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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熙妃传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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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透着浓重的杀气,铺天盖地而来。
可怜那宫人喊叫的话就这么生生卡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来!
只余下少许的呜咽悲鸣。
男子力道极大,光凭一只手便死死制住了宫人,掐着脖子将人往上提,显然是一定要置她于死地了!
那宫人身小力弱的,明显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哪里是男子的对手?任她怎样掰怎样打怎样挠都挣脱不开,离了地面的双脚也不住的踢蹬着。
“我让你死!”男子冷酷无情的道,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宫人双目暴睁,满是怨恨。
生已无望,临死想狠狠诅咒却一个字都无法吐出来,只能大睁着眼睛带着噬骨的恨意!
很快,抓挠的双手无力的垂下,双腿也停止了踢蹬,头软软的歪在一侧,唯有一双眼还瞪老大,直直盯着男子。
死不瞑目!
“晦气!”男子低骂了一句,冷冷甩开手,宫人的尸体如同破布娃娃般坠落于地上,一动不动。
………………………………
痛下杀手(二)
一条命就这样在瞬息之间消弥!
男子几步走到犹自跪着的女子跟前,伸手柔柔扶起她来,刚才的狠辣无情消失不见,顷刻间化成温润柔和,换了一个人似的。
“别怕,她喊不了人来了。”
女子壮着胆探头看了一下地上无声无息的宫人,恐惧与无力狠狠箍住了她的心神。
“你、你把她如何了?她为何不动?你、你杀了她!”
她差点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男子反应迅速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将那凄厉的尖叫消融在她喉咙深处。
“呜呜……”实在是怕到了极点,女子痛哭流涕起来。
借着清辉的月光,朦胧的视线一下子触及并且准确无误的对上宫人暴睁得几乎脱眶而出的眼睛。
那双眼睛带着滔天的怨恨,好似淬了万年的毒,惊得她心脏瞬间停跳,只剩下浸到四肢百骸的冷。
啊――
无声的尖叫一声,她险些要晕倒当场,一下子挥手推开男子踉跄着狠狠跌坐到地上,双手撑于地不停的往后挪动,远一些,再远一些!
男子的一步步走近,都让她如同惊弓之鸟,“别过来,你别过来!我怕,我好害怕!呜呜……”
哭声含着莫大的无助,眼前的男子轻易动手杀了一个人,那样的残忍,现在宫人那具尸体躺在地上睁着眼望着她!
她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只想远远逃开。
之前那样对他,他会不会也想杀了她?
倏地右手手心一痛,被地上的什么硬物硌到。
生疼生疼的。
急忙一把抓了起来放到眼前一看,喃喃自语道:“簪子……”
男子这时已经蹲下身体将濒临崩溃的女子锁在怀里,不停的安抚道:“别怕,你冷静一些,我不会伤害你,要那宫人性命也是逼不得已,她若不死,死的就是我们了!”
女子听了这话才渐渐安静下来,只身体还是一直哆嗦个不停。
她扬手颤抖着将发簪递到男子眼前,给他看。
“可是你的发簪掉了要我帮你绾回去?”男子接过她躺在她手掌上的簪子就要往她头发上插,因着女子头发凌乱,他下意识便以为是女子头上的簪子因为那一跌而落地。
女子攥住他的手,使劲儿的摇着螓首。
虽然刚刚跌倒,但这簪子却不是她的。
“不,不是我的。”
那到底是谁的?男子阴森着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尸体,一条毒计漫上心头。
夜黑风高,四处无人,死无对证谁又能知道人是何人杀的?
手狠狠攥紧发簪,怪只怪你运气不好,要做替死鬼!
一番计较之下,男子弯唇无声笑开。
天无绝人之路!
“听着,你马上回去,剩下的便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牵扯的,明日不管发生了什么,你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万不可露出半丝破绽!”
男子轻轻抓着女子的双肩,迫使女子与他对视,沉声对着女子嘱咐道。
女子只呆呆的望着他,眸子涣散无神,忘了反应。
“兹事体大你绝不能浑浑噩噩,恐惧害怕,要保命,须得狠下心来,当作今晚之事一概不知,不然你我难逃一死。”男子双手捧着女子的脸,严厉说道。
女子眸色慢慢凝聚起来,缓缓点头。她抬袖胡乱擦了脸上的泪水,拂开男子站起身来,虽还是狼狈,却没那么害怕了。
手忙脚乱上上下下拍了衣裙上沾的草屑和灰尘,“交、交给你了,明日我必定会小心行事,不露破绽的,我这就回去!”
说罢匆匆转身往反方向跑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
钟萃宫死了人
卯时,天色将亮未亮。
已有洒扫宫女太监的身影忙忙碌碌的穿梭在钟萃宫,他们训练有素的各司其职,一丝不苟的做着自己手上的事儿。
“宁碧姐姐,我刚刚忙着擦窗户儿,殿外忘记打扫了,你就帮帮我吧?”一个宫女的声音从殿内传到殿外,声音不大,却足够拿着扫帚在殿外走廊上扫地的宫女听到。
唤作宁碧的宫女抬头睨了她一眼,见她手上拿了湿布在擦着殿内的桌椅摆设,冲着自己讨好的笑。
宁碧摇头,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应了一声好,便抬步往外走去。
那宫女灿烂一笑,嘴甜得紧,“我就知道宁碧姐姐最好了,谢谢宁碧姐姐,下次有什么事我也会这般帮着姐姐的。”
“你就贫嘴罢,还不仔细着自个的事儿。”站在一旁监督的陈公公扫着手里的拂尘,瞪了眼那宫女,嘴上教训道。
“是。”那小宫女吐了吐舌头,暗地里做了个鬼脸。
“这些事往日都是崔嬷嬷安排的,怎的就今日出了纰漏?你说,是不是你这小丫头胆儿肥要偷懒?”
那小宫女急忙跪在陈公公脚边,解释道:“陈公公明察,奴婢哪敢偷懒呀,只今日崔嬷嬷不知为何不在,负责擦洗的太监才偷了懒。”
“崔嬷嬷不在?该不会是你胡诌八扯的吧?”陈公公明显是不信,崔嬷嬷是出了名儿的尽忠职守,该是她负责的,她一概打理得妥妥贴贴,叫人寻不出半点错处的!
崔嬷嬷哪日不是早早站在这儿,吩咐监督宫人把钟萃宫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
偏今日不在?怎么可能不在?莫不是这些太监宫女自己偷懒,乱讲一通罢?
“奴婢不敢胡说,陈公公若是不信,尽可问问其他人。”那宫女磕了一个头,言之凿凿道。
“行了行了,你先起来,这事杂家自会去问,你就……”
“啊——”
一声尖厉的惨叫划破上空。
陈公公的话也被这一尖叫打断,他不悦的皱着眉头。
“大嚷大叫,没点规矩,是何人啊?”
“陈公公,是宁碧姐姐的叫声,许是出了什么事!”那宫女赶忙起身跑了出去。
“慌慌张张的,看杂家不告了谭尚仪!”陈公公尖细着声线骂道,只得跟着那宫女也出了去。
那宫女跑了出去见宁碧丟了扫帚坐在地板上,“宁碧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吓成这样?”
宁碧惊恐的大张着双眼,哆嗦着伸出右手食指指向前方。
“小蕊,有、有死人啊!”
小蕊顺着宁碧的手指看去……
“啊——”小蕊也一下子跌坐在地,吓得魂飞魄散。
“成何体统!这般坐在地上是要做甚?”陈公公怒道。
“陈公公,你、你看那……”
陈公公疑惑的望去——
“来人呐!来人呐!杀人了!”陈公公本就白的脸皮这会更是白得吓人,尖锐的嗓音喊得好似破碎了一般。
殿外的其中一个水缸上露出了一截腿,尸体显然是被人倒着按进水缸里的,因着水缸水太满,水缸四周围已经溢出了不少水,打湿了地板。
大清早的鲜少有人经过此处,加上天色朦胧模糊的,尸体泡在水缸里也没人发现。
“那、那绣花鞋,是崔嬷嬷的!是崔嬷嬷的!”宁碧眼儿尖的看到竖起来的腿上熟悉的秀鞋,当下更是惊悚万分。
“崔嬷嬷死了!”
很快此处便聚集了一群人,不知谁厉声喊了那么一句。
………………………………
手握发簪
“让开。”谭尚仪沉着脸匆匆走来,两旁的宫人自觉分开一条道让她过。
方才有太监连滚带爬的来告诉她这事,她当场拍了案桌,发了火,一路小跑往殿外赶。
近了前才看到这不是太监胡言乱语,泡在水缸里的当真是崔嬷嬷。
谭尚仪眼眶红了,握了拳吼道:“还不快将人弄下来!”
立马有几个大力太监抬着尸体的腿将她搬了出来放到地板上。
崔嬷嬷显然是死去多时了,脸色灰白灰白的,双目仍然暴睁着,实在是吓人得紧,叫人不敢再看一眼。
众人默默的别过眼去。
待看清了崔嬷嬷的惨状,谭尚仪脚下一个踉跄,幸而两旁宫女眼疾手快扶住了,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我听闻崔嬷嬷身死,可是真的?”后面赶来的秀女们也是步履匆匆。
“谁知道呢?大早上吵吵嚷嚷,许是真的罢?”
“……”
阵阵香风掠来,人未至,声先到。
“啊!是真的!”潘盈眉当先来到,看到躺在冰冷地上的崔嬷嬷,惊叫出声,眼睛里带着莫大的恐慌。
“啊——”很快秀女全部看到这一幕,尖叫声此起彼伏。
从没见过死人的她们更是惶恐不已,一个个抖的跟筛子似的。
就连一向冷漠孤傲的沐芳仪也受不得别过头去。
杜若兰更是面色难看的抓着杜宛宛的手,崔嬷嬷怎会死?到底是谁下的狠手?
早就听闻后宫很多腌贊事,真正见到了还是觉着怵目惊心,不忍直视。
李顺棋也是吓得脸色发白,手指紧紧攥着容芷,身子轻轻的哆嗦着。
容芷打眼看到了地上的尸体,眸中虽有波澜,脸色却维持得很是平静,不过是一具睁着眼睛的尸体,还不至于让她花容失色。
“到底是何人这么大胆,竟敢动我钟萃宫的人?”谭尚仪目眦欲裂,崔嬷嬷的死显然是让她大受打击,尖锐的怒喝带着嗜骨的寒意直扑而来。
这样的怒不可遏,不知是对崔嬷嬷的死,还是对那杀人凶手的恶行。
众人噤若寒蝉,战战兢兢的齐齐低下头去。
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这般心狠手辣,轻易取人性命!
“谭尚仪你快看,崔嬷嬷手上握着一枚簪子!”一个眼尖的太监惊鄂的高声喊道,他是搬崔嬷嬷尸体的人,因而离崔嬷嬷最近,适才仔细查看了崔嬷嬷的尸身,惊讶的发现崔嬷嬷手上握着什么东西。
睁大了眼睛强忍着害怕凑前看去——长长的,上好的玉质,不是女子头上的发簪又是什么?
一句话引的大家都转眼定定注视着崔嬷嬷的手。
“那、那不是……”李顺棋膛目结舌,眼睛凝成了一点,死死盯着那发簪,碧绿的颜色本是讨人喜欢的,但如今落在她眼中却恨不得马上叫它化为灰烬。
这是她现下最不想看到的东西,容芷昨天丢失的发簪!
怎么会在崔嬷嬷手上?
疑惑恐慌一同袭来,李顺棋觉着自己的脚很软很软,好像一下子没了骨头,只得依着容芷的支撑才能稳住不倒下。
她暗恨自己怎的这般没用,大祸临头她却先乱了阵脚!
………………………………
坐实罪名
容芷眼神不变,眼底却含了一丝冰冷,自那太监一声呼喊,所有人往那儿投射视线之时,她就看到并且认出了自己昨天遗失的簪子。
碧绿温润,生生刺痛了她的眼。
许是因为成韵施推她摔倒,发上簪子受了颠簸而掉落地上,她当时心头恼火,胡乱摸索着寻了一通没找到便暂时作罢。
本想着打完水再寻的,奈何天色漆黑,不过是一支细长的簪子,后院杂草丛生的,这样摸索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心里打算待明天天亮休息那会再去找,不料竟是握在崔嬷嬷手上,原在崔嬷嬷那儿也没什么……
但是崔嬷嬷已死,簪子握在她手上无疑是成为捉拿凶手的如山铁证!
不能慌,容芷你要冷静!
冷静!
人不是自己杀的,这是要栽赃嫁祸与自己,簪子是被有心人寻到用来大作文章,显然是自己运气不好,被人拉来垫背,当替死鬼来了!
到底是何人要陷害自己?
容芷陷入思索之时,谭尚仪已经蹲下身体使劲儿掰开崔嬷嬷的手取出了簪子。
“这簪子是何人的?”冷冷的目光巡视了一圈,谭尚仪站起身,伸出手让众人看,簪子静静躺在她的手掌心里。
散发着绿芒,照着和煦的阳光,愈加的通透美好。
这美众人无心观赏,这是能要了人命的簪子!
“这、这不是我妹妹的簪子么!”容明珠惊讶的声音轰然而起。
众人霎时瞠目结舌。
这簪子,是容芷的?
崔嬷嬷临死前紧紧握着至死不愿松手的簪子,是容芷的!
一时间大家害怕的齐齐退开,离容芷三尺远有余,一脸的惊魂未定。
这么说是容芷杀了崔嬷嬷?这一认知更是让她们胆颤肉跳。
害怕的、惊惧的、疑惑的、控诉的眼神朝着容芷铺天盖地而来!
容明珠骇然瞪大双瞳,急急后退几步,似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两行清泪迤逦直下,她也不去擦,反而大力摇着头。
“不!不可能的!我妹妹不会杀人的?妹妹你为何要这般做……”
这是要坐实容芷杀人之名了!
“容大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顺棋缓过了心神,容明珠的话让她又惊又怒,马上皱眉不悦道。
哪料容明珠竟扑通跪到谭尚仪脚边,拽着谭尚仪的衣摆,口中迫切求饶道:“我妹妹年幼无知,犯下这等大罪,求谭尚仪饶命!”
这还没查呢,不过凭一根簪子就能断定自己妹妹犯了杀人的罪行了?为时尚早了点吧?
众人脸色大变,若是落实了这罪名,后果怎样可想而知!
容芷如今只能是有杀人嫌疑罢了,容明珠这是给自己妹妹定罪名啊,太狠心了,这等姐姐无时无刻都想着怎么置自己的妹妹于死地。
狠心!
可怕!
谭尚仪不管求情的容明珠,眸子直直看着容芷,“小主,你有什么可说的?”
容芷从头到尾抿着红唇一言不发,美眸深处闪着寒芒,如刀子一般刮到容明珠身上,果然是她的好姐姐,不论什么时候当先想到的便是如何算计她这个妹妹!
一字一句硬是把杀人的屎盘子扣到自己头上,不是想自己死又能是什么?
好一个姐妹情深!
………………………………
没有杀人
容芷倏然阖上双眸,浓密的睫毛像要飞翔一般,一副静若处子般神态。
临危不乱,淡定从容,这才是她。
刚掀开眼睛,身旁的李顺棋已然直直跪了下去,“谭尚仪明鉴,容芷不可能杀人,昨晚我一直和容芷在一起!”
“李小姐,大家都知道你跟容二小姐关系好,这会子你当然为她说话了。”容芷得罪了她成韵施,她说过,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毫不留情的狠狠踩上去。
杀人的罪名可是不小,人证没有,物证却是在的,再加上死无对证,怎样说还不是由着她?
“容二小姐昨儿被罚,还是崔嬷嬷监督呢,心里少不得是有怨恨的。”
“没想到娇娇滴滴的大家小姐竟是这般心狠手辣的,崔嬷嬷年事已高,她怎么下的去手呀,可怜了崔嬷嬷了。”
“有道是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往日里看着和善,背地里早就想着怎么弄死人罢?”
“……”
容芷冷漠的看着那一张张嘴,那一张张不慌不乱,能把直到说成弯的,将谎话和构陷说地像真的似的嘴。
它们是那样地神奇啊。
吐出来的话如同最厉害的利刃,向着她割来。
划破空气,直抵她面门。
任由自己被割得体无完肤,血流如注吗?
不可能!
她容芷没做过的事,没害过的人,就绝不会让自己遍体鳞伤,她绝对会把所有的利刃挡下、打掉,叫她们不能诬陷伤害自己半分!
“你们才是最狠毒的,容芷与你们无怨无仇,这般诬赖陷害,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遭报应吗?”
李顺棋从不说狠话,如今也被逼的恨恨说出一番话。
毕竟心虚,有的秀女当下噤声不敢再言语。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说得多了,说不定哪天真的就受到报应了。
“肃静!”谭尚仪厉喝一声,如今崔嬷嬷尸骨未寒的,她们倒好,吵吵嚷嚷着要落井下石。
“小主,你来说!”谭尚仪目光如炬,逼视着容芷。
她也不信容芷会杀人,私心里是希望容芷拿出什么证据的。
容芷缓缓跪下,清澈的眸子正正迎视着谭尚仪,“臣女没有杀崔嬷嬷,一来,臣女与崔嬷嬷并无结怨,也从未发生过口角,崔嬷嬷更是不曾骂过臣女一句,况且臣女自认不是那种残忍的人,又怎会无端杀害崔嬷嬷?”
“说到责骂,潘小姐与成小姐不是被崔嬷嬷训斥过么?这样说来你们不是也有嫌疑了?”杜若兰突然开口道。
杜若兰帮容芷?众人不由转眼看着平静的她,除了开始见到尸体的害怕,现在已经恢复了原来的风范,脸色微微还是带了苍白,但眼神没有任何波动了。
这个少女将自己的情绪处理的很好。
唯有杜若兰知道,她只是不屑看到这种场面。
一个破簪子能说明什么?
不说以后变得如何,现在她身上还是有着善良美好的。
她的一席话让潘盈眉与成韵施青了脸色。
“杜小姐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杀害崔嬷嬷!”成韵施好似被人踩了痛脚,气恼的反驳回去,目光不善的冲着杜若兰。
“我也是不可能杀害崔嬷嬷的,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潘盈眉也是三两句话反驳回去,想往她身上泼脏水?太后侄女她也是不怕的!
“你们自个儿心里有数。”杜若兰丝毫不顾她们铁青的脸色,只冷冷道。
两人顿时堵得心口发疼!
“若说嫌疑,我也是有的,崔嬷嬷曾言语羞辱与我,照大家的说法,崔嬷嬷也有可能是我杀的不是么?”沐芳仪的声音清清冷冷而来。
嘶――
今儿是什么日子?太后侄女,殿阁大学士之女竟然都开口维护了?平日不是高高在上,一般人只能望其项背的么?
红唇一开,可是震慑住了众秀女!
沐芳仪的想法可谓与杜若兰一致,同样的她也不曾遇过这等事,容芷因一支簪子成为嫌疑人,那她岂不也是?
只这般想,她便这般说了。
………………………………
据理辩驳
“谭尚仪,凭一支簪子证据不够,不能随意定罪。”李顺棋急迫而又情真意切的道,其他两位千金的话让她燃起了希望。
她断不会让有心人冤枉了容芷去!
“问题是,簪子握在崔嬷嬷手里,肯定是崔嬷嬷挣扎之下无意中扯到的,这是要告诉我们那簪子的主人就是杀人凶手!”祝礼如略略走出几步,一针见血的指出最为重要的一点。
“是呀,不然这簪子为何在她手上?明显就是经过一番搏斗的!”刚刚才被杜若兰气的浑身发抖的潘盈眉又是站了出来笃定道。
她也早就看容芷不顺眼,如今有机会扳倒她,当然是顺着杆子下了,她何乐而不为呢?
再说了,她也不是诬陷,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谁能证明容芷不是凶手?
“都闭嘴,让她说!”关键时刻谭尚仪又是冷冷呵斥道。
容芷先让她们各自说去,自己反而是侧眸上下检查了崔嬷嬷的尸体,死人身上反映出来的东西都是最为真实的。
她从尸体的痕迹入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崔嬷嬷惨死不说,还连累了自己,不管怎样她都要洗刷清白,还自己一个公道,还崔嬷嬷一个公道。
杜若兰、沐芳仪开口相帮她也是有些惊讶的,细细想来,她们并不是在帮自己,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蓦然听到谭尚仪的话,容芷这才转回头,四周围安安静静的没了半点声音。
说够了?
“二来,谭尚仪你且仔细看看崔嬷嬷的脖子,五个指印发紫发黑留在脖项上异常明显,臣女可以断定崔嬷嬷虽淹在水里,但却是被人用手掐死的,此人必须力道极大,才能把手印留的这么清晰。”
容芷的话让众人发了懵,先前大家都以为崔嬷嬷是被凶手按在水里淹死的,从凶手把尸体倒扣在水里便可以窥得一二。
现在她竟然说是被掐死的?
她如何得知?
谭尚仪眯了眯眼,蹲下身去,眼含泪水,她伸手轻轻把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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