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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明当老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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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说完,又有七八名官员也跟着站了出来,齐齐向弘治皇帝请命。
“望陛下惩戒此獠。”
弘治皇帝将这几名臣子的表现看在眼里,虽然面上依旧看不出喜怒,心中却暗自警惕了起来。
自古皇帝和臣子的关系一直很微妙,时而相辅相成,相互成就,时而此消彼长,相互克制。
自他登基以来,便清楚的知道,满朝文武和他归于一条心的并不多,也就那些能在深夜于御书房促膝长谈的臣子能算是心腹。
除此之外,满朝臣子可用,却不可信。
可眼下,只是因为杜慎一件小事,却有近十名官员站出来弹劾,要求严惩以待,由不得他敏感。
弘治皇帝扫视着这些表现的义正言辞的官员,在脑海中慢慢思索了起来。
很快,他便发现,无人不与龟山书院相交甚好。
这也算是后世赫赫有名的东林党前身了。
当然,现如今的它还只是个雏形,远远没有发展到后世,成为那个臃肿畸形的庞然怪物,达到权倾朝野,影响整个大明的程度。
之前,除了杜慎以外,没有人知道它究竟多么可怕。
然而现在,在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本不该对此有太大感触的弘治皇帝,却冷不丁的生出了提防之心。
他看着殿下的大臣们,任凭心中思绪万千,脸上却没有半点变化。
沉吟了片刻,弘治皇帝做了个决定,语气淡淡的道:“朕知杜慎有大才,却不想其竟然堕落如此,教朕甚是心痛,便劳烦刘学士替朕走一趟,若是其不能幡然悔悟,定有重罚。”
这话说的已经非常重了。
刘健抬头看向弘治皇帝,却丝毫不曾得到半点暗示,不禁疑惑了起来。
莫非陛下真的是生了气,恼怒与杜慎不成?
不然怎至于此?
然而这时,刘健目光一撇,却注意到徐浦在冲他微微点头示意,眼睛不由眯了起来,整个人恍然大悟。
“臣,遵旨!”
见此,之前那些弹劾杜慎的官员,纷纷拜服,口称陛下圣明。
弘治皇帝却面色平淡的一挥手,将此事轻描淡写的略了过去,和群臣商讨起了其余要事。
就好像,完全没有放在心里似得。
……
英国府。
在京城的这几天,杜慎将几个徒弟的家都住了一遍,来来回回,今日正好就到了大徒弟张灏家。
杜慎到来,英国府自然上下表示欢迎,甚至英国公张懋整日和杜慎推杯换盏,压根就没有把他当外人的意思。
然而此时的杜慎和张懋,却满脸严肃的站在英国府门口,静静的等着。
下朝后,张懋便告诉了杜慎在朝堂上发生的一幕。
杜慎虽然对龟山书院的所作所为并不在意,但却不能不在乎弘治皇帝的态度,对待顶头上司,杜慎的宗旨一直是舔。
管他对错,舔就对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
英国府外,一顶轿子晃晃悠悠的停了下来。
内阁大臣刘健便从中走了出来。
张懋冲刘健拱了拱手,刘健还礼。
而后杜慎才跟着行礼:“见过刘阁老。”
刘健报之微笑:“无需多礼。”
张懋瞥了眼府外,见不知何时多了一些行人,暗自冷哼却不表露分毫,淡淡道:“外面风寒,还是进府中小叙片刻吧,正好传达陛下旨意。”
刘健哪能不知道他话中的深意,直接点头称好。
到了府内,三人坐下,张懋叫来独子亲自给刘健端茶倒水,面子可以说是给足了。
刘健也不客气,抿了口茶,看向杜慎:“此次陛下让老夫来此,想必英国公应该都与你说了吧!”
杜慎放下茶杯,认真道:“却是说了。”
刘健捋了捋胡须,思忖片刻道:“陛下要老夫前来,便是要传达圣意,老夫且问你,那白菜冒充祥瑞一说是真是假?若是有假,老夫定不会让你受了委屈,可若是真的……”
他并没有把话说完,但其中透露的意味却十分明显了。
然而,令刘健没想到的是。
杜慎听完他说的话,毫不在意的拱了拱手,眼珠子一转,索性直接承认了:“外面流传的都是真的,我确实把白菜当祥瑞,而且还标出五十两银子一颗的天价。”
刘健沉下脸:“你怎能如此辜负陛下期望?”
杜慎摸了摸鼻子,尴尬的咧了咧嘴,冲他道:“那个……要我说是为了钱,您信吗?”
………………………………
第71章 塑料兄弟(求推荐票收藏)
看着杜慎那张干净的脸,刘健吹胡子瞪眼,怎么看怎么觉得膈应。
为了钱?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文具用品店有你杜慎的一份,每个月从里面分的钱都够寻常官员数年俸禄了,一颗白菜才多少钱?
区区五十两银子而已。
横竖也就三颗白菜,不到二百两,你说你为了这个钱,谁会信啊!
刘健冷哼一声,拍着桌子道:“杜慎,莫要取笑老夫,老夫来时便去过你店里,问过那掌柜的,得知你只有三颗白菜,你跟老夫说是为了钱?”
杜慎更尴尬了:“咳咳……不瞒刘阁老,其实我种了小半亩的白菜,约莫着大几百颗还是有的。”
三颗确实卖不了多少银子。
但大几百颗就不一样了。
要是全部原价卖出,那就是几千两银子。
听起来似乎几千两银子不多,但实际上如果换算成人民币,其数额之大一般人根本无法想象。
一两黄金约等于十两白银。
现如今的金价大约一克两百多人民币,古时的一两约等于现在的40克,由此可以推算出几千两银子的价值究竟有多高。
刘健听完杜慎的话,更是气的脸都隐隐发黑。
大几百颗白菜?
你想干吗?
“胡闹!”
刘健脾气刚直,指着杜慎骂道:“端是不要脸皮,本是读书人出身,怎能不沐圣言,不知君子,难道除了赚钱,你脑子里就没别的了吗?”
您老人家这么了解我?
杜慎瞪大了眼睛,嘴上却说着:“刘阁老莫要生气,晚辈心里有数的。”
刘健质问道:“老夫不管你有何仰仗,此事必须停下,否则的话,天下百姓怎么看你?好不容易养出的名气与前途必将毁于一旦。”
他话虽然说的不客气,但确实是在为杜慎好,不忍这么一位栋梁之才就此堕落下去。
杜慎苦笑,得知了朝堂上发生的一幕,以及弘治皇帝的反常态度,他心里就隐约有了模糊的想法。
虽然他想不到弘治皇帝对龟山书院生出了戒心,但也知晓陛下话虽然说的重,但实际上派刘健前来,而非是传令太监,透露出的深意让人值得琢磨。
别人不知道这能从秋末发苗,长在蔬菜大棚里的白菜底细如何,弘治皇帝能不知道?
他从自己哪儿连偷带抢,起码搞走了十五颗好吧!
杜慎敢打包票。
如果他现在认怂,后果不仅是自己丢了面子,就连弘治皇帝那边都过不去。
所以,他现在不仅不能怂,还得刚起来。
“启禀阁老,虽然在晚辈确实把白菜卖出了天价,但晚辈敢保证,谁也不能说这白菜不是祥瑞。”
刘健皱眉:“你还在狡辩?”
杜慎赶紧解释道:“实不相瞒,那白菜虽然有敛财之嫌,可确实是越季种出来的,若是培育得当,估计冬天里都能继续生长,说是祥瑞倒没有假。”
刘健却不太相信:“当真如此?”
这时候,一旁的张灏忍不住了,他拱手道:“刘公太过独断了,吾师经纬天地,才高八斗,无论人品还是学识都是上上之选,难道还能诓骗刘公不成?”
刘健面色怪异,扫了一眼张灏后,便道:“你师尊确实是有才之人,前几年老夫还记得你曾在我刘府门前撒尿做狂态,如今却咬文嚼字,倒像是个饱受诗书熏陶的读书人。”
你他娘的敢在刘府门前撒尿?
杜慎看着自家大徒弟的眼神都不对了。
张懋这个当爹的脸上也挂不住了,尴尬的发红,他狠狠瞪了一眼独子,心里也在恼怒,你干过这种无法无天的事,居然不跟你爹打个招呼?
张灏缩了缩脑袋,无辜至极。
他干过的坏事太多了,在刘健门前撒尿这种事,小到不配被他记在心里。
作为京城前头号祸害,没当街强抢民女拉到青楼去卖肉,就已经算他有人性了。
刘健不再关注张灏,转而对杜慎道:“话虽然说的不错,但老夫还是不知该如何相信你!”
杜慎笑道:“实不相瞒,晚辈在杜家村弄了一块地,里面种的全是祥瑞,阁老若是有心,可以随晚辈去一观便是。”
见杜慎有理有据,刘健倒是信了大半。
可这么一来,刘健更疑惑了!
你说你既然是对的,为什么非要藏着掖着,任由外面的人将舆论传遍京城,莫非这就是圣人们所说的,不为外物所动的君子?
不能吧!
刘健看着杜慎,怎么都没法把他和君子联系在一起。
“杜慎,既然如此,何时你才会出面澄清?”
杜慎眨巴了下眼睛:“不急不急,再等上几日。”
他总不能告诉刘健,这所谓的舆论背后,就有自己小徒弟王贵在其中出力造谣,为的就是打一波所有人的脸,给他们上上课,顺便收一波脑白金的智商税吧?
要是敢这么说,杜慎丝毫不会怀疑,这位内阁大臣绝对会气的当众挽起袖子,教自己如何做人。
至于舆论嘛……
还是让它再飞一会儿吧!
……
不久。
刘健告辞。
待送出府后,英国公张懋拉着杜慎在一旁询问了起来。
“老弟啊,你跟兄长说说,那白菜真是祥瑞?”
这些日子,张懋看着原本自己不争气的独子张灏,变得越发稳重沉稳,对杜慎的感激更是无法言表,再加上两人一个是当爹的,一个是当师父的,故而便以兄弟相称。
张灏的一声老弟叫的十分亲切,要不是姓不一样,旁人还真发现不了这是一对塑料兄弟。
“老哥啊,当弟弟的怎能骗你,自然真是祥瑞。”
听到这话,张懋左顾右盼,便揽着杜慎的肩膀,两人向着拐角处走了过去,边走他边道:“老弟啊,实不相瞒,唉……咱们英国府啊,其实穷啊!”
杜慎眼睛一眯:“先说好,我没钱啊!”
张懋厚着脸道:“你我兄弟谈钱太伤感情,再说了,当兄长的怎能问你要钱,为兄是觉得你那脑白金是个好东西,就是卖的太便宜了,才五十两银子,这种祥瑞起码价格上翻上一番,有零有整方为正道。”
哦?
还有这种操作!
杜慎看着张懋,舔了舔嘴唇,又道:“那可是一百两银子啊,万一没人买呢?”
张懋呵呵一笑:“贤弟,京城里的有钱人比你想的要多的多,有钱人的钱不赚,那是王八蛋啊。”
这话说到杜慎心坎里去了。
他抚掌赞叹,颇有种英雄惜英雄的意味,随即又嘿嘿笑道:“不过老哥,说到赚有钱人的钱,你还是太嫩了,我有个更好的办法,包管让他们把棺材本都掏出来。”
………………………………
第72章 脑白金升级版
赵中庸近来忙坏了。
随着京城内掀起的舆论风波越来越大,杜慎的名声也在呈断崖式下滑。
原本提起杜慎,只要是读书人,无不竖起大拇指,称一声先生,现如今却成了人人鄙夷的沽名钓誉之辈。
而这都是赵中庸以及其背后的龟山书院在幕后运作的功劳。
双方的关系自宋先生起便不可能再有缓和的余地,只会以其中一方的彻底倒下而结束。
对于龟山书院来说,现在正是个好机会,若能趁机一举击垮杜慎,压的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订上耻辱柱,必能扬眉吐气,一解胸中积郁。
甚至于,在昨日得知当今圣上弘治皇帝都下令责备杜慎后,赵中庸甚至自得的觉着,杜慎此獠绝对不可能再有翻身之地,到时候不仅要羞辱死他,还要让他一辈子都活的不自在,让其知道得罪龟山书院的后果。
想到这,赵中庸得意无比,走在龟山书院内,说话都较之以往硬气了许多,逢人打招呼,也只是点头而已,至于拱手行礼,那是不存在的。
杜慎啊杜慎,你我约定的日子可就快到了,任你才高八斗还不是落得个这般田地,当真是可笑至极。
赵中庸边想边摇头晃脑,颇为得意的向着住处走去。
然而这时,一名书生却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喘着气呼喊:“赵先生,不好了,不好了!”
赵中庸板着脸,对书生大神斥责了起来:“慌慌张张成何体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书生平复了呼吸,涨红着脸道:“回先生,那杜慎又作妖了,他不知道从哪儿又弄来了一些白菜,唤名脑黄金,吧价格都升到一百两银子了!”
脑黄金?
赵中庸皱着眉头道:“这厮之前弄的白菜叫脑白金吧,相比是打算奋力一搏,换汤不换药而已,不过是强弩之末,本身就卖不出去,现在价格更高,徒增笑柄而!”
书生急的满头大汗:“先生您错了,那杜慎的店门口围满了人,而且气氛非常古怪啊!”
赵中庸眼皮狂跳,赶紧追问:“究竟怎么回事。”
书生苦笑道:“那天杀的杜慎,自称脑黄金是祥瑞中的祥瑞,男人吃了不想下床,女人吃了下不了床,现在整个京城的有钱人,都赶过去了。”
“荒唐,此话一听就知是假,莫非就没有人看透不成?”
赵中庸心里没了底,说话的语气也不像之前那么笃定了。
末了,他神色一变,咬着牙道:“罢了,就让我赵中庸教一教杜慎做人不能太猖狂的道理,揭穿这厮的丑恶嘴脸。”
说着,他便带着龟山书院的学子,赶紧向着杜慎的文具用品店赶了过去。
……
此时的文具用品店门口。
众多穿着华贵服饰,非富即贵的男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奇怪的是这些人的年纪基本都在三十出头,放在明朝已经是中年了。
在最外面站着的,才是那些穿着儒杉,骨子里透露着酸气的书生。
和之前不同的是,现如今的店门口,却挂起了一面横幅:男人吃了不下床,女人吃下不了床。
在横幅下,还单独空出了一大片,用作放置展台,呈上下两排。
下面一排放着的是之前的那三颗白菜,用华贵的木盒装好,旁边还挂了个精巧的柳木铭牌,上书杜氏脑白金。
上一排却显得有些廉价,同样是三颗白菜,却只是用普通的木盒装着,铭牌也只是潦草的写着杜氏脑黄金几个小字。
光看包装,明眼人谁都能看出来,脑黄金明显比脑白金要低了不止一个档次,然而让人不解的是,这看起来水的一比的脑黄金,居然标价一百两银子,比脑白金贵了整整一倍。
这价格跳的变态程度,足以让最丧心病狂的商人看了,都要骂一声畜生。
然而将店门口围的水泄不通的这群中年人,却没有一个人骂的,反而全都目光诡异的盯着“脑黄金”。
杜慎将这些人的表现都看在眼里,脸上笑的分外精彩。
他一改往常形象,穿着特意让人剪裁成的白大褂,仿佛是见了某些领域的专家似得。
并且四个徒弟和赶来的刘全也都穿的一模一样,排场倒是做的很足。
诚然!
今天的杜慎确实在某种意义上,确实称的上是专家。
本来在他的计划之中,是没有脑黄金这一说的,但自从和英国公张懋勾肩搭背谋划了一番以后,再看了看京中发酵的舆论,他索性把计划一变,便直接实施了起来。
看着那些盯着脑黄金,眼神诡异的有钱人,杜慎清了清嗓子,双手伸开正色道:“诸位,请听我一言,这横幅上写的清清楚楚,想必大家对脑黄金肯定也都有所猜测,所以杜某人这里也就不卖关子了。”
“你们猜的不错,脑白金!!能壮阳!”
说到壮阳二字的时候,杜慎脸上满是肃穆,锐利的仿佛能看透衣料的目光,在那些中年人的身下扫过,惊得后者夹紧双腿,后退了一步。
所谓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配枸杞,枸杞难挡岁月刀,还得往里加当归。
夜以继日的生活,头发是越来越稀疏,身体也越来越虚弱,换谁也扛不住啊!
对于任何时代的中年男人来说,不行这两个字,都是一种难以启齿的柔弱……
而围在眼前的这批男人,想必已经柔弱了许久,不然也不会听到风声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想到这,杜慎眯着眼睛,露出狡猾笑意:“各位应该知道,论钱、京城的所有文具用品店都有我杜慎的股,每个月分到的钱有千两之多,论名、我献计安定鞑靼之危,可以说名利双收。可近来我卖祥瑞之事,却使得舆论都倒向了我,成了众人口中的沽名钓誉之辈。”
“然,诸位却不知,我之所以这么做……”杜慎故意拉长了语调,“都是为了诸位着想啊,可惜却被有心人误会,使得祥瑞还未出名便先自污,杜某人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故而今日便向诸位揭露祥瑞的真正奇妙之处。”
这时,有一名脸色苍白的中年男人蠢蠢欲动了,他也是京城里的大户人家,听说杜慎挂起招牌卖起了号称能壮阳的祥瑞脑黄金,便立马赶了过来。
“敢问杜先生,这祥瑞真的对男人有用吗?”
………………………………
第73章 一辈子专治男人那点事
“问得好!”
杜慎击掌,赞许的看着对方道:“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免贵姓刘。”
杜慎再次击掌:“好,刘兄,你这话就问到点子上了,大家都是男人,说的再好,都不如有没有用来的实际!”
刘姓男人尴尬的点了点头,其余人的异样目光让他十分难受。
这种时候首先发言,确实要鼓起很大的勇气。
同是男人,虽然大家对各自来此的目的都一清二楚,感同身受,可第一个开口,那不就是坐实了不行的名头吗?
由此可见,刘姓男子已经烦恼许久了,不然也不至于这般行径。
当然,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命根子就是快乐之源,由不得不慎重啊!
在场的众人里,许多人之前便曾在背地里说过杜慎的坏话,而现如今却眼巴巴的看着,因为啥?
还不是因为男人那点事吗!
刘姓男子四下侧目,咬着牙道:“要是真有用的话,请先生卖给我一颗!”
他也是豁出去了!
杜慎带着男人都懂的笑容,便将手伸向了一个盒子,
然而就在这时,赵中庸赶过来了。
“住口!”
人未至,声先到。
眨眼间,赵中庸的嘴脸就从人群中硬生生的挤了出来。
杜慎嗤笑一声道:“呦,是赵先生啊,我这边刚要卖出一颗祥瑞,完成赌局,结果你就赶过来了,真是来的好不如来的巧。”
赵中庸像是没听到杜慎话语里的讽刺,对刘姓男子大喝道:“只是一颗白菜而已,如何能证明其有壮阳的效果,千万莫要自误。”
说着,赵中庸扭头对杜慎不屑道:“同为读书人,却做出如此无耻之事,实乃小人也!”
杜慎瞪大了眼睛。
厚颜无耻?小人也?
是谁先挑事的?是谁在背后造谣?是谁在朝堂上弹劾?
如今恶人先告状,简直是**里长嘴,满口喷粪。
身后,二徒弟赵秀更是握紧双拳,噼里啪啦的一阵脆响,毫不客气的骂道:“放你娘的屁!”
徐鹏举也扭了扭脖子,不怀好意的看向赵中庸,师兄弟几人中就他和赵秀能打,眼下这种情况,当然不能落后。
王贵更是羞怒的呵斥道:“当真老狗也!”
张灏心中也十分愤怒,但他记得自家师尊的嘱咐,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维持逼格,于是他双手背负,语气傲然中透露着不屑,冷笑不止:“果然是龟山书院出来的野狗,个顶个的无耻,颠倒黑白的手段倒是十分高明,我张灏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吾师经纬天地,学富五车,一辈子专治男人那点事,所谓专家者不外如是,想不到竟有朝一日被人称作小人,何其悲哉。”
说着,张灏对杜慎弯腰行礼:“让师尊受到如此侮辱,实乃徒儿之错,徒儿心中有愧。”
一边说,连看都不看赵中庸,就好像对方只是个跳梁小丑一般。
而徐鹏举赵秀以及王贵见此,纷纷心领神会,也一并向杜慎请罪了起来。
可以说!
这一门师兄弟,很能装逼了。
杜慎面露满意,果然不愧是自己的首徒,这行事风格和自己一脉相承,可惜还是差一点火候!
看来还是得自己出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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