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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辅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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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张之极把人带进来,张维贤原本激动的心情顿时凉了个透。

    张之极没有留意到老爹神情的变化,仍旧开心的介绍道,“这就是儿子说的水色,原是湖州吴兴县令之女,因受人诬陷家道中落,现寄居在京城故人家中。”

    张维贤一拍面前的桌子暴怒道,“你放屁,逆子,这明明是凤来仪的芙蓉,你爹还没老眼昏花。”

    张之极惊讶道,“爹,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去凤来仪看过水色演出?我怎么从来没见到过爹。”

    张维贤向来不准张之极去逛青楼,这一时说漏了嘴,更是恼羞成怒,“孽障,孽障,居然用假名来骗我,给我滚出去。”

    “爹你听我解释,水色只是无奈才寄住那里的,芙蓉只是花名,水色才是她的名字,我和水色是两情相悦你就同意吧。”朱由检恳求道。

    “休想,从明天开始你到张勇的军营去历练,再敢乱跑,我打断你的腿。”张维贤站在桌子后面站起身指着张之极愤怒的道。

    “爹,你让我去军营可以,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要用八抬大轿把水色娶进门的。”张之极终于不再唯唯诺诺了,站直了身子与老爹对峙道。

    芙蓉在一旁拉了拉张之极的袖子。

    “你还想八抬大轿,你还想明媒正娶,你是怕你老爹这张脸不够丢人吗?你是要让全京城人都知道我英国公府的小公爷娶了个窑姐吗?”张维贤见张之极竟敢顶嘴,已经气得快喘不过气了。

    “爹,水色是个清白的姑娘,你不能侮辱她。”

    张维贤拿起桌上的参茶就朝张之极砸去,“你,你……你不要叫我爹,张忠,张忠,把这个逆子给我打出去。”

    老管家张忠早就听到里面在吵架,也听清楚了里面发生的事,听到老爷在叫他,连忙跑了进去拉着张之极小声劝道,“少爷,先出去再说吧。”

    张忠拉了两下没拉动,“少爷,听我一句劝,这事以后再说,现在这样对你和水色姑娘都没好处。”

    芙蓉也拉着张之极一只胳膊劝道,“子瑜,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这时张之极才被二人拉着往外走。

    张忠一边拖着张之极一边回头道,“老爷消消气,我劝劝少爷。”

    张之极直到被拉出书房很远,张忠才松开他,“少爷,这事你要慢慢和老爷说,老爷哪是一下就能接受的?你越是惹怒老爷,这事越是难办啊。”

    “哼,老顽固,以前还每天教训我不要去逛青楼,自己还不是也去。”张之极气哼哼的道,“水色,我们走,他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认他这个爹。看谁给他传宗接代,看谁给他养老送终。”

    张忠眼睁睁的看着张之极走出府门,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敢如此顶撞老爹,叹了口气,这次少爷怕是真的上了心了。

    出了门,张之极对芙蓉道,“你就不要再回凤来仪了吧,我去找处宅子你先住着,早晚我要堂堂正正的把你迎进国公府。”

    张之极没置办宅子的嗜好,但骆养性名下很多,于是张之极特意跑到四海庄园。

    “老骆,咱们认识那么久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你送了五哥一处府邸,也要送我一个。”张之极无耻的道。

    “五哥那府邸我送你你敢住吗?”骆养性白了张之极一眼道。

    “所以咱只要个小点的就好,我要求也不高,最好环境清幽,依山傍水就行。”

    “就这要求还不高?在这地界你让我上哪给你弄依山傍水的去?你直接去五哥府邸的后花园住去好了,那里倒是依山傍水。”

    “我这不是把水色接出来了吗?住五哥那里多不方便,要不找个差不多的也行。”张之极想想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便退而求其次道。

    “我倒确实有处宅子,临着芝麻胡同,门朝柳汀街,你是知道的,柳汀街边上就是柳汀河,那宅子虽然不大,只有一个小院,但里面是个二层小楼,开窗便能见到河上风光,想来给你金屋藏娇也是足够了。”骆养性想了半天总算记起还有这么一处宅子,“不过那里离得方府不算远,别哪天被你那情敌把你的水姑娘给叼了去。”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先去凤来仪把水色的东西搬来,你先让老乔安排人去清理一下,我们今晚就住进去,另外宅子都送了,下人什么的总也该配个十个八个的吧?”说完张之极转身就跑。

    “滚吧你。”骆养性一脚踢在了张之极的屁股上。

    这真是赔了宅子还要搭上许多仆从。

    花了几个时辰总算安顿好了芙蓉,虽说骆养性嘴里说的不情不愿,不过无论是物件还是仆从,他倒是安排的妥妥当当。

    解决了这一切,张之极该想想办法去解决自己的老爹了。

    自太子补缺已过去许多时日,因内阁只有方从哲一人,连日来首辅方从哲都住在了内阁值房,今日总算将补缺的折子处理完了,才得空回一趟家。

    但刚到家里方从哲便听到一个另他震怒的消息,方世鸿竟花了三十万两银子去买一株兰花讨好一个青楼女子,他挨了许多骂名推行的矿税,一年从中小心翼翼捞的油水也不过五十万两。

    此时正准备出门的方世鸿刚好遇上了愤怒的方从哲,方世鸿对着方从哲叫了一声“爹”,然后就准备绕过溜走。

    “站住,你又准备去哪鬼混?”方从哲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训斥道。

    “爹,我正准备去书院。”

    “放屁,日头都要落山了,你要去书院,你们国子监都是晚上教书的吗?”

    “哦,哦,爹,是这样的……刚好有几个书院的同学邀我去参加个诗会。”方世鸿磕磕巴巴总算想出来了个蹩脚的理由。

    “去青楼参加诗会吗?你以为银子是天上掉下来的吗?三十万两,看我不打死你个小畜生。”方从哲伸手就要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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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三十三章 是进是退(上)

    方世鸿一见势头不妙,转头就跑,“爹,你怎么能这样骂我,我要是小畜生那你是什么?”方世鸿一边跑一边说道。

    “你,你……气死我了。”眼见方世鸿就要跑到门口了,方从哲对着门房喊了一声,“把门给我关上,谁要是让他跑出去了,都给我卷铺盖走人。”

    门房本来存了看热闹的心思,这一老一少斗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不是以小少爷成功逃脱告终,但这次听了老爷的话门房可不敢放水了,趁着方世鸿还没跑到门前连忙把大门关了起来。

    “来人,把他给我关到祠堂去,今晚不许给他吃饭,这几天你就在祠堂好好思过,谁敢把他放出来谁就给我走人。”方从哲冲着两个护院吼道。

    护院也不敢违抗方从哲的命令,只得拉着方世鸿关进了祠堂。

    头一天晚上得了吩咐的方府众人谁也不敢给方世鸿送饭,直到第二日一早方从哲出门去了内阁,才有人偷偷给方世鸿递了个鸡腿。

    起初方世鸿以为老爹只是吓唬吓唬他,谁知道竟真的在祠堂连着关了三日。本来方世鸿还有些不满的嘀咕几句,过了三日总算是把脾气磨掉一些,但是他却把所有的怨恨全转到了凤来仪的芙蓉身上,第三日的晚上吃饱喝足之后方世鸿开始计划怎么能够逃出去。

    “哼,芙蓉小贱人,只要让我出去,我定要让你跪在我脚下求我。”方世鸿心里恨恨的想着。

    第四日一早,方从哲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出门前问管家道,“少爷怎么样了?”

    “回老爷,少爷这两日一直跪在祠堂,想来是悔过了。”

    “哼,让他去书房抄一遍论语,抄不完不准他出门。”说完,方从哲便出门而去。

    管家明白了老爷的意思,是要放少爷出来了,总在祠堂跪着,也怕跪出点毛病来。

    “少爷,少爷,出来吧,老爷走了,气消的差不多了,让你去书房抄论语。”管家打开祠堂的门对方世鸿道。

    方世鸿听了急忙爬了起来,打打身上的褶皱道,“总算放我出来了,再不放我,身上都长虱子了。”说完就朝外面走去。

    出了祠堂,方世鸿回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准备出门去。

    “少爷,老爷让你抄论语呢,你可不能再跑了,否则老爷回来再生气把你关起来。”管家劝道。

    方世鸿听了管家的话也有些担心,但都憋了这么多天,他实在忍受不住了,“老办法,还是让方文帮我抄,我就先走了。”

    方文是方世鸿的伴读,自幼每次遇到抄书写字做文章都是方文在帮他代笔,这次也不例外。

    出了门方世鸿便叫上一帮狐朋狗友前往凤来仪而去,上次受了那么大的耻辱,又因为芙蓉白花了三十多万两银子,加上被老爹关了几天的憋屈,今晚要一并讨回来。

    “方少,咱们这样用强不会有事吧?”方世鸿身边的一个随从听了他的计划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过是一个凤来仪,有什么好担心的,她们若是今晚不从了我,就给我把凤来仪砸了,一切损失由我负责,出了事情由我担着,我就不信这京城还有敢跟我爹对着干的。”

    “得嘞,方少您今晚吃肉,兄弟们就跟着喝汤了。”

    有了方世鸿的话,几人就昂头挺胸奔凤来仪杀去。

    自那日张之极带着芙蓉离家后就一直住在骆养性送的宅子里,两人整日如胶似漆,过的也算甜蜜,但有时芙蓉仍是会想着心事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张之极看到芙蓉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愁闷,于是便差人请了几个兄弟过来出些主意。

    “你们几个都过来了,好歹出个主意,都在不停的喝茶,你们是蹭茶来了,还是出主意来了?”

    “这事真不好办,我是没办法了,若是国公不认识水姑娘,上次我那办法还好用,这都认识的还能怎么办。”朱由检也发愁的道。

    “子瑜,没看出来啊,你爹居然是同道中人啊,你不说还真没看出来。”朱应安压根就没去想主意,他也知道就凭这脑子想了也是浪费时间,看着张之极那样子有些猥琐的调侃道。

    “去去去,净捣乱。”张之极烦闷的道。

    “实在没办法只能这样了。”骆养性一拍桌子咬牙决定了,几人看他的样子都以为他有什么好办法了。

    只听他接着说道,“子瑜你去约你老爹赌一把,赢了就让你娶水姑娘,输了你就认命吧。”

    “白痴。”本来报以希望的张之极白了他一眼道。

    “我倒是有个主意,只要能成你这事就算定了。”秦珝眼睛一转说道。

    有了骆养性的前车之鉴张之极对他也不抱多大希望,“你不是让我去绑架老头子威胁他吧。”

    “我有你那么蠢吗?”秦珝不爽的道,“若是五哥能让皇上下一道旨给你赐婚,那这事怕你爹也不敢不听吧。”

    “咦,这办法倒是可行。”张之极听完秦珝的建议转头看向朱由检道,“五哥,那两幅字都能请皇上他老人家题字,想来这个应该不算太为难吧。”

    朱由检仿佛看两个白痴一样看着二人,“让皇爷爷下旨给你英国公小公爷赐婚,赐的还是一个流落青楼的女子,你还不如去绑架你爹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办嘛。”张之极抓着头发郁闷的道。

    “我觉得什么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你就不要想了,反正水姑娘也不在意什么名分,何况你不是说了一生只娶这么一个吗?那还分什么正室侧室。你也退一步然后去跟你爹好好商量,实在不行就跪下去求他,他迟早会被你打动的。”朱由检道。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们几个要陪我一起去,人多力量大,你们一起帮我说说好话,人一多我爹也不至于打我不是。”

    “这话没错,你们几个陪他去吧,我就不去了,否则英国公肯定认为是我带你去青楼认识的水姑娘,这事就更难办了。”朱应安赶紧推辞道。

    “我……”

    “五哥,看在我叫你五哥的份上就别你,你,你的了,你们也一样,跟我走吧。”张之极连忙拉着几人就走。

    出门时张之极回头冲着楼上喊了一声,“等我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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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三十三章 是进是退(下)

    二楼的窗子虽然没开,但芙蓉一直站在窗边看着几人商量,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但从几人的样子也知道,这是怕是没什么希望。

    看着几人出门离开后,芙蓉也下了楼,来到小院中几人之前喝茶的石桌,把桌上的杯盏收拾起来,虽有仆从,但这些她总喜欢自己亲自去做,就如同一个普通人家的普通女子。

    没认识张之极前,她从没后悔挂牌为凤来仪招揽客人,而现在她却是后悔也来不及了,一朝入此门,再无红尘事。

    所以水色愈发的羡慕那些普通人的身份,每日日暮之时,她都习惯站在河边,望着河上往来的船,那是莺歌燕舞的画舫,身后的柳汀街,则是来往的行人,而她刚好就在那中间,退,也退不得,进,更进不得。

    方世鸿带着一群地痞无赖来到凤来仪,本就是来闹事的,声势闹得小了,反倒没了气势,这些人倒是熟谙闹事之道。

    进了门几人便寻了处桌子,坐也不是坐,站也不似站,就差把脚翘到桌上了。

    “让你们老鸨出来。”方世鸿安稳的坐着,另外几人大声吵嚷。

    一见这些人来者不善,早有人禀报了老鸨。

    “哎吆,几位爷,可是招待的姑娘们让几位爷不满意?我这就招呼给您几位换一批。”老鸨讨好的道,凤来仪赚的就是卖脸子的钱,老鸨自然不介意多说些好话。

    “好啊,叫芙蓉出来伺候着。”这时方世鸿说话了。

    “对,叫芙蓉出来。”边上几人应和着。

    “原来是方公子,对不住了几位爷,芙蓉已经摘了牌离开这了。”莫说芙蓉已经不在凤来仪,即使在也不可能让她出来接客。

    “哼,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以为本公子不敢砸了你的楼子吗?有谁不知道芙蓉是你从江南带来养大的,她还能去哪?居然拿这种话来糊弄本公子,给我砸。”方世鸿听了老鸨的话以为是在糊弄他,马上吩咐那几人开砸。

    得了吩咐几人立马就准备动手。

    “唉,等等,方公子有所不知,自芙蓉摘牌后一日便随了那位张公子离开了,至于去哪里了我也不清楚,还望方公子手下留情,我再给您安排几个姑娘,包您满意。”老鸨见几人真准备动手急忙制止了解释道。

    方世鸿一听是跟张之极走了,心下便信了几分,本来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准备报复芙蓉顺便砸场子,结果连人都找不到,这让方世鸿泄了气,随从的几人也有些蔫了,手里还拿着凳子酒壶呢,也不知道还要不要砸。

    一时有气没处撒,方世鸿憋得难受,拿起一个酒壶就往地上摔,“来都来了,不砸点东西,本公子心里难受。”

    其他几人一看方世鸿摔东西了,也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摔。

    “几位爷使劲摔,来这里哪还能让各位憋出火来,甭管是找姑娘泻火,还是拿杯子盘子泻火,咱都是专业的。尽管摔,摔完了我安排人换新的。”老鸨舔着脸赔笑道,只要不伤人,随他们摔,反正摔的越多赔的越多。

    一桌的杯盘碗筷摔完,方世鸿也觉得无趣,“好了,赶紧让人换了新的,上些好酒好菜,找几个漂亮的陪着,本公子要一醉方休。”

    “得嘞,快来把地上的东西收拾掉,别割伤了几位爷,再换上一桌新的,叫如烟、知画几人过来陪着,什么,知画没空?没空也要来。”老鸨看一群人闹得差不多了赶紧把事情安排下去。

    此时张之极拉着几人刚刚进了国公府,张忠见多日不见的小公爷总算回来了,赶紧去禀报给老爷。

    英国公自那日教训了儿子后见儿子几日不回家,心里也有些担心,毕竟是单传。

    听张忠禀报得知儿子既然回来了,架子又不自觉的端了起来。

    既然已经怄气多日,张之极本也想端着点,奈何有求于老爹,也只能委曲求全了。

    不多时张之极就领着几人来到了英国公张维贤的书房,张维贤听到张忠汇报后早就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此时几人来了,他仍装作专心看着公文的样子头也不抬。

    “爹。”

    这时张维贤才抬起头,“你还知道回来?那个狐狸精没把你的魂勾了去?”

    张之极听到老爹叫芙蓉“狐狸精”,刚想顶嘴就被朱由检拉住了。

    “爹,我今日回来就是来通知你一声,过几日我准备与水色在四海庄园成亲,你来与不来自己看着办吧。”张之极说道。

    这是几人来的时候商量好的计策,先给英国公下点猛药,然后在徐徐而退,让英国公慢慢放松底线。

    “什么?”张维贤本以为儿子今日是想通了回家来认错的,这一下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你今日回来就是想气死我的吗?张忠,去把张勇叫来。”

    “是,老爷。”张忠应了一声便领命去了。

    “又想让勇叔把我关起来吗?我能跑一次就能跑第二次,他的军营在我看来进出就像菜市场一样方便。”张之极不屑的道。

    “小兔崽子,我那是照顾你,你竟然这么看不上我京营,看我这次还会不会让你跑掉。”此时张勇接了张忠的消息刚好赶到。

    张之极见张勇到来连忙给他递了个眼色。

    “好,我就看你怎么进出京营如菜市场一样方便,张勇,你听到了,就让他去京营给你做个传令的小校,与普通士兵同吃同住同训练,若是让他离开京营一步,你就自己去领了军法吧。”张维贤见张之极不仅忤逆于他,而且贬低京营,张维贤执掌京营多年,那里可是他一直以来的骄傲,听了张之极的不屑心里哪里还受得了。

    “爹,你不讲道理,我又不是军籍,你凭什么关我,你这是以权谋私。”

    “好,你跟你老爹讲道理,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棍棒之下出三从四德。”说完他冲着张勇道,“你先把他给我拉出去打二十军棍再带回军营里去。”
………………………………

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三十四章 芙蓉坠马(上)

    “都督,这……”张勇有些犹豫,毕竟张之极是他看着长大的,心里有些不忍,而且还是英国公的独子,又不属于军籍。

    “怎么,连你也要违抗我的命令吗?”张维贤朝着张勇一瞪眼道。

    “末将遵命。”

    “爹,你不能这样,唉,勇叔,别拉,爹,这么多人你给我稍微留点面子啊。”眼看着就被张勇拉出门外,张之极连忙道,“爹,我有话说。”

    “先放开他,你还有什么话说?”

    “其实不明媒正娶也行,纳个妾总行吧?”张之极被放开后往里面跑了几步,离门稍微远了点后说道。

    “就是纳妾也不能纳青楼女子,张勇,带走。”

    “既然如此,勇叔你就把我打死吧,不能与水色在一起我生不如死,爹,你就别指望我会再娶媳妇给你生孙子了。”说完张之极双手一伸脖子一梗,一副束手就戮的模样。

    “张副将,且稍等片刻。”张之极对着准备把张之极带走的张勇说道,然后转身向着英国公张维贤道,“国公且听我一言。”

    “你是……”张维贤一开始没有留意到朱由检,骆养性和秦珝以前经常出入国公府,对他的威严也是有些惧怕,之前几人都未说话,以为这也是与张之极一起厮混的哪家公子哥,此时见此人说话才仔细打量了一眼,“你是世子?”

    张维贤以前是见过朱由检的,只是朱由检重生以来尚未见过英国公。

    “正是朱由检。”

    “世子请上座。”虽说朱由检年龄小,但君臣之礼却不能废,即使贵为国公也不能冒犯。

    “国公不必客气,我们此番原本是来劝子瑜与国公认个错的,却不想他竟又是冲动触怒了国公。”

    “世子深明大义。”张维贤嘴上说着,心里却不以为然,心道,你们这一帮人要是有这觉悟才怪。

    “国公可是不信?”朱由检看了英国公的表情心里便清楚了,接着道,“子瑜素有从军报国之志,曾言‘男儿当征战沙场,方不负青云之志。’,我们几个比之子瑜皆是不如啊。”

    不待英国公说话,又接着道,“只是英国公此时可敢让子瑜征战沙场马革裹尸吗?”

    英国公犹豫了一下,他确实不敢,这可是独苗,别说马革裹尸了,断个手脚也受不了啊,但当着世子的质问,场面话还是要说的,他张嘴刚想说话,却又被朱由检截住了话头。

    “国公非是不敢,而是有所顾虑,子瑜前些时日吟了一首诗,让我大为触动。”朱由检说完停顿了一下,然后摇头晃脑的吟道,“男儿立志出乡关,不复河套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吟完,朱由检就停住不再说话,让英国公仔细体会。

    此诗吟出,连张之极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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