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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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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享福去了。”

    语气里饱含埋怨,大有发了财,不带着兄弟一道儿去享福的怨气。

    婆子心说,也不知胡赖皮事情办好没,早知道就不该一气把银票都给他,这下好了,那女人忒命大的,那么大的火竟然还能让她逃出来。

    说起来她家夫人也是,跟个外室较什么劲儿呢?就算怀了孩子又咋地?生不生得下来还未可知哪!就算真生下来,养得大吗?还不知是男是女,夫人就紧张兮兮的想除掉她。

    怎么不想着把王爷好生留住,净想些旁门左道!听说那名外室年岁不小了,成亲多年方得一女,那女儿都已及笄能嫁人了,她这做娘还不安份,也莫怪她家夫人要如临大敌!

    婆婆想了想,对小高道,“有个差使,不知你肯不肯干?”

    “要做什么?”

    “很简单的。”婆子凑到小高耳边低语几句,然后从怀里掏出鞭炮,“记住了,瞟准了才丢啊!”

    小高接过鞭炮,复述了一遍婆子叫他做的事之后,便转身离开。

    婆子看他走远了,并没有人跟在其后,这才转身离去。

    她却不知,小高走没多远,就被拦了下来,来人问了他几句话,从他手中接过鞭炮,一举手敲向他的颈后,把人敲昏之后,将人扔上车载走了。

    这一行动在隐密的巷弄内完成,并未被人看到。

    拿走鞭炮的人脚步不停的往城外走,没多久,就来到婆子交代的地方,左右打量了一回,不由暗赞这地方选的好。

    远远跟着他来的人,在查看四周,确认无人后,便与他会合,然后各自散开找地方躲起来。

    才藏好就听到密集的马蹄声达达达由远而近,来人纵马飞驰,很快就掠过他们藏身之地,却没离太远就停下。

    “分散开来,小心戒备,可别让王爷的人发现了。”领队吩咐道。

    “是。”底下人齐声应诺,声音之大可入云霄。

    先前隐藏身形的那拨人,不由暗道,这些人真是够傻的了,此地辽阔稍微一点声音都能传得老远,他们这么大声没事吗?

    等了好一会儿,除了鸟叫虫鸣,这地儿就一点儿旁的声音都没有啦!

    “怪了,怎么今儿都没人从这条路进京啊?”领队身边的亲信低声嘟嚷着。

    “主子怕伤及无辜,所以大老远就派人拦着了。”领队瞪亲信一眼才回答道。

    “咱们主子可真是慈悲为怀啊!”

    领队心说,主子哪是慈悲为怀,她那是怕事情闹大,被王爷捅到女皇面前去,她得吃瓜落。

    正当他们等得不耐烦时,马蹄声夹杂着车轮吱嘎声及人的交谈声,缓缓接近了。

    鸽卫们打起精神戒备中,“头儿,真要扔鞭炮?”马儿一受惊,一旦狂奔起来,只怕马车会翻吧?

    “扔石子儿保险些。”负责这次行动的头儿道、

    只是不等他们行动,车队中的马儿便开始躁动,不多时便开始狂奔起来,随行的护卫们策马狂追,可发起狂的马儿根本就失控了,车夫吓得脸色惨白,他很努力的控制马儿,但马儿完全不听使唤。

    不多时,就看到车夫摔下车,后头疾追的马差点将他踩扁,亏得护卫控马能力不错,才没把车夫的小命给交代了。

    那辆华丽的马车已然没有车夫,一路横冲直撞往适才那队骑马来的那队人躲藏的地方去。

    这是怎样?眼前马车冲自己而来,那队人也顾不得掩藏行踪,纷纷从藏身的树丛里出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马车的马只追着那队人其中的一个,那人也闹不明白,只能拔腿狂奔,车里不时传来尖叫声,那声音就像预告着他的命运,遇上了从地狱来的追命使者了!逃不掉了!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这拉车的马会失控的追着自己?

    不等他想明白,后头的车厢已经因为负荷不了长时的激烈狂驶,轮轴开始剧烈的晃动,就在这时,车轮压到了一块石头,车身开始倾斜,车轮承受不住,几次剧烈震动后完全散开,车厢重重的倾倒在地。

    马儿拖着没了轮子的车厢继续往前狂奔,就在这时,护卫们总算赶到了,一个护卫飞身上车厢,拿剑往缰绳砍,想要让车厢和马匹分开,又一个护卫飞身踩到车辕上,将两匹马一剑毙命,马匹突然跪倒,车厢却没停,朝前甩出去好一段距离,方才停下。

    护卫们心有余悸,颤着手上前打开车厢,只见里头的女子捂着肚子已然昏过去。

    真是造孽哦!

    虽早知王爷的计划,可真正身在局中时,才感到一股寒意自脚心往上窜,那是王爷的亲骨肉啊!怎么狠得下心?
………………………………

第四百四十九章 作孽

    鸽卫们回去复命时,还心有余悸。

    在他们之后,抵达的那队人骑上马时,腿脚都还有些危颤颤的。

    被派去护送长孙云的黑衣护卫们,很快就把车里昏迷的长孙云送上另一辆完好的马车,送回城去。

    第一王夫坐在鄂江王府西跨院的水榭二楼,底下坐着的,是大王子夫妻,和鄂江王子夫妇,

    鸽卫们回去向刘二复命时,还心有余悸小腿肚子颤颤。

    “你是说,你们还没行动,拉车的马就发狂了?”刘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这次负责的鸽卫头儿。

    那人面色还有些发青,“是,而且是直扑向在我们之后抵达的那队人之中的一个。”

    “只追着那人跑?”

    “是啊!”那人被这么一追问,又有些不太确定了,“应该是吧!”

    刘二颌首,“大概是他身上被人动手脚,有马儿闻到会发狂的气味。”

    “在场的马不下二十匹,怎会只有那两匹发狂?”

    “那就不晓得了!”刘二抬手摆了摆,心里却隐隐有个念头,想着等会儿去找蓝海问问。

    把事情从头捋了一遍后,确定无误,才去跟黎浅浅回报。

    蓝棠一早就来磨黎浅浅出门逛街,见刘二过来,知有事要回报,便知趣的要走,刘二忙拦住她,“棠姑娘稍待一会儿,我有事要请教。”

    咦?真难得咧!刘二竟然有事要请教蓝棠?不说蓝棠很讶异,就是黎浅浅也觉奇怪。

    等刘二把事情那么一说,黎浅浅等人便明白了,“你是想问,有没有药能使马儿发狂的?”

    “是。”

    “这我不确定,得回去问问我爹。”蓝棠道。

    黎浅浅则问,“有没有派人跟着长孙云走?”她想知道长孙云的孩子保不保得住。

    刘二颌首,“晚一点他们就会送消息回来。”

    “好。”黎浅浅顿了下,“大教主那边可还顺利?”

    “一开始有些不顺,之后有了前车之鉴,就再顺当不过了!”

    黎漱头一个对付的是高护法,此人官拜四品知府,家资丰厚,可惜儿孙皆纨绔,与何护法不太一样的是,他家没有庶子,庶出的孙辈倒是一大堆,高护法的老婆严格管制丈夫,不许纳小,就是通房也没半个,她的武力值不错,认真起来高护法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黎漱他们到的时候,正好赶上何家死士来袭,要不是高夫人,高家儿孙绝剩不了这么多个,当然,高家也不是没有护卫,只是和何家死士相比起来,绝非一个等级的。

    纵有高护法夫妻在,还是让何家死士得手,杀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高护法的长子和嫡长孙、嫡次孙,老夫人哀痛不已,加上有年岁了,手上就不利落了,要不是黎漱及时出手,怕高护法夫妻的老命就交代了。

    因有救命之恩在,高护法对黎漱的问题无有不答的,只是这老滑头遇上关键问题时,不是避重就轻就是答非所问。

    他以为黎漱是个好性的,毕竟这么多年来,黎漱给他们的印象都是不瘟不火,不想黎漱这次是铁了收拾他们,还以为能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把黎漱给收服了。

    “那后来呢?”

    “大教主有准备,又刚好遇上这事,正好让他们把当年从总坛偷走的东西全都还回来。”

    有何夫人给的清册,高护法就是想赖也赖不掉,就算送出去走礼,给女儿、孙女做嫁妆,也都得去要回来。

    高护法夫妻深觉没脸,可谁让他们当初要偷人家的东西呢?

    “高夫人还想跟大教主说理,被大教主一句一颗鸡蛋值一条腿给堵了回去。”刘二停下喝茶。

    黎浅浅问,“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高夫人最有名的一句话。”刘二便将这个典故说予黎浅浅她们听。

    原来高夫人随夫外放,初到任上时,逮到不老实的厨子,偷了一颗鸡蛋,为了立威,她便让人打断那人的一条腿,从此她那句一颗鸡蛋值一条腿的名言就此传开。

    试想想,人厨子偷他家一颗鸡蛋,就断一条腿来作赔,那高家偷盗了他黎家多少宝贝,以高夫人的名言来算,高家多少条人命都不够填。

    “这种人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黎浅浅叹道,“后来呢?他家儿孙就这么认了?”

    “怎么可能,高家活下来的那几个儿孙,竟然买凶想杀大教主。”

    “他们伤到表舅了?”

    “那到没有,不过大教主和凤公子连手,当着高家人的面,狠狠的收拾了那几个家伙一顿,官府衙役去他家押人时,高家那些老少爷们连话都说不出来。”

    亏他们之前还频放狠话,说他们要收拾大教主咧!啧!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有多重,武不成文不就的家伙,除了那张嘴会说,其他什么都不会。

    衙役一来就全老实了。

    “没事就好。”

    高家人原以为失了财宝就是最大的痛苦,谁知痛苦的还在后头。

    因和何护法是同党,高护法处斩,家中男丁一律流放,女眷放还原籍。比何家幸运的是,他们没有被劫,安安稳稳的流放的流放,回老家的回老家。

    只是享受荣华富贵一辈子,临老痛失爱子爱孙、丈夫,想要扶棺回乡安葬,都没钱啊!儿媳、孙媳家里疼惜女儿的,早早就把女儿、外孙女接走了,高夫人回乡时,身边只有庶孙女和儿子、孙子们的妾室做伴。

    黎浅浅没心思关注她们,“表舅的动作可真快,这才几天,就已经把高护法给收拾了。”

    “是啊!”刘二没说的是,之所以能这么快,是因为计划好些年了,只是一直没动手,当然,能这么顺利,也是得益于何夫人。

    “何家死士还有多少人?怎么好像杀不完似的。”黎浅浅抱怨,“那里都有他们存在。”

    刘二苦笑,“之前的人许是所剩不多,自大王子接手后,应该不能再称呼他们何家死士了!这么多次的损耗后,原有的死士大概只剩十分之一吧!”

    “只剩这么些人?”

    “当初派去杀管家一门,就百人的阵仗,去杀何家人时,人数也在百人之谱,现在……”

    刘二低声回答,“约莫只剩百人了。”

    “怕是都分散开了,毕竟要训练出这样的死士来,费得心血可不小,好不容易拿到手,人却不听使唤,任何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接手的人是大王子。”

    “教主的意思是……”

    “兴许把人打散了,这边放一些,那里放一些,咱们看起来就觉得他们人变少了,其实只是被分散开,要不领队也不好带。”

    刘二不是没管过人,听黎浅浅这么一说,便明白了,“怪道前些日子,大王子往各卫所分派的人变多了。”难道就是把这些人投到各卫所去了?

    “你想想看,大王子明知朝廷在收拾何家的同党,为何还要派何家死士去杀他们?”

    “不就是杀人灭口吗?”

    “他派何家死士杀的,可都是咱们瑞瑶教的护法,只怕何护法那个女婿,向大王子说了不少事。”

    刘二冷哼,“那家伙最近日子不太好过。”

    想也知道啦!大王子已经把死士们收到手中,不好收拢的刺头们,就派去收拾何护法的同党,要是不幸遇上武功比他们高强,他们的小命便不保,若侥幸成功,算他们命大啦!

    “不是自己花心血培养出来的,自然不心疼。”黎浅浅批评道。

    此时的高管事,正在义庄里认尸,看到自己的手下死得这么冤,高管事心如刀割,可是能怪高思梨吗?她又不是诚心要杀他手下的,她是要杀黎浅浅,才……,明眼人都知道,高思梨那是真存了杀心的,要不然他的手下怎么命丧她手?其他人又是怎么伤在她手里的?

    来义庄前,他才去医馆看过那几个受伤的手下,跟黎家下人互殴的几个,看似伤得很重,其实都是皮肉伤,倒是那几个被高思梨所伤的手下,身上一个个血窟窿,看得就让人心惊。

    其中有两个甚至伤至内脏,若不是伤人者有杀心,何至于伤得这么重?

    义庄里的衙差见他确认死者身份后,便问他要怎么处理,是就地埋在他们北晋,还是要运回西越去?

    人们讲究落叶归根,所以高管事便问衙差,若要运回西越怎么算。

    “看你们是要运棺材回去,还是火化后送骨灰坛回去。”

    高管事不知自己还要在北晋待多久,便问了请人送回西越去,得花多少银子,最后花了高价请人护送棺材回西越。

    这笔钱得他个人出,不得报公帐,为的是挽回他的颜面。

    谁让他昨晚做错决定,若不跟黎家下人多纠缠,高思梨也就不会莽撞行事了。

    “高小姐的案子……”

    “她到底杀了人,就算她是误杀,可到底是一条人命,不过碍于她并非我北晋的子民,知府大人大概会判她驱逐出境,不许再入我北晋。”

    衙差如是说道,高管事静了下,道,“可她杀的是我西越子民,知府大人应该不能判她吧?”

    “这小的就不知道了,”衙差回答,高管事想到高夫人还没找到,高小姐和凤公子的婚事还没落定,北晋的官差就要把高小姐驱逐出境,有这等名声在,想嫁凤公子?呵呵,作梦去吧!

    想到高思梨的作为坏了国公爷的计划,高管事就恨得牙痒痒,他要早知这对母女是对乱神,绝对不让她们两掺和进来。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现在知道,晚了!

    高管事把心腹留下处理后续事宜,自己带着另几个手下又回医馆去,边走,几个手下就在后头嘀咕着,“这高夫人也忒能跑了,咱们赶过去也不算迟了,怎么就已经离开了呢?”

    “谁晓得呢?”

    “对了,这桃花坞和今儿一早去的那所别院,听说都是鄂江王子的产业,你们说,高夫人肚子里的娃,会不会就是……”

    “有可能。之前咱们不就在猜吗?高夫人是自愿和人离开的,要不留菊那个丫头怎么会被人药倒了?”

    “这高夫人也是个心狠的啊!就这样把女儿丢着,自己和情夫双宿双飞去了。”

    “难怪那黎大教主连家门都不让她进,该不会早就知道她是这么风流性子了吧?”

    “可能喔!不是说他未婚妻是高夫人的嫡长姐吗?兴许那时高夫人就试图勾引姐夫了啊!”

    “就是就是,要不然她娘怎么会把继女给当丫鬟卖了,不就是为了给高夫人让路?”

    “是说高夫人生得如何?”

    “唉哟!看高小姐就知道了,年轻时肯定更加国色天香。”

    “那时黎大教主都看不上她,如今她想寡妇再醮,人家能看上吗?”问这话的汉子,已疑惑多日,只是一直没能问出口。

    “她手段定是不差的,没看鄂江王子都被她拿捏住了!”

    真要拿捏住了,她早就高调派人把高思梨和他们接进鄂江王府去了,何至于到现在还行踪成谜吗?

    高管事茅塞顿开,自己是被黎夫人派来的人哄住了!高管事没想到自己终日打雁却遭雁啄了眼,胡涂胡涂啊!

    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空手而回?

    不,至少要做出点成绩来。

    高管事兀自想着心事,连过头了也不自知,其他手下看他走过医馆不停,以为他有什么事要去前头办,也不敢喊他,还是他那心腹办好了事,追上来发现不对,正要喊他,就见前头一群人飞快接近,待到近处,才发现是几个穿黑衣的护卫,簇拥着一辆马车匆匆往医馆来。

    他们人多急迫,要不是心腹及时拉了高管事一把,高管事怕是被那几个人高马大的护卫给撞翻了。

    “这都什么人啊?怎么大街上这么横冲直撞的?”高管事在西越时,是晋国公身边得力的心腹,从来只有人让他,没有他让人的,没想到来到北晋竟遭遇这般的待遇。

    且不说高管事心里头不痛快,并思量着怎么把高夫人母女给甩锅出去,那些黑衣护卫护着马车停在了医馆前,坐堂大夫被请出来,看了眼里头的妇人后,就摇着头说没法子救。

    黑衣护卫气恼的想杀人,他们进得城来,已经找过近十家医馆,却都没有一个大夫敢接,最后有人小声的问道,“你们为什么不去找蓝神医啊?说不定他有办法救咧!”

    蓝神医?黑衣护卫们的脸色立时变得微妙起来,他会肯救吗?

    “还是送回王府,请太医吧?”

    “你先行回府,请示王爷。”会出这种事,全是王爷计划的,只是王爷的爹从中插了一手,听大王子的话,用什么药给拉车的马闻了,之后只消闻到诱发的香味,药效就会发作,马儿就会发狂。

    他们原以为不过就是会跑得快一些,车里的高夫人定要受些苦的,不然如何能让人同情怜惜她?并怪责黎浅浅师徒的狠心呢?

    谁也没想到,高夫人会伤得这么重!

    第一王夫坐在鄂江王府的书房中,鄂江王子夫妇坐在大王子下首,鄂江王子的宠妾程夫人则坐在鄂江王子夫妇后头。

    “为父知道你府中已久未添子嗣,舍不得那女人腹中之子,但,儿啊!那女人不是个好的,她丈夫还在,就同你勾搭在一块儿,你就不怕她进了府,也会这样对你?”第一王夫苦口婆心劝着,“她那孩子不能留,若是她命大活下来,你想留下来玩玩便随你。”

    鄂江王子心说,她会同我在一块儿,那是我们两互有情愫,她那死鬼相公待她不好,怨不得她同我好,她若进府,必不会如此对我。

    鄂江王妃看丈夫一眼没说话,光看他脸色,也知道他在想什么,蠢货!真以为长孙云那女人是好的?哼!由公爹出手也好,省得丈夫日后和她闹腾。

    程夫人低头思忖着,原来她的人没出手,万幸万幸,不然,她可能就此失宠了!

    大王子一脸温和的对弟弟说,“弟弟若不嫌弃,哥哥我那儿才进了几个美人儿,回头我就让王妃把人送过来侍候你,说起来,你们王府似乎也许久不曾添丁进口了。”
………………………………

第四百五十章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昏迷中的长孙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同鄂江王子算计好好的事,为什么会功亏一篑!

    黑衣护卫把长孙云扶上车,赶往鄂江王府,不赶快不行,没看那些大夫都没人敢接手吗?要是高夫人和孙子是在他们手里没的,回头王爷肯定要剥了他们一层皮。

    高管事派了两个轻功最好的手下跟着马车走,黑衣护卫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立刻就向头儿报告,“……您看要怎么处理?”

    “让他们跟着吧!”这事总是要让人家家里人知道。

    黑衣护卫们以为高管事是高夫人的下人。

    “王爷,唉!”本想说些什么的黑衣护卫头儿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马车驶进王府,高管事他们方才停下脚。

    “高管事,这……”

    “回去吧!”

    “不用上门去问问?”心腹问道。

    高管事转身就走,还问什么?只要知道人在那儿就成了,人家是王爷,他们能上门硬抢吗?

    自打遇上这对母女,他的运气就很背啊!北晋的风水也对他不利,总之是万般不顺。

    “你说,咱们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去上庙里上炷香?”高管事忽地对心腹这么说。

    心腹暗笑,面上却是郑重的应了,无他,他也觉得北晋和他们气场不合,他们在西越跟着国公爷办事,走到那儿都是威风凛凛,几曾像现在这样,堂堂国公府的管事竟被当成商贾高家的下人!这些人也太没眼光了。

    黑衣护卫们见他们走了,赶着去向鄂江王子回事去,不多时就把这事给抛在脑后了。

    鄂江王子这头恭恭敬敬的送走父亲和兄长,回过头就狠甩了程夫人一巴掌。

    “贱人!坏了本王的好事。”说着便喊人进来把她拉出去。

    “王爷,王爷,您不能啊!王爷,您就算不看妾身的面子,也得看公子的啊!”

    不说这话还好,这话才出口,鄂江王子便想到了长孙云腹中的孩子,伸手又是一巴掌下去。

    “王爷。”王妃皱着眉头开口相劝,鄂江王子冷哼,“你也不是好东西。”

    “王爷这话真让人心寒,长孙妹妹的孩子没了,妾身也很伤心,可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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