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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熙妃传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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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书错将她眼中的疑惑当成了不信,张口急道:“是大夫人嘱咐奴婢要仔细容婉仪的!”

    容芷错愕。

    知礼想出手捂住她的嘴已是来不及,眼睁睁看着她快速张嘴说出那番话,待她说完才反应过来大力扯住她的袖子往后拉,凌厉剜了她一眼。

    知书猛然反应过来,右手急捂嘴,她怎么忘了,大夫人不许她们说与小主听的!大夫人说以小主纯真的性子受不得这些个腌臜事儿,还不如让小主以为自己的亲姐是疼爱自己并待自己很好的。偷偷打量小主的表情,一阵心凉——小主果然无法承受!

    瞧她震惊的模样,哪里是知道自己亲姐竟藏了那种心思的?知书愧疚心疼,任谁知道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变成了那样也是会伤心欲绝的罢!

    “小主,奴婢失言!”知书跪在容芷脚边,双手攀着她的膝盖,仰着头语带哀求。

    容芷缓慢垂下眸子与知书对视,“你是说我娘她……”嘱咐你仔细容明珠?

    她还未问完,知书便急促打断了她,“小主,不关大夫人的事!”

    小主与大夫人亲厚,若是因为自己一时嘴快而生了嫌隙,她是如何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容芷望向知书的眸子已然凝住,原来她那柔弱的娘并不如表面那般软弱可欺,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了!

    看来徐氏那般心机的女子屡屡败在娘的手上,除了有自己的一部分原因外,更多是自己娘亲的……功劳。

    因为顾氏对她太宠爱,所有的柔情都投放到自己身上,以至于自己从小便认为顾氏是个没有心机没有城府没有手段的,所以才会在徐氏有所动作之时暗地里想法子破坏。

    既然娘亲什么都知道,那么险些丧命的那一次娘亲肯定有所觉察,当初自己太过年幼,想做些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虽破坏了一些徐氏的计划,但却微乎其微。

    如今想来,倘若不是顾氏早就提防着徐氏,发生那样的事恐怕难以活下来了!何况当时要不是因为顾氏紧紧护着自己,她也活不到现在。

    徐氏最大的失败在于她没有得到父亲的心,父亲看似温和,实则也是个冷硬的人,他心里只有顾氏,便只爱顾氏,再容不下别的女人,这也是她最为欣赏的一点。

    父亲独宠,又生下了嫡长子,顾氏在容家的地位自然不可撼动,徐氏再怎么折腾也是徒劳罢了,这么多年来她这个跳梁小丑哪怕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

    顾氏不愿让她知道这些,是想将最好的都双手奉给自己,至于那些坏的,肮脏的不配玷污她半分。她是一个很好的母亲,所以容芷才能彻底融入他们,和他们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父亲爱母亲疼哥哥护,这样的亲情是几辈子才能修来的?
………………………………

银针验毒

    原本进宫后她还时时担忧顾氏,生怕徐氏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但从知书一番话听来倒是不用担心了。

    “知书,你起来吧,娘亲这样其实我很高兴。”从沉思中出来,映入眼帘的是知书带了两行清泪的脸蛋。

    知书仍心有惴惴,声线呜咽,“小主,当真?大夫人对小主掏心掏肺的,小主可不要……不要……”不要后面的字她却怎样都说不出口,因为那些她能想到的字眼太过……令人伤心。

    知书还没起身,知礼便跪下了,苦口婆心道:“小主慧敏,那徐氏和容婉仪往日如何您不能不知,大夫人对奴婢们的嘱咐只是希望小主平安喜乐,若奴婢们多多防着,也能保小主少一些伤害啊!”

    容芷哭笑不得,娘和她们的心意她都懂,她不过是一时半会还吃不消娘由一朵温软娇花一下子成了带刺的玫瑰,毕竟十四年来记忆中的娘亲完全变了个样。

    娘实在藏的太好太深,不过这样却实在让她欢喜,总算能松一口气,对顾氏放下心来。徐氏再如何蹦哒也蹦哒不出娘亲的手掌心,容府后院安宁,父亲和哥哥也能尽力于朝廷而没有后顾之忧!

    实在妙哉。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不过是娘嘱咐你们防着点姐姐,我又怎会为了这事怪娘呢,如今知书说漏了嘴更好,这样我自己也能多防着点她,倒不用你们时时在背地里为我担心了。”容芷眉色微展,倾身扶起二人,“你二人与我情同姐妹,若你们的话我都不信,那还能信谁的?”

    知书当下心安,摇着容芷的手臂,嘴儿撅得老高,“小主方才一点反应都没有,话也不说,可吓死奴婢了!”

    知礼但笑不语,小主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她怎么可以怀疑小主会做那种想法呢?十年相处她早就知道小主性子如何了,表面虽淡,好似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对什么都是漠不关心,但从一点一滴的小事中也可略知小主内心温热,她会关心老爷,关心大夫人,关心少爷,尽管很少表现出来,但她知道,全都知道的。

    相信老爷,大夫人,少爷也是都知道都明白的,不然怎会将小主当作稀世珍宝一般呵护疼宠着?

    小主啊,看似好懂却难懂,当真让人心疼到了骨子里……

    容芷又伸手拈起一块糕点,避开知书又欲夺的手,“姐姐还不敢明目张胆下毒害我,这么多人瞧着她提了食盒来扶风小筑,我若是一个不好,当先怀疑的人便是她,姐姐绝不是个蠢笨的。”

    “那也不成,小主要吃可以,但奴婢要用银针验毒!”

    容芷万般无奈,只得将糕点放回去,“要验便验吧。”

    知书自怀中掏出一根有尾指粗细的银针,在容芷木然的目光下将一盘糕点挨个挨个戳将过去,不消一会儿每块糕点上都有一个……洞,不是针孔而是洞!

    她哪来这么大一根银针?

    容芷:“……”

    “小主,可以吃了。”知书眉开眼笑收回手,将糕点推回容芷触手可及之处。

    看着是一点胃口都没了,容芷撇开眼,沉默一会方开口道:“赏下去吧。”

    这丫头鬼点子多得很,那么粗的银针也用来试毒,也不想想谁见了糕点上有一个洞还尚能吃得下?

    知书忙端起糕点匆匆出了去,生怕容芷反悔似的。

    容芷看着她的背影啼笑皆非。
………………………………

女红绣字

    容芷接到内侍监的太监掌灯的传旨,实属有些意外,一个月之后,各宫之人皆言她失宠的当口,他竟又翻了她的牌子。

    沐浴更衣焚香,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容芷料想他没有那么早来,便整个人懒懒缩在香榻上,柔滑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娇躯轻靠着软枕,一手拿着月白色……肚兜,一手拿着细长银针,右手翻飞,十分罕见地绣着什么。

    很快便见她勾唇满意笑了,极品冰绡做成的肚兜上爬了一个歪扭如毛毛虫一般的“芷”字。

    一旁坐在矮墩上刺绣的知书知礼简直不忍直视,十几年来小主的绣工还是一如既往的……烂啊。

    所幸小主是入宫的人,若是出嫁,就那样的绣工做出来的喜绸被褥,还不活活被人笑死。

    小主,你笑什么?还有,你在得意什么?就这毛毛虫一般软趴趴的绣字值得你骄傲么?

    两人同时别过头去。

    大夫人曾说小主刺绣功夫举世无双,若寻常女子学了十几年,再笨的也会是绣花了,偏自家小主学了十几年,莫说绣花花草草,就连一个字也是绣不好的,七扭八歪自是不必说,可绣得断针缺线实在是……令人捧腹。

    所谓断针缺线便是容芷绣着绣着字体的笔画不流畅,再强行绣下去会变成错字,这时往往需要在此处断开针再穿线重新入手来过,这般绣出来的字往往有些别扭,甚至有时候会缺了一个小口,远看倒是看不出来,近看嘛……

    “我的绣工还是很好的。”指尖磨娑着绣字凸起的纹路,容芷心里有些欢喜,她有个习惯,喜欢亲自动手在自己贴身的衣服上绣自己的闺名,哪怕绣工很烂她也不愿假手于人,知书知礼曾因她绣得太丑提出要帮她绣,她想也没想便拒了。

    总是觉着自己绣的沾染上了自己的气息,贴身穿着温暖又舒心,别人绣的如何与之相比?

    “是啊,教女红的夫子曾说小主天赋异禀呢,小主若是多费些功夫去练,那便能更好了。”知书趁机鼓励道,女红是作为一个女子必须要具备的,小主样样不好,但她却希望小主女红能好,不求精通,只求能瞧着顺目就行。

    知书虽不懂情情爱爱为何物,但是从小到大在容府也耳濡目染过,悟出了一些门道,大夫人可是常亲手裁衣刺绣送给老爷的,老爷哪次不是当宝贝似的穿着?就连腰间挂着的香囊都是大夫人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老爷可是日日佩着不曾离身呢!

    还有徐姨娘,她不得老爷喜欢,但也会动手做些精致香囊送给老爷,老爷再如何看她不顺眼也会收下的,末了还对徐姨娘和颜悦色了不少。

    小主若能亲手做些香囊送给皇上,多少也能得一些宠爱垂怜,没有宠爱的日子难过到什么程度她现下是知道了。就拿前些日子来说,连御膳房的掌事公公都敢出言不逊,还连带着短了扶风小筑的吃食,小主吃得一日不如一日,她和知礼嘴上不说,到底是十分心疼的。

    知礼显然也是和知书一样的想法,期盼的望着容芷。

    容芷不知两个婢女透过刺绣想得百转千回,随手将针线放在一旁,女红于她而言能绣出字便很好了,其余的花草鸟木之类的,她哪有那份耐心闲心去穿针走线?忽视了两人又小心翼翼又饱含希冀的目光,悠悠抬头瞧了一眼窗外的更暗的天色,只当没听到知书的话。

    就知道会是这样,知书知礼无奈,次次旁敲侧击的劝告都被小主浑水摸鱼忽略了过去。
………………………………

抓疼嫔妾

    “天凉了,奴婢去泡杯热茶给小主暖暖身子。”知礼自幼心细又体贴入微,往往能想到知书粗心大意忽略的东西。

    “知礼最是贴心了,去吧。”容芷浅笑夸了一句,话音刚落一张软薄绸被覆在自己腰间,抬首落入眼中是知书一副求赞扬的模样,顿觉莞尔,“知书也是我的小棉袄。”

    知书眉开眼笑,笑得很是灿烂,容芷光听着她的清脆笑声也舒服得弯起了眸子,这般无忧无虑,不含任何杂质的笑声在后宫还有多少?她的身边不需要太多不苟言笑,沉稳刻板之人。

    知书活泼开朗正是扶风小筑的一道风景,若不能时时看到这样的笑容,时时听到这样的笑声,日子定会太过枯燥无味的。

    喝罢热茶之后,整个身子暖和了起来,不多时扶风小筑各处已经掌了灯,容芷干脆就这么卧在香榻闭眼休憩,待养精蓄锐后方有精神与帝王过招。

    云景虽待她有些不同,但还不足以让他放下政事提前到扶风小筑,所以当他处理完政事起身前往扶风小筑时,戌时已经过了。

    太监抬着御辇走在青石小路上,越往前走路便越暗,大约便知道扶风小筑快到了。

    只瞧着不大的扶风小筑门前的灯笼高挂着。夜色中,身着月色广袖襦裙的女子提着六角琉璃宫灯安静站在门前,柔顺的长发没有一点装饰,就这么披散垂下,随晚风轻舞飞扬,宫灯将她的肌肤映衬出莹莹光彩。

    她身后孤耸高大的行宫使她看起来更加渺小,娇小的身子就那么直直迎风站着,衣衫长发翻飞间顷刻透出了无边的寂寥,让人一眼望去,竟忧心她形单影只,忍不得把其护在怀中好好呵疼着。

    云景心里蓦然空了一些,有这么一个女子曾今也这般盼着他等着他……眉梢微动,御撵停下,他看着女子执灯缓缓下拜,“嫔妾给皇上请安。”

    走出御辇伸手执起那双带着凉意的柔荑,“爱妃不必如此多礼。”

    一句爱妃让容芷眨了眨眼,为何觉着这两个字旖旎中隐含了一缕……遗憾?

    将宫灯交给满宝,留他们在外头候着,任凭云景拉着她进了寝室。

    略带薄茧的大掌无端让她有了安心之感,但越是这样容芷便越是不敢松懈。

    脑中尚残存些微旖念,忙大力摇了摇头。

    云景没有一丝温度偏偏华丽惑人的清越声音自头顶传来,“爱妃这是?”

    容芷抬头脸上一片娇羞,略咬唇:“皇上……”

    云景本就冰冷的眸子慢慢凝了冰碴,就那么居高临下睨着她,凌厉唇间慢慢划出一丝似笑讽意。

    “抓疼嫔妾了。”甩什么冷眼呢?该翻白眼的是我好么?

    容芷知道此刻自己应该毫不畏惧的迎视回去,倔强和委屈才是真实的自己,矫揉造作却会让他更加厌恶。

    于是她清澈透亮的双眸直直望着他,长长的羽睫微微眨了几下。

    云景眼底的冰碴慢慢消融,眸光掠过她的手腕,果然一圈青黑,薄唇一抿,他方才也没用多大力……

    他却不知容芷日日以特殊药浴泡澡,自五岁便一直持续到现在都未曾停过,所以她是真正的肤如凝脂,软腻地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若是细瞧,灯光照耀下她的肌肤莹润生辉。
………………………………

他有洁癖

    容芷揉揉手腕,望向他的美眸染了薄薄水色,“嫔妾无事。”说罢上前几步将一旁早早备好的热茶递至他眼前,“皇上请用茶。”

    他伸手接过杯盏拈盖抿了一口便放回桌上,“茶是好茶,只是天色已晚……”

    云景倏然攫住她端庄又矜持的脸蛋,抬步慢慢向她靠近。

    该来的还是要来!

    容芷心里微微一紧,漆黑的眼珠倒映着步步而来的帝王――一身精致龙纹黑袍,他莲华容姿,嘴角噙笑,身上妖魅气息顿生,清风过处,无从挽留。

    前世今生,未体验过的经历……如今要来了吗?

    来就来罢!

    容芷用力阖起双眸,纤长翘睫微颤,如两笔浓墨重彩般的细线画于之上,柔媚动人至极。

    鼻端一阵清凉冷香掠过。

    “爱妃,还不过来?”他靡靡华音从不远处随风悠悠飘来。

    剧情不对!

    容芷倏地转身,霎那间对上他似笑非笑如点墨的眸,只见他凤尾一般的眼角撩起惑人弧度,略有妖意,未见媚态,却凝起妩然风姿。

    风情万种四字也不足以形容他的万分之一。

    容芷嘴角一抽,她本是等着他将她横抱起来,两人一起……缠卧床榻。不想他竟弃下她,自己一人独躺床上,一手撑头,一手轻撩着腹间发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慵懒随意搭配着他自身清冷孤绝的气韵,虽如磁石般吸人眼睛,但此刻却让她一口老血哽在喉头。

    “爱妃在期待什么?”

    他的话恍若一刀直插心脏,容芷暗暗咬牙,看来他是对她的身子没有兴趣,如此也好,心里小小的紧张感尽数褪去。脸上复扬起璀璨笑容步步生莲走近床榻。

    刚走到床下足蹋边,他突然伸出手一把将她拽上了床,容芷双脚离地直直扑入他的怀中。

    额头剧痛,手被他抓着无法抚摸痛处,容芷脸上本来一丝不苟又恰到好处的表情出现了一道裂痕,哪怕她勉强忍住疼痛维持端庄沉稳,但撞上那一瞬间出现的扭曲皱眉也泄露了些微情绪。

    皇上,敢问你的胸膛是铁打的么?这么硬!

    “爱妃怎的跟小牛犊子似的,又咯人又重。”

    容芷:“……”

    努力自他怀中扬头,就见他笑容在片刻之后消弥,面无表情,眼眸深处隐了一丝……嫌恶。

    容芷气笑了,果真是翻脸如翻书!

    他自己不知发什么疯把她拽到怀里,现在却嫌恶她?

    云景眉梢微动,容芷还未来得及说话丝丝危险之感自心里快速浮起,很快便感觉到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臂就要把她硬甩下去,本能迫使容芷出手如电死死揪住他的衣襟。

    甩而不得,云景蹙起长眉,容芷暗沉一口气,控制心绪,但恼怒却如何都压不下去,语气淡凉道:“皇上这是作何?”

    要不是她反应及时,这会恐怕摔在地上,哪还能在他怀中与他对视?

    “爱妃你没有脱鞋。”一话既出,嫌恶更甚。

    容芷就着揪他衣襟的姿势愣住,云景垂眸向下望去,脸黑了几分,她也忙随着他的视线而去――她的绣鞋正抵在他衣袍的下摆,哪怕是浓墨一般的黑色,到底也能看出绣鞋踩踏的印记,淡淡的黄色有些打眼。
………………………………

小馒头太小

    云景额际青筋爆出,他忍了又忍,就怕自己忍不住出手一掌拍死了她。

    “下去!”声音自齿缝中溢出。

    原来皇上有洁癖……容芷暗乐,未免他真的将自己扔下床去,她双脚大力踢蹬几下,绣花鞋翻滚着下了蹋。

    云景面无表情盯着那双精致的绣花鞋眯起了狭长的眼。

    “还不松手?”

    猛然意识到自己还抓着他的衣襟,容芷马上神色如常地松开,末了还伸手轻拍几下抚平褶皱,脸上绽开一抹笑容后快速脱开他的禁锢,从他身上爬到了床的内侧躺下。

    从帝王身上跨过已是死罪,容芷背部触上软滑锦缎后才猛然意识过来方才自己做了大不敬之事!

    “皇上……”容芷一骨碌起身跪在床上就要磕头请罪,皇上两个字刚出口便被他打断。

    “小猴儿,给朕捶背。”他背对着容芷半点也没在意容芷从他身上跨越而过的行为,宽厚的背让容芷微微出神,就是这个男人的肩膀,脊背担负了大秦万万百姓,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敬佩之意。

    “是,皇上。”之前所有的忐忑都化成了满头黑线,他的字里行间显然没有降罪的意思,容芷轻轻吁了一口气,有了点点感激。

    依了他的话重新躺下,由于平躺不好出力使劲,她换成了侧卧,对着云景的背一拳直捶过去。

    云景不是没有防备,但面对她的时候总会有所松懈,因而容芷大力捶来时他差点没稳住整个人摔下床去,好在他抓住了床沿,背后的容芷也及时拉住了他。

    “爱妃是要谋杀朕吗?”他优雅松开手卧回原来的位置,淡淡问道。

    “嫔妾失手,皇上恕罪。”说着她又要爬起来请罪。

    “继续吧。”

    她只得再次躺下,手上不敢再那么用力。

    “太重。”

    容芷减小了力道。

    “太轻。”

    容芷又加重了力道,心里的小人怒而掀桌。

    她累了。

    上下眼皮在打架,捶动的手也有一下没一下,力道更是越来越轻,不一会儿浅浅的呼吸声均匀传来。

    云景愕然,她……睡了?转身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安静美好的睡颜,一直带笑,偶尔含嗔带怒的眼眸阖上,一下子从明媚转成了温顺。

    她竟这么毫无防备的在一个男人身边睡着了!

    云景伸手一推,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恩?”容芷睁开朦胧的睡眼,脑中一片混沌,她茫然地望着他。

    明亮的烛火晃得她不适地眯了眼,好似突然想到什么,在云景不解的眼神下拉开衣带脱下裙子,只剩下了白色丝滑的中衣。把脱下来的衣裙随手一扔便罩在云景逐渐发青的脸上。

    鼻腔扑入满满的薄荷清香。

    这个该死的女人!

    居然敢当着他的面不知羞耻的宽衣解带!

    云景还未有所动作,蒙住头的衣裙又被她卷走,“皇上?”

    恩,皇上在,所以不能乱扔。

    于是她手一甩,衣裙呼啦一下落到了地上。

    云景嘴角一抽,神色有了一点莫可奈何。

    容芷有个不为人知的毛病,当身边察觉不到危险时,她被叫醒就会犯糊涂。一如现在这般,扔了衣裙后她歪着头也不躺下,突然又好像想起了什么,手爬脚跨越过云景站在床下。

    云景脸一黑,扬手要拉回她来,不想她的动作更快,他的指尖只堪堪擦着她的衣服而过。

    只见她走到烛台前吹灭了四根燃着的蜡烛,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她轻车熟路转身往床边走。

    走了几步踩上自己甩到地板上的绣鞋,踉跄数步往前摔,云景无奈,平日里聪慧的人儿,怎么就睡迷糊了?

    他牢牢接住了她,而她因为那一摔不知怎的衣带就散开了,一边衣服滑下,露出了香肩和肚兜一角。

    她似有所觉察,在他怀中挣了几挣。

    云景是习武之人,夜视能力自然极好,他眼眸一黯,极速出手点了她的昏睡穴。

    “退下,这里不需要你。”云景揽住她的肩膀,让她娇小的上身整个儿倚在自己胸前。

    随着他的话落,一道黑影翻窗而出,未曾发出一点声响。

    待那道黑影远去,他便彻底拉下她半脱未脱的中衣,手指不停连带着肚兜也扯下来同衣服一道扔在地上。

    场面香艳。

    黑暗中,帝王脸上神色不变,抬手抚上她的……两个小馒头,好看眉头蹙起,太小了!

    睡得迷糊的某人挥开他的狼爪,嘟囔道:“贪贪别闹!”

    云景一顿,贪贪是何人?她的青梅竹马心上人?

    “贪贪是谁?”

    容芷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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