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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非人:夫君们,回家孵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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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可以无偿帮你做点什么。
他抬头含笑看我。“可以做我的天吗？”
明知他是故意戏弄我，我却还是因为他一句话红了脸，别扭地说：“我是说，也许我可以帮你和语儿，毕竟你们两个男子不可能瞒天过海一辈子，那样你们失去的会很多。”
“如果我现在给了你噬心寒蝉的解药，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他话语中的落寞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一个“不”字差点脱口而出，好不容易狠下心点了点头，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有人在镜明等我，我不能不顾，但是，那里的事情了结，我就会回来帮你们，我从不食言。”
花容若有那么片刻的失神，我以为他会突然发善心给我解药，可是他居然恶劣地一笑，然后很自然地抱住了我，他说：“但是我不想看你离开了，片刻都不想，再者，语儿那个性格，他也不会放你离开的。”
搞了半天逗我玩的，虽然我也没抱多大希望，但是，花容若，你真的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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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花容若的婚约者
（今天周六，所以给大家加更！现在清墨努力不断更，但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存稿了，现在完全是在坐吃山空啊，因为我现在忙着准备新文以及各种应接不暇的考试，如果以后断更了，大家也就念念我现在的好，千万不要跑路啊！咳咳，说多了，接下来故事继续……）
午后，太阳暖烘烘的，人也异常地懒散，无所事事的我便躺在院中的藤椅上睡觉。感觉光线暗了许多，我微微侧了侧脸，嘴唇却碰上了软软的东西。睁开眼睛毫不意外地看到那张温润阴柔的脸，我笑了笑与他纠缠片刻，说：“病还没好透，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想你了！”花容若坐在我身边，很自然地把我抱进了怀里，把玩我披散着的长发。自那晚月下交心之后，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既没有明白地确定两人的关系，也没有划清彼此的界限，只是这样默契地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想？午膳才见过？要知道现在花荣国可是没几个女人敢娶你，要是再这么不矜持，你可就真嫁不出去了！”
“如此正合我意！”
“王爷！”一个小厮忽然闯入，看到我们相拥，顿时红了脸。
花容若放开我，坐直了身子，“何事？”
“水家大小姐听说王爷病了特来探望。”
“是她？”
尽管花容若很小心，但是我仍然看到他在听到“水家大小姐”时偷偷看了我一眼，而且我察觉得出，他对这个人很在意，这个发现让我心里颇不是滋味。
“水清涟？”之所以这么猜测是因为在整个花荣能让容王动容的水姓女子实在不多。
花容若没有再看我，只是点了点头说：“我……与她有婚约。”
花容若和小厮走后，我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跟上去看一看，水清涟，那个被人称作花荣第一风流人物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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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厅外躲了很久，只能看到一个橙红色的人影，身材似乎不错。直到两人话说得差不多时，花容若送那人出门，我才看清了那人的仪容，身姿挺秀如松柏，容颜艳丽夺目，既有寻常女子应有的魅力，又有女尊国女子该有的洒脱风流，还有那浑然天成的高贵。我忽然有种挫败感，我比不过她。
“玉！”
送走水清涟后，花容若走到我的藏身处，我站起来勉强一笑说：“她是个难得一见的良人，与我想象中的形象大相径庭呢！”
“玉，帮我想办法解除婚约！”
“你说什么？”由于先前的失神，我没有听清他的话。
“我要解除婚约！”他看着我的眼睛如斯说。
我苦笑着说：“别开玩笑了，听说花荣国的男子都想着能嫁给水家大小姐，你疯了？”
“玉！”他抓住我的肩膀说，“与水清涟缔结婚约只是为了朝廷与商界能够互相牵制，以前我无心理会这些，可是现在，我做不到了。”
“……当真？”我向来对自己很自信，可那是因为那时我没有见过水清涟，现在……
花容若在我嘴角轻轻一吻，微笑着说：“原来楼玉是这样不自信的，我明明听说月盈楼国公府的二小姐可是月盈所有男子的倾慕对象呢！”
我沮丧地说：“那是因为月盈没有水清涟。”
“可是花荣也没有楼玉啊！从没见过女尊国的女子像你这么爱美的！”
他居然还调侃我，我没好气地说：“我是水漾国贩卖来的不行啊？”
花容若扑哧一声笑了，看着他的笑颜，我也不由得笑出了声，我什么时候这么爱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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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容若”二字
“容若，你想清楚了吗？我虽对你们花荣的情况不太了解，但是我也知道水清涟在花荣的势力是不容小觑的，你若是解除婚约对她来说就是一种屈辱，到时你在朝廷的处境会很艰难。”
他的表情很严肃，我以为他也在担心，可是他竟然说：“不要叫我容若！”
“为什么？那我该叫你什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而且他那种生疏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他依然冷漠地瞪着我，说着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话。“我不想做别人的替代品！如果你也和别人一样认为我是个不守夫道的男子，和我在一起只是闲来消遣的话，我不需要！”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从来没有那样的想法，至于你说的什么替代品就更是无稽之谈了，什么替代品？谁的替代品？难道在你眼里我楼玉就是那样的人吗？”
生气总该给个理由，他这样莫名其妙地发火让我有些恼火，可是看到他眼中隐约的泪花时，我又开始后悔了，我这是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要吼他呢？
“容……”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反感我叫他的名字，但我还是没有再叫他。“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可是你……”
“楼玉！”他忽然开了口。
“什么？”
人依然是原来的人，可是他眼中的疏离让我仿佛回到了初识的时候。他说：“今天就回你的季春府！我们两个人都该好好地想一想了！”
就这样，我回到了自己的宅子，可是他到最后都没有告诉我理由，只留给我一个陌生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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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有个人送来了这个。”
女子接过那几张装订在一起的纸，上面用很奇怪的形式标注着些文字，虽然奇怪，内容却是一目了然，新颖独特。
“可有留下姓名？”
“那人说她家主子就住在城南季春府。”
“哦？”女子饶有兴致地笑了笑说：“原来是她啊，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呢！想必她是为了我那未过门的夫君！准备帖子，请玉季春明日过府来喝杯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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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水家）
“公子，你别这么闷闷不乐的，如霜听说大小姐请来的这位客人可是现下花荣盛极一时的人物，不仅才情非凡，而且相貌也远在咱们大小姐之上呢！”
“你怎么不说她为权势不惜攀附容王的袍带，这种小人毫无廉耻之心，我实在不懂大姐为何要我讨好她？原以为大姐心疼我，不会像当初的母亲一样，谁知……她也为了水家的生意把我这个亲生弟弟当礼物送给那样一个道貌岸然之徒！”
“公子这话当着那位客人的面可千万说不得，那人可是女皇身边的红人啊！”
“红人？呵，说不定不久后，你家公子我就要与当朝容王服侍同一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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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花荣第一风流人物
“玉季春，久闻大名，清涟一介商贾能请大人来府上做客真是荣幸之至！”
据青虹打探来的消息，我觉得这个水清涟是个十分张扬的人物，从她那身艳丽的橙红裙裳就能看出，她的张扬不是那种富家子女的霸道蛮横，而是一种洒脱不羁，撇开其他因素，她倒是个值得一交的人物。只是同样的无拘无束，她却比我多了样东西，她是个很难被感情羁绊的人，这一点，我不如她。
“水家大小姐可是花荣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您如此谦虚倒叫玉楼无地自容了！不过我想大小姐能驰骋商界，想必也是个办事雷厉风行的人，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玉楼来此的目的大小姐应该已经清楚，不知大小姐对玉楼的建议有何想法？”
虽然我到现在都不清楚花容若为什么突然和我翻脸，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像初来时那样置身事外，我不想看那个美好的男子再被沉重的政务压倒在病榻上。我知道他在为水家的势力忧心，而且那日他也说要我帮他解除与水清涟的婚约，所以，我决定亲自和水清涟商谈。而我和她谈判的筹码就是现代商界的公私合营。不需要花容若和水清涟用自己的终身来保持朝廷与商界的联系与制约。
只是有一点我料想错了。我以为像水清涟这样的成功商人总会把关乎利益的正事放在首位，可是她竟然说：“能交到玉小姐这样脱俗雅致的人物，若是满口生意岂不是显得清涟俗气了？我已经在花厅备下薄酒，还请玉小姐赏光。”
我看她一眼，微微一笑说：“也好，那玉楼恭敬不如从命了！”狐狸，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把利益抬到最大吗？你会磨，我也会。我承认单是不愿花容若嫁她一点，我就已经被她吃死了，可是，水家长辈对那个离经叛道的女婿也不怎么认同？水清涟面对长辈的压力，又要考虑到朝廷的束缚和自己的生意，似乎不比我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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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青燕、青虹跟在水清涟身后，对于水家的富足都有些瞠目结舌，最重要的是眼前这雕梁画栋的庭院还只是水家众多房产中的一处，比国库还富足，皇家能容得下才怪。
和水清涟在花厅中除了用餐之外便是互相吹捧，说些场面话，虽是如此，我却总能和她找到些许默契，渐渐的，聊得越来越多，彼此也越来越合拍，就好像我们已经做了多少年的好朋友。我对她也由最开始的提防变成了后来的欣赏。
“听闻玉楼在科举中的文章不拘一格，见解大胆新奇，才有了季春之说，想必玉楼绝非池中之物，不知你对音律可有见地？”
“略通些皮毛罢了！”
聊了这么半天，现在水清涟的兴致只怕算是最高的了，难不成这个女人是个音乐迷？
“那正好，舍弟这里有一支曲子想请玉楼你品鉴，若是弹得不好，权当是为今日这餐饭助个兴。”
水清涟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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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告磬，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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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水上清漪
青虹倒是说过在水家这个大家族子嗣甚多，其中水清涟最疼爱的就是她那个同父所出的弟弟了，几乎走到哪儿带到哪儿，毕竟在一个大家族中，明争暗斗的事少不了，她在到各地谈生意时带着这个弟弟，想来是怕他一人在家中遭人陷害！这一点让我对她又多了几分好感，也许是她让我想起了早年的我，那时，我也是这样牵着染儿的手过来的。
琤琮的琴音自一座小亭的纱幕后流出，渐成曲调，原来是那首《秋水》。透过那薄薄的纱幕，我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一天，那日我闲来无聊，便让染儿坐在纱幕后弹琴，谁知，他硬是把一首洒脱恣意的秋水弹得缠绵低柔，其实染儿的琴艺在月盈是数一数二的，之所以弹得那么离谱，不过是我在他弹琴时对他行了点小小的不轨而已。
如今这水家公子弹得就像当日染儿弹得那样。忆及幼时的情景，我不由得笑出了声，这极端不礼貌的行为让青燕在我背上狠狠拧了一把，痛得我眼眶里泪珠直打转。
亭中的琴声因我这一笑停了下来，我有些赧然地说：“实在抱歉，我只是想到了童年的一些趣事，所以不自觉就……”
“那么小姐能否就奴家刚才的弹奏品评一番？”
低沉悦耳的声音传过耳畔，我终于见识到了水家姐弟的风采，水清涟的气度已经让我赞叹不已，没想到她的弟弟竟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少年，花荣还真是个盛产美人的地方。那男子一身水绿色的长衫曳地，轻纱层叠翩跹，仿佛万顷春江面上的涟漪般动人，一张容颜更是精致无双，芙蓉面，远山眉，一点朱唇清透如樱，就是……这家伙有点倔强！看来又是个被家长宠坏的孩子，一点也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内心想法。我就那么不招人喜欢？
水清涟起身道：“这是舍弟清漪，自小被我宠坏了，失礼之处还望玉楼见谅。”
“哪里，水公子不似小户男子那般忸怩才更难得呢！”
“是吗？”水清漪的表情带着明显的嘲讽，我权当看不见。他说：“那就请玉大人不吝赐教。”
想考我？我微微一笑说：“指法熟练有余，可惜神韵不足，秋水奔流入海，随心而动，无拘无碍，不该似这小塘之水锢步庭中，幽咽浅吟。不过公子养在深闺，无法领会那种旷达气势也是情有可原的。”
“哈哈，早知玉楼才情非凡，没想到在音律方面竟也有如此建树，漪儿，这回你该服了？”
我总觉得水清涟高兴得有点过了头，只得干巴巴地陪着她笑。
水清漪倒是终于收起了脸上的嘲讽，举止得体，落落大方，俨然一副大家公子的模样。
“漪儿方才失礼之处望大人海涵，大人如此有见地，想必琴艺也非等闲？”
“玉楼的琴艺只算是一般，不过玉楼的夫君倒是在这方面颇有造诣，说起来，他还算是我的师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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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非她不嫁
水清涟的反应让我有些纳闷，十六成亲还算正常？她干嘛那么大反应？
“有什么不妥吗？”
水清涟的脸色不太好，倒是她身边的水清漪微微一笑说：“没什么不妥，看大人的样子，想必大人夫妻定然相敬如宾，令夫君也定是个出挑的男子，漪儿倒是很想与他交为兄弟呢！”
染儿性情温和，只怕很少人会拒绝接近他，只可惜他从小腻在我身边，连一个朋友都没有，这个水清漪倒是个不错的人。
“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只可惜他现在人在镜明，若有机会，我定会带他前来。”
水清漪得体地微笑着。“就算哥哥不喜欢漪儿也没关系，漪儿一定会和哥哥好好相处的。”
这个水清漪好像比染儿大两岁，听他叫染儿哥哥，我郁闷得慌。
“水公子话里有误，夫君年十五，哪里敢称大，这岂不是坏了辈？”
水清漪但笑不语，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些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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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水家出来，青燕对我说：“主子有没有觉得水家这对姐弟怪怪的？”
“怪吗？还好！”
青燕柳眉倒竖。“主子，你能不能正经点？仅仅二十三岁就能在整个商界立足，这个水清涟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
“青燕，你僭越了！”
青虹挡下了青燕的话，我得意地摇头晃脑，调侃道：“看来青燕惧内啊！”
“你……”
“主子！”青虹严肃地对着我，“青燕语气虽重，却不无道理，请主子小心为妙！”
“我知道！”我笑着向前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现在他们也未必会对我不利。主子我还要喝你们两个的喜酒，不会让你们两个抬着我的尸体回蓬莱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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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儿，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水清漪纤长的手指轻轻挑弄着琴弦。“我以为大姐心疼我，没想到还是要拿我做礼物，真是令漪儿失望！”
水清涟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话？我就是再看重生意，也不会拿你的终生大事做交易，我只是看玉楼此人是个难得一见的良人，你若是跟了她我也算放心，谁知，她竟然已经有家室了，真是可惜。”
“大姐此话当真？”
“你是我最心疼的弟弟啊，有什么事会比你的事更重要呢？”
水清漪终于勾起了嘴角，羞涩一笑，“那漪儿就全凭大姐作主了！”
“你说什么？”水清涟瞪大了眼睛，完全失去了平日的沉稳闲散之态。“你明明知道她已经成家了，难不成你要给人做小？不行，你是我水清涟的弟弟，岂能给人做夫侍？我不同意！”
“大姐刚才不是说没有什么事比漪儿的事更重要吗？与其嫁给那些道貌岸然的女人，漪儿宁愿嫁于此人做夫侍！”
“可是……”水清涟有些为难，“你刚才也听到了，她对她的夫君感情很是深厚，你嫁给她会高兴吗？”
水清漪微笑着说：“大姐没发现吗？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盯着我看，明明对大姐有所求，却也不会对我百般讨好，而且还坦言自己有家室，这样的人不会辜负漪儿的。”
“虽然玉楼是不错，但终究……况且，你才见她一面，未免太草率了！”
水清漪起身向花厅外走，坚定地说：“漪儿已经决定，非她不嫁！”
水清涟有点后悔了，或许她真不该把玉楼找来，这下……她那弟弟的脾气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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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迷失
再次见到花容若时，他出宫，我入宫，我以为他即使真的有气，在知道我为帮他而找水清涟的时候也该消了。可是，在我向他展露笑脸的时候，换来的竟然是一瞬间的擦肩而过。那张曾经对我展露美丽得令天地失色的笑容的脸，如今竟然那么冷漠。
背影渐行渐远，我咧着嘴苦笑。早该想到的，我和他，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他有他的责任，对他而言，那不是一个楼玉可以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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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皇宫向来如此，无论背地里如何争斗，表面永远是这么寂静萧索，没有一点人气。不过也许是我这人没什么威望，宫里的人见了我都很热情，哼，热情地指指点点，说些闲言碎语。我明白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可是整天被人当作有百合之好，还是和“女皇”，尤其是看到宫里那些老嬷嬷狼一样地盯着我，我真的有些后怕。这个问题今天得和语儿谈谈。
“你们怎么不在里面伺候着？”往常这个时候语儿都是大敞着门等我，可是今天不仅殿门紧掩，连伺候的宫人都撵了出来，总觉有些奇怪。
“回大人，是容王殿下吩咐的，说是皇上还在午睡，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答话的是语儿寝宫的大嬷嬷，我来的勤，她和我也算熟络。
忆及这段时间四处散播的谣言和刚才路上看到的那些宫人的嘴脸，我正准备在外面等候，却听里面的人说：“是玉楼吗？你怎么还不进来？”
不知是不是我想太多了，总觉今天语儿的嗓音听来有些不同。
推开殿门的刹那，一股浓烈的甜香扑面而来，竟不是平日的那个熏香，可我当时也没太在意，只单纯不喜欢那么浓的味道罢了。
“语儿，以后还是到御书房授课，再这样让谣言传播，只怕对你的身份不利！”可是说完话走到书案前时，哪里有什么语儿？转身走到内阁，果然，还赖在床上。
走到床边，我竖起了眉头。“语儿！”
“呃……”裹在被子里的人，只将一颗脑袋神了出来，火红的长发顿时撒了满床，一双水眸半掩半睁，带着一层迷蒙的雾气，那景象当真是妖丽无比。他眨眨眼说：“玉楼，好困，我先睡会儿，醒了再讲。”
说完竟然又钻进了被窝，我无语，碰到这样的学生我实在无能为力。转眼看到那些火红的发丝零乱地铺在外面，我伸手去细心理顺，这么美的头发也不知爱惜。可是当我全神看那热烈的红发时，忽觉脑袋有些沉重，恍恍惚惚只想睡觉。直到闭目的那一刻，唯一清晰的只有屋里那缕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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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微微泛凉，透着一股暧昧的湿腻，勉强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片火红，使我原本就莫名发烫的身体更加闷热难耐。
胸前的红缨猝然被人含入口中，一股酥麻顿时传遍周身，让我反射性地身体微抬，却将红缨愈发地深入，同时另一片雪峰被人覆在手下揉捏，身体随之越来越滚烫。
我使劲眨了眨眼，勉力用手抬起了胸前那人的脸。“语……语儿……你……别……”为什么我的脑子里几乎一片混沌？根本没办法思考！
“玉楼，我喜欢你，我知道男子不该如此，可是，我把我的清白给你，你就不会离开了！玉楼、玉楼……”
一声声勾魂的轻吟如魔魅般逐渐抽走我的思绪，我几乎是无意识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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