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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明当老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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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赵中庸的房内,一名年近五十,胡须垂到胸前,头发大半都花白,脸上满是皱纹,却显得非常威严的老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赵中庸。

    “无论如何,书院的名声不能再败落下去,你去找杜慎认输吧。”

    他声音里透露着厌恶,以及满是刻薄的意味。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城龟山书院的院长,陈继方。

    “院长,当初此事也有你们默许,偏偏出了这种事,却要我去丢脸,我赵中庸不甘心。”

    赵中庸语气不满,试图挣扎为自己辩驳。

    然而陈继方却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将背前倾,阴沉的盯着他:“住嘴,书院岂是你能妄议,如今你的名声已经全毁了,书院决不能被你拖累,该怎么做我想你清楚……”

    赵中庸张了张嘴,脸上的皮肉都抽搐了几分。

    他哪能不清楚!

    在龟山书院待了二十来年,若是换做他事,众人抱团取暖,左右施展下手段,事情也就解决了。

    既显得书院有情有义,又能彰显出手段。

    可如今却不一样了。

    惹了杜慎,且赵中庸又是打赌的那一个,不推他出去当替罪羊,难道要让龟山书院硬抗吗?

    “中庸,你也不要做姿态给老夫看,其中取舍你自知,老夫也不亏待你,此事过后你便回江南吧,北方以无你容身之地。”

    赵中庸惨笑一声:“那白菜,真能壮阳吗?”

    至始至终,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莫名其妙的就输了。

    “或许能,或许不能,但这不重要。”

    “我可以认输,也可以负荆请罪磕头道歉,但他杜慎也别想舒坦。”

    赵中庸跪地叩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从嘴里蹦了出来,这是他唯一不甘心的地方。

    陈继方老迈的眼帘低垂,良久,淡淡道出一字。

    “可!”
………………………………

第77章 呦,老赵你来了啊

    以是傍晚。

    文具用品店。

    杜慎蹲在门口,身子曲着,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在他身旁,刘全等人有样学样,已然穿上了厚实的衣物。

    近来气温骤降,白昼变短,天黑的也早了那么一些,眼看着冬天就要到来。

    抿了一口热茶,杜慎呼出一道长长的白气,眯着眼,懒散的打了个哈欠。

    “听说赵中庸那狗贼已经动身了,怎么办多日人还为至。”

    他说着,眼睛也在眺望着远方,寻找赵中庸的身影。

    早在下午时分,就已经听到赵中庸赤裸上身,背负荆条,要来认错的消息,因此几人便早早的在此等候。

    然而天都快黑了,灰蒙蒙的都没见到人影。

    要知道,杜慎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在大早晨灰蒙蒙的天晨练了……

    眼下虽然不是早晨,但也大差不差。

    这赵中庸倒好,别说人了,连个鸡都没看到。

    张灏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咽下热茶,缩着脑袋道:“师尊,要不咱们别等了,看这样子,那狗贼是不会来了。”

    刘全表示赞同:“天气太冷,冻着就不值得了。”

    杜慎郁闷的点头,他也不耐烦了。

    赵秀冷哼了一声道:“他若是不来,明日我就带人抄了龟山书院,把这猪狗不如的老贼弄死,简直丢尽了老赵家的脸。”

    几个徒弟里,就属赵秀脾气最爆,同样也最厌恶儒生。

    这时。

    眼尖的徐鹏举冷不丁的一撇,眼前顿时一亮,他囫囵将热茶一饮而尽,嚷嚷了起来:“师尊快看,那狗贼来了。”

    听到这话,几人猛地振作精神,向着徐鹏举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呦……

    来了老赵!

    杜慎眉毛一挑,兴奋的咧嘴直笑。

    只见前方,赵中庸光着膀子,背负荆条,走在冷风中一边打着摆子,一边脚步缓慢的走了过来。

    而在他的身后,则跟着十来名衣衫单薄的儒生,且年纪都在二十左右,面黄肌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杜慎,我赵中庸来了!”

    赵中庸虽然是来服输的,语气却十分强硬,也不知是冻得还是气的。

    这时,一阵寒风挂过,他不着衣衫,且干瘦的上半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阿嚏!”

    赵中庸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瑟瑟发抖中。

    杜慎见此,笑的更开心了。

    “哎呦喂,这是谁啊,这不是龟山书院的讲师,赵中庸赵先生吗?大冷的天,为何穿的这么少,看把你冻得。”

    杜慎将茶水倒进嘴里,漱了漱口,然后吐在地上,露出明晃晃的牙齿。

    然后,他故作惊讶道:“诶……让我猜猜,你该不会是上门蹭饭的吧!”

    赵中庸本就一肚子火,听到这话,冻得发白的脸都黑了下来。

    “你看我背着荆条,像是来蹭饭的吗?”

    说着,赵中庸忍住怒意,颤抖着说道:“大家都是读书人,能不能打开天窗说亮话,何须如此羞辱与我!”

    打开天窗说亮话?

    杜慎抬头看了看天。

    恩……

    灰蒙蒙的。

    赵中庸见此,更气了,直接表明了来意:“我人以至此,学生也都带来了,胜负已分,便听你处置。”

    似乎是觉得不能彰显自己文人的风骨,他又高高仰起头,面露不屑了起来。

    只是这幅表情,配上他那瘦巴巴的身材,既不显得高大,也不能显露其风骨,反而让人觉得有股莫名的滑稽。

    “大冬天的光着膀子,该不会是个傻吊吧!”

    徐鹏举啧啧咂嘴,怜悯的看了一眼赵中庸。

    在他身旁,王贵也跟着道:“非也非也,师尊常言傻吊者,乃友也,以师弟拙见,此乃沙比是也。”

    他毫不客气,又在旁边补了一刀。

    刘全张灏和赵秀三人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错,是个沙比。”

    杜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这话可不是他事先交代几个徒弟的,虽然他也非常讨厌赵中庸,可也犯不着言语上再抨击人家。

    哎……

    自己英明一世,想不到教出来的几个徒弟,却满口脏话,没有继承自己一丁点优良品质。

    看来回头得把思想品德课抓紧跟上。

    不然的话,这种专往下三路走的话,只能在中午说,早晚要出事。

    赵中庸更是被气的几欲吐血。

    他难道不知道现如今天气变冷,光着上身是何等脑残的行为?

    明明是为了负荆请罪,背负荆条表示庄重!

    怎么到了杜慎这,就成了沙比了?

    还有天理吗?

    杜慎虽然不知道赵中庸心中所想,但看他的脸色也能揣摩出其中一二来。

    再上下打量了下赵中庸,杜慎眼睛微眯,盯上了他背后挂着的荆条。

    这个季节,荆条早就不再生长,干枯且结实,上面的刺也都尖锐的吓人,一碰一个血窟窿。

    然而,赵中庸背着的那捆荆条,却不一样。

    别说刺了,就连会咯人的结节处,也都削的光滑无比。

    这叫负荆请罪?

    可太真实了。

    杜慎心中冷笑,还好他早就想到龟山书院的人诚意不会有多大,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不置可否的颔首:“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赵中庸也不想再虚伪与蛇,开口道:“开始便开始,不过话说在前头,杜老贼,我赵中庸乃是读书人,不屑受你折辱,如今我负荆请罪,你的要求已经完成了一半,你认是不认?”

    杜慎面露怪异:“认啊,怎么会不认呢。”

    呵呵……

    跟我装是吧,有你好受的!

    赵中庸傲然冷哼:“那你便看好了,我这就给你跪下道歉。”

    话音落地!

    赵中庸面色一紧,嘴唇颤抖着闭上了双眼,似是不愿意看见杜慎那副讨厌的嘴脸,直接双腿一屈,跪了下去。

    噔……

    膝盖和地面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

    嘶……

    疼!

    赵中庸不敢置信的看着地面。

    只见在地上,一颗颗米粒大小的碎石子,零零散散的洒落着。

    “你他娘的还撒石子?”

    咳咳……

    杜慎清了清嗓子,一脸无辜的摊开手:“我若是说,这几日忘了扫地,你会信吗?”

    信你大爷啊!

    赵中庸黑着脸,硬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算你狠!”
………………………………

第78章 冬天种下了一堆学生 

    不管赵中庸愿不愿意相信杜慎的说辞,即使这解释听起来半点诚意都欠奉,跪就是跪了,他总不能再来一回。

    况且。

    这时候,文具用品店周围,也陆续有行人注意到了他们。

    赌约的事,整个京城都传遍了,眼下见赵中庸前来认输,对此感兴趣的人怎么可能错过。

    当下。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一堆人便围了过来,看着赵中庸啧啧称奇。

    “快看,这就是龟山书院的讲师,那个号称最不要脸的赵中庸。”

    “他为何穿着如此古怪,背着一堆荆条。”

    “也许是因为丑吧。”

    ……

    听到行人的言论,以及指指点点的目光,本就悲愤的赵中庸内心,就如同插上了一把刀似得。

    想他堂堂龟山书院讲师,平日里谁见了不尊称一声先生,如今却被人说丑,哪有这样的。

    虽然自己长得确实丑了点,但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听听这话,还是人能说出来的吗?

    想到这,赵中庸心中大呼悲凉。

    连带着,对杜慎的痛恨都被转移了一些。

    兴许是行人们的行径如同针芒在背,赵中庸也不管地上洒落的石子是不是杜慎撒下的了,直接咬着牙,说道:“杜慎你听好,我赵中庸愿赌服输,之前有不当之处,请你多多包含。”

    话音落地,只听砰的一声。

    脑门和地面接触,夹杂着与石子的碰撞声传入了杜慎的耳中。

    下一秒。

    惨叫就响了起来。

    “疼!疼!疼!”

    赵中庸猛地抬头,双手捂住了脑门,脸都发青了,龇牙咧嘴的惨叫。

    “疼死我了,这石子怎那么咯人。”

    等他再松开手,脑门上满是灰尘,鼓起了一个青紫相间的大包,一块细小的碎石子还夹杂在其中,丝丝血迹都流了下来,好不凄惨。

    杜慎看的是瞠目结舌,身后刘全张灏等人都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然后齐齐缩了缩脖子。

    这头磕的,看的就让人感觉疼的厉害。

    然而。

    这并不代表他们心里可怜赵中庸。

    不管是刘全还是张灏这些徒弟,都是和杜慎绑在一起,关系亲密非常。

    可以说是一个整体,都不为过。

    而杜慎和龟山书院只见的矛盾,已经说不清是谁对谁错。

    现如今两方已经势如水火,能踩对方一脚,谁也不会含糊。

    况且,赵中庸这件事,根本就是对方自找的,用不着同情。

    至于杜慎……

    他别说同情怜悯了,差点就忍不住笑出声。

    无他!

    赵中庸的这番姿态,实在是太滑稽。

    他直接伸出了大拇指:“赵先生实在!果然不亏是龟山书院的讲师,磕头都这么用心,不头破血流不罢休,杜某佩服。”

    赵中庸不敢置信的看着杜慎,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不能做个人吗?

    他心中恶意慢慢,嘴上却故作高傲道:“现在你满意了?”

    此话一出。

    就连行人们都对赵中庸高看了几分。

    “想不到他人长的丑,人倒是还算实在,这头磕的听着我都头皮发麻。”

    “确实,你看他脑门,包都肿的老高了。”

    “在下不敢苟同,你看他这么冷的天还光着上身,地上那么多石子也视而不见,分明是脑袋不灵光的表现,要是丢块砖头下去,他不得把自己脑门给开瓢了啊……”

    行人中,也不知是那个鬼才,发出了这番言论。

    听到他的话,行人们也纷纷盯着赵中庸的脑门看。

    “果然,这石子都还在上面钉着呢,脑袋还真不灵光。”

    “本来就傻,这下子别磕成白痴了吧!”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赵中庸茫然,负荆请罪不应该光着膀子吗?磕头不应该掷地有声吗?

    他做错了吗?

    没有吧!

    那为何别人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

    也不知是冻得还是刚刚磕的那一下太用力导致的,赵中庸的脑袋有点懵,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脸涨的通红,猛地捂住脑门的大包,冲行人怒吼:“尔等竟敢辱我?”

    不说还好,这话一说,行人们看他的目光更像是看白痴了。

    “听听,都说了好大一会儿功夫了,这才反应过来,唉……可怜啊。”

    “就是就是。”

    “这不是白痴是什么?”

    “还是刚刚那位老哥分析的入骨,此人实乃白痴也。”

    这下子。

    杜慎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更别提其他人了。

    刘全和王贵笑的还算矜持。

    可张灏三人就不一样了,笑的肆无忌惮,一边笑,一边还摇头晃脑的说:“什么白痴,明明是个沙比。”

    听到这话,赵中庸气的嘴唇都在颤抖。

    杜慎这天杀的老贼品德败坏,无耻至极,不配为人师表也就算了,教出来的徒弟一个比一个阴损。

    这真的是一群读书人?

    怕不是一群魔鬼吧!

    赵中庸想着,脑袋更加昏沉了起来,半是气的,半是冻的,身子一晃,脑门就冲着地面又撞了那么一下,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呦,师尊你看,这沙比晕了!”徐鹏举幸灾乐祸的哈哈直笑。

    “天气这么冷,咋没把他冻死求。”赵秀啧啧摇头。

    “光着膀子来负荆请罪,咋想的。”张灏语气嘲讽。

    而赵中庸带来的十来名儒生,见此也慌了神,好半天才呼喊道:“快救人,赵先生晕过去了。”

    杜慎听到这话,嘴角顿时一抽,眼神都不自在了。

    这十来名儒生可是赵中庸输给自己的学生。

    那就是自己的人。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哪有认贼作父的道理。

    “瞪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谁才是你们的爹!”

    杜慎双手背负,傲然的抬起头,眼神斜睨着十来名儒生。

    “按照赌约,你们现在是我杜慎的学生,可不是他赵中庸的。”

    儒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都复杂了起来。

    “学生……学生拜见老师。”

    儒生们躬身作揖,心中却悲凉无比。

    实际上,看他们的穿着和体魄就能知晓,在龟山书院他们的地位并不高,就算是放在赵中庸门下,也都是资质愚钝,这辈子都断然无可能成才的那种。

    至于赵中庸的那些比较有潜力的学生,早就被他逐出门下,这也是为何会磨蹭到傍晚时分,才来此的原因。

    本身就是弃子,再加上师生之间并无深厚感情,他们选择对杜慎纳头便拜,也称的上是情理之中。
………………………………

第79章 像是一群穷比啊

    听到众儒生称自己为师,杜慎这才满意点头,认贼作父不要紧,知错能改就是好儿子。

    “尔等迷途知返,为师心中甚慰,至于这赵中庸,自会有人送他回龟山书院,省的你们再挂念。”

    说着,杜慎便招呼了店内的掌柜,让其带人将昏迷不醒的赵中庸送走,这会儿他脑门正冒着血,还挺渗人的。

    众儒生见此,对杜慎的抵触倒是少了许多。

    甚至还有对赵中庸不甚感冒的儒生在心中暗忖:龟山书院的人都对杜慎先生恶言相向,称其无良,今日一见似乎也没有他人说的那么不堪,赵讲师人昏迷了,先生还差人送,分明是品德高尚的表现。

    杜慎并不知道有人正腹诽他,他打手一挥,豪气若干的对十来名儒生道:“天色不早,尔等便随为师回咱们的书院,以后和龟山书院,却是一刀两段,可曾知晓。”

    儒生们齐声道:“回老师的话,我等晓得。”

    他们和杜慎只是关系师生,比张灏等人要低了一个档次,前者称老师,后者却可以称呼师尊。

    当然!

    对于杜慎来说,两者的关系,基本上就等同于亲儿子和干儿子的区别。

    儒生们对杜慎行完礼,又对张灏等人一拜,口称师兄,其次则是刘全,也以老师相称。

    很快。

    杜慎等人,便带着十来名儒生,坐上了马车,向着杜家村赶去。

    原地,来往的行人侧目送行,同时也将刚刚发生的事,奔走相高,使得整个京城都闹腾了起来。

    ……

    入夜。

    半圆的月亮高高挂起。

    四辆马车跟着一辆驴车在杜家村门口停了下来,引起一阵犬吠之声。

    “徒儿们,你们先在这里等着,书院内棉被不够,我去问相亲们借一点。。”

    杜慎从驴车中钻了出来,对初来乍到的十来名儒生招呼了一声,然后又叫上刘全和张灏,便向着村里走了过去。

    马车颠簸,儒生们脸上都带着疲惫的苦意,四下张望了一番,神色茫然了起来。

    杜慎是京城外的杜家村人,这事在京城里人尽皆知,若不是他放出话不到书院建成不开校收学生,许多武勋们早就迫不及待的登门拜访了。

    可对于儒生们来说,这杜家村似乎有些奇特。

    在之前,杜家村人口刚刚过百,破败不堪,乡亲们又穷又苦,只能勉强吃饱饭,但加上安定下来的流民,已经有了两百之余。

    拖杜慎的福,因为粉笔生意的原因,现如今的杜家村一扫之前的破败模样,原本下雨天便泥泞的土路也变成了石子铺垫的干净路面。

    在路的两侧,一间间新房都盖了起来,虽然不说青砖碧瓦,可也颇具规模。

    说是个集镇都有人信。

    有胆大的儒生,冲留下来的赵秀,徐鹏举,王贵三人拱了拱手:“师弟方义,见过几位师兄,敢问师兄,为何杜家村较之我之前见过的,如此特别?”

    赵秀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自然是师尊他老人家所致。”

    性格使然,赵秀对儒生们还真看不上眼。

    徐鹏举耸了耸肩道:“师尊救济灾民,发展粉笔生意,使得整个杜家村的乡亲有了新的生计,怎是其他村子能比的。”

    王贵苦笑,他虽然对龟山书院没好感,但这些儒生怎么说也算是师兄弟,于情于理都不能把关系弄的太僵硬。

    因此,他便和颜悦色的和方义,一五一十的解释了起来。

    他说的认真,方义等儒生也听的入神。

    待听到杜慎如何救济灾民,以及安定在杜家村的举动之时,无人不拍手叫好,对自家这位老师的品德更是赞叹不已。

    方义更是直接道:“老师真乃好人也。”

    “不错,能拜在老师门下,我等三生有幸。”

    “相比老师,龟山书院真的太过下作了。”

    听到儒生们的话,赵秀冷淡的神情缓和了许多,傲然道:“放眼整个大明,能让我赵秀佩服的人,除了吾师以外,不出双掌之数,怎能是区区龟山书院能比的。”

    方义等儒生称是,眼里也露出了期待的目光。

    这时候。

    杜慎刘全张灏三人也赶了回来,跟着一起过来的,还有杜老汉等背着棉被的乡亲。

    “慎之啊,这些娃就是你新收的学生吧!”

    说话的是杜老汉,他浑浊的眼睛扫过方义等人,在他们穿着的儒杉上停留了片刻。

    “没错。”

    杜慎一边将棉被递给学生们,一边向杜老汉回答。

    “嗯……看着都还行,就是面黄肌瘦的,估计不是些干活的好苗子。”

    自打幺娃拜在杜慎门下以后,杜老汉跟杜慎的关系便是整个杜家村最亲的,他偷偷拍了拍杜慎的肩膀,低声道:“慎之啊,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杜慎眉毛一挑,便跟了过去。

    ……

    僻静处。

    还是村口的那颗歪脖子树下。

    杜老汉面露愁容:“慎之,你这群学生,哎……老汉我看着不太行啊……”

    杜慎一愣:“怎么说?”

    杜老汉拧着眉头道:“像是一群穷比!”

    啊?

    穷比……

    杜慎拱手:“何以见得?”

    杜老汉道:“这么冷的天,还穿着儒杉,有几个还打着补丁,不是脑袋不灵光就是穷,你回头学费估计都不好收。”

    就这?

    杜慎恍然,他早就看出来新收的这群学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出身,能教多少学费倒真没放在心上。

    诚然!

    虽说他有点贪财,但也不是视钱如命的人,有钱人家的孩子当然学费就收贵点,且一个字都不能少,但是穷人家的孩子他也不会有瞧不起的念头。

    不然的话,幺娃当时拜师的时候,也不会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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