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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熙妃传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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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希望你来世投个好胎,再也不要入这后宫来了!
对不起,要怪便怪你命不好。
那人无声低喃了几句,眼里再也没有任何犹豫不定,金簪狠厉落下直取少女心窝而去——
手腕倏地被箍住,少女突然睁开羽睫,漆黑的双眸深邃宁静,似漩涡一般紧紧攫住那人。
她笑,美目溢流珠光,微微敛起却月双弯黛,泽唇凉凉挽延一缕昳丽迤逦,而后红唇轻启:“果然是你!”
声音铿锵,掷地有力。
那人一下子怔在当场,似乎没想到睡着的少女会突然醒来还握住了自己的手。
眼里闪过惊鄂与复杂,然后想通了什么一样舒眉笑了起来。
“你醒了当然最好,至少知道自己死在何人手里,不至于到死还是不明不白,我虽意外,但也高兴,容芷,你道是也不是?”
所有的一切都破开迷雾,水落石出,她推测的果然没错,崔嬷嬷的死亡不过是一个意外,若不是恰好撞破了偷情,又怎会惹来杀身之祸?
想来那私会的二人也没料到崔嬷嬷会突然出现在那儿,只是为了保全自己,唯有杀人灭口。
丽儿……丽儿……容芷记得那男子那般唤那女子的闺名。
礼儿!
祝礼如!
雨夜私会男子的女子就是眼前的祝礼如,也是杀害崔嬷嬷的帮凶。
真正的杀人犯恐怕就是那个身份不明的男子了!
“祝礼如!”
“是我。”
“死了一个崔嬷嬷还不够?如今你还想取我性命?”容芷冷冷黑瞳直直逼向平静的祝礼如。
“既然被你识破了,那你便去死罢!”祝礼如脸上一下子变的凶神恶煞起来,除了容芷说出自己名字那一刻的惧怕外,只余下满脸的疯狂。
………………………………
危险境地
说着便急急伸出另一只手制住了挣扎抵抗的容芷,金簪再往前送了几分,眼看着就要直抵胸口皮肉。
“住手!”木门陡然被人撞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振聋发聩厉喝。
匆匆的脚步声腾腾急骤踏来,谭尚仪一马当先步履极快进入,有宫人太监提着灯笼涌入,垂头站在两旁。
室内霎时亮如白昼。
祝礼如手腕一抖,金簪险些脱手坠地,她瞬间脸色大变,额上有冷汗涔涔冒出。
脑袋更是一片空白混沌,唯有两个字隐隐约约冒出:中计!
好你个容芷,竟然故意演戏引她现身,怪不得她说果然是你,原来她根本不知真凶是何人,今日李顺棋与她在大殿上不过是上演了一场天衣无缝的好戏。
她却一时方寸全失,傻傻跳入她们挖好的陷阱,才有了现在进退两难的境地!
横竖都是个死,绝不会轻易放过容芷!
涣散的目光骤然一紧,疯狂再次在眸中泛滥开来。
容芷触及这样不顾一切想要一起毁灭的目光,心里不由怔然,难道是狗急跳墙,打算同归于尽?
心思电转之间,容芷神经紧绷一刻也不敢松懈下来,美眸凝成一点,全神贯注于祝礼如的每一个动作,金簪已经刺入衣衫,带来令人齿冷的疼痛。
手上拼出了最大的力气抵挡,片刻也松不得,怕是一旦脱力,尖锐的金簪就会狠狠刺入心脏。
如今最大的问题是怎么脱身,死亡的威胁近在眼前,容不得有任何的闪失,要做的,便是安抚濒临崩溃的祝礼如。
“祝小姐,你要冷静下来,你不可再做傻事了。”容芷试图劝她回头是岸,眸中七分冰冷,三分镇定。
谭尚仪的脚步声更近了。
“不要过来!谁过来我就杀了她!”祝礼如背着门口方向尖厉大声喊道。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狠狠一揪便将躺在床上的容芷拽下地来转了个身,容芷身材比她娇小一些,所以祝礼如很轻易的便用左手箍住容芷纤细的脖子。
显然容芷也没料到这样的突发情况,只觉胸前衣襟一紧,随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待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站在地上,脖子被臂弯用力箍着,金簪抵住颈项,金属发出的冷意在自己的肌肤上蔓延。
自己虽然力气不算弱,但终究是抵不过她的孤注一掷,且金簪已然刺入表皮,激烈的动作反而会对自己更为不利,所以轻易不能冒险。
谭尚仪见状骇然,步伐停顿不敢再走一步,生怕容芷那细嫩的脖子就那么被金簪刺入,鲜血飞溅的场面让她光想想便头皮发麻,浑身发冷。
看着容芷面色发白的模样,她就揪心难当,为了捉住真凶,她不惜以身犯险,这才陷入这样的境地,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看着一条无辜的生命交代在自己这里。
“我不过去,小主,你千万不要伤害容小主,她是无辜的!”
祝礼如眼睛发红,突然哈哈一笑,笑得疯狂而讥讽,“她无辜?难道我就该死吗?”
说着金簪便往容芷脖子刺进几分,有鲜血微微蜿蜒迤逦而下,簪头也被鲜血染红,几分怵目惊心。
容芷吃痛,但只是皱着黛眉没有呼出声,万一她的痛呼又刺激了祝礼如,金簪若是再往里刺入几分,动脉被割破,可就回天乏术了!
………………………………
帮凶被擒
容芷危险!
随后匆匆赶到的李顺棋见到这一幕可谓是心神俱颤,脚一软便跌坐到地上,容芷脖颈上溢出来的血,让她惊惧得无法呼吸,徒然张着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脖子好像突然被人狠狠掐住一般。
为什么发不出声音?李顺棋你怎的这般无用?难道眼睁睁看着容芷死在自己面前吗?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伤害她!她只能哀哀无声的哭泣,心里反复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不要伤害她……不要伤害她……
“不,谁都不该死,祝小主,我知道崔嬷嬷不是你杀的,如今回头尚且来得及!你先放开容小主好吗?”谭尚仪放轻柔声音,循循善诱道。
祝礼如闻言眼泪这才直流而下,她拼命摇着头,“不,我不放开,我如今没有任何退路了!”
就算人不是她杀的,但是秀女私会男子导致嬷嬷身死的罪名她也脱不开了,这事传出去,不说后宫没得入,就连她父亲日后也是没脸见人了。
最可怕的是,若是那事被查出……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左右都是个死,那她就拉着容芷一起死好了,黄泉路上有人陪伴,她也不寂寞了!
“容芷,陪我死罢!”祝礼如脸上尽是同归于尽的坚决,手上动作再没有半点凝滞。
“不!”李顺棋凄厉哭喊出声,一手死死捂着胸口,一手直直向外探出。
容芷骗她,骗她说没有任何危险的,如今却危在旦夕!
若是你死了,容芷,若是你死了,我李顺棋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谭尚仪也没想到祝礼如这般坚定,她来杀容芷是抱着赴死的决心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要这样鱼死网破不惜一切?
如何是好?容芷现在可是命悬一线,她却只能站在不远处看着,却没有一点法子……谭尚仪不由心痛合上了双眼,不忍再看。
金簪急速扬起……
李顺棋更是将眼睛瞪大到极致,容芷,容芷!
心脏冷透,灵魂好似出了窍,忘了哭也忘了喊,只是呆呆的看着金簪离容芷的脖子越来越近……
容芷迫使自己不能慌乱,她既敢以身犯险,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死局,只她从不做任何没有把握的事,拿自己生命开玩笑?若不是凶手拿自己当替死鬼,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眸光冷光一闪,她绝不是个甘愿等死坐以待毙的人!
千钧一发之际,容芷趁着祝礼如微微挪开金簪,企图更好使力要将她一击毙命当场的瞬间,右手疾出如电往前一个格挡便堪堪拦住了向自己狠刺而来的手势动作。
左手狠力一把拉开箍住自己脖子的手,身子灵活一矮便如滑溜的鱼儿一般挣脱开去,往前急走几步,身躯前倾向着谭尚仪扑上去。
谭尚仪立即反应过来,张开双手稳稳接住容芷,急促高声道:“来人啊,拿下!”
完了……祝礼如全身无力,金簪脱手落地,她呆呆的立在原地,双目茫然失措,心里都是绝望。
有几个太监一哄而上,将她紧紧制住,叫她动弹不得。
………………………………
皇后亲审
翊坤宫。
这是后宫最尊贵女人的寝宫。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当今皇后姜氏正闭目懒懒躺在榻上,一袭金色广绣百仙石榴裙,朵朵祥色祥云,贵不可言,三千青丝以凤钗高高绾起,端的是雍容典雅。
有一年长宫婢用手指轻轻按揉着她的太阳穴,另有两名年轻的宫女跪在地上为她捶着腿。
“不日本宫便会有许多年轻的妹妹了,流珠,你说,本宫是不是容颜日渐老去了?”许久,姜皇后轻启红唇吐出了那么一句。
“娘娘凤颜如玉,瞧着如同十**岁没什么两样。”
“是吗……”姜皇后缓缓伸手抚摸上自己的脸庞,她年长皇上三岁,如今已经是三十有一了,哪里比得上其他年轻的宫妃?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了细细的皱纹,连她有时都不敢看镜中的自己。
这女子的容颜总是那般容易消逝。
“皇后娘娘不好了!”有一宫女声音急促传入内殿。
那宫女匆匆忙忙跑入,扑通跪在榻边。
“嘴贱的奴婢!什么娘娘不好了?”一把香扇甩了过来,那宫女丝毫不敢避让,玉制的扇柄直接摔在粉嫩的脸上,划过一道红肿的印痕,火辣了半边脸。
“皇后娘娘恕罪,奴婢该死。”那宫女不断的磕着头,闷闷的声音沉重响开。
姜皇后慢慢睁开凤眼,眸光一转,不怒自威,“好了,何事这般慌张?”
那宫女如蒙大赦,赶忙开口道:“回皇后娘娘,是钟萃宫那边出事了!有秀女……”
说到这儿,小宫女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珍珠,有何事你直说便是,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流珠颇有些恼怒。
珍珠一咬牙,“有秀女杀了人!”
姜皇后一惊,坐起身来,“当真?”
“谭尚仪遣了陈公公来禀的,说死的人是崔嬷嬷。”
什么!姜皇后站起身,一脸的不可置信,“来人啊,摆驾钟萃宫。”
――――
钟萃宫大殿内灯火通明。
谭尚仪坐在高台处一言不发,台下秀女整整齐齐站在两侧,有一秀女垂首跪在正中间。
安静,静到了极致。
忽然……
殿外有一太监高声唱喝:“皇后娘娘驾到――”
太监细亮的声音传至很远的宫墙后,百转千回,无数的细碎的摩挲的脚步声。
谭尚仪马上起身走下高台。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跪下,头也不敢抬起,听着绣花鞋走在大理石砖上平缓的声音,侍婢们紧步跟随,宫人掌华美仪仗不敢有丝毫停歇。
随后是如鸟雀般玲珑的威严女音传入耳中。
“平身吧。”姜皇后高坐于上。
众人起身却丝毫不敢抬头直视凤颜,生怕冲撞了半分。
“谭尚仪,你说秀女杀人,可是真的?”
谭尚仪跪在正中,恭敬回道:“回娘娘,千真万确,不过这秀女不是凶手,却是帮凶。”
“帮凶?那么真凶呢?”姜皇后温和的声音陡然拔高,含了几丝凌厉。
“真凶是个男子,这秀女已经被臣拿下,娘娘可亲自审问。”
………………………………
万念俱灰
“竟有男子在本宫管辖的后宫行凶,实在大胆!”姜皇后狠狠拍了案桌,又惊又怒。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自皇后一来祝礼如更是绝望,不知该如何是好。
害怕、无措、茫然等等一股脑儿向她袭来,压得她只能哀哀颤抖着跪伏在冰冷的地板上。
身体上的冷却抵不过心里的寒意。
她怕,怕极了!
皇后命令般的话语让她只能怯怯地抬起头,入目变是姜皇后犀利的凤眼和盛怒的容颜。
只消一眼,便足以让她魂飞魄散。
多年来身居高位散发出来的威严势不可当,在那样尖锐犀利的目光下,竟让人心惊胆颤,不敢再对视多一刻。
“区区一介秀女,竟敢私通男子,还杀害了崔嬷嬷,你是何人家的闺秀?”
“臣女……臣女翰林学士之女。”祝礼如狠狠咬着唇,声音几不可闻。
心里万般难受,那疼她爱她的爹爹这下还有何脸面?
爹爹乃书香世家之后,不说学富五车,但也是满腹经纶的,当年爹爹凭着过人的才学一举考上状元,一路走来,如今已是翰林学士,现下却要因她而败坏了一世的好名声!
“翰林学士之女竟是这般不知廉耻么?生于书香世家,本应知书达礼,洁身自爱,为何你偏要做出这样有辱家门之事?祝大人怕是以后在同僚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一字一句,字字锥痛她的心。
脑中突然浮现爹爹怜爱呵护自己的模样,祝礼如无比悔恨。
“臣女错了!”一声高呼,她嚎啕大哭不止,双手握拳一下又一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仿佛这样自己才能好受一些。
她本是知书达礼,落落大方的名门闺秀,虽比不得沐芳仪、杜若兰那般名动盛京,但也是小有名气,才貌双佳,不知多少世家公子仰慕其名。
可是因为自己年少单纯,不知怎的就偏偏被他的甜言蜜语打动,如同飞蛾扑火一般落入他的怀抱,直至后来出身不高的母亲遭受族人欺压,父亲被迫抬了小妾,她方才幡然悔悟,自己唯有入得后宫成了帝王的妃子,母亲才有出路!
可是迟了,已经太迟了!
自己声名狼藉大可一死了之,但却是连累了爹爹,也连累了自己那可怜的娘,本就不受祝家的厚待,以后定会因自己的事而更受欺凌。
生无可恋,只求一死,说不定还能保留爹爹些许的名声。
“本宫绝不允许这般丧心病狂之人混入后宫!那男子到底是何人?快说!”
祝礼如面对质询却沉默不语,原本害怕彷徨的心也平静了下来。
说吗?不说了,不愿再把他供出来了!
他对自己很好,那样深情的爱着自己,左右自己也万念俱灰了,何苦还要再拖累了他?
孤身一个人赴死就已足够!
“不肯说?来人,掌掴二十!”她良久的沉默让姜皇后怒火更炽,厉声就是一喝。
流珠得令踏步上前,揪着祝礼如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
如玉的脸上全是眼泪,神色却灰白暗淡。
流珠没有任何的怜惜,扬手便毫不留情往她脸上扇去,这掌掴可是不同寻常的,每一巴掌都是用了巧劲,打得你是口腔内里出血,脸上却没有任何红肿。
………………………………
猴儿屁股
待两人都笑够了,容芷又换上了苦瓜脸,狠狠揉着自己的脸,满目都是无奈。
如今这副尊容怎么办?
彼时,两人的丫鬟敲响了门扉。
容芷赶忙双手捂脸趴下,似鸵鸟一般将头埋起来。
实在是没脸见人。
“小主,洗漱了,今儿个得赶紧呀,你怎么了?还不敢见人了?”知礼放下手中装了温水的盥盆,湿了毛巾拧了水递给努力装鸵鸟状的容芷。
“拿开拿开,我待会再洗脸。”容芷声音闷闷传来。
手停在空中老半天了,自家小主还是埋着螓首不肯接过去,莫不是小主心情不爽利?听小主的声音也是闷闷不乐的。
知礼忙把毛巾扔回水里,伸手就去拉容芷,“小主到底受什么委屈了?让奴婢好好瞧瞧。”
知礼手劲不容小觑,使力拉扯着容芷,有好几次都差点被拉了起来,但最后都被容芷瞅着机会又趴回了臂弯间。
“我没受委屈,你别拉我。”
容芷心里暗暗叫苦,拼尽全力与知礼抗衡着。
知礼只好抬头焦急的问李顺棋,“李小姐,我家小主到底如何了?”
李顺棋摇了摇头,只是笑着道:“胭脂醉卧美人颊。”
什么意思?知礼很是不解,但李顺棋已没了下文。
“小主,你这样奴婢更是心急,闷着可不好,小主你快告诉奴婢到底发生了什么?知书,你快过来帮忙把小主拉起来。”没从李顺棋那得到答案,知礼更是急不可耐,以一人之力远远不够,只好扬声对着知书喊着求助。
知书放下整理床铺的动作,忙转身向着梳妆台小跑而去。
不好!
一个知礼都只是堪堪对付,再来一个知书,岂不是要被拉开?
“说了无事,我这不就起来了!”容芷干脆一下子抬起头,破罐子破摔的羞恼道。
“小主你……”随着容芷的脸蛋暴露在空气中,两人张大了嘴膛目结舌。
只见容芷的两颊铺了一层如血一般鲜艳的红,蔓延了整张如玉的脸,本来如胭脂涂抹在脸上,那是会平添一种妩媚妖娆的魅惑之美的,但容芷脸上的却是大大的不同,非但没有任何妩媚,看不出原本的容貌不止,还像猴子屁股一般,惹得人忍俊不禁。
两个丫鬟涨红了脸,双肩一耸一耸的,明显是在为了顾全自家小主的脸面,而死命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容芷见状弯眼似笑非笑起来,嗔目挑高眉梢,“像猴儿屁股吧?要笑便笑。”
这样憋着也不怕内伤?
知书知礼终于是憋不住笑出了声,不仅她们笑得眼泪汪汪,就连李顺棋的两个丫鬟看到容芷的尊容也同样笑出了声。
高低不一,甚是愉悦。
“原来这就是李小姐说的胭脂醉卧美人颊……”知书笑弯了腰,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容芷也不拦着她这般放肆,自入宫以来,好久都没见过这两个丫鬟笑得这般开怀了,这一次就笑个够罢。
自己只好做面瘫状了。
知礼到底是个冷静自制的,很快便停了下来,捏了捏还在兀自笑得开心的知书,“好了好了,别笑了,小主的脸成了这样可怎么办?今日可是皇上亲选!”
一提到这个,知书马上也不笑了,换了一副忧愁的表情,是啊,今日是最后的选拔,小主的脸……
两人脸色冷峻了起来。
………………………………
咬舌自尽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呜呜……让我死,让我死!”挣扎已经是徒劳,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哀求着,她想死的有尊严啊!
流珠待自己缓过来之后,立即掀开祝礼如的裙摆,她向来是个心硬手狠的,双手齐用,大力扯了亵裤半点不停顿的探手刺进去……
片刻后,流珠朝着姜皇后缓缓摇了摇头,手指探进去那会,没有半点阻塞便入了深处。
这秀女的确失去清白,不干净了。
“是哪个嬷嬷给这秀女点守宫砂的?”姜皇后声音极是犀利威严,冷冷的目光横扫而过。
有一嬷嬷脸色灰败扑通跪下,“皇后娘娘饶命,老奴是被猪油蒙了心了,饶命啊。”
当初给祝礼如点守宫砂,留了一会,拿手帕擦试之时,那红点居然被尽数擦干净。
自己当即骇然,马上就要去禀了谭尚仪,不料却被她一把拉住,很快一只极品的玉镯就从她的手腕褪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桂嬷嬷,此事切莫声张,我自有办法做到天衣无缝,这玉与你极配,我便送给你了。”说这话的同时,她曲膝跪下朝着自己磕头。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祝礼如当日的信誓旦旦仿佛就在耳边不断而来。
最终贪婪战胜了理智,她只迟疑了一会,就点了头。
如今呢?事情被捅穿,她只是个宫婢,哪里会有活路?
竟是桂嬷嬷,谭尚仪恨极怒极,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招呼了去,直让她摔倒在地。
祝礼如自嬷嬷探手进入私密之地便一动不动的仰躺在地上,大睁着双眼望着屋顶,唯有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这一刻,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绝望死死箍住自己的心脏。
刻骨铭心的屈辱!
活吗?活不起了,还有什么脸面活着?死才是最好的归宿!
但是……
她不甘心啊!到死都被伤的体无完肤,引以为傲的尊严被碾碎成泥,半点都没有剩下。
容芷,容芷!你若是乖乖认罪,又怎会出这种事?她又怎会被当场验身?下身亵裤被扯至膝弯处,只余下一片裙摆堪堪遮住密处,冷,好冷啊!
但哪里又比的上心里的冷呢?心如刀割也不过如此了吧?
那么痛,那么痛!
众人被这一幕完全吓呆,皆是不忍的别过头去。
“我是祝礼如,翰林学士之女,盛京出了名的大家闺秀,我恨你们……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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