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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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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向寡人缴纳田赋劳役,为咸国征战,寡人自待他们如咸国百姓无异。”
“若是志国、徐国、长孙国百姓,大王也能如此相待?”
“魏将军何意?”
“末将斗胆进言,纳列国乱民入咸。”
“这是为何?咸国人丁不过六百余万,咸西、丘南、都郡半壁被占后,如今只剩四百余万。黑巾乱民数以千万计,咸国何以容留千万之众,咸国岂还是寡人的咸国。”
“大王,乱民之所以造反,无非因吃穿无着,不得已才反。民间俗语曰‘民以食为天’,百姓并非视大王为衣食父母,而是视土地之出产为衣食父母,大王乃天下土地之主,倘若能让各国乱民丰衣足食,又何愁百姓不为大王用命。
大王也说,只要孙国百姓为大王缴纳天赋劳役,为咸国征战流血既是咸国人,那大王为何惧怕这数以千万的乱民。”
“咸国若是如晋国这般人口三千万,容下五百万乱民又何妨。而如今乱民之数是咸国之三倍巨,令寡人怎能放心。有朝一日列国来犯,乱民里应外合哗变倒戈,寡人岂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大王所言极是,乱民却比咸国人口更多。故而大王当以非凡之魄力笼络人心,十年、二十年后,乱民生息繁衍代代相传,他们的儿孙子嗣都将是咸国人,大王若能看到这一点,即便咸西、丘南两郡都丢了,大王身后有千万百姓为依仗,又有何人敢于侵犯咸国。”
………………………………
第197章 面君(2)
任何时代,人口都是一个国家的根本战略资源,一切战争活动、经济活动、政治活动、生产活动都围绕人展开,农耕社会更是如此。当技术没有普遍提高的大前提下,人力资源的多少,直接决定了决定国力的强弱。
志国、晋国为何动不动就能征发百万之兵征战,究其原因,无非是人多地广,强制兵役和无俸禄的兵役体制,让人口大国可以在短时间内,迅速将青年转入行伍,发动一场规模浩大的征战。
当年晋国镇北军三十万大军讨伐江东,先后动员役兵二十余万人,民夫两百万,相当于当年咸国人口的三分之一,晋国人口的十二分之一,打的依然还是人,没有人,就没有战争。
但不可否认,黑巾军治下的乱民人口远超咸国人口,来源也是五花八门参差不齐,短时期内移入众多人口,直接的结果是稀释了咸国的凝聚力,降低了国家认同感,削弱了咸王统治力,增加了治安问题。
但凡是都有两面性,老百姓造反归根到底是温饱问题,咸国这个比中国青海省还大三分之一的亚热带诸侯国,以当下生产力,有足够的土地容纳数量相当一部分乱民,以当下的亩产,就是再养活两千万人口都没有问题,问题是需要时间和政策。
人心都是肉长的,家乡再好,要是苛政猛于虎,谁还愿意回母国种地。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要是咸国的日子比母国更好,同样都是种地纳税,谁还会愿意回国种高价地,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
“大王,末将以为,当年的《农桑令》有其可取之处,但《农桑令》远称不上完善,甚至为权贵勋戚牟利而大开方便之门。若能进一步完善法度,减免田税,降低徭役负担,末将认为招流民、乱民入咸,此事还是有可为的。”
“降低田税徭役,寡人何以养兵御敌。”
想是被公孙岳新政给弄怕了,百里燕(既魏贤)一提到减税减赋,咸王顿时有些不快。
“大王,免去的田税可以货物购取,减免的徭役,可用机械代以驱使,并非一定要强征暴敛巧取豪夺。”
“嘶……你是说,以商代政?”
“是,大王怎也知此事。”
百里燕心感诧异,他不曾想到咸王会知道“以商代政”的策略。
下刻咸王说道:
“嗯,寡人曾有听闻魏将军在麟城开荒村,民不过两千,地租只有三成,年入银钱却有七八千之多,亩产达四石,鸡鸭猪牛数万,百姓过的丰衣足食。
撇开剿匪所得不计,寡人一直不明,魏将军何以在一年之内聚起这等财力,莫非这就是魏将军的以商代政之道?”
“正是。以商代政重在工与商,工、商乃百姓之日常所需,而粮食、盐铁为百姓之日常必需。日常之所需百姓无法自给自足,只能从官营榷市购买,且不足用。在下便是以工商为牟利,生产生活之所需,再从从百姓手中换购粮草以及其他等物。”
“可据寡人所知,权贵外戚、商贾客商,乃至咸国各司衙门皆有官署作坊,为何无一人能有将军如此丰厚回报?”
“大王,以商代政之重点在工商,精髓便在我能而他人不能。”
“何意?”
“我能生产之物,而他人不能生产,在下便可卖高价。我以一人生产之力,比他人一人生产之力更高,我便能卖更低的价格,他人若是与我同价,便要亏本,若是价高,则卖不出去,这便是荒村的奥秘所在。”
“寡人想起来了,七月间赵卿曾献宝刀于寡人,说是魏将军所造。寡人命百工仿造,耗时三月竟无一人造出与之相仿宝刀,莫非魏将军真谛便在于此?”
“是的大王,想必大王应该听闻,在下去年在广信售卖寒冰,十石寒冰一根寸银,如此高价,求冰者依然趋之若鹜。末将六月间南下勤王,到今日已是过去四月,四个月间末将生意不断,仅每天卖出寒冰便有五十石之多,四个月便是六百多根寸银,仅此一项收入,便可购买数百石精米,或是养活数十精兵,弱兵或可数百。”
“那依魏将军之意,现在的咸国,可否施行此政?”
“不可。只可小范围施行,决不可全国推行,待试行成功之后,再行逐步推行,需得循序渐进,不能求之过快。”
“此言有理。”姜亥点头赞同,随即又言:“那魏将军可否将荒村搬至陔陵,好让寡人令百工效仿之,现在陔陵实行,而后推广至全国。”
“末将以为不可如此。”
“这是为何?”
“保密。”
姜亥意在将荒村的秘密收为己用,闻听百里燕向他保密,立时脸色不快:
“魏将军缘何要向寡人保密。”
“大王误会,并非末将要想大王保密,而是要向晋国、向天下列国保密。末将方才说过,我能而他人不能,才是以商代政之道的精髓。太子妃西寰耳目遍布陔陵,大王能保证秘密不被晋国所获?”
“嗯,此言有理。那以魏将军之见,应在何地先行施行此政?”
“就地利位置而言,北海郡无疑最佳。但末将知道,大王定是不会放心在麟城推行以商代政,故而在下想在永兴河畔推行此政。”
姜亥闻讯错愕吃惊,连忙又说:
“永兴河畔尽是战场,如何能兴以商代政之策。”
“大王,六月南下勤王之前,在下本打算在麟城修筑风车,以替代人力,因勤王半途而废。而永兴河畔有水,可造水车,常年有大风,亦能建造风车,还有码头,可停大船,甚至末将还发现……”
“还发现什么?”
百里燕突然放低声音小声说道:
“永兴河昶曲段以东有铁矿。”
“什么,铁矿!”姜亥吃惊,忙问道:“魏将军也懂得寻矿之术,消息准确?”
“末将略知一些皮毛,但十有八九有铁矿。眼下咸国上下仅有一座铁矿,尚不足以满足咸军装备所需,更无法推广铁质农具提高耕作。而昶曲风、水、矿具有,倘若能招民至此,推行以商代政,将极为有利。”
昶曲失守当日百里燕前去增援,恰逢暴雨连绵,击退黑巾军后,竟发现昶曲以东十多里的地面上有红褐色的液体,起初以为是血水,后来打听才知道,当地一下雨,地面偶尔就会有红色的积水。
将随身的磁铁放入水中,隐隐可以观察到磁铁对液体的吸引力,周围的植被极为茂盛,色泽偏深,疑似是存在铁矿的特征。
经过两天的调查和摸排,在昶曲以东五十多里见到了铁矿石,发现了铁砂,由此基本可以确定,地下存在有铁矿,矿脉背着永兴河向东发展,储量可能不是一般的大。
“可永兴河乃前线,随时有失守之危,又如何实行以商代政。”
“大王,正因永兴河乃前沿防线,又是陔陵之门户,现有大军驻防,大王为何不考虑在永兴河畔建一座卫城,以固永兴河,西屏黑巾军。”
“建城耗资巨大,迁民更是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将至百姓于危难,魏将军不是一时兴起信口开河吧?”
“大王,正如此前末将所言,招纳乱民可充实咸国之人力物力,黑巾乱贼之中裹挟工匠甚多,大王若能收为己用再派以监工督促,新城可固若金汤,足抵大军十万。”
“此事非同小可,寡人还要仔细斟酌,暂且先记下。”
建造新城耗费巨大,咸国又逢多事之秋,哪里还能腾挪钱粮建造新城。
姜亥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黑巾军北撤至滔荔,魏将军以为我军可否收复都郡以西添城、夏渠、卫津三城?”
“要看大王何时收复此三城,此外,想必大王担心梁军不肯出兵,才有此问。”
“是啊,梁军远征咸国,只答应保住寡人半壁江山,但这半壁江山有多大,现在看来永兴河就是梁军所指的半壁江山。
寡人知道魏将军是郎中出身,与泰安后有长子有救命之恩,寡人希望魏将军能替寡人说服安泰候一同出兵,收复三城,以挽回咸国颓势。”
“大王,此三城地处平原,虽互为犄角,却距离永兴河甚远,夺下三城,我军就必须在三城屯驻重兵,如此在永兴河畔兵力势必减少,我军战线将由此拉长,后勤供应也异常吃力。
倘若不能在滔荔一举将黑巾军主力歼灭,黑巾军便会卷土重来,直接突破永兴河防线,直逼陔陵。
但倘若一举歼灭黑巾军主力,非但我军要付出惨重代价,更为严峻的后果便是黑巾军孤注一掷,在孙国、长孙国发动更大规模哗变,攻取孙国腹地,兵锋直指梁国。
如此一来,大王对广叔子、梁国的承诺也就无信义可言,因此夺下三城,又不能全歼黑巾军,同时又要防止黑巾军刺穿我军防线,如此三大难题,即便是兵圣再世,也难周全应对。”
“那如此说来,寡人就只能看着三城陷入叛军之手?”
“其实……”
百里燕欲言又止,姜亥放声说道:
“但说无法。”
“其实眼下还是该以养民为主,非但要养咸国之民,还要将乱军之民引入咸国,令其耕地劳作。眼下已是十一月,倘若能在明年春耕掳掠大量人口为咸国所用,明年我军便能多种上百万亩稻田,其中利弊得失,还请大王明见。”
眼下形势已比之六月已经缓和,咸军完全可腾出手来整饬军队,蓄养民力,处里战俘问题,再也不用将战俘卖给晋国换取微不足道的粮草。
………………………………
第198章 面君(3)
自开战以来,咸军陆续抓获俘虏六万多人,五万多都卖给了晋国,共计换得粮草七十多万石,而这五万多人,仅以人力可耕四十万亩土地,以平均两石的产出,一季可收八十万石的稻谷,按七成的极限强征田赋,晋国国库可得粮草近六十万石,两季就是一百二十万石,两年就是两百五十万石,真是百赚不亏的好生意。
如今黑巾军北撤,咸军已能腾出手来解决战俘问题,但现在手中除了抓获的叛投咸国人之外,没有更多的人力可以用以生产,那就只能主动去抓人。
闻讯掳民,咸王姜亥大吃一惊
“掳民!”
“是的,掳民。黑巾军民力也是从各国强迁而得,最骇人听闻的便是黑巾军一口气强迁了志国西北两百万人口,致使志国公良军在西北郡县无民夫可用,只得从后方调拨人力。
以至于粮草损耗巨大,公良大军迟迟难以北上,正是因为黑巾军采取了坚壁清野,让志国大军难以动弹。”
“魏将军此计虽好,做起来恐怕不易吧。”姜亥怀疑道。
“正如大王所言,此事抓人容易,安置难,取决于大王如何看待归附百姓。索性咸西、丘南两郡多为咸国人丁,黑巾军起事已有半年,锐气大减,此前积攒、掠夺的粮草消耗甚巨。
今秋晚稻收割之后,定要强征粮草,其直辖之民岂能有好日子。纵然邪术了得,但吃不饱饭是真的,老百姓吃不饱饭,或是逃荒,或是造反。可黑巾军自身就是反贼,杀人根本不眨眼,这些被胁迫之百姓有苦难言。
我军若能先将咸西、丘南两郡咸国人丁掳来一些,损失的便是黑巾军人力,其势必要从外部继续移入人丁,如此周而复始,他们的人越少,我军的人便会多,如此此消彼长,咸国纵然两郡变为焦土,却能得到更多人丁与开垦土地,这一来一去,咸国并不吃亏。”
“那魏将军可曾想过,大量人丁移入咸国东部,这些流民安家所需资费口粮如何而来,莫要忘了,咸国现在维持维持着三十多万大军已经是捉襟见肘。”
咸王指出的当下罪尖锐问题——粮草,百里燕(既魏贤)也不无感慨说:
“要是能弄来一百万石粮草,先安置十几万人,熬过半年,下半年地里便能有收成,明年情势就能好转,大王所虑极是。”
“行了,时辰快到了。寡人最后还有一事,要与你详谈。”
“大王若有差遣,魏贤必当竭尽所能。”
“魏将军二十有一尚未娶妻,寡人已经替你谋了一门亲事,还望魏将军莫要推辞。”
姜亥不容置疑说道,百里燕心头发毛:
“大王,有件事……”
“赵卿来函,寡人已经知晓,广信公不想让赵卿下船,故而拖你下水。”
“大王明见,广信公赐婚之事,末将身不由己。”
“寡人心中有数,但寡人赐婚,魏将军总不能拒绝吧。”
“这……广信公郡主已经定下亲事,在下还有一位未过门妻子,这要是再娶一房,末将如何自处。”
“男子三妻四妾又有何妨,更何况咸国战事连年,青年壮丁死伤甚巨,大量未婚女子孤老终身,于咸国人丁大为不利。魏将军雄才伟略,自当多生子嗣为寡人效力,岂有嫌少的道理。”
“这个……不知大王要许配谁家小姐予末将为妻。”
“魏将军以为,寡人的妹妹兰渊公主之女,可配的上将军。”
“兰渊公主之女,大王这是?”
百里燕心感诧异,咸王这是要彻底拉拢他,进入王室当中,跟他绑在一条船上。
血亲之盟,显然要比任何的忠诚都更加可靠牢固,更何况百里燕现在正值年轻,比赵逊年轻了二十多岁,如果没有意外,至少可以为咸国打四十年的江山,咸王这一步,当真是厉害。
此前当真是看扁了咸王,只当他是个昏君,不曾想为了自己的利益,咸王竟也是可以把国本赔掉,推倒重来。
咸王姜亥有好几个姐妹,兰渊公主是姜亥同父异母,关系最为亲密的妹妹,其丈夫轩亭侯乔廉,又是陔陵城内数一数二的富户。
当然,相国公孙岳新政之事,轩亭侯家也没少敛财,但只要有兰渊公主这层关系,哪怕是妹夫再混账,咸王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也得帮着擦屁股。
见百里燕迟疑,咸王沉声问道:
“怎么,魏将军难道觉得寡人钦点的这门亲事不般配?”
“不,不是。”百里燕惶恐道。
“那是为何,难道魏将军就不想一展雄才大略为寡人效力?”
“在下是岐人,大王如此重用末将,怕是会给他人以口实,末将诚惶诚恐心中忐忑。”
“这又何妨,寡人正因重用魏将军,才以裙带关系示之以众,否则岂能让满朝文武信服。”
“这个……只是按礼制,这广信公之女是郡主,兰渊公主封号与公爵等同,若是如此,兰渊公主之女也该是郡主,这谁先过门谁后过门,过门后,谁为正室谁为妾室,怠慢了谁,末将都不好相两位岳丈交代。”
“呵哈哈……”咸王大笑:“广信公无非是想以婚姻拴住你,此事倒也是棘手。广信公的亲事,推是推不掉的,论辈分,寡人还得叫他一声堂兄,还是让着他些好。
这样吧,就委屈了我这外甥女,先让广信郡主过门为正室,兰渊公主、轩亭侯那边寡人前去安抚。”
咸王一锤定音,百里燕再拒绝便是不识抬举。姜闵赐婚能翻脸,咸王赐婚再拒,那就真成了里外不是人。
人一辈子只能坚定一次立场,除非最后一次是为坚定自己立场,否则一旦上了船,想要再下船,就不那么容易了。
咸王将他牢牢绑在王室家族的利益链条之上,便是为了巩固姜氏王权,既能拉拢到百里燕这个得力干将,同时又能让赵逊也死心塌地的为咸王卖命,同时又稳住了广信军,即便不想将自己的命运置于棋盘之上任由他人摆布,此时此刻也已身不由己。
即便不为自己,也要为自己的性命和子嗣,赌上所有的一切博上一回。
与咸王的谈话持续了三刻钟,比之此前的五人,似乎还略少了几分钟,但内容尽是干货。
百里燕相信,此前任何一个人,咸王绝无此等高谈阔论,想必这些细节都是广叔子提前安排好的。
离宫之前,姜亥调拨了一千宫卫禁军充当护军,名义上给是他这个外甥女婿的护军,实则是监视,是偷师。
“今后就幸苦卢将军随魏某东征西讨风餐露宿,魏某定不会亏待各位弟兄。”
“魏将军言重,大王托付之事,末将不敢懈怠,不知将军何时动身前往安泰侯官邸。”
百里燕看了看太阳,时辰也不早了,这个点上去拜访安泰侯不太礼貌,他道:
“魏某的先锋营此时扎在城外,不如先随在下前去先锋营再做安排。”
卢皋,禁军右都统,咸王侍卫郎官。禁军编制与戍兵、郡兵、客军大致相当,侍卫郎、侍卫郎官是君主亲信将兵,受侍卫郎、侍卫郎官称号者,君主之亲信,即便是个战卒,随时都可提拔为中低层武官。
姜亥派给的一千禁军,侍卫郎有近两百人,侍卫郎官七人,没有人能够拉走这么一支高度忠于君主的队伍。
率卢皋由南门而出,司空南、苏洪二人率兵驻扎城外五里已经有两天,陔陵的守军派了一支五百人骑兵日夜在附近巡逻,防止先锋营生事。
“魏将军,怎么去了这么些日子,让我等好是担心。”
司空南担心道,沈云卿轻描淡写说:
“有什么可担心的,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对了,苏洪他人呢?”
“苏洪去城中给弟兄们打酒去了,永兴河吃紧要命,弟兄们几个月滴酒不沾,这两天松了力道,想起来弄些酒解馋。”
“也好,但别给我喝成烂泥,当心把你们吊起来喂蚊子。晚上告诉弟兄们,都准备一下,过几日要去梁军大营,都给我打起精神,不要给梁国人看扁了。”
“诺!”司空南道,转眼看去卢皋:“魏将军,这位将军是?”
“这位是禁军右都统卢皋将军,此番随本将一起出征。”
沈云卿一番详尽介绍,司空南抬手略施一礼:
“原是卢将军,幸会幸会!”
“司空将军客气,本将军王命在身,今后请多关照。”卢皋目带异色,上下打量着司空南,不禁问道:“司空将军,你这身上披着的怪衣作何用。”
“此乃铁布衫,为魏将军所创,先锋营装备有三百件,瑞田寨一战,可就是靠着铁布衫硬顶着强弓硬弩和刀刃冲上的土墙,否则早死了千百次。”
“哦,竟有此等奇效。”卢皋不禁大吃一惊。
铁布衫目前仅在广信军中传播,其他的客军和戍兵仅是有所耳闻,不曾见过。卢皋是禁军,对前线的细节情况知之甚少,乍见锁子甲,误以为是什么衣服。
想必赵逊私底下已经告知咸王,暗中应该在秘密仿制,数量定是比广信军更多,一时间还不会大量装备,卢皋不知锁子甲,也是意料之中的,他要是知道了,反而有问题。
………………………………
第199章 乍露奸商本色
百里燕(既魏贤)让司空南取来锁子甲一件、横刀一柄、钢枪一杆送给卢皋当见面礼。卢皋是咸王禁军中低将官,装备的都是细鳞甲,铁质兵器,乍见横刀的锋锐,钢枪的坚韧,这位咸王身边装备最精良的禁军将领不免震惊。
“真是宝剑啊!”
卢皋将横刀误认为剑,百里燕忙是纠正说道:
“卢将军,此乃刀也,并非剑。”
“刀?为何与剑一般。”
卢皋定睛细看,除刀尖是一道反角五十五度的斜刃之外,并没察觉任何异样。
“卢将军,剑乃双刃,刀为单刃,更适合劈砍,为便于刺杀,遂在刀尖开斜角。”
剑通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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