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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熙妃传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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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痛,那么痛!
众人被这一幕完全吓呆,皆是不忍的别过头去。
“我是祝礼如,翰林学士之女,盛京出了名的大家闺秀,我恨你们……恨……容芷,你不得好死!”
汹涌的血液自唇上喷薄而出,她瞪大不甘的双目,一句一句断断续续的说,凄厉而怨恨!
“呵呵……”她扯唇竟是缓缓笑了起来,侧头吃力向着容芷的方向,血红的眼睛溢满怨毒!血液止不住的大片大片涌出,染红了她胸前的衣襟,也染红了她的两颊。
头一歪,她渐渐没了气息。
那声不得好死让容芷微微一窒,似恶毒的诅咒一般,但是她不怕。
崔嬷嬷本就不是自己杀害的,无端成了替死鬼,若是不揪出她,那么死的就是自己!
如何能心软?她绝不是心软之人!
祝礼如固然让她有些同情,但有这下场也是她咎由自取,与自己何干?
怪罪旁人简直太可笑了!她陷害自己的时候,有想过她容芷是无辜的吗?
不得好死?那她等着!
流珠见状大骇,急忙出手掰开祝礼如不断溢出鲜血的嘴巴,却还是迟了一步,回天乏术了。
鲜血淋漓,还在点点迤逦流下,但是祝礼如已经没了呼吸,没了脉搏。
她死了。
流珠木着脸朝姜皇后摇头。
祝礼如不堪其辱咬舌自尽了!这一幕让在场秀女难以接受。
“啊――”
尖叫过后四处传来低低而压抑的哭泣声,祝礼如方才还好好的,哪料一转眼间便死在眼前。
姜皇后也未料到变故陡生,那秀女咬舌自尽,如此真凶便无从查起,真凶一日不抓,后宫便埋了隐患,想着不由眉头蹙起。
“来人,将这秀女安置了,此事本宫定会再查,在场的秀女把女德誊抄十遍,谭尚仪,这便替本宫好好监督,另外,给那秀女验身的嬷嬷,杖毙!流珠,你留下来给本宫亲验所有秀女的守宫砂,不得有误!”
“是。”
“摆驾回宫。”
“恭送皇后娘娘。”众人齐齐跪下。
桂嬷嬷脚软倒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过因为一时的贪财,却失了自己的性命。
悔不当初!
那抹明黄缓缓离去。
兹事体大,毕竟死的是翰林学士之女,少不得要禀了皇上才是,真是令人头疼,好好的秀女竟是出了这档子事!
――――
这两章写得我有点心酸。
………………………………
姐姐也试试这样的误会可好
众人待皇后一行人离开钟萃宫后才怏怏站起身来。
祝礼如的尸体很被皇后带来的宫人抬了下去,地板上仍是留下了刺目的血迹,似在提醒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但是身处深宫,这些事她们又能怎样呢?唯有让自己努力保持冷静。
秀女们压下恐惧,虽脸色还是那样苍白,有些个眼睛还略微红肿,但都镇定了下来。
待流珠重新验过秀女们守宫砂,确认无误离开后,众人紧绷的神经才堪堪松懈下来。
“各位小主,这就在大殿上誊抄女德吧,来人,将地板清理干净,摆桌。”
有太监宫女得了命令下去抬桌子,有宫女提了水抹洗地板。
趁着这间隙,容明珠一脸尴尬直直往容芷处走来,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双手亲密挽住容芷的臂弯,愧疚道:“妹妹,是姐姐错怪你了,原谅姐姐可好?”
容芷淡淡拂开她的手,望着她璀璨一笑,“姐姐没做错什么,何须我原谅呢?”
容明珠猛然一窒,觉得这笑让她心神不宁,忐忑不安的打量着容芷的脸色,她原想落实容芷杀人罪名,不料还是被她脱了身,现下她肯定恨极了自己。
不行,如今还不是撕破脸面的时候。
“妹妹这话说的,的确是姐姐不好……”
容芷突然探手抚摸了下脖子的伤处,嫩白的指尖下是鲜红的血迹,白与红相对,有一种说不出的凄然之美。
她绝美的脸蛋却没有丝毫的痛色,一派的自然平静。
容明珠所有要出口的话因着容芷的举动而噎在喉咙里,上不得也下不去。
这是要提醒自己这伤口是因她而来的?还是要告诉自己这个伤口已经在她心里烙下了痕迹?容明珠暗下眼眸揣测着。
她半点也看不透自己这名义上的妹妹,之前是,现在更是,看着心无城府,却总能在危机边缘把脚折回来。
怎样都奈何不了她似的。
容芷不过是觉得伤口有点疼痒,才忍不住伸手去按了按,好缓和缓和,祝礼如虽刺得不深,但仍然是有些皮外伤,少不得也要敷敷药膏了。
没成想因为自己的举动,容明珠却死钻牛角尖往不知什么地方想去了,当然这点容芷是完全不知道的。
见容明珠涨红着脸憋得快内伤,容芷终于舍得给了她一个眼角,“姐姐还有何事?”
原谅她?她不过当容明珠是阿猫阿狗这些不相关的东西罢了,她想加害于自己时,便再也不是姐姐。
她不顾姐妹情分,做妹妹的又能客气什么?
这会还有脸面站在自己跟前蹦哒,脸皮真是比那城墙还厚。
不等容明珠开口讲话李顺棋便硬挤了过去,生生把容明珠挪到了一旁。
她拿了帕子按住容芷的脖子,擦去残留的血。
之前看到金簪刺进皮肉的时候她差点心脏跳脱出来,现在摸着手下温热的肌肤才有了真实感,一颗心白彻底踏实下来。
容明珠被挤往一边,有些恼怒却也强忍着没有表露出来,只勉强笑道,“妹妹,姐姐那时也是心里着急担忧才会那样误会了你,姐姐没有任何陷害的念头。”
一句误会就可以将所有事情撇得一干二净了吗?容明珠你未免太过好笑了。
容芷邪佞而笑,低低道,“是误会吗?若不是妹妹我好运气,这条命怕是抵了崔嬷嬷吧?姐姐不如下次也试试这样的误会可好?”
盛极的容颜干净出尘,樱唇却说出了不符表面的话,容明珠愣愣望着这样的容芷,不知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了……
寒冷从脚底窜上来,她张大了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怎么会这么怕?她在怕什么?
………………………………
罚抄女德
不等容明珠冥思苦想个究竟,桌子俱是摆了上来,所有秀女都入了坐,容芷不欲再听容明珠说些有的没的,拉着李顺棋寻了个位坐下了。
宫人陆续将笔墨纸砚一一发了下来,秀女们马上便提笔蘸墨快速写了起来。
唯有一人拿着笔迟迟落不下去,这人便是容芷,她从小不学女德女戒,连这些书都未曾看过多少,如今让她默写出来,她是一点都不知道的。
第一章第一篇第一条是什么来着?
由于众女都在奋笔疾书,一时间也无人发现。
容芷状似在苦苦思索,心里却翻了个白眼,罚什么不好,非得罚这个!
衣料摩擦,一片阴影笼罩而来,容芷略略抬头就迎上了谭尚仪带着深意的眼睛。
不好!
对着谭尚仪微微一笑,忙抬起宽大的袖子往空白的宣纸遮了遮,随即不动声色的将整张纸严严实实挡住。
谭尚仪只站了一会,好像没有看到容芷的小动作,抬步往前走了。
容芷这才松了一口气,感觉跟在府里上课被夫子抓包似的,谭尚仪想来也是知道她对这些一窍不通的,这般放过她,也算是暗地里帮忙了。
总不能一直不动笔,这可是皇后娘娘下的命令,再如何也是要上交的,若是交了空白的上去,定会让谭尚仪难做,左右谭尚仪也待自己尚可,不能平白累了她。
侧眸看了看李顺棋,发现她埋头已经写了好长一段,字体是漂亮的簪花小楷,瞧着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才女就是才女。
容芷眼睛蓦然一亮,誊抄誊抄,不正是让她抄别人的意思么?现在李顺棋坐在旁边,恰好能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只要写了边好,谁追究你是不是自己默出来的?何况所有人都忙着写自己的,好快些回去休息,哪里有人会注意到她呢?
又打眼看了李顺棋桌上的纸,才动手蘸了墨写起来。
容芷对自己的一手字那是相当满意的,夫子也曾称赞她的字笔法秀逸,笔意顾盼,自有一派遒劲风骨。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偶尔也要修身养性,写字能让自己的心难得的平静下来。
容芷的频频侧眸让李顺棋也注意到了,侧眸打量着容芷手上的动作,发现容芷是看着她的再来写自己的,运笔如飞,速度飞快。
发现李顺棋停笔,容芷拿自己的毛笔笔端点了点脑袋,笔头刚蘸了墨水,这一敲一甩的,几滴黑色便沾到莹白的脸上。
瞬间成了大花猫。
李顺棋顿时顿时哭笑不得,偏容芷还一副什么不知挤眉弄眼的无辜模样,无奈摇摇头,趁着墨水未干,拿了帕子往容芷脸上轻轻抹去,稍稍用力一按,就移开,重复了好几下才彻底擦干净。
将手帕放到容芷眼前,容芷适才恍然,自己竟是不下心把墨水弄到了脸上,对着李顺棋眨了眨黝黑的眼。
动作自然灵动。
李顺棋收回手帕,她怎么忘了?容芷可是不识女德的,方才不正是在告诉自己她脑中无这些东西么,如今让她誊抄,她只能对着自己的抄了。
悄无声息的把纸往容芷那边挪了挪,怕遮住自己写的字,还特意把袖子往上绾了绾,往边上移了移。
容芷会意,朝着李顺棋感激浅笑,反而得了李顺棋一嗔,两人小动作无人发现,这罚算是无甚难度的过了。
………………………………
无法入葬
三更半夜,钟萃宫大殿仍是灯火通明。
容芷躺在床上闭着眼,却没有任何睡意,这样的失眠还是第一次。
浓密的羽睫阖上形成了妩媚动人的弧度,此时在轻轻颤动着,倏然她睁开双眸,缓缓眨了几下,两手突然盖到脸上。
她还是睡不着,一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崔嬷嬷苍白发青的脸庞,顽固的盘踞着她所有的思绪,不论自己怎样刻意去想别的东西,最后又回到原点。
挥之不去。
真相大白后,自己虽然洗脱嫌疑,但是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崔嬷嬷死了,祝礼如自杀了,两条人命就在一天之内消逝。
左右也是睡不着,与其自己这般烦闷,不如偷偷出去散散步,这般想着,便立刻下床穿鞋。
怕惊醒李顺棋,容芷蹑手蹑脚的开门出了去,仔细着没发出一丁点声响。
此时宫道上空无一人,唯有一些鸟啼虫鸣,微风轻轻吹来,容芷顿觉心里的烦闷去了不少,怕自己惊扰了这些无忧无虑的声音,她放轻了脚步缓缓走着。
出了命案之后钟萃宫明显加强了巡夜宫人的数量,容芷险险躲过了两次巡夜宫人,向着大殿方向而走。
很快,四周一片寂静,虫鸣声散去,唯有剩她行走时曳地的裙摆从两旁低矮的草木掠过的窸窣之声。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大殿不远处,大殿的灯火较之平常亮了不少,更显得钟萃宫恢弘而立。
容芷行至殿门外,掩藏好自己的身形,往里看去,往日守夜的太监宫女一个都不在,空荡荡的殿内放着崔嬷嬷的尸身,俨然换了干净好看的衣裳,就连头发也擦敢重新绾好,斜插上一些珠钗金钏。
崔嬷嬷安静躺在地板铺的白布上,谭尚仪只身一人跪在一旁。
形单影只,茕茕**。
“崔嬷嬷,你操劳了这么许久,如今终于是可以闭上眼睛休息了。”谭尚仪一手抚摸着崔嬷嬷冰冷的脸,哀哀哭泣着,身子也控制不住的在抖动。
她摒退所有宫人,为的就是独自一人再陪一会崔嬷嬷,说说心里话,一别就是永远,她还有许多未曾说出口的话,现在她要一次性的说完。
“你可以安息了,杀你的凶手已经抵了你的命,没有冤枉容芷那孩子,说起来,还是那孩子帮我把凶手逼出来的,我们得谢谢她才是,崔嬷嬷如果有在天之灵,便保护那孩子能好好活在后宫才是,你这般善良,想必想法也同我一样的对不对?”谭尚仪握着崔嬷嬷的手,一边说一边落泪,说到凶手抵命之处她欣慰而笑。
她叨叨絮絮的说着,崔嬷嬷好似在安静的倾听。
“崔嬷嬷,如今我们阴阳相隔,怕是下辈子才有见面的可能了,我舍不得你啊,崔嬷嬷!我舍不得你!”谭尚仪突然崩溃哭喊起来,趴在崔嬷嬷的尸身上悲恸的难以自制。
身体更是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那样绝望的悲鸣呼喊,响彻大殿,闻之格外的凄凉。
容芷蓦然有些心酸,眼睛也涩涩干干的,隐有微微水波在眼眶处起伏。
“你死了,就连尸身都无法入葬!你叫我该如何啊?”说到此处,谭尚仪更加悲痛欲绝,泣不成声。
是了,宫里死了太监宫女,都是抬了扔到乱葬岗了事,不说不能入土为安,就是连一张破草席裹身都是没有的!
一具具尸体随意丢弃,任由他们风吹雨淋,腐烂糜败。
只要一想到崔嬷嬷的尸身也会这般被丢弃到那可怖的乱葬岗,谭尚仪就心如刀绞。
容芷身子陡然一怔,似乎也是想到了这点,神色一时间更加复杂,心上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让她有种窒息之感。
这便是作为太监宫女身死在皇宫的悲哀。
抬步慢慢走了进去,蹲下身子伸出双手轻轻扶住谭尚仪的肩膀。
谭尚仪一愣,稍稍侧头便看到了近在眼前的容芷,“小主,你怎的还没就寝?”
她并没有责怪容芷夜晚私自出来,反而还略微关心的问容芷为何还没睡。
泪眼婆娑的,已是看不清眼前少女的面容。
………………………………
入土为安
容芷心底有丝丝暖意蔓出,望着谭尚仪泪水横流的脸庞,神色多了一些轻愁。
“我睡不着,想来看看崔嬷嬷。”
谭尚仪微微让开了一些,容芷垂眸望去――崔嬷嬷身上盖着上好的丝绸被褥,面上施了粉黛,脸色红润,根本不像个已死之人,完全没有了白日里的苍白青灰,平静安详得闭上眼睛就像睡着了一般。
纷扰喧嚣的外界再也不能惊扰她半分。
容芷自袖中拿出谭尚仪之前交还给她的碧玉簪,缓缓斜插入崔嬷嬷绾得一丝不苟的发中。
碧绿通透,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温和的光芒。
想来是崔嬷嬷严肃惯了,即便阖上了眼眸,依然有丝丝威严流泻出来。
“崔嬷嬷,就让这玉簪陪着你去往生吧,来世投个寻常的好人家,莫要再入宫里来了。”容芷低低说着。
“小主,你这是?”谭尚仪木讷的瞧着容芷的举动,簪子就那么落在崔嬷嬷的发髻之间,无端给她添了一些贵气。
容芷轻柔将崔嬷嬷鬓边垂落的头发挽好,浅浅而笑,“这簪子既是握在崔嬷嬷手中,就是与她有缘,现下我将它赠与崔嬷嬷,不过是希望她能在转世投胎的路上走得顺一些,除此之外,别无他意。”
谭尚仪眼泪又是夺眶而出,这也正是她所希望的,容芷的一番话让她心生安慰。
有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谭尚仪慌乱回头,果然看到两名大力太踏入大殿。
“谭尚仪,奴才得令前来处理崔嬷嬷的尸体。”两个太监向着谭尚仪跪地行礼,声音比其他太监粗了不少,长得人高马大,看着力气就特别大,他们完全不似别的太监那样细皮嫩肉,皮肤微黑不说,手臂还有愤张的肌肉。
谭尚仪眼泪未干,微微点头,缓缓用被褥覆盖住了崔嬷嬷露在外面的头颅,她是女官,不能不管不顾的呵斥他们不准抬走崔嬷嬷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宫中有严格规定,她又如何能犯?
自己唯有将崔嬷嬷裹得严严实实,尽量不让尸体直接曝晒在太阳和风雨之下。
“崔嬷嬷,一路走好。”谭尚仪喃喃自语道,突然朝着崔嬷嬷磕了一个头。
两位太监就要伸手抬起尸体之时,容芷却右手一横拦住了。
左手拿着银票,将银票分别塞入两个大力太监的手里,“两位公公,拜托你们在乱葬岗寻块地,挖了将崔嬷嬷埋进去罢!”
两个大力太监一看银票面值,整整一千两,立时惊得膛目结舌,要知道这是他们好几年的俸禄了!当下两个人都含着笑容点头,这么多银两,再加上她温和的态度,他们自然是同意的。
“谭尚仪放心,小主放心,奴才必定会让崔嬷嬷入土为安的!”一个太监道。
谭尚仪也未曾料想到容芷居然会为崔嬷嬷做到这种地步,心里更是感激涕零,听得崔嬷嬷可以入土为安,她又落下泪水,终于不再有任何遗憾了!
两人起身让开,一个太监抬着崔嬷嬷的头,一个则是抬着崔嬷嬷的腿,将崔嬷嬷从地板上抬了起来。
目送崔嬷嬷的尸体缓缓被他们抬着离去,“崔嬷嬷身上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
在太监即将要跨出大殿门槛之时,容芷冷冷出声道。
两个太监急忙应是,方才动的一点歪念也压了下去,崔嬷嬷身上的东西可没有银票那么值钱,他们犯不着为了一点首饰而得罪了谭尚仪和那秀女。
不消一会儿两个太监便消失在视线中,“小主,谢谢你!”谭尚仪突然跪下,给容芷磕了一个响头。
“谭尚仪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过是做了力所能及的,实在当不起你这般言谢,快起来。”容芷忙伸手把她扶起来,笑着道,并善解人意的将自己的手帕递给谭尚仪。
谭尚仪拿了手帕擦眼泪,严肃的脸扬起了几不可见的微笑。
容芷搀扶着谭尚仪回了她的寝室,见她入了房中才转身离去。
………………………………
又出状况
又过了十五日,血案好似被众人淡忘了一般,无人再提起,不同的是教习嬷嬷换成了其他人。
众秀女礼仪宫规各项东西都俱已掌握,考核均是过了,谭尚仪便宣布明日就是皇上亲选,成败皆在那一搏。
夜深露重,李顺棋为了明日有最好的姿态早早睡下了,寂静的室内唯有浅浅的呼吸声。
容芷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发怔,明儿就到了最后的时刻,当以最好的一面展示自己才是。
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蛋,这张如花似月的脸,隐约有一种出尘不染的气息,清澈美好,想来也能让那帝王目光稍稍停驻的,想着便打开自己的**膏挖了一大块往脸上抹去。
缓缓在双颊揉开后,复又挖了一大块往脸上抹。
如此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对着镜中的自己浅浅一笑,剪水双瞳,神若秋水,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动人心魄。
一夜好眠,卯时一到两人便伴随着皇宫钟声准时睁眼醒来。
容芷坐起身打开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扭扭头,动动手,觉着浑身上下神清气爽,伸手撩开层层床帐,就见对面李顺棋也放下脚弯腰正在穿鞋子。
“棋姐姐,早上好啊。”晨起的声线慵懒轻柔,带着令人愉悦的泠泠笑意。
李顺棋也抬头朝着她一笑,打着招呼道:“妹妹,早……”
未等招呼打完,温柔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换上了错愕,要说的话也一下子卡在喉咙说不出来。
容芷不解,疑惑问道:“怎么了?突然这般表情吓人得很。”
半晌,李顺棋才勉强缓过来,噗哧一声大笑出来,笑得是花枝乱颤,不能自己。
容芷更是不解,好端端的大家闺秀突然笑成这样,见她笑得开怀,自己也扯唇弯眼笑眯眯起来,边笑边问道:“棋姐姐到底有什么这样好笑?不若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
李顺棋哈哈笑到肚子发痛,泪花盈了眼角,她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指着容芷,辛苦得一句说也说不出来。
容芷挑眉,眼珠顺着李顺棋手指方向,突然抚上自己的脸蛋儿,自己的脸怎么了?
来不及多想,她一下子跳下床赤着玉足踏着冰冷的地板就往梳妆台奔去,双手撑着台面,抬头一看铜镜中的自己,当即怔愣,微微目瞪口呆了起来。
这镜中佳人当真是自己吗?
她立时将脸狠狠凑近铜镜,就差没把整张脸紧紧贴上去了,睁大带着不可置信的眼儿,摆出了各种面部表情,镜中的人儿也随着摆出了各种表情,千姿百态,龇牙咧嘴的都有。
过了一会,容芷这才欲哭无泪确信镜中的人是自己无疑,不由得就是泄了气坐到圆凳上,愁眉苦脸的。
李顺棋瞧着容芷的动作更是笑的一刻也停不下来,容芷瞥眼过去,瘪着嘴,笑吧笑吧,今天就当一回笑料了,能让一个注重仪态的大家闺秀乐成这样也算是她的荣幸。
再抬眼打量了一下自己,挤眉弄眼,搔姿弄首了一番也是不可遏制的轻笑起来,的确是挺逗人的,连她也忍不住笑弯了腰。
………………………………
猴儿屁股
待两人都笑够了,容芷又换上了苦瓜脸,狠狠揉着自己的脸,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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