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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军侯-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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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忌望着面前(娇jiāo)媚的女子,朗声道:“姑娘是叫王柳儿吧。”
闻言,王柳儿点头应道,她的声音如泉水,涓涓细流,让人听了在炎炎夏(日rì)里,有股甘冽,口音中更是带着一中江南女子特有的嗓音特点,甜而不腻。
“不知道王姑娘来泰州这么久,可有意中人否。”魏无忌笑着问道。
“没,还没有。”王柳儿低声答道。
其实魏无忌这话的实际意思是想问对方有没有人愿意替她赎(身shēn),在青楼,所有的清倌儿最好的归宿都是寻一位(情qíng)投意合的富客,让他替自己赎(身shēn)。
运气好点的清倌儿被赎(身shēn)后,可能还能做富客的妻子,不过这毕竟只是少数,大部分的人还是做一房小妾罢了。
但不管怎么说,能被赎(身shēn)的清倌儿都是幸运的,逃离了青楼这个大火坑,老来也有个依靠。
王柳儿虽然貌美如花,但陆续接见他的那些贵人一听到她赎(身shēn)的价钱,皆是被吓退了。
“哦,既然还未有意中人,那么就由在下替柳儿姑娘赎(身shēn),不知意下如何。”魏无忌一边说着一边肆无忌惮地上下审察着王柳儿。
“”
王柳儿一双美女无意识地睁大,顾不上(娇jiāo)羞,抬起头震惊的看着紧盯她的俊美公子。
“怎么,王姑娘不相信!”魏无忌面带微笑。
王柳儿从愣神中回转过来,心绪因为他的话语微微有些波动,赎(身shēn)吗?这不是她(日rì)夜所盼的吗?做她们这一行,最想要的无非是寻一个懂她知她善待她的贵人,替她赎(身shēn),脱离这大火炉,安然无恙,平平淡淡的渡过余生。
“不,不是,只是魏公子,替我赎(身shēn)的赎金可是足足六万辆白银”她温婉道。
前段(日rì)子,也有几位富客想过给她赎(身shēn),不过听说了这巨额得数目后,全部都望而止步了。
“六万两啊,还真不是笔小数目。”见王柳儿望向自己,魏无忌抬手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捧起酒杯稍稍抿了一口酒,然后直勾勾地望着她说道:“这确实是笔大数目,不过魏某要出的话,还是出得起的。”
以他现在一年五千两的俸禄而言,就算是不吃不喝十年也凑不齐六万两。可要是算上谢府的财力,那就轻松多了。
谢家祖籍烟阳,当年在烟阳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后来举族搬迁到了泰州,在此发展迅速,短短十多年的功夫,便在泰州开了数十家酒楼,当铺,米铺,布店等等,财力在目前的泰州仅次于百年世家柳家,足见其财力的雄厚。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五章赎身下
听到魏无忌的话语,王柳儿瞥了一眼对方那带着浅笑的俊美脸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尽量让自己的心保持平静,她轻声道:“魏公子莫不是奴家开玩笑。”
魏无忌抬手再次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目光奕奕地望着她,嘴角浅笑的弧度慢慢上扬。
见对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王柳儿俏脸微微一红,稍稍偏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看着女子一系列小女儿的表现,魏无忌眼中不由多了分怜(爱ài),这样的女子沦落到烟柳之地确实是可惜了。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柳儿啊,我既然答应替你赎(身shēn),那便一定会说到做到,要不就今晚怎样?。”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身shēn)前的女子,柔声道。
他的声音清澈,动听,颇具(诱yòu)惑力,听着听着便会让人(情qíng)不自(禁jìn)的陶醉在这柔柔的话音之中。
王柳儿芳心一颤,没料到眼前的青年公子竟真的愿意替她赎(身shēn),她原以为会在这青楼之地慢慢消磨自己的青(春chūn)年华,直到过了二十五岁,赎(身shēn)费下降了,可能会碰上个不介意她这么大岁数的豪客愿意出钱替她赎(身shēn),避免晚年凄惨的命运。
她整个人都僵了,一双美眸无意识的睁大,不可思议地瞅着对方,久久不语。那半张的嘴唇配上吃惊的眼神,在外人看来格外可(爱ài)。
“柳儿莫非以为魏某是在空口说大话。”魏无忌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刀银票,“要不,我现在就去帮你赎(身shēn)。”
谢无双错愕的望着豪豪迈出手的魏无忌,早就听说魏家财大气粗,可竟气粗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轻描淡写拿出了六万两,要知道这可是六万两,不是六十两,以他谢家的财力,偌大的家族辛辛苦苦一年的收入也就这个数目。
王柳儿稍稍收敛了一下自己震惊的脸色,看着那桌上的一刀钱票,那钱票上的面额,居然张张都是一百两,这些钱少说也有两万两。
如此看来以这魏公子的财力,六万两对他而言,确实是笔小数目。
早在来之前她便听说了今(日rì)要接待的贵客(身shēn)份尊贵,在整个泰州可以说是首屈一指的。
干她们这行的,无非盼望以后替她赎(身shēn)的最好是个年轻公子,不求他多宠自己,只愿余生在他的庇佑下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渡过。
要是是个风烛残年的老者,那只怕老者一去,今后的(日rì)子也不好过。
眼前的魏无忌容貌俊朗的有些让人惊艳,嘴角勾勒出的一抹浅笑,足以让任何无知的少女尖叫。
他的声音温和,目光清澈,见到她后,不骄不躁,虽然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但她的眼神种并没有那些见到她后,恨不得将她全(身shēn)衣衫剥光的那种狂(热rè),想来这魏公子应该和传闻中一样,温文尔雅,谦和内敛。
在看他的出手这般阔绰,想来这魏家的财力只怕比起柳家来,不会差上多少。
这样一位无论是财力,物力,容貌,(性xìng)格,(身shēn)份都是上上之选的公子,愿意替她赎(身shēn),焉能不叫她芳心砰砰直跳
“若是这样,柳儿愿在公子(身shēn)边做牛做马,以抱公子大恩。”王柳儿拍了拍自己陡然加快跳动的心脏,躬着(身shēn)子拜谢道。
“做牛做马倒不必了,今后王姑娘就好好呆在魏某(身shēn)边,魏某自然不会亏待姑娘的。”魏无忌道。
“诺!”
魏无忌打量着眼前这位(娇jiāo)媚的佳人儿,说不动心那绝对是假的,毕竟像这样妩媚可人的女子,对于男人有股与生俱来的吸引力。
也许是今晚经过谢无双的开导,心结被打开了,导致他的心(情qíng)大好,再加上酒劲的作用下,才会在欣赏王柳儿的同时,做了这赎(身shēn)之事。要不然他才没这么多闲心。
“无双,若是你以后看上哪家的姑娘,尽管对大哥说,大哥一定替你搞定,”借着酒意,他拍着谢无双的肩膀轻笑道。
谢无双嘴角划过一抹苦涩,他看重的女子吗?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那(日rì)在演武抬上的窈窕(身shēn)影。轻微摇了摇头还是回道:“那小弟就先谢谢大哥了。”
二人相视而笑,王柳儿见酒杯空了,自觉地走上前来,为他们二人斟酒。
这一夜,夜很漫长,二人举杯共饮,直至深夜十分,酒有时候也是种好东西,原本关系还不是很熟二人,因为一番共饮,相熟了不少。
午夜,当三人出了群芳苑,看着先前(热rè)闹缤纷的街道,此刻毫无人烟,分外清冷。
行直一个拐角,谢无双向他们告别后,魏无忌惬意的漫步在空旷的街道上,酒意还未消退,他的心(情qíng)却十分愉悦。
(身shēn)后王柳儿仅仅跟着他,看了看前边走路摇摇晃晃的(身shēn)影,她一时间感触良多,这个一掷千金将他赎回的公子,以后就是自己的依靠了吗?
魏无忌,他叫魏无忌,尽管对于这个名字,在刚搬来泰泰州的时候,便从旁人口中有所耳闻,只是真的见到他后,王柳儿还是止不住的好奇。
这个前段(日rì)子在烟阳受挫的男子,真实的为人到底是怎么样的哪?
魏无忌走着走着,突然听下了脚步,扭头扫向(身shēn)后那一步一步慢慢跟在自己(身shēn)后,提着个灯笼的靓丽女子。
略薄的嘴唇轻扯出一抹弧度,晃了晃脑袋道:“柳儿,你过来,扶着我点,我,我有点头晕。”
王柳儿抬眼瞥见在昏暗灯火男子(身shēn)材(挺tǐng)拔,一张完美到极致的面容上此刻带着一丝红晕,(身shēn)子微微有些摇晃,含笑指着自己。
她脸蛋微红,低着头怯生生的走上前去,魏无忌看着她的姿态,一抹灿烂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
看来这个自己花大价钱买回来的清倌儿,唯唯诺诺的(性xìng)格倒和她(娇jiāo)媚的长相倒是判然不同。
魏无忌(身shēn)子动了动,大手一挥,整个人就搭在了她(娇jiāo)小的(身shēn)子上,“一直往前走,看见前面的福林酒楼后,右拐就是刺史府了。”说完他就闭上了双眸。
感受到搭在自己(身shēn)上,魏无忌那浓烈酒气和独特的男子气息,王柳儿白皙的脸蛋一下子变得红扑扑的,大眼睛直直盯着上方男子那张散发无穷魅力的侧脸。
深深吐了一口气后,王柳儿黑白分明的眼眸看了看前方离自己少说也有两三百米的福林酒楼,(身shēn)子发力,用力拖着双手挂在她肩膀上的男子。
魏无忌闭着的眸子微微张开,瞧着(身shēn)下抿着小嘴,奋力拖着他前行的女子,嘴角闪过一丝甜甜的笑意。
清晨,东边的天空朝阳初升,阳光照向大陆的四处,温柔的洒在万物上。晨风微微出来,吹在脸上有股别样的舒爽感。
一大早,在齐军的营地之外,齐军列阵摆开,众将领一字排开的望着对面一大早便杀奔而来的玉龙山人马。
金羽策马立于郑落的左边,唇边泛起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在他的对面一众玉龙山的大小头领将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个年轻的有些过分的少年(身shēn)上,他们很好奇这位跟随郑落来讨伐他们的少年是如何知晓卢采池的下落的。
夜南天驾马一步上前,抬头看了眼这片朝阳初升的晴朗天空,天蓝的清澈透明,平静的天空上一丝微风也没有,似乎预示着今天又是一个明媚的晴天。
很久很久以前,每次两军交锋前,他总(身shēn)不由己的抬头仰望一下苍茫的蓝天,不过那时候,有个家伙也喜欢看天,每次望完天后,那个家伙总会对着他微微一笑,但那时候的他多少还有些厌恶嫉妒这家伙,面对那家伙投来的笑容,总会淡淡的扫他一眼,表示回应。
后来那家伙失踪了,他才蓦然发现他从未对那家伙微笑过,一次,哪怕一次也没有。
因为想起了这段往事,夜南天那双漆黑的眸子里竟不由的弥漫着淡淡的水雾,他甩了甩头,让水雾消散,心中异常坚定道:“采池,你等着,今(日rì)问出你的下落后,我立马去找你。”(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六章交换消息上
树林间,营地外氛围有些肃穆,近两万的齐军整齐排列,(身shēn)穿着红衣的队伍连成一线,就好像一团火焰在林子间燃烧般,一眼望去格外醒目。
夜南天策马在前,目光在郑落(身shēn)上一扫而过,转移到了那张稚嫩精致的脸蛋上。
他缓缓地伸出手指,指向了前方的金羽,坚定有力的大喊道:“金三世子,夜某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世子一二。”
金羽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慢慢的驱马上前一步,目光迎着老者宛如豺狼的眼神,浑然不惧,“你是要问我卢采池的事(情qíng)吧。”
夜南天捋了捋胡须,说道:“没错,夜某想问世子,他现在究竟在哪里,是死是活?”
金羽好笑地望了一眼对方,戏虐道:“卢采池的下落我是知道,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听着少年的话语,夜南天斑白的眉毛逐渐皱了起来,“只要世子告诉我卢采池的下落,夜某愿意带着山上的兄弟们就此离开,从此绝不踏入北境半步。”
“不踏入北境半步?”金羽摇摇头,继续说道:“首先抛开如今玉龙山的处境不提,放任你们带着那么多的人马离开玉龙山,就算你遵守诺言,今后没有踏入北境,可你这么大队人马留在齐国的其他地方,仍然是个不小的威胁。况且今(日rì)你想走,也得问问我(身shēn)后的大军同不同意。”
夜南天微微叹了一口气,看来眼前的少年并不愿意向他透露卢采池的下落,碎了一口道:“那到底我要如何做,世子才肯把卢二哥的下落告诉夜某。”
抬了抬下颚,少年视线聚集在了对方的脸上,看着那张苍老的脸颊唏嘘不已,六十出头的夜南天苍老的脸看起来就像是七老八十的老头。
抛开一切,但看相貌而言,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经风,枯瘦的老者会是一名实力强劲的上位先天武者。
武者相对于普通人而言,(身shēn)体素质自然强上不少,(身shēn)体的衰老程度自然比普通人要慢上许多。
可上位先天的夜南天竟然衰老的比普通人还要快上不少,想来十六年前韩山的变故对他造成的影响确实巨大。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夜南天我知道你很在意卢采池的踪迹。只要你告诉我,你和洪武间的联系,我便告诉你卢采池的下落,我可以很明确的通知你,卢采池他还活着,而且活的好好的。”金羽道。
他清楚明白如果自己以卢采池的下落为挟,((逼bī)bī)迫他解散部众或者收降他,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他大可以在得知卢采池的下落后,重聚部众或是叛逃而出。
“和洪武的联系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如何能确定你告诉我的关于消息是真的呢?”夜南天眼神锐利地盯着少年,平静的话语中透露这几分森然的寒意,“到时候万一得到的是假消息,我不单白白丢了玉龙山不讲,连带着得罪了洪武,这样的买卖我可是亏大了。”
金羽望着对方冰冷的眼神,他知道若是自己敢欺瞒对方的话,对方绝对饶不了自己。
“这个你放心,我的消息绝对当真。”少年淡漠地望着对方,声音冷冷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夜南天略微想了想,沉声道:“好,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小子,你要是敢骗我的话,(日rì)后夜某定会找你算账,绝不轻饶。”
少年点了点头旋即开口道:“你尽管放一百个心,我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绝无半句虚言,不过……”说道这里,他眼神微微一冷,淡淡道:“要是你和洪武之间的事有丝毫造假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夜南天闻言微微抽了口凉气,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精致俊美的少年发起狠来,竟一点也不比他差。
尽管心中大骇,表面他仍旧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他开腔道:“洪武表面上虽然臣服大齐,看起来像是踏踏实实在泉州任职,泉州一带也是没有丝毫太平军的影子,给人一种太平军好像真的彻底解散的错觉,其实这只是一种假象。前段事件他还暗地里联系我,要我带着玉龙山的子弟来福建投奔他,与他共谋大业。”
郑落面色威严,夜南天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仔仔细细,深怕漏掉了什么关键信息。
其实以洪武在泉州表现出的种种迹象来看,确实让人感觉到一种极度的平静,眼下他表现的越是正常,就越让人感到疑惑。
谁也不知道他私下里究竟是在酝酿什么大的(阴yīn)谋。只是金羽很清楚,按照历史走向,眼下的洪武正在蛰伏期,他收敛起了他的獠牙,向着大齐俯首称臣,明面上没有任何的反常迹象。
他用他近乎完美的演技骗过了齐宣皇,其他人即使越发觉得他不对劲,只是碍于没有证据而无法揭发他。
一年半多的时间,天下人以为他真的再无二心的时候,这头韬光养晦,暗地里却发奋图强的野兽突然亮出了他锋利的獠牙,在大齐南部的地域上再次挑起战火。
谁也没猜到太平军的部众压根就没有留在泉州一带潜伏,此刻的太平军全部都藏匿在了凤鸣山,在那里井然有序的训练着,他早已买通了凤鸣城的太守,可以说现在的现在的凤鸣早就脱离了大齐的掌控,只不过大齐还未察觉而已。
来年,待他兵强马壮,又联络好了群居在凰平谷的白羽族人共同兵临漳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连攻克了漳夏,泉州等地,聚众数十万,以福建行省的东部为基础,同在福建西部驻守的范百川分庭抗礼。
再后来的太平军发动北伐,一路向北精进,兵锋直指金陵,在那一年,魏,蜀二国瞅准了齐国内乱的时机,同时向齐国发难。
在北军,西军这两支王牌部队被牵扯住的同时,齐贺昏招迭出,先是听信谗言,斩了丢失扬,苏二州的大将杜赛川,紧接着弃用了林墨然,马梦彦等一批大将,转而以大司马胡骁为主帅,贸然率领大军去征讨当时气势如虹,刚刚攻克扬州的太平军,致使三十万央军兵败扬子河畔,进一步加剧了金陵的危机。
其后,他更是强行勒令爹爹回师金陵,只是当时烟阳失守,北军一时半会根本无法回京,无奈下爹爹只好以自(身shēn)为(诱yòu)饵,牺牲了自己,才收复了烟阳,让北军火速回援金陵,解了金陵之威,只是齐贺并没有领爹爹以死明志的(情qíng),反而屠了整个东武侯府。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齐贺当时之所以不敢启用坐镇东宁关的柳盛,究其原因还是当初齐三太子与柳盛的师徒之(情qíng),怕到时候柳盛回了金陵,废了他的皇位,毕竟以柳盛的(性xìng)子。那样做也不是不可能。
当时金陵受困的时候,东军这边毫无动静也可以看出柳盛可能根本无心救驾,或许还巴不得齐贺早点死,他好与齐忆,金长空等人另立明君,重振大齐江山。
太平军兵围金陵事件后,齐国内部早已千疮百孔,摇摇(欲yù)坠,江西行省天芒山的强势崛起,西军虽然打退了蜀国的雄狮,可自(身shēn)损失也是惨重的,北军更是只堪堪剩下了八万兵马,东军基本脱离了齐国的掌控,南军与太平军交战不断,这样风雨飘摇下的东齐,还没有三年的光景,魏国便将他彻底灭亡了。
金羽点了点头,听了他的话后嘴角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恐怕没你说的那么粗略吧,他要是没像你表露出点实力,如何能引起你的关注,让你心甘(情qíng)愿的抛弃这玉龙山,千里迢迢的奔去福建呢!”
夜南天面色一滞,(身shēn)子微微一震,他的眼眸里漫起了惊讶,想不到这东武侯世子年纪轻轻,心思却如此细腻,只怕他要是不说出点重要可靠的消息,对面的少年恐怕绝不会将卢采池的消息告诉自己分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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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交换消息下
夜南天眉宇轻皱,沉默了一会,沉声道:“其实泉州根本没有任何太平军的部众,洪武在泉州一系列乖张的表现都只是为了迷惑外人。暗地里早已命令心腹在其他地方偷偷练兵,私下和凰平谷的白羽族联系甚密,眼下他在等时机成熟的时候,就揭竿而起,再次发动叛乱。”
夜南天并没有将洪武暗自里囤积粮草,聚集部众的地方告知金羽,一来是他并不像完全得罪洪武,所谓做人留一线,(日rì)后好想见便是这个道理。
二来他并不让齐军知晓洪武暗地里练兵的地方,只要那里不被发现,那么洪武明年就会在漳夏发动兵变,那时候太平军够折腾齐国好一阵子。
对于齐国,他可谓是充满了恨意,比对燕国的恨意深十倍不止,韩山让他重生,让他找回了那些遗失的美好,最重要的是在那里他找到了一群肝胆相照,生死相依的好兄弟,这个他心中的乐土,因为(日rì)益强盛,逐步在山东行省扩张,引起了齐国的担忧,最终倒在了齐军的铁骑之下。
韩山的覆灭几近让他崩溃,在最初逃亡的那段(日rì)子,他每(日rì)浑浑噩噩,借酒消愁,整个人活脱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罢了,在杏花村他等了卢采池三年的同时自己也跟着颓废了三年,要不是宁缺,王天霸二人的悉心照顾,他根本无法撑过那三年。
直到三年后的某一天,王天霸忍无可忍的一耳光算是彻彻底底的打醒了他,那一天他醒悟了过来,第二天他带着众人离开了杏花村,在魏国开始了风雨飘渺的十年流浪生涯。
那十年他结交了不少魏国的豪杰,河南马贼白胜,河北常胜山庄的赵流苏,山西鬼王宗的宗主容羽等等。
在带着王一虎历练的时候关于齐国的局势他亦时刻关注着。一直到三年前,韩山覆灭十三年,一切都差不多要烟消云散的时候,他带着一众近些年来收拢的亲信回了山东,重整旗鼓。
“那他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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