距离马贼一里时刹住脚步,四十余人一字摆开拦在管道中央。

    正率马贼商队缓行的牛贵、吴山等人,北眺见有一支人马一字散开挡住去路,牛贵不禁冷冷一笑:

    “吴山,光天化日之下竟还有人敢抢咱的货。”

    “方才有斥候来报,西侧也发现一股四五十人骑兵,配有官军皮甲,没准是郡兵。近些年兵匪一家,难保这些郡兵不会抢劫商旅。”吴山担心道。

    牛贵不屑说:

    “郡兵还敢抢了咱们,也不看看他们什么德行。去,叫兄弟们准备准备,先人过去喊话,若是敢抢咱们,咱也不能当孬种。”

    牛贵盘算着倘若郡兵敢敲诈勒索甚至抢劫他们,他就把这伙儿郡兵骑兵干掉,顺道收了郡兵的战马甲携补充自己。

    少时片刻,吴山派出两人前去阵前问话,司空南骑马立于百里燕身侧,随着视野渐渐拉近,司空南几乎可以肯定,来人就是马贼中的两个马仔。

    “魏先生,来人许是是吴山、牛贵的手下。”

    “司空兄确定?”

    “此二人都是三年前进的洞,交道打了不下百次,定是认得。”

    “那好,待他二人来到跟前,你仔细辨认。若无差池,令人吹响牛角,做好迎战准备。”

    “诺!”

    百里燕相信司空南不会认错,为以防万一还是看仔细些为好,以免杀错了人。

    那二人骑马而来,也未穿戴铠甲,但各持一干青铜枪迅即而来,待到三十步外,他二人勒住马缰,其中头束红巾者大喊一声道:

    “前方何人,为何阻拦我等去路。”

    百里燕催马上前说道:

    “广信城市槽转运使奉命护商,最近马贼横行,传言有贼乔扮商旅企图蒙混过关,尔等速速下马接受盘查,否则当以贼寇论处。”

    一言既出,那二人各自看了一眼,红巾者随即行了一礼,笑颜说道: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原是转运使大人。”

    不等话音落下,闻讯一声号响。牛角吹响的号角声浑厚绵长,即便是隔着两三里地,依然听的清清楚楚。

    不等他二人回过神来,百里燕身后嗖嗖射出两支利箭,一左一右射中二人大腿,二人一声惨叫先后翻到下马,此时方才惶恐发现已被识破。

    远在一里地外的牛贵、吴山二人闻听不明号声便觉情况不对,隐隐又见前方派出两人先后跌落下马,此时即便是傻子,也知道被人劫了道,而且还是官军劫道。

    “吴山,这伙官军反了,果真是想劫咱的道。你带一百人前出宰了他们,我率其余人等西出迂回将另一伙儿人马干掉。”

    “那好,可要小心了。”

    二人摩拳擦掌,一声令下所有马贼抽出藏匿兵器,正要将马上将物资卸下,换乘上马,却不见前方官军有任何动作,相反此时身后马蹄轰鸣,牛贵定睛看去两百步外。

    零星郡兵骑兵如散兵游勇一般迅即而来,心里不禁乐了,只当是官军无能,摆出这等阵势欲图劫杀他们,反而更加不以为然,继续不徐不疾组织马贼上马备战。

    汤钊此时将五十人两两为一组,每一组手持一根长达三丈的流星蒺藜索,每根绳索串有铁蒺藜二十个,同时悬挂二十根拇指粗两尺长的麻绳,麻绳下端垂有乒乓球的大小铜球,一人各执绳索一端,借马匹的冲击力,一路冲向马贼。

    马贼此时以纵队横在官道之上,犹如盘蛇,汤钊以二十五组流星蒺藜索横冲而来,不少马贼是刚刚骑上战马掉头向后,不等摆开阵势催动战马,一根长绳子拴着铁蒺藜铜球一扫而过。

    骑在马上的顿时给掀翻在地,站在地上的不免铜球砸中身上或者头部,运气好的躲过了第一波,紧接着第二波第三波,二十五组流星蒺藜索共计五个波次轮番冲杀。

    一旦绳索感觉吃紧即刻脱手,也不恋战,冲破马贼零散队列狂奔向北与百里燕、方德等人陆续汇合。

    二十五组五个波次将马贼死死压制在流星蒺藜索之内,转眼间刚刚翻上战马的两百余人人仰马翻栽倒过半,连死带伤一百多人,还不算受伤的步卒。愣是牛贵、吴山这等杀人如麻,极善骑战的马贼也是大吃了一惊,哪里见过这等战术。

    “牛贵,官军忒毒了,竟用此等下作手段。”

    “他娘的,他们人少,给我杀。”

    牛贵怒不可遏,纠集人马重整队形再战。不等站稳脚跟,西侧宋杰所率领五十人急速杀到不足百步之处,根本不等马贼调整队列,宋杰五十人一个九十度转弯向北徐徐接近马贼队伍,但根本不打算与马贼接触,而是人手抛出一个大包裹,包裹没有扎口,一到天上顿时散落一片“白面”。

    牛贵、吴山等人起兵去追,顿时身后哀嚎迭起,再回头一看,所有人等如同火烧痛苦不堪,就连牛贵、吴山自己,隐隐感到眼睛烧灼的厉害,浑身但凡沾染了白面都如同火烧一般,下意识方才回过神来,定是这白面之中有诈,令他们措手不及。

    待到牛贵、吴山等人醒悟,只闻北面马蹄隆隆,牛贵强忍着灼痛,隐隐看见前方官军正在杀来,距离已经不足百步。

    “他娘的。”牛贵狠一咬牙:“有卵子的给我杀了这帮龟孙,杀!”

    军心已散,任凭牛贵如何发狠,此时能够响应他的只有区区四五十人,其他等人或伤或死,或是被白面袭击丧失战力,面对汹涌而来的剿匪军,战败几乎已成定局。

    百里燕率方德四十余人以十组流星蒺藜索开路,汤钊等人紧随在后,宋杰等人紧随汤钊,一百四十余人以三个波次冲入马贼阵中。牛贵、吴山等人再被流星蒺藜索放倒,败局此时已成定局。


………………………………

第148章 剿贼(13)

    “尔等速速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百里燕断喝一声,宋杰、汤钊各率人马分从东西两侧先后杀入阵中,马贼全无斗志,一触之下战之既溃,不消片刻时间,仅剩三百不到的马贼纷纷投降,牛贵、吴山等人先后被擒。

    “司空南,他二人可是二当家牛贵、三当家吴山。”

    “正是,这腰子脸便是牛贵,刀子脸是吴山。”

    司空南指认二人说道,牛贵啐了一口血沫骂道:

    “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软骨头,老大平日带你也不薄,如今却投靠官军坑害自家兄弟,呸!”

    司空南嗤之以鼻道:

    “你与霍行作恶多端,多次规劝你等息兵罢手,也好落得个善终。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又怪得了何人。速速降了官军交代详细,兴许还能有条活路。”

    “呸,狗贼。要杀便杀,何来如此婆婆妈妈。”

    牛贵被擒倒也硬气,百里燕翻身下马说道:

    “牛贵,可知我是何人。”

    “谁认得你这鸟人。”

    “如今被我生擒,还如此恶劣。你可知霍行已被毒死于鼎炀城中。”

    “知道又如何。你等狗贼以此等下作手段擒我,有种真刀真枪拉开架势干一仗。”

    百里燕哈哈大笑:

    “真若拉开架势,此时此刻被擒的岂不是我。常言道兵不厌诈,哪有不用诈的道理。更何况光天化日之下,你也看的清清楚楚,岂能说我用诈。”

    兵者,诡道也,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乃兵家之胜道。

    一百五十人对阵四百多人,脑子想想也打不过,轮谁正面硬刚也没这本事。若非神兵天将令牛贵、吴山二人猝不及防,又以流星蒺藜索出其不意,抛洒生石灰灼烧马贼,岂能轻易让马贼就范。

    索攻之法本为游牧民族劫营袭扰战法,时下没有游牧民族,中原骑兵大多难以发挥出游牧战法,即便使用绳索,多以绊马居多,几乎没有用来马上阻拦。

    流星蒺藜索兼顾绳索和锐器、钝器杀伤等多重软硬杀伤,绊人的同时附带杀伤人员。马贼自然不曾见过此等战术,一触之下定然招架不住。

    生石灰曾在尹秧一战大显神威,遇到液体剧烈放热,烧伤人体。时下正值酷热,浑身是汗,一把石灰洒在身上落在眼睛里,还不烧的鬼哭狼嚎。

    将牛贵、吴山等匪首看押起来,经初步清点,御客有一人阵亡,二十七人受伤,多为轻伤皮肉伤。马贼被杀二十一人,伤两百多。

    受伤的马贼一半被流星蒺藜索所伤,另一半是生石灰烧伤了眼睛口鼻,或者因汗液沾染而烧伤,正在用食用油施救。此外缴获大量布匹、绸缎、丝麻、蜡烛、山货、肉脯、陶瓷器具等物资。另缴获战马两百五十多匹,驮马、驴子六十多匹,

    “呵哈哈哈……魏郎中用兵如神呐,以寡敌众全数抓获马贼,可谓奇功一件呐。”

    宋杰大喜过望哈哈大笑,汤钊此时正经说道:

    “当称先生才是。”

    “对,若无魏先生巧计,怎能如此轻易降服四百多人。”

    方德道,百里燕摆摆手:

    “愧不敢当,一点雕虫小技不足道哉。如今大获全胜,还有一事,还请诸位酌情处置。”

    “魏先生请说。”宋杰直爽说道。

    “马贼既已覆灭,如今唯有郭蓬尚且逍遥法外。”

    不等说完,顾善鼓噪说道:

    “这有何难,待我赶去广信,将他首级剁下悬于郭府,看这等贼鼠辈还敢为非作歹。”

    “顾善兄修的冲动,且听魏先生如何说。”马森说道。

    郭蓬本是不想杀他,但霍行的背后极有可能是秦翰,倘若不杀郭蓬,很可能被秦翰察觉蛛丝马迹。

    虽然没有任何线索可以指向秦翰,但若是更深层次的考虑经济利益关系这一层,郭蓬一死,得利者只能是广信公姜闵和秦翰。

    因此如果不杀郭蓬,这一场劣质商品倾销风波远不能平息,秦翰的利益也不能最大化,同时也将暴露自己已经知道秦翰是整个阴谋的始作俑者,哪怕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证,但是逻辑推理的结果是唯一性的,不需要任何证据,便可判断自己的行事动机。

    要想隐藏自己的真实意图,眼下只有让郭蓬死,同时又必须伪装出忌惮郭蟠的假象,因此只有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郭蓬,才能避免与秦翰或者郭蟠中的一人发生直接冲突。

    “诸位,郭蓬作为罪魁祸首死有余辜,但郭蓬背后是当今王太后红人郭蟠,倘若直接将他开刀问斩,诸位也许是结了心头之恨,但日后在下的脑袋恐怕早晚搬家。故而在下打算,以糜烂之法置郭蓬于死地。”

    “糜烂之法?”宋杰、汤钊等人异口同声。

    “正是。郭蓬好色,故而……”

    不等讲话说透,汤钊、方德等人立时明白深意,方德先道:

    “如此岂不有违医道。”

    百里燕苦苦一笑:

    “在下也曾杀伐,同样治病救人,救人与杀人只在两可之间。更何况天下间,并非所有人的病都可以药救治,有些人的病只能摘了头颅才能治好,此亦乃医道。”

    治病需用药,治国也需用药,良药苦口利于病,杀伐便是根治祸国殃民的一剂苦药,往往不下杀手,疥癣之疾也能要命。

    药能救命,同样也能要命。杀郭蓬不能兴师动众,也不能留下什么把柄,否则御客一散,郭蟠的报复随后便到,因此只能暗下**春药,慢慢将他弄死。

    这就是百里燕的“糜烂之法”,让郭蓬在快活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死于纵欲过度,而下毒之事,则由御客暗中下手。

    迅速清理现场,所有马贼十人为一组用绳索串为一组,驱赶着返回广信。伤者用马车拉着,天黑后宋杰、汤钊、方德等人连夜审讯牛贵、吴山等匪首,牛贵等人死不开口,但也有开口交代希望活命的。由此知道当初伏击宋杰、汤钊等人的,正是霍行带着牛贵带人干的。

    蹊跷的确是霍行劫杀宋杰等人突然收手,收手原因不明,问也问不出来。谁是霍行的主顾,却没人知道,连三当家吴山也不晓得他们究竟替谁卖命,从哪里接生意。

    这意味着霍行与郭蓬、秦翰一直是单线联系,而霍行是秦翰拖郭蓬、郭蟠,甚至是鼎炀侯入水的棋子,但秦翰劫杀宋杰等人的动机异常耐人寻味。

    宋杰、汤钊等人审到半夜,始终也不曾透露他们此番前去北海究竟意欲何为,也许宋杰等人前去北海的目的才是秦翰劫杀他们的动机。现在随着霍行的死,一切都埋进了地下。

    第二天天色一亮,百里燕、宋杰二人只身返回广信报捷,方德、汤钊等人继续押送马贼返回广信。

    二人赶到广信已经天黑城门已关,若非市槽转运使和公府这两块牌子,铁定是进不了城的。

    赶到公府之际,姜府已经用过晚膳,前往中庭时,姜蓉婀娜的身姿穿着烟粉的纱罗,在婢女拥簇下前往自己的小宅,昏暗中隐隐看去,格外令人销魂。

    两人庭中正巧撞上,姜蓉正要上前问话,心头却猛是一颤。百里燕昂首阔步气概凛然,目空一切的气场令人难以抗拒那发自根深蒂固,而又桀骜不驯的男子气概。

    “魏,魏先生。”姜蓉一字一顿,已满是惊容。

    百里燕刹住脚步行了一礼:

    “见过郡主。”

    “都这么晚了,先生所为何事。”

    “回禀郡主,霍行一干马贼悉数伏法,四百余贼寇正在押解广信途中,最快后日中午便可抵达。”

    “什么啊!”

    姜蓉大吃一惊,她是知道的,三日前百里燕率一百四十多人经由广信南下,当初只以为是去寻找马贼残部,亦或者其他什么事,却哪里想得到一百四十多人竟然生擒了匪首连同四百多马贼,姜蓉只以为是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魏先生可没说错。”

    这时宋杰肯定说道

    “千真万确。”

    姜蓉这才终于相信,百里燕仅以微弱的伤亡便将横行广信、鼎炀、麟城三地七八年之久的彪悍马贼一网打尽,若是没有御客作证,姜蓉也许能吐百里燕一脸唾沫。

    纵然是战神,面对三倍于己的彪悍马贼,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更何况仅以死一个人伤二十余人的代价,便将马贼剿灭。

    领着百里燕来到内宅,姜闵正与正妻何氏说话:

    “夫人,最近可感好些。”

    “好,都好。”何氏面色红润,比起上个月,气色好转许多:“都是蓉儿寻名医得来的良药,才让妾身过了几天舒心日子。还有这硫磺皂,果然是比此前舒爽多了。”

    “那是太好了,也不知蓉儿是请了何方名医,孤理当重谢才是。”

    时下女性疾病,妓院除外,多半都是隔空诊病,尤其是妇科一类,很少见得光,尤其是在缺乏女郎中情况下更是如此。

    何氏患有血崩多年,一直是公府内宅的私密之事,几乎很少有人知道,当然不能让百里燕这个新来的知道。姜蓉代为向百里燕问诊,也是较为隐晦的寻求帮助,所以一直不曾告诉父亲姜闵。

    姜蓉迈着流星大步,也顾不上仪容妆点,进了内宅寝室的外堂:

    “父亲,大捷,马贼一网打尽,魏贤得胜而归!”

    姜闵闻讯倍感突兀,听的并不真切,走出寝室皱着眉头说道:

    “都这么大姑娘了,还不知道些礼数。”

    姜蓉忙是收敛惊容,连声诺诺退了两步:

    “父亲,魏贤三日前率一百四十余人南下,将霍行一干马贼四百余人一网打尽,先正押往广信途中。”

    “什么啊。”姜闵闻讯大惊失色,忙是定了定神又说道:“一百四十余人竟能扫灭四百多人的马贼,实难令人置信。他人呢!”

    “正在书房外等候,随行还有御客宋杰。”

    “快,引我去见他。”

    匆匆赶到书斋,百里燕、宋杰二人等候在此,见到姜闵,百里燕躬身行了一礼:

    “见过主公。”

    “魏先生免礼,进来说话吧。”

    进入书房,将剿灭牛贵、吴山一干四百余人的细节详细道出,却刻意隐去了秦翰在此事中的作用。


………………………………

第149章 剿贼(14)

    姜闵闻听两军几乎未曾交手,仅以微弱伤亡便取得全胜大捷,心中的震惊远超脸上反馈的惊容。

    霍行这股马贼他曾多次派人清剿,最多一次派出马步兵七百人,仅仅是与霍行三百多骑兵打了个平手而已。

    “主公,此次大获全胜,半是侥幸,若非是马贼没有防备,在下小计也不能轻易得逞。此外还有赖御客宋杰、汤钊、方德等人鼎力相助,还请主公明见。”

    “好,好……好啊,大获全胜的好啊。”

    姜闵双手按在桌上,尚未从大胜之中回过神来。

    “父亲,马贼伏法,实乃大快人心之事,父亲理当重伤魏先生才是。”

    姜蓉说道,眼角偷偷撇了百里燕一眼。百里燕故作惶恐之色又行了一礼:

    “在下不敢,此番皆赖御客同心协力,才有此大胜。主公要赏赐,最该赏赐御客才是。”

    “不不不,此战皆乃魏先生之计,我等只是略出绵力,远不如魏先生这般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功。”

    宋杰推辞道,姜闵哈哈大笑:

    “呵哈哈……赏赐都是应该的。既然此番财务缴获甚多,以孤看,可任由魏先生处置。至于战马,留下两百匹给公府,其余驴马也由魏先生处置吧。”

    “魏贤谢过主公。”

    “呵哈哈,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与宋杰先去东厢歇息吧,待后日马贼押到,此事再做从长计议。另外,市槽转运使一职,你可要用心啊,孤对你可寄予了厚望。”

    “魏贤定不负主公厚望。”

    又行过一礼,百里燕、宋杰二人缓缓退出,由下人带往东厢安置。二人走后,姜闵长叹一息,倒抽了一口凉气说道:

    “赵逊果然不曾说错,此子果然了得啊,但愿亡羊补牢尤为未晚。”

    “父亲,魏贤身怀治世之才,又谙熟兵法,实乃父亲与大哥成就大业之栋梁。”姜蓉胸口嘭嘭乱跳,脸色红润泛着红光,只以为是替魏贤美言了几句心乱而已。

    这时姜闵说道:

    “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去内府知会一声,明日准备大金铤五块,各色锦缎一匹赏赐给魏贤。”

    “诺,女儿这便命人准备。”

    金铤代表了主家对下属的恩赏,但凡恩赏金铤,都是极大的恩赐,远比黄金的本身的含义更加沉重。

    吩咐完姜蓉,姜闵离开书斋前往到后院,坐着马车离开了公府,深夜来到城东秦翰府上。秦翰此时已经躺下,却未睡着,而是等着姜闵上门找他。

    马贼覆灭的消息经由内线第一时间传到秦府,在得知牛贵、吴山连一个回合都没走完,便摆在了魏贤手下,反被生擒了四百多人,纵然有所心理准备,但秦翰还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霍行是他一手养出来的马贼,马贼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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