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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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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四营也是这样的状况所以抽不出人手了吗?”
“倒也不是这样。。。”
张风的随口感叹却让徐荣的声音变得迟疑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张风。
“怎么了,徐司马?”
徐荣的异常被张风看在眼里,张风皱起了眉头追问起来。本能的,张风感觉到这应该是个严重的问题。
“不,没什么大事,末将会处理好的。”
最终徐荣还是没有把犹豫的问题告诉张风,但是徐荣的这份隐瞒却让张风感到有点生气。
“徐司马,现在我是越骑营主将,有什么事是我不能过问的吗?”
张风此话说的相当重了,几乎算是指着徐荣说他背着自己有所谋划了。可是面对张风的指责,徐荣还是坚持着没有告诉张风情况。
“很抱歉,校尉大人,此事实在不宜由校尉大人出面,而且实在不是什么大事,校尉大人出面的话或许会生出什么意外。”
徐荣的坚持让张风相当恼怒,可是看着徐荣油盐不进的样子一时又无可奈何,在两人大眼瞪小眼时,一名士兵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看着帐中对峙的两人就是一愣。
“何事?”
士兵的样子有些狼狈,显然出了什么事情,张风放下了和徐荣的争执,转头看向捡来的士兵。可是士兵却没有立即回话,反倒是看着徐荣,询问着对方的意思。这让张风一阵气闷。
“这位是新来的校尉大人,有事就。”
“呃,是这样的,徐司马,校尉大人,刚才兄弟们又和长水营的那帮混蛋。。。”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马上过去。”
士兵的话才说到一半,徐荣就匆匆的打断,显然是不想让张风知晓。在而得到了徐荣的回答,那士兵就匆匆的出去了,竟是没把张风当回事儿。
士兵的无礼张风倒是不在意,自己才刚交接文书,估计营中士兵都不认识自己,尊敬行礼什么的更谈不上,张风自然也不会无理要求。只是徐荣的做法让张风很是不满,不仅对自己有所隐瞒,还在自己面前独断专行。
难道徐荣想夺权?
虽然徐荣给张风的感觉并不是这样的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也难保对方没怎么想,更别说这一连串的作为怎么看都有点要架空自己的意思。
“我也一起去。徐司马,带路。”
想到这里,张风从主位上站了起来,戴上了头盔,示意徐荣带路。而徐荣犹豫了一下,不过看着张风明显变得不信任的眼光,也只能苦笑着走了出去。
越骑营营地其实算不上很大,毕竟已经不是满编八千人的状态。因此很快的,众人就来到了事发的地点。
不过到了之后,张风却微微感到奇怪,先前听那士兵的话,还有那神情,张风原本以为是越骑营和长水营的人打起来了。军营中虽然有明令不得斗殴,可是在血气方刚的军营中有些事总得有拳头解决,只是闹到要长官出面的挺少罢了。
所以张风原本以为要处理的就是斗殴的事情,其实也算不上处理,军营中会护短的将领才是好将领,因此张风的打算原本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自己的人护下来再说,甚至与长水营正面冲突也无妨。
可是到了现场一看,两帮人经纬分明的站着,互相怒视,但是不仅脸上连个乌青印子都没有,连军中听惯了的粗言粗语也没有。如果不是渐渐蔓延的紧张气氛,张风多半会以为徐荣故意带错了路。
不过两帮人明显的互相敌视,还有细节处不尽相同的服装说明了这里的确是越骑、长水两营的人对峙的地方。
但是这种相互敌视又文质彬彬的情况是闹哪样?
张风皱了皱眉头,满脸不解。
………………………………
第三十章:越骑营(中)
() 当看到有人来了之后,对峙的士兵把目光转了过来,更确切地说是集中到了徐荣的身上,显然两营的士兵都认识这位徐司马。
“发生什么事了?”
首先开口的却不是徐荣,而是张风。张风想的也很简单,既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那么自己活活稀泥也就过去了,同时也可以加强在士兵心中的印象,这样也方便接收越骑营。
但是当张风话一出口就发现了不对,对峙的士兵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张风,长水营的士兵只是有一种躲闪,而越骑营的几乎就是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了。
而这眼神更让张风感到莫名其妙
“好了,没什么事就都散了。”
张风的问话没人理睬,气氛不由的有些尴尬。而这时,徐荣在一旁发了话,而徐荣开口后长水营的人行了个礼,马上就跑掉了。而越骑营的人则是隐晦的瞪了张风一眼后散去,甚至几个胆子大的还向旁边吐了口口水,望着张风的眼神相当不善。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次张风问话的对象是一旁的徐荣了。再迟钝,张风也感觉到自己让越骑营的人厌恶了,可是为什么却完全没有头绪。
不过张风想起了之前徐荣的隐瞒,看来多半与这个有关系,而从现场越骑营的反应看来,徐荣阻止自己倒不是因为私心了。
“这件事倒是说来话长,应该说是兖州之战的影响。。。”苦笑着,徐荣慢慢解释了起来。
兖州之战虽然以汉军大胜结束,可是对于北军五校却是不折不扣的惨败,作为大汉jing锐中的jing锐,北军五校一向以为能和自己一争长短的只有zhong yāng禁军。先前与黄巾对峙也只是因为兵力的原因而已。所以在被他们认为的一帮贱民伏击之后,在北军五校之中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个疑问:
因为谁才导致了这场战败?
卢植被调离了北军五校,而且原本卢植也不算北军五校的人,所以并没有人把错归咎在卢植身上。而大战之后,越骑营受损最重,在并没有读过多少书的人眼里,既然越骑营受损最重,那么自然是因为越骑营犯的错误最大。
而且其余四营大多数的军官也认为,如果不是因为越骑营没有挡住黄巾的冲击,那么北军五校也不至于战败。所以其余四营在平时的言行里就有意无意地将这样的思想表现了出来,最大的表现就是其余四营拒绝向越骑营提供士兵。
而对于这样的指责,越骑营的回答只有两个字:
放屁!
在越骑营的看法里,如果不是其余四营被区区数千人给吓住了不敢前来增援,越骑营也不会死那么多兄弟。八千人在jing锐又怎么可能挡得住近十万人?虽然当时的战场上接敌的越骑营一次xing面对的不过是两万人左右,可是当时的越骑营同样没能完全展开,摆好阵势。
因为有这样的想法,越骑营上下对其余四营的指责就无法忍受了,所以越骑营与其余四营的气氛一天比比一天紧张。
但是这不是事情的重点,这只是战败后军队的自然反应罢了,对于这样的现象通常有两种自然地解决方案:一是大家一见面就干架,把心中的怨气发泄出来也就过去了;一是老死不相往来。,干脆的眼不见心不烦,都是jing锐,也不至于因为这事造成太大影响。
可是这样常见的结果却偏偏不可能在北军五校中发生,特别是越骑营中。要知道越骑营的士兵都是择取其余四营的jing锐,要说聚众斗殴的话,谁也说不清楚以前的战友会不会站到自己的对立面。而且北军五校向来是一个整体,老死不相往来也不可能,而且都是jing锐,碰见的话,谁让路?
所以在天天都会见面,而且还没有发泄的渠道,军中的怨气自然越积越大,虽然不至于发生什么大事。
“不过这时候上任的我正好成为了发泄的渠道了么。”
听完徐荣的解释,张风苦恼地皱了皱眉头。如果自己没参合到这件事里来的话,以越骑营的jing锐程度到不至于故意给自己难堪,可是自己还没有得到越骑营的认可就插手了这件事,张风可以想象要不了多久自己跋扈专横的传言就会传遍整个营地。至于传言的真实xing,呵,渴望着发泄的人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抱歉,徐司马,悔不听君之言啊。”
想到在全营士兵面前正式接任校尉之职时可能会出的意外,张风感觉脑仁都隐隐作痛了。不经意的瞄见了身旁的徐荣,苦笑着说道。
“不,是末将没有说清楚。不过这样一来,校尉大人怕是很难得到越骑营的认可了。”
徐荣同样苦笑着,军营中最怕的就是将兵不合。而且马上就是与黄巾的决战,这样状态下出战。。。徐荣摇了摇头,现在的越骑营实际的战斗力说不定还不如黄巾军呢。
“呼,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徐司马,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事吗,没有的话,就召集全军去校场”
张风苦恼地站在原地想了想,可是依旧什么办法都没有,叹了口气,看着陪在身边的徐荣,无奈的说了一句便往校场方向走去。
而徐荣正准备跟上时,却听见了守营的士兵的窃窃私语。
“那个人,好像是演武场上的那个人?”
“谁是谁?”
“就是新来的那个校尉啊,不是跟演武场上那个最后华雄将军出手才打败的那个人很像吗?”
守营的士兵的话传到了徐荣耳里,让这位徐司马愣了愣,这几ri被营中的事缠住了身,徐荣还真不知道演武场上的事,事实上,整个越骑营都差不多和徐荣一样,对演武场的事知之甚少。
不过听到了士兵的话,徐荣倒是肯定了张风就是演武场上的那个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说得通为什么张风这个年纪能坐到校尉之职。
“武艺超凡吗。。。”
慢慢的,在徐荣心里有了一个计划,只是当徐荣抬起头看着张风的背影时,眼神略微的抱歉。
“这也是为了越骑营,所以抱歉了,校尉大人。”
当张风和徐荣来到了校场之后,很快校场上响起了一通鼓响,而随着急促的鼓点,越骑营的士兵迅速的从营房里跑了出来,衣甲整齐的站到了校场上。当最后一名士兵入队站好时,这一通鼓响还没有结束。
有这份反应确实是jing兵。
张风暗自点头,在袁绍的义军中时,张风也见过军队点卯,可是就算是知道要点卯,最终校场上仍旧会少那么一些人,就算是及时来到校场上的人,也总是会忘记一些东西。而越骑营的士兵不仅在一通鼓响内就列阵完毕,而且披坚执锐,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这个时辰可不是军营中惯例的点卯,可以提前穿戴好。所以只能说,作为士兵而言,越骑营的确是难得的jing锐。
只是如果这支jing锐不敌视自己就更好了。
感受着整齐的方阵上蔓延的敌意,张风抽了抽嘴角。果然如自己所料,越骑营的怨气完全转变成了对自己的排斥。
“咳,某乃越骑营新任校尉,张风,字子虎。以后就是汝等的将领了,望汝等奋勇杀敌,不负汉室jing锐之名。”
清了清喉咙,张风大声说道。声音说不上可震环宇,至少校场上仍旧回荡着张风的声音,可是校场上的越骑营士兵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像是雕塑一般整齐,却能感受到强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
越骑营的沉默让张风感觉相当棘手,要是这时候有个人跳出来嘲笑张风的年纪,长相,乃至于声音,都比现在的沉默要好。现在沉默的方阵给张风的感觉就像是个乌龟壳,完全无法下手。
“校尉大人,某有一问。”
在张风头疼的时候,徐荣不知何时跑下了点兵台,站在校场上抱拳道。
“讲。”
有了一个人搭腔让张风松了一口气,至少没先前那么尴尬了,而且在张风看来,徐荣这是要配合自己接收越骑营。
“某对校尉大人接管越骑营不服,请问该如何处理。”
徐荣一脸平静的说出了了不得的话,张风立刻就愣在了台上,完全没有料到徐荣会说这样的话。而徐荣身后原本沉默的士兵见有人带头立刻起哄起来,一时间“不服”“不服”的声音此起披伏,仿佛要把张风赶下台一样。
“徐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张风震怒的声音没有吓到徐荣。徐荣一脸平静的继续说道:
“徐荣当然明白自己在说什么。越骑营是jing锐中的jing锐,轮不到一个小屁孩儿来指手画脚!”
虽然声音依旧平静,不过徐荣的话里却是坚决如铁,跟身后的越骑营士兵一般无二。看着这样的徐荣,张风恼怒之余不由得感到深深的疑惑,因为接触虽然短暂,但是徐荣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才对,作为一名纯粹的军人,徐荣考虑的是整个越骑营,所以应该不会陪着其他人意气用事才对。
有什么深层的考虑?
“听说校尉大人武艺高强,如果校尉大人真的想指挥我等的话,就请用武艺折服我等。不然就请校尉大人不要插手我越骑营之事,领好那份两千石的俸禄即可。”
看着徐荣坚定的眼神,张风有点明白了对方的打算。将兵不合乃兵家大忌,这样下去说不定黄巾决战之时就是越骑营编制取消之ri,所以为了消除将兵不合,那么最好的方法自然是让那与兵不合的将领一边凉快去。
这么做的确对越骑营来说是最好不过,只是。。。
“是吗,这提议不错,也就是说,只要我把你们两千多号人揍趴下了就行了的意思是?”
松了松手腕,张风回答的漫不经心,只是升腾而起的战意不逊sè于校场上整整齐齐站立的两千多号人。
这样的屈辱,谁会受得了!
………………………………
第三十一章:越骑营(中下)
() 长风卷起军旗猎猎,抖落出一地的肃杀的寒意。
越骑营的校场上,张风手按在腰间长剑的剑柄上,戒备的看着周围的人群。
虽然说出了挑战越骑营全部人员的话,可是实际上最后在校场上与张风对峙的只有百多号人。毕竟如果两千人全部上场,那么虽然毫无疑问的会赢,可是却与输了无异。
不过虽然只出了百来号人,可是越骑营显然不会滥竽充数,上场的人,除了伯长便是什长,而在越骑营中担任伯长、什长之职的军官实力放到其他部队里堪比统领千人的将领。
所以即使只有百人,面对着张风,越骑营的人多少也有种以多欺少的羞耻感,可是却谁也没有下场,一来是因为大家实力不相上下,谁也不服谁;二来快被压抑的氛围憋出毛病的越骑营士兵显然不想放过这个发泄的机会
其实百多人还是两千人对张风的区别来说并不是很大,两千人固然不敌,百多人对张风来说也绝不敢轻言胜利。所以其实一开始张风就没想过能赢,只是被人当猴子耍的愤怒同样需要发泄而已。
【啪嗒】
手指微微顶开了腰间的长剑,机簧弹开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在寂静的校场上却异常清晰,没有人听漏了这个战斗开始的信号,
越骑营的人猛然jing神抖擞了起来,可是却一瞬间失去了张风的身影,只有一道笔直的黑线撞进了一旁的人群。然后一个红衣黑甲的汉军士兵,飞到了校场外,在地上划出一道焦痕。
“一分到手,这样说可以吗?”
一个淡淡的声音让在场的众将士回过了神,震惊的看见原本是友军的位置上站着一个穿着校尉军装的少年,一手按在长剑上,神态轻佻的晃了晃另一个拳头,蜷起的手指上晃下几滴血迹。
“混蛋!”
张风轻佻的声音成功的挑起了越骑营将士的怒火,当然更刺目的是那是那拳头上的鲜红。站在张风身边的两个伯长不假思索的抽出了长剑,在张风腰间交错。
但是对于一般人而言电光火石的速度在张风眼里也就一般般,张风甚至有时间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手指一弹,长剑猛然跳出鞘,张风一矮身避开了交错的长剑,双手握拳,中指前突,狠狠地掼在两人的腹部。
拳头的力道巧妙地跳过了盔甲的打在毫无防备的内脏上,当下两人就吐血着飞出,步上了先前一人的后尘。而此时张风身后传来利刃撕裂了空气的啸声。张风身子一转,双脚向前一弹,甲裙飘飞间看见铮亮的利刃直直的砍过自己先前的地方,在地上撞起一阵火花后,剑尖迸飞,可见这一击的力道之大。
但是再大的力气打不中也是枉然,相反力气用尽后回力时则是破绽累累。弹起身子后的张风轻笑着接过从天而落的长剑,长剑劈落时,撕裂的空气甚至来不及发出呻吟。
看着劈落的长剑,那用尽力气的汉军士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剑落下,逐渐放大的瞳孔遮不住惊恐。但是在长剑将要劈中的时候,剑身一转,剑脊狠狠的拍在了汉军士兵的脸上,带着鼻尖迸飞的一缕血迹,那汉军士兵晕了过去,心中还带着对张风手下留情的感激。
一瞬间就被干掉了四个同伴,正打算冲上来的汉军士兵猛然一惊,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张风的难缠超出了这些士兵的想象,原以为只是个凭关系上位的小鬼,现在看来似乎不是。目标的强大让这些jing锐的士兵从怒火中清醒过来,但是却没打算放弃这场战斗。隐隐的,这些汉军士兵有结成阵式的迹象。
“怎么了,不会是只打了四个而已就让你们害怕了?不放马过来的话就有我这边上啰。”
轻松的语调下,张风心里渐渐凝重。汉军的变化,张风怎么会看不明白,虽然所谓的阵式不像神鬼志异中那么鬼神莫测,可是这样的合击之术能将几人之力成倍的放大却是事实。张风抢先动手的一个原因就是希望用怒火挑拨这些汉军jing锐,让他们因为愤怒而忘记合作。
可是jing锐终究是jing锐,似乎是张风打得太狠,让这些汉军一下子回过了神,各自开始结成阵势了。而且就算张风再度激将也没人理睬。
“切,算了。我上了。”
见到挑拨无效,张风咂了咂嘴,深深吸了口气,心中平静无波。激将之法本来就是临时起意,不过是由万分之一的胜利机会变成毫无可能而已,差别也不是很大。在自己倒下前,能打多少个就打多少。
抱着这样的想法,张风的战意并没有因为局势而受到什么影响。脚下发力,身影出现在一名汉军前,长剑下劈,金属格挡声音猛地响起,却是被汉军挡下,不过张风的力气与那汉军不是一个等级,剑神只是一顿就带着对方的剑压向了自己主人的脖颈。
就在长剑要架在对方脖子上时,两道寒芒从那汉军腰间窜出,直指张风心窝,却是那汉军附近的两名士兵及时的救援。
围魏救赵。
不得不说,汉军的做法很正确,比起与那汉军一起抵挡,这样做更有效率,虽然在校场上他们也不敢真的刺下去,如果张风打定主意赖皮的话,完全可以不顾这个威胁强行把剑压下去。但是张风尊重了这个游戏规则,在寒芒近身时退了开去。不过重新站定的张风看着眼前的汉军却是一愣。
原因无他,避开自己的那两道寒芒不是剑锋,而是普通士兵中关键的长枪,木杆上加个普通的枪那种。
这可不是伯长级别的武器。
汉军中伯长统领百人,基本算是最低一级的将领了。所以有佩剑的资格,而佩剑对于伯长而言更是身份的象征,因此在能用剑的场合,伯长一级的将领更愿意用剑。因为伯长一级通常是普通士兵积军功而成,所以这样的想法很是普遍。而且就算用其他武器也不会用这么寒酸的武器。
张风向周围望去,心下又是一沉,原来不只是这两位汉军放弃了象征身份的长剑,换上了最下级士兵的长枪,在场的许多伯长都放弃了统一的长剑,从周围的下级士兵手上换上了其他武器,甚至张风看见了十几个人放弃了武器,拿上了不具备攻击力的厚重大盾,汉军沿袭秦军的做法,以人头论军功,这样的行为几乎就是放弃了战功的做法。
不过这样为了最后的胜利而放弃个人荣誉的做法让张风在心中一沉的同时,眼睛却是一亮。在这个是荣誉为生命,不,甚至超过生命的时代,能有这样的觉悟的人本就少,而军队更是绝无仅有。不论其他,只此一点越骑营就不负jing锐之名。
“让我们开始,校尉大人。”
重新聚起来的汉军士兵没有了那种因为怨气而产生的焦躁感,沉默冰冷的仿佛从只会咬人的狂犬变成了冷静淡然的狼群,却更加危险。而狼群分开,踩着自己的声音走到了队列前,盔甲遮住了徐荣的脸,看不清表情,不过校尉大人这个称呼传到了各人耳里时,却没有产生任何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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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军的战书?”
凉州军中军大帐中传出一个惊诧的声音,声音里带着十足的诧异,让外面守卫的士兵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没错,前一刻张牛角传来的战书。时间由我们定,他们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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