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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熙妃传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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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景一顿,贪贪是何人?她的青梅竹马心上人?

    “贪贪是谁?”

    容芷显然睡沉了,在他充满冷香的怀里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如同小猫咪般蜷着不动。

    云景脸黑如炭。
………………………………

留宿小筑

    皇上留宿扶风小筑!

    候在门外的万德禄虽面色如常,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自打皇上登基之时便一直随伺身旁,到如今已有十八年的光景了,因而他清楚的知道皇上不管多宠爱一些嫔妃,都始终没有在嫔妃住处留宿过,这么多年来这也是众嫔妃之中心照不宣的了。

    就连当年极为受宠的那位也没能让皇上留宿,这芷容华……好大的本事啊!

    看来今晚之后扶风小筑这么个偏僻荒凉之地要开始热闹起来了。

    时近卯时,万德禄早早领了几个手捧盥洗用具的太监候在门外,待卯时钟声响起,门内却没有一点声响,又等了一会儿,里头之人还是没有开口宣他进去伺候,生怕误了上朝的时辰,无奈之下他只得扬声喊道:“皇上,卯时已至,该起了。”

    芷容华是怎么回事?还没有伺候皇上起床穿戴么?

    “进来吧。”里面传出薄凉的声音。

    万德禄大骇,方才那声音……是皇上的!嫔妃侍寝第二日按例本该要比皇上先起,莫非芷容华还没起?

    万德禄领那几个小太监推门垂头步入,越是往里,他便越是心惊肉跳,头不由垂得更低了,忽然脚下被什么柔软之物咯到,赶忙抬脚仔细一看――竟是一只绣鞋,寝室内的绣鞋不用多想就可知是芷容华的,只是绣鞋不在床边蹋上,反而在远处地板上……

    不敢再想,万德禄目不斜视跨过绣鞋,还没走几步路就又看到让他眼珠子差点滚地之物――凌乱扔在床下的衣裙,饶是他这个什么没见过的人也心抖了几抖,嘴抽了几抽。

    想来昨晚……甚是激烈。

    万德禄头垂着,眼睛却死命往上翻,就怕待会看到更加不该看的……

    比如……亵衣亵裤……比如……女子贴身穿戴之物。

    想到这里,万德禄差点扬手狠狠扇自己一巴掌。

    “皇上?”站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小声喊道。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撩起层层纱帐,初醒的帝王神色慵懒起床,他完全没有刚醒时的那种迷蒙,眸色深邃清明,好似从不曾睡过一样。

    后面的小太监恭敬快速上前跪地为他穿鞋,云景站起,纱账顺势垂落,掩盖了他身后所有靡弥春光。

    云景由万德禄伺候着更衣,这原本是该由侍寝的妃嫔来做,但是万德禄见香帐内芷容华睡得很香,全然没有半点醒来的样子,他只匆匆一瞥便不敢抬头再看。

    什么东西该看,什么东西不该看他如何不清楚?不该看的东西他是绝不会去看!

    瞧着皇上轻手轻脚的模样似乎也不想吵醒她,他便小心上前伺候穿衣。

    走出房门,云景发现已有两个宫女一个太监在外面候着,不由得挑眉道:“芷容华睡得正好,不必去吵她。”

    满宝为自家小主捏了一把冷汗,幸而皇上没有怪罪小主,跪地口中忙道:“是。”

    万德禄暗地里扬手招来一个小太监,耳语了一番什么,那小太监点头应是后小跑朝着反方向离开了。
………………………………

一丝不挂

    圣驾离开后,容芷方缓缓睁开眼,一动不动凝视着高高的床顶,良久才扯唇无奈苦笑。

    如何是好?

    早些时候万德禄推门进入之时她便醒来,侧目是他美得令人垂涎欲滴的睡容,肤质莹白细腻更胜女人几分,羽睫纤长覆在眼睑处,柔和了他睁眼时夹带的刺骨的冰冷,容芷不得不感叹上天对他的垂怜与厚爱,集万千光华于一身也不过如此了。

    睡时美好无害,醒时魅惑冷酷,这样的矛盾在他身上没有半点突兀不说,还平添一种莫名的风姿,和谐的惊人。他就那样不说不动便能让人拜倒倾心。

    特别是他如今睁眼的模样,那双黑如曜石的眸拢了人世间最好最美的东西,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睨着自己……睨着自己?容芷猛然醒过神来。

    “爱妃,不冷么?”

    容芷定定看着他的容颜,对于他的问话倒是不解了,一大早起来听到他关切的话语……着实让人鸡皮疙瘩泛了一身。

    盖着被子呢,如何会冷?

    更惊悚的是……他居然也会关心别人?

    弯唇一笑,容芷刚想开口虚假一番,不料肩膀之处传来些微冷意,垂眸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何她的肩膀是没遮没掩的?两只手揪着被褥微微拉起……

    瞠大双眸呆滞当场,她睡之前明明穿得好好的,为何睡醒之后……一丝不挂?

    不,也不是一丝不挂,她的下身还穿着裤子。

    脸颊有些发烫,容芷到底很快镇定下来,虽说周围没有危险她睡得较沉,但也不是衣服被扒了也醒不过来的。恐怕动手脚之人就是身旁的皇上了,她自认她的身板没有让男人着迷流连的地方,所以,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脑子急速飞转,容芷也不忘拉过被褥将自己的小身子紧紧实实裹住。

    抿唇,人体有个叫昏睡穴的地方……

    抬头想要不动声色发问,却听他意犹未尽道:“朕看到了。”

    容芷脸上笑容明显僵硬了几分,原本残余的羞涩也随着他的那一句话烟消云散。

    感情她方才拉被子检查的时候,云景的目光也随了她的动作而来!

    “太小了。”

    容芷的脸陡然一黑,只觉一口闷气哽在心口。倏地扬睫浅笑,表情很快便又换成了女儿家的羞涩,香腮飞升浓丽薄红,丝绒般的眼睛忽闪流转,一注水汪汪的光采便将它填满。一时间光艳无双,盛极逼人。

    “皇上喜欢,是,是嫔妾之福呢!”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之前她查看自己身体之时,竟发现胸前,特别是那两个小……馒头之上红而泛紫的瘀痕,显然是他用手指捏揉的。

    所以这会容芷虽脸上娇羞绯红,心里却暗暗咬牙切齿,到底是有些恼怒的,云景趁她熟睡对她各种吃豆腐也就罢了,他还对她动了某些手脚,令她全然不察,换做是谁,也会忿忿不已。

    云景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青丝,她的话中带刺他也不介意,反而再次光明正大瞧着她的某处,容芷被他仿佛能透过被子的目光气得心肝疼,再次将被子紧了紧,本想狠狠瞪他一眼,但想到他是帝王,只得把理直气壮的怒瞪换成了底气不足的嗔视。
………………………………

摸着咯手

    奈何她双眸中严重水波荡漾,这么含嗔似怒反而变成了无辜撒娇一般,更加的撩人心怀。

    云景微微一愣,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如猫咪般撒娇的女子,心里某一处柔软了些许,“喜欢是喜欢,就是摸着咯手。”

    容芷眼一眯,咯手你找别的嫔妃去,来扶风小筑做甚?后宫最不差的便是身姿玲珑有致的女人。想着想着眸中水色尽数退散,严肃道:“皇上,嫔妾还会长身体的,以后摸着定不会咯手了。”

    后宫女人虽多,但她也不会对云景说出那样的话,赶他走?那是矫情!

    云景不可置否,依然是摸了摸她的头,“是,爱妃会长身体的,朕等着那一天。”

    他笑的促狭,也不知有几分是真,容芷不愿去深思,只将被子拉起来彻底盖住了脑袋。

    她是单纯无知的少女不是么?

    “皇上不要骗嫔妾。”她的声音闷闷透过被褥而来,呢喃一般让人听不清晰,云景眼一眯,之前薄薄的暖意浅淡了不少。

    她终究不是她。

    “嫔妾有罪。”容芷又拉下被子微微露出头颅,原本垂顺的发丝凌乱起来,倒显出几分难得的调皮之意,特别是有几缕遮住眼眸落在鼻尖,说是千娇百媚也不为过。

    云景拨开她脸上的发丝,轻轻为她挽在耳际,那双美眸中的懊恼泫然四溢开来,一种是让人心疼得只想把世间最好的东西双手奉上,只为搏她舒眉一笑方肯罢休。再有一种就是紧紧搂着她,给她最温柔最深情的爱怜。

    显然云景两者都不是,他的动作温柔得令人沉醉倾心,但他幽深的眸中没有温柔,更没有深情,甚至最后一丝温度也褪去了,“爱妃何罪之有?”

    “嫔妾没有伺候好皇上,竟是自己一个人睡得沉了。”

    一句话,明着请罪,实为试探,毕竟容芷并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动手点了她的昏睡穴。

    气氛冷凝,她唇齿微微相抵,清澈灵逸的眼眸深处全是紧张不安。

    云景凝视她片刻,黑如深潭的眼才略一弯,凤尾般精致眼角一挑,“情有可原,朕不会怪罪于你。”

    “谢皇上。”片刻仿佛许久,容芷垂下眼帘,他一副大度不计较的样子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想来也是知道她言语中的试探心思,背后出了一层薄汗。她方才实在太冲动了些,不该那样试探,若他生气,那么后果……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来。

    不多时万德禄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直至他进入寝室,容芷只得装作不知,干脆闭上眼眸静静裹在被子里,虽知嫔妃要伺候皇上穿衣,但她这样不适合。

    好在云景也没有戳穿她的意思,这下子她就更老神在在了,反而心安理得迎来了一波困意,睡眼惺忪之间枕边人缓缓靠近她的脸,近在咫尺的容颜和温热吐纳的呼吸轻扑耳际,容芷心里哀嚎一声,还让不让人睡回笼觉了?

    凑那么近做甚?没有洗漱这样很是失礼的……

    千万腹诽最终也化作一睁眼时的迷茫郝然,“皇上?”

    磨磨唧唧还不快些走,若耽误了上朝时辰杜太后姜皇后不定要怎样揣测敲打她了。

    “爱妃,待会儿会有内务府嬷嬷来收元帕。”他说罢不等她做出反应便掀帐起了。
………………………………

帝王挖坑

    元帕?他此话何意?

    云景模糊不清的话语令容芷出现了那么一会的迷茫,虽不明他说那话究竟含了什么,但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待终于想起他所说之物,脸上出现恨不得直撞南墙的神色。

    他竟然……

    元帕……元帕!

    元帕是女子与丈夫圆房放在身下以作验身物!

    她昨晚并未真正侍寝,莹白手臂那抹的守宫砂艳丽无比,身上也没有半点不妥,所以本该留在元帕上的处子之血此时是没有的,容芷拉扯着洁白的元帕脸色十分不好。

    云景分明是故意挖坑给她跳的!

    猛然揽被坐起,纤指将香帐撩开一条细缝,入眼的景象更是让她头痛欲裂,哀怨瞪视了几眼,撩帐的手才一下子失去所有力气垂落身旁。她的衣裙绣鞋甚至还有肚兜尽数散在地上,凌乱又处处皆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若要说没发生什么,何人会信?如今她就算是跳河也洗不清了!

    云景连她所有可能的退路全都封死,现下她是退无可退,只得撒下一个弥天大谎了!把手中元帕叠成长长的方形,牙一咬便塞……

    “小主,该起了。”知礼在门外敲门。

    容芷沉思良久后扬声道:“知书知礼,只你们进来伺候便够,其余人在门外候着吧!”

    知书知礼进来后将门关上,容芷已经穿好中衣坐倚床头严肃着脸蛋看着她们。

    “小主……”地上的景象让两人心惊,小主她……

    “快将地上的衣物收拾好。”容芷打断两人正要开口的话,语速极快吩咐道,显然是刻不容缓了。

    再多的心疼此刻也不是关心的好时机,两人赶紧放下手中的盥盘等物,弯腰收起衣裙,捡起绣鞋整齐摆回原来的地方。

    刚收拾好这些,便有人敲了门,“小主,内务府喜嬷嬷求见!”

    是满宝的声音。

    “进来吧。”容芷示意知书知礼去开门。

    门吱呀大开,一身材丰满的嬷嬷踏莲步往容芷方向走来。

    近得前了,喜嬷嬷屈膝行礼,“奴婢给芷容华请安。”

    容芷微微蹙眉,小脸蛋上是隐忍的痛色,“喜嬷嬷平身。”

    几个字吐得有些娇弱无力。

    喜嬷嬷见状心里早已经有数,略微肥胖的脸上升起喜意,听了容芷的话也不起身,反而跪拜下去,“恭喜芷容华。”

    容芷脸上含笑,心里早把云景骂了个遍,这一招用得高啊,幸亏自己有化解之法。

    道完喜之后喜嬷嬷才站起身来,容芷这才看清她的脸,长得三分慈祥三分讨喜,怪不得唤喜嬷嬷呢,一身合裁得体的深青色宫装显得沉稳,从通身散发的气质就可知这个嬷嬷资历不浅。

    容芷正要掀被起来,喜嬷嬷瞧见了忙道:“小主不必起身,如今小主身子不适,怎可随意动作?”

    一席话喜嬷嬷说的很隐晦,也是考虑到女儿家第一次侍寝的羞怯,不说她得了宠幸身子不舒爽,反而说她身子不适,既不失礼,也不触及她的不可言说之事。
………………………………

血从何来

    这喜嬷嬷倒是个人精,容芷也不矫情,顺了她的话缩回脚重新躺下,喜嬷嬷笑眯眯上前与她耳语一番,容芷脸上慢慢升爬起薄红,很快便浓烈如胭脂,娇艳比花儿更胜几分。

    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着淡淡喜悦,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此刻正羞答答地低垂着头偷偷微笑,好象一朵出水的芙蓉,沐雨的桃花。

    喜嬷嬷乍一看也是怔怔的,不得不感叹这芷容华活脱脱天仙一样的人儿。

    只见她慢慢伸手到被褥下拿出元帕侧头递给喜嬷嬷,喜嬷嬷一眼便看见元帕上隐隐约约的暗红,笑容不由更深了些,接过元帕后她先是打开仔细瞧了瞧,而后置于鼻端嗅了嗅,做完这些才把元帕收拢贴身放好,一开口自然又是一叠啦的祝词。

    喜嬷嬷告退离开后容芷方悠悠叹了一口气,一旁的知书知礼赶忙靠前。

    “小主,昨晚真的……”知书到底未曾经历过人事,一句话怎么也说不下去,咬着唇不敢直视容芷。

    知礼倒是沉稳些,她不似知书冒冒失失问容芷那事,只皱眉道:“小主身子是否很痛?奴婢这就吩咐下去准备热汤给小主沐浴。”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掐着容芷细腰揉捏起来,进宫之前大夫人告诫她女子第一次很是痛苦,若是小主蒙了皇上宠幸,一定要小心伺候好小主的身子,还教了她如何揉捏能减轻疼痛的手法,因而现在知礼严格按着顾氏所说来做,半点马虎都没有。

    “来人啊。”知礼边揉着边朝门外高喊。

    “别喊。”容芷半爬起来捂住知礼的嘴巴,“我身子还好。”

    知礼知道她向来说一不二,也不再坚持,手下又用力了一些。

    容芷忍不住腰间痒痒哈哈笑了出声,原本半爬撑起来的身子也一下子滑了下去。自然知道知礼所做的一切都是顾氏授意,心里一暖,顾氏为她真的是事无巨细全然考虑到了。

    她怕痒,忙出手挥开知礼的手,再笑下去估计会岔气,实在忍不了只得辜负知礼的体贴了。

    知礼正着脸色摆出一副“小主你别胡闹”的表情,又伸手直往她腰间而去,“奴婢再给小主按按,小主就没那么难受了。”

    若我真有侍寝,你按按当然没那么难受,问题是现下她并没有侍寝,知礼这样不是舒缓疼痛,反而是在挠她痒痒,本也不打算瞒着两人的,容芷干脆将守宫砂亮在她们眼皮子底下。

    “我没有侍寝。”

    两人瞪大眼倒吸了一口凉气,小主没有侍寝,那元帕上的血从何而来?

    “小主,你伤了自己?伤口在哪里?”知书一声惊呼,两人忙分别拉上她的两只衣袖,检查着她的伤口。

    “我没有伤了自己。”容芷坐起来将两人拉到床上,自己挽起衣袖转着手给她们看,“看,这只手没有伤口,这只手也没有伤口。”

    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小主,那血是?”冷静下来后,知礼想起这茬,小主既然没有侍寝,身上也没有伤口,那么喜嬷嬷拿走那条元帕上的血迹哪里来的?
………………………………

以血代血

    容芷抿了抿唇,对上两婢好奇的眼睛,知礼好一些,好奇之意虽有却极浅,知书则相反,好奇心作怪使得她迫切想知道答案,大有一种她若不说,她就死磕到底的坚决。

    在她们之间本就不算什么不能说的,容芷还是想逗她一逗,故作沉吟道:“你们当真想知道?”

    知书小鸡啄米般点头,知礼只是轻点了一下头,知与不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主安好,这便够了。其他的她只要遵从本分就是,主子说,她听,主子不说,也自有主子的思量。

    “我今日来葵水了。”好在大秦后宫没有专门记录女子来月事那几日不能侍寝的规制,正好让她钻了个空子。

    知礼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脸不红心不跳的小主,方才喜嬷嬷又瞧又摸又嗅的,居然是小主的……葵水!

    知礼还是一脸的迷茫,“小主,你说什么呢,奴婢怎么听不懂?来葵水很正常呀,奴婢稍后唤小顺子他们去御膳房拿些红糖水即可,这跟元帕上的血迹……”有什么关系还没说出口就明白了过来,禁不住就是尖锐高呼:“小主,你,你竟是用葵水代替处子……”

    不等她喊完知礼急急出手用力捂住她不管不顾的嘴巴,严厉喝道:“闭嘴!你是想嚷嚷得人尽皆知吗?到时候怕是整个扶风小筑都会遭殃!你想害死小主,害死大家吗?”

    知书瞪大了眼,眸中盈满惊惧,不住的后怕起来,死命摇了摇头,她是宁可自己死,也不愿害了小主性命的!

    她怎么可能存了那种心思?

    见她安静下来知礼微微才松开手,恼怒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白皙的额头上顿时通红一片,知书也不敢去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心里自然愧疚不已,“小主,奴婢……”

    容芷使力敲了敲她的头,“下次不可这般了,你若还敢这样口无遮拦,我可就要把你送回容府去了!”

    知书闻言淌下泪来,“奴婢保证再也不敢了!小主不要将奴婢送回去!”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容芷神色十分端肃,她要是不趁机敲打敲打知书,这丫头下次不定会为她惹什么祸事。

    这样严厉的话她还是第一次说出口。

    若是知书经过这次后还是不能改改性子,她定会送她回容府,与其让她日后有可能身陷囹圄,还不如自己早早防范于未然方能保她平安。

    知书破涕为笑,重重点头。她知道小主的,话既出口,那么如果她下次再犯,她是真的会不要她的!

    “去,把我制的所有花膏都拿过来。”

    知书立即抢先起身去梳妆台将所有花膏收拢在怀中依照容芷的吩咐一咕噜放在床上,容芷打开一盒盒花膏,各往里挖了一点出来放在手心混合到一起,混合好之后以手指沾取涂抹在守宫砂之上,直到守宫砂完全被遮盖才停手。

    知书纵然有些好奇守宫砂是如何遮住的,但却不敢再问,比起满足好奇心,她更害怕小主不要她,这样一想,好奇心反而没有了。
………………………………

惩罚知书

    天色不早,须得快些梳妆换衣前往翊坤宫请安了。

    容芷起身入屏风更一身翠纹织锦羽缎裙,裙裾微微曳地,轻抚墨发坐于镜前,美眸轻挑镜中佳人,今日之后自己怕是身处风尖浪口了!

    也罢,就算如此,自己也绝不能有半分软弱!

    知书随她站在身后,铜镜里映出她还略带湿意的脸蛋,垂着眸子替她梳着发,想来也是被自己吓得狠了,连看也不敢看她一眼,容芷浅浅阖了一下眼。

    “可是觉着委屈了?”她幽幽叹息,就是自己平日里太过纵容,知书才养成了这样没有心机,口无遮拦的模样,半点也不知道祸从口出的厉害关系!

    今日她再不忍不舍也绝不会心软。

    知书手一抖,小主从未用那般……陌生又薄凉的语气对她说话,这次定是气极了!

    她心里害怕,手就一下没了轻重,容芷头皮被她用梳子扯得发痛,但却忍着没说,知书也一下子回过神来,马上放开了手。

    “奴婢……奴婢……”她咬唇,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眶慢慢湿润了,一滴又一滴的泪珠啪嗒落下。

    她怎会不服?只是心中难过罢了!

    “你退下吧,且在自己屋里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想通透了就什么时候出来。”

    知书放下梳子黯然着神色福身下去。

    “知礼,我是不是对她太过苛责了?”容芷心里也有些不好受,知书从来都是活泼开朗的,身上充满了生命力,她也从没看过她那么失落的模样,忍不住就是开口询问知礼。

    知礼回以温柔的笑容,“小主怎会这般认为?小主对她严些是为她好,后宫不比容府,知书那样的性子日后怕是会给小主招来祸端,如今是时候让她收收那份天真单纯了!”

    知礼哪能不知小主的用心良苦,心里只盼知书能明白小主对她的好。

    接过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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