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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辅君-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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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东家才去的苏州,这一行你可以给我们安置好了,挑着你们船上最好的客房给我们备着,若是怠慢了钱财定要责备与你。”

    徐允虽说听着这几人的话挺像那么一回事,但看这些人的年纪都不算大,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了诓骗,于是他试探着问道:“既然诸位是为我们东家而来,那要不要在下派人提前通禀一声,让东家在苏州为几位接风洗尘?”

    朱由检想了想,道:“如此也好,就说京城的朱公子到了,让他在苏州候着。”

    一听这话,徐允心下便确定了几分,这事基本上不是作假了,这事一到苏州便可见分晓,只是这徐允也不敢真的依着朱由检的话让人去通知钱财在苏州候着。他对着朱由检一行人笑着道:“各位跟我来。”

    朱由检等人跟着徐允一路上了船,徐允让人安排了二楼位置最好的客房,然后便派人将“朱五公子一行于明日辰时到达苏州”的消息传回了苏州,也仅限于此一句话而已,至于钱财是否要在苏州候着,便不是徐允该说的话了,只要消息传到,该如何处理钱财自会定夺。

    上了船,朱由检拉过不远处的卢象升问道:“卢兄是在常州下船还是与我们一同前往苏州?”

    卢象升道:“从常州府的运河码头到宜兴县和从苏州府到宜兴县差不多路程,我便与各位一同到了苏州府再下船折回吧,本就是搭乘的商船,也省的在常州府特意为卢某停靠。”

    “如此也好。”,朱由检说完便与众人一起进了卧房,之后再不提让胡二宝表演戏法的事情,而朱由检不提,徐允自然也不敢再提起,若是之前只当这是笔买卖也就罢了,此时知道了这些人是自家东主请来的,哪还能再让人去表演。

    朱由检等人在登船之时,码头上还有许多扛夫来来往往的往船上搬着货物,在船上约莫等了半个时辰,商船才起锚离开码头。

    到了晚间,船上备好了饭食,徐允亲自前来招呼朱由检一行人前往用膳,用过了膳食,朱由检也不好食言,便让胡二宝草草表演了半个时辰了事,看过了戏法,众人便回了卧房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朱由检睁开眼时天色已经亮了,他穿了衣服出了卧房,一直走到二层的甲板上,看着河两岸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似乎是已经到了苏州府境内。

    这时锦绣手里端着个餐盘也来到了甲板上,朱由检看着锦绣道:“有些晕船,没什么胃口,先放着吧。”

    锦绣将食盘放在甲板上,道:“听徐掌柜的说再过一刻就到了。”

    朱由检点了点头,然后拉着锦绣进了船舱,“外面露重,去里面坐着吧。”

    没过多久,徐允便走进船舱与朱由检道:“公子,到岸了。”

    朱由检疑惑的道:“怎么这次没有触礁的感觉?”

    徐允笑着道:“自家商船,停的稳当。”

    朱由检等人跟着徐允下了船,这时的河面上倒是没有什么大的船只,只有几只小的乌篷船远远的靠在岸边,码头上也很是空旷,一眼便能看见码头之上候在那里的钱财。

    徐允瞧了瞧站在那里的钱财,一看他头上沾着的雾水,便知他已经在那里候着不短的时间了,便是南直隶的总督,也没见钱财如此恭候,这不由得让徐允对朱由检一行人的身份更加好奇起来。

    徐允快步上前道:“老爷,您怎么亲自来了?”

    钱财没有理会徐允,直接绕过他迎上朱由检,躬身行礼道:“殿……”

    不待钱财说出口,朱由检连忙伸手扶住钱财,口中“嘘”了一声,道:“回去再说。”

    钱财会意,便改了称呼道:“公子一行可还顺利?”

    骆养性从朱由检身后走出,道:“老钱,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只顾着五哥,怎的跟我连个招呼都不打?”

    钱财在锦衣卫颇有人缘,与谁都喜欢聊上几句,所以这鬼门十三差之中也就钱财与骆养性很是熟络,一见骆养性问话,钱财笑嘻嘻的学着骆养性的样子道:“少爷,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才一个总旗,我可是千户,你该与我见礼才对。”

    在官职上,骆养性自然占不到便宜,他道:“我是以朋友的身份与你说话,你却拿官职

    压人,真是不厚道。我们这一路可是遇到了不少的麻烦,还吃了许多的苦头,在这苏州府你可要好好的招待我们,你都不知道前几日我们吃的什么东西,五哥连麸糠煮的糊糊都吃了,还有那什么山杆子烙的饼子。”

    钱财诧异的看了朱由检一眼道:“怎么公子竟会吃这些?”

    “山东不比这里和京城,就是有银子都买不到吃的,我也只是尝一尝罢了,百姓吃得,我也吃得。”

    “少爷说你们还遇到了不少麻烦,可是遇到山贼马匪了?是什么人不开眼惹到公子头上了?”

    朱由检摆了摆手道:“一言难尽,不提了,我们来的时候并未透露身份,所以一路才行进的难了些。”

    见朱由检不想多说,钱财也不再多提,他道:“已经为公子安排好了别院,我们这便过去吧,公子先略作休息,晚间我再为公子接风洗尘。”

    朱由检点了点头然后停下脚步,回头叫过卢象升,然后对钱财道:“这位是卢建斗卢公子,你安排人将他送回宜兴。”

    码头外的不远处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灭渡桥”三个大字,石碑旁停着十多辆宽大的马车,钱财听了朱由检的吩咐朝着那边找了招手,一人见状朝着这边跑来,钱财将朱由检吩咐的事安排下去。

    朱由检道:“下次再见应该便是京城了,我在京城候着卢兄。”

    卢象升拱手道:“后会有期。”,然后便随着钱财安排的那人上了马车离开。

    送走了卢象升,朱由检随着钱财朝着马车走去。

    朱由检上了第一架马车,钱财紧跟着就欲往车上爬,朱由检撅着屁股回头一看不是锦绣而是这胖子,便问道:“你是现在就要与我说苏州的情况吗?不急,到了地方再说不迟。”

    钱财点了点头,但是上马车的动作却是没停,朱由检继续道:“你还有其他的事情要汇报吗?”

    钱财疑惑的摇了摇头。

    朱由检转过身子朝着钱财后面伸出了手,钱财顺着朱由检的手往后看去,就见锦绣正站在他的身后,这时钱财才明白朱由检话里的意思,那是让他换一辆车。

    钱财略显尴尬的道:“属下是想问问公子朝食要吃些什么?我好吩咐人去准备。”

    朱由检道:“可有萝卜卷吗?”

    钱财疑惑的道:“萝卜卷是什么?”

    “那菜煎饼呢?”

    “山东煎饼属下倒是听说过,只是不是是否是公子所说的菜煎饼?”

    “算了,准备点白米粥就好了。”

    随便找了个借口说了几句话,钱财也算略微缓解了些尴尬,然后便退下了车凳,锦绣扶着朱由检的手踩着车凳上了马车。

    钱财看着马车上那犹自摆动的车厢下帘,他干笑了几声然后往后面的马车而去。

    骆养性也早已上了马车,他正在马车中感慨,“一人一辆马车的感觉真好啊,想在里面睡觉都成。”

    话音未落,就见张之极掀开帘子挤了进来。

    骆养性不解的道:“后面那么多马车你为何跑我这辆上来?”

    张之极道:“一人一辆马车,实在空旷的难受,孤独的感觉你懂吗?我懂!”

    ps:一天时间写写删删,就搞出来一章,本来写了很多后来都删了,感觉进度太慢了,索性徐州之后的故事都删了直接写到苏州,今天就这一章了。


………………………………

第一百八十八章 曲解词话

    不安?为何事不安?难道在苏州府会有什么人要对我们不利?”

    张之极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心里的不安,是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并非是遇到什么危险。”

    骆养性摇了摇头道:“说的这么玄乎……”

    “就是那种近乡情更怯的忐忑不安之感,懂吗?”,张之极激动的按住骆养性的肩膀道。

    骆养性一把将张之极的双手打开,道:“这当过大头兵的不知道手上很重吗?”,说着他晃了晃被张之极捏的有些疼的肩膀道:“我看是好不容易记住了一句诗特意来向我炫耀的吧?还近乡情更怯,我怎么不知道苏州什么时候变成的故乡了?”

    “唉,不与这粗鄙之人说了,那种细腻的感觉说了也不明白。”

    马车行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在一处别院外面停了下来,一行人下了马车,这里的宅院不同于京城的高墙大院,只从外面看去便觉得内敛了许多,别院门外早有人开了大门候着,钱财领着朱由检进了别院,入门并无影壁障目,入眼皆是青葱的树木,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鳞次栉比。

    此时的房间里就只有朱由检与钱财二人,朱由检一边吃着白粥,一边问道:“我路上听徐允所言,苏州府的情况好像并没有信中所说的那般严峻?”

    钱财本想等候朱由检吃完粥再与他说说苏州府的情况,此时见他发问,钱财不不好再等,他道:“徐允不过是万裕泰众多掌柜中的一个,所见不过是我们手下行当的万一,所知也不甚多,不仅是徐允,不了解其中详情的人,都觉得万裕泰生意做的甚大,只是其中危机却没几个人能看清。”

    朱由检将碗中的最后一粒米吃净,放下碗匙问道:“现在粮价如何了?”

    钱财听朱由检提到粮价,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已经到五两银子一石了。”

    “什么?”,朱由检大惊,他一路从京城到苏州府,就连山东受灾最严重的地方也不过三两银子一石,而苏州府这种鱼米富庶之地竟然要五两银子一石,“苏州府的粮市已经疯狂到这个程度了吗?竟比山东的粮价都贵了近一倍?”

    “殿下所说的山东粮价是何时的价格?”

    “七八日前吧。”

    “是了,如今的粮价是一日一个价格,或许山东的粮价还没收到消息,要么山东的粮食在市面上流通的很少,都在官府的控制之中,而苏州府的粮价官府已经控制不住了,何况如今苏州府的粮市行情也有一部分是府衙推波助澜的功劳。”

    “连府衙都参与进来了?那这事情就热闹了,这事也不急于一时,这两日便让那徐允陪我在苏州府转转。”

    钱财点了点头,从袖中掏出几本账本放在桌上,然后便退了出去。

    朱由检拿起账本随便翻了几下,只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就有些昏昏欲睡,若是这账本上用的是阿拉伯数字,朱由检倒是还能看懂一二,只是现在的这记账之法,没个账房在旁边参谋,朱由检觉得看天书也不过如此,只是胡乱看了几页,朱由检便将账本丢在一旁。

    日间钱财离了朱由检处后便一直忙着生意的事情再未见人,直至到了晚间,钱财才再次出现在朱由检房中,他在

    外间候了多时,才见两个装扮伶俐的少年从里间出来,其中一个便是朱由检,而另外一个则是扮作小厮装束的锦绣。

    朱由检朝着坐在那里喝茶的钱财招呼一声道:“走吧。”

    锦绣连忙放下茶杯跟着朱由检走出了房门,一边走着,钱财一边问道:“殿下难道知道此行的安排?所以特意早早让锦绣姑娘换了男装?”

    朱由检一听钱财这话不对,忙追问道:“什么安排?我不过是觉得锦绣以男装出面方才便于同桌而已,那些烂俗的规矩本公子看不上,总不能本公子出去吃香的喝辣的让锦绣在房中候着或者在一旁看着吧。”

    “哦,原来如此,是属下想多了。”

    朱由检道:“莫不是当真把接风的宴席摆在了什么秦楼楚馆里面?”

    钱财连忙道:“那倒没有,只是无酒不成宴,无乐不成席,既是为殿下接风,难免要请些乐师舞师助兴。”

    朱由检心下了然,虽然不是在秦楼楚馆设宴,但丝竹舞乐想来是一样都不会少,不过这钱财也是一片好意,他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何况他对这些也并说不上排斥,只是太过露骨的事情于锦绣来说不太方便而已。

    “今日宴席都有哪些人?”

    钱财回道:“知道殿下不想泄露身份,今日除了殿下一行人外,皆是下面的一些掌柜。”

    朱由检点了点头,道:“这段时日叫我公子就是,无论人前人后都勿再称呼我为殿下了。”

    钱财点头应下。

    三人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了在前面候着的骆养性和张之极几人,这是钱财吩咐其他人去招呼的,只有朱由检是他亲自去请。

    设宴的地方颇为别致,就在别院后的独墅湖之上,几人来到湖边,湖上早已停着一艘庞大的画舫,一看到那在湖风中飘飞的粉色幔帐,朱由检不由得就想起前世经常看到的挂着“温州发廊”招牌,里面亮着粉色灯光的小店。

    几人登了画舫,钱财所说的那几个陪同的掌柜早已在画舫之中等候多时,这几个掌柜之中便有朱由检此前见过的徐允徐掌柜。

    一见钱财到来,那些人连忙起身相迎,再看钱财旁边的一群人,除了两个随从护卫模样的年纪稍微大些,其他的不过都是些少年,这些平日里在苏州府呼风唤雨的掌柜一时弄不清这些少年的身份,便不敢如何言语,只有徐掌柜与这些人一路同行也算得上是认识了,加上早上到达苏州府时他见过钱财恭敬的模样,便知这几人身份定然不同寻常,也只有他上前与几人招呼。

    略作寒暄,一行人便落座,钱财将主坐让与朱由检,朱由检也不推辞,便拉着锦绣在正中坐了,锦绣倒是有些不自然,这一桌的人怎么也摊不到他坐朱由检身旁,只是若细说下来,她便只能与高寒、胡宝等人坐一桌去了,或者说连个座位都不当有,于是锦绣也只好在朱由检旁边安稳的坐了。

    只一看桌上的酒菜,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配上烧黄二酒,就是在宫中的宴席也不过如此。

    朱由检道:“有些奢靡了。”

    钱财道:“听少爷说们一路吃了不少苦头,这一顿宴席就当改善一下这些日子的伙

    食了,若是公子觉得奢靡,日后简单一些就是,只是今日特意为公子一行接风洗尘,也不能寒酸了不是。”

    朱由检看着钱财打趣的道:“这体型也该吃些清淡的了,长此以往下去,这身体也容易出毛病。”

    钱财嘿嘿一笑,也不接茬,朝着后面拍了拍手,“啪啪”两声方落,画舫之中顿时响起了丝竹之声。

    钱财端起酒杯,起身朝着朱由检几人道:“这第一杯酒便是为几位公子洗尘了。”,说完,钱财一仰头,杯中酒一饮而尽。

    初时桌上气氛颇为拘谨,那几个掌柜与朱由检几人都不认识,只是三杯水酒下了肚,钱财为一群人介绍过后,这些人的话也慢慢多了起来,气氛总算热络了一些。

    丝竹曲罢,画舫幔帐之后传出了美人歌声,起初皆是些缱绻的词曲,微风拂过,纱幔微扬,隐约可见幔帐之后薄纱附体的曼妙身姿,直看的骆养性口干舌燥。

    两首曲子过后,骆养性不满的道:“老钱何时开始食素了?在京城时可不是这样做派。”,说完,骆养性朝着幔帐后面哈哈一笑道:“后面的小姐姐们,有没有点荤腥?”

    这些唱曲的姑娘都是从楼子里请来的,莫说带点荤腥,便是大荤也不在话下,起初不过是得了吩咐不敢过火,此时一听外面客人的招呼,一女咯咯一笑道:“凭公子吩咐。”

    言罢,琴声婉转,便闻幔帐之后唱道:“素约小腰身,不奈伤春,疏梅影下晚妆新。袅袅娉娉何样似,一缕轻云。歌巧动朱唇,字字娇嗔,桃花深径一通津。帐望瑶台清夜月,还送归轮。”

    一曲唱罢,骆养性抚掌大笑道:“好一个歌巧动朱唇,字字娇嗔,好一个桃花深径一通津,果然够婉约,够情调,我喜欢。”

    朱由检旁边的锦绣听了这词曲本就觉得有些不堪入耳,再加上骆养性的重复,不由得轻“呸”一声道:“无耻,色胚。”

    这时徐允旁边一个行段的掌柜道:“这位小公子一看就是未曾感受过人间至味,那销魂尸骨的滋味当真让人回味啊,这词曲已经是含蓄了。”

    锦绣听那人说的下流,再加上那一脸猥琐的样子,让她觉得一阵不耻,只是这人不熟,不似骆养性一般可以随意责备,她索性闭口不言。

    朱由检看锦绣那样子觉得很是好笑,这画舫之中除了那些请来的姑娘外,就只有锦绣一位女扮男装的姑娘了,那掌柜不明所以,自然口不择言,他解围道:“这首易安居士的《浣溪沙》乃是一首纯情动人的小词,只是被人曲解了而已,下半阙的意思是,美人轻启朱唇,灵巧地唱起了歌,声声都似撒娇生气。她静静地看着眼前一直通到渡口的桃花小径,这时的桃花小径格外幽深。夜里,她惆怅地望着天上的明月,思念着月光下归途中的爱人。”

    锦绣并不知这词乃是李清照所作,如此一听朱由检的解释,心里顿时舒服了许多。

    只是如此一通解释,倒是引来了其他人的不满,骆养性道:“如此美妙的词曲竟被曲解的意境无,桃花深径一通津,多么含蓄优美的调调,真是不懂诗词之美。”

    张之极笑着道:“敢说五哥不懂诗词的,老骆也算头一个了。”


………………………………

第一百八十九章 梨园名优

    骆养性道:“我可不是说他不懂诗词,而是说他不懂诗词之美,便让你来说,五哥那解释你听的下去?不过就是为了讨好某人罢了。”

    这一桌的几人除了钱财、张之极和那位徐掌柜知道锦绣是女儿身,其他几个掌柜却是不知道的,一听骆养性的话,心思便揣摩开了,再看朱由检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这么小年纪口味就已经如此之重了吗?

    锦绣看着那几人古怪的眼神,又不好说破,她只得恨恨的瞪了骆养性一眼。

    接着就听幔帐之后继续吟唱道:“蜀锦地衣丝步障。屈曲回廊,静夜闲寻访。玉砌雕阑新月上。朱扉半掩人相望。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曲罢,骆养性咂吧着嘴道:“这一首小曲差点情趣,比不得易安居士的那一首,到底是大家作的词就是不一样。”

    朱由检道:“你知道这词是何人所作吗?怎么就道作这词的不是大家了?”

    骆养性问道:“这词是何人所作?”

    “白衣卿相柳三变,这可是流连烟花巷陌的祖宗,在你口中就成了差点情趣了。”

    骆养性不服的辩解道:“那又如何?差点情趣就是差点情趣,这词索性连含蓄都算不上,直接是遮遮掩掩了,有什么情趣可言?罗帐一放,绣被一遮,就在被窝里鼓捣,任他波涛万丈,还不是只能看着个被子,谁爱看这些?”

    锦绣道:“便是再清绝脱俗的词曲到了你口中也不过是味同嚼蜡,你便只爱听个十八~摸。”

    骆养性听闻锦绣的话,眼中放出精光道:“秀儿也知道十八~摸?看来是同道中人啊,既然如此,咱们也不必遮遮掩掩的了,老钱,让人挑了帐子请姑娘们出来喝几杯水酒吧。”

    钱财猥琐一笑,朝着旁边侍立的一人吩咐一句,那人便去将幔帐挑了起来,几个美貌歌女声音犹自不停,只见旁边走出几个身段曼妙的女子,他们身披半透明的白色薄纱外袍,内里的粉色纱裙薄如蝉翼,里面薄薄的亵衣亵裤,包裹着丰满浑圆的胸臀,隐隐约约仍可见其中春色。

    几个美貌的舞女伴着丝竹之声,玉体轻舒,水袖斜抛,媚眼朱唇朝着外面频频暗送,几下身姿摇摆,那胸前紧束的花团直如山峦叠嶂,欲冲出云雾,玲珑的曲线毕现无余,一摇一曳之间,犹如那歌女手中弹奏琵琶的拨片,一下下的撩动人的心弦。

    **裸的春宫,这几位京城的公子见得不少,但如此隐隐约约的才最是勾人,尤其是骆养性此时已看的腹胀如鼓槌。

    伴着曼妙的舞姿,那几个歌女檀口轻启,一曲《醉春风》悠悠而出,“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骆养性站起身抚掌大笑道:“妙极,妙极,曲妙舞秒人更妙。”

    骆养性话音一落,里面的几个歌女收了丝竹乐器,那几个起舞的舞女翩然而出,朝着两桌客人而来。

    骆养性未及舞女依偎,他便一把拉过一个中意之人,那女子被骆养性一拉之下身形不稳,“呀”的惊叫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一声跌入骆养性怀中,半嗔半羞的面容略一回眸,佯怒道:“长夜漫漫,良辰美景,公子何必急在这一时。”

    骆养性哈哈一笑,放开怀中女子,道:“你便坐在小爷旁边陪小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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