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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明当老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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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学费还得自己开口要,若是放在后世,家长都是亲自送到老师的手里,怎么放到古代就没了这项高尚的行为呢?

    ……

    杜家村口。

    天色早以漆黑,灰蒙蒙的雾气寥寥娆娆。

    一辆驴车由远而近,缓缓进了村。

    “吁……”的声音突然响起。

    好在杜家村的人这时候大多都已睡的深沉,不然定是会惊醒。

    驴子也不知是否听懂杜慎的口令,反正是停了下来。

    杜慎下了驴车,背着他的破书囊,牵着驴车便到了私塾。

    私塾内,杜慎点了盏油灯,兴奋地将书囊放在了半大的桌子上,从中掏出了数串铜钱,以及一枚英国府的出入牙牌,以及一叠大明宝钞。

    这便是他京城一行的收货,也是张懋为自己儿子交的学费。

    总计一百两银子。

    本来张懋想让杜慎就此在英国府住下,每日教张灏读书,但杜慎这厮左右一想,不行啊!

    自己可是个老师啊,大明的园丁,辛勤的小蜜蜂,怎么能只为了张灏这个傻憨憨学生留在英国府呢……

    再说了,就算他愿意,可是有张懋在,他也教不好啊,一见到这位大佬就腿软,这让他怎么教?

    在杜慎的强烈要求下,便把上课地点放在了杜家村,并约定以后张灏每日来杜家村的私塾来上课。

    张懋虽然有些不愿,但他傻儿子愿意啊,自小张灏就没出过京城,一听要去杜家村读书,兴奋的不得了,满口就答应了下来。

    因此,张懋才同意,本来要令人用马车送杜慎回去,但这厮坐了一会儿就受不了颠簸,直犯恶心,只好送了辆驴车给他,并让侍卫护送到杜家村附近。

    也就是说,杜慎除了得了一百两银子以外,还白混了头驴子。

    杜慎却并没有被这笔大财冲昏了头,恪守作为老师的操守,将钱财藏好以后,便奋笔疾书,别误会,他这不是在做教案。

    而是……在写这笔钱究竟要怎么花。

    修缮私塾,囤积米粮,顺便种点新鲜蔬菜,再养养家畜。

    随着写的越来越多,杜慎不由两眼放光,发出了嘿嘿的笑声,美好的日子不远了啊。

    ……

    次日。

    鸡鸣三声,初红的日头也慢慢升日。

    杜家村的村口,一位不速之客已然骑着高头大马,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来着,自然是张灏,他昨夜辗转反侧,想到就离开京城,去杜家村的私塾,从此一天都听不到老爹张懋的数落,便心情大好,以至于整夜都没睡好。

    这不,天还没亮他就骑马狂奔,直冲杜家村而来,到了地方刚好是清晨。

    张灏并不知道杜慎的私塾在何处,但这难不倒他。

    转眼一看,张灏便瞧见路边一名老叟带着半大的小子,便赶紧下马迎了上去,“老东……咳咳,这位乡老,请问杜慎先生的私塾在什么地方?”

    杜老汉今日起的很早,目的是为了去一趟离杜家村不远的龟山书院送自己孙子去拜师,见到张灏这衣着华贵的翩翩少年郎要找杜慎以后,警惕的道:“少年郎,你找慎之作何事?”

    张灏不假思索道:“我已拜了杜慎先生为师,自然是要来读书的。”

    啥?

    读书?

    杜老汉愣了,他虽然已经快六十了,但耳朵尚且灵通,这少年郎要来拜杜慎为师?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杜老汉忍不住好心提醒道:“少年郎,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慎之昨日才萌生了教书的念头,看你穿着不似普通人,可别被……”

    话虽然没说完,但其中的意味却很明显了,那就是:打哪来的回哪儿去吧,别被杜慎这小子教坏咯。

    可张灏却全然没领会杜老汉话语里的深意,反而更加认同的点了点头,原来杜慎先生昨日才打算出山收徒,怪不得他说和自己有缘,想来自己定是他第一个徒弟的缘故。

    想到这,张灏满脸骄傲,扬起了脖子,“不错,我便是杜慎先生的大徒,老汉勿慌,请告知杜慎先生的私塾所在,这点钱物便是你的了。”

    说着,张灏便从口袋里掏出些许碎银递了过去,咱不差钱。

    杜老汉见到碎银,那还顾得上提醒这后生,指了指村里的一处,便道:“你走到头,往哪儿一拐,就是慎之家的私塾。”

    “多谢。”

    张灏顾不得继续和这老汉多言,径直便向着杜家私塾走了过去。

    待他走远后,杜老汉神色变化不定,捏着碎银,心里生出了个大胆的想法……

    该不会,杜慎这小子真有什么本事不成?

    这也说不准,慎之虽然读书不行,但他爹却是个秀才,若不是独子从小就身子骨差,也不会留在杜家村,万一他暗地里教了些什么给这小子呢?

    想到这,杜老汉看了看手里的碎银,又看了看自己刺溜着鼻涕的半大孙子,露出了深思。
………………………………

第8章 粉笔黑板黑板擦

    私塾外。

    咚咚咚。

    叩响了杜家私塾的门,张灏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先生起否?学生张灏前来拜见。”

    门后,寂静一片。

    张灏摸了摸脑袋,又扣了扣门环,“学生张灏前来拜见先生,不知先生在否。”

    门后依旧没有回应。

    张灏又要扣门。

    但他刚抬起手,就听见门后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来了来了,催什么催,跟个催命鬼似得。”

    不一会儿,杜慎便定着两个黑眼圈打开了门。

    见到杜慎疲倦的样子,张灏疑惑道:“看先生的样子,莫非是一夜未睡不成?”

    杜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摆了摆手,“是啊,昨夜想着怎么花……额不,想着怎么将你教育成大明栋梁,以至于辗转反侧几不能寐。”

    听到这话,张灏感动不以,“劳烦先生费心了。”

    杜慎大汗,差点就说漏嘴了,还好这傻憨憨徒弟心眼少好忽悠。

    将张灏迎进了屋内后,张灏跟个好奇宝宝似得这走走,哪儿看看,末了得出一个结论,自己这师父生活还真是简朴啊…果然和老爹请的那些个妖艳贱货不一样,高风亮节…

    杜慎并不知道自己在傻憨憨徒弟的心里,形象已经高大到和高风亮节划上等线,草草的洗了把脸以后,便带着张灏到了私塾里。

    安排张灏坐下,看着这个傻憨憨徒弟,却有些头疼。

    教什么,这是个问题。

    教儒家那一套的,傻憨憨徒弟肯定不愿意,教历史,那肯定更不行,毕竟有些东西是不能说的。

    不过杜慎向来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老师,深刻贯彻因材施教的理念。

    徒弟想学啥,问不就行了,万一他想些诗词歌赋呢,这玩意so easy啊,当个文抄公随便搞搞就能忽悠过去了。

    念及此,杜慎便露出了笑容,“徒儿啊,你想学点什么呢?”

    张灏谄笑着拱手道:“学生想学数理化。”

    昨日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先生说过学遍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这数理化一听就很吊,自己贵为英国公独自,自然要学最吊的。

    啧!

    想不到还是个铁头娃,啥不好学,要学让人头秃的数理化,君不见后世高靠学子每每想起这三们,就陷入深深的恐惧。

    这玩意让人头秃啊!

    见自家师尊啧声不语,张灏缩了缩脑袋:“先生可是觉得学生太傻,所以不愿意教学生?”

    杜慎撇了撇嘴,你还知道你傻啊:“徒儿啊,为师也想教你数理化,不过呢,现如今有个问题,这三间私塾是你师爷留下的,你也看到有多破了,教你数理化倒不是什么难事,但今日却是教不了你了,咱这私塾少了点东西啊……”

    张灏好奇道:“少了什么?”

    杜慎淡笑道:“粉笔,黑板。”

    张灏一脸懵逼,粉笔?黑板?

    这是什么玩意?

    教学还能用到?

    不是他没文化,是他真不知道这俩东西究竟是什么,天见可怜,他这辈子连毛笔都没用过几次,至于板?他爹打他的竹板倒是见的挺多的。

    杜慎嘿笑:“徒儿莫慌,这两个东西其实很好弄,为师这就带你去弄一套去。”

    说着,他便挽着张灏的肩膀,走出了私塾的门。

    ……

    杜家村,铁匠杜壮家。

    师徒两人晃晃荡荡的就迎面走了过来。

    杜铁匠见了,心中不免好奇,翁里瓮气的道:“慎之你怎带了个公子哥来我这脏地方?也不怕铁星子烫到。”

    杜慎拍了拍自家徒儿的肩膀,笑着说道:“这是我昨日进京收的徒儿,倒不是什么公子哥,只是家中有些闲钱这样。”

    杜铁匠恍然,却是想起了昨日的境况,想要夸赞杜慎几句,却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悻悻然的对张灏道:“不错不错,看起来身子骨挺不错的,是个读书的料。”

    张灏乐了,他就喜欢别人夸自己是个读书的料。

    杜慎却又道:“闲话短说,其实我来是想找你做个东西的。”

    杜铁匠拍胸道:“要做什么尽管说,这附近十里八乡最好的铁匠就是我,一定给你做的好好的。”

    杜慎拱手道:“我想做的东西,其实说起来也简单,大约五尺长,三尺宽,一面用铁皮包裹,一面则用木板填充,表面刷上黑漆,我称这玩意叫黑板。”

    杜铁匠到底是附近最吊的铁匠,略微思索,便知道该怎么做了,而且用不了多久。

    毕竟黑板也不是有多大难度的东西,如果不是杜慎自己懒的动手,他自己就做了。

    和杜铁匠定下约定,明日这时来拿黑板,杜慎便带着自家傻憨憨徒儿再次离开。

    教学三件套,粉笔,黑板,黑板擦,如今黑板已经有着落,黑板擦可以用抹布代替,而粉笔却有些麻烦,除了杜慎自己以外,别人也做不出来。

    粉笔的做法其实很简单,只需要把含有硫酸钙的石头和煤一起烧制,就能得到比较纯净的生石灰,也就是CO2,然后将其浸泡在水中,沉淀下来的就能拿来制作粉笔。

    而含有硫酸钙的石头,一般被称作石灰石,学名石灰岩。

    当然,京城是附近是有很多石灰岩矿的资源的,不过杜慎所在的杜家村,正好巧妙的避开了那些地点,因此想要开采石灰岩是基本不可能了。

    并且,现如今的他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开采,想想还差不多。

    不过含有硫酸钙的石头,并不一定必须是石灰石,河中的鹅卵石也是可以用的,只不过杂质比较多,比不上石灰石烧纸出的粉笔好用。

    但用杜慎的话来说,这玩意就跟女人和双手差不多,一个是用起来舒服,一个是能用,前者不可多求,那就后者凑合凑合得了。

    长话短说,杜慎带着张灏离开杜家村后,径直来到了河边,这是杜家村唯一的一条河,清澈见底,隐约能看到水中游动的鱼儿和水草,村里的水井源头也都是这条河渗透的地下水。

    杜慎一边跟张灏讲着如何做粉笔的原理,一边令张灏寻些鹅卵石。

    这时候太阳也已经悄然爬到了半空中,有些炎热。

    不过这样的天气不多了,眼下已经是秋分,用不了多久便要入冬,到时候又是难熬的一个季节。

    杜慎一边想着到时候家里该屯点粮食和米面,又想着既然米面都有了,是否要做个蔬菜大棚,冬天的时候也能吃点新鲜蔬菜,然后他想到了大棚,又想到北方的冬天有多么酷寒,心里又想着得弄个炕或者另类的暖气炉出来。

    而张灏却并不知道自家师尊正准备整出个稀罕东西出来,正兴奋的从河边捡着鹅卵石。

    随着捡的越来越多,口袋里也装之不下,他索性便解开衣袍,将鹅卵石都包了起来。

    就在这时……

    一群穿着儒杉,扎着方巾的人,却向着河边走了过来,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正是奔着杜慎师徒来的。
………………………………

第9章 我用裤腰带给你画个椭圆吧

    宋先生很难受,昨日收徒小公爷张灏被杜慎这天杀的截胡,龟山书院的长者们便对他不吝眼色,当年一起寒窗苦读的好友,也纷纷对他冷嘲热讽,责问他为何没有办成这件有利与龟山书院的要事。

    虽然对此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正所谓人言可畏,宋先生很清楚,若是自己不把这个面子找回来,那么以后在书院内,再想抬起头做人,那可就难了。

    除非是找回场子。

    但宋先生一想到杜慎的那道数算题,便头疼不以,想要在这方面找回场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此,他左右想来,便请了自己私下一位相交莫逆的好友,以及几名书院里的书生,会一会这天杀的杜慎。

    一行人打听了杜慎所在之处,便迎风赶了过来。

    待到站定,也不管杜慎和张灏讶然之态,宋先生便对好友拱了拱手。

    接着他指着杜慎道:“次翁,此人便是杜慎。”

    至于旁边灰头土脸,还背着一包鹅卵石的张灏,则被他无视了,压根就没想到这跟个泥猴似得小子,竟然是英国公的独子。

    被称作次翁的男子颔首,便也跟着朗声道:“吴次翁听闻杜先生有大才,今日特来领教一番,还请先生不要吝啬。”

    说完,他还极有风姿的长揖行礼,姿态中倒是挑不出任何毛病。

    而杜慎呢。

    他现在有点懵逼,看宋先生几人来势汹汹的样子,还以为是要来打架的,他甚至都顺手从地上摸了个带棱角的鹅卵石,准备等下要是动手,就往死里怼。

    可没想到对方居然做出这番姿态,这是要干啥?

    来找回场子吗?

    真是个弟弟。

    杜慎啧啧笑出声,看着宋先生的眼神分明带着鄙夷,看来那小学六年级的数学题战斗力还是太弱了,早知道就换个初中的了。

    虽然没有说出声,但宋先生却能充分理解杜慎眼神中的含义,脸上青白交替,冷哼一声道:“杜慎,我好友与你讨教,为何不作答?”

    他的这位好友来头可不小,名为吴伟,子次翁,号小仙、乃是宫廷里的画师,而在历史上,他的名气也是不小的,其画技甚至被弘治皇帝所喜爱,曾授印章曰:画状元。

    当然,现如今的他只是个刚刚进宫没多久的画师,还远没有达到后来的成就,但也比宋先生要高的太多太多。

    杜慎翻了个白眼,毫无诚意的拱手道:“哦……幸会幸会,你好你好。”

    敷衍一番后,杜慎才认真的打量了这位次翁。

    此人倒是和宋先生不为一流,生的极为俊朗,文人气息极为浓重,一看便不是简单货色。

    吴伟并不在意杜慎的态度,他此次前来只为帮自己好友找回场子,因此上来便道:“听闻杜慎先生号称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想来定不是旁人吹捧,不然如何收得英国公独子为徒,在下不才,在画技一道有些心得,今日特来请教一番。”

    诚然,宋先生虽然有些输不起,但他却并没有做错什么,纯粹是咽不下被杜慎截胡的这口气,因此吴伟帮他倒是心甘情愿。

    杜慎挠了挠头,下意识的就想要回绝,因为他压根就不会画画,毕竟他是教历史的,又不是教美术的,更不是能手绘世界地图的地理大牛,向他讨教画技,这不是在难为他吗。

    这时,傻憨憨徒弟张灏悄悄的凑了过来,道:“先生,这位似乎是宫廷里的画师吴伟,听说画技颇为独到。”

    张灏毕竟是英国公的独子,偶尔能参与朝廷的一些大宴,前年吴伟成为宫廷画师的时候,他正好在场,此时却是想了起来。

    杜慎恍然,不由得更高看了吴伟一眼,想不到这就是明弘治年的那个有名画师吴小仙。

    不过这样一来,杜慎却来了兴趣,虽然不会画画,更不懂国画,但没关系,谁说跟画师比斗,就一定要会画画的?

    想到这,杜慎嘿嘿笑出声,“想不到竟然是吴次翁当下,既然想要讨教,那我就教你画个蛋……呸,教你画个椭圆吧。”

    此话一出,众人都愣了。

    还有这种操作?

    虽说是讨教,但大家都是读书人,谁还不知道这是下战书的意思,你还真是好为人师,教起来了?

    这……这不按套路出牌啊!

    而在场的众人里,却还有个不是读书人的张灏。

    张灏听自家师尊的一番话,却认同的点了点头,并跟个脑残粉似得暗想:师尊就是师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今日竟然要教吴次翁画技,当真是便宜了这狗东西,要知道,自己这个当徒弟的都没学呢。

    吴伟也哑然失笑,他倒是从来没遇到过杜慎这样的人,心里只觉得对方实在有些狂妄,一个杜家村的教书先生,竟然真的要教自己作画,而且还要教画椭圆,不知所谓。

    宋先生也极为生气,昨日他便领教了杜慎那令人恼火的功力,今日没曾想,竟又被摆了一道。

    当即,他一挥衣袖,冷声道:“且看你耍出什么花样。”

    杜慎嗤笑一声,也不以为意,左右四顾,而后便找了块平地,然后……将裤腰带一解……

    咳咳……

    差点露点。

    杜慎赶紧将裤子提住,把衣服掖了进去,“别误会,我这是要作画。”

    除张灏外的众人:……

    这下子,就算是脾气还算不错的吴伟面色也过不去了,语气淡淡道:“还请快些。”

    杜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笑着说:“呵呵,不要着急,我这就给你画个椭圆,让你见识下。”

    说着,杜慎又将两根小树枝折断,插在了河边湿润的土地上,然后把裤腰带打结弄成圈,直接套在了上面。

    是时候开始装逼了。

    只见杜慎一手拿捏着树枝,放在裤腰带的一侧绷紧,直接转了起来。

    众人不明所以,但随着那根树枝转动,地面上也出现了一条弧线,看起来……极为圆润?

    唯有吴伟面色异样,他是画师,虽然是画的是山水,但在历史上,他却是极为写实的哪一类画师,虽然和现代的绘画不搭嘎,但眼力还是有的,一眼就看出,杜慎这画的正是椭圆的一边。

    当然,这是废话,人家都说了要画个椭圆,肯定不会画别的,但看出来就是看出来了,事实如此。

    随着杜慎将椭圆“画”出来,众人面色也都异样了起来。

    这并不是他们震惊与杜慎高超的画技,而是因为,这他娘的是个什么玩意?

    还以为你要整出什么牛逼哄哄的东西,没想到就是这个?

    这也能叫画出来的?
………………………………

第10章 张懋没白给我养徒弟

    宋先生头很铁,直接就开口质问,“哗众取宠,这也能算是画了个椭圆?不过是蹩脚的讨巧手段而已。”

    呦?这就开喷了?

    杜慎嗤笑,弟弟就是弟弟,除了口嗨还是口嗨,要是你生在现代,肯定是个合格的键盘侠。

    “谁规定这不算作画,可曾听过画荻教子的典故,昔年欧阳公以竹与沙地写字作画,怎么到我这就不算了?你至欧阳公与何地?”

    在场的除了傻憨憨徒弟以外都是读书人,当然知道画荻教子的典故,若是说杜慎这不算作画,那当真是有辱欧阳公当面了。

    宋先生被杜慎一番话噎的够呛,面红耳赤的伸长了脖子,然后道:“怎能混为一谈。”

    杜慎翻了个白眼,“为何不能?你觉得不行,那你用毛笔给我画个椭圆看看?”

    天见可怜,宋先生虽然平日里也略有涉猎琴棋书画,但也只是略有而已,你让他拿毛笔画个椭圆,真的是难为他了。

    不过,宋先生虽然不行,但这里有个吊人啊……

    将求助的目光递给吴伟,宋先生长揖及膝,“请兄出手。”

    吴伟淡淡点头,略带异色的看了一眼杜慎,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根毛笔。

    他居然随身带着这玩意?

    杜慎和傻憨憨徒弟张灏对视,嘴角抽搐了刹那。

    “献丑了!”说完,吴伟便跟杜慎一样以地为纸,竟然在地上有模有样的画了个椭圆。

    只是这个椭圆的线条并没有杜慎讨巧画出的那么工整,边缘很明显的能看出来粗细不一,显得不是那么圆润。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很厉害了,用毛笔画圆,就相当于用关刀切菜一样,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等吴伟画完,宋先生指着地面上的椭圆,冷嘲热讽的道:“看到没,这才是作画。”

    吴伟张了张嘴,其实他很想说,只是画个椭圆,这算哪门子的作画,不过想了想也没有规定要画什么,便没有说出声。

    张灏也看了看,对比自家师尊画的椭圆后,嘿声道:“先生,他画地没你地圆。”

    杜慎没理会傻憨憨徒弟,直视着吴伟,也不说话,而是又蹲下身,将两根树枝间的位置挪动了下位置,然后又画了个椭圆出来。

    两个一样大小,但位置不一样的椭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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