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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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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视线从殿外移回,司马朗发现自己的话根本没有听入刘辩耳中,奋笔疾书的刘辩完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不,是不闻身边事才对。而这时司马朗才注意到摊开在说上的丝锦不是随随便便的布帛,却是一份诏书,天下大诏。

    “老师,玉玺?”

    提笔勾完最后一字,刘辩向着司马朗一伸手。后者愣了愣,却是从身上摸出一个盒子,拿出了一方玺印,正是刘宏交给刘辩的传国玉玺。

    当刘辩北上的时候,是将传国玉玺交给了司马朗保管,这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其实传国玉玺的用处并不是很大,因为通常宫中的命令不会用上传国玉玺,多是个人的私印。需要用上传国玉玺的诏书只有一种,需要告知天下的大诏。

    不过就算如此,将传国玉玺交给司马朗保管也是一种绝对的信任,当然还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因为刘辩对传国玉玺并不是那么着紧。

    而当初接过玉玺时,以司马朗的沉稳也不由得感到双股战战,这些时ri更是难以安寝。当无事的交还给刘刘辩时,不由得长舒一口气,背上竟是有点虚汗。

    “这是什么?”

    看着刘辩蘸上印泥,在诏书上重重盖上大印,司马朗不由得奇怪地问道。天下除黄巾外无大事发生,而黄巾也随着北方一战瓦解,天下应是无事需要用诏才对,而且从刘辩的行动上来看,风尘仆仆就为了这一张诏书。

    今ri北方的消息才传了回来,虽然战事结束已经两ri,可是考虑到冀北到洛阳的距离,和这两ri洛阳周边大雨,这信使已经是相当快了。而与信使相差不过半ri,刘辩就赶了回来,显然是有要事。

    听见司马朗的疑问,刘辩停下了吹墨的动作,将手中的诏书交给了司马朗。

    带着疑惑接过了诏书,粗略一读,司马朗却是大惊失sè。

    “殿下,这!”

    让司马朗大惊失sè的是诏书的内容,抛开一大串毫无必要的固定用语,中心的内容只有一句话:革除董仲颖全部职务,押回洛阳。

    汉军大胜黄巾,百姓正是欢腾之际,董仲颖之名百家传唱,这时候正是该厚赏之际,又怎么能降罪于董仲颖?而且一开始的打算不是提拔董卓上洛,给个清贵闲职吗?

    司马朗震惊的眼神对上了刘辩的眼神,清澈的眼眸说明了这是刘辩深思熟虑的结果。司马朗冷静下来,猛然想起了信使带来的战报。中规中矩的战报后面跟有董仲颖请罪的话,原因是指挥不力致使汉军受损。

    这样就封住了原本的计划,虽然这样的损失只是白璧微瑕。可是董仲颖出身凉州,就算是白璧微瑕也会被瞧不起凉州之民的世家被说成是瑕能掩瑜,类似少府之类的清贵闲职一直是世家中人的养老之所,只要有机会,这些世家老人就不会让出身凉州的董仲颖污了他们的圈子。

    但是就算不能擢拔董卓颖,这样强行扣押董卓也只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的做法只会让百姓认为汉室忠jiān不分,对汉室的感官会再一步下降。本就摇摇yu坠的汉室威望在受到这样的打击会发生什么实难预料。

    只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战死的汉军,是凉州军所部。”

    注意到司马朗犹豫的脸sè。刘辩叹了口气说道。

    司马朗愣了一下马上回过了神,刘辩这么说,显然这样的损失不是正常应该有的,那么也就是说这样的损失是凉州军控制的结果。换言之就是察觉到了朝廷的意图,所以董仲颖为了留在凉州而采取了相应的举动。

    但是死的都是凉州军。

    司马朗一时有些被董仲颖的心狠吓住。

    “虽然不知道董仲颖求什么,不过这样的决绝,这样的布置,显然所谋不小。虽说是不是逆臣暂且难言,但是权臣之心却是彰显无遗。”

    刘辩取回了战书,丝质柔滑。虽说是大诏,但是这份诏书却不会昭告天下,该上传国玉玺只是惯例。自淮yin侯韩信因假诏入宫遇害一来,汉室对封疆大吏的命令一直以来就是正式的诏书,而不是像京官一样多用私印。也就是说如果没盖上传国玉玺,董仲颖大可以置之不理。

    轻轻地抚摸着诏书,可以的话刘辩也不想这么做,可是如果董仲颖回了凉州,朝廷的手可伸不了这么长,如果想拿下董卓,除了用汉室的威望来做一次交换,别无他法。

    “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殿下。”

    长久的沉默之后,司马朗突然开口,对着刘辩问询的眼神,司马朗的眼神显得有几分奇怪。

    “什么?”

    “殿下的目的放鹿于林,引群雄逐之。就像战国百家争鸣后有汉室四百年平安一样,诸侯并起之后会有一个承平数百载的王朝,就像是养蛊一样。”

    刘辩点点头,司马朗所说正是刘辩一直以来所做的,第一步还军于民已经完成,接下来就要迈出第二步。可是刘辩不太明白司马朗这时候说这个干嘛。

    “那么朗有一事不明。既然殿下是如此打算,那么为何要千方百计打压董仲颖?董仲颖也算是一方强豪,争夺天下的一人啊。如果说先前是担心董仲颖让黄巾之乱有变,但是现在既然黄巾之祸已经过去,为何还要针对。。。殿下?”

    说到一半,司马朗停下了嘴,诧异地叫了刘辩一声,可是不知何时变得呆愣的刘辩并没有答话。回想了自己说的话,司马朗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啊。

    司马朗的话并没有不对,不如说相当正确。可是刘辩却是恍若雷击般呆然不语。因为同样的问题在刘辩心中回绕:

    为什么要针对凉州?

    仔细想想,似乎一开始听说是董仲颖就下意识的针对起来,因为对方是凉州之民?

    难以说明此刻刘辩心中的情绪,以天下为棋盘必须要有将天下万物平等相待的心。人命如刍狗,名誉如粪土,金钱如草石。可是现在刘辩才恍然发现自己原来并不特殊,同样将本是汉朝百姓的凉州之民当做化外之民。大汉十三州又一郡,在自己心中只有十二州而已。

    不,更加恶劣,因为刘辩是一国储君,他人的无视只是个人的短视,刘辩的无视却是误国误民。

    再往深处想一想,既然没有将天下平等相待的心,那么自己做出的计划会如愿而行吗?最终的结果会不会只是让神州大地上哀鸿遍野?

    “董卓必须死!”

    刘辩的声音吓了司马朗一跳,刘辩从不靠声音的大小来彰显自己的决意。这样有失体统的大声喊叫还是司马朗第一次听见。而且似乎有点。。。sè厉内荏?

    司马朗的异sè让刘辩注意到了自己的口气,长出了一口气,刘辩慢慢说道:“不在乎自己麾下士兵的生死的人怎么会有天下大治之心?说到底只是凉州出身的人,改不了好勇斗狠的本质。”

    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淡然,刘辩的话让司马朗点点头,凉州出身的董卓的确让人难以安心。可是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刘辩袍袖下却握紧了拳头,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笑得狡猾的脸:

    ――凉州军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凉州人民,这还用说吗――

    贾文和所言难道是真的?不,怎么可能。

    暗自摇了摇头,殿外天空一声脆响,却是云层聚集,又下起了雨来。
………………………………

第五十章:庆功宴(1)

    ()  张风醒过来时,汉军已经驻扎在广宗城里。黄巾战败,张牛角身死后,广宗城开投降,没有非一兵一卒,汉军就拿下了广宗,这也说明了黄巾士气已失,再也难有作为了。

    所以当张风睁开眼时,看见的不是昏黄的营帐,而是屋内的横梁,身下也不是硬邦邦的地面,而是绵软的床被。

    盯着有些陌生的穹顶,张风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战事已经结束。轻舒了一口气,正想坐起来,可是身体刚刚离开了床榻,腰间一麻,酸痛感一瞬间遍布全身,猛地一下倒了回去。

    “痛。。。”

    这样摔了一下当然不会受伤,但是本就脱力的肌肉受到这一刺激,酸痛感传遍全身,让张风一阵不自然。这样的状况张风倒是很熟悉,练武时锻炼过度了也会这样,筋肉酸痛,提不起力来。

    不过练武时那是几乎不停止的持续一整ri后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可是明明现在只是在战场上拼杀了两三个时辰而已。只能说真正的厮杀果然与独自演武不一样,生死之际放松不得半点,无论是jing神还是筋肉都承受了相当大的压力。

    如果能像练武时那样自如,突进黄巾时自己也就不会那么狼狈了。

    想起被一群杂兵逼得手忙脚乱,张风忍不住捂着脸重重地一叹气,事后想来,其实黄巾的配合相当的差,攻击的时候也很多可以见缝插针的地方,可是自己却傻乎乎的硬冲硬杀,并没有利用到这些破绽。

    也不是完全没有。

    将手微微拉离脸面,看着手掌上的老茧和掌心的纹路。张风想起了自己被放进了中军后的事,面对着更加jing锐的黄巾近卫,自己却是发挥的比冲阵时更好,怎么想都有点奇怪。现在回想起来,那仿佛虐杀般的做法也不是张风通常的做法。

    后来与关羽的一战就更加奇怪了,每一个习武之人都会重视自己的武器,可是哪那一战,自己的做法却完全颠覆了这点,依靠着武器的变化打了关羽一个措手不及,不然的话,自己早就死了?

    想起关羽的那柄冷艳锯,张风脖间一阵寒意。

    “而且,什么是光线的折shè?还有空气的密度又是什么玩意儿?”

    嘴里喃喃自语着旁人听不懂的话,可是张风却能明白这些话的意思,和时常莫名其妙跳进脑海的那些诗词歌赋的断章残句一样。回想起来,似乎被张牛角刺激到了以后,自己就变得有点奇怪。

    “鬼上身?”

    不可能的。张风一叹气,因为那时候无论是思考还是动作的动机,张风本人现在都能清晰的回想起来,而且也没有被控制的感觉。硬要说的话,只能说是像喝醉了酒,思绪有点脱缰,行为有点失控的感觉。可自己还是自己。

    “不明白啊。”

    醒过来不一会儿,就第三次叹气了,就像是诸事不顺的老头子一般。

    在张风因为无聊而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间的门被轻轻打开,窗外微雨,清风送进了一阵凉爽,还有怡人的空气。

    “您醒了吗,校尉大人。“

    平静的不带一丝起伏的熟悉声音,这样的声音让张风不由得想起了被强迫着学习行军之要的那几天。转过头一看,正是徐荣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块脸。

    “这时候进来的应该是一个长相清秀的侍女才符合事态发展,一般来说。“低声吐槽了一句,不过张风也知道不可能,多半负责照料的是身边亲卫:“要不改明儿把亲卫全换成美女得了。”

    “您说什么?”张风声音太小,徐荣一时没有听清,不然对于张风不靠谱的话语肯定又是喋喋不休的说教。

    “没什么。有什么事吗,话说战事结束了?战果如何?”

    徐荣身居一军司马之职,显然不会是来照顾自己的,那么就只能是定时的来看自己醒了没,醒了的话就报告情况。这么说来,张风醒的到正是时候。

    “大人已经昏迷五天了。”

    “什么?”徐荣一开口就吓了张风一跳,完全没有想到已经过了两天,对张风来说,就算睡了一觉一样,还是连梦都没有的那种熟睡。

    “我军已经拿下了广宗,而冀北一带的黄巾基本上销声匿迹。原本控制在黄巾手中的城市,在这几天之内也纷纷传回消息,言黄巾弃城而走。幽、冀之地已经黄巾之祸已解。”

    没有理会张风吃惊的声音,徐荣继续说道,不过语气却难免有些伤感:

    “不过先是大旱,接着又是兵祸,幽、冀之地百姓流离,现在除了一些大城,在村庄中已经难以见到百姓的身影了。也不知道肃清了黄巾后,还有多少人愿意回到这片地方,而且冀州还好,听说幽州之地更是有乌丸入侵,和黄巾不一样,那些蛮夷之辈只知抢夺杀戮,现在幽州是真正的十室九空,了无人烟。”

    徐荣脸上难得的有了几分愤怒,不过也是当然,作为军人,不能保家救民,肯定心中相当的不甘。而大汉之威因为先辈们而传扬四海,威慑万族,可是现在别说继承这份威光,甚至没能阻止塞外蛮夷入侵中华。

    不甘因为过去的荣耀而变成耻辱。当异族脚踏大汉的旗帜,纵声嗤笑时,那面旗帜有谁能够再度拾起吗,还是任由大汉子民的鲜血将之染红?

    谁都想再度封侯狼胥山,可是即使以张风对政治的迟钝也知道,因为黄巾而动摇了根基的大汉没有与乌丸动手的余力,只要乌丸能给大汉一个台阶,大汉就会对幽州之事视若无睹。

    屋外响起几声叽叽喳喳的鸟雀叫声,张风从沉重的空气中惊醒。不管怎么说,大汉挺过了黄巾之乱,一切就像窗外的雨后洗净的世界一样,会渐渐变得明亮起来。高祖刘邦被困白马,然而武帝却几度扬威塞外。王莽新朝几乎断了汉室传承,可是光武帝却重振汉室雄风。

    大汉历经劫难,却从没有倒下。

    苍天未死,黄天不立。

    幽州之事,大汉总会向乌丸之辈讨回来的。

    “话说回来,大人醒的还真是时候。”

    似乎也注意到了现在不该说这样的丧气话,徐荣难得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什么正是时候?”

    “这几ri黄巾新败,诸事繁忙,所以其实一直以来都没有正式的庆祝这场大胜。不过在今ri算是得了空闲,董中郎打算邀请各军首领小小的摆个庆功宴。校尉大人今ri醒的正好。”

    “庆功宴?反正就是笼络人心。”撇了撇嘴,张风对董卓摆的庆功宴没什么兴趣,尽可能的恶意揣测着董卓的动机:“说不定埋伏着刀斧手,到时掷杯为号,将不是自己派系的人都杀了个干净,然后夺过兵权,趁机造反。”

    “大人慎言。就算是玩笑之语,被人听见了也不好。”徐荣摇了摇头,对于张风毫无jing戒心的就说出这样的话略感无奈。

    因为战场上凉州军明显的不正常的举动让徐荣对凉州军的观感也下降了许多,而且后来凉州军放任弓兵阵地被屠的情况也让徐荣心寒,原本对没能加入凉州军的些微遗憾也变成了庆幸。

    “不过校尉大人还是去赴宴比较好。不然说不听会生出什么恃功而骄,傲慢无礼的评价。而且这次庆功宴,似乎董中郎还有什么是要转达。”

    “转达?”听见徐荣的话,张风小小的吃了一惊。董卓可是中郎将,算是实权的顶峰,能让董卓转达事情的,想来想去也只有南边的那两位老将军了。可是什么时候凉州出身的董卓和清流一派有联系了?

    张风疑惑的眼神对上了徐荣,后者点了点头。看来这庆功宴还不去不行了。

    **************************

    “呵呵,两位老将军还真是雄心壮志。破胡壮侯陈汤留下了‘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豪言壮语,看来皇甫将军和朱将军也不甘落后于人啊。”只听话语的内容的话,任谁都会以为说话的人是对两位老将军推崇备至,可是如果加上董卓此时不屑一顾的表情,就完全变了味道。

    “破胡壮侯用蛮夷的血在青史上留下铮铮之言,可是两位老将军用汉人之血留下什么就无人可知了。”双手抄在袖里,看着董卓随意丢开的信笺,李儒淡淡的开口:“不过不管他们想做什么都与我们无关,黄巾之乱说明了汉室尚有余力。现在还不到我等上洛的时候。”

    “所以文柔你让那贾文和先回凉州了?”

    军中禁酒,可是这一条显然被董卓无视了,拿着酒壶直接往嘴里灌着酒,酒香泄了一地。

    “嗯,黄巾之乱结束的比想象的快,那边的也该坐不住了。凉州也是时候回去个主持大局的人。”

    “支持大局啊。。。”重复着李儒的话,董卓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听着里面的酒水水响,停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贾文和此人,可以信任吗?”

    黄巾之战中,贾文和毫不犹豫的放开了凉州军左翼,致使弓兵伤亡惨重的事让董卓记忆犹新。虽然对方知道这么做的原因,可是对贾诩毫不在意凉州军的做法,董卓相当的不满。

    “信任贾文和吗。”沉吟了一会儿,李儒答道:“如果找死的话,信任他也无妨。”

    言下之意就是不可信任,这个答案让董卓相当意外,晃动着酒壶的动作戛然而止,水响凌乱。

    “什么意思?”董卓眯起了眼睛。

    “贾文和此人对凉州军并无归属感,不,不如说对被强行捆绑上凉州军的战车,此人相当的不满。所以如果让此人掌握凉州军的实权,那么凉州军无疑覆灭在即。”

    “喔。”轻轻摇着酒壶,董卓示意李儒说下去。

    “但是此人怕死,不会置自身于危墙下。所以在贾文和身上烙下凉州军的烙印的话,就算不想为凉州军做事也别无他法。因为我等与大汉十二州为敌,败了,凉州军无人能活口。”

    “所以为了自己,贾文和也不会让凉州军覆没吗。”明白似的点点头,董卓又灌了一口酒,带着微醺的酒气看着李儒,却有一种压人的气势油然而生:“但是我凉州的机会说不得还要数年时间,这之前,贾文和算计我凉州军何解?”

    “这不可能的。”听到董卓的质疑,李儒轻笑出声,迎着董卓如坐卧之虎一样慵懒又慑人的目光,带着清风拂岗的自信说道:“或许会有些小动作,但是贾文和不敢喝凉州军决裂的。”

    “喔?为何?”

    “因为凉州军有我在。”

    直直的盯着李儒,良久后,董卓将手中之酒一饮而尽。外放的气势消散不见,董卓又变成了那个世家之中不屑一顾的追名逐利,贪花好sè的胖子。

    “唔,今晚还有庆功宴,有点饿了呢。”
………………………………

第五十一章:庆功宴(2)

    ()  走在广宗城里,周围一片百业衰败的景象,广宗城内黄巾盘踞许久,可是这些黄巾却没有什么内政的知识。盘踞了许久的结果就是城墙厚了许多,但是广宗城内往ri人来人往,车马流水的景象却是消失不见,因为不事生产的黄巾只会也只能从城里残存的百姓身上夺取钱财。不过讽刺的是,折腾到广宗城人马萧条而建起来的厚重城墙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固国不以山溪之险,而在人心。

    但是虽然衰败,随着黄巾的退却,汉军入驻广宗后,城里的百姓似乎慢慢恢复了活力,不知从哪里的废墟中钻了出来,破败的街道上偶尔能看到灯光和开张的小小店铺

    “大汉不会死。”

    张风喃喃自语,虽然街道上人烟稀少,路过的百姓脸上还带着战事的悲伤,可是同时却有一种放下心来的表情。那是汉军入驻后才产生的变化,是因为对大汉的信任,所以才有这样劫后余生的表情。

    虽然行人不敢靠近张风一行人,可是看见红衣黑甲时,就会驻足,远远地行礼。那是一种感激,却让张风感到了荣耀。

    “子虎说了什么?”

    并马而行的袁绍疑惑的问道,可是张风却沉默的摇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满足和一丝遗憾。两种相反的表情混在一起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满足是因为救出了百姓,遗憾是因为没有救出更多的人,满足与遗憾来自于同样的心情。

    “话说回来,我们这是去赴宴。子虎你这是什么打扮?”

    见到张风不愿开口,袁绍也没有多问,不过看着张风的打扮摇头叹气不已。也难怪袁绍叹气,张风的装扮的确算是奇葩。

    穿盔带甲也就算了,参加庆功宴的多是武将,甲胄在这种场合也算正装。可是连骑的马都覆上重甲是怎么回事?马身上还插着长枪,张风腰间的佩剑那简洁的纹路也显然不是礼仪用的。怎么看也不像是参加庆宴,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沙场的打扮。

    “董卓不会在这样的场合下手的。”

    估摸着张风时担心董卓会在宴席上有埋伏,所以才这副打扮,袁绍好心的解释道,可是却被张风一句话给塞了回去。

    “我知道啊。”

    “知。。。知道?那。。。”

    不明白,完全不明白张风为什么知道这样还要这样装扮。袁绍一头雾水。

    “就是为了恶心一下董仲颖罢了,你看,他摆的是庆功宴,咱们这样戎装打扮与气氛不合,到时董仲颖自然会相当不爽可是又无法爆发,岂不快哉,哈哈哈。”

    袁绍一头黑线的看着在马上大笑的张风,对这样幼稚的做法实在不好评论,这样孩子气的作法实在掉价,可是张风本来也就是孩童的年龄。

    叹了口气,袁绍对这样的情况多少也算习惯了,在洛阳时没少被行为同样脱线的曹cāo坑过,只是没想到与曹cāo分开后还会被坑。

    想起曹cāo,袁绍一时有点恍惚,分开的时间明明不久,可是却对回洛阳后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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