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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辅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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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
来人项洪,只是那双狭小而黯淡无神的眼睛和布满褶皱的脸,看着就让人觉得这是一个被生活折磨的不成样子普通人,而有这种感觉的对手多是死在了他的绣春刀下。
项洪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上前递给太子道,“义父让我把这个交给太子,目前他还不便前来,让我替他向太子告罪。”
太子接过信封取出里面的东西看了看,心里就是一惊,接着站起身走近一盏宫灯拿起灯罩将信纸烧了,“回去告诉骆指挥使,他的心意本宫知道了。”
骆养性回到家里就将晚上发生的事与骆思恭说了,并传了英国公的话。骆思恭思虑了许久才做了决定,此时太子一系拉拢,若是不从,他日太子继位必遭清洗。
因为锦衣卫的特殊性,指挥使一职无论何时都只是皇帝的护卫、耳目和爪牙,非亲信之人不可。
于是骆思恭叫来项洪,将锦衣卫所有暗卫的名单及部署交与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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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三十六章 暗箱操作(上)
待项洪离开,门外候着的太监将书房门再次关上。
朱常洛不待张维贤询问,便对他说道,“是锦衣卫暗卫的名单及部署。”
“如此看来骆思恭是已经投向太子了,只是现在锦衣卫还不能够动用,免得惹皇上猜疑坏了大事。”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可以让子瑜与小骆多多来往,一些我们不便出面的事情你可以授意让他们来操作。”
“若是以前倒是可以,只是现在……” 张维贤听了太子的话又是一声叹息,“恐怕子瑜现在没有那个心思了,不过五世子与小骆往来甚密,倒是可以通过世子……”
不待张维贤说完就被朱常洛打断了,“不妥,世子出面与我没什么区别,京营现在怎么样了?”
提到京营的状况,张维贤又是一阵无奈,“京营兵马纸面上还有三十万,实际除去营建与占役,怕是能有十万八万就不错了,若是整顿下来可用之兵不过五万。”虽说京营是张维贤心中的骄傲,但多年积弊下来,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
“京营兵马要及时整顿,目前辽东战事吃紧,以免再生庚戌之变。”
“目前工部没什么营建项目,之前调用营建的兵员可以调回操练,加上之前神机营、三千营和五军营的剩余兵马,可达十五万之数,但现在占役人员暂时不能调回,否则支持太子的一些官员贵胄可能会转向。”
朱常洛听闻吃了一惊,“占役人数竟有十五万之多?”
“太子有所不知,许多官勋将京营官军调为己用的达五万人数,这一部分人马虽然可以调回,但目前的状况实在不宜调动,如此敏感的时间,若是大动干戈,有心人定会以为太子有所行动,借此大做文章。另外九万官军的名额,多是被这些人占了给自家的家丁护院,另外一万是京营各层官军留的空额,这是自成祖年间就留下来的陋习,一时难改。”
朱常洛听闻,揉了揉太阳穴,想了半天才说道,“占役、空额现在就不要去动,营建官军先调回操练,半年之内可战之兵至少要保证在十万以上。另外六部及内阁你先拟一份补缺的名单出来,我试探过父皇的态度,他对此事已经默许了。”
谈完了正事,张维贤又与太子闲聊了一会就告辞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张之极的门前几人都有些无精打采,一夜的时间房内没有丝毫的动静,几人怕出事,轮番着隔一段时间便往里面看看。
天方亮,张之极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了,只见一夜时间张之极憔悴了许多,原本洁净的脸上冒出许多胡茬,头发略显凌乱,抱着芙蓉在地上坐了一夜,衣服上面除了血渍也都是褶皱。
“忠叔,帮我安排水色的后事。”张之极朝着张忠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少爷,少爷您节哀,顺变去看看老爷吧,他为了您的事昨晚带兵把方首辅的宅子都给围了,回来后也在这守了一夜,因为军中有事也才刚刚离开去了书房。”
听了张忠的话,张之极有些意外,没想到老爹竟能为他围了方府,“我知道了。”然后转头看了看朱由检等人,“你们都回去吧,我没事了。”
骆养性回去传了话也早已回来了,几人看着张之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相继离开了。
待众人离开之后,张之极来到了张维贤的书房,此时张维贤正与张勇谈论着事情,见张之极到来,两人便停下了。
“爹。”张之极只是叫了一声。
张维贤站起身绕过桌案来到了张之极身边,拍了拍张之极的肩膀道,“子瑜,这事是爹做得不对,若不是爹一时糊涂……”
张之极打断张维贤,恨恨的道,“爹,这事不怪你,只是方世鸿,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子瑜,这事你千万不可冲动,待刑部出了结果再说,昨晚我已经去与太子谈过,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一切还要看皇上的意思。不过你放心,爹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爹,等处理完水色的后事我想去辽东。”
“这……”张维贤又为难了,辽东战事频繁,张之极又无后,这要真的去了还不知能不能回来,“子瑜,爹明白你的心情,要不你先去京营吧,最近爹准备整顿京营,操练官军,你先去京营跟着历练,就当散心了。何况如今朝中局势未定,你想去战场也要等爹帮你报了仇再说。”
“那就按爹说的办吧,关于水色入宗祠的事……”
“就依你吧,爹不至于在一件事上糊涂两次。”
一早督察院、刑部、大理寺及顺天府纷纷上折子参奏昨晚方世鸿涉坠马案一事。
内阁收了折子,方从哲一大早就往乾清宫请罪而去。
虽然万历皇帝已不问朝政,奏折也已交由太子批阅,但督察院、刑部和大理寺的三份折子方从哲却直接拿给了万历皇帝。
“中涵,朕不是交代了所有奏折交由太子批阅吗?”万历皇帝有些不悦的问道。
“启禀陛下,老臣是来请罪的,犬子世鸿昨日夜间被几个混混拉着去青楼多喝了几杯酒,后来因为一个小混混看上了一名妓~女便想将那人强掳了去,中途那名女子因挣扎,不慎坠马而亡,犬子也牵涉其中。”方从哲看了看万历皇帝的面色有些不虞,便接着道,“刚好被巡城御史薛贞遇上,以为此事是犬子领头便将犬子缉了,这些是督察院、刑部、大理寺及顺天府的折子。”方从哲小心翼翼的将折子递上。
万历皇帝伸手将方从哲手里的折子接过。
方从哲将方世鸿的案子摘了个干净,按他的说法不过是随从过失,甚至说连过失都算不上,只是被人牵连,但三司和顺天府的折子可不这么说的,他本以为皇帝不会去看奏折,这一下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方从哲无奈,但也只能交上奏折。
万历皇帝拿过折子正要打开,方从哲连忙开口道,“皇上,老臣教子无方,请求致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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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三十六章 暗箱操作(下)
听了方从哲的话皇帝心里一阵烦闷,哪还有心情看奏折,本来内阁就剩下这么一个独苗了,再致仕这朝中就真的无人管了。
皇帝将打开一半的奏折重重的合上直接丢给方从哲道,“卿子既因牵连被参,着司法从公理问,方今国事殷繁,内阁之事重大,还要倚靠中涵,岂能因子之事引咎求去?朕待中涵信任有加,中涵应该体谅朕的苦衷,休要再提此事,速回内阁理政成就一段君臣相交的佳话,莫要再有托辞。”
“老臣谢圣上隆恩,结草衔环无以为报圣上恩遇之万一,定当为皇上、为大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方从哲叩头谢恩,然后拿起几份奏折退下。
待方从哲退下后,万历皇帝召了王安,他岂能看不出方世鸿的罪责定不如方从哲说的那般轻巧,只是如今内阁无人也只能酌情处理了。
“将朕的话转告太子,方世鸿案既是受人牵连,着三司酌情处理,切不可牵连其他,影响朝中安定。”万历皇帝吩咐王安道。
王安得了指示就去太子府传话,在王安到太子府之前方从哲就已经差人将三司及顺天府的折子递交过来,他自己并未出面。
此事太子早已知悉,所以接了奏折也并未批阅,想来宫中定会传来指示,他在等待。
听了王安的传话,朱常洛心里已然猜到,他本以为即使不牵连方从哲,但对方世鸿总要做出处罚,但听王安的意思,甚至连方世鸿都要放过,如此一来怕是要寒了英国公的心了。
太子朱常洛只得按皇帝的意思批了奏折,着三司酌情处理。
此时方世鸿已由顺天府移交到了刑部大牢,以及前夜涉事的一干人等。
不过午时,方从哲便打点通了刑部大牢,方府管家带着酒菜来到了刑部大牢探视。
管家见边上无人,便吩咐方世鸿道,“此事与你无关,芙蓉只是被那掳上马的混混看上带走,才闹出了人命,你只是受了牵连懂了吗?到了堂上就只有这一套说辞,切记。”
方世鸿听了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他哪里吃过这种苦,既然外面已经安排好,他心里才踏实下来。
管家将方世鸿安抚好,又来到关押其他人的牢房,借着送酒菜的机会连哄带吓的将说辞重复了一遍,其他人又得了好处又可以脱身自然乐得顺从,而那名掳了芙蓉的混混在听闻家眷老小都被保护起来后也只得听从,何况还有一万两银票,而且得了保证可以不死。
三日后三司审理结束,将结案的奏折交上,朱常洛看了看,方世鸿无罪,罚俸半年,其他从犯判杖刑,首犯判充军。
朱常洛提起笔批示,“驳回,方世鸿作为尚宝司司丞德行有亏,着督察院综合考量。”
批示好后朱常洛便着人将奏折发回内阁。
方从哲见了奏折批示,也知道太子这是在借机敲打他,只是皇上已经开恩,若再是在这上面计较就有些不体面了,方从哲也只得认了,折子又回到了三司手中。
督察院见奏折被驳回,再看朱批,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太子是不愿意就这么放过方世鸿,虽然有皇上授意不可牵扯,但方世鸿的处罚太轻,于是督察院与大理寺、刑部重新上了一份新的结案折子,方世鸿罢免尚宝司司丞一职,从犯人等杖责四十,主犯流放云南。
等到方世鸿案结案之时,张之极还在国公府为芙蓉办理后事,按时间来说芙蓉的棺木已经应该下葬,只是没有看到方世鸿的处置结果,张之极便将棺木一直摆在灵堂之中,每日披着麻布衣裳往铜盆中烧着纸钱。
这日到了晚间,管家张忠匆匆进入书房将方世鸿案结果告知了张维贤,早在皇上授意太子的时候张维贤就已经猜到了结果,恐怕这罢官的处置还是太子为了安抚自己所作的努力,只是这个结果仍让张维贤有些不甘心,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叹了口气嘱咐张忠道,“去告诉子瑜吧,也好早些让水姑娘入土为安。”
张忠来到灵堂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了张之极听,当张之极听到方世鸿安然无恙只是罢官了事时,顿时瞪红了眼,他握紧拳头一拳砸在了地板上。
原本盘腿坐在地上的张之极站起了身,来到芙蓉的棺木前拿起三支香在香烛上引燃,然后插在了香炉里。
接着朱由检从怀里掏出那日芙蓉佩戴的金簪,上面还沾有芙蓉的血迹,此时早已干涸。
突然张之极扬起金簪也朝自己脸上扎去,然后用力往下一划。
“少爷不可。”张忠原本看张之极拿出金簪以为只为睹物思人,谁知竟会往脸上划,他顿时就想起了芙蓉脸上的伤痕,接着连忙用尽力气拉开了张之极的手,将金簪夺了下来。
只见张之极原本俊俏的脸,沾满了血,自耳下三寸,留下一条长长的伤痕。
“来人,快来人,少爷受伤了。”张忠一手拉着张之极急忙朝外面喊道。
听到喊声,外面是一阵忙乱,国公府里的下人都知道近日发生的事,此时一听张忠叫喊,以为张之极想不开寻了短见,连张维贤也急忙往灵堂跑来。
张维贤来到灵堂时,就见张之极立在棺木前一动不动,任人如何拉扯。
此时早有人给张之极清理了脸上的血渍,只等着郎中来包扎。
张维贤来到张之极身前,看着他脸上深深的伤痕和翻开的皮肉,心有不忍,“你这又是何苦,只是多等些时日而已,爹迟早帮你报了这仇。”
张之极上前轻轻的抚摸着芙蓉的棺木,“爹,这仇我会亲手来报,他的命,既然皇上不收,那么由我来收。我只是怕时间久了,这仇儿子给忘了,有了这道疤,儿子每日看到都会提醒自己,那日水色所遭的罪。”
说完,张之极对张忠道,“忠叔,水色明日便安排葬了吧,我就不随去了,受不了那场面。”接着对张勇道,“勇叔,明日我便随你去军营。”
“唉,这是造的什么孽。”张勇眼见着从小顽皮到大的张之极变成这副模样,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叹着气、跺着脚转身出了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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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三十七章 京营切磋(上)
时值三月,距张之极入京营已两月有余,四海庄园内朱由检看着骆养性、秦珝、朱由校三人滑板已经玩的有模有样。
自芙蓉身故之后,张之极入了京营便没再出来过,朱由检几人曾前去探望几次,作为张勇身旁的传令小校,张之极的训练任务与普通士兵比起来并不重,但他给自己加的训练量确实其他士兵的两倍。
看着眼前的四海庄园两位东家,朱由检总觉得缺失了许多。
就在朱由检想的出神时,骆养性一个急刹就踩着滑板停在了朱由检面前,“五哥,想什么呢?”
“老骆,子瑜已经去京营快两个月了吧,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不在,连这庄园都没以前热闹了。”
“五哥,想知道咱们去京营看看不就是了,你看我这滑板玩的,拿过去定能羡慕死子瑜。”秦珝和朱由校也踩着滑板停到了朱由检面前。
“小五,我看你和子瑜也不过就是一个在京营里面训练,一个在京营外面训练,你说你以后做个太平王爷就好了,整天耍个大刀做什么?我看你倒是可以去京营和子瑜比比,看你们谁更技高一筹。”朱由校接着道。
“我们也有半个多月没去京营了,不如今天就去看看吧。”朱由检答道。
既定,几人便寻了马奔京营而且。
几人虽然都有些身份,但到了京营不得允许也是入不了军营的,通报过后几人便在军营外面等候,不多时就见张之极穿着个小校的衣服朝营外走来。
过了两个月,张之极沉稳了许多,见了几人没有说话,就是一阵傻笑,几人看着那副比黑炭强不了多少的面孔上呲着一口白牙就一阵好笑。
骆养性捏了捏张之极粗壮了许多的胳膊道,“子瑜,看你这身体训练的不错啊,看起来手上功夫应该也错不了,不如你也别在这京营呆了,咱们还是回四海庄园,格斗园里的首席格斗师肯定非你莫属。”
“老骆你这话说的不对,子瑜的身份怎么能去格斗园格斗呢,多丢份,五哥最近可是舞刀舞的勤快,整天拉着我们比试,我看今日就是个好日子,五哥也别就想着欺负我们玩,今天就跟子瑜好好较量较量。”秦珝听了骆养性的话接着道,他最近是被朱由检虐的烦不胜烦。
“我倒是不介意,这不寒月刃我都带着呢,就怕京营校场的蜡杆枪不够砍的啊。”
朱由检最近和高胜、高寒练习刀法练得勤快,感觉颇有些心得,只是还没遇到差不多的对手验证过,高胜、高寒他自然比不了,秦珝几人又完全不是对手,这好不容易遇到个差不多的自然跃跃欲试。
“五哥想练练手自然没问题,可是我这营里的武器可不够你寒月刃砍的,你若是想诗,我们就用校场里的兵器试试?”张之极依旧呲着他那副洁白的牙口笑着说道。
经了芙蓉一事,朱由检发现张之极越发的喜欢龇牙咧嘴的笑了,“那好吧,就用你们校场的兵器。”
“小五,没了兵器之利,就你这小身板会吃亏的,还是算了吧,伤了就不好了。” 看着矮了半头的体型,还是朱由校心疼弟弟,听朱由检满口答应不由的劝道。
“皇兄放心吧,京营校场都是些木刀木枪,还是用布包了尖的,能伤到哪去?”
见朱由检不听劝,朱由校也不再多说,其实他也想看看这些日子小五整日舞刀都学了些什么本事。
于是几人奔着校场而去。
此时已经近午,五军营的步兵和三千营的骑兵早已结束了操练,只剩下神机营还在合练霹雳炮(单发火铳)和大连珠炮(多管火铳)的战术配合,以及盏口将军(野战重炮)的精准射击。
除了张之极,其他几人还是第一次见神机营的火器阵势,不由有些惊叹,唯有朱由检不住的摇头,无论是射击速度、精准度还是威力都差得太多。
收了收心思,朱由检对火器可是没有研究,只是前世电视里见过,再落后也不是他能改变的。
张之极先是挑了一杆木枪,然后对着朱由检道,“五哥,兵器就这几种,你挑一件趁手的吧。”
朱由检自然是挑了一把木刀,连日来用惯了寒月,木刀拿在手里有些轻飘飘的,有种完全用不上力的感觉。
二人摆开了架势后,张之极轻喝一声“小心!”,然后一枪直刺朱由检胸前,朱由检挥刀格挡,木刀势轻,这一下朱由检堪堪挡开,然后一个侧身避开来势,手中木刀顺势沿着张之极削去。
虽然木刀用不习惯,总算招式还能顶些用处,才没被张之极第一下就扎了个透心凉。
眼见朱由检刀锋削来,张之极右手收枪,后退两步避开了朱由检,接着一个横扫千军,连腿带枪朝地上扫去,这一招是平时演练时连带近身敌人和前方主攻目标一起攻击的招式,此时虽无人近身,张之极依旧难改招式。
朱由检正往前挥刀抢攻,见张之极挥枪下扫一个鹞子翻身想避过,接着就被张之极一枪上挑抽在了腰上。
张之极一边出枪一边调侃道,“五哥,以后这种华而不实的招式少用,你这一招要是在战场上就是给敌人当靶子的。”
听了张之极的话,朱由检气得直咬牙,这一招并不是高胜他们教的,而是以前看戏觉得这招很帅练了许久才学会的,这时用出来本来还有些得意,现在反倒吃了大亏。
挨上一下不要紧,朱由检慢慢的也习惯了木刀的重量和手感,高胜教的刀法果然不凡,几番抢攻下来张之极招架的速度一时有些跟不上,被朱由检一个铁板桥绕过枪杆横刀砍在了腿上。
二人你来我往,张之极眼见招式上占不到任何便宜,索性一个翻身与朱由检擦身而过,接着前跑几步避开锋芒,然后回身一记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朝朱由检砸来,张之极这是拿枪当刀用了。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张之极在军营习的就是杀人术,更是深谙其中之道,此时朱由检只能双手举刀格挡。
张之极一下下的将枪杆砸下,就是用力气把朱由检吃的死死的。
前几下朱由检还能勉强格挡,只是一下下巨大的力道传来,震得手臂发麻。没几下只听咔嚓一声,朱由检手里的木刀从中断为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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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三十七章 京营切磋(下)
“不来了不来了。”朱由检连忙喊停,“你这是无赖打法,完全不讲套路。”
“战场上讲的是杀敌保命,谁会和你讲规则,总不至于你打累了敌人还能让你歇一会再打吧。”
“才来了军营几天就满嘴的杀敌保命了,战场上我可不会跟你玩木刀,我手里用的要是寒月,早不知道把你劈成几截了。”朱由检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五哥你可是不服气?我们军中每日对阵演练,即使你刀法再好,能让你劈了两人,那剩下的呢?战场上讲究功夫更讲究体力,能撑到最后活下来的才是英雄。”张之极颇有些严肃的道,他以前只是一腔热血,在京营的两个月听了许多老兵讲的故事,他才知道上阵杀敌并不如书上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过上几年,我的体力也定不会输于你。”
“哎呦,张小公爷,还在这耍着呢?辛苦辛苦。”就在张之极和朱由检刚收了兵器,就听不远传来一声刺耳的嘲笑声。
来人是刚结束了训练的神机营的一名百户,名叫石富行,手下两个总旗,每个总旗下面五个小旗,每个小旗十二人使用一门重炮,所以石百户下面有十门重炮,因为每次演练重炮的时候十个小旗基本都会放空,目标山坡上的旗子几轮下来依旧迎风飘扬,因此人送外号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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