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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辅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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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住不再说话,让英国公仔细体会。
此诗吟出,连张之极都是一愣,我什么时候做的这首诗?
而骆养性和秦珝二人看怪物一样看着张之极,这货居然有这水平?
英国公听完心里十分的不平静,他自幼就能征善战,为何到了自己儿子就连让他上战场的勇气都没有呢,“把一匹狼生生养成一头羊,自己这么保护他到底是对是错,到底是让他做个决胜千里的将帅,还是让他做个太平公爷?” 张维贤一时心绪复杂的看着儿子,“可是若真的马革裹尸而还,这一脉算是断了,连个香火都没有,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父母之爱子女则为之计之深远,子瑜若是立正室,国公当深思细琢,若是只立个偏房,一来可以早些为国公府开枝散叶,二来并不影响国公府声名,连武宗皇帝都建豹房收名伶,文人名士也常以纳名妓为雅事,国公又何须如此为难。”朱由检看英国公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就趁热打铁说道。
英国公仔细想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不过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世子说的在理,可是这逆子却是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如何能允?”
“子瑜,你觉得呢?”朱由检冲着张之极狂眨眼,都到这火候了,要是再来个“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偏房就偏房,就按爹的意思来吧。”张之极装作十分勉强的道。
“什么我的意思,明明就是你的意思。我能同意就不错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都督,那军棍还打吗?”张勇看父子俩谈的差不多了,很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
“滚,滚,滚,今晚就把他带你军营去,日后给我好好操练他,不掉几层皮我拿你试问。”张维贤烦躁的挥手赶人。
“爹,那我明天就把水色接府里来了?”张之极试探着问道。
“张勇,快把他给我带走,省的我看着心烦。”张维贤坐在桌子后面头也不抬的命令道。
“末将遵命。”张勇行礼带着张之极退了出去。
朱由检等人也告辞离开。
“我爹这算是答应了吗?”张之极没得到准确答复还是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你难道还指望你爹笑着对你说‘好儿子,赶紧把芙蓉接进来’吗?不反对就是赞成了,你还想怎样。”骆养性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现在都觉得英国公太委屈了。
“五哥真是太神了,还有你那首诗,‘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估计把老爷子吓得不轻。”张之极佩服的说道。
“怎么?不是你的诗吗?”张勇疑惑的道。
“对,对,是我的诗,我说的是五哥念的……”差点说漏了嘴,张之极忙改口道。
出了国公府,张勇随着几人往柳汀街而去,英国公虽然交代今晚就把张之极带去京营,也不过随口一说,何况张之极明日还要把水色姑娘接回府中,今日是肯定不可能去军营了。
方世鸿一行人已是酒过三巡,几个视色如命的便留宿凤来仪,其他人就簇拥着方世鸿离开了,因为连日不曾出府,今日得了自在就多喝了许多,此时的方世鸿已经有些迷糊,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
几人骑上马就奔芝麻胡同而去,在马上被风一吹,方世鸿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
离着方府不远的时候,几人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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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三十四章 芙蓉坠马(下)
其他人顺着声音就看到那人指着河边一棵柳树下立着个消瘦的身影,虽然夜色颇浓,但河边那人一袭白衣,被河中画舫的灯光一照,总算可以模糊的看出一些模样。
河边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几人在凤来仪没有找到的芙蓉。
柳汀街两层小楼的院门打开,一个婢女拿着件披风走出,来到芙蓉身边为她披上,“姑娘,夜色有些深了,先回去吧,公子应该也快回来了。”
“嗯,回去吧。”说完二人便往小院走去。
才到路中间,就见六匹快马飞奔而至,芙蓉与那婢女连忙往后闪避,只见三匹马停在了她们身前,而另外三匹停在了她们身后,让她们避无可避。
因为天色黑暗,虽看不清马上之人容貌,但见此情形,芙蓉也知对方来者不善,主仆二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几步之隔的小院暂时也回不去了。
只见六人齐齐下马,把主仆二人团团围住,这时芙蓉才看清,那领头的是方世鸿方公子。
见不是劫匪,芙蓉心里也稍微安定下来,“不知方公子为何拦住我们去路?”
本就对芙蓉心生怨恨的方世鸿见对方此时还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顿时更是怒不可遏,他抬起芙蓉的下巴,道“为何?你戏耍的我这么惨,还害得我白白花了三十多万两银子,被我爹关了好几日,我当然要收回些利息了。”
芙蓉下巴被方世鸿抬起,躲了几下都没能躲开,“方公子请自重。”
“自重?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把她给我带走。”方世鸿不理会芙蓉,直接吩咐道。
这时离得芙蓉最近一人上前胁着芙蓉就往马上而去,其他几人也已经重新上马,芙蓉挣脱不开,低头狠狠的咬在了那人手臂上,这人手上吃痛,略一松劲就被芙蓉挣脱开来。
趁着这个机会,芙蓉拔下头上发簪抵着自己的喉咙道,“放我们离开,否则我便死在你面前。”
前后不过片刻功夫,就见这伙人就要胁迫姑娘离开,此时那婢女才回过神来,见到芙蓉以生命作威胁,那婢女大声喊道,“来人啊,救命啊。”
因为事情发生在柳汀街的路中间,离芙蓉住的小楼也不过几步,听婢女一声叫唤,从院中冲出几人,但都是些丫鬟婆子,路上的行人听闻也驻足围观。
方世鸿眼见事情有些闹大,索性心一横道,“你的确有些姿色,死了倒是可惜,不过你要死可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是就凭你这张脸,即使死了,也休想安生。”
因为与张之极的事情不顺,芙蓉心里本就有些苦恼,这些日子每日看着河里的画舫与路上的行人,觉得自己好像与这一切都格格不入,此时听见方世鸿的话,也是明白什么是死都不得安生,既然方世鸿垂涎她的美色,索性心一横,拿着簪子朝自己右脸划去。
一道深深的伤痕从眼角直至唇角,血也流满半张面颊,芙蓉有些凄苦的冲着方世鸿笑道,“你满意了吗?这张脸你现在还喜欢吗?”
“疯子,你这个疯女人。”此时方世鸿怒不可遏,仿佛一件精美的玩具被人毁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躲掉了吗?我看不上,但作为曾经的凤来仪头牌,有的是人不介意,把她给我带走,去三河坊。”
之前胁迫芙蓉的那人一个失误竟发生了这种事,心里也很是懊恼,趁芙蓉没有留意连忙从后面夺下她手里的发簪远远丢开,然后单手抄起芙蓉便上马。
其他几人见芙蓉已被制住,便策马前行,芙蓉双手被挟,挣扎也用不上力气,此时马已经跑了起来。
三河坊是三公槐有名的斗鸡、走狗的地方,那里除了一些常去赌斗的达官贵胄,还有许多贩卖斗鸡、蛐蛐这些的贩子,因为利润极高,这些贩卖渠道便被一些人垄断,这些垄断的人组成了一个帮派,叫雄鸡帮,而跟着方世鸿的这几人就都是雄鸡帮的人。
三河坊的雄鸡帮芙蓉也是有所耳闻,她知道被挟持到那里将会受到怎样的凌辱,心底害怕,她使出了全身力气把头狠狠的朝后面撞去,只是这么一下,那骑马的汉子立刻松开一只手捂住了鼻子,眼泪鼻血横流,痛的眼冒金星差点没有从马上摔下去。
芙蓉得了机会便从马上纵身跳了下去,因为马速很快,加上跳的匆忙,这一下摔的有些不清,芙蓉落了地,在地上翻滚出十来步才停了下来。
方世鸿几人见芙蓉那边又出状况,便急忙勒了缰绳,下马查看,略一试探就发现芙蓉已经摔的没了气息。
此时就见后面路上烟尘滚滚,只怕有几十匹马往这边飞奔而来。
在那女婢第一声呼喊的时候就有从院子里出来的丫鬟去往国公府报信了,没行多远就遇见了张之极一行人,张之极一听芙蓉出了事情立刻策马扬鞭飞奔而来,而此时巡城御史也得了路人的消息急忙往这边赶来,两路人马路上汇到了一起。
方世鸿一听芙蓉没气了,顿时知道闯了大祸,再见后面的阵势,心里只想着赶紧跑,于是撇下众人赶紧上马,但还没等他离开便连同马下的几人被二十多匹马团团围住。
张之极赶到时就见芙蓉躺在地上,他不待马停就已经飞身下马,连忙抱起地上满脸是血的芙蓉,大喊道:“水色……”
连喊了几声丝毫不见反应,张之极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试了试芙蓉的鼻息,感受不到丝毫的气息,张之极拼命的咬紧着牙齿,那只伸出的手因僵硬而不停的颤抖,此时朱由检、骆养性几人也下马来到了张之极身边,看他的样子,几人心里便清楚了芙蓉的状况。
“啊……”张之极终是抑制不住哀嚎了出来,“啊……”,张之极一边大声哀嚎一边流泪。
“呜呜……”张之极双手紧紧的抱着芙蓉,脸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眼泪鼻涕已经浸湿了芙蓉的衣衫,声音也变得有些低沉沙哑。
一旁的几人看见张之极和芙蓉的样子,也跟着抑制不住的难过,本以为柳暗花明、皆大欢喜,却在这时发生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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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三十五章 将相不和(上)
朱由检只是抱着张之极的身子什么都没有说。
张之极抬头看着朱由检,哭嚎着问道,“为什么?五哥,为什么会这样,我爹都已经同意我们了。”
朱由检只是无言的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张之极。
张之极逐渐停止了哀嚎,缓缓的放下芙蓉,然后慢慢的站起身,只见他双手握紧的拳头,指节已经发白。
就见他慢慢的朝坐在马上的方世鸿行去,此时方世鸿被巡城御史薛贞带的十几个人马围着无法走脱,薛贞正与他说着什么。
见走来的张之极和那欲杀人的目光,方世鸿急的大喊道,“他要杀人,快拦住他,快放我走,我要被他杀了。”
薛贞此时也看到了张之极那恐怖阴狠的目光,连忙道,“不要冲动,快拦住他。”
但他的手下都在马上,此时再下马阻止已经来不及,就在这时,随张之极一起赶来的张勇在后面抱住了张之极的腰。
张之极并没有挣扎,而是平静的道,“勇叔,放开我,我要报仇。”
“子瑜,不要冲动,巡城兵马已经把他围住了,他跑不了的。”张勇一边抱着张之极一边劝慰他道。
“勇叔,放开我,我要亲手杀了他。”
“不行,你杀了他你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张之极见张勇仍不松手,便用尽力气倔强的往前走,张勇出身行伍,最不缺的就是力气,若是平时以张勇的力气或许能完全制住张之极,但悲愤之下的张之极,让张勇似乎有些拉不住。
只是英国公特意将张之极交给他,若是此时当着众人的面让张之极杀了方世鸿,闯下祸事,他真是百死莫赎,所以他也只得拼尽全力将张之极抱住。
张之极离方世鸿的马还有半步远的时候就再也走不动了,悲愤之下,他“啊”的大吼一声,身子前倾,右手拼尽力气挥出,一拳砸在了马头上,接着又是一拳。
方世鸿骑坐着的马应声而倒,人也从马上摔了下来。
此时巡城御史薛贞及一群手下也已经下了马,一部分人把方世鸿团团围住,另一部分人则上前帮张勇拉住张之极。
这两个京城有名的二代,薛贞是认识的,他是谁也得罪不起,但众目睽睽之下发生这么大的案子,他也不可能去包庇,若是让张之极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了方世鸿,无论是否事出有因,他都会一样将其逮捕。
“方公子,得罪了。”薛贞先是朝方世鸿说了一句,然后朝着一干手下道,把这些人抓起来送顺天府。
“你敢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方世鸿虽然摔得不轻,见这小小的巡城御史竟要抓他,不由的叫嚣起来。
“人命关天,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我想就是首辅大人来了怕也是庇护不了方公子了。”薛贞见这纨绔害了人性命还如此嚣张,心里也很是气愤,冲着迟迟没动手的手下道,“还愣着干什么?全部带走。”
“放开我,放开我。”被一群人拦着,张之极拼命的挣扎,眼见方世鸿被人带离,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瞪着通红的双眼朝着方世鸿的方向怒吼道,“此仇不报,我张之极誓不为人。”
“张小公爷放心,此事我薛贞定会如实参奏,不会让这位姑娘枉死。我们走。”薛贞朝着仍在挣扎的张之极抱拳道。
听闻一个“死”字,张之极如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停止了挣扎,若不是此时被人拉扯着,怕已是瘫倒在地。
薛贞带着巡城的兵士相继离开。
张之极如同失了魂魄,众人怎么招呼都没有反应。
“子瑜,你振作一下,水姑娘还躺在那里呢,你便忍心让她一直这样躺着吗?”
听了这话,张之极才有些反应,但仍是失魂落魄的走到芙蓉身旁,轻轻抱起满脸是血,浑身破烂的芙蓉,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子,我们回家。”
张之极也不上马,就这样双手抱着芙蓉,一步步沿着来时的路朝着国公府走去,其他人怕他路上出些什么状况,也都牵着马在后面一路跟着。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早已有人去国公府向英国公禀报了,听了来人的禀报,张维贤心里咯噔一下,接着便急忙又派人再去打听消息。
他知道张之极的秉性,向来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儿子既然敢为了那个女子与自己争吵,说明他是真的对这女子用了心了,而今晚自己刚刚同意了他们的事,如此大喜大悲之下,几人能受得了。
很快,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报告,张之极抱着芙蓉朝国公府来了,张维贤也匆忙出了府,在门口等候。
不多时,就见张之极抱着芙蓉,后面跟着一群人朝府门而来,张维贤看儿子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哪里还是昔日那个谈笑风生的少年,他急忙上前拉着儿子的胳膊想安慰几句。
张之极用力一甩,把张维贤的手甩开了,“自今日起,水色就是我的妻子,我要让她进宗祠,入祖陵,你若再反对,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
说完也不理会张维贤的反应,抱着芙蓉一步步踏上府门前的石阶朝里面走去。
看见张之极和芙蓉的样子,张维贤心里也生了许多愧疚,若是自己早些同意,怕就没有这许多的事了,到了如此的地步,他最担心儿子以后会因此一蹶不振。
看着张之极坚定的背影,张维贤心疼的应道,“都依你,一切都依你。”
“张勇,带上人马跟我去方府。”待张之极进了府,张维贤立刻露出了京营统帅的威严。
虽是京营统帅,在京中也不能私自调兵,所以这些兵士全都换了国公府的装扮,这个年头占役的事再平常不过,莫说换了装扮,就是穿着京营的行头去办些私事,也不过被皇帝说上两句而已。
待人马集齐,张维贤翻身上马朝着方府而去。
来到方府,不待张维贤吩咐,张勇命令所有人刀枪出鞘,把方府围了。
………………………………
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三十五章 将相不和(下)
方府管家听见动静连忙出门查看,见是英国公让人围了府门,连忙上前告罪询问。
“让方老头给我滚出来,虽说我张维贤多年不杀人,他就真以为我英国公府是泥捏的不成?”张维贤看也不看管家一眼大声喝道。
“国公爷这是哪里的话,何事惹您发这么大的火?”管家见张维贤怒目圆睁的样子心里也直突突,他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方从哲早些时候是在府里,听了别人的禀报,早就出门躲到内阁值房去了,此时管家只能硬着头皮顶着。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向老夫问话?快点让方老头滚出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今日就烧了你们方府。”
“国公爷息怒,我家老爷早些时候有要事去了内阁值房,今日恐怕回不来了,国公有事可以跟小人说,等老爷回来了我再向老爷禀告。”
“不在是吗?好哇,来人,给我进去找,见到那个老东西把他给我请出来。”
张勇连忙带了人就要进去搜。
“慢着,国公爷,虽说您是皇亲国戚,可这里也是首辅大人的府邸,您这么做恐怕不合适吧?”俗话说宰相门人七品官,如今正是方从哲如日中天的时候,这管家心里也有些底气。
听了管家的话,张维贤本就一肚子火更觉得受到了挑衅,他夺过旁边张勇手里的长枪调转了枪头,用长枪的蜡杆狠狠的抽在了方府管家的脖子上,这一下差点没把管家抽死过去,“给我搜,有人敢阻拦,一律给我打,只要不打死一切由我担着。”
管家挨了一下,索性闭了眼装晕,即使他不装,现在想起也是起不来了。
不到一刻,进去搜查的人纷纷出来了。
“没有。”
“没有。
“没搜到。”……
进去搜查的人纷纷报告。
直到几队人全部出来后,张勇向张维贤汇报道,“方首辅恐怕真的不在府里。”
张维贤心里犹豫了一下,便决定撤了,方从哲不在府里必定是躲到内阁值房去了,内阁值房在宫内,带人围了方府最多只是被训斥几句,可他去没胆子带人围了皇宫去把方从哲从值房里拉出来,那样就与谋反无异了。
“你先带人回去,我去一趟太子府,小骆应该还在我府里,你让他回去传话给骆思恭,是时候做出决断了。”张维贤对着张勇低声说道,说完就骑马往太子府而去。
张勇回到国公府,骆养性几人都留在了国公府,张之极关了房门抱着芙蓉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几人便都在门外或坐着或站着。
张勇把英国公的话告诉了骆养性,骆养性与几人说了一声便骑马离开。
太子府内,皇太子朱常洛吩咐了府中人等不许靠近书房一步,然后与英国公关了书房的门在里面说话。
张维贤一直以来就属于太子一系,进了书房便将晚上发生的事与太子说了,包括带人围了方府并进府搜人的事。
“太子殿下,如今局势已定,也该做出决断了,方从哲这老东西就是个墙头草,说是忠于皇上,还不是为了两边都不得罪。即使现在情况明朗,方从哲表面向着太子,可每年不还是往福王府送礼,到现在与那边还有书信往来。”
“国公今晚之事倒无大碍,方府围了也就围了,只是目前还不能动他,如今朝中齐党势大,虽说去年辽东战事不力,方从哲失了许多威信,但如今一来朝中缺员,二来内阁只有他一人,此时要动他,父皇那里怕就行不通。”
张维贤也明白方从哲之事急不得,他今晚也只是想拼了挨骂也要教训一下方从哲,为儿子出口气,可是过了今日再想寻方从哲的晦气恐怕没机会了,他只得无奈的拍了一下大腿叹了一口气道,“真不知道经此一事,子瑜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子瑜那边还需要你去安抚,切不能因为冲动犯了傻,三司那边我会去施压,可最终决断还是要看父皇,恐怕明日一早方从哲那老狐狸就会找父皇去请罪,他若是执意要保方世鸿,他这首辅也就做到头了,若是他以罪请辞……”太子看了一眼张维贤接着道,“父皇怕是会保下方世鸿。”
“哼,就让这老东西再得意几日。”
“笃笃”此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我不是吩咐过任何人不许靠近吗?”
“太子爷,锦衣卫千户项洪求见。”此时门外一个太监回话道。
项洪是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手下十三得力干将之一,这十三人行踪不定,各有本事,人称鬼门十三差。项洪因为人颇有谋略且出手狠毒,排在鬼门十三差之首,人送外号毒蛇。
房内太子疑惑的问道,“他来干什么?”
“骆思恭之子骆养性与五世子和子瑜关系颇深,今晚之事他也在国公府,我便让他回去与骆思恭传了几句话,此时骆思恭应该是有所决断了。”
听了张维贤的话,太子心里便明白了,“让他进来。”
书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人,来人头戴乌蓬帽,一身皂色紧身衣,入了门那人就取下帽子朝太子行礼,“参见太子。”
“免礼。”
来人项洪,只是那双狭小而黯淡无神的眼睛和布满褶皱的脸,看着就让人觉得这是一个被生活折磨的不成样子普通人,而有这种感觉的对手多是死在了他的绣春刀下。
项洪没有多余的寒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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