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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明当老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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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炉的温度能均衡的达到提炼硫酸钙的要求。
想到这,杜慎拎着铁锹,一边渡步,一边在地上画出一道粗糙的横线来。
张灏等人则累的背靠土墙,喘着粗气。
卖力的挥了半天的锄头铁锹,他们身上早就被汗水打湿,和衣服黏在一块分外难受,手掌也都磨出了水泡。
但每个人都没有抱怨。
几人虽然从没吃过苦,但毒打却是从小吃到大的,和他们老爹的拳脚鞭子比起来,这都不叫事。
但见自家师尊的奇怪举动,他们萎靡的精气神却又提了起来。
张灏不解的问道:“师尊这是在做何事?”
杜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解释道:“为师正在将地炉和通风口的位置标好,到时候让人按照规格垒砌,便能造出大明最好的地炉。”
张灏对这方面的知识最感兴趣,他追问道:“请师尊解惑!”
赵秀二人也竖起了耳朵。
杜慎也不藏私,耐心的将原理和他们讲了起来。
“尔等可知道为何蜡烛能燃烧?”
徐鹏举眨巴了下眼睛道:“因为有火折子。”
杜慎摇头道:“非也。”
赵槿想了想说:“是因为蜡烛有灯芯,有了灯芯蜡烛才能燃烧。”
杜慎点了点头,却又摇头,“对也不对,你说的只是表象,却并不知其中深意。”
说着,他期待的看向自己的傻憨憨大徒弟。
张灏紧张不已,仔细的思索了起来。
蜡烛能燃烧不就是因为灯芯和蜡烛本身吗?
这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为何师尊却说不对呢?
难道说,这其中还有什么奥秘不成?
想到这,张灏若有所思,向自家师尊拱了拱手,正色道:“徒儿觉得,蜡烛之所以能燃烧,应该是一种化学反应,就如同硫酸钙变成石膏一样,只是其中究竟,徒儿却不知。”
杜慎眼神充满了赞许,不错,傻憨憨跟最久,也是最为用心的那个,一身的浮躁已经内敛许多,难得的是他还善于思考,恐怕日后门下最为优秀的就是他了。
“你说很对,蜡烛的燃烧其实就是一种化学反应,其实总的来说,这世间凡是燃烧之事,都在此道之中。”
杜慎伸手比作火焰,继续说道:“我们平日里呼吸的其实是一种叫空气的物质,空气中又含有许多物质,其中一种我们赖以生存的叫氧气,人离开氧气就会窒息而死,蜡烛的燃烧也离不开氧气。”
“将蜡烛比作物质的话,那么燃烧就是物质和氧气的化学反应,它所产生的火焰和烟雾,都是经过化学反应后产生的新物质。”
张灏恍然大悟道:“也就是说,促使蜡烛产生化学反应的契机,其实就是点燃它的那么一刹那。”
杜慎颔首,笑着拍了拍张灏的肩膀。
“正是如此。”
赵秀和徐鹏举见师尊对大师兄如此看重,纷纷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大师兄只比我等早跟在师尊身旁几日而已,想不到竟然就学到了这么多东西,反观我等,当真教人羞愧。
看来我等要更加努力,否则的话,定会被大师兄甩的更远,只能望其背影了。
……
大明边境以北、山海关。
和境内尚且温暖的气候不同,这里的温度已经非常严寒,再加上前些日子下了一场暴雨,温度只有三四度。
寒风凌冽,呼呼吹动着鞑靼人的厚实皮毛衣衫。
达延汗的长子图鲁博罗特勒了勒胯下骏马的缰绳,目光阴翳的眺望着远处。
他已经在这里驻扎多日,随军带来的干粮撑不了太久,而眼下大明境内的百姓已经秋收结束,也该是时候南下了。
况且那个让他讨厌的,和他名字只有一字只差的图鲁斯博罗特也率军来到了二十里外的边境线上,随时都有可能抢在前头。
南下……
多么诱人的念头。
图鲁博罗特舔了舔被风吹干的宽厚嘴唇,饮了口手下从汉人境内掠夺的烈酒,放声长啸。
“鞑靼勇士们,看啊……南方就是大明,他们富饶又弱小,他们吃的是精细的米面,饮的是醉人的烈酒,他们的女人又白又美,他们的战力不堪一击。”
目光贪婪的望着远方的大明境内,图鲁博罗特将马鞭扬起,下令道:“杀过去!掠夺他们的女人,抢走他们的粮食,鞑靼勇士们,用你们的弯刀捅进这些自诩为东方之主的汉人的胸膛。”
“嚯!”
“嚯嚯!”
在他的身后,黑压压的鞑靼铁骑围了上来,他们穿着皮甲,背着弓箭,手背持着圆盾,右手握着弯刀,可怖的神情让人不寒而栗。
自土木堡之变后,大明在鞑靼人的心目中已经不再强大,反而是弱小的代名词。
他们就像是一群强盗一样,永远得不到满足。
………………………………
第23章 计安大明
随着达延汗的大儿子图鲁柏罗特一声令下,鞑靼贼人们便涌向了边境,他们胯下的骏马似乎是感觉到了主人们劫掠的野蛮之心,也嘶鸣着喷出两道白气,马蹄践踏在冻土上,溅起阵阵尘土。
图鲁柏罗特胸中激荡,他骑着骏马身先士卒,只要这一波南下能从汉人哪里掠夺到足够的物资,鞑靼之主肯定会对他更为满意,支持他的声音也会更多。
他不需要多么优秀,只要比那个和他一样觊觎王位的图鲁斯柏罗特优秀那么一丁点就足够了。
此时此刻,图鲁柏罗特甚至知道,在大明的境内,许多汉人已经在驻防,等待着抵御他的进攻,但自己无所畏惧,谁也不可能阻止自己。
铁骑纵马狂奔,很快呈狰狞之势,如同出射的利箭般火速越过边境。
但就在鞑靼蛮子们冲入境内之后,远方的一众大明骑兵,却迎面赶了上来。
这队骑兵穿着锁子甲,离他们一里之远。
而后从中走出了一名穿着汉人服饰,却分明是鞑靼人样貌的男子,高声大喊了起来。
“图鲁柏罗特殿下,我主监事大人带来了大明弘治陛下的旨意,特来传达给你。”
很显然!
此人是一名?鞑靼叛徒!
也就是,鞑靼奸?
图鲁柏罗特冲在最前面,却并没有听清此人的话语,不过见对面的汉人骑兵并没有迎击,他便扬起马鞭,命令鞑靼勇士停下。
骏马奔驰的速度动力非常大,足足往前冲出百米左右的距离,鞑靼铁骑才停了下来。
大明这边,将士们手握长刀,随时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而监事却冲那名鞑靼叛徒道:“随我上前。”
他已经从军五年了,处事非常老道。
鞑靼叛徒点头,颤颤巍巍的走在最前面,监事则手持圣旨,御马在后。
走到距离图鲁柏罗特之处,监事不在向前,他将圣旨打开,肃穆的念诵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明与鞑靼相交多年,互有往来,朕听闻鞑靼之主达延汗有七子,却又得知与我大明礼法有别,除一子继承王位外,其余之子流放百里,甚是不忍。
故此,朕自封图鲁柏罗特为鞑靼角成候,赐黄金百两,粟米千旦,以表心意。”
鞑靼叛徒将监事的话用鞑靼语重复了一遍,他的语速放的很缓,生怕有遗漏。
图鲁柏罗特起初不以为意,可当听到大明的皇帝居然封了自己为鞑靼成角候,心脏却砰砰跳动了起来。
作为达延汗的大儿子,图鲁柏罗特其实一直很不满,为什么明明自己是长子,却还要经过角逐才能迈向王位,而不是顺位继承。
甚至,在无数个夜晚,他都恨不得杀了那几个恶心的弟弟。
但眼下,明朝的皇帝却册封了自己,这不就是在承认自己的地位吗?
有了这个,自己还用得着竞争?
整个鞑靼都将会是他的!
谁如果敢阻挡,他将会让那些人品尝死亡的滋味。
图鲁柏罗特胸中燃起熊熊野心,他扬天长啸,贪婪的望着富饶的大明,但很快,他便将这丝贪婪隐藏了下去。
“带上他们奉上的粮食和黄金,我们回去。”
图鲁柏罗特的野心已经急剧膨胀,他甚至都已经想到,当自己以成角候的名义回到鞑靼,将会有数不尽的支持者。
那个位置,必定是我的!
如同恶狼一般来袭的鞑靼蛮夷,急匆匆的离开了大明边境。
只是如果图鲁柏罗特知道,弘治皇帝不仅封了他为王侯,甚至连他的弟弟们都没有落下,他的脸色肯定会很精彩。
但那时候,早就已经晚了,即使他反应过来,这是大明的毒计,支持他的那些鞑靼人,也不会允许他停下来。
整个鞑靼都会陷入一段内耗之中。
而这个时间将会一直持续到,鞑靼小王子达延汗选出继承者为止。
……
大明边境的危机被自己献出的计策化解,杜慎却丝毫不知,此时的他正在粉笔作坊里,观察着地炉的情况。
经过工匠们几日的辛勤,作坊已经搭建完成,这是第一次烧制,已经进行了半天。
而新书院的地基也已经挖好,粉笔作坊的所在处,就在书院内的西部,之所以这么做,却是因为放在其他地方,都不能让人放心。
为了确保地炉的稳定性,杜慎在令工匠制作的时候,特意按照鸡蛋的外形建造,使得作坊内的温度非常高。
作坊内的众人虽然穿着薄衫,却止不住的汗流浃背。
“师尊,这批石料能取出来了吗?”
张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睛紧紧盯着地炉。
杜慎伸出右手,淡淡道:“应该已经烧的差不多。”
他将手再一挥,便令工匠开炉。
此次起炉放置的鹅卵石较多,烧制的难度并不小,如果地炉给力的话,将会得到一个满意的回报。
很快。
地炉被打开,猛地窜出一团火星子,以及呛人的浓烟。
这个时代不管是铁匠铺又或者是其他的作坊,想要让炉内的温度提高,基本都是用天然的煤矿当燃料,因此烟雾滚滚是常态。
而煤所燃烧出来的烟雾,却是有毒的,因此铁匠在古代的地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属于苦命人才会做的工作。
杜慎咳嗽了几声,便吩咐道:“来人,动手。”
随着工匠们把炉内烧化了的鹅卵石取出来,整个作坊内的温度又增加了许多,简直像是要把人放在火上烤一样。
那股子炙热的浊气,分外难受。
杜慎叫苦不迭,赶紧带着徒弟们从作坊里钻了出去。
等他们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凉风将身躯燥热驱赶过后,工匠们便上报了成果。
“先生果然大才,设计出的地炉的效果简直超出我等所想,石料烧制的非常完美,只要冷却后,随时都可以投入使用。”
“此非我一人之功,多亏了诸位,不然也难以建造出这地炉出来。”
杜慎颔首点头,平易近人的笑笑。
地炉这种东西,其实自古就有,并不是他发明出来的,之所以效果这么好,只是在其基础上加了四个通风管道,并且建造出的作坊能耐的住热而已。
这时候,三徒弟徐鹏举却问道:“师尊,可是这批石料并不多,如果要做出粉笔的话,恐怕并没有多少吧?”
问题倒是很尖锐。
杜家村附近就这么一条河,鹅卵石虽然多,但运送过来却很费功夫,这批石料虽然量足,但含硫酸钙很低,因此提炼出的石膏也不会太多,能制作多少粉笔,还是个未知数。
不过对此,杜慎却早就有了应对的办法。
当即,他颇有深意的笑道:“徒儿们,谁说制作粉笔,就一定非得全用石膏。”
加点搅碎的干草,不也是一样用?
眼下却是到了该开店的时候,只是光卖粉笔恐有不妥,倒是得把鹅毛笔给整出来了。
………………………………
第24章 竟敢对我师尊不敬?
做生意的叫商人,因为地域不同分为浙商徽商等等……
但普天之下的商人只有两种,赚钱的商人和赚黑心钱的商人。
而杜慎却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商人,自然也就和后者不沾边了。
但他觉得,加了干草的粉笔还是粉笔,但是只卖粉笔的店铺,却不是好店铺。
因此,在京城的某一角,某个挂着“文具用品店”的商铺,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开业了。
……
中午时分。
一个穿着儒杉,书生打扮的人来到了文具用品店的门口。
他叫孟文,是今年落榜的书生,却并没有熄了考举功名的念头,一直留在京城,好在他有一项绝活,那便是作画,而且非常逼真,再加上字写的也不错,在自己的那个小圈子里,也算是有点名气,平日里也以卖字画为生。
可最近家中毛笔用的太久,画出的画也不甚满意,连带着墨锭也快用光了,所以他便想着出门购买些许。
只是孟文虽然称不上穷,但也没那么富裕,在京城里逛了一圈,竟然发现自己相中的那些毛笔价格都有些太高,而心理价位却又买不到合适的。
就在他心灰意冷,感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儒门书生不如狗的时候,路过街角,奇迹般的发现这里居然新开了一家店,而且看门前挂着的介绍,似乎是专门卖笔墨纸书的。
只是这店铺的名字当真古怪,竟然叫“文具用品店”,左右还写着,物美价廉,宾至如归的对联。
虽然心中有着疑惑,但孟文观这两道对联字体工整,文风颇有独到之处,便一咬牙走了进去。
店铺里有着一长一幼两人。
年长的是杜慎,他坐在太师椅上,优哉游哉的品着茶,年幼的则是徐鹏举,他拿着根鹅毛笔在书本上奋笔疾书……
如果凑近看,便能看到写的正是:a、o、e等声韵母。
徐鹏举写的很用心,他觉得自家师尊当真大才,不仅发明出了粉笔黑板和汉语拼音字母表,还制作出了利于书写的鹅毛笔。
此笔简直神了,笔尖触及的流畅感顺滑无比,写出来的字体也颇为精致,徐鹏举自从用上这鹅毛笔后,便舍不得放下,整日里拿在手中。
如果不知道他前段时间还是京城祸害中的一员,估计会人人见了都会夸他是个读书种子。
杜慎对自己三徒弟的变化也十分满意,只是今日店铺刚开张,却没有人来往,终归不是什么好事。
好在自己将鹅毛笔弄出来,满足了给徒弟布置作业的恶趣味,不然现在肯定满肚子的不爽。
但就在这时,孟文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先是观望了下店内,见柜子上放着的不是粉白的短棒,就是一根根的鹅毛,以及一些瓶瓶罐罐的事物不由有些失望。
他要买的笔墨,却并没有看到。
怪不得起了个古怪的名字,原来不是什么正经店铺。
摇了摇头,孟文便要离开。
而杜慎呢?
好不容易来了个书生,看样子也是想来买东西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人家走了。
道友请留步!
杜慎赶紧放下茶杯,赶紧迎了上去。
“且慢!阁下可是来买东西的?”
孟文驻步,虽然不知这店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点头道:“不错,只是在下想买的笔墨,似乎贵店并无出售。”
来买笔墨的?
杜慎恍然大悟,然后两眼放光,道:“胡说,本店既然打着文具用品的名号,自然是有笔墨的。”
说着,他直接抄起一根鹅毛笔,然后又拎出一瓶墨水。
“你看,这不就是笔墨么!”
啥玩意?
孟文愣了,“店家这是何意,莫非欺我这个读书人不认识笔墨不成!”
杜慎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将瓶子打开,“此为墨水。”然后,他又指着鹅毛笔道:“此为鹅毛笔,如何不是笔墨?”
鹅毛笔的确是鹅毛笔,但此墨水并非是后世的墨水,只是提前磨好封存了而已。
孟文将脑袋凑了上去,诧异的看着那个瓶子,轻轻嗅了嗅。
嗯…是墨的香气…
但……
这根鹅毛是笔?
孟文嘴角抽搐,拱手道:“店家,你不要欺负我读的书少,这分明是鹅毛才对,怎能是笔呢。”
一旁奋笔疾书的徐鹏举听到这话,不满了起来,抬起头怒喝了起来。
“哪里来的穷逼,竟敢对我师尊不敬。”
徐鹏举放下纸笔,一拍桌子,怒视着孟文。
他和大师兄张灏颇为相似,对杜慎的尊敬是发自内心,却又带着传统尊师重道的思想,不像赵秀被忽悠了一番才拜服,因此见对方居然质疑自己师尊,立马就撸起袖子,恨不得照对方脑袋来上那么一下。
孟文被这声怒喝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这位小哥莫要生气,在下并不是对你师尊不敬,只是从未听说这鹅毛还能做笔的说法。”
杜慎也同样被吓了一跳,天杀的,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个徒弟脾气那么爆呢,二话不说就开怼。
等等……
这穷逼一词,是哪儿来的?
嘶……
好像是自己教的吧?!
杜慎老脸一红,若是让魏国公知道自己将他儿子带成了个满口脏话的小子,还不得跟自己拼命啊!
但就在他想出言安抚暴脾气的徐鹏举之时,徐鹏举却又开口了。
这一开口,徐鹏举便于孟文争辩了起来。
“你说鹅毛不能做笔?”
他也不亮出自己的身份,只是拿起鹅毛笔,冷笑不已的看着对方。
看那架势,似乎有想到动手的趋势。
孟文被他看的心中发憷,讪笑道:“在下从未听过这种事。”
徐鹏举目露不屑,没听过就以为不存在?穷逼就是穷逼。
自家师尊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哦,是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且让你长长见识!”
徐鹏举拿出自己的“作业本”然后犹豫了下,又放到一旁,从新抽出一张宣纸,笔走龙蛇,刷刷在上面写下娟秀的一行小字。
“瞪大你的眼睛看看,这鹅毛笔写出的字如何?”
孟文目瞪口呆,嘴中吐出两个字:“甚丑。”
宣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正大光明四个字。
简直跟狗爬的一样。
杜慎羞愧的以袖掩面。
自己这个三徒弟什么都好,又乖巧又懂事,虽然以前有着各种不好的习惯,但入门后也都没了,只是这字确实有点拿不出手。
徐鹏举也脸红不以,却是气的。
“竟敢如此辱我!”
他不敢置信的指着孟文,咬牙切齿的,恨不得一拳挥上去,直砸的此人满面桃花开。
“咳咳!鹏举莫要冲动!”
还是杜慎对自己徒弟了解非常,赶紧止住了他想要拳脚相向的举动。
唉……还是啥憨憨张灏好,继承了自己大部分优点,早知道今日就不把他和赵秀留在书院监工了。
这好不容易来的一桩生意,估计也黄了。
杜慎有苦难言,甚至在想着,要不要给徒弟们再加一门思想品德的课程,把他们都教育成自己这样的正人君子了。
然而就在这时。
那孟文却目光一转,又盯上了那鹅毛笔,试探性的问道:“咳咳……敢问店主,哦不,敢问先生,这鹅毛笔作价几何?”
虽然被徐鹏举的“字”震惊了一把,但以画技书法生的孟文却敏锐发现,这鹅毛笔有点不一般。
观其线条,竟然粗细一致,而且笔画流畅毫无断点,虽说用来作画可能不太合适,但若是写字,定然非同寻常。
他有些求之若渴,只是想来这从未听过的鹅毛笔,应该很贵吧?
………………………………
第25章 难道生意应该这么做?
杜慎压根想不到,自己想好好做生意,人家却疑神疑鬼,而三徒弟化身暴躁老哥,对方反而意动了起来。
这让他不禁怀疑,对方该不会有某种特殊癖好吧!
不过,虽然心中这么想着,但对方既然想买,那就是赚钱的好事。
杜慎伸出三根手指,露出奸商般的笑容道:“三文钱一支,不二价。”
“这么便宜?”
孟文刚刚还在想着,这鹅毛笔如此稀奇,说不定价格会较为昂贵,没想到居然就三个铜板,有些不敢置信。
而后,他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三十文铜板,拍在桌子上。
“先给我来五支,剩下的都买上墨水。”
杜慎一愣。眼神中充满了奇异色彩。
孟文面露喜色,拿着鹅毛笔不停把玩,爱不释手的想要回去写写字,甚至是尝试作画了。
但这时,杜慎却笑了,他颇有深意的道:“且慢,观阁下也是读书的大才,我这里还有一物,比之鹅毛笔更好,不知阁下可有意向啊。”
这番姿态,和当时忽悠傻憨憨张灏当徒弟的时候一模一样。
“还有更好的东西?”
孟文愣了,然后追问道:“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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