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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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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周。”叹了口气,张角叫住了唐周。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张角叹着气说道:“走好。”
次ri,广宗城宴席大开,庆黄巾叛徒唐周之死。于最高氵朝处,大贤良师张角亲手斩掉了黄巾叛徒,唐周之头。
过后几ri内,叛徒受死的余热虽然渐渐消退,但是广宗城内的黄巾还是兴奋地对此事议论纷纷,对张角那一道的风采赞赏不已,只是这些话却传不到张角的耳里。手刃唐周之后,张角便呆在府中没有出来。直到一ri夜里,有人接到张角传令,登门拜访。
张牛角是被一个小厮悄悄地接到张角府中的,这般偷偷摸摸的动作让张牛角颇感疑惑如果不是很快就看到了后院中对月独酌的张角,他几乎以为这是什么yin谋了。
“牛角,你来了。”通过脚步声知道了有人来,张角指了指石桌的对面,示意张牛角坐下。引张牛角过来的小厮悄悄地退入了yin影中。
“大贤良师,有什么事吗?”坐下的张牛角显得有些拘束,那也是当然毕竟对面的是可以称为黄巾的信仰的男人。
“也没什么事。”笑了笑,张角给两人满上了酒说道:“牛角为何会加入黄巾?”
“我?”张牛角诧异地看着大贤良师,不知此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到张角清澈的眼神,向来不是试探之举:“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怎样就加入了,顺势而为。”
张牛角无奈的笑容让张角笑了笑,其实黄巾军大多都是这样,为什么加入只是形势使然,改天换ri只是口号,大多数人求的只是温饱。
“那牛角以为,我等起事究竟是应该成功还是不成功呢?”
仿佛诛心之言一样的话被张角用相当轻松的语气说了出来,而张牛角则被吓了一身冷汗,再怎么说这也不是该问属下的问题,而且张牛角与张角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于是张牛角坐在椅子上不敢言语。
看见张牛角的样子,张角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继续说道:
“我一开始就没有指望起事能够成功,不,应该说我并不想让他成功。”
“!!?”难以形容此刻张牛角的惊讶,猛然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这位太平道教首,黄巾统帅,脑子一时混乱的理解不了张角话里的意思。
“牛角有想过吗,如果黄巾得了天下会变成怎么样?”
或许是张角诡异的冷静感染了张牛角,慢慢的,张牛角也平静了下来,只是心中还是波澜反复。
“黄巾得了天下。。。自然是治理天下,平息天灾**,然后。。。然后大家就安居。。乐。。业。。。”
张牛角的话却是越说越迟疑,隐隐的,,张牛角想到了一个问题。
“问题是,谁来治理?”看出了张牛角的迟疑,张角把张牛角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不是说有治理天下的心,天下就会如愿的太平大治。黄巾少人才,而农民起事的xing质注定了黄巾与世家,甚至寒门的不和。黄巾得了天下谁来治理?现在的三十六方渠帅?”
张角的笑容略微有些嘲讽,不过张牛角却无法反驳。打天下易,治天下难。黄巾渠帅多是有勇无谋之辈,绝不是治理天下的人选,而大乱之后的天下却交不起他们的学费。
“那为什么大贤良师还要创建太平道?为什么还要约号黄巾,共举大事?”张牛角的眉头越皱越深,张角的话让他心里满是不解,眼前这个人说的话和做的事不是完全不一样吗。
“因为这个世道是错误的。”手指慢慢划过酒杯檐口,张角看着酒杯中晃荡的水面,轻轻笑道:“百姓流离而不敢言,世家醉心自身权利,寒门渴望重振家门,大家都知道这个逼得人吃人的世道是错误的,可是没人说出来。但是错误的果然还是错误的,所以没人站出来的话,我就站出来。”
“天下之事交替而行,太平之后该有大乱,大乱之后必有大治。大乱的惨景会铭记在人们心中,然后会成为数百载太平的基石。这就是我的想法。不过这却与我们现在的话没什么关系。”看着震惊的张牛角,张角淡淡的笑了笑,举杯饮酒。
而一旁的张牛角听完了张角的话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反应,应该有愤怒,被欺骗的愤怒,可是涌上心头的更多的是几度震惊后的一种疲惫。默默地举起杯子饮尽甘醇,酒中苦涩渐浓。
“大贤良师今ri换我来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些?”张牛角的语气很是生硬。
“当然不是,只是话题自然的发展到这儿罢了。今ri找你来是另有要事。”再度给两人满上,张角举杯先干为敬:“我是想要摆脱牛角你一件事。”
“什么?”
“既然黄巾注定不能够成事,那么我希望与汉军决战时,牛角你能败给汉军。”
“。。。”张牛角明白张角的意思,黄巾起义几乎威胁到了大汉的根本,与汉室议和显然不可能。但是作为统帅的张牛角如果有意败北的话,那么双方的伤亡自然就会降低了很多。
“我不答应。虽然大贤良师有自己的想法,但是黄巾也有黄巾的矜持。”
张牛角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对方已经打定了主意,张角无奈的叹了口气,给两人满上了酒。
“酒中有毒。”
在张牛角满饮此杯的时候,张角突然轻轻的说道,心中一惊,青铜爵落到地上翻了几转,张牛角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今宵月光皎洁,照亮了庭院。
………………………………
第二十八章:毒酒(下)
() 酒中有毒。
张角淡淡的话语萦绕在张牛角耳里,看着酒水从打翻的青铜爵里慢慢流出,蔓延的酒香扑鼻,但是张牛角却忍不住用手摸上了喉咙,不知所措的看着张角。
仔细想想的话,既然张角打定了主意要黄巾战败,那么自己就成了张角的绊脚石,如果除掉了自己,不仅能在士气高涨的黄巾头上泼下一盆冷水,而且除掉了黄巾中还算有几分大局观的自己,那么黄巾的战败几乎成了必然。
更重要的是,张牛角是接到张角密令才秘密来到张角府上,这件事谁也不知道,而谁也不会想到在这种时候,大贤良师会对自己手下大将下手,所以张角也完全不会被怀疑。
想到这里,张牛角不禁惊恐的看着张角,难道此人早就打算除掉自己!
“哈哈哈,没想到黄巾渠帅也有害怕的时候?哈哈”
在张牛角惊恐的看着张角的时候,张角却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只有爽朗却没有杀意。听见这笑声张牛角愣了愣,突然意识到酒中有毒的话,自己不应该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张牛角奇怪的看着张角:难道这只是一个玩笑?
可是张角是这样不严肃的人吗?张牛角还是微微的疑惑。
“面对生死时,谁都会害怕的。”不过疑惑归疑惑,至少自己没有中毒是事实。所以张牛角苦笑着回答着张角的话,语气中稍含被戏耍的恼怒。
“那是当然的,因为人们为了活着而各种努力着,所以面对死亡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感到惊恐,没什么可笑的。”轻笑一声,张角给自己满上了酒,慢慢的饮了起来。
看着在两人对饮中喝出一人惆怅的张角,张牛角也变得有些伤感起来。
“是啊,生命是最重的东西啊。”
“如果有人用生命拜托你一件事,你会答应吗?”
“嗯?你说了什么吗?”张角的话不知为何变得很是轻微,因此张牛角一时并没有听清,可是当张牛角转过头时,却发现张角的样子有点不对经,脸sè青白,一只手捂住了嘴不住的颤抖。
“大贤良师?”
一丝不好的预感在张牛角心头浮起。而仿佛是为了验证这不好的预想一般,张牛角话语刚落,张角捂着嘴的手浸出些许红sè,然后随着张角的剧烈咳嗽,大量的鲜血透过捂着嘴的手冲了出来。眼里,鼻里,耳里,也慢慢流出些许红sè。
“大贤良师!!!”
面对着意料外的情况,张牛角猛然站起了身,可是却踟蹰着不知但该做何反应,慌乱地看着红中带黑的鲜血在桌面蔓延。
等等!!?红中带黑?
酒中有毒!!
猛然地意识到了什么,张牛角看向张角的脸,鲜血模糊下却隐约能看见一个笑容。
张了张嘴却不知为何要张嘴,只是仿佛被扔上了岸的鱼儿下意识的一张一合。好一会儿,张牛角才反应过来,手指颤抖着试探着张角的鼻息。
气息全无。
“死。。。了?”
明明是亲手确认的事实,可是张牛角还是感到了荒诞,脑子里被这突然的一幕弄的混沌不已。黄巾首领就这样死在了自己面前?被人当做了神仙般的人物的大贤良师就这样死于一杯毒酒?更可笑的是这杯毒酒还是他自己给自己准备的。
“为。。什么?”
浑浑噩噩中,张牛角看着张角喃喃的问道。不过已经死去的张角自然不能回答张牛角任何问题,但是其实张牛角已经知道了答案。
作为黄巾军jing神支柱的张角一死,那么不用仔细想就知道黄巾军的士气会遭到毁灭xing的打击,而本就没什么组织度的黄巾或许不会顷刻间分崩离析,但是绝对会有大量逃兵。而且南面的汉军也不会坐视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流逝。
内外交困,这样的情况下,顽抗只是增加死亡的数字而已。
如果说一刻之前,张牛角坚持战斗是因为黄巾还有获胜的可能的话,现在张角的死就已经完全让这份希望破灭殆尽。而张牛角也就没有了坚持战斗的理由,因为那只会变成徒劳的送死。
但是张牛角想不通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杀了不愿意遵令的自己的话,不也有一样的效果吗?
“大贤良师有令,大贤良师身死之后,由渠帅・张牛角统帅黄巾。这个命令将在大贤良师的葬礼上由两位将军颁布。现在就请渠帅回府准备。”
不知何时从何处,之前引路的小厮慢慢的从yin暗中走了出来,拱手对着呆然的张牛角轻轻地说道。
“两位。。。将军?”张牛角愣了好一会儿,混乱的大脑才想起来两位将军应该是张宝和张梁,他们也知道今ri之事?
“两位将军并不知情,只是渠帅您一直是大贤良师看好的接班人而已。”
或许是现在张牛角的表情实在太好猜了,所以张牛角并没有问什么,小厮就自顾自地回答了起来。
而后,张牛角仿佛是提线木偶一般被小厮带出了张角府上,今夜之事让张牛角有了太多的混乱,一直到回府时,仍然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呆呆的坐在大厅的主位上,在漆黑一片中,张牛角默默的想着今夜之事,四周静寂得连虫鸣都未曾听见。
就这样呆坐着不知过了多久,一道身影走过了门口,随后察觉到了什么又退了回来。
“奇怪,大厅的门怎么。。。呜哇,大帅,你怎么在这儿?”
来人好奇的踏进了大厅,随后发现了不言不语坐着的张牛角,猛地吓了一跳。
“。。。小燕吗?”
来人正是褚燕,以两人情比父子的关系,虽然在城中各有府邸,不过褚燕还是时常跑到张牛角这边留宿。而且正因为情比父子,褚燕立刻就听出了张牛角沙哑的声音中的不对劲,印象中,张牛角一直是个坚韧开朗的人,这样消沉的声音完全不像是张牛角的话语。
“大帅,发生什么了吗?”不由得,褚燕也放轻了声音。
“不,没什么,只是想起或许不久后就要和汉军决战,有点不安罢了。”
黑暗的yin影中,张牛角的声音响了起来,略微显得疲惫,不过却带有做出了决定后的轻松,显然在黑暗中沉默多时,这位黄巾渠帅想通了什么。
“小燕”
“嗯?”
“你知道张白骑此人吗?”
“啊?知道是知道,大贤良师的学生,怎么了?”张牛角的问话让褚燕感到奇怪,应该会说今天张牛角给褚燕的感觉很是陌生,这让褚燕微微感到不安。
“明ri起,你带着张白骑逃出这广宗城。”
“哈?你在说什么啊,大帅?”
完全没想到会从张牛角嘴中听到这样的话,褚燕不敢置信的掏了掏耳朵。
“所以让你带着张白骑脱离黄巾,虽然大贤良师认为黄巾在这里结束就好,不过终究还是想留下些种子。”
与其说是说给褚燕听的,还不如说张牛角是在自言自语,目光定在交叉的手指上,张牛角脸上泛起苦涩的微笑。
张牛角想通了为什么最终张角选择了让自己活下去,因为黄巾中只有自己才能让黄巾军在汉军的攻击中不会受太大的损失,然后才能以一个合适的理由让黄巾战败。
所以才选择了用自己的死来让黄巾混乱吗。
张角的做法并不能让张牛角赞同,因为张角的死彻底断绝了黄巾的希望,但是张牛角会按照张角的剧本演下去,既然黄巾之败已成定局,那么至少不要让这注定的失败拉太多的人陪葬。
“殉葬的人只有我们就足够了。”
在一旁的褚燕吵吵闹闹的问为什么的时候,张牛角在漆黑一片中,嘴角似哭似笑。
苍天已死,黄天不立啊。
张角的死讯第二天就传遍了广宗城,还沉浸在手刃叛徒的余韵中的黄巾听到这个天蹦地裂的消息时,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不过当张角的灵堂搭建起来时,所有人的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就在张角死的当天,黄巾军中就有出现了不少逃兵,当诸将询问新接任的黄巾统帅,张牛角如何应对时,这位新统帅只是摆了摆手:“由他们去。”
主将的无作为加剧了黄巾中的逃兵行为,短短数ri,黄巾军中就有数万人逃跑。而更加严重的则是黄巾军中大将,褚燕携带者大贤良师的弟子张白骑逃跑。这几乎成为了压垮黄巾士气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过虽然这件事的影响很大,可是结果在这之后却并没有多少逃跑了,不是不想,而是根据探子回报,北方防线的汉军向广宗方向移动,被汉军散于前锋的游骑发现的黄巾都被追上杀死。
“终于来了啊”
站在城楼上,张牛角遥遥的看向远方,汉军离广宗尚有相当的距离,站在此处连烟尘都看不到。不过听到汉军来袭的消息,张牛角就忍不住站到了城楼上眺望。
这几天,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在这样愁云惨淡的氛围中撑下来的,不过这样的ri子也到头了。决战的时候到了,只要大战输了一切都结束了。
“大帅,我们能赢吗?”
站在张牛角身边的一名士兵突然问道,稚嫩的声音里充满了紧张,看着这张年轻的脸,张牛角微微恍惚,迟疑了一下,张牛角拍了拍士兵的肩,别过了头看向城外。
“会赢的。”
………………………………
第二十九章:越骑营(上)
() 趁着张角身死之机,北方防线由守转攻,不过行军速度并不是很快,毕竟凉州军与北军五校需要磨合,当然对于凉州军来说,更重要的是在缩短的时间内好好掌控屯骑、步兵、长水、shè声四营。至于越骑营则被凉州军放弃了。
“越骑营校尉。。。”
咀嚼着这个官职,张风脸上说不出的怪异,前不久还只是袁绍的亲兵,这一刻却成了一营主将,官职反倒高了几个等级。虽然这个官职只是战时暂代的,不过要是在战中有功的话,多半战争结束后,朝廷就会正式认可了。
“那不是很好嘛,真想知道孟德那家伙知道子虎你成了一营主将的表情。”
与张风并骑向着越骑营营地行去,袁绍高兴地说了一句。不过随即就皱了皱眉头。虽然张风成为一营主将袁绍也很高兴,可是这个命令也太奇怪了,只是演武场收拢了一定的军心就安排为一营主将也太过儿戏了。
袁绍多少也知道越骑营的状况,虽说越骑营现在不过两千人左右,算起来比自己带领的义军还少,可是越骑营却是满编八千人的正规编制,也就是说张风完全可以不请示上面,自行招满八千人。而八千人的编制可以说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特别是张风并不是凉州军的人却坐到了这个位置上,这让认定了董卓不怀好心的袁绍很是疑惑。
“怎么了,都尉大人?”
听见这声称呼,袁绍下意识的往身后看了看,才想起这个称呼来自身边。于是苦笑着看着张风说道:
“子虎,你现在可是校尉了,就不要这样叫了,该是我反过来叫你大人才对。”
“嗯?啊,怎么说呢,完全没有自己是校尉的感觉啊,话说我能得到越骑营的认可吗?”
张风的脸上看上去有些担心,不过这也正常,士兵与将领生死依托,对于一个未及双十的“黄口小儿”,想必没人会放心把生命交给他。不过对此,袁绍也只有苦笑,没有什么好办法。
“走一步,看一步,嗯,到了,有人来接了。”
抬头看到了一队人马站在越骑营营地门口,袁绍不动声sè的退了半个马身,要是让越骑营的士兵发现一个都尉就能和他们的校尉并骑而行的话,张风的威信会进一步降低。
袁绍的动作张风当然明白,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点感激。稍稍吸了一口气,打马向前来到那队士兵的身边。
“某乃董中郎亲令,暂行越骑营校尉之职的张风。这里何人主事?”
听见了张风的问话,迎接的士兵为首之人向前走了几步抱拳说道:
“末将乃越骑营军中司马,徐荣,现在越骑营中诸事暂由末将打理。”
叫徐荣的男子声音很是沉稳,张风不由的多打量了几眼,既然身为一军司马,那么以后说不定有许多地方要仰仗这个人,特别是张风自身对营中诸事并不熟悉。
从外表上看上去大约是个而立之年的男子,并没有什么让人过目难忘的地方,不过徐荣给人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沉稳严肃,认真守纪,硬要说的话就是完完全全的军人气质。就是这种气质让徐荣普通的形象在张风心里逐渐深刻。
“嗯,这是文书,你看一下。”
徐荣的印象让张风心下一宽,因为对方是这样纯粹的军人的话,肯定不会违抗军令,自己接受越骑营会变得轻松许多。
“确实是真的。先前多有失礼请校尉大人勿怪。请”
仔仔细细的检查了文书后,徐荣向张风一抱拳,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身后的士兵放开了营门,张风一行人下马正准备进去,不过除张风外的人都被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此处乃越骑营营地所在,诸位并不是越骑营的人。”
就算同是一军的人,的确也不能擅闯其他营地,不过张风和袁绍一时都没想到这点,直到现在被拦下。
“呃,徐。。。”
“实在抱歉,末将奉命送校尉大人至此,既然校尉大人到了,那我等也回了。”
就在张风准备开口让袁绍他们进来时,却被袁绍抢过了话头。而看见了袁绍的眼sè,张风也想起了自己并没有得到越骑营的认可,现在就插手营中事务多半会引起反感,于是住嘴收声,看着袁绍离开了。
袁绍走后,张风跟着徐荣来到了主帐,主位的桌案上已经摆好了徐荣事先准备好交接的文件。张风仔细的翻阅起来,虽然熟读兵书,可是兵书上却不会记载行军途中的细碎琐事,而对这些事务,张风一点经验也没有,所以更不敢有一丝懈怠,看得异常细心。
而这份细心让一旁的徐荣轻轻的点了点头。论本心的话,徐荣是想要向凉州军靠拢的,对于军中之人来说,地域歧视的观念比其他人而言要淡泊许多,因此对于凉州军并没有多少歧视,相反凉州军的勇武在军中的名声一直不错。
不过事与愿违,最终被安排成为越骑营主将的竟然是一个未及双十的孩子,虽然张风的武勇在演武场上得到了证明并且徐荣也去演武场上看过,可是徐荣个人并不怎么看得上个人的勇武,在徐荣看来一营主帅最重要的是懂得责任与担当。而越骑营是由徐荣一手训练出来的,所有士兵的思想与徐荣差不到哪去。
但是看到张风认真的态度,徐荣心中的抗拒也少了几分。
“那个,徐司马,现在越骑营还是只有两千一百三十四人?兖州之战后一直没有补充吗?”看着文书,张风对越骑营的数量感到奇怪。
“是这样的,黄巾之乱波及天下,北方之地的百姓要不就是向匪患较少的地方迁徙,要不就是躲在深山或者干脆化身为黄巾,因此兵源很成问题。并且越骑营惯常的兵员来源并不是直接从百姓中募集,而是在其余四营中择选jing锐之士加入越骑营,所以越骑营一直是北军五校中的绝对jing锐。”
徐荣的解释让张风明白了过来,这样的募兵的做法是要把越骑营打造成绝对的jing锐,攻无不克的矛头。
“其余四营也是这样的状况所以抽不出人手了吗?”
“倒也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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