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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辅君-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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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跌入骆养性怀中,半嗔半羞的面容略一回眸,佯怒道:“长夜漫漫,良辰美景,公子何必急在这一时。”
骆养性哈哈一笑,放开怀中女子,道:“你便坐在小爷旁边陪小爷喝酒。”
那女子依言起身,在骆养性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其余女子见这位公子如此狂放,便以为这满桌的客人都是如此做派,两个仰仗姿色的女子便朝着主位之上的朱由检和旁边的锦绣缓缓而去。
其中一个女子大着胆子攀着朱由检的脖子便欲往他腿上坐去,朱由检伸手一把撑住了那女子的纤腰,道:“借用那位姑娘的话,长夜漫漫,良辰美景,姑娘也不必急在这一时。”,接着伸手指着旁边的凳子道:“坐。”
这女子倒是久经沙场,闻言也丝毫不觉得羞涩,收回攀着朱由检的手,若有若无间摩挲着朱由检的肌肤,道:“公子不仅相貌俊朗,说话也是如此风趣,真是让人稀罕。”
朱由检微微一笑,端起面前的酒杯,朝着那女子示意一下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而另一女子见自家姐妹在朱由检这里吃了憋,也消了调戏的心思,规规矩矩的坐在锦绣旁边道:“奴家陪公子喝酒。”
锦绣看着旁边那些裸露的女子,心里很是不安,她羞红着脸连头都不敢抬,只觉得看上一眼便是与这些人同流合污了,听闻旁边的女子说话,她连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我不用陪,你去别处玩吧。”
那女子见锦绣年纪不大,羞涩如此,只当她是第一次经这种香艳场面,便开口劝道:“小公子不必拘谨,一回生二回熟,经历过一次,慢慢就习惯了,姐姐陪小公子喝一杯。”,说完这女子便将酒杯端到了锦绣面前。
锦绣只觉得面前那人离她越来越近,她“啊”的一声伸手将那女子推开,一推之下,酒杯里面的酒水撒的到处都是,好在地上铺了波斯毛毯,酒杯落在地上并未摔碎。
这一变故让桌上的众人顿时停下手上的活计朝着锦绣看来,锦绣抬头看着众人的目光更是无地自容,再加上那几个把手放在女子领口之中的掌柜,锦绣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下去,她起身朝着朱由检道:“公子,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不待朱由检回话,锦绣已经提着袍子“咚咚咚”的朝着画舫外跑去。
朱由检对钱财道:“让船靠岸,派个人送她回去。”
钱财朝着旁边的人吩咐了几句,便将这事安排下去。
那被锦绣拒绝的女子满面通红,一双眼睛委屈的看着众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骆养性看着那女子道:“秀儿真不懂怜香惜玉,如此绝色真是暴殄天物。”,说完,他朝那女子招了招手道:“到小爷这边来。”
那女子忙不迭的朝着骆养性靠去。
画舫靠了岸,将锦绣送下船后,船中再次热闹了起来,那些掌柜个个都是欢场老手,此时饮酒作乐放浪形骸,待画舫再次来到湖中央之时,原本唱曲的地方却换了一人。
舞台之外的众人只顾着眼前的欢愉,根本无人留意台上的情况。
忽的箫、笛、琵琶声起,初时悠扬,再而急促,接着所有管弦之音皆止,只闻一女子之声骤起,唱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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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弋阳腔的《西厢记》。
台上声音一出,直如空谷绝响,便是爱听些淫词艳曲的骆养性也觉得这声音胜过之前的曲子千倍万倍。
音色之美妙,如莺声呖呖,直让流鱼出听,六马仰秣,更不消说这台下消遣之人了。
众人朝着台上看去,一时间皆凝神屏气,惊为天人。
这一看,连着朱由检在内,所有人都呆住了,钱财和那些个掌柜则是为台上之人清丽绝俗的姿容而着迷,而朱由检几人看着台上低回婉转的唱着《西厢记》之人的相貌,一时有些惊呆了。
只是片刻,朱由检和骆养性纷纷转过头看着张之极,只见张之极面色涨红,也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为了台上之人所致。
张之极面上那道疤痕仍旧隐隐可见,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台上,生怕一不留神那人便会消失。
台上之人一边唱着戏曲,一边打量着台下众人,那倾倒众生的绝世容颜,一颦一笑都会令观者为之魂断,她早已见惯了那一双双为她迷醉的眼神。
那些陪酒的舞女看着这一个个美女在怀仍旧心猿意马的男人,心里也不免得生出些许嫉妒之情。
张之极怀中女子见他看的失神,不由的撒娇道:“公子,奴家还满足不了公子吗?”,说完,那女子拉过张之极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张之极朝着台上望去,正见台上那女子朝他看来,四目相对,张之极此时突然觉得心慌意乱,就好像偷情被抓了个正着一般,他慌忙之中一把将怀中那女子推开,朝着骆养性道:“老骆,都给你。”
骆养性嘿嘿一笑,来者不拒,一把将那女子揽入怀中。
将怀中之人推开的张之极把双手在衣袍之上使劲的擦着,就好似手上沾染了洗之不掉的脏东西一般。
如此擦了几下,张之极再往台上看去,那伶人却又好像在认真的唱着戏,丝毫都没有注意到他,这让张之极心里不由的生出许多颓败之感。
一出戏唱完,那台上伶人丝毫不做停留,转身朝着屏风之后而去。
张之极张了张口,却直到那伶人离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朱由检看着张之极那患得患失的样子,便知那女子被他记挂住了,他对着张之极道:“只是有些像而已。”
张之极有些消沉的道:“五哥,你说竟真的有如此相像之人吗?”
骆养性怀抱三女,听着张之极的话就觉得一阵糟心,他冲着张之极不满的道:“这就是你近乡情更怯的不安之源吗?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若是不喜欢就断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我这三个分你一个,晚上随便你摆成一百零八个姿势,若是喜欢,就算强抢也要给他抢来,我就不信,有五哥跟老钱在,苏州府还有摆不平的姑娘。”
朱由检道:“为什么强抢民女的事情要扯上我?为什么不是你和老钱?”
骆养性在怀中一女子屁股上捏了一把,就听“啊呜”一声嗔叫,他道:“看见了没?本公子谈的是感情,用的着强抢吗?”
朱由检不去理他,只是看着张之极道:“你喜欢吗?”
张之极伸手摸着脸上那道疤痕,犹豫了许久,仍道:“我……不知道。”
(本章完)
………………………………
第一百九十章 请教曲艺
朱由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记得初次见你是在行知书院,你所作的那首《大风歌》言犹在耳,‘数英雄兮张之极’,平日里见你行事也算豪爽,怎得一到情感之事就如此优柔寡断?”
若只是逢场作戏,张之极自不在话下,只是今日所见这女子却是他不敢亵渎的,于是张之极只顾低着头任朱由检如何说,他只是一言不发。
骆养性看着张之极那没出息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把将怀中女子推开,那女子惊呼一声,差点跌坐到地上,见之前还温言软语的公子突然就变了个模样,那女子不由的嗔道:“公子弄疼奴家了。”
骆养性此时完全没了兴致,他朝着身旁三女连连挥手道:“滚滚滚。”
那三个女子见骆养性是动了真格,其中还有两人是被二次消遣,不免觉得扫兴,也不愿再在这里待下去,起身便离了宴席。
少了三女在那叽叽喳喳,骆养性才朝着钱财问道:“老钱,说说之前那唱戏的女子什么来路?”
钱财之前听了三人的对话,虽然仍是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总算知道其中必然有什么隐情,他道:“这女子原姓邢,名沅,小字圆圆,居于吴中桃花坞,自小父母双亡,幼从养母陈氏,故改姓陈,后被那重利轻义的养母卖入梨园,习得一身不俗的弋阳腔的技艺。初登戏台,便一鸣惊人,年纪轻轻就有名士大家风范,短短时日就已名动苏州,冠绝梨园,多少人一掷千金就只为见她一面,今日我也好不容易才将她请来唱上一场。”
张之极自顾自的在那小声念叨着,“圆圆,圆圆……”
朱由检惊疑的道:“陈圆圆?能否请那位圆圆姑娘出来一见?”
钱财朝着酒席上剩下的那些舞女看了一眼,然后道:“请来见见自然可以,只是想如这般……那是不能的。”,说着他伸手指了指那几个把手放在舞女身上轻拢慢捻的掌柜。
“放心吧,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呢。”
钱财吩咐人去将之前唱戏的陈圆圆请来,然后他朝着席上坐在那些掌柜怀中的女子挥了挥手,道:“你们先下去。”
有几个女子早被揉捏的心火腾腾,此时钱财挥手赶人,那几个女子顿时露出幽怨的眼神。
不多时,陈圆圆便随着去相请的侍从款款而来,越是走近,越发觉得这女子明艳动人,离着桌子还有两步的时候,陈圆圆便停下了脚步,朝着席间众人福了个万福,道:“不知几位老爷公子请小女子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张之极看着那一般无二的面容,听着那如黄莺鸣啼的声音,直觉得似在梦中一般,他不由的站起身,轻轻唤了一声:“水色。”
坐在张之极旁边的骆养性见他那失神的样子,一把将他拉回了凳子上,呵斥道:“别失了分寸让人家姑娘笑话。”
张之极顿时回过神来,乖巧的“哦”了一声。
陈圆圆看着那位忽的站起又忽的坐下的公子,不解的问道:“公子方才是在叫我吗?”
见到陈圆圆失神的人不少,但如张之极这般不仅失神还胡言乱语的却是少有。
张之极尴尬的摆摆手否认道:“不是,不是,认错人了。”
钱财有如财神一般微微一笑,道:“方才听了姑娘的声
音,真是余音绕梁,在座的无不为姑娘的声音所倾倒,所以请姑娘来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何样超凡脱俗之人才能唱出如此优美的声音,顺便请姑娘喝一杯水酒。”
在座的几个年龄大些的,陈圆圆都认识,这些人没少去梨园捧她的场子,尤其是说话的这位钱老爷,听闻连知府大人都要惧他三分,只是那几位年轻的公子她倒是第一次见。
既然在这金鸡湖的画舫之上一时下不了船,再加上这些人都是在苏州府有些权势,陈圆圆自然不好拒绝,她道:“既是几位老爷公子吩咐,圆圆自当遵从。”,说完,她却站在那里犹自不动。
钱财起身向着之前锦绣坐的位置指引道:“圆圆姑娘请这里坐。”,说完他对着侍从吩咐道:“去给圆圆姑娘换一副碗筷杯匙。”
陈圆圆按着钱财指引的位置坐了,那处座位正在朱由检与张之极之间,张之极见陈圆圆在他身旁款款而坐,他顿时装作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目不斜视。
那几个掌柜倒是经常去听陈圆圆的戏,只是共处一席这还是第一次,不免得有些雀跃,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话多的有些密不透风,陈圆圆应付的也颇为得体,让人说不上亲近之感,也感觉不到疏离之情。
如此一来倒是让插不上话的张之极三人受了冷落,骆养性见那几个掌柜也不知道收敛一二,便朝着钱财道:“老钱,我见方才那几个女子离去的时候很是幽怨,想来是被几位掌柜撩拨起了心火,这酒也喝的尽兴了,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别让姑娘们久等了,赶紧给几位掌柜的安排着。”
那几位掌柜的一听骆养性的话,轻易就听出了其中的不满,顿时就收了声,不用钱财提醒,那徐掌柜当先道:“几位公子,在下突然觉得有些不胜酒力,就先下去休息了,几位公子和姑娘慢聊。”
有了徐允的起头,另外几人也不落人后,道:“这酒的后劲太大了,哎呀,对不住,各位慢用,我也先下去休息了,徐掌柜快扶我一把,在下也不行了,。”
不一会儿几个掌柜就走了个干净,钱财也起身道:“你们先聊着,我派人用小船将那几个喝醉了的掌柜送上岸去。”
钱财一走,这一桌就只剩下朱由检、张之极、骆养性和陈圆圆四人,少了那些掌柜陪着,几人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一冷清下来,场面顿时就有几分尴尬。
陈圆圆此时心里也有几分惴惴,不知那人将其余人支走想做点什么,之前在台上之时就见骆养性左拥右抱,摸摸抓抓,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莫不是对她起了歹意?
见几人都不说话,朱由检轻咳一声道:“子瑜不是说要与圆圆姑娘请教曲艺的吗?怎么此时倒是不言语了?”
张之极闻言抬起头不解的看了看朱由检,心道:“我哪懂什么曲艺。”
朱由检一看张之极的表情就知道他心中所想,于是朝他眨了眨眼睛提醒道:“就是上次你在微山湖上唱的那个什么黄梅戏,你不是说有几句觉得需要斟酌斟酌吗?”
“哦哦,我想起来了,是有那么几句唱起来不太圆润,还望圆圆姑娘能为在下开解一二。”,张之极这时候若是再不明白朱由检的意思那就活该孤独终老了。
陈圆圆道:“公子见谅,恕圆圆才疏学浅,这黄梅戏的名字圆
圆未曾听过,更未曾习过,实在无法为公子开解。”
朱由检在一旁帮腔道:“不碍事的,天下戏曲一家亲,圆圆姑娘听了说不定就知道了,子瑜你还不快快唱来。”
“是是,五哥说的对,天下戏曲一家亲,姑娘能将这弋阳腔唱到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于音律一道自是不在话下,姑娘就莫要谦辞了。”
陈圆圆有些为难的道:“既如此,就请公子唱来吧。”
陈圆圆说完,张之极额头的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之前光想着如何去找些共同的话题,这一要开口唱却把词给忘了,那日微山湖上他觉得这黄梅戏好听还特意和朱由检学了许多遍,今日需要卖弄了却突然记不起来了。
等了片刻不见张之极出声,陈圆圆抬头刚想询问,就见张之极朝着她身后挤眉弄眼,一见陈圆圆看来,张之极连忙伸手摸了摸眼睛,不自然的转了转脖子。
陈圆圆再回头去看,又见朱由检手舞足蹈的在那比划,一见作弊被发现,朱由检伸了伸胳膊,道:“坐久了有些累,活动活动筋骨。”
陈圆圆不解的看着这奇怪的二人,然后问张之极道:“公子为何还不开始,我见你方才频频眨眼,可是眼睛不舒服吗?”
张之极尴尬的道:“好像有沙子进了眼睛。”
一旁的朱由检和骆养性纷纷扶额,陈圆圆认真的道:“奇怪了,这画舫之中怎么会有沙子,公子现在好些了吗?”
张之极此时也想一掌把自己拍死,竟寻了这么个烂借口,他道:“好多了,已经不碍事了。”
陈圆圆点了点头,道:“那公子快些开始吧。”
朱由检见自己不惜暴露,给张之极比划了半天竟还是想不起来,他只得咬着牙含糊的说了“树上”两个字。
陈圆圆回头问道:“公子说什么?”
朱由检道:“没什么,我也在催他快唱。”
虽只是含糊不清的两字,张之极总算在提示之下想了起来,唱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好不容易一字不错的唱完,张之极松了一口气,朱由检朝着他暗暗的竖了个大拇指。
陈圆圆认真仔细的听完,接着便开始凝眉沉思。思虑了许久,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圆圆之前虽没听过这黄梅戏,但细品之下又觉得和黄梅采茶调有几分神似,听上去清雅秀丽,优美明快,单论这戏曲而言,圆圆甚为喜欢,只是不知这一出黄梅戏公子觉得哪里不够圆润?圆圆实在找不出其中的问题。”
张之极不过是信口胡诌,他哪里知道何处唱起来不圆润,若是忘词也算的话那基本上就没有哪里能称得上圆润了,只是陈圆圆问起,他又不好不答,只能继续胡扯道:“每一句之间的衔接,在下都觉得有些生硬。”
一听张之极这么说,陈圆圆心中灵光一闪,道:“是了,我想到了,这出戏分明就是两人唱的,正旦起头,正生接续,一旦一生,才是这戏的本来面貌,所以公子独自唱起来才会觉得生硬。”
这一出黄梅戏的本来面貌,只有朱由检一人知道,而这陈圆圆竟只听一边就能说出其中奥妙,不由得击掌赞叹道:“不愧是梨园大家。”
………………………………
第一百九十一章 欲擒故纵
以陈圆圆的色艺双绝,吹捧她的人自然不会少,因此对于朱由检的夸赞她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是谦恭的道:“公子谬赞了。”
“既然这黄梅戏圆圆姑娘也喜欢,子瑜何不与邀请圆圆姑娘共同演绎一番?如此好的戏曲却变成独角戏,不免有些可惜。”
陈圆圆闻言推辞道:“圆圆并不会唱着戏曲,如何能与公子共同演绎?”
朱由检笑着道:“那便又要劳烦子瑜给姑娘多唱几遍了,这曲子朗朗上口,想来以姑娘的技艺算不得多难。”
陈圆圆此番前来不过是碍于场面不得不来,对于与人对唱之事从未想过,朱由检这要求让她一时有些为难。
“这……”
朱由检见陈圆圆的表情便猜到了她心中所想,这女子虽然在梨园抛头露面,但与人相交总存着几分戒备,何况这不过是初次见面,难免有些保守,他道:“听闻姑娘喜欢戏曲,子瑜虽然唱的有些难登大雅之堂,但他对于戏曲一道却是深有研究,除了这黄梅戏外,包括京剧、越剧、评剧、豫剧等等他都有涉猎,若是姑娘不嫌弃,日后或可与子瑜交流一二。”
张之极在一旁听的很是心虚,这一曲黄梅戏他都唱的磕磕绊绊,朱由检说的另外几个曲种他虽然听朱由检唱过,但却是一句都听不懂,哪谈的上都有涉猎,若只是听过也算深有研究的话,那朱由检的话倒是没错。
戏子对于读书人来说向来是下一流,陈圆圆看着面前这个略显拘谨的公子,有些不可思议的道:“没想到公子竟也精通戏曲,是圆圆有眼不识泰山了,既然几位公子不嫌弃,圆圆愿与公子共唱一曲,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一听陈圆圆问他姓名,张之极面色腾的一下就红了,如个未出阁的女子一般扭捏的道:“在下张之极,表字子瑜,在下也不过是略懂,略懂。”
“还请张公子为圆圆再演绎一遍方才那首黄梅戏。”,陈圆圆只当张之极是自谦之言,哪成想他竟真的只是略懂而已,而且还是非常略。
张之极依言又将那曲子唱了一遍,只此一遍唱罢,陈圆圆便道:“那小女子便先开始了?”
张之极惊讶的道:“姑娘只是一遍就记住了吗?”
“圆圆没别的能耐,就是记性不错,尤其是于戏曲一途,只要不是太晦涩的,认真听上一遍差不多就可以记住了。”
骆养性在旁边取笑道:“姑娘倒是说的直白,那头一遭就是没有认真去听了,子瑜,要使点劲了啊,哈哈……。”
陈圆圆头一遍却是未曾认真去听,但她的话却是无心之言,而骆养性倒是说的更加直白,不由得让陈圆圆有些歉意,道:“公子说笑了,小女子方才只顾着寻找曲子中的问题去了,并未留意其中词意。”
骆养性打了个哈哈道:“无妨,无妨,我只是随口一说,姑娘不必放在心上,们且唱吧。”
陈圆圆袍袖一甩,拂面而过,开口道:“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张之极接道:“绿水青山带笑颜。”
……
那陈圆圆确实是天籁之音,如此一对比之下,张之极的声音就有些难以入耳了。
二人一曲唱完,朱由检厚着脸皮鼓掌道:“二位配合真是天衣无缝,珠联璧合啊。”
张之极
听的这话心里都觉得太假,开口道:“五哥这话听着怎么像在骂人。”
陈圆圆闻言掩唇轻笑,道:“公子说话好生风趣,这曲子在其意而不在其声,公子不必妄自菲薄。”
“圆圆姑娘觉得我唱的不差吗?与姑娘一比,子瑜自忖唱的有如鸭子在叫。”
“公子过谦了,若不是公子相授,圆圆都不知竟有如此天籁的戏曲,虽说圆圆精通戏曲,但论胸中沟壑,却也是比不得公子的,她日这曲子若是搬上梨园,只怕立时就会引起轰动,不知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这一问倒把张之极问住了,他只是学了这曲子,还真不知道名字。
朱由检在旁边解围道:“圆圆姑娘有心了,如此美妙的曲子确实该与众人分享,子瑜可不能藏拙,这首《天仙配》的选段日后可要悉数写与圆圆姑娘才是。”
张之极连忙道:“哦,对对对,五哥说的对,合该如此,他日有机会了子瑜便将这首《天仙配》写下来给圆圆姑娘送去。”
“公子方才所说的那些京剧、越剧这些可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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