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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辅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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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做了入幕之宾,你怎么还说她是个清倌人?”秦珝不解的问道。
“这事我是有所耳闻,听闻元廷兄是用一盒海藻泥博得美人一笑,被邀请入内一续,芙蓉姑娘起初想为元廷兄弹奏一曲以作感谢,结果琴声未起就差点被元廷兄扑倒,接着就被赶了出来。而且据说芙蓉第一次挂牌时元廷兄和那方世鸿在楼上斗银子斗的不亦乐乎,结果人家连正眼都没往楼上瞧过。”张之极笑着说道。
听闻张之极的话朱应安略有些疑惑的道,“子瑜,听你表弟说你对我逛楼子的本事很是仰慕,怎么今日好像与我之前听到的有些出入?”
“哪里哪里,谣传、纯属谣传罢了。”张之极并未拆穿,只是否认了朱应安的话。
朱应安也没多加计较,接着对几人解释道,“这芙蓉可是真正的色艺双绝,听闻以前是湖州一户姓水的大户人家的女儿,早年凤来仪的老鸨还在江南时受过水家的恩惠,后来水家遭了难,就剩下这么一个女儿,就被老鸨带到京城来了,自幼就教习琴棋书画,若不是前一阵子凤来仪被绿柳院挤兑的快经营不下去了,怕芙蓉也不会挂牌。但即使挂牌了也只是为凤来仪招徕些生意,从来没人去逼迫她做皮肉的营生。所以那些想用银子买来春宵一刻的也都断了念想,正因如此那些想要讨好芙蓉的公子哥们千方百计的打听芙蓉的喜好,恰巧有一次方世鸿在云龙寺遇到了芙蓉,芙蓉在兰园赏花的时候看上了一株蝴蝶兰,方世鸿便想把那株蝴蝶兰买下来讨好芙蓉,刚好那株兰花的主人就是徐家的才女,听闻普天之下就那么一株蝴蝶兰,最后加价到三十万两徐小姐也不肯卖,还羞辱方世鸿说他的钱脏,所以才有了今日拍卖会的那一出。”
“那为何这芙蓉这么不待见楼上的人?”
“听闻芙蓉曾说,‘但凡女子进了这扇门便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了,唱十八~摸也是雅,唱雨霖铃也是俗,去楼上的就是为了用银子将这些姐们分出个三六九等,倒不如厅子里的人来的爽快。’”
“听元廷兄这么一说,这芙蓉倒是颇有些意思,我对她倒多了几分兴趣。”张之极摸了摸下巴道。
“怎么?子瑜就不怕你父亲了?莫非想做个牡丹花下鬼?”朱应安调侃道。
大家都对张之极的家教早有耳闻,听了朱应安的调侃,几人都是哈哈一笑,只有张之极讪讪的道,“元廷兄哪里的话,只是稍微交流一下,不深入,不深入,哈哈……”
说着话几人便在厅中寻了一处坐下,略叫了些酒菜,张之极和朱应安为秦珝、骆养性二人讲述今日行知书院的事,直听得二人不时叫好又叹息连连,叹息这么有趣的事就这么错过了。
不多时,原本有些嘈杂的声音顿时爆发开来,几人抬头一看,原来是芙蓉登台了。
只见台上一个妖娆的身姿,面容半遮半掩,一个魅惑的转身,水袖斜抛,舞影婆娑,艳惊四座,终是露出了那遗世的容颜,所有人都看的楞了,即使朱应安见过多次,知道芙蓉美艳不可方物,但却没见过她如此的情致妖娆,风姿旖旎。
梅花妆,白霓裳,乌云鬓,芙蓉如面柳如眉。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不枉此生,当浮一大白。”张之极有些激动的把酒杯换了大盏,斟满了酒,一口喝干,颇有些豪气干云的样子。
几人看张之极的样子更是连番调笑。
一曲舞罢,众人应声叫好,这时一个声音响起,“芙蓉姑娘好舞艺。”
这声音虽然不小,却被众人的声音掩盖了,朱应安几人离得不远却是听的清楚,回头望去,原来是方首辅之子方世鸿,看来虽是在行知书院吃了亏却仍是不忘今日是芙蓉登台的日子。
见台上芙蓉并未听见,方世鸿提高了声调又说了一遍,仍是没有回应,厅中的恩客叫好的多,比他声音大的更多。
只见方世鸿拿起桌上一只酒壶便往地上掷去,酒壶应声而碎,这时所有人方才停止了吵闹都往方世鸿这边看来,“芙蓉姑娘好舞艺。”方世鸿不理众人疑惑的目光道,“不过大家期盼姑娘这么久,只是一支舞怕是有些吝啬。”
许多人见方世鸿如此无礼有些不忿,但毕竟这人是为大家谋福利也就忍了,所有人都是希望芙蓉再多一些表演的。只听方世鸿接着道,“在下今日偶得一把名琴,名曰‘焦尾’,不如请芙蓉姑娘用这把琴为大家再弹奏一曲如何?名琴配美人,这把琴芙蓉姑娘若是觉得不错,在下便把这琴送与姑娘。”说完方世鸿便把用绸布包着的“焦尾”取了出来。
方世鸿没有得到那株蝴蝶兰,想来善琴的都是爱琴的,若是能用这把古琴讨得芙蓉欢心成了她的入幕之宾那是最好不过。
“多谢方公子好意,方公子之言芙蓉本不该拒绝,然‘焦尾’乃是七弦琴,恕芙蓉浅薄,对七弦琴不甚精通,不如就让芙蓉用自己的琴为大家弹奏一曲吧。”方世鸿多次捧芙蓉的场因此芙蓉对他并不陌生,虽是拒绝了他送琴之事,但还是答应了再弹奏一曲,否则的话便是把这凤来仪的客人都要得罪了。
方世鸿碰了个不大不小的钉子,他只想着怎么去送礼了,却忘了大明的琴乃是十五弦的,而“焦尾”只有七弦,这让他后悔不已,一番算计算是又落空了。
不多时台上便摆好了琴,芙蓉轻拨琴弦,一首柳永的“蝶恋花”,随着琴声而歌。
………………………………
第二十一章 入幕之宾
此时厅里极为安静,就只有台上的琴声和歌声,随着芙蓉一句“伫倚危楼风细细”落下,就听到一处传来几声筷子敲击杯盘的声音,芙蓉声音未停,抬头向发声之处望去,见是那位朱小公爷旁边一人,虽穿戴文雅,但举止却有些放浪形骸的左手执盏大口喝酒,右手持筷不急不缓的敲着杯盘。
有人本想喝止,但细听之下却觉得这敲击之声与台上的琴声、歌声颇有些琴瑟和鸣之感,本有些单调的琴声与这叮咚的敲击声相和顿时多了一些和谐之美,台上的芙蓉也察觉了其中的微妙。
击节而和的不是别人,正是张之极。
当芙蓉唱到“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时,张之极放下了手里的酒盏,一手击桌,一手敲盘,与台上两相呼应,让这首“蝶恋花”的曲子达到了高潮,顿时让听的众人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一曲奏罢,芙蓉起身朝众人欠了欠身,然后朝着张之极多打量了两眼。
张之极见芙蓉望来,笑着斟满了酒,举盏朝着芙蓉示意了一下道,“醉笑陪卿三万场,不诉离殇,歌好,酒更好,哈哈哈哈……”说完将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
芙蓉只是冲着张之极笑笑,并未答话,接着便折身离台回了内室。
此时众人仍旧意犹未尽,但也只能在其他姑娘身上寻回那满腔的相思了。
张之极虽然酒量很好,但用大盏饮了这么多已经有些微醺,众人也看出张之极怕是对芙蓉上了心了,纷纷调笑道,“子瑜喝这么多就不怕回去被闻出酒味?”
“莫非英国公的家法改了?”
几人正调笑着。这时一个丫鬟来到张之极身边道,“公子,我家小姐请公子前往一续。”
此时张之极喝的确实有些略微的多了,反问道,“你家小姐是?”
那位丫鬟闻言一愣,不待她回话,旁边的骆养性就推着张之极起身道,“你怕不是喝傻了,赶快去吧,人家小姐自然是你心上记挂的人。”
“切记别像我一样猴急,免得被人家打出来。”朱应安也趁机调笑道。
张之极听了他们的话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放下酒盏跟随丫鬟而去。
小丫鬟将张之极带到一扇门前道,“我家小姐在里面候着公子,公子请进。”
张之极迈入房中丫鬟便将房门关了退下了。
进了房张之极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是他第一次喝花酒喝到姑娘的房中,不由有些新奇。房中陈设并无多少脂粉气,墙上挂了许多文人墨宝,靠窗的桌案放着两个梅瓶,瓶中插的花仍不失生机,娇艳欲滴。
房中隔着轻纱幔帐,幔帐里面应该就是女子的闺房了,张之极轻声问道,“有人吗?”
里面传出了芙蓉轻糯的声音,“公子进来吧。”
张之极心想,“难道里面已经宽衣解带等我了?”因为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形,张之极有些不敢贸然进入,因为听朱应安讲了芙蓉许多的事,所以心里并没有把她当做普通的青楼女子。“听闻姑娘找我,不如姑娘出来一续,我怕进去唐突了姑娘。”
听了外面的答话,张之极只听里面“噗呲”一声轻笑,接着就见幔帐拉开,一道曼妙的身姿走了出来。
见芙蓉穿戴整齐,并非自己想的那样,心里顿时落了安稳。
“方才芙蓉弹奏之时听闻公子击杯盘而和,想来公子颇懂音律,近日芙蓉新谱了首曲子想请公子指点一二。”芙蓉看到张之极有些腼腆的样子,哪里还有之前放浪形骸的样子,不由得觉得这个男人很是有趣。
“只是略懂、略懂,还请姑娘奏来。”张之极有些局促的道。
“琴在内室,芙蓉挪动不便,还请公子移步。”芙蓉看着张之极笑道,想来是看穿了张之极的心思。
原来让自己进闺房是为了弹琴,果然是自己想多了,明白了缘由张之极便不再顾忌,跟随芙蓉进了内室。
芙蓉在琴前坐下,双手抚琴,一首婉转悠扬的曲子伴着一首李清照的《声声慢》弹奏而出,曲罢,芙蓉静静的看着张之极,等他点评。
“这首曲子姑娘谱的本是极好的,只是姑娘如此年轻,为何所奏曲子都如此凄婉?想来姑娘对这些词的感受并无太深,所以一曲下来总是少了些深情。”
“请问公子此曲该如何修改。”听了张之极的话,芙蓉略有所思,觉得有些道理。
“请问姑娘这里可有长箫或竹笛?”张之极反问道。
“竹笛是有一支。”芙蓉打开一个锦盒取出一支竹笛递给张之极道。
“请姑娘将刚才的曲子再奏一遍。”
芙蓉坐下又将之前的曲子弹奏了一遍,这一次张之极随着芙蓉的琴声吹起了竹笛,笛声时高时低,时缓时急,时抑时扬,却总能与琴声相得益彰,交映成趣,两相辉映,这首曲子再也没有之前的哀怨,多了些鸾凤相偕之感。
一曲奏罢,张之极对芙蓉道,“再好的琴技也难掩单调之感,若是用真情实感弹奏,或可让人忘却单调而沉入弹奏之人的情感当中,若无曲中之情而想弹奏曲中之意,多少都会有些瑕疵。”
“多谢公子指教,公子一席话让芙蓉豁然开朗,以前谱的曲子总觉得不甚满意却始终不能究其原因,今日方才明白其中的玄妙。”
“能帮到姑娘,是我的荣幸,既然姑娘事了,我就告辞了。”说着张之极便将竹笛递还给芙蓉。
“怎么公子这么不愿意与芙蓉相处吗?公子自来到这里都没有看过芙蓉,莫不是公子嫌弃芙蓉出身不好看不上吗?”听闻张之极急于离开让芙蓉有些气恼的问道。
“哪里,姑娘误会了,我只是,只是……只是怕外面的朋友等急了。”张之极见芙蓉生气连忙解释道,但只是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个理由,他哪里好意思说之所以没有看她是因为害羞。
“既然如此芙蓉也不强留公子了,不过公子今日帮芙蓉解了疑惑,这竹笛便送与公子了,望公子不弃。”芙蓉将竹笛推回道。
“多谢芙蓉姑娘。”张之极也没推辞,收回竹笛便欲告辞离开。
芙蓉将张之极送出幔帐,张之极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看芙蓉,两人同时开口。
“不知公子……”,“不知姑娘……”
张之极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姑娘先讲。”
“还不知公子名讳。”芙蓉笑着问道。
“在下张之极,字子瑜。不知芙蓉可是姑娘本名?”
“奴家姓水,名色。”
“水色,姑娘名字倒是有趣,古书上说,水色可是一种无色无味又无解的相思之毒。”
“公子好学识。”芙蓉称赞道,“如公子不弃以后就叫我水色吧。”
听闻芙蓉称赞他好学识,张之极自家知自家事,顿觉有些惭愧,其实那哪里是古书上说的,不过是听些戏文里面说的,但总不能揭穿自己,于是拱手道,“水色姑娘谬赞,在下告辞了。”
“公子稍等。”芙蓉突然叫住了张之极,然后转身走回内室,很快芙蓉手里拿着块玉佩走了出来。
芙蓉将玉佩递给张之极道,“公子若有空,还请多来指点水色音律,这玉佩公子拿着,以后来凤来仪只需出示这玉佩便有人领公子进来,包括与公子同来的朋友都可以免了银钱。”
张之极接过玉佩看了看,极品的羊脂白玉,圆形玉佩镂空鸾凤,上面系着红色绳结,下面垂着几缕丝绦,单单只是这玉佩本身便不是凡品。
“多谢水色姑娘。”说完张之极将玉佩收入怀中便告辞离去。
几人见张之极归来,全然不像之前醉醺醺的样子,而且一去就是这么久,便有些想入非非。
“你们不要乱想,我可只是进去与水色姑娘聊了些音律。”张之极看到几人猥琐的目光就知道了他们的心思,忙着辩解道。
“水色?怎么不是芙蓉姑娘吗?”朱应安疑惑的道。
“水色就是芙蓉姑娘的本名。”
“哦……连人家的本名都打听到了,还说只是聊聊音律。”秦珝长长的哦了一声调侃道。
“你们可不要污了水色姑娘清白,我们真的只是聊聊音律,呐,这就是我帮水色姑娘改曲子人家送我的竹笛。”张之极拿出竹笛证明给几人看。
“水色、水色,瞧你叫的多亲密,子瑜果然不凡,多少人想送芙蓉姑娘东西都被拒绝了,你这倒好,什么没送就入了人家闺房,人家还反送你一支竹笛,想来芙蓉姑娘是看上子瑜——的才华了。”骆养性故意把后面几字停了好久的说道。
张之极嘻嘻一笑,右手伸出抬起骆养性下巴道,“小爷也看上你——的才华了,来给爷乐一个。”
“哈哈哈哈……”几人哄笑起来。
秦珝掏出身上仅剩的几两散碎银子往桌上一丢,“没错,给爷几个乐个三两银子的。”
骆养性啪的一声打开张之极的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该回去了,窑子哪有赌场来的畅快。我就先走了,你们几个是留这里为爱鼓掌还是一起走自己定。”说完骆养性伸手把桌上的银子一把扫走。
虽然有芙蓉给的玉佩,张之极并没有拿出来,最后朱应安付了银子,拍卖剩的银票可还都在他这里呢。其他几人身上的散碎银子只够付些回去的车钱,秦珝几两碎银子都拿去买笑了,最后车钱还是骆养性给付的。
………………………………
第二十二章 四海庄园(上)
第二日一早,朱由检就听宫人说了皇帝下遗诏的事,他并未放在心上。用过早膳,就见赵全领着一个小太监抱着五块滑板过来。
“五爷,大殿下昨日吩咐做了几块滑板,奴才们加班加点赶了出来,今日特意给五爷送来,因为时间有些紧,今日就只出了这么多,奴才已经吩咐他们多做一些,日后五爷需要了可随时差人去取。”赵全恭敬的道。
朱由检也没想到滑板做的这么快,他本以为还需几日时间,想着那时再出宫去四海庄园看看,顺便把滑板给张之极带过去,不过东西既然到了索性就今日过去。
朱由检让人接了滑板,问道,“爷今日准备去四海庄园,回去问问你家大爷要不要一起过去?”
“回五爷话,今日怕是不成了,早前定的选秀的事已准备的差不多了,内务府一早派人来请大殿下过去,有些事需大殿下出面,恐怕大殿下今日是脱不开身了。”赵全回道。
就在赵全准备离开时,内务府来了两位女官,其中年龄稍大的是内务府下面的一位管事,姓何,这人赵全是认识的。
“何姑姑今日来可是为了大殿下选秀的事?”赵全笑着打招呼道。
“是了。”在宫里何姑姑也算是老人了,做到这个位置平时对一些小太监都是不假辞色,但对这位大殿下的贴身太监还是要给些面子的。
见了朱由检,何姑姑与那同来的宫女一起行礼道,“五殿下,崔公公差奴婢来请锦绣姑娘去一趟内务府。”
朱由检皱了皱眉头问道,“锦绣与内务府素无瓜葛,崔文升叫锦绣过去所为何事?”
“具体事由奴婢也不清楚,这些日子内务府都在准备大殿下选秀,此次请锦绣姑娘过去想必也是为了大殿下选秀之事。”何姑姑回道。
锦绣向来手巧,一手双面刺绣的本事连尚衣局的绣娘都佩服不已,朱由检想来叫锦绣过去应该是为了请教刺绣的事,而且事关皇兄的选秀之事便应允了。
待锦绣和二人走后朱由检也叫上高胜、高寒二人带着滑板出宫奔城北而去。
城北三公槐高宅大院聚集,一条条的街巷胡同错落有致,除了一些王公贵族府宅聚集在这里,民宅也穿插其间,但相比起其他地方,这里的民户也相对富裕很多。
对于城北,朱由检和高胜、高寒都不熟悉,若不是车夫在,几人怕是要费上一番周折才能找到跑马巷。
跑马巷因为临着北镇抚司,路面要比城北的其他街道、胡同宽敞许多,但因为城北一些玩乐消遣的场所都聚集在跑马巷上,所以这里十分繁华,虽然街道足够宽敞,但马车过时仍旧有些拥挤的感觉。
很快朱由检一行的马车便停在了四海庄园门口,四海庄园三层高的牌楼气派非凡,两边高高的围墙占了跑马巷很长一段地方,在这寸土寸金的跑马巷建这么一座庄园,可见主人的地位和财富。
三人走进四海庄园大门,里面显得有些冷清,能来这里的人基本都是非富即贵,而这一类人多是不愿早起的,所以此时一大早几个跑堂的也都坐着打瞌睡,一位穿着华丽看起来像是管事的人也悠闲地坐着不紧不慢的喝茶。
管事的看到有人进来赶紧起身招呼,四海庄园的会员都有名册登记,管事的都已铭记在心,但有见过就绝不会忘记,虽然朱由检三人穿着不俗,但管事却毫无印象,即使如此他也丝毫不敢怠慢。
“几位爷,不知来此有何吩咐?”
管事姓乔,因为人圆滑,处事老道,被骆养性找来打理庄园,虽然见几人面生,却没有上来就打听几人身份或者让他们出示身份铭牌。
“张之极在吗?”
“张少尚未到来,不知几位贵姓?若是有急事在下马上找人去通禀。”乔管事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急,我们就在这边候着吧。”朱由检并没有回答管事的问话,而是带着两人朝不远的桌椅走去。
“这……”乔管事有些为难。
“张之极平常都是几时过来?”朱由检边走边问道。
“这……”乔管事不知几人身份不敢贸然回答。
朱由检看这管事的样子也没有为难他,掏出张之极给的金牌丢了过去。
乔管事接过金牌看了一眼立马换了一副喜笑颜开的面孔道,“张少若是来的话差不多再过一刻就该到了。”说完把金牌恭恭敬敬的递回给朱由检。
“那我们便在这边等他片刻吧,若是到时还未到的话就找人去把他叫来,就说朱五来了。”
“公子稍后。”乔管事恭敬退下,招呼人上茶。
一杯茶尚未喝完便听到门口张之极的声音,好像是在讨论哪家姑娘。
张之极身边还有两个人朱由检未曾见过,还有那位管事也跟在身后,想来是先出去通报了,进了门张之极就看到坐在那里喝茶的朱由检和身旁站着的高胜、高寒二人,远远的张之极就招呼道,“没想到五弟来的这么快,我还以为要多等几日呢。”
“闲来无事,东西做好我就给你带过来了,这两位是?”朱由检回道。
“我来介绍一下。”张之极指着身旁略高的少年介绍道, “这位是老骆骆养性,他老爹是锦衣卫指挥使。”然后指着和朱由检年龄相仿的另外一位少年道,“这位是小秦秦珝,老爹是兵部尚书,这两位也是这四海庄园的老板。”
介绍完两人张之极接着介绍朱由检道,“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们提到的朱兄弟。”
几人见了礼便算是认识了。
“这楼里要到晚上人多了才热闹,我先带你们去后面看看吧。”说完张之极就领着几人朝后厅走去。
一路走下去,朱由检也留意了一下这牌楼内部,只是这牌楼就占地近五亩,除了入门的正厅,周围分了许多的区域,有舞池,有乐台,有酒桌,有茶座。
穿过后厅的门房,沿着一条一丈宽的廊庑走了很长一段,过了一座圆形拱门就见前面豁然开朗,这是一片近二十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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